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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冷笑着说。
夜莺微笑着说:“也许你也只能拍拍椅子,我能让你说上两句遗言,让你死的舒服一些。”
桂花夫人目光如炬:“臭三八,你怎么就敢断定我就一定会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夜莺就从她站着的地方消失了,他们看到夜莺几乎是一瞬间移动到了桂花夫人的身后,她的双手从袍子里伸出来,上面的绑绳已经解脱。她的双手握着白色的绢带,并且它已经在桂花夫人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因为速度太快她身上的袍子还没有跟着她动作的停止而停止,撩起的下摆让肖敬将她的修长**一览无余,他发现夜莺没有穿鞋子,是光着一双玉足踩在地上的。
长荽也喜欢赤足,而且他的脚腕上还有一串檀木珠子。
夜莺对桂花夫人给自己的称呼并不气也不恼,依旧微笑着,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桂花夫人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还给自己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如果这是蜘的杀人手法,她现在还能喘一口气,如果那个女人用的是刀子,她早就一命呜呼了。她不甘心就这么被人杀死,可是她确实没有办法活命。
桂花夫人咬咬牙,狠狠道:“有!”
夜莺笑得眯起了眼睛:“说。”
桂花夫人沉默着过了很久才慢慢地说:“要杀我的人究竟是谁,不告诉我,我死也不瞑目。”
夜莺面无表情地勒紧了手中的绢带,桂花夫人的眼睛突了出来,她的双手挣扎着,脚也在蹬着,很快她就瘫软了下去。夜莺松开了手里的绢带,桂花夫人也随即倒在了地上。
告诉人家啊!你是多想让人死不瞑目啊!
寒轻走过来,摸了一下桂花夫人的脉搏,摇了摇头。
她已经死了。
肖敬担忧地说:“像江湖里的这些老油条说不定还有什么假死药的,你确定她真的死了吗?”
夜莺本来刚要走,一听他这话又转了个身回来,从袍子里拿出一把刀子在桂花夫人身上又扎了几刀。
寒轻:“……”
肖敬说:“说不定她身上准备了血包什么的,或者在你下手之前她就封住了自己的要害之处,等你一走她就弹起来原地满血满蓝满状态复活……”
夜莺沉默地看着他,寒轻也沉默地看着他。
干吗啊?我只是很普通很纯粹地担心好吗!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把她杀了我从哪里得到封龙琥珀的下落?”肖敬问夜莺。
夜莺疑惑地问:“你要那个东西干嘛?塞屁股里吗?”
肖敬:“……”
为什么我非要把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放进屁股里啊,让我的屁股也变得价值连城吗?让它变成价值连城的屁股吗?有没有搞错啊!
肖敬说:“封龙琥珀里有天命双殊秘籍的下落啊。”
夜莺点点头:“是啊我知道啊,可是你不是学会了吗?忘了?”
肖敬:“……”与其说是忘了不如说我根本就没学。
肖敬说:“不管怎么说我就是想要得到封龙琥珀,你把她杀了你就是断了我的线索。”
夜莺若有所思地说:“好像是这样。”
肖敬说:“那你打算怎么赔我?”
夜莺一脸莫名其妙:“断了就断了啊,我为什么要赔你?”
肖敬急了:“这是你害的啊。”
夜莺无辜地说:“我害的又怎么了?”
肖敬:“……”
长荽扶额说:“我们之间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你不用去跟她讨说法了。”
夜莺眨着眼睛看他,说:“没有事我就先走了,只要你的姘头不乱说话我就不杀他,哎,他在你身边,你随时都能帮我杀了他啊。”
肖敬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帮你杀人?”
夜莺:“……”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优良传统。
夜莺咂巴了一下嘴,手里把玩着那把小刀,说:“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迟暮还没杀掉。”
肖敬看了一眼寒轻,见寒轻还是面如冰霜,就回头跟夜莺说:“为什么要杀他?”
夜莺一脸冷淡,说:“做你该做的,不要多问一个为什么。”
肖敬皱着眉说:“有时候我觉得有人在下好大一盘棋。”
夜莺耸耸肩:“我们本来就是棋子,而你,不是早就该没了那愚蠢的好奇心吗?”
肖敬不知道该说什么,夜莺走了几步,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抬手,手里的那把刀就刺入了一直沉默的雪柳的喉咙。“这个世界上最管不住的就是女人的嘴。”夜莺把手缩回了袍子里,把变成披风的袍子拢了拢,系好了绑绳,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里很安静,只有两个男人站着,还有两个女人躺着。
两个男人还活着,两个女人已经死了。
他们站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夜莺将封龙琥珀的线索斩断了,封龙琥珀到底在哪里呢?
肖敬环顾着这奢华的寝殿,开始动手翻找东西,寒轻知道他想在这里找到封龙琥珀,干脆也帮他一起找起来。两个人翻过了寝殿的角角落落,梳妆台、枕头底下和各个抽屉柜子,都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封龙琥珀,不要说封龙琥珀,他们一块琥珀都没有发现。
肖敬几乎整个人要贴在墙上了:“难道说又有什么密道?”
寒轻为难地说:“最好不要,我不懂机关。”
肖敬看着他,说:“你说桂花夫人会把封龙琥珀藏在哪里呢?”
寒轻说:“不知。”
肖敬问:“你一般把东西藏在哪里?”
寒轻说:“我没有,东西要,藏的。”
肖敬说:“比如什么珍贵的医书。”
寒轻指着自己的脑袋:“在这里。”
肖敬说:“珍贵的药物。”
寒轻说:“要的时候,再去找。”
好任性!你有武功了不起吗?
肖敬说:“万一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摔断了腿,你要的跌打草药在山上,你要拿到却不能行动,那不就很惨吗?”
寒轻低着头,肖敬以为他在悔过,没想到他说:“你这么关心我……”
不,你错觉。
肖敬面无表情地说:“所以你到底会把东西藏在哪里?”
寒轻很无奈地说:“我真的,没有什么,要藏的。”
肖敬不要脸地说:“万一某一天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你不得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
寒轻愣了愣,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某一天……是哪一天?”
肖敬觉得自己问他就是自己太蠢的了表现,说:“哪一天?不会有那一天。”
凡事不能说那么绝对,是吧?
肖敬把眼神投到了桂花夫人身上,说不定封龙琥珀在她身上藏着,可是她已经死了,尸体说不定已经开始发冷,他没有勇气去搜她的身,而且男女有别,多不好意思啊。
长荽:“真心话呢?”
肖敬:“老女人的身体不是很想碰怕毁了我对女人美好的想法。”
长荽:“……”
肖敬哽了一下:“我对女人是很尊重的,你不要乱想。”
长荽敷衍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很明显的敷衍,明明就是企鹅的快捷回复。肖敬转向自己可靠的帮手,身为神医的寒轻肯定摸过不少身体无论男女老少是死是活,寒轻的心理阴影肯定没有他大。
寒轻接收到了他“饥渴”的目光,心里像打鼓一样,在短暂的时间内把事情很快地梳理了一遍。“你是不是,忘了一点?桂花夫人,要封龙琥珀,是要做什么?”寒轻说。
肖敬说:“搜身啊。”
寒轻:“……不是说,要拿来搜身,我是说,她要那个,封龙琥珀,做什么。”
肖敬一本正经语气也没得商量,说:“我叫你搜身啊。”
寒轻愣了愣,双手搓了搓,说:“那我就、就不客气了。”
肖敬:“???”
寒轻欺身压了上来,那双手贴上了肖敬的腰侧,顺着流畅优美的腰线往上慢慢地移动,抚摸过腹部,转而向下方攻去。
肖敬:“!!!”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寒轻被打得趴在地上,肖敬已经是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瞪着寒轻,说:“我说的是搜桂花夫人的身!不是我的身!你乱摸什么!”
寒轻还留恋着手中的极佳触感,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仿佛已经达到了顶峰。
妈妈!我被变态摸了!QAQ
肖敬缓了缓,看向了无辜惨死的雪柳,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就去桂花夫人床上抱了一床毯子给她盖上。他想起刚刚寒轻说的话,道:“桂花夫人要拿封龙琥珀做什么?我记得好像说是为了她那个武功走火入魔的儿子。”
寒轻从地上爬起来,肖敬打自己的那个力度很重但是没有用上内力,他只要稍微调息就能恢复过来。“不是走火入、入魔,而是他学、学了天命双殊的、的残卷,现在他,人不人鬼不鬼。”寒轻闭着眼睛说。
肖敬沉默了一会,说:“你的意思是说封龙琥珀可能在桂花夫人的儿子手上?”
寒轻说:“知子莫如母,桂花夫人,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儿子。那么封龙琥珀,的下落除了她,还有她儿子,知道。”
肖敬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观点:“有道理,可是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他儿子是谁。”
寒轻摇摇头:“是你,不包括我,我知道。”
肖敬眼睛一亮:“那你快点带我去啊。”
说着就伸手来拉他。
寒轻挡住了他的手,说:“你让我,缓一下”
肖敬有些懊恼:“是我刚刚打得太重了吗?”
寒轻说:“还好,我只是,硬了而已。”
肖敬:“…………………………”
妈妈!我又被变态骚扰了!QAQ
第七十九章:名坑有主作者来填土
桂花夫人的儿子是她和她的亡夫尺璧一起生的,叫易别,可惜这个儿子没有继承尺璧的那种武学天赋,但是继承了尺璧的那种疯狂钻研的性格,同时他也像他的母亲桂花夫人一样非常的刚愎自用。
一天易别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本天命双殊的残卷,他明明知道那是本残卷,他还是潜心练了下去,并且自负地认为他能够在练功的过程中慢慢领会到功法中残缺的部分。他认为他就是张僧繇,天命双殊就是一只没有双眼的龙,只要他下功夫,龙就会活起来。
可是他完全忘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继承到自己父亲的那种天分,所以遇上了本来就是邪功的天命双殊,他只有死路一条。
桂花夫人花重金让人从艳楼里找到了悲欢离寒轻,寒轻妙手回春,三天三夜的施针和灌药,将易别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易别现在过上了酒池肉林的生活。因为他现在没办法动,他的四肢因为天命双殊的副作用而肿胀得像只馒头,积满了浓稠的液体。每次寒轻过来,要给当母亲的桂花夫人配一副药缓解尺璧的毒,还要给易别的肢体放水,放出了液体后他的四肢干瘪得就像腊肠,又僵硬又不能移动,只能靠人伺候着。易别还挺喜欢抱着女人,现在他连女人都抱不了了,可是他又要看女人。
桂花夫人心疼儿子心疼得要紧,一开始把女人们的眼睛挖了,防止她们对自己的儿子露出惊恐或者恶心的目光。
易别不领情,他喜欢女人们的眼睛。
桂花夫人只好跟寒轻讨了一贴药,把女人们的眼睛弄瞎了。尺璧也有这种药,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弄的毒药是做什么的,她不敢贸然使用。
易别张开嘴,温香如玉的女人就为他端来一杯西域的美酒,紫红色的液体神秘而高贵,在皇家都难得品尝到如此珍稀的美味,在销金窟里这种东西却是应有尽有。他舔过了女人柔软的手,听着丝竹琴声,看着女人们穿着遮掩不住玲珑身躯的薄纱在面前旋转舞蹈。
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寒轻,一个是肖敬。
当易别看到肖敬的时候他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他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人,美丽到可以忽视那个人的性别。那双眼眸水光潋滟,那头乌丝恰似绸缎,那肌肤滑腻洁白,那红唇如同荷花一样俏丽**。
寒轻知道肖敬已经成了易别的猎物,可是他毫不心慌,毕竟易别现在如同一个废人,连自己的母亲都死了,他没有任何靠山,自然不必怕他。
易别眼睛都停留在了肖敬身上,目不斜视地对寒轻说:“神医真是客气,来这里还带什么礼物。”
寒轻:“……”
肖敬一辆茫然,什么礼物?
寒轻咳嗽了一声,说:“你母亲死了。”
这句话就像“你妈炸了”一样富有嘲讽力,在现代你是要被打的。
易别没有动怒也没有过多的反应,而是平静地说:“我知道了。”
寒轻问:“你好像,并不惊讶。”
易别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我需要什么反应?”
寒轻微微皱眉,他想了千万种易别的反应却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好像那个死的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甲一样。
肖敬也很疑惑,明明那个桂花夫人一死,易别等于没有了靠山,现在他这副鬼样,没有了母亲还不是任人宰割?想着想着,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惊讶,说道:“是你找了蜘杀死了她?”
易别温和地笑着企图在肖敬面前塑造一个美好的形象,偏偏他这副样子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是我。”易别说,“我不需要她。”
外表已经很励志了,内心更是凶残,更别想要美人的垂青,可惜的是易别想的却是自己如何霸气如何果断如何的敢作敢当,在美人心中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形象。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美人更不用说。
肖敬一个三观那么正的青年,怎么会觉得“哇好酷啊我喜欢”,又不是中二时期的少年,而且他还持之以恒地给最残忍最暴力的蜘灌输着真善美的道德思想,企图矫正暴力美学。
就连长荽都觉得易别这个人:“你看他的样子好像充气娃娃啊哈哈哈哈哈……”
肖敬:“……”
长荽:“……”
肖敬:“你怎么知道充气娃娃?你见过充气娃娃?”
长荽,遁。
像肖敬这样的纯情(不)小处男都不知道什么是充气娃娃,就连某宝一个好的充气娃娃要卖一千多甚至一万他都不知道,有一千一万他宁愿去好好地找一个女孩子,而不是找一个充气娃娃。
咦,不是说不知道吗?
易别问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他旁边的女人乖顺地到了他身后给他揉着肩膀,即使他的身体可能都没有了痛觉。
“勒死的。”肖敬说。
美人的回答让易别更加心满意足,以为自己让美人青睐了,不然美人根本不会理会他。
“她死得痛苦么?”易别问道。
寒轻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说:“她临死前,还想知道是谁,要买她的命!”
对于易别来说,桂花夫人的死并不惊讶而是在他的预计范围内,如果不是他的手不能动他甚至要拍起手来。
易别哈哈大笑,说:“真是太好了!那蜘有没有告诉她?”
寒轻说:“没有,她死不瞑目。”
易别皱起了眉头,说:“不行,要告诉她,这样她才会更加难受。”
他们并不知道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而在寒轻看来他更不能理解,因为桂花夫人真的为了她这个儿子付出了很多很多。
易别像是看懂了他们的疑惑,淡淡地说:“你们现在觉得我是不是像个废人?”
“你不是像个废人,你就是个废人。”肖敬一脸厌弃地说。
易别的笑容消失了,因为天命双殊残卷的后果让他甚至不能人道,他原本的意思是他无法移动,可是从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在他的耳里就带上了点别的味道。
“如果不是那个狠毒的女人我会变成这样?”易别愤怒地大喊道,他的身子没办法移动,只能半躺在床上跟他们说,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肖敬问寒轻:“怎么回事?”
寒轻也不知道。
易别冷笑着说:“我开始练天命双殊的时候我才八岁,现在我已经是十九岁了,我练了十年的天命双殊,然后被这种邪功反噬。你说我八岁哪有那么能耐能找到传说中的天命双殊?江湖中无数人都想要天命双殊,我是天神下凡还是什么幸运星转世,天命双殊就像是路边摊一文钱一本的书,到处都有吗?”
肖敬:“路边摊也没有一文钱一本的书啊……”
易别:“……”
寒轻:“……”
不,那不是重点好吗?
易别说:“我从小身体骨子就弱,武功底子也弱,我是个早产儿……”
肖敬揉着眼睛:“哎太惨了……”
易别:“……”
寒轻:“……”
易别继续说下去:“我的父亲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儿子当儿子看。
肖敬:“把你当孙子看?”
易别:“……”
寒轻:“……”
易别装作没听见,说:“我三四岁曾经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