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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回去批折子!”在小湃厉声的命令下,李勤只能乖乖回到璟瑄殿工作。
由于中午时李勤的不安份,被小湃惩罚今晚不许留在勤樱宫过夜。因此在晚膳后李勤只能垂头丧气地领着人回御书房,继续与那堆让人心烦的奏章约会。
才刚步入御书房的李勤,开始后悔当初为何要那么尽心尽责,废除奏章过滤制度,导致现在不管大小事情的折子全堆送到御书房来。
弥漫着淡淡龙涎香的御书房中,龙案上的那堆积如山的折子已将李勤给淹没,若不是有赵德海站在旁边,谁都不会发现当今皇帝正在里面奋书疾笔。
“禀万岁爷,玥妃娘娘在门外谨见。”一小太监进来后在门口跪下禀报。
“宣!”李勤并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 “赵公公,你们退下休息去吧!”
“诺!万岁爷保重龙体,注意休息,奴才告退。”赵德海弯腰叮嘱了几句。
李勤体谅赵德海年纪老迈,又是两朝元老,再加上自己是现代人,崇尚人权,人人平等,并不觉得身为奴才就得失去尊严向人下跪,特别允许不必行跪拜之礼。
“臣妾晔玥,参见陛下。”晔玥行礼后没听回音便抬头到处张望寻找李勤的身影。
突然间有个人头从奏章堆里冒了出来吓得晔玥护着胸口连退两步 “呀!”
“小玥……”李勤怕她摔着伸出手想拉住晔玥,却距离太离,幸而旁边的小太监已上前参扶着 “别怕,是朕!”
“陛…陛下!”晔玥穏住身子后再次行礼。
李勤伸出手扶起了她,顺带轻轻牵着她那温暖的小手走向内堂 “吓着你了!”
待二人坐下,晔玥的陪嫁侍女小瞳便奉上酒心丸子,识趣地与众人退了出去。
“臣妾得知前战失利,日前在御花园巧遇赵公公,多口问了几句陛下的近况,陛下总是看折子到深夜,难以入眠,龙体贵重,怎么能受得了呢!”晔玥反手握住李勤的双手。
对上了晔玥那心疼的眼神,李勤有些不自在,又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装出一副馋嘴样问道 “那小玥可是为朕准备了什么良品?朕闻到香香的酒味儿呢!”
“陛下的龙鼻真灵!这是臣妾家乡的甜食,名曰酒酿丸子。”晔玥谄媚地拿起小碗喂进李勤口中一小颗。
李勤一听这名字,不禁想起在现代时跟AOM抢吃管家做的酒酿丸子。
糯糯粘粘的小丸子,夹杂着醇甜的酒香和芋香,仔细地品味着,既惊喜又带着点感慨地说着 “味道真像,想起来确实多年未尝到这味儿了!”
“哦?这是臣妾自创的味儿,混合着少许的芋头,跟家乡的有些差别,臣妾也想见见这巧合之人,共同切磋为陛下谋食福呢!”晔玥确实是好奇究竟是何人那么巧合与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李勤无奈地笑笑,明显地心不在焉地说 “呵呵,朕也不知还能否再见到她呢!朕也想告诉她,朕很想念她。”
晔玥从李勤那漆黑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但更深深的感觉到他并不是在看着自己,而是穿透了自己看到很遥远的地方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发现李勤的脸有点绯红,晔玥感觉到自己的失礼,欲盖弥彰地拿起小碗继续喂李勤进食,笑得甜蜜 “陛下若是喜欢,臣妾日后便多做给陛下。”
李勤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发红,但是凭着自身的敏锐感,也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正越发感到炎热,于是便命人打开窗户让渗着凉意的秋风进来解热。
一碗甜食下肚,李勤早已热得脸红如烟脂,衣领早已被自己扯得松散。晔玥见此,扬起妖娆的微笑坐到她的腿上,整个人依在她身上,伸手轻轻解开李勤的衣裳 “刚进酒食会感热,臣妾为陛下先解去外袍散散热。”
被晔玥吐气如兰逗得脖子处痒痒,不自觉地抱紧了她,在她的额头处磨蹭着,意外的得到了冰凉感,舒缓了身上莫名的躁热,顺便享受她身上那独特的清香。
看着李勤闭着眼那享受的模样,晔玥嘴角扬起的角度更深,试着轻吻她那白玉般的脖子,从左到右,再而往上,转而覆盖着那两片红润的双唇。
甜美的丁巧小舌,带着淡淡的清香,与李勤那条小龙奋战不懈地追逐。受不住如斯狂热的吻,晔玥闷嗯一声却勾起李勤隠忍多个月的欲→望,双手利索地卸下怀中美人身上的障碍物,隔着粉色的肚兜紧紧掐着山峰。
尚未经人事的晔玥,李勤这一下妨似突如其来的触电感让她全身为之一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啊!…轻…嗯…轻点…李勤……”
当晔玥满意着李勤的表现时,忽地感到身上的人儿停了下来,瞬即露出一脸惊恐、愧疚、尴尬之色离开自己数步之遥。
被脱剩中衣的李勤不规律地呼吸着,扫了一眼身上松散的明黄暗龙纹中衣,心中正庆幸这胸口半露,若不是这样的衣衫不整受到窗外一阵寒风的刺激,想必此时已铸下大错。
李勤愣了一会儿后,身上的躁热感又复再,咬紧牙关强行压下那不寻常的欲→念,将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捡起来,走到晔玥面前,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默默无语地为她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
“对不起!”在听到李勤的道歉后,晔玥伤心地流下两行晶莹的泪水,心想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乐意拥有我么?”
不知底蕴的李勤,还以为晔玥在怪自己忘了婚礼当夜的约定,脸上愧疚之色更重,而这一切映入晔玥的眼中,却被理解为李勤觉得背叛了苏小湃。
当初新婚之夜,晔玥抽泣着说 “请…请陛下答应…跟…跟晔玥只是有…有名无实的夫…夫妻,从今往后…只…只当…只当晔玥是…是妹妹,可好?”
当李勤在回想这话的时候,晔玥也在回想当初自己如何的高傲自重却用卑鄙肮脏的手段嫁给她。然而却在出嫁之时仍在纠结,甚至在半路上逃跑逃避。直到被皇兄的暗卫寻回,在新婚之夜,依然无法过得了自己那一关,向李天纳提出要求。
可惜,她千方百计要嫁的人,早已鹤驾西去,她这般纠结纵是徒劳。
她如若知道,那会如何?
李勤轻叹一声,为晔玥整理好后,打理好自己,唤来赵德海 “护送玥妃回宫!”
送走玥妃后,李勤开始大口喘气,粗暴地扯开衣领,胸口大露散热。
凉茶一杯再一杯,壶茶终,终是无法浇落体里那团越发焰大的欲→火。坐在龙榻上冷静下来,从现在穿越来的她,跟据电视和小说里得来的经验,她中毒了!
而好巧不巧的,这毒就是自己看剧时看得最兴起的:春→药!
“Damn it!”李勤气愤地用力搥在软枕上,才吹了几下秋风降温了一会儿,那团火焰又高高地燃烧起来。
她已不是几年前刚穿越来的年少无知的小孩了!经过被暗杀、沙场用兵、皇位争斗、朝堂上与百官的周旋,她身经百战,心智成熟,此刻已冷静下来。
初次遇上此事,感到手脚开始软化,怕在等待苏神医来时已昏倒,于是亦不敢唤人传他来医治,只好根据从肥皂剧里的情节那样,开始运功将毒迫出。
毒迫至一半,感觉到背后的那条龙又开始扭动并发出灼热感,李勤突然想起之前跟苏神医交流龙游天下的心法之时,苏神医曾说过 “近日你精神压迫,又急于练功,现遇上瓶颈,切忌急躁,以防走火入魔。”
悲哀的是,偏偏现在无法停下运功,否则体内剩余准备迫出的毒素会反弹回来,加速毒发及加深毒性。更悲催的事是,苏神医并无猜到这意外,所以并没有告知她一件本是小事的事实,她有一点点点很轻微的入魔征象。
李勤别无选择,把心一横,继续运功迫毒,最后吐出一污血,满身汗水昏倒过去。
“陛下,陛下,出事儿了!……”翌日早晨,赵德海冒罪冲进御书房中的卧室。
谁知当本来就急切的赵德海看见血沾黄衣昏倒在龙榻上的李勤时,心里彻底的慌了,满步躝跚地冲出房外,用那尖啼声大喊着 “来人呀!快请苏神医,万岁爷吐血昏倒了!”
吐血昏倒?她是谁?她不是普通人,她是皇帝耶!平时手臂酸痛一下都得传御医按摩穴位,即使受寒了打个喷嚏咳两声,首席太医都得半夜在甜梦中丢下周公匆匆进宫等候皇后批的药方亲自煎药呢!
更何况现在这位天之骄子吐血?还昏倒了!
所以,赵德海这一破声的叫喊,除了把苏神医给请过来了,还有太医院里所有德高望重的御医通通都跟在苏神医身后赶到御书房。
苏神医把脉后,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你大爷的,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
随后写下一张药方交给那群御医们,再让人备好热水,再转身向赵德海拱手道 “在下需运功替陛下疗伤,这段时间内就有劳赵总管费心,别让任何人进内。”
这人的身份除了是位神医外,最重要的是他是皇后的师傅呀!皇后待他如亲父,那他就等同于国丈了,赵德海再怎么大的官儿也就只是个大内总管而已,哪里能受国丈这礼,赶忙弯腰行礼 “苏神医言重了,这是奴才的职责,定尽本份!”
当卧室的门关上,苏神医才露出那一脸担忧之色,坐到床边,托起李勤,用热水替她擦去血迹,也换了套中衣,盘腿坐于床上,伸出双掌贴在她的后背,运起功来,心里暗下决定 “臭丫头,尽耗老夫内力,醒后定让你送我几支万年参!”
一个时辰过去,苏神医已汗大如豆,见李勤抬起了头便知她已醒来,缓缓收功。
“师傅,昨晚儿我……”转身看见目露凶光的苏神医,李勤迫不及待乖乖地将昨夜之事一一道来。
当李勤说完后不久,苏神医才打完坐回过气来,还未能来得及开口便见赵德海进来跪在地上,焦急万分地说 “万岁爷,出大事儿了!”
李勤不禁愕然了一下,赵德海长年伴于皇爷爷左右,若非要事定必不会未经禀报便随便进来,立马紧张地问 “起来说话!”
“万岁爷,皇后娘娘不见了!”赵德海深知这小皇帝最紧张的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她可是她的心头肉呀,伤不得、碰不得,自从皇后怀有龙种,小皇帝更是将其宠了上天,任何一丝一毫的小事都会紧张兮兮的,更何况现在皇后不见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李勤的瞳孔顿时放大,带着愤怒和不相信。
“万…万岁爷,皇…皇后娘娘…不…不见了!”赵德海被她那凶狠得要吞人的目光吓得瑟瑟发抖,但毕竟经验老到,深呼吸了下,便将今早之事一一禀报 “今早奴才依旧在门外唤万岁爷上朝,但喊了数声仍不见万岁爷回应,于是只好去请皇后娘娘到来(因为李勤曾下令任何人未经准许不得进入卧室)。谁…谁知当奴才去到清心殿时,便见侍女们倒遍在地,就连娘娘的贴身侍婢茉芋亦重伤昏迷。奴才知事态严重,只好冒罪私下进内万岁爷的卧室,然后便见您满身血昏在床上。”
之后的事他不必说下去李勤也能猜到发展了,但此时李勤被小湃失踪之事冲昏了头脑,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想马上把她寻回来,喊道 “传朕口喻,立马封城,任何人等不得进出!给朕搜!把皇城反转都要把小湃给找回来!否则,你们都提着头来见朕!”这威严、这气魄、这盛大的气场,气势凌人,皇者的霸气侧漏。
李勤顿了一下,想了想,依时辰看,现在城口应该才刚开,又再下令 “清水城,同时封城,如有任何消息,马上向朕禀报!另外,传御医救治勤樱宫内众人!”
“奴才令旨,马上传旨!”赵德海自知此事的严重性,当即不敢有丝毫担误。
步出卧室,坐于御书房的龙椅之上,李勤闭目不语,身体的起伏让人不难知道她正于盛怒中,苏神医亦不出言打扰,他知道,她在冷静、沉思对策。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张开双眼,布满血丝的双眸,不带丝毫情感的神情,让人不禁为之一寒,不敢与之直视 “暗卫何在?”
一句话,下一秒,十个身穿白衣的少年男女不知从哪里出来,纷纷跪于御书房内,一致同声,声如洪钟 “臣在。”
而在上位者的声音,冰如寒雪 “小湃身边的暗卫定无一生还,尔等给我去查,何人如此猖狂胆大,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将人掳走!阻碍追查者,格杀勿论!”
“诺!”声消之际,十人也同时消失于无形,彷佛从没出现过。
苏神医在旁看得一楞一楞的,心头感慨万千 “此人何时变化如此的大?”回想当初她初到此地,那双眸清彻得天真无邪,怀着一颗赤子之心,调皮而善良。把世子服穿得乱七八糟,傻傻地被小湃调笑;在天行山上屁癫儿屁癫儿地跟在小湃身后做炊事小子,每天把脸弄得乌七马黑的;为救小湃,一人独战狼群被伤,但后来却不怀恨心为小狼治伤;回宫后又暗自实行人人平等,对宫女太监彼为亲切,甚至常常调戏近婢与之闹成一团。那无忧无虑的小世子,如今何在?
敝大的御书房中只剩两人默默无言,苏神医就一直站在一边,而李勤突然地发狂,把龙案上的东西通通一扫而光 “你大爷的!究竟是谁 TMD 那么混蛋!”
“李勤,天下间谁人不知您将小湃捧在手掌心上疼,掳走她便可胁于您,为师猜测定与战事有关,且十分熟悉皇宫的运作。”苏神医一语中的。
李勤望着他绉起眉来,牙齿咬得咯咯响,正想开口之际一太监匆匆进来跪在地上 “禀报皇上,茉芋姑姑已醒来,请求面圣。”
李勤铿地一下站了起来,脚尖轻粘地上借力一跃,飞过太监头上到达御书房殿外,不理后面的苏神医追得气喘喘地喊 “等等我,你没恢复的还不能用真气!”
由于茉芋是小湃的贴身侍女,又深得皇上皇后之心,所以当小湃怀上孩子后,李勤便将茉芋安排于最接近清心殿的厢房内居住。
此时心急如焚的李勤当然已将甚么尊卑之分、君臣之礼、男女有别等等的思想统统抛诸脑后,直接冲进茉芋房内,吓得众人均是一呆。
当李勤已坐在床边,大家才发现来者何人,齐齐跪下 “叩见吾皇,吾皇万福。”
虚弱得脸无血色的茉芋正努力地想要起行礼,却马上被李勤按下。
为免让她再度受到惊吓,李勤隐忍地按耐着心里的焦急与怒火,尽量平静地望着她问 “茉芋别怕,有朕在!来,跟朕说一下昨晚究竟发生何事?那人是谁?”
茉芋红着脸,羞涩地别过脸去,然后眼睛盯着床顶出神,回想着昨晚的事。
她只是个从小婢女侍候着小湃跟进宫的普通百姓,没有见过多少惊吓的场面,回忆起昨夜之事时声音微弱而颤抖地说 “昨晚,主子听了宫人来报说陛下还在批改折子,于是便前往御书房欲劝陛下回去歇息,谁不知却在窗外看见… 看见陛下和玥妃娘娘衣衫不整地…地……”
“是误会,朕… 朕跟小玥…小湃定然误会了!”李勤万万没想到那助自己悬崖勒马的窗户原来也伤了小湃的心,定了定神便让茉芋说下去。
“在回去的路上主子一直魂不守舍,回到寝宫后奴婢见主子脸色苍白便前往太医院传召太医,谁知… 谁知……”茉芋说到这里突然脸露惊惶之色,额布冷汗。
李勤拿出帕子替她拭去冷汗,语气极其温柔又不失威严地哄她说下去 “有朕在这儿,不必害怕,说下去。”
“奴婢回来时便见勤樱宫内外的人全数倒在地上,冲进寑殿时便看到了…看到了他!他一直抓住娘娘不放,娘娘害怕伤到肚子里的小主子便不敢用力反抗。对了!他他他…他被奴婢用花瓶打伤了背,然后…然后奴婢就被打晕了!”茉芋突然艰苦地爬起来跪在床上不住地叩头 “奴婢该死,保护不了娘娘,奴婢该死。”
李勤知道小湃与她二人向来感情深厚,茉芋绝不会在那时弃小湃于不顾,更何况,她也不敢。只是,她口中说的那个他,是谁?
“茉芋,你口中所言的那个他,究竟是何人也?”李勤咬牙切齿地问着。
看着刚才那温润如玉的皇上面部变得狰狞,茉芋心惊胆颤地说 “是文炜。”
“什么?”李勤虽然心中也有猜疑是他,但在听到证人亲口说出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众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这无情也是被迫逼出来的!文!炜!这次朕绝对不会再放虎归山!朕不再跟你玩下去了!”
自以为是的一个坏處,就是事情万一失控,那后果可是非一般的嚴重。
“陛下,奴婢还有话要禀报。”茉芋见李勤转身要走,立马扯着她的龙袍。
李勤还在盛怒之中,正不满衣袖被拉住,回头瞪了那人一眼,见是茉芋,眼神便柔了下来一些 “躺回去再说!”
茉芋也被李勤那怒目一瞪给吓到了,她有多少年没再见过如此暴怒的他了?好像是自从他把小湃从文府接回恭亲王府后吧!
茉芋乖乖躺好,转身望着李勤 “陛下,奴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