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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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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轻说:“自己的错,何必归咎别人。”
  冥归的脸色变得铁青:“江湖道义难道只是开个玩笑么?”
  肖敬突然同情起了冥归,他之前考试的时候有题目不会做,想看学霸同桌的答案,学霸同桌见死不救,让他没有考及格,被父母一顿骂。不过也是因为自己没有本事考好,想要投机取巧……但是白鹭不救人这点,真的是有点过分。
  寒轻闭上了眼睛,沉默了许久,才慢慢地说:“你的武功,被废了。”
  “宫里的人让我的丹田爆破。”冥归的脸色苍白,想到那个时候肯定很痛。
  肖敬尝试着像武侠小说里一样“气沉丹田”,感受一下丹田的位置,长荽翻了个白眼:“外行不要乱玩好吗?你这哪里是气沉丹田?”
  肖敬委屈地说:“我这不是气沉丹田吗?我觉得体内有一种洪荒之力……”
  长荽呵呵了:“你这是茅坑之力在召唤你好吗?”
  “……起码我这是要干大事的节奏。”肖敬淡定地说,赶紧把沉下去的气往回提。
  长荽:“别人气沉丹田是运功,你这是运SHI。”
  肖敬:“……”
  QAQ不是说男神是不会拉SHI的么!
  冥归忽而笑了:“可是我重塑了丹田。”
  寒轻挑了挑眉,但是没说话,他在等冥归继续说下去。
  冥归伸出一只手,他的手背上布满了疤痕,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是谁弄的,看上去伤痕累累,满目疮痍。他再次拿起了杯子,然后杯子就变成了粉末,落在桌上堆成了厚厚一层。
  “好功夫。”寒轻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带一丝欣赏也没有带有一点鄙视,在冥归听来称不上赞许也算不上轻蔑。
  冥归用手指涂抹着桌子上的粉末,好像在画着什么:“现在我的功力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敬目瞪口呆:“长荽你看他能把杯子弄成粉末耶,好厉害!”
  长荽嗤之以鼻:“不就是杯子弄成粉末吗?我能让杯子整个消失。”
  肖敬:“你怎么做到的?吞下去吗?”
  长荽:“……”
  寒轻说了他想听的话:“看来,你恢复的很好。”
  冥归扬起了脖子:“那你还觉得能拿我的命吗?”
  寒轻的双眼注视着那桌子上的粉末,被冥归涂出了一个“死”字。
  “你已经要死了。”他轻声说。
  冥归的瞳孔放大,嘴角溢出了鲜血,他咳嗽了几下,喉咙里源源不断地吐出了乌黑的血液。
  “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冥归倒在桌子上,虚弱又倔强地看着他。
  寒轻说:“你不知道的时候。”
  冥归:“……”
  你倒是告诉人家啊!好奇心会让人死不瞑目的啊!
  “可是寒轻,你知道我会就这样单纯地请你吃酒吗?”冥归哈哈大笑,“我自然在酒里下了毒!让我想想,你喝了多少杯……”
  肖敬惊讶地说:“寒轻,你下的毒还能让人的脑子想不起来事情吗?他连你喝了多少酒都忘了!”他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让冥归更加恐慌。
  寒轻没有说话,好像是知道了他打的算盘,就像是默认了他的话,冥归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不能这样对我。”冥归说。
  寒轻突然笑了,他的笑容就像昙花一现,风淡云轻但是美得不可一世:“为何?”
  “你吃了我的毒酒,你也别想活着出去。”冥归恶狠狠地说。
  寒轻注视着他的双眼,说:“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你虽然是天下第一神医,可是你也不是万能的,这个毒耗费了我毕生所学,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冥归愤怒地朝他喊道。
  寒轻说:“你知道,我为何带公子前来?”
  冥归疑惑地看着肖敬,然后茫然地摇了摇头。
  寒轻说:“看来头部的损坏,越来越严重了,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冥归一听这话,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肖敬:“……”自由发挥不错啊少年。
  寒轻说:“公子可以解掉世界上各种毒。”
  冥归诧异了,他看向肖敬,肖敬看向了寒轻,他的脊背发凉,寒轻察觉到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能解各种毒的人只有三个人。”冥归的额头上冒着冷汗,他已经停止吐血了,“悲欢离寒轻,我,还有一个是……”
  “蜘。”寒轻说道。
  肖敬的表情僵硬了,他的身体也僵硬了。寒轻知道长荽是蜘的人了吗?果然痴汉攻这么可怕吗!跟踪狂跟踪到了什么?看到长荽半夜扔尸体了吗?
  冥归的瞳孔紧缩,继而笑道:“你跟我说他是蜘的人,莫不是吓我。谁都知道,艳名天下的长荽公子,只不过是一介男娼!”
  ……所以“艳名天下”这种词能不要继续形容我了吗?说我男娼就算了,艳名天下什么的真的很过分啊!
  寒轻说:“你没有见过蜘。”
  冥归说:“见过蜘的人都死了。”
  寒轻点点头:“你现在也要死了。”
  冥归苦笑道:“你也没有见过蜘,否则你也死了。”
  寒轻说:“我见过,蜘的人身上都有一个纹身。”
  肖敬惊恐了,问长荽:“你那个纹身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长荽犹豫了一下,说:“在后腰,可是我平时不会露出那个地方啊,他怎么知道?”
  傻男主,你忘了他是痴汉了吗?偷窥你洗澡换衣服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会做啊!《痴汉手册》上的“痴汉教条”上已经写了,不偷窥洗澡不偷窥更衣室的痴汉,不是好痴汉!
  那纹在腰后,难怪肖敬没有看到过,长荽再厉害脖子也不能像猫头鹰一样旋转一百八。
  冥归的脸色一沉:“那你怎么没有死?”
  寒轻说:“我总会死的,可是你,现在就要死。”
  冥归决定拼个鱼死网破,说:“你别忘了,你是要跟我拿解药的,如果没猜错,你要拿的是解开白鹭盟主身上的毒的解药!没有我的解药,他活不过三年!”
  三年太久了吧!别人都是三天或者三个月的!
  “我对你的作品,很感兴趣。”寒轻低着头在冥归耳边轻声说,“我会把你的作品,一个个,看一遍。”
  冥归瞪大了双眼:“难道你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没有了呼吸,他的眼睛还睁得很大。肖敬又目睹了一个人死在他面前,这时候他有点麻木了,他甚至觉得冥归该死,因为他杀了那么多人,不但让日曜城成了一座空城,还让寒初城人人自危。
  扰乱社会安定,连累无辜百姓……
  肖敬的头一晕,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长荽体内了,长荽已经切换了出去。
  长荽冷冷道:“我说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寒轻说:“我知道,你的秘密。”
  “关于我是蜘的事情吗?”长荽冷笑道,“我不如现在杀了你如何,我很久没有动手了,手心痒得厉害。”
  寒轻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长荽突然爆发,扼住寒轻的脖子,比他高一个头的寒轻被他单手握住脚面悬空。
  “你还知道什么?”长荽眯着眼。
  肖敬喊道:“你不要杀他!他是攻三啊!”
  长荽不耐烦地说道:“我管你什么公三母三的!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得死!”
  寒轻又笑了,那笑容没有一丝惊慌,好像他知道长荽没有办法杀他一样。
  长荽有些恼怒地一甩手,寒轻摔在地上,白衣散开,可是他还是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寒轻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刚才,显得有些恶毒:“你很不错,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身上,有我一直想找的东西。”
  长荽没有说话,一双翩飞的凤眸冷漠地看着他。
  “天命双殊。”寒轻笑道,“还有你身上的毒,我的眼光很不错。”
  长荽的眉毛轻轻皱了皱,他还是没有说话,等寒轻继续说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寒轻突然从地上蹦起来,一把抱住长荽的大腿:“公子,你什、什么时候能嫁给我?我真的爱你,爱你、爱的夜不、夜不能寐,茶饭不思……”
  肖敬:“……”
  果然痴汉还是痴汉啊!!!再怎么精打细算再怎么处心积虑,他还是个痴汉啊!
  “我钟情于你啊!”寒轻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啊,长荽的味道……
  长荽被他抓的裤子都要掉了,想要踢他走又担心一不小心就把他踹成两半,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眼见寒轻变本加厉都要伸出舌头舔他了,长荽炸毛了:“你把你那狗舌头放回嘴里不然我就把它拖出来开水烫了放卤汁里泡了切片下酒吃!”
  寒轻脸一红,颤抖着身子:“你愿意吃、吃我的舌头吗?好幸福,真是太、太好了。”
  长荽在内心哀嚎着:“我要杀了他!!!!!”

  第六十一章:我们关楼人都是热心肠

  要找到冥归的暂居地,说容易也不容易,说不容易也容易,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寒轻还抱着长荽的腿。
  夭寿啊,那个江湖传说中最神秘最高冷的神医,居然像个牛皮糖一样抱着一个男人的腿一脸面瘫地求婚。
  江湖好乱啊,什么人都能跑进来随便就当个神医啊,贵圈真乱啊。
  长荽拖行着寒轻,注意到默默装透明人布景板的掌柜和小二,一个眼刀甩了过去,两个人吓得脖子一凉。
  “你们刚刚听到了什么吗?”长荽冷声问道。
  “你们、快回答我夫人的话!”寒轻面无表情地说。
  长荽忍住了想掐死他的冲动,继续瞪着他们。
  小二和掌柜连忙摆手:“我们什么也没有听见!”
  小二诚恳地说:“说来您可能不信,我这些天上火,有些耳鸣。”
  长荽默默看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捂着你的心脏说话?”
  小二:“我说谎的话会受到良心的惩罚,所以我要按住它不要让它乱动。”
  长荽:“好的,你死了。”他抬手就是一阵风,那手风直接折断了小二的脖子。
  肖敬炸了:“!!!你不是说你不杀人吗?!!!”
  长荽冷淡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必须得死。”
  “寒轻不是没死么!”肖敬喊着,“凡事都好商量吧!”
  长荽冷笑道:“你不是还要留着他救已凉吗?等我留着他的命,救了你的那个已凉,再杀死他也不晚。”
  肖敬感到心寒:“长荽,你真的是没有一点人性。”
  长荽沉默了一会儿,说:“人性是什么?我没有,也不需要。”
  掌柜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长荽转过身温和地问他:“你有听到什么吗?”
  他慌忙摇摇头。
  “你觉得我美吗?”长荽问道。
  本来舔长荽的寒轻都没有接话,按照他的痴汉属性,他肯定会对长荽赞不绝口,可是他好像知道长荽不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寒轻知道蜘的杀手冷血无情,也许是他作为医者,见了太多生生死死,所以对长荽动手杀人的事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继续心醉神迷地嗅着长荽身上的味道。
  掌柜一愣,一看长荽的样子,那叫一个花容月貌,长长的睫毛和潋滟的美眸,光是那双眼就能把人的魂魄吸了进去。肖敬知道,没有人能够抵挡住长荽的魅力,而玫瑰往往是有刺的,这朵玫瑰不但有刺还有毒。
  掌柜点了点头,迎接他的就是长荽的手,他的手纤细又白皙,线条优美流畅。五指贴着他的脖子,然后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咔”声,掌柜的眼睛就再也合不上了,长荽手一松,掌柜就像沉重的沙袋一样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我果然还是讨厌别人觉得我美。”长荽看了一眼寒轻,寒轻已经快闻到他胯下了,他不耐烦地把寒轻的手从腿上扒拉开,“带我去找解药。”
  寒轻不愿意,结结巴巴地说:“反正有、有三年的时、时间,够我们回、回日曜城见、见已凉,然后我辨、辨认出他身上的、的毒,给他做一、一瓶了。”
  “真心话呢?”
  “说是做解药但是我要做更毒的药让他看上去好像解了毒其实又染了新的毒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谁叫他夺走了长荽的视线长荽的视线只属于我。”
  长荽斜眼看他:“你现在就不结巴了。”
  寒轻闭上嘴不说话。
  长荽闭上眼睛让肖敬转换出来,肖敬一出来的时候那种肃杀的气质就收敛了,寒轻从地上站起来,说:“我大概知道,冥归的暂住地,在哪里。”
  肖敬看了一眼两具尸体,说:“带路。”
  寒轻摇摇头:“可是,我并不,认识路,其实我是个,方向感很差的人。”
  “那你还能一路上跟着我?”肖敬问道。
  寒轻说:“因为,你前进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
  这句话好耳熟,你是抄袭了谁的话?
  “那你又说知道,你又不肯告诉我在哪!”肖敬都要急炸了,“我自己去找算了!”
  寒轻说:“你确定,你是自己找么?”
  肖敬刚走了两步停下来,海带泪:“我知道你会跟着……”
  寒轻耸了耸肩说:“那不就行了。”
  哪里行了?现在出现了三个攻,两个就是路痴了!有没有搞错!
  两个人干脆走出这里,到大街上,肖敬茫然地看着走来走去的行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凭直觉走吧。
  于是他们就在这里游荡了起来,寒轻一言不发,但是一直注视着肖敬的脸色。肖敬思虑重重,还带着点伤感,他有种危机感,长荽刚刚的气质和现在的气质有些不同,也许是因为那个已凉的缘故。已凉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的,也就只有感情了。可是他守候了长荽那么久,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他轻易对别人交出真心。
  长荽见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说,寒轻身上有需要的宝石。”
  肖敬停下了脚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忘了。”长荽回答的很敷衍,开玩笑,那种痴汉,即使他想要星星月亮都会给他摘下来,一块宝石算得了什么。
  “什么宝石?”肖敬问。
  长荽说:“璆琳。”
  肖敬道:“换个字,我不懂。”
  长荽想了一下:“瑾瑜。”
  肖敬冷汗道:“我没有听说过这种宝石。”
  长荽翻了翻白眼:“通俗一点就是青金石,不过他的青金石更加特殊一点,那块青金石里面还夹着一块玉。”
  肖敬问:“是三明治那种夹法还是汉堡包那种夹法?”
  长荽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很生气如果你不快点拿到宝石的话我就控制不住我体内的……”
  “大X之力了吗?”
  长荽活动了一下筋骨:“我的手痒了,杀了两个人对我来说就像是开胃小菜,我需要主食,你知道吗?”
  肖敬叹息道:“为什么我们不能携手并进共建和谐社会呢?”
  来,男主,让我们把核心价值观再背一遍,实在不行那就念个道德经什么的净化一下浮躁的内心吧。
  长荽说:“你自个儿去,我觉得杀光了所有人,社会就安静了。”
  肖敬“啧啧啧”道:“你这样找不到对象的。”
  长荽厌烦地说:“我不需要什么对象,我不喜欢有谁管着我。”
  你明明就被管着,看到干蜘蛛的时候明明吓得小脸惨白……
  长荽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着什么吗?我乐意被主子管着。”
  “我一直想知道关于你主子的事,他比你厉害吗?”肖敬好奇地问。
  长荽骄傲地说:“我们主子是天下无双,有他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肖敬说:“你好像说错了。”
  长荽怔住了,想了一下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修正道:“有他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肖敬说:“孺子可教。”
  长荽不肯说,肖敬就去问寒轻:“你对蜘了解多少?”
  寒轻看了他一眼,那眼睛像深邃的潭水:“不多。”
  肖敬说:“你就把你知道的‘不多’告诉我。”
  寒轻说:“我知道太多,是不是会死?”
  肖敬一愣,想起刚刚长荽还因为身份暴露而杀死了两个人,看来寒轻知道他打不过自己,这是在示弱啊。
  天啊好骄傲啊好开森啊,这是谁啊?江湖第一神医啊!神医怕我啊!神医觉得他打不过我所以他在向我示弱,求我别杀了他啊。这个梗我可以自信一年啊。
  想是这么想,肖敬还是得回答他:“你没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我更不会杀你。”
  寒轻盯着他的眼睛,好像在辨别他是不是在说谎,很久他才说:“蜘有十一人,十个杀手,一个头目。”
  肖敬眯了眯眼,这个原文中也有交代,不过他想要更多的信息。“那外面的人是怎么形容我的主子的?”肖敬问道。
  寒轻忽然笑了,道:“懦夫。”
  这句话就像导火索一样,长荽马上转化出来掐住了寒轻的脖子,他的眼神冰冷如同寒霜,没有一点温度。长荽的樱粉色的诱人薄唇轻启,声音好似天籁却不近人情,他说:“你可以试着再说一遍。”
  寒轻被掐着根本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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