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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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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白羊不知给她吃了什么药,全身越来越燥热,心绪烦闷,双眼剧痛,她暴躁地将大刀一扔,发出沉重的闷响,从裙子上撕下一条布料,摸索着包扎左肩伤口,几次才包好。
  模模糊糊地看见那救命的斧头,走过去,拿起来,拖在地上,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踉踉跄跄走去。
  眼中灼痛,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一路循着声音走去,天光熹微之时,才听得四周渐有人声,拦住一人,命他带路去医馆,那人见她衣衫散乱,眼睛半闭,自脸上至身上沾满血迹,左边整条衣袖都是暗红色,吓得人都软了,强撑着带完路,转眼便跑得不见人影。
  医馆小僮见她模样,早就吓得不敢动弹,怜星在怀里摸了摸,倒有几个散碎银两,扔给掌柜:“我要找个郎中。”
  头痛、眼痛、耳鸣、虚热,实在现在随便来个会两三招式的人物,便能将她生擒,然而怜星也知自己此刻狼狈,怕那黄牛白羊还有同党,便是身上剧痛,面上一点不显,反而一路带笑,强运轻功行走,进医馆的时候,还特地打碎了半边门脸,众人只见得佳人含笑浴血而来,面目宛若修罗,举止又这样暴戾,为她形容所摄,居然无一人敢靠近。
  郎中哆哆嗦嗦给她处理伤势,怜星又问:“我被灌下一种药丸,吃了以后,全身燥热,心浮气躁,是什么缘故?要用内力化解,还是要用药?”
  郎中诊视之时,实已有论断,犹疑半晌,才道:“姑娘中的,是一种极罕见的春药。小可不知名字,看其性状,实在猛烈,姑娘内力深厚,支撑至此,已属不易,然而若说要快些化解,恐怕,还是得要传统的法子。”
  怜星听他语气已觉不妙,追问道:“什么传统的法子?”
  那郎中不想这女郎看来早已过了及笄之年,却单纯若此,又迟疑一会,才道:“便是那男女交合敦伦之事。”
  怜星拍碎了他那张劣质的松木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为了得到神的眷顾的地雷更~地雷清偿了~感谢小花花的非催更地雷~评论上300明天还是有双更滴~O(∩_∩)O~
  咳咳为了让月月明白她有多在乎星星她们还要个几章才能见面~
  以及重要感情催化剂即将出场~
  两只都害羞又傲娇不给点重头戏难以迈出那一步呀~

☆、第 31 章

  王满算算时间,一个月快到了,他倒急起来,一路催促邀月快走。
  邀月却慢条斯理起来,先寻到一众宫女,沐浴更衣用饭,休整好了,唤来一众弟子,派几队人四处探听消息、核对王满所说是否属实,又命紫曦带人设法监视萧美娘,并打探江湖传闻,零零碎碎,交代了不少。本来已经汇聚了二三百弟子,又全给她派出去,只剩得十几人在身边了。
  偏生摆出好大排场,方带着侍女,向移花宫方向行去。
  她实在恨王满欺骗于她,令人牵了一匹马来,将王满拖在马后行走。
  王满见她这做派,反而安下心来,只道邀月折磨于他,出完了恶气,自然便不会下狠手,因此三分凄惨,倒作出十二分的样子,果然令邀月看他顺眼些了。
  一路上许多江湖人士南下,王满见这群人个个带着兵器,说话粗俗恣意,有几个还疑似官府曾通缉过的人犯,起了疑心,说与邀月,邀月派人打听,却发现这些人都是跟随十二星相中的白羊、黄牛而来,这两人出手只拿红货,不取金银,因此每次出手,后头都会跟随许多闻风而动的徒子徒孙。
  王满听闻是拿红货的,特地问过邀月,得知怜星身上除了银钱,并无可觊觎之处,因此稍稍放心。谁知到了客栈,掌柜道那位姑娘已经走了,把王满惊得差点没晕过去,心内直呼:吾命休矣!面上强自镇定,细问掌柜怜星所去方向,幸亏怜星人生的美貌,掌柜于她印象深刻,道:“那姑娘在集市上卖了马,沿北边官道走了。”
  正要复命,忽然见几个江湖人士大喇喇进了旁边的酒店,一人大笑道:“没想到堂堂十二星相,这次竟然失手了!”
  王满一顿,拉了拉与他同来的女弟子的衣袖,示意等等,自己竖耳倾听。
  果然听见那几个绿林汉子旁若无人地讨论的正是黄牛白羊二人,说这次点子扎手,不但红货没拿到,白羊还身死人手。
  这几人分明是跟来捞好处的,却如此兴高采烈地讨论黄牛白羊的失手,着实怪异,王满起了疑心,对跟他来的弟子道:“姑娘可否联络同门,派个人跟随这几人?”
  那弟子也觉得有古怪,果然传讯出去,自己带王满回去复命了。
  还不等邀月震怒、处罚王满,那跟踪的弟子已经飞速回报,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踏入室内,先从怀中掏出一沓带血的银票,方才跪倒在地,邀月一手扶起她,给她灌输内力,紫曦伸手接过那银票,脸上便白了,抖着声音道:“是咱们的银票。”
  那弟子恢复少许,颤声道:“婢子跟随那伙人,见他们在房间里为分这银票在争执。抓住一人询问,说是在野地里捡到,当时还见到十几具尸体,许多身上都带有被狗咬的痕迹,看样子竟不是死后才被野狗撕咬,而是活生生被狗咬死的。婢子和夕荷一道去的,夕荷已经去那野地查看了,婢子先回来报信。”
  邀月猛然站起,揪住王满的领子,声音冰冷,双目中却似要喷出火来:“你究竟是什么人?带我们这么兜兜转转,是为了什么?”
  情急之下抓住了他,回过神来又嫌他肮脏,一把甩在地上,王满爬起来,咚咚咚十几个头磕下去,口道:“天地可鉴!小人确…确实没有半点贰心!小…小人王满,原名王满月,是…是本县的刑曹,因为半年前,半年前姑娘在县衙,小人曾替她开过镣铐,被县令革退,无可谋生,后来又见着姑娘,仰慕她的武功,自愿为奴,追随左右,并不曾有任何坏心!小人当时去取钱,当真是怕各位对姑娘不利,所以才出此下策,并无半点贰心啊!”磕头磕得满脸是血,也不敢擦,生怕邀月不信他的诚恳。
  邀月不言不语,目光如刀,死死盯着王满,王满忙道:“当务之急,是先寻到姑娘,不然如此多的江湖人士聚集,若是有人觊觎姑娘的银钱,甚或是姑娘的美貌……”
  话音未落,只觉脸上剧痛,邀月凌空一巴掌打得他掉了一颗牙齿,整个人翻倒在地,她的身形却好似为动过一般,厉声道:“传令所有弟子,搜寻怜星下落!”又问回来报信的弟子:“那伙人所说野地在何处?”
  那弟子道:“婢子带路。”邀月一点头,抓起她,王满忙道:“若论追踪循迹,小人倒有些自信,宫主带小人去罢!”邀月猛然回头,盯着他看了足有一会,方哼了一声,一手抓他,一手抓那弟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多时就到了那片野地,那夕荷也在此处,见了邀月,礼都来不及行便道:“大宫主,这里甚少人来,那群人拿了东西,也没管清扫,尸体都丢在这里,婢子查过,并无宫中之人。”其实因黄牛白羊之故,这里已经来了许多波江湖人士,只是大家见黄牛白羊这样的人都吃了瘪,不知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都在观望,并不敢胡乱参和,如那几个拣银票的,已经是胆子极大的了。
  邀月的眼光从满地尸体上扫过,面色微霁,点了点头。
  王满细细查看现场,见有几块布料,捡起细看,道:“这是姑娘的衣裳,这件绿绢罗百褶裙是小人亲手买的,镇上成衣店老王只这一件,预备给他女儿穿的,小人托了县令之名,那老儿还推三阻四嘞。”
  邀月眸光一冷,道:“你买的衣裳?”
  王满见她目光,慌忙道:“是姑娘派小人买的。”
  邀月哼了一声。
  王满见布条上有血迹有石灰,已觉不妙,着急要寻怜星下落,可惜泥地里人来人往,脚印大多踩散了,邀月望他的目光,简直已经是在看死人,他急的满头冒汗,突然灵机一动,道:“姑娘爱洁,这番打斗,必定要寻个地方更衣的,我们去附近的城镇看看,一定能找到她。”
  邀月对两个侍女道:“你们一人在此接应宫中弟子,命她们全力以赴,所有方向都留意搜寻,不可轻忽,这里的尸体都带回去,挫骨扬灰。”语调平淡至极,说完也并不等回应,照旧用衣袖捂手,抓着王满一路沿脚步向前。
  王满认得前方是个城镇,喜道:“姑娘若是逃脱,许会在那边休整,我们问问路人,也许知道。”
  邀月望着一路滴过的血迹,沉默不语。
  王满挨个打听,果然有人道早晨见到一个满身是血的姑娘,去了医馆。
  去了医馆,那郎中早上给怜星打碎了一张桌子,又威逼恐吓了一番,心情不好,正吩咐僮儿关门收摊,冷不防邀月破门而入,将他剩下的半边门脸也打破,抓住他便问:“早晨来看病的女子在哪?”郎中见到那破碎的大门,心内大叫晦气,又见邀月狰狞的模样,不敢啰嗦,道:“那姑娘中了毒,说要寻个地方解毒。”他虽爱钱,却也算得端方,见有男子在场,如春药那般下作的词语便未说出,只含糊了一句。
  邀月抓人的手都在抖,定定神才道:“她去何处,你可知道?”
  老郎中道:“她用轻功走的,老朽不曾看见。”顿了顿,道:“她那模样,一定走不远的,且那毒必要卧床静养,姑娘不防去客栈问问,诶?人呢?”却是转眼间邀月与王满两人都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怜星蜷在床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郎中的院子很小,邀月打碎家具的声音那么大,躺在后面,都能听见。
  她嘱咐大夫不可告诉旁人她在这里,本是为的防白羊黄牛还有党徒,没想到,先找到她的,居然是邀月。
  从前怜星稍有不如意,便要冲着邀月说,好博取她的同情怜惜,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如今却一点也不想邀月见到自己的狼狈样子。
  大夫气哼哼地走进来,道;“人走啦,你该放开我儿子了。”
  怜星道:“再等会,他们总要搜寻一下的,我现在出去,不是正好撞上?”
  大夫没奈何,坐在那里陪着怜星,婆子煎好药过来,怜星先命他喝了一口,才自己一口气把药都喝了,放下碗,道:“苦死了,给我点糖。”
  那大夫瞪她,怜星感受到他的视线,摸了摸躺在身边的男童,一笑。
  那大夫只得去拿了许多零食蜜饯,怜星随便拿起一个,让那大夫吃了,自己才捡了一个吃了。
  一日夜没有吃东西,实在饿了,将那一盘子零嘴都吃完,回味一下,对大夫道:“我饿。”
  现在不是饭点,菜都没买齐,那大夫也只能去吩咐家人拿点点心来。
  怜星一气吃完,忖度邀月应该已经走远,方艰难起身。这大夫家里没有马,只有一头驴子,怜星便顺手牵走了这头驴子,出门上路。
  出门前,那大夫因她给了一大锭银子补偿,重新捡起医德,对她道:“姑娘身上的药,还是快点解了,这等下作的药丸,不知有什么后效,姑娘孤身上路,最好…”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怜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道:“多谢,我自有分寸。”
  既然不想遇见邀月,便向移花宫的反方向走,一路晃晃荡荡,看见路边多了无数行状诡异的小贩、脚夫、行商,只是冷笑。
  这些人大约是跟随白羊黄牛捡漏,见他们两都死了,不敢轻举妄动,却也,舍不得放过这么大个红货。
  她怜星,如今可不正是一个稀世奇珍。
  药力发作,身上有点冷,但是现在,决不可露出虚弱之态。
  怜星微笑着,好像浑然不在意一样地在路上行走,到了中午,寻到地方用饭。
  拿筷子的时候,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四周有无数的眼光,悄悄地瞥过来。
  怜星冷冷一笑,把筷子一拍,唤小二:“店家,你这筷子这么脏,给我换一双来!”
  那跑堂的偷偷看她一眼,又看一眼周围那群明显的江湖人士,快步过来,却见那双筷子,已经被平平嵌入桌子里面。
  他不敢多问,战栗着换了一双新筷子,怜星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用饭,看也不看周围一眼。
  店中开始有人起身离去。
  也有人还不甘心地坐着。
  吃完饭,怜星不急着走,又要了一壶茶水,却并不喝,而是浇在斧头上,慢慢擦拭血迹。
  怜星没有用布料,纤细白皙的手指直接抹在干涸的暗红色斑点上,似是极为享受擦拭血迹的过程。
  原本黯淡的斧头,渐渐又变得锃亮。这是一柄宣花大斧,虽然厚重,边缘上泛着的青光却似在明明白白地昭告世人,它并不粗钝。
  店里除了怜星,终于再没有别的客人了。
  怜星松了一口气,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茶水带着凉意,稍稍平复了一点她舌尖的燥热。
  漫无目的地走了半日,药力发作得更厉害了。
  怜星不得已,找了个大镇市,寻了个据说有名的郎中,那郎中诊了良久,却不知道究竟。
  怜星已经烧得没力气了,寻了个客栈住下,强行运功,想靠内力压制下来。
  晚上听到窗户翻响,睁眼一看,却见一个地痞模样的人翻窗进来,一手拿着一个碧玉鼻烟壶,一手叉腰,好像站不直似的。
  怜星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痞子模样的人笑嘻嘻道:“怜星姑娘莫急,我是来帮姑娘的。”
  上上下下打量怜星,啧啧道:“果然是好一个美人,怨不得那老虎要追着你不放。”
  怜星大怒,要起身攻击,只是头晕眼花,难以行动,那痞子桀桀笑道:“怜星美人,我若所料不错,你中的该是黄牛白羊的独门春药,这药拖得越久 ,效力越强,看你样子,中了有几天了,再不解,恐怕有性命之忧!”
  怜星冷静下来,道:“尊驾何人?方才说有人追着我不放,却是为何?尊驾若当真是来帮我的,还请谨守礼教。”
  那人笑道:“小可姓白,你唤我白大便是。我自然是来帮你的,你可知,现在有多少人在你身后跟着,要乘你落难,抓你走呢。”
  怜星道:“他们不敢动手。”
  白大笑道:“是啊,怜星姑娘若还是白天那副样子,他们自然是不敢动手的。但是若是他们知道,你身中剧毒,实际已经是外强中干,你说他们会怎样呢?”
  怜星笑道:“你便那么笃定,我现在中的毒,与你所说一致?你便不怕我做这副样子,引你们出手?”
  白大大笑道:“姑娘真聪明!所以如白山君那等蠢货,都犹豫不前,跟在你身后几天了,却不敢接近。只有我可以肯定,姑娘是真的中了药,药性还不小。”
  怜星灵光一闪,道:“你和白羊黄牛是一伙的?”
  白大笑道:“他们那种蠢货,怎么配和我一伙?我这消息,都来自旁人。”
  上上下下打量怜星一番,笑道:“我这人胆小,容易受到惊吓,一旦受了惊吓,便喜欢胡乱伤人,怜星姑娘最好还是将手里的东西先放下,不然,若是惊了我,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怜星哼了一声,将铜钱收回怀里,向白大道:“你深夜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大笑道:“我说了,来帮助姑娘。”见怜星不信,哈哈笑道:“姑娘不要怀疑,我这人,有个特别的癖好,就是喜欢看别人倒霉,别人越倒霉,我就越开心。白羊黄牛倒霉了,我开心,白山君追着你,马上也要倒霉了,我也开心。”
  怜星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然而她此刻情形,实在容不得激怒这人, 便顺着他道:“那白山君是什么人,你又要如何看他倒霉呢?”
  白大霎霎眼,道:“那还要劳烦怜星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白山君带着马亦云,夫妻两个谨慎地看着客栈前门。
  马亦云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十分无趣,娇嗔道:“他们相斗,怎么也要一时半会的,不用这么着急。”
  白山君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骂道:“都是你这骚货一路拖延,不然我们早就和白羊黄牛汇合,两位兄弟便不会惨死,我也不至于孤身一人在此。”
  马亦云给他打了,却一点不生气,反而眼波流转,撒娇道:“都说了不要打奴家的脸!”
  白山君哼了一声,并不理她。
  马亦云还要纠缠,他却一把抓住她手,道:“出来了!”
  却见怜星与那白大,一前一后出来。
  怜星行动迟缓,似是被白大所制。
  马亦云跺脚道:“没想到竟被他得手了,看来这怜星宫主也不足为虑,我们快去吧。”
  白山君却道:“再看看。”
  跟上前去,并不肯马上出手。
  怜星与白大走得甚慢,怜星步履蹒跚,一不小心跌了一下,白大粗鲁地拽住她,喝道:“快走!”
  怜星瞪他一眼,跌跌撞撞地向前。
  马亦云悄声道:“移花宫主何等高傲,居然被他这样折辱也不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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