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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一个神转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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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官抖了抖衣襟,好整以暇地等着我说下去。
  我说:“我晚上有点怕,然后就到对面去看看郝立在干什么,是不是能挤一挤一起睡……喂,人民医生,您能别露出那种表情嘛?”我忍不住对白大褂医生道,我明明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他要撑着脑袋露出“我正在想入非非”的猥琐表情?
  警官不耐烦道:“接着说,然后呢?”
  我说:“然后他没给我开门,就这样了。”
  高个子警官狐疑地打量我全身,又开始瞪着我了,他一字一顿道:“但是你鞋子上有山上的泥土,你上过山。”
  我怔了一下,然后不咸不淡道:“我当然是靠脚上的山啊,不然你还以为我是开私人飞机空降下来的啊。”
  他皮笑肉不笑道:“泥土很新鲜。”
  我哦了一声,波澜不惊地问:“你闻过?”
  警官愣住了,然后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这上面他没什么可找线索的,没错,我昨晚是不在宾馆里,但是昨晚又没下雨,就算鞋子上有泥土,也看不出来什么,只要是爬上山的人,鞋子上都有。
  我顿了顿,主动问他:“你们有没有检查过宾馆或者山上的摄像头什么的?”
  警官见我态度诚恳,表情也和缓了一点,有点苦恼地说:“怪就怪在这里,摄像头里显示郝立自从进了房间以后,一整晚都没有出过房间。”他抬起头瞥了我一眼,说:“当然,也没看到你出过房间。”
  我心道,这不可能啊,摄像头既然没坏,怎么拍不到我出房间呢?我还在二楼走廊留下了跑来跑去的恐惧而又英俊的侧影啊。
  既然昨晚的事情不是梦,那么有妖怪存在这种事情就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是某个有法力的人或是妖怪把那一群人变到了另一个空间去。我虽然还是不能接受看到了妖怪这种事实,但是现在只能这样解释了,不然难道还要我相信是鬼上身吗?那样我会更加恐惧的。
  警察盘问来盘问去,问不出什么,再加上已经确认了郝立是两天前就死了,这也扯不到我头上,只能封锁消息,避免人心惶惶。
  我还特地让高个子警官去查查看宾馆前台的固定电话,但是前台的小妞说她一整晚都在那里,根本没听到什么铃声响。高个子警官听话地去查了,但是什么也没查到,回到车上来看我的眼神就有点怪异,我知道他肯定觉得要么是我在恶作剧,要么就是我有妄想症了,我懒得解释,他也没再问。
  我坐在警车上,一路回了A市,警车停在警察局门口就把我放下来了,高个子警官示意我爱哪儿哪儿呆着去。我十分无奈,被他们带上车的时候连东西都没有收拾,手机都没有带,现在让我上哪儿打车回去?
  一辆车飞过来,小红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从上面下来,递过一个包,对我说:“你的东西。”
  我十分感激她,刚想问她能不能载我一程,就见她飞驰而去,半开的车窗里,她似乎在打电话,神情很古怪。
  我已经看不见了,她的车子飞驰而去,已经距离我很远了。
  我正捏着钱包,等了会儿绿灯,准备走上人行道的时候,后面有个人对我说:“我来接你了。”
  我一转头,阳光正刺眼,两边车流被红灯暂停在原地,中间白黑相间的横条格上的水洼反着光,昨天那个白衬衣他站在马路边,朝我走过来。
  本来应该是电影里慢动作柔和浪漫的场景的,毕竟他长得很帅,但是他头上绑的那个衬衣角做成的绷带实在很违和,掉下一个角,遮住了半只眼睛,像个独眼龙似的。
  我很不客气地直接笑了出来。
  他拉着我走到警察局对面,我不太好意思地挣脱了他的手,他扯了扯挂在眼前的飘荡着的衬衣上的几根细丝,表情有点奇怪地问道:“笑什么?”
  我笑着帮他扯掉这几根细丝,一扯,衬衣就散了大半,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上山前准备好的备用绷带,替他解开衬衣,发现伤口几乎已经没有了,但我还是给他额头涂了点药,然后用绷带缠上,这样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他摸了摸头,傻不拉几地往我肩上蹭了蹭,简直不要太熟练。我惊了一秒,反应过来就瞬间往后平移十公分。
  他笑容敛了起来,看着我。
  我问:“昨天晚上我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回自己房间了呢?你上哪儿去了?”
  他没有回答我第二个问题,只说:“你睡得沉,我就把你抱回去了。”
  我自动忽视了这个“抱”字,然后问:“你也是刚从警察局被盘问放出来的吗?”
  他上前了一步,与我站得很近后,才稍稍点了点头,额前的几根头发就戳到我眼睛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凑这么近,他比我略高一点,总感觉我说话的时候气息就吐到他白皙的脖子那里,这令我挺不自在,于是我再次稍微后退了点,说:“你有没有讲昨晚那发生的诡异事情?”
  他摇头。
  我拍了拍胸口,说:“没讲就好,不会有人信的,说出去别人都以为咱俩是神经病,不想被关进神经病医院就三缄其口吧,只要我俩知道就好了。”
  他好像被我说的话取悦了,眉开眼笑的。
  我心想,这孩子,不会被吓傻了吧,真令人蛋疼。他好像还要继续跟着我,我问他要不要我送他回去,他又不说话,腐妹子可能管这个叫呆萌,我却觉得简直愁死个人!最后我好不容易把他给甩掉了。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却迎来了一个十分意外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我真的是十分疲惫,这些天先是被易长山折腾,然后好不容易趁着有时间出去爬山散散心,又出了这么个幺蛾子,今天还去警局门口打了个转儿,我觉得我需要回去洗个澡,好好除除晦气。
  我太累了,以至于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门卫大叔喊我我都没听见,那只黑猫依然在底下转悠,老婆婆窝在黑漆漆的小卖店里,一切都十分正常,这就突出了接下来的事情的十分不正常。
  我用钥匙转开门,进去后脱鞋,我这屋子的防盗门后面是一个长约两米的走廊,走廊上面有一个大鞋柜,然后转角就是厨房。
  我刚穿上拖鞋,还没直起腰呢,就见一大活人凑到我眼皮底下,把我吓一大跳!
  “你回来了。”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手中的盘子里有一条煎糊了的鱼。
  我:“……”
  我大吼道:“你怎么进来的?易长山呢!易长山死哪儿去了?”
  白衬衫好像对我一张口就喊易长山有点不满,转身把盘子送到厨房里,又探出头对我瘪嘴,说:“伐开心。”
  我:“……”
  易长山从洗澡间里冲出来,裹着件白色的浴袍,略微露了点胸。白衬衫又凑过来用手挡住我的眼睛,我只觉得已经被他白花花的衬衣和白花花的头上的绷带晃晕了,我推开他,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对着茶几指指点点道:“易长山,你解释下他是谁。”
  我不是愤怒,室友带个人回来玩本来就挺正常,这没什么的,但是关键是,把我吓一跳啊,而且怎么会是这个人啊,一起跟我经历恐怖事件的?只怕也是个倒霉催的体质吧,我不相信负负得正啊,两个人在一起只怕更倒霉。
  易长山笑嘻嘻地擦头发,说:“他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
  白衬衫本来看着我,一听到这话就嗖嗖一个眼刀飞过去,易长山将浴袍又裹了裹,咳嗽一声,说:“是这样的,他是我远房亲戚,来这里住几天。”
  “哦。”我总觉得这两个人像是有什么暗地里的勾搭似的,但是白衬衫在这里我还是很乐意的,他虽然不是很壮,但个子挺高;虽然行事有点恶意卖萌,但是看起来还是个靠谱的,而且怎么说我们也算患难之交了。
  就是有一点,不知道易长山的亲戚会不会和他一样神经质……
  我一想到有两个易长山眼睛下面涂上大姨妈朝我爬过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晚饭是我做的,白衬衫都吃了一条鱼了,非嚷嚷着没吃饱,我只好把易长山那条抢过来给他,因为我不想再去做了,忒累。
  易长山被踹去洗碗,我就坐在沙发上和白衬衫搭话起来了,我漫不经心地问:“你是易长山的什么亲戚?”
  他好像对易长山有点不满,略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说:“堂弟吧。”
  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望了我好半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有点乱,然后他说:“陆九命。”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他堂弟吗?怎么不和他一个姓?”
  他转移眼神,小声说:“也有可能是表弟吧。”
  我:“……”
  我只能哦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这名字略耳熟啊。”
  “你记得?”他眼神蹭蹭地像点燃了的烛火般,一瞬间亮起来,黑色的眸子盯住我。
  我有点心慌意乱道:“恩,感觉和姬无常很对称啊,哈,哈,哈。”
  我最后的笑声真的就是干笑了,因为他一直拿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弄得我有点恐惧又有点尴尬。
  好在易长山出来救了场,说屋子里的酱油完了。
  他转身下去要买,正在穿鞋,我问他:“你是陆九命什么亲戚?”
  易长山头也不回道:“表叔。”
  我:“……”
  陆九命:“……”
  我心里呵呵,这家人辈分真乱啊。
  易长山察觉到了屋内突然安静的气氛,暗搓搓地关上门就跑出去了,鞋子都没换。
  然后就到了晚上很头疼的一个问题,我这屋子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房间挺宽敞,可惜就是只有一间房。厅里有张沙发床,平时易长山就是睡那儿的,这会儿陆九命来了,我作为主人,决定把床让给他,我去沙发上睡。
  陆九命十分不满,一直瞪着易长山,我没理他们,自己去洗澡了,然后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俩在阳台上说什么。
  最后易长山蹦进来,喜笑颜开地说达成了交易,他睡床,我睡沙发,陆九命睡沙发床。我真的是要气得吐血,我还以为陆九命是过意不去,觉着不能这么对房子的主人,所以去劝易长山,让他说服我去睡床呢,没想到这两个人暗搓搓地就把床位换了,都不经过我盖章的!而且最后我还是苦逼地睡沙发!
  这样的话,他们讨论这么久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气鼓鼓地躺下了,陆九命睡在身旁的沙发床,穿了件猫T恤的睡衣,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好像有点劣质,几根线头歪歪斜斜地挂在上面。我看着他额头上还系着我从警察局里出来时给他换上的绷带,突然就有点心软了,觉得他有点可怜。于是我就没再生气了。
  我有点强迫症,总觉得想拿把剪刀将他猫T恤上的线头剪掉,但是看他呼吸沉稳,好像已经睡着了,我就没有手贱地爬起来打扰他。
  强迫症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惜命感,这一夜我睡得很熟。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易长山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走了,陆九命他在厨房里很是熟练地煎鸡蛋,我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我就出门了,但是陆九命他百无聊赖地叠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穿鞋。
  我问:“你没在上学或是工作吗?”
  陆九命迟疑了下,对我说:“今天没课。”
  我点点头就出门了。
  这一天我先在公司上了半天班,从茶水间出来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不知怎么的我心里一咯噔,然后就见到那个高个子警官来了。他站在我面前,有点严肃地对我说:“耽闯同志,我有点事找你。”
  办公室里马上议论纷纷了,我真的是很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发生这种事情,有百张嘴都敌不过一个长舌妇,好在高个子马上解围道:“私人的事情。”他又对我说:“时间比较紧,忘了脱警服。”
  这些议论马上转为另一个走向。
  我跟着他下楼,高个子警官对我说:“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你再把那天的事情好好想一遍,想清楚了,告诉我。”
  “你想听什么?”我瞥了他一眼,说:“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他表情有点凝重,从衣服下面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一看,是一只巨兽的爪印,四条深沟刻在树上,中间还夹杂着许多看得出来是狼爪的小印子。这些印子已经残缺不全了,看得出来被人特意毁去过。
  他说:“找遍了整个山顶,发现了这个,可能是那东西毁灭证据不干净,遗漏的。”他皱着眉头,说:“你觉得是什么?老虎?怎么可能这么大,你说你见到过……”
  他等着我接下去,但是我没有,我在迟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又有点不想告诉这些警察我遇到一只巨大的猫怪的事情,我觉得,他们会对它不利,而它保护过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这样做。
  于是我嬉皮笑脸道:“这个应该是好事者的恶作剧吧,那天我就是说着玩儿的,怎么可能真有怪物啊。”
  高个子警察严肃起来,他点了火,抽了根烟,在我对面烟雾缭绕,看不清楚表情,他冷冷地说:“耽闯,你知不知道,你这撒谎,不是普通的撒谎,要负刑事责任的。”
  “我知道啊,我没撒谎。”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看了我半晌,就放我离开了。
  我回到办公室后一阵后怕,我什么也不知道呢还,怎么就心血来潮在警察同志面前撒谎?
  关键是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首先,那天晚上,所有人都根本没意识到我所经历的事情,那些在山顶看日出的人都说他们一直在山顶,留在宾馆的人都说自己一直在宾馆,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同一时间在不同的空间里。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除了是下药迷惑人的心智以外,我觉得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因为不可能有人去收买一整座山的旅客,或是真的把这些人变没了,完事了再送回来。
  既然是同时发生在同一地点的两件事情,又互不干扰,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将我所存在的空间置换了,所以我才四处找不到人。
  我觉得,经历了遇见猫妖这种事情后,再离奇的事情我也能接受了。
  其次,既然有人存心把空间置换了,就是不想要引起别人的恐慌,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这流传出来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发生在另外一个空间里的事情和这个空间里互不干扰,那么,另一个空间里的痕迹怎么会留在这个空间里?
  是不是有人故意泄露出来,目的是什么?
  还有,陆九命到底是谁?又是怎么跑进我这个空间里来的呢?有意?还是无意?
  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谁要害我,他想害的是我吗,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郝立在这一整件事情中又扮演什么角色?为什么他死得这样离奇?
  最终都归结到一个问题:目的。
  我发现我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令我害怕的生物的脑洞,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些问题在我冷静下来后就纷至沓来,我觉得我一个也解决不了,只是徒增恐惧。我揉了揉太阳穴,决定暂时不去想。
  这时,短信铃声响了,我的手机屏幕正泛着绿色微弱的光,上面是小红发过来的,她约我明天下午在阶梯空教室211面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我今天是没有课的,因为是实习,所以公司里我的事情也不多,在公司把事情处理好后,大概下午一点半,我走出公司门,走进对面的餐馆。
  这个四川餐馆是我常来的,生意很好,我好辣,这里菜色很合我口味,因此我和这里老板很熟。我进去后,外厅里坐满了,所以我订了一个包间。
  包间很小,干净舒适。我进去后,刚打开门,耳旁吹过一阵风,我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陆九命安静地坐在大圆盘桌子旁的一个角落里,我奇怪道:“你怎么在这里?”我心想,难道这个包间已经被他包了吗?那老板为什么还带我来这里,我刚想回头问老板,老板却已经不在了。
  陆九命笑着说:“好巧,我请你吃饭吧。”他侧身掏了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卷钱,大小不一,还有一张毛爷爷。他摊在桌面上,摆在我面前,认真地摊平。
  我听到“请”字和“吃”字,我就开心了,于是咳了一声,暗搓搓地坐下了。
  我挑了一个与陆九命隔开两个椅子的座位坐下,陆九命皱眉看了看我,然后十分自然地移到我旁边。
  我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实在不算长,而且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他这么自来熟,我有点困扰,不过也许他就是这种性格呢,我也不好说什么,看他年龄不大的样子,要是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就不好了。
  我为自己的善解人意陶醉了会儿,然后就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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