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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咳嗽一声道:“你莫想歪了,这只是当时我寻你时候顺便从她那里拿的。”
怜星笑道:“我什么也没有问,你自己就心虚了。”
邀月道:“说来萧咪咪与他们该是全无瓜葛,为何据你所说,她要自己认罪呢?”
怜星两手叉腰道:“你休想顾左右而言他!”
邀月见她连这动作都做出来了,料想逃不过,咳了好几声才道:“当时在地宫里看她用了,觉得好玩,临时起意,要了一包。”
怜星冷笑道:“莫不是要给我用?”
邀月正色道:“怎么会呢?这药粉的效力如此之强,用在你身上,把你那张脸也像她的那样伤了可怎么好?”
怜星道:“我看你方才也有愕然之色,显然是不知这药效有这么强的,既然不知有这么强,想用在我身上,自然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出来,我不怪你。”
邀月抵死不认,道:“星儿,你怎地变得如此多疑?这么多疑,一点也不可爱”
怜星道:“不可爱就不可爱,谁要你爱了?”
邀月作色道:“花怜星,你不要无理取闹!”
怜星把脸一扬,手从她手里抽出去,环在胸口。
邀月眼珠子一转,道:“我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我一辈子都未必会到地宫去。说来罪魁祸首是你才是。”
怜星道:“哦?所以我该在这里向你负荆请罪才是?”
邀月笑道:“负荆请罪要脱去上衣,太不雅观,且就地而行,亦不够诚心。你若有心,咱们晚上焚香沐浴,你好好地脱去上衣,向我请罪,我便也原谅你了。”
“不要脸!”怜星简直气急败坏,几乎忘却初衷,万千怒火聚集,最后却只骂出了这么一句。
而邀月当着众人的面,大喇喇揽住她,笑得狷狂:“星儿,已经发生的事实,就不要再四强调了,咱们惩处了叛徒,好好亲香亲香。”
怜星见她厚颜至此,也无可奈何,嘟囔一句,在她腰上一摸,手停了停,又换了一边,狠狠一拧。
邀月见这么久了,她还不忘避开曾受伤的那一侧,笑得何种春风得意,就不必细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某允错估了进度,发现她们还要秀一段恩爱>_<
嘛…在纠结番外是开在这里还是像逆月之月那样单独开一篇…因为这个番外会是蛮长的一个系列…
然后嘛…谢谢潇潇的地雷~
月月穿越现代不一定写了~
这篇写完会去写独孤景年,屌丝逆袭的女魔头穿越被圣母攻捡回去的现代甜宠文~
还有不定期更新的月光和姑嫂故事太平欢~
其实最近还很萌渣攻女娲和诱(xiao)受(bai)妲己,说不定哪天脑抽又去开坑了55555
☆、第 106 章
峨眉一役等邀月怜星二人回来,才慢慢在江湖上传开来。有家属前往收尸,号哭之声,不绝于野。受邀至山顶的武林人士有在外围布防,或是下山办事,或是耐不得山上寂寞外出游荡的,这些喽啰倒都大多逃了出来,流言纷纷,有说是移花宫妖女所为,有说是魔教余党所为,有说是峨眉内鬼,有说十二星相,甚至有说是燕南天不忿神锡夺权所为的。星月二人只当笑话听了。并不理会。倒是后来有与事的高手重伤醒来,说是神锡告诉他们布置了火药,要设计引两位移花宫主前来,大家都以为火药的范围只在广场,当时只避开那一处地方,谁承想火药之威如此之大,竟夷平了整个山头,那人自然唏嘘感慨,却也有人开始质疑。
炸掉山头和炸掉广场所需的分量相差何止数倍!埋火药的弟子难道便不会起疑心么?
便有数人回想,发现之前埋火药的人,后来都消失不见了,引燃火药的人,也都是些不谙世事的新弟子,熟手们都被嘱咐在广场边拖延时间。
言语纷纷,其后数十年,江湖上都还未忘此惨烈之事。猜疑揣测,也从未止息。
然而这都是外头的事了。
武林中既再无威胁,邀月便下令回到山上,重建移花宫。
紫荆紫曦早已经将物料、图纸、工匠等一应事体全部调配停当,邀月一下令,弟子们便踊跃自荐,却是在俗世之中,种种住不惯,个个都渴盼回宫。
燕南天被抓了苦力,和万春流一道去做了监工。名为监工,实则有那艰险陡峭之处,譬如运石,或者凿坑,燕大侠自然责无旁贷。怜星许诺,若是他将宫室督造完成,与移花宫之间便两清了。燕南天倒无怨言,乐呵呵地去干活了,仗着轻功,隔着三五日便回来一次,看看万春流。
他与万春流暧昧多时,终于捅破那层窗户纸,倒也甜蜜。
邀月见诸事皆井井有条,这一日对怜星道:“我们出去,不要惊动旁人。”
怜星见她神神秘秘,也压低了声音问:“去哪?”
邀月道:“你只管跟着我。”却背了个包袱,带着怜星,一跃而出。
两人赶了数天的路,来到藏边,寻个客栈歇息一日,怜星问了数次,邀月都不肯说,她生了气,两个睡了两间房。邀月也没奈何,只能大早地摸过来,叩醒怜星,拉着她出去。
怜星迷迷蒙蒙中,不自觉就挽住了邀月的手,整个人靠着她,等到清醒时候,已经走了一路了,放手又觉刻意,继续挽着又是不忿,哼了一声,又掐了她一把。
邀月呀了一声,怪道:“这么黑,你倒也找得准腰上。”埋怨归埋怨,脚步并不停,带着怜星翻过一处山隘,站在山头,隔着隐约的星光,怜星只见一片平如镜的湖水,夹在山脉之间,湖水幽深,倒映出星星的影子,四面静谧无声,天上只有星星闪烁,地上只有微风摇曳,邀月左手搂住手怜星的腰,右手扣住怜星的手,十指相扣,左脸贴着怜星的右脸,道:“再一会,你就知道了。”
怜星似有所悟,静静靠着邀月。
不多时,远处现出微光,邀月努努下巴,对怜星道:“你瞧。”
怜星凝神细看,见远处天际好像出现一条白线,接着白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天幕好像被揭开一般升起,继而有浅淡金光破开黑幕四射,白线与金光都渐渐变强,一团扁扁的红日从山那边探头,将四周金色、白色的光芒中又染上了几抹酡红。
天空好像一个羞涩的小姑娘,正在揭开遮蔽的盖头,渐渐地,天光大白,一片灿烂的红霞挂在天空,金光万丈,照映在水面,好似一面镀金的镜子。
四面山头积雪高耸,日光化为赤色金华铺满山头,好似一道道熔炼的金汁浇滚而下。
湖面波光粼粼,水上似乎有无数朵金星在跳跃。远处的天空湛蓝得耀眼,蓝色鲜艳得像是随时会化成水滴下来。
怜星看得呆了,伸手握住邀月,叹道:“我以为移花宫已经是人间至境了,不想世上还有这样的地方。”
邀月笑道:“世上美景万千,我只与你同赏。”从身后环抱怜星,轻轻亲吻她的脖颈。
怜星道:“你带我来,就是看这里么?”
邀月道:“嗯,你总为我筹划生日,我却从也没给你办过,去年你生日又过了,我想补,却也不知怎么补。我有的,你尽都有,也都不稀罕,唯独这美景,是我看过,你不曾看过的。况且你自己看到的,记住的,是你自己的,独一无二,谁都没法仿造。”
怜星双目微红,却别过脸道:“这点东西,便想把我打发了,哼!”
邀月笑道:“那你想要什么?”
这问题难倒了怜星,她歪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好道:“先记下。”
邀月温柔地应允:“好。”
怜星忽然道:“我想到啦,我们小时候,一起游戏,不是你扮新郎,我扮新娘,就是我们一起扮作新娘,今次我要做一回新郎,你穿着新娘子的衣服,喊我相公,好生服侍我。”
邀月干笑道:“荒郊野地的,哪里去寻这东西?”
怜星道:“我们不是才从镇子上来?”
邀月正色道:“那些衣裳,怎么配得你我?”
怜星嘟了嘴道:“我就知你是说说而已。”
邀月道:“好好,依你依你,不过等我们回去,好不好?”
怜星道:“那在这里,你也要好生服侍我。”
邀月笑道:“服侍你还不容易,平常难道不是我劳动?”
怜星见她歪曲其意,恼道:“不许动!这次只许我来!”
两手握住邀月的手,霸道地一吻。吻得太急,邀月一个踉跄,站稳以后,抱住她,眨眨眼道:“星儿,你说这湖水是冷的,还是热的?”
怜星道:“湖水当然是冷的。”
邀月笑道:“此地多温泉,这湖水是热的也说不定。”
怜星奇道:“这当口,你怎么想起这个了?”
邀月又眨眨眼,道:“我只是想,咱们还没试过在温泉里做。”
怜星红了脸,推她道:“你又作怪。”
邀月笑道:“这四面无草无木,你难道要在石头上做?不如我们去湖里。”
嘴上这么说,却已经不由分说带着怜星跃入湖中。
湖水冰凉,激得人浑身都一阵战栗,却有着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感觉。
邀月潜入水中,在怜星身后挠她,水面清澈透明,怜星一回头,就可见邀月玉白的身体,好似一条珍惜的游鱼,在水中自在翻滚。
虽不是温泉,水却似乎热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也沉入水中,与邀月交缠。
邀月笑嘻嘻与她在水中追赶,追上了,亲住她,长长的一个吻以后,怜星看见她抬起头,对着自己做了一个嘴型:“一、辈、子”。
这人虽然一贯不要脸,可是有时候,却又莫名地要害一害羞。
怜星拉住邀月,将她拉出水面,仰着头大声道:“花邀月,我要与你在一起,一辈子。”
邀月倏然就红了脸, 而怜星猛地吻住了她。
天蓝、云白、水清,而人有情。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考虑到她两都古人,结婚这件事木有让她们做,但素结婚play神马的她们一定不会少了~
嘛…逆月之月会填坑的,神马时候填八知道~本来想周末滴,但素这个周日又要加班…而且月光上榜了要码榜单字数555555…要是脑洞们能够直接化成文字跳出来多好…
☆、之一
怜星看着邀月微笑着,目光失去焦距,落在空渺的远方,随即委顿于地,面色青紫,流出来的血越来越黑,整个人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好像从前她们曾经争抢过的一个布娃娃。
邀月怔怔望着她,伸手想要碰她,又马上缩回来,萧女史道:“大宫主究竟是想救你妹妹,还是不想?若是想救,现在就过去,在她灵台穴上输入一点内力,逼毒出来才是。”
邀月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萧女史又催了她一次,她的嘴唇翕动几次,最后吐出来令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残忍话语:“这种叛徒,留之何益?”
萧女史看她一眼,道:“邀月宫主,你要想清楚,这是你唯一的妹妹。”
“却背叛了我。”邀月冷冷道,萧女史本来蹲下的身子又站起来,看看邀月,又看看怜星,叹息道:“年轻人,我劝你宁可救醒她,哪怕以后再行折磨,也比现在放任不管,最后后悔来得好。”
年轻人三个字刺痛了她,她蓦然转头,怒视萧女史,萧女史摇着头离开。
而邀月就静静地立着,看着怜星倒在地上,血一点一点地流得极缓,而脸一点一点地变得极黑,金乌西下,明月东升,一整夜过去,怜星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声息,邀月只是静静立着,不言不语。
紫荆悄悄地来过,又走了,到早上终于忍不住轻唤了声:“大宫主?”
邀月好像忽然被惊醒一般,弯腰抱起怜星,她的身体再也不像从前那么温暖,手足僵硬得简直不像是个正常的人。
邀月忽然扯着嘴角笑了一笑,怜星现在可不就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妹妹的尸体,一滴泪水不知不觉地落下来,有了第一滴就有第二滴,之后泪水好像突然有了自己的知觉一般,接二连三地落下,汇成水流,落在怜星的脸上。
泪水这么烫,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温暖她。
母亲仙逝之时,留下两口玉棺,是她从极北之地带回来的。
一口给邀月,一口给怜星。
邀月抱着怜星走进寒玉谷之下的密道,踏入地下大厅,将怜星的身体放入玉棺。临放入之前,她忽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于是将怜星拥在了自己的怀里,妄图以自己的身躯来温暖她,好像这样怜星就能活过来一样。
可惜她抱着怜星又过了三夜,怜星也并未如她所希望的那样醒来。
洞中冰寒,紫荆照过来的时候,邀月的衣裳、头发,全都结出了霜华。
紫荆以为她冻成了雕塑,吓得捂住了嘴,斗着胆子推了一推她,邀月木讷地转头,想起来自己还抱着怜星,于是弯腰将她放下。
深深地看了一眼玉棺,合上盖子,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十五年以后,行走江湖有些时日的小鱼儿,忽然遇见了一位俊美的少年。
这少年简直像是世上最完美的白玉雕成一样,武功卓绝,容貌俊俏,一身白衣,立在他面前。
“江小鱼,我是来同你决斗的。”这少年淡漠地说,对着小鱼儿比出了一个起手式。
小鱼儿笑问:“你为何要杀我?”
少年漠然地看着他,出手就是杀招。
小鱼儿嘻嘻笑着闪过,继续问他:“杀人总要有个理由,你这么莫名其妙地见人就出手,以后会找不到老婆的。”
白衣少年对他的话语不闻不问,一掌击出,按在了小鱼儿的心口。
小鱼儿大叫一声,倒地不起,嘴角流血,眼见气息已绝。
白衣少年正要离去,却忽然有一个穿白衣的人影掠出来,脚尖点住小鱼儿的穴道,淡淡道:“他在装死。”
这人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头上戴了一朵白色的牡丹,背负双手,说话之时,不喜不悲,如古井不波。
少年拔出长剑,一把刺死了小鱼儿,随即收回长剑,不解地问那白衣戴面具之人:“大姑姑,为何一定要无缺杀了这个人?”
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明明这兄弟相残是她长久以来的夙愿,这十几年间,她也只靠着这个念头活着,可是当小鱼儿真的被无缺亲手杀掉,她却又觉得意兴阑珊,好像复仇根本就不重要了。
“因为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之子。”邀月迟疑良久,淡淡说了一句,一挥袍袖,道:“你挖个坑,把他葬了。”
如果当年,也是这样抉择的时候,她可以心软一点,是不是,那个人,就不会死了?如果当年,她听了那个人的话,放弃仇恨,和她好好过日子,是不是,这辈子就会不一样?如果当年,她肯伸出援手…可惜没有如果。
邀月忽然觉得一股疲惫感从心底升出,心很累,身很累,什么都很累。
“是。”花无缺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又赶紧把笑容收了。
他这位大姑姑,虽然待他不错,却着实有些喜怒无常,记得年少时,只因他问了一句“既有大姑姑,那为何没有小姑姑?”便被打得数月不能下床。而且那次之后,他就经常看见他的大姑姑一个人立在山头,一站一宿。
所以他平常,尽量都不会忤逆大姑姑,大姑姑不许他笑,他就不笑,大姑姑要他杀人报仇,他就杀人报仇,他是移花宫的无缺少爷,是移花宫唯一的男人,他要好好地照顾大姑姑,保护移花宫。
希望这样,可以让他的大姑姑,能不再时不时露出一点落寞的神色,也不要再时不时对月饮酒,酩酊大醉以后,在寒玉谷待至天明。
他是移花宫主唯一的弟子,要传移花宫的衣钵和香火,他要好好练武,好好读书,好好让大姑姑开心。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大姑姑,已经永远不会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今天乘着领导不在月光跟逆月总共更了一万二今天上班报告还写了几k字啊啊啊啊啊明天请假一天啊啊啊啊啊 by 咆哮允
P。S。 这是一个虐番外的开始,会标明虐部,过敏的请慎入!
☆、之二
作者有话要说: 上接第30章,星星杀掉黄牛白羊以后,换了个方向走,这个版本的星星傲娇属性减少0。01%所以会主动仰仗移花宫的庇护而不是走得越远越好
其实历史的转角系列本来是为了祭奠我死去的大纲君们后来突然发现这样挺好玩的于是就变成一个系列了…
怜星在镇上买了些衣服食物,打成一个包裹,挑在斧头上。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了所谓的‘红货’,然而若是白羊黄牛这样专门盗宝的人物盯上了自己,恐怕魑魅魍魉,将纷纷而出,自己武功未恢复,又受了伤,实在太过危险,不如找个地方休养。
最好的地方,却莫过于移花宫脚下。
邀月对自己附近的领地颇有掌控欲望,移花宫附近,常有弟子巡视镇守,江湖宵小,摄于移花宫威名,未必敢在移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