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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婚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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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出为什么吗?」霍重锦又问。
    蒋悦哑口无言。真要说的话,霍重锦确实有很多值得人喜欢的地方,但那都不是他动心的关键;他想到这里,忽然意识到霍重锦现在在做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这两年来的生活极其安稳,对方应该是觉得这两年的生活是他喜欢上他的诱因,于是便将这段时日中他给予过他的东西一一收回,首先是年长者对待年幼者的温柔与宽容,接着是彼此都乐在其中的性‘爱,现在则是亲密的举止……可想而知,这不是结束,接下来还会有更多层面的尝试。
    这就像是一个实验。
    所以霍重锦才要他记住,告白只是开始。
    对方的种种作为,无非是在验证他的感情是真是假。但是这种验证反而证明了另外一件事:霍重锦并不相信他的告白。或者说,表面上是相信了,但多少还有几分半信半疑的感觉,所以才依照他的提议重新开始,但又顺势将彼此的肉‘体关系归零。
    「那你呢?」蒋悦沉默了片刻,才又一次开口,「你又喜欢我什么。」
    「因为你很可爱。」霍重锦答得简洁,神情也没有一丝羞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回答时,蒋悦脸上一阵发烫,但很快便意识到这个答案太过笼统,不禁重新坐下,闷声道:「这个理由完全站不住脚,比我可爱的人多的是。」
    「你很乖。」霍重锦又道。
    蒋悦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但是被称赞后自然浮现的愉悦着实难以压抑,他只好别开目光,按捺着即将扬起的唇角,随后含糊道:「还有呢?」
    「你的年纪比我小了不少。」
    「年纪小也算理由?」他一阵愕然,「我记得你明明嘲笑过我没有经验,还说你跟人上床时,我正在幼稚园里玩积木。」
    「这样一想,不是更让人兴奋了吗。」霍重锦答得自然。
    「……」蒋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忽然想起一个可能,「你是不是醉了?」
    「我没醉。」霍重锦平静道。
    蒋悦瞧着对方略微朦胧的目光,心底不敢苟同这个答案,随即又道:「照你这么说,那我也可以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对我又温柔。」
    「你自己知道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霍重锦倒是答得镇定。
    因为被对方完全说中了,蒋悦根本无法反驳。究竟是为什么喜欢对方,他至今也仍旧不明白,突然有一天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居然相当在意霍重锦,而那时他们早已发生过关系,蒋悦虽然可以肯定自己的感情,却无法解读这段感情发源于什么地方、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真正的答案的话,我无法安心。」霍重锦道。
    「所以你才无法百分之百地相信我,还想用这种方式来做实验?」蒋悦有些难以置信。
    「是。」霍重锦答得坦然。
    「你就不怕我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吗?」蒋悦困惑道。
    霍重锦没有说话,蒋悦终于意识到对方当然不是不在乎这件事,但比起这件事,更想确认——或者说证明——他对他的感情是真的,而非一时冲动的盲目付出。
    他此前便已经知道霍重锦的思虑较他沉重不少,但却没想过对方会因为在意这种事情而不惜试探他。按照道理来说,蒋悦应该为了被蒙在鼓里以及被当成实验对象而感到不快,但他却发觉自己并不生气。
    原来霍重锦也会为了他而患得患失,甚至对彼此的关系感到不安,这种堪称纤细的感性跟对方平常的态度造成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蒋悦忍不住握紧对方的手,想也不想地道:「你好可爱!」
    「……」霍重锦难得地露出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神色。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不是吗。」霍重锦反问。
    蒋悦一怔,讪讪地不说话了。就连弄清楚自己的感情都花了两年的时间,霍重锦对此有疑虑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对方大概也不打算刻意隐瞒,要不然也不会在他发问之后立刻给出答覆。
    诚然思考这种事会有种过于钻牛角尖的感觉,但如果这件事不是令对方感到困扰的话,霍重锦也没有必要以迂回的方式追求真实的答案;从另一方面来说,也能解释为对方很在乎真正的答案。
    「我从没想过你会在乎这些……」蒋悦承认自己对霍重锦缺乏认知,但这种程度的事也确实完全出乎意料。
    「最初认识时你就该知道了,我不是什么好人。」霍重锦嗓音低沉,「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我自己,跟你结婚也是。」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好人。」蒋悦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你很温柔。」他说完,忍不住握了一下对方的手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晚安。」他放开霍重锦的手,准备上楼,又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明天你会说这些都是醉话吗?」
    「你说呢。」霍重锦不置可否,但目光却比平常柔和了几分。
 
    答疑:
    我没有用微博。
    出版时间大概要等写完才能确定……^^;;;
  
    ……蒋悦居然喜欢他。
    在听到这句话时,霍重锦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是:为什么?
    并不是不觉得高兴,但是他无法说服自己安然接受答案,然后什么都不想,就像童话故事里写的一样,相爱的主角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他做不到。
    有些事情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但从答应蒋悦求婚的那一刻开始,霍重锦便意识到一切开始不受他控制,已经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他们」了。他起初有些不适应,事情脱离了掌控,但还在他可以容忍的范围,而他逐渐接受了这种生活,那之后的生活看似没有值得忧虑之处。
    或许当时蒋悦是出于冲动而求婚,但是霍重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设想中的婚姻生活大概就是两个彼此不讨厌的人住在一起,偶尔上床,或许会有孩子,没有也无所谓,以这个宽松得近乎随便的标准而言,蒋悦无疑是个很好的人选,更别说霍重锦多少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好感或许并不浅薄……
    总而言之,霍重锦对这种婚姻投注了感情,但多少与深浅都还在他自己的控制范围之中,他尽量表现得温柔克制,而蒋悦对于这种生活没有任何怨言,对他的信任与熟悉也是与日俱增,所以他有段时间一直以为这种生活会持续下去,即使他并不觉得蒋悦喜欢他。
    直到蒋悦突兀地对他告白。
    霍重锦那时才明白自己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他并不是不想得到蒋悦的感情,相反地,他很想得到,但是这种仅以言语接受与给予的方式令他无法放心。蒋悦当然不会骗他,霍重锦也相信那句话是真的,唯一的问题是:究竟是为什么。
    不将理由弄清楚的话,他无法安心,这句话绝不是骗人的。
    如果感情的滋生没有任何理由,那么消失大抵也不会有别的缘故,只有感情本身的存在与消亡能够得到确认,然而相较于这种消极的态度,霍重锦宁可更加积极一些。
    他需要确切的理由让自己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同时将这个理由作为彼此能够在一起的证据,如果感情消失,他至少该知道怎么挽回,所以他需要知道一切,掌控一切。
    霍重锦并不是不知道,这种实验或许会让蒋悦不高兴,但即使他在乎蒋悦,但他却还是这样的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对他而言,婚姻与恋爱是不一样的,所以他当初近乎轻率地答应了对方的求婚,却在被告白之后变得如此慎重,甚至不惜暂且放弃彼此的亲密关系。
    没有感情掺杂于其中的事情他一向能够做得很好,例如读书与工作,例如过去他以为没有爱存在的婚姻,而这一次的实验则相当矛盾。
    他当然也有想对蒋悦温柔的时候,但是他又想知道自己是哪里吸引对方,于是他将自己给予过对方的东西一一列出,增减调和,尝试着组合与变化,就像准备料理时斟酌调味料一样,他想知道哪种香料才是真正引出食材美味的关键,但在对方看来,自己或许就是表现得忽冷忽热又若即若离也说不定。
    这种试探完全不像是他该做的事,但如果蒋悦连这一点也不能接受的话……
    霍重锦闭了闭眼,沉默地靠在椅背上,手上的菸已经差不多烧到了尽头,微微烫了一下,他松开手指,前端的灰烬登时落到菸灰缸中。
    他能够以最大的宽容对待与自己有婚约的人,毫无怨言地背负婚姻中的责任与义务,但却无法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曾对自己倾诉爱语的对象;他生性多疑,并且没什么安全感,除非确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这个实验又不可能长久地做下去,毕竟不是每一个实验都能找到答案,所以他暗暗在心中设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结束期限,但却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蒋悦。
    若是蒋悦最终无法忍受他的试探,不得不选择放弃,那也无所谓,这世界上的感情本来就不可能有毫无底线的包容,即使蒋悦为此而感到厌倦,想要放弃,他也不会责怪对方,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对方不能接受,当然就只有分手一途。
    或许有些感情会让一个人妄图成为更好的人,但那并不是霍重锦会做出的选择,相较于变得更好而被接受,他宁可让对方认清自己藏在阴影下所有的丑陋与不堪,如果对方明知如此却还是愿意接受他,他们之间的感情才有意义。
    反过来说,如果蒋悦无法接受,或者因为认清他而退避,那就说明对方的感情并没有深到无法自拔的境地,这样一来,即使对方在分手后感到难过,也不过是暂时的。在他决定试探蒋悦时,就已经有了被厌弃的觉悟,事到临头,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了。
    第一次的争执始于某件不值一提的小事,霍重锦忘记自己说了什么,大概是有些过份的话,而蒋悦气得双颊发红,很快便转身离开,大概是去哪里让自己冷静情绪了,不过对方就连生气的时候都表现得如此柔软,关门的动作跟以往一样轻巧,如果不是瞧见了蒋悦脸上的怒色,他或许会以为那是错觉。
    这场小争执后来在彼此不约而同抛到脑后的处理方式下被遗忘了,蒋悦不提,他也就不说,晚上两人坐在一起吃晚餐时,蒋悦垂着头,异常沉默地吃饭,吃得很慢,像是没有食欲,霍重锦只不过是替对方盛了一碗热汤,象征性地做出示好的行为,蒋悦便消气了。
    一而再、再而三……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族繁不及备载。
    有时是过于冷淡的态度,有时是频繁得近乎查勤的电话与讯息,有时是他没有解释的误会,有时是不留情面的言语,好像什么都可以成为吵架的题材,尽管彼此不会刻意口出恶言,而蒋悦又是那种温和的性情,但只要霍重锦想要,他有千百种方法可以引动对方的情绪。
    蒋悦似乎逐渐明白他的忽冷忽热是为什么,从来没有过怨言,但是忍无可忍的时候还是会感到难过,第一次看见对方眼眶潮红时,霍重锦也不由得一怔,沉默下来,然而当时是在车上,路途正在塞车之中,蒋悦也不可能立刻下车离开,便默默低着头,霍重锦片刻后开口道:「对不起。」
    即使知道自己只要给予亲吻或拥抱,表现出比一句简短的道歉更加真切的歉疚,就能让对方破涕为笑,他却没有这么做。蒋悦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依旧是一副很难过的模样。
    霍重锦的实验遭遇了瓶颈,时间距离他设下的期限越来越近,他还是找不到真正的理由,而在蒋悦初次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他们的家时,霍重锦开始觉得这条路的尽头已经近在眼前,而这个实验也差不多宣告失败了。他无能为力,又别无办法,如果起初能够压抑自己心中的疑虑,能够毫无保留地相信蒋悦的话,他早就这么做了,偏偏他却做不到。
    蒋悦能够去的地方不多,霍重锦很快便猜出来对方回去了蒋家,于是他选在当晚去接对方。蒋悦显然是哭过了,脸色苍白,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既可怜又可爱,蜷缩在床上,一眼也不看他。
    霍重锦明白对方还在不高兴,而这全是他造成的,索性在床沿坐下,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句话便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你想离婚吗?」
    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觉得背脊一痛,蒋悦平常教养良好,那只踹在自己背上的脚简直不像是对方会有的举止。霍重锦略微有些吃惊,但一点也没有生气,将对方的脚拉住,眼看对方还想踹人,索性握住了不断挣扎的脚踝,低声道:「别生气,是我不好。」他顿了顿,「对不起。」
    蒋悦被他制住之后动弹不得,却依旧沉默着。
    除了道歉之外,霍重锦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当然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寻找好听的藉口,但那没有意义,而且他也不想这么做,再说蒋悦对此大约也并非一无所知。
    对方忽然开口道:「你总是觉得我任性,其实你比我还要任性。」
    「嗯。」他没有反驳。
    霍重锦真实的性格原本就是如此,恶劣、多疑、任性、固执,只不过他不会将不好的一面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因此他的缺点又多出一项:虚伪。即使知道蒋悦已经渐渐明白这些事情了,但霍重锦还是无法将那句埋在心底许久的话问出口,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答案。
    「你太过分了……」蒋悦哑着嗓音道,有些哽咽,「欺负我就那么有趣吗……」
    ……一点也不有趣。倒不如说,欺负蒋悦的同时,他也在折磨自己,就像是亲手将蒋悦越推越远,把彼此之间的感情消磨殆尽,而霍重锦只能站在原处远远望着对方,无能为力;他当然也可以尽量遮掩这些缺陷,只用好的部份面对蒋悦,假造出一个更好的自己让对方喜欢,就像过去两年间做的一样,但是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所以我说婚姻跟恋爱不一样。」霍重锦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谈恋爱的话,我无法像以前一样跟你相处。」
    「那你要我怎么做!」蒋悦忍不住提高音量,「你不能直接说吗?再这样下去,我已经……我……」他话还没说完又不禁哭了起来,像小孩子一样,低微的哽咽听起来很可怜。
    霍重锦心中一阵闷痛。他当然不是不想挽回对方,但如果自己只能让对方难受的话,这样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蒋悦哭了一阵子,霍重锦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做了自己进门后一直想要做的事,在那张潮湿的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蒋悦并没有抗拒他,虽然有点惊讶,但还是很快便抬手抱住了他,抽抽噎噎地将脸埋在他肩上。
    霍重锦对此并不意外,即使是伤害了自己的人,但蒋悦却依旧不排斥,这到底该说是天真还是心软,或许两者皆是……他低头吻了吻对方的嘴唇,尝到一丝淡淡的咸味,蒋悦的哭声渐渐停下,脸上露出了有些羞赧无措的神情。
    到了这时,霍重锦才注意到对方的身躯出奇的滚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彼此都已经几个月不曾有过这种程度的亲密,最多便是浅而短促的亲吻,连拥抱都很少,他提出这点时是想知道蒋悦对他的感情是否有丝毫是出于这个理由,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造成了另一种效果。
    蒋悦窘迫地抬头望着他,两人的下半身都有了反应。
    霍重锦正想抽身下床时,就被对方用力环住了颈项,「你要去哪里?」
    「……」他没有说话。
    「你已经连这种事都不肯跟我做了吗?」蒋悦泫然欲泣道。
    「不是。」霍重锦立即否认。
    蒋悦看起来像是在长久的忍耐后终于忍无可忍,主动得令人惊诧,不仅抬头吻他,甚至积极地伸手往下探去,霍重锦猝不及防,气息陡然变得粗重,蒋悦紧紧地抱着他,像是想将先前的不快与怨恨都忘却似的,闭上了双眼,又像受伤之后本能地寻求慰藉,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一如过去每一次的亲密。
    ——即使认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还会喜欢我吗?
    这句话早已含在霍重锦舌尖,但在思绪纷乱之间,终究又一次被悄悄地咽了回去。
    (待续)
    蒋悦是白羊,霍先生的星座我没有设定……
    不过搜寻了一下看到这两句话:
    天蝎要完成自我的转变,需要变得简单与轻松,复原一切事物原本的样子。
    白羊则需要透过表相看到深层的情绪,情感,对世界有深入一层的认识。
    就这样决定了吧(……)

    十四、

    「我要离婚……」蒋悦哽咽道,「这次我一定要离婚!」
    父亲揽着他,安慰般地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因为被这么对待,这段时间以来感受到的委屈与不甘又一次涌了上来。这到底是第几次,蒋悦也记不起来了,总之在超过一只手能数出的数目后,他就不想再仔细计算了,况且也没有意义。
    尽管一再说着想要离婚,但是蒋悦一次都不曾在霍重锦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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