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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佯装不耐烦生气地说 “好了!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朕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好好好,你别气,最近老是生气,很伤身体的。”小湃好笑地替她扫背。
小湃无意的问题和动作却引起李勤不该有的欲望,李勤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小湃防不胜防,顺利地来了个法式长吻。
李勤展露出她那邪媚的笑容 “师父说… 怀始四个月胎儿穏定后,正常的性福是可以有的,节制好就行了!所以,嘻嘻嘻……”
“你…你……”小湃娇羞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于是李勤又忍不住强吻了!
直到听到赵德海在辇外通报已到映玥殿两人四唇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臣妾向皇上皇后请安。”二人一落地便见晔玥已在宫门外迎接。
“免礼,进去吧!”李勤扶起她,然后牵着小湃的手欢快地步入映玥殿。
其实三人每隔三、四天便会一同进膳,习以为常,更何况小湃也知道了李勤与晔玥之间的约定,因此像初时般的尴尬气氛已不再产生。
但是,偏偏今天却出现了异常的情况。
什么异常情况?
不就是今天的晔玥非常的进取主动地为李勤夹菜、盛汤、喂食、擦嘴、撤娇,两人之间的暧昧程度瞬间达到红色警报。
李勤收到小湃充满怀疑的目光不禁打了个抖,无辜地也望着她,心里也疑惑着 “小玥,你今天搞什么鬼呀?我不就昨晚捉弄了你一下下嘛,大不了以后都不那样了,你别这样来害我呀!”
晔玥无视两人的眼神交流和李勤的内心独白,夹了块鱼肉挑好了刺直到喂到李勤嘴边,甜美的声线调笑地说 “臣妾早上已劝皇上得多进食补补身子,来,多吃一些,你那如柳纤腰再瘦下去恐怕连皇上这单薄的身子都支撑不了了!”
“都喂到嘴边了,不吃的话她下不了台,吃了的话小湃那边又…哎,死就死吧!”李勤内心快速地交战还果断地接受美人恩,虽然苦不墸浴
何解?因为在李勤还是皇太子的时候,带着小湃相约几位郡主一同出游,小湃当时说了一句话让李勤再也不敢妄想享受这种待遇「我知道以前有别的女人喂过你,以后你自己看着办吧!」而这里所指的以前,就是当初李勤「忍辱负重」呆在潇湘馆的那段美好时光(对李勤来说算是受难中的美好了)。
小湃对晔玥别有深意地笑着“呵呵,玥妃真用心,那陛下你可别白费了人家一番好意哦!本宫可心疼壮硕的陛下变成纤纤柳腰了!”
李勤除了干笑陪衬根本就不宜多言,腹诽着 “两个都这样了,小湃湃你刚才还说要再纳多几个,你是想我早点升天是吧!”
“皇后娘娘管理整个后宫事多繁杂,能为娘娘分忧乃臣妾的荣幸。更何况臣妾身为皇上的妃子,照顾皇上也是臣妾的份内之事。”晔玥也报以微笑,轻松应对。
这顿充满了烟硝的饭,可算是李勤吃过最苦最辛苦的一顿饭了,左右为难,叫苦连天,所有的话题都是缠绕着自己的。但偏偏在外人看来,他可是幸福非常,有两位温柔体贴又关心自己的夫人。
李勤以出恭为借口暂时离开战场,现在的表情说多苦有多苦 “这叫什么?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哑巴吃黄莲,有苦自知嘛!呜呜呜,我犯什么错了我?”
刚好在附近的球太尉听到李勤的抱怨的声音 “皇上?”
“小球?你怎么会在这儿?”李勤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像偷吃的小孩被抓包一样。
“微臣在突击检查守卫,路过这边时听到有声音便过来查看。”小球如实报告,然后看了看李勤的苦瓜脸,又看了看茅房 “皇上可是有烦恼事?”
李勤无语地解释 “有是有,但不是你现在脑中在想的!”
小球乖乖地在等李勤接下去,李勤拉着小球在一边坐下,把事情一一道来。
小球哈哈大笑,只留下一句给李勤便让她赶紧回去 “有得必有失,世上皆不能尽如人意。”
李勤望着小球早已远去的背影,自认帅气地甩甩头说 “球球,你可以出家了!”
哪知道旁边跑来寻她的宫女见她甩头便以为她不舒服,难怪出来那么久,赶紧过去扶着 “陛下是否不适?奴婢现在就去传太医。”
李勤顿时纳闷了 “我那么帅气的甩头,你竟然当我有病!”心里想的可不能说出口,不然丢的脸可更大了 “朕没事,正想要回去。”
“是,两位娘娘见皇上多时未回便差奴婢过来看看。”小宫女虽然很想看看皇帝到底长什么样的,但却不敢抬头,心想声音那么迷人,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
李勤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去,站在门前准备好心态去面对那唇枪舌剑,谁知一推门进去人家两人好好的在下棋,殿内一片寂静,李勤又无语了……
突然间,李勤觉得自己就跟个傻子似的,没神气地说 “朕回来了!”
“勤,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久?”小湃赶紧放下手中的棋子往李勤走去,拉起手便探她的脉象。
李勤宠溺地握着她把脉的那只小手,情深款款地安慰着她 “别担心,我没事,刚才遇见小球了,便与他聊了两句。”
这样秀恩爱还不是殿里的所有人都亮瞎了?
晔玥也过来了 “臣妾明白皇上忧心国事,但也该注重休息,龙体为重。”
李勤见晔玥过来便放开小湃的手,按着太阳穴 “小玥说得对,朕也觉得有点累,那朕跟皇后便先回去了!”
“恭送皇上、皇后。”本来晔玥还想留李勤下来歇息,但尚末开口她们便已走远,只好作罢。
另一方面,李勤几乎是拖着小湃快步走的,心想着 “既然小球说必有得失,那我可不能让小湃受任何委屈的,小湃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第57章 玩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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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勤一行人离去后不久,映玥殿内的侍婢内监接到晔玥的指示后亦纷纷退了出去,唯独一个内监好像特意留在最后走得慢悠悠的。
正当晔玥以为所有人均以退下,迈步走向寝室之时,背后突然响起一把雄厚明亮的熟悉声音把她吓得转身不及跌坐在旁边的软榻上 “呵呵呵,公主殿下可是办事不力哦!”
内监小心翼翼地撕下假面皮,看清面目后,晔玥才裝作淡定自若地站起来整理刚才弄歪的衣服,冷淡中又带着点怒气地问 “文炜!”语气中一点也不惊讶这个被整逐出皇城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殿内。
一身太监服的文炜并无理会也不回答,径自走到晔玥对面的软榻上坐下,悠闲地喝起茶来,完全没有离开之意。
晔玥知道若不让他达成目的,一时半刻之间这人是不会离去的了,无奈地坐在他的对面,依然的冷淡,混身上下散发着皇室独有的傲气 “你怎么会在宫里?”
“公主在皇宫多久,属下亦同样。日子將近,若殿下力所不及,属下可助殿下一臂之力。”文炜依然一脸轻松不在意。
此话一出倒让晔玥无法再裝下去,怒目地责问着 “你这是在监视本宫?”
“呵呵呵,属下只想主子的计划尽快顺利地完成。”文炜不卑不屈地回答 “属下旧时于宫里办事,与众人熟络,必须易容。”
看着晔玥眼中的怒火,未待她开口文炜便接着说 “主子托属下传话,说主上那边不便多作拖延。属下亦希望公主殿下能尽快兑现当初的约定,你与你的心上人双宿双栖,属下夺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一切。”
“哼!此事本宫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来下命令!”晔玥再也按捺不住,身为皇室之人岂可让皇族的威严被这种阶下囚损之。
“公主殿下息怒,属下只是按旨意办事,还望殿□□谅。”文炜装作恭敬地拱手弯腰,正欲退下之际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向晔玥笑呵呵地说道 “属下昨晚搜巡之时经过绛云殿,无意中看到令人彼为煽情的一幕。属下认为,在适合的时候,公主殿下该放下身份,多主动追撀便能束手擒来。呵呵呵呵……”
随着文炜遂渐远去的背影,晔玥的脸色也越发的阴沉,心中的怒火无减反增 “你这贱人以一己之私为报酬协助皇兄弒父上位,还煽动他以父王的性命要挟本宫!实在可恶!”
用尽精力跟文炜一阵对峙后的晔玥显得虚弱,无助地走回床榻之上,半边身子倚着床架,无力地自言自语 “天纳,来到这里跟你们相处这么久之后,我才知道你爱她如此之深,让我不忍拆散。但是…他们毕竟是我的父亲、兄长。天纳…天纳,晔玥该如何是好?”
漫漫长夜,明月当空,晔玥就此怀着彷惶无助的忐忑之心哭睡过去。
而另一边厢的小湃与李勤在干什么呢?
呵呵呵,这两人正在清心殿内上演着一出精彩的风流皇帝受训记呢!
话说当二人离开了映玥殿后,李勤望着苏小湃那冷若冰霜的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想说什么,但又碍于一群宫女太监在旁只好作罢,于是乎两人便一路无言地散步回宫,气氛異常詭異。
若是再准确点来说,应用是本应威武冷峻走在前方的小皇帝,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屁癫屁癫可怜巴巴地低着头跟在皇后娘娘身后,场景就彷佛两人对换了身份一样。
而咱们这位从贤妻良母型瞬间变得威风凛凛的冷冽皇后苏小湃呢?
引发她当众发怒冷下脸的真正原因不是内心的醋意和晔玥的挑衅,而是——李勤骗她!
她可以忍受她跟别的女子嘻闹,因为她的勤也是女子,女子间的小动作她自己也控制不了,但并不越礼;她可以忍受她也对其它女子好,因为她的勤亦身为女子,更来自特别的地方,也为她们争取福利,但这些都比不上勤对她的好;她可以忍受她们秀恩爱,因为知道那是她的勤心善,不想让对方难墸灰苑讲还荩凰梢匀淌芩那谂既桓诗h同寝,那是因为她相信她,相信她不会背叛自己。
但是,她无法忍受她的勤欺骗她,即便是不想让她难过,但这样子却令她更加心碎。
两人相爱,通过层层考验,相守到老,在乎于坦诚,而不是善意的欺瞒。
回宫的路上,她不是没有看到李勤那憋屈的小样,也看到了随行人脸上奇异的脸色,但这气偏上心头,让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去维护李勤的面子。
于是,苏小湃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儿一路上都阴沉着,彷似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周围的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随行的宫女太监背后都冒出一身冷汗,即使是在皇宫里打滚了几十年的总管赵德海也大气都不敢换一下。
苏小湃突然转过身,傻傻地跟在她身后的李勤差点收脚不及撞了上去“勤樱宫已到,皇上请留步,早点回宫歇息吧!”
小湃冷淡不悦的说话让李勤更加急于想要解释 “明日朕休沐,无碍。”
小湃已在走进勤樱宫宫门内,李勤正准备跟进去,又听小湃冷漠地说 “皇上请回吧!”然后就亲手请她吃了个闭门羹,让李勤差点跟厚实的宫门来个亲密接触。
堂堂皇帝,一朝天子,一国之君,被自家皇后请吃闭门羹,天子身后的一群人面面相觑,这成何体统,但敢怒不敢言,气氛尴尬万分。
若换作平日,李勤定然拂袖而去,待数天后小湃气下了再去哄哄,但今天小湃的冰冷的淡漠引起了李勤内心的恐慌。
心里有一把声音在重复地诉说着 “今天过后,便再无机会… 今天过后,便再无机会… 今天过后,便再无机会… …”
于是,她便让人传话,十分坚定地说 “朕会在此等她。”
听了宫人来报,心头有屈气难下的小湃面无波澜地开了口 “她是皇上,她爱怎样那便随她。茉芋留下侍候沐浴就寝就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今日明显地感到皇上跟皇后在闹别扭,两宫的人都分外小心伺候,生怕一个不小心犯了错就得与颈上人头说再见。
“轰隆隆……”随着滚滚雷声而来,漆黑的夜空顿时风起云涌,适才那晈洁的月儿也早已在重重云朵的掩护下躲了起来。
“万岁爷,快下雨了,不如先回宫避雨,待明个儿娘娘气消了再来,可好?”总管赵德海赶在暴风雨来临前尽力劝导主子回宫。
这位主子可跟其它人不一样,哪怕是出了个小问题,不止颈上人头不保,恐怕还落得个抄家灭族的后遗症。
“不!朕说了在这里等!”李勤依然不动分毫,甚至连丝毫的犹豫也不曾出现过在她的眼中。
赵德海可以说是陪同着先帝一路过来的,先帝也曾经遇到过同样的事,也作出过同样的决定,于是便用同一番话进谏“万岁爷三思,请以龙体为重,以国为本。”
李勤这会儿才思考了一下,毕竟自己的身份若被公开了,后果然不墸柘耄崃坌∨燃笆Ω傅热恕
赵德海见李天纳跟先皇一样听见为了百姓都认真下来恩考,心中大喜,想着不愧为两爷孙,不单止样貌相似,就连处事作风都那么的相像。
满脸喜色以为李勤会回宫的赵德海被李勤的一句君无戏言给打沉了,立马跪下半带着哭腔说 “万岁爷,万万不可呀!请主子回宫。”
李勤被拒门外本已焦急,现在耐心已被耗尽,于是怒喊 “现在朕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奴才不敢,奴才逾越,罪该万死……”赵德海身后的人也被吓得统统跪下。
李勤深呼吸了一下,知道赵德海是为着自己好,也不忍心责罚,忍着怒气道 “朕知道你的好意,你们都退下吧!朕自个儿在这里等她,有些事不能拖。”
赵德海愣了一愣,心想着 “李天纳果然没先帝理智,但必定不会步先帝后尘,终身追悔。”
于是乎,一群奴才跪在李勤身后陪着他们的主子迎接这一场快将降临的暴风雨。
“轰隆隆……”又一声的响雷,陪随着那把皇宫和天空照得明亮的闪电。
“娘娘,陛下还在门外守着呢!眼下快看是要下雨了,不如……”
苿芋好心劝告的话活生生被她那位皇后娘娘淡定地给打断了 “她身份尊贵特殊,身边自有人会操心,本宫乏了,准备就寝。”
茉芋本还想说那些随驾的人正一个个吓得跪地不起,不敢得罪这位冷峻又倔强的小皇帝。
皇宫里谁不知道皇上除了苏小湃外就只怕先皇天宁帝,现在先皇已不复存在了,苏小湃也置之不理,敢问还有何人自问能说服她呢?
茉芋撇撇嘴想说什么,但见自家主子已躺下就寝,只好把已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乖乖在外殿休息。
雷声刚过,天边出现了一道长龙似的闪电,“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网。外面“哗啦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屋外彷似挂满一串串珠帘,迎面吹来一片凉风。
滂沱大雨开始在宫中肆虐起来,雨柱漫天飞舞,像成千上万支利箭飞速射向李勤一群人,势不可挡,威力无穷。
植物在挣扎,拼命抓住大地,做最后的努力;宫里各人在雨中飞奔,逃离大雨的侵袭。雨像是无止尽的,不知疲倦地下着,在平地上汇成积水,迅速扩大;在屋檐间架起瀑布,飞流直下。
在狂风暴雨的帘幕下,“金蛇”狂舞。在巨雷轰顶的压力下,雨更加勇猛无敌威力无比。相比起跪于门前正哆嗦颤抖的侍从们,我们的天子,李天纳(李勤)依旧那么威仪悍然地站着,那份坚持,风雨不倒。
赵德海走到李勤身边为她撑起了伞,意志坚定的李勤回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被风雨摧残的老年人,心中泛起了歉意,怎能连累他们陪自己受罪呢!
“德海,你们都退下吧!”
赵德海抬起头,对起了李勤那温和的双眸,心感恩惠,正欲拒绝但被李勤更决绝的挡住了 “朕命令你们退下!”
不怒而威的她,成功撤退了身边所有的宫人,默默地在勤樱宫外守候着。
深受万民爱戴的九五之尊皇帝不被深爱的皇后待见,还于疾风暴雨之下冒雨死守勤樱宫外。若李勤一直站到天亮生病无法上朝的话,这段话定必被传扬开外,贻笑大方。
当然,不忍李勤站立整夜但又未解气的小湃只能浅浅入睡。当外面下起暴雨的时候她早已醒来,脑中浮现出她倔强地站于门外受着风吹雨打的幻想片段,心疼之余又不想那么轻易愿谅她,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一阵响彻天际的巨雷打破了小湃的纠结,下床穿起便服对外殿唤 “茉芋,请皇上进来吧!”
长年伴在苏小湃身边了解小湃的茉芋当然知道她是心软的,所以也不敢真的入睡,便在刚才小作休憩的椅子上迅速起来跑到门外把皇上给迎进来,然后立刻安排宫女们分头去准备换洗的服饰和煲袪寒的汤茶。
不必多说,她混身湿漉漉的模样也是小湃的预料当中的,可惜当李勤被迎进清心殿之时,竟是出乎意料中的狼狈不墸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