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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壕在酒楼打赏人花了600多万所以说书先生赶紧趁夜举家跑了。
王满带着6。06亿+的银票去取钱而且江湖环境又很恶劣所以移花宫弟子们会紧张。
萝卜壕开了6辆600万+的皇家超跑去找姐姐还报废了3辆。
萝卜壕甩出6000万+包养了姐姐。
以上by一加更就晚上睡不着早上起得早的设定狂作者君。
☆、第 66 章
被银子砸的晕头转向的李妈妈很快出现,热情地招呼怜星向内里坐。
却并不敢强迫邀月。
自从捡到这个宝贝,李妈妈是又爱又恨。
爱这宝贝倾城绝色,将来定能为她带来大笔钱财。
恨这宝贝刁钻古怪,武功又高,李妈妈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只说服了她每隔三日当众弹琴一曲,出价高者可以见到她面具后的脸,旁的再进不了一步。
李妈妈其实很怀疑,若非邀月信了李妈妈一开始编的远方婶母义救孤女之类的鬼话,她一定早就被杀了许多次了。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位是移花宫主,却也清楚地知道,邀月的脾气,不是她一个区区青楼老鸨所能承受的。
然而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邀月既是一棵摇钱树,李妈妈自然百般设法,要叫邀月多敛些钱财的。
方才邀月在台上说的话,旁边的人都未听清,她只以为怜星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少爷,见她一出手便是十万两,喜得那张老脸犹如百花盛开,明明是徐娘半老的脸,生生给她挤出六七十慈祥老太满脸菊花纹的效果,眯着一双小眼睛,撅着一张猪油唇,好像马屁不要钱一般将怜星夸了个天花乱坠。转身又待好言劝慰邀月,谁知邀月不用她劝,竟对着怜星看了半晌,道:“我许你包我。”
对着恩客用如此施舍的语气,听的人却没有一个觉得不对,反而都羡慕怜星的好艳福。
而怜星短暂的迷茫之后,便是一阵狂喜,连声道:“那自然是极好的。”方才的豪气,已经又给她抛到爪哇国去了。
邀月乘着这当口,把手抽回去,嫌弃地在身上擦了擦,道:“我累了。”也不肯弹琴,转身就走。
大厅中一阵鼓噪,李妈妈安抚不及,又怕怜星生气,往这边一看,怜星已经傻傻地跟着邀月,快迈出后门了。
李妈妈便不急着问她,先安抚下大厅众人去了。
两人沉默地进到邀月房中。
二层楼的小院,如良家般的绣阁,实在已经是春风楼里最好的院子,李妈妈自己住的,都不及这里繁华。
怜星见了,却只觉得窄小粗陋,根本不配邀月。
然而邀月并不在乎这些外物,悠然坐在床沿,看着怜星道:“你可以将你的故事讲出来了。若是编得还算合情理,我就留你个全尸。若是竟逗我笑了,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
“姐姐!”怜星又似嗔怪又似撒娇一般地唤了一声,伸手要将邀月抱在怀里。
邀月轻巧地躲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指着怜星道:“你莫以为,我在说笑。”
怜星的心猛然一沉。
然后就是两辈子都没有过的心慌。
不知从何时起,邀月在她心中,已经成为神一样的存在,她可以疯狂,可以暴虐,可以狠辣,可以温柔,却独不会,不理怜星。
就算怜星背叛移花宫的时候,邀月也在暗中关注着她的消息,知道她有危难,还是会忍不住出手,怜星曾吃定这种不忍,也认定邀月将会一辈子不忍下去。
但是现在,邀月忘记了她。
她的匕首对准了怜星,目光平淡得一如她面对其他敌人。
这样与他人无异的待遇令怜星惶恐。
“姐姐。”怜星又唤了一声,这一声里的哀切,便是现在的邀月也听得动容,将匕首收回怀里。笑道:“为了颗破珠子,你们这些江湖人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坐在床边,毫无坐相地翘着腿道:“不过嘛,你这姐姐喊得好,我爱听,多喊几声,我留你多活几天。”
“姐姐。”怜星哭笑不得,也在床边坐下,握住她手道:“我真的是你妹妹,我叫怜星。”
邀月的手抖了一下,从怜星手里挣出来,眯着眼道:“胡说,我才叫怜星。”
怜星道:“你叫邀月,是移花宫的大宫主,我叫怜星,是你妹妹,你在这里,都没有听到江湖传说么?移花宫的两位姐妹,武功绝顶,容貌脱俗,大的那个霸道任性,小的那个温柔可人,你不知道?”
邀月嗤笑道:“江湖传言只说移花宫有两个女魔头,两个一般的嚣张跋扈,什么温柔可人,你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完却怔了一下,怜星一喜,道:“你看,就算失去了记忆,你的本能还在,顺口说出的话,最是真实了!”
邀月冷笑道:“一时口误罢了。”
“姐姐!”怜星耐住性子,唤了一声,见邀月依旧不理不睬,向她挨近一点。
邀月皱眉道:“走开!”
怜星干脆挨着她坐好,整个人靠着她:“不走!”
邀月一掌拍出,怜星急忙化解,口里还道:“你瞧,这是移花接玉,是我们移花宫的功法,你不认得了么?”
邀月听她说移花接玉,手上略停了一停,怜星以为她想起来了,面上一喜,招式上便懈怠了,结果下一刻就被邀月一掌打在手臂,痛得龇牙咧嘴,口里却道:“姐姐还是不忍伤我的对不对?这一掌你根本没用全力。”
邀月眼光一冷,这回是全力击出,直取怜星命门。
怜星见她来真的,急忙闪避,邀月紧追不舍,两人争斗之间,将室内家具平平砰砰打了个稀碎。
邀月失去记忆,武功似乎也忘了不少,比之全盛时候,固然差了许多,怜星却是长途劳累,又不敢认真和邀月打,反而是她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眼见室内已无可避,不得已从窗户翻出去,落地的时候崴了脚,哎哟大叫一声,邀月手上一顿,不由自主地探头看她,问:“怎么了?”问完自己也觉得奇怪,轻轻跃下,立在怜星身边。
怜星道:“崴了脚了。”衣衫下摆提起,将残疾的左脚给她看。
邀月心中莫名地一痛,再也没法出招打她,便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怜星见她对自己有怜惜之意,装得越发柔弱,作出西子捧心之态,娇滴滴道:“我的药性好像发作了,哎哟。”民间之所以忌讳乱言伤病之事,盖因说了什么,便容易来什么,怜星随口一提那药,结果药性当真发作,她这样不眠不休地赶路,本就身心俱疲,方才又与邀月大斗一场,药性再一激,整个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邀月想去接她,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
怜星眼睁睁看着自己摔在地上,只来得及指着邀月说一声“你”,便真的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7 章
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王满。
怜星满心酸楚,都化为对王满的暴喝:“我姐姐呢?”
王满苦着脸道:“在准备接客。”
但听啪地一声,怜星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当下就要冲出去,亏得王满死死拦住她道:“只是弹琴而已,姑娘莫急。”眼见拦不住,忙道:“好赖先把衣裳穿上。”
怜星这才发现她只穿着中衣,瞪了王满一眼,王满识趣地背转身子,怜星拿过衣服,手臂给邀月打得酸痛难当,抬不起来,最后还是靠王满替她将袖子套上,王满怀着被灭口的惶恐战战兢兢地给他家主人穿好衣服,见她平静一些了,方结结巴巴道:“李妈妈把银票又送还回来了,说…说大宫主不愿意招待姑娘,若是姑娘想要别的姑娘…”
“以后不许说废话!”怜星打断他,怒气冲冲地推门,下楼便见那鸨儿一脸堆笑,向她推荐别的姑娘。
怜星冷冷道:“你既收了我的银子,便要讲信誉,怎么又退回来了?莫非嫌钱少么?”
那老鸨为难地道:“不敢不敢,只是我们怜星姑娘不肯,你说我做婶母的,也不能强求不是?”十万固然多,但邀月既能给她挣得一个十万,日后便有第二第三个十万二十万,为了这一笔钱,得罪邀月,自然是十分不值当。况且邀月武功高强,她便是想强迫,都没法子,只能好言笼络,百依百顺,总之先落得人在。
怜星哼了一声,眼光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忽然道:“那我不包她,我包你们院子,包下来,你们都给我关上门,不许做旁人的生意。”
那鸨儿捂着嘴笑道:“那这价钱可与怜星姑娘的不同了。”
怜星微笑着,手指在栏杆上用力,木制的栏杆被她捏下一截,握在手里,整个化为齑粉。
她一句话没说,只是将那木屑粉末慢慢从指缝里漏出去,老鸨终于意识到怜星也不是善茬,满头冷汗地应了。
邀月踏入大厅的时候,便见整个厅堂空空荡荡,没有往常的热闹。
台下只剩一张桌子,那个让她感觉奇怪的女人坐在桌子后面,正襟危坐。
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端正的坐法,显得有些奇怪。
可是若是由那个人做来,却显得像喝水一般自然。
好像她生来就该这样。好像,她自己生来,也该这样。
邀月哼了一声,道:“你又出了多少钱,让那老货肯这么得罪客人?”
怜星正色道:“那老货是你远房婶母,你怎地这么不敬?”
“婶母?”邀月冷笑。
怜星从她的笑中察出不同寻常的意味,整个人一跃上台,凑近她道:“姐姐,你知道她在骗你?”
邀月道:“各取所需,无所谓骗不骗了。”
怜星大喜道:“那姐姐想起来了么?”
邀月看她一眼,这一眼又叫怜星的心低落下去,伸手去够邀月的衣角,低着头道:“姐姐,你不知我有多想你。”
这楚楚可怜如幼兽一般寻求庇佑的姿态,不知为何,竟叫邀月一阵心软,推她的手动了动,终究没有伸出去。
怜星立马变本加厉,摇着她的衣角道:“姐姐,你一走两月,我在宫中想你想得心都要碎了。后来江湖人士攻山,我又怕你出师不利被人伏击,又怕你在外不知消息,赶回宫中,被人暗算,没日没夜地赶去老鼠洞,谁知你竟不在那里,你知道那一时我有多绝望?姐姐你骗得我这样惨,好不容易给我找到了,又翻脸不认人了,你可知这叫我多心痛?你摸摸,我心都快不跳了。”
邀月的手被她拉着抚上她的心口,入手的柔软让她整个人都一震,脸竟然莫名其妙地红了,而身体很诚实地产生了奇怪的欲望,邀月全身一抖,迅速收回手掌,凝视怜星,想从她脸上看出虚伪狡诈来。
而怜星只是张着无辜的、水灵灵、湿漉漉的清澈双眼望着她。
邀月的心,整个都已经化成一滩水,再也没法强硬半分。
所谓蹬鼻子上脸,乃是怜星如今的看家本领,一见邀月目光转为温柔,马上凑近,撒娇道:“姐姐,我心口痛,你给我揉揉。”指着手臂道:“这里也痛。”四下无人,也不避嫌疑,直接松开衣裳,把手臂从里面伸出来,邀月见她右臂上臂整个青黑一片,一个清晰的掌印印在上面,心顿时抽了一下,目光上移,看见雪白的肩膀,再向上是柔弱的脖子。
而怜星把整个手臂又凑近了一点,给她看道:“其实身上的痛不痛的,只是想到这是姐姐打的,我的心就一阵一阵地难受。”
她笑嘻嘻说着,邀月分不出她说的是真心,还是假话,然而手已经忍不住抚上怜星手臂青黑的地方,轻轻一按,怜星倒抽了一口凉气,道:“疼。”
邀月的目光,在怜星身上来回扫视,良久,方道:“我真的,是你姐姐么?”
“当然。”怜星信誓旦旦道,“姐姐看我们长得这样相似,难道还不确定么?”又道:“姐姐姓花名邀月,是移花宫大宫主,我姓花名怜星,是移花宫二宫主,你嫡嫡亲的亲妹妹。”
邀月眼角余光扫过怜星半开的衣襟,若有所思地道:“嫡亲姐妹么?”
怜星瞥见她的目光,知她是情动之兆,喜得整个人都好像浮空而起,飘飘然间,整个人就抱住了邀月,贴着她道:“姐姐只要知道,你是我姐姐就好,旁的,想不起就不要想了罢。”
邀月感受到背后那人的温度,脸又慢慢红了,手拉住怜星的手,十指触碰之间,好像什么言语,都不必再说。
怜星一旦得了邀月的承认,整个人就完全松懈下来,赖在邀月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这回醒来,邀月便在身旁。
怜星看见邀月,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两眼盯着她,一霎也不霎。
邀月给她看得不自在,冷着脸道:“你做什么?”
怜星笑嘻嘻道:“姐姐真好看。”
坐起身子,又道:“看见姐姐真好。”
邀月哼了一声,转身要走,怜星慌忙跳下床,抱住她问:“姐姐去哪?”
邀月见她这般舍不得,心下其实得意,面上依旧冷淡道:“去拿饭。”
出门,回来,把一只食盒扔在床边小几上,道:“吃了。”
怜星揭开盖子,看见里面简单的饭菜,肚肠早就开始歌唱饥饿之音,偏偏她要撒娇,往后面一靠,道:“手臂疼,端不起来。”
邀月道:“爱吃便吃,不吃倒了。”
怜星把手抬到一半,可怜兮兮地道:“姐姐你看,真的抬不起来。”
邀月没奈何,过来拿饭喂她,筷子几次戳到怜星脸上,怜星尤不以为意,反而笑道:“这里给姐姐戳过,今天都不能洗脸。”
邀月手一抖,差点戳死她。好容易给这位喂了饭,把食盒带出去,又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对怜星道:“脱裤子。”
怜星讶然道:“姐姐你做什么?”随即脸便慢慢红了,羞涩地问:“莫非姐姐…想起来了?”虽然身体十分疲惫,但是如果姐姐想要的话,她…也不是不愿的。
邀月冷冷道:“想起来什么?”手上不停,竟已经褪去了怜星的中衣,这动作之熟稔,令她自己也皱了皱眉,停了一停,方道:“你走路歪歪扭扭的,你那家仆说是骑马骑的,我看看,上点药。”
怜星微觉失望,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邀月分开她的腿,久违的冰凉触感让怜星全身都战栗起来,她也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是咬着唇,双手撑在床上,绷紧了身子。
邀月察觉了她的紧张,轻轻在她腿上一拍道:“你靠在床头,会舒服些,这样没法上药。”拿被子在怜星背后垫好,让她躺下,再转头,看见怜星大腿内侧血肉模糊,原本细嫩的肌肤,整个绽开了一片,伤口上斑斑血迹,触目惊心。隔了时日,血迹已经干涸,邀月却知这样待会只会更痛。从旁边拿了块手巾,蘸了水,轻轻擦拭,怜星吃痛,低低喊一声姐姐,邀月被这靡靡一声唤得心猿意马,胡乱擦了几下,把药瓶打开,膏药厚厚地抹在嫩肉之上。怜星连腿上肌肤都开始发红,邀月的手虽是在上药,那股凉意却好像渗入肌肤,在她体内窜起落下,她的心也好像被这气息带得七上八下的,情不自禁地喘出一口大气,哆嗦着抓住邀月的手,向前进了一寸。
邀月疑惑地看她,问:“那里也磨伤了吗?”
怜星看见她的神色,又泄了心气,手收到身前,无精打采地道:“没,就是想握握姐姐的手。”
掌心里忽然被塞进一只冰凉的手掌,抬头,邀月别过脸问她:“这样握吗?”
“嗯。”怜星紧紧抓住邀月的手,叫一声“姐姐”,邀月温柔地嗯了一声,从椅子上挪到床边坐好。
怜星又叫了一声“姐姐”。邀月还是应了。
怜星满心欢喜,把头靠在邀月肩上,再唤了一声“姐姐”,邀月依旧应着,一手在她手里,另一只手习惯性地便摸上怜星的头,给她理了理头发。
怜星的眼泪便啪嗒啪嗒掉下来,一个下午,唤了几十声“姐姐”都没够。
作者有话要说: acter君地雷更~
时间线不是bug
其实星星心里很苦的,写这里我自己都写哭了,本来想写番外都没敢写…
☆、第 68 章
晚饭也是在邀月床边吃的,小别新聚,怜星恨不得整个人都要和邀月黏为一体,赖着她又喂了一顿饭,一面吃饭,一面絮絮叨叨地鼓动邀月和她回去。
邀月本来对怜星有些莫名亲近之意,又见她长相与自己确实相似,因此先半默认地将这个妹妹认下,谁想这新认下的妹妹话痨的功力十分深厚,开饭之初还只是埋怨此地腌臜,如邀月这般朗如日月、飘飘神仙气的女子待在这里,简直是明珠蒙尘、白玉生瑕,继而慷慨激昂,备述移花宫如何受人百般欺凌、先人遗泽毁于一旦,弟子们如何引颈以盼,希望大宫主回归,为她们指引前路,中兴光复,最后顺带一叙己之相思,整篇话洋洋洒洒,端得是有理有据、可圈可点,更可贵的是,说这么多话,却一点也未妨碍她用了四碗白饭。
怜星见邀月放下碗筷,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连忙摆出她自认为最真挚的神情道:“姐姐若同意,明早就出发罢,宫中弟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