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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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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栎立刻把手搭上去,目光坚定,“去!”
  沈万沙这时在哪儿呢,他跑去找摘星了!
  明明那天江上看到的就是摘星,赌坊遇到他却不承认!少爷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既然又遇到了,必要上去问个清楚。
  趁着卢栎不注意,他转脚就溜了,非常艰难的挤开人群,终于走到摘星附近。
  彼时摘星正领着几个与他打扮相似的人等着机会插入队伍上台比武。
  “摘星!”
  沈万沙隔着人群大声喊。
  对方像是没听到似的,与身边人嘻笑说话。
  沈万沙再往前挤,“摘星!”
  仍然没有人理他。
  他气的扒拉开人群,走到那人面前,“摘星!”
  别人仍然当没看见。
  沈万沙气的去扯摘星袖子,这人却抬手去拍身边人的肩膀,鼓励别人努力!
  不知道无心还是故意……
  沈万沙气红了脸,咬着下唇狠狠跺了跺脚。不过少爷还是有心眼的,他眼珠子转了转,从怀里掏出一颗金澄澄的金元宝,朝摘星扔去,“摘星——”
  那人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反应非常迅速并且姿势非常优美的把金元宝接住了,回头笑眯眯打量沈万沙,“这位公子真是客气——”
  “摘星!”沈万沙鼓着小脸,“你敢骗我!”
  “摘星是谁?”那人反应了一下,才手指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
  沈万沙跳脚,“不是你是谁!”
  这人挑眉,“那你可找错人了,我名擎霸天,不叫摘星。”说完他下巴扬起,一甩披风,颇有气势地喊话身边人,“是吧兄弟们!”
  应声者众。
  而且立刻有两个膀大腰圆的站出来,“天雄帮主,雄霸天下!”
  “侮我霸天帮主者死!”
  拱卫着撩着披风摆姿势的人,眼神非常凶恶。
  沈万沙吓的一愣,不由自主倒退了好几步。
  “小东西,看清楚了,”‘擎霸天’指了指耳畔那一抹亮蓝,“此乃我帮信物,非帮主不可有。看到金子的份上,原谅你这一次,你可就此离开,若不然——”
  他眼睛漫不经心眯起,眸内满是寒霜,“可别怪我无情!”
  沈万沙吓的又退了几步,眼神迷茫。
  这人明明就是摘星……说话的样子,笑起来的表情,耍帅的方式,哪哪都一样,为什么不承认?还威胁要杀了自己……
  这人身边的两个人特别凶,手上握着兵刃,好像下一刻就要要他命似的。
  沈万沙觉得有点委屈,他明明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反被威胁了?
  “你混蛋!”他红了眼,狠狠骂了句,转身就跑。
  “要去做掉吗?”两个大汉眼神非常凶戾。
  “不用。”天雄帮主冷眼看着比武台,“时间快到了,不必横生枝节。”
  “是。”
  ……
  赵杼指出方向,卢栎远远看到与摘星说话的沈万沙,开始使劲往人群里挤,可他力气不足,速度极慢。赵杼看不过去,换到前面,替他开路。
  眼看着就快到了,沈万沙突然跑了,卢栎大急,“那边他去了那边!”
  如果跟摘星一起,好在是个认识的人,这样乱跑冲撞了别人可怎么好,黑道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他大声催促,赵杼只好加快速度,人群太挤,两个人拉着的手被冲散。
  “赵——”卢栎当然也不想自己落单,心下着急,想提醒赵杼把自己丢了,可嘴刚刚张开,还没喊出赵杼名字,就被捂住,有人从身后制住了他。
  卢栎惊的眼睛瞪圆,手脚并用踢打挣扎,可来人力气很大,他的挣扎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人还非常稳,掳到目标立刻往侧边撤。
  眼看与赵杼距离越来越远,卢栎双目惊恐,急的眼泪差点迸出来,好不容易咬了身后人手一下,得以张开嘴大叫,可人群太拥挤太嘈杂,为比武喝彩的声音处处都是,他那弱弱的小嗓音几乎立刻淹没在茫茫人海,没有人能听到……
  赵杼本来拉着卢栎在走,突然手空了,心下咯噔一声,感觉非常不好。
  卢栎要找沈万沙,他应该达成少年愿望,可若少年丢了,什么都没用!
  他立刻把沈万沙忘到脑后,迅速回头,眼神鹰一般扫视人群。
  别人眼里,这里大约是人山人海,想找人简直是大海让捞针,可赵杼不一样,他注意力集中在双目,几乎一瞬间就找到了卢栎!
  看到少年被掳身影的一瞬间,他左胸燃起了火,目眦欲裂!
  全天下都想跟他抢这个人吗!
  不行!卢栎只能是他的!
  赵杼脚尖一点,瞬间跃起,踩着人们的头顶,身形如电,一路追向卢栎,在那劫持的人将卢栎掳出人群外围时,赵杼正好追到,五指并拢掌化为爪,一股风似的经过,已经将卢栎抓回怀中!
  身形原地回转时,他的手却并未伸回,虚晃一招,即刻击穿了劫持之人的左胸!
  卢栎惊骇地看着这一刻。
  比在慈光寺还要血腥。
  活生生的人,坚硬的胸骨肋骨,竟然被击穿,赵杼手收回时,指尖还残留着别人的心脏组织。
  人重重倒在地上,血涌出来,流了一地。
  杀人的画面还印在虹膜,仿佛与死神擦肩。可是距离这么这么近,也没有任何血滴溅到自己脸上。
  赵杼单手抱着卢栎,杀人的手收在背后,嘴唇似有似无擦过卢栎的额头,“吓着了?”
  卢栎脸色有些白,“……还好。”
  纵使是黑道聚集大会,出了人命也是大事,应该会引起注意,甚至骚乱才对,可是并没有。
  不知道从哪蹿出来一队人,迅速将现场围起来,死人抬走,清理地面,甚至还有人殷勤地打了盆水过来,让赵杼洗手。
  卢栎有点愣,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
  水龙帮二当家吴浩突然出现,先是行了大礼请罪,后提出请托,“我派人去请先生,不想这厮不明白什么是请,惊着了先生。这厮被先生护卫击杀,死有余辜,先生不必介意,稍后我会奉上赔礼,先生请务必收下。”
  卢栎声音有点抖,“你找我……做什么?”
  “听闻先生有鬼神之技——实不相瞒,我大哥屠通三年前身死,死状凄惨,我疑有异,特来请先生查案。”
  
  第96章 私会
  
  原来吴浩是来请卢栎调查屠通死因的,只是这方法,用的过激了些。
  卢栎看了看赵杼。赵杼没有受伤,神情已经稳下来,不那么嗜杀,只是看着吴浩的视线仍然很不友好。
  他不傻,一看就能明白,若不是因为身边有赵杼这样的高手,吴浩肯定是直接把他掳了去,上刀子,上毒药威胁,如果查不出来会怎样怎样;因为有赵杼,吴浩才改了方式,以礼待之。
  而赵杼刚刚只露了一手而已。
  实事上自遇到赵杼开始,只要有危险,都是赵杼出手,并且总是立刻解决。他从来不知道赵杼武功深浅,只以为是对手太弱,今日吴浩这番表现,他才知,赵杼身手足以让一个黑道帮派忌讳。
  赵杼……非常强大。
  卢栎非常庆幸拥有这个朋友。
  “二当家如何得知我会验尸?”到了现在,卢栎也稳了下来,走到赵杼身边,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赵杼唇角似有似无勾了勾,站在卢栎身侧,片刻不离。
  吴浩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知道二人感情甚好,更不敢大意,“先生在柏府救死之事我已听说,方才在假山石上与人大谈验死剖尸,我更好有这一难题,既然苍天予我时机,我岂能错过?”
  “原来如此。”卢栎微笑,“只是二当家这手段……在下不敢苟同。”
  “帮里属下不懂规矩……”
  “是属下不懂规矩,还是二当家没把规矩好生说与属下听?”
  卢栎言笑晏晏,似春风一般暖人,话说出来却带着刺。
  就仗着赵杼武功高!
  他得意地看了赵杼一眼。
  赵杼难得眉眼含了笑意,摸了摸他的头,似在鼓励。
  吴浩心下懊悔,然而到了现在说别的也没用,“我真心相请,还望先生帮忙。”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方才我受了惊吓……”
  “我愿奉上赔礼,先生可随意提要求!”
  “那好。”卢栎看了眼赵杼。
  赵杼了然,指向比武台上的金球,“我们要那金球里的东西。”
  吴浩面有难色,“那是此次大会胜出者的奖励,先生是外人,不好……”
  “你那金球里装的不过是宝藏线索,又不是直接的宝藏,多给一两个人怕什么?”卢栎面色淡淡,“我还真不缺别的,验尸这活也累,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卢栎拉了赵杼的手欲走。
  “先生留步——”吴浩眼珠子转了转,“金球里的东西,我倒是知道,但事关重大,我也不能随便予了先生。不如这样,先生替我查大哥死因,若能揪出凶手,这赔礼予你,金球里的东西,我也给你一份,但先生不可声张;若先生揪不出凶手……”
  “我就什么都不要,如何?”
  吴浩就等着这句话,立刻道好。
  协议即已达成,卢栎便问,“你说你大哥死的蹊跷,如何蹊跷,你怀疑谁?”
  “道上的人都好酒,大哥也不例外,可大哥聪明,一向有理智,对酒相当节制,连年底与兄弟们聚会都不会喝醉,何故那日就醉了,还睡死过去,楼塌了都醒不了,不知道往外跑?那楼塌我不知道是不是意外,但我总觉骆氏可疑。”
  吴浩说着往事,“大哥醉心帮派大事,不想娶亲被家事所累,只在楼子,暗寮里梳笼了几个相好。因一次遇到危险,被骆氏搭救,才娶了她。骆氏貌美,小意,也算温驯,可大哥对她仿佛也并不怎么上心,仍然天天在外头忙事。骆氏曾怀疑大哥外头有人,与大哥吵过好几次,还去寻过大哥那几个相好闹事。”
  “大哥去世时,骆氏刚怀了身孕,哭晕了过去,说大哥死了,置下的家业便是她儿子的。当时她情绪激动,大家怕保不住大哥这一点骨血,对她很宽容,都哄着她,反正谁也不知道以后生出来是儿是女。谁知道这骆氏有几分气运,竟真生了个儿子。大家有过前言,再不愿意,也暂时让骆氏当了家。哪知这骆氏看着柔弱,手腕竟干脆狠辣,这两年位置坐的稳稳……”
  卢栎听他说完,有些想笑,“这样不是正好?你们夫人是个能干的,教出来的儿子必不错,你们水龙帮后继有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吴浩紧紧皱着眉头,“是,大家都这么说,可我总觉得骆氏不对,之前就像个弱女子,后来像个泼妇,再后来一个女人竟能支撑黑帮……说不上不来为什么,我就是怀疑她,觉得大哥之死与她有关。”
  卢栎沉吟片刻,“我懂验尸,但结论如何,都是证据说话,若是我验尸结果证明你所料为错,你可能接受?”
  “只要证据摆出来,我绝无二话!吴浩声如沉钟,看着是重诺的汉子。
  卢栎拍手,“好!如此我便先问一问这骆氏,她喜欢什么,有什么习惯,但凡你知道的,都说与我听。”
  吴浩回想着,“骆氏貌美,却不好打扮,因大哥身死,这两年都只穿黑裙,倒是将少主人打扮的很好。少主人守孝,不能穿戴华丽,衣料子却是上乘的月白锦缎,银钱银铃铛银脚镯,不一而足。少主人年纪小爱闹,喜欢看江景,骆氏便常带他去江边遛,但骆氏守节非常贞,从不单独见外男,便是去江边,申时必回,夜里亦从不外出……”
  吴浩说完突然想起卢栎要验尸,“我大哥的尸骸已升悬棺,现在不可能取下,先生能否……”
  “能!”卢栎看着赵杼,好像在问你能上去,对吧!
  赵杼颌首。
  卢栎笑眯眯看着吴浩,“你只消告诉我你大哥悬棺在哪一处,我就能过去看。”
  “正好,悬棺位置离此不远。”吴浩想了想,“先生请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准备一下,过会儿来请先生,并给先生指路。”
  卢栎笑着答应,还不忘提醒,“别忘了金球里的东西准备一份!”
  吴浩走后,卢栎有些兴奋地看着赵杼,“我们能拿到金球里东西了!你也想看对不对!”
  赵杼颌首,“我也想看。”他想看看,这股邪风到底要怎么刮!
  “那你一会儿陪着我去验尸!”卢栎眉眼弯弯,小虎牙闪亮,“那悬棺可高可高了,我可上不去。”
  “好。”赵杼轻揉卢栎发顶。
  “呀糟糕,沈万沙!”卢栎突然想起来,脸色发白,“少爷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他着急忙慌要去找,赵杼却把他拉了回来,“有洪右跟着。”
  “哦……”卢栎顿时放了心,洪右武功好像很高。他郑重朝赵杼道谢,“谢谢你,还是你想的周到。”
  赵杼伸手弹了弹他鼻尖,表情一如既往充满傲气,好像在说,那是,爷是谁!
  卢栎:……
  现实总是给人各种惊喜,等待吴浩的时间里,二人发现了柏芳。
  隔着一小片草木丛,柏芳穿着男人衣服,站在一个窗子开了半扇的房间里,距离他们并不远。
  赵杼先发现,捏了捏卢栎的腰,示意他往那边看。
  卢栎一看眼睛就亮了,房间里只有柏芳一个,好像在等什么人。
  左右吴浩还没来,就算来了找一圈也能找到……时不我待,卢栎立刻拉着赵杼走了过去。
  他们并没有直接进去房间,而是站在窗侧悄悄地往里看。
  柏芳有些坐立不安,手指紧紧抓着衣襟,时不时看向门口,只要一点声音,立刻就站起来。
  她可能等了好一会儿了。
  卢栎赵杼却没等太久,很快房间门响,有个人进来了。
  这人身材中等,五官端正,长的很白净,像是之前在忙什么,走进来时一脑门汗。
  “宽哥!”柏芳看到他眼睛都亮了,声音那叫一个婉转悠扬含嗔带怨,仅凭这一条,卢栎便知,这二人必有私情。
  他朝身边的赵杼挤眉弄眼,隐意十足。
  赵杼被他灵动清澈的眼神勾的心尖直颤,忍不住搂了搂他的腰。
  “我这正忙着,你怎么挑这么个时间来。”那个叫被叫做宽哥的男人摸了摸柏芳的手,声音里满是抱怨。
  柏芳红了脸,“我这不是急的坐不住了么……我自幼长在三叔家,三叔死了,我怎么也得守个孝,我爹娘说,我的亲事……要不就等两年,要不趁着热孝百日未过……就得定了。”
  说到最后,她含羞带怯的看着男人。
  男人坐到柏芳跟前搂了她,声音油滑,“那你就收拾嫁妆,今儿个就嫁了我呗……”
  “宽哥……别……”
  “羞什么,马上就是我老婆了,来亲一个——”
  “宽哥……”柏芳半推半就与男人亲热了一会儿,眼睛小心的觑着他,“我爹说,宽哥只消拿出五百两聘金,就马上操办我们的亲事……我寻思你之前说过,只要你成亲,你那拜把子哥哥说多少银子都……”
  “五百两?你爹倒真敢要!”男人却立刻冷了脸,“这事不成!”
  
  第97章 马桑
  
  柏芳的相好名叫孙宽,是一家米铺子的伙计。
  孙宽长的白净,会说话,嘴甜起来能把人哄的心都化了。柏芳前年到庙里烧香,半路车轮坏了,这孙宽正好经过,不忍心娇滴滴的大小姐受苦,自愿帮忙,事办的漂亮,样样周全,柏芳虚荣心得到了莫大满足,那日起,孙宽的名字就挂在了她心头。
  两人到底有缘份,半年后机缘巧合又碰到了,重逢之际满是欣喜,男的贴心,女的娇羞,但凡有点半推半就的心思,一来二去也能勾搭上了。
  柏芳七岁起住到柏明涛家,柏明涛教育姑娘自然是往大家闺秀方向去,可柏芳到底还有小时候的记忆,有自己的对错观,规矩学的差强人意。她知道自己行事欠妥,可她认为孙宽是好人,二人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丑事,所以没有关系。待到以后孙宽升了二掌柜,到家里来提亲就好。
  岂知情之一字最经不起岁月折磨,年轻男女常常耳鬓厮磨,甜言蜜语一来,哪还能守得住?
  今年上元节,花好月圆,孙宽准备了好园子好景致好吃食,悄悄接了她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心上人为自己百般用心,为了自己名节,忍的身上都疼了就是不敢靠近,柏芳心里一酸,就豁出去了。
  之前计划的百般好,此时此景也全忘了,素手扫娥眉,脱簪去衣,少女如花绽放,一夜良宵,已是妇人。
  她以为自此郎情妾意,水乳胶融,二人会更好,岂知越过越不顺心。
  孙宽越来越忙,二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柏芳着急催促,孙宽也会来,每每见她就狠狠颠鸾倒凤一番,好似非常激烈非常想念。他又好言解释:如今得了东家青眼,眼看事业有成;又认了个很厉害的干哥哥,现在开始攒银子,让她忍一忍等一等,马上就能抬了大红轿子娶她。
  柏芳又是心疼又是甜蜜,耐心等待着。
  只是东窗总会事发,她频频出去,一次两次旁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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