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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一大早还是办公期间喝酒实在是不像话。到了中午帝国双壁会一同用餐,这时缪拉会竖起他的“铁壁”为双壁腾出“私人空间”。于是乎在食堂就能看到这样一个场景,以帝国双璧为圆心,三个座位为半径的地方是没人坐的。缪拉所坐的位置被称为临界位置,在更外围的位置则可以随便挑选。
米达麦亚的午饭期间悄悄地瞟了眼缪拉,然后把头凑到罗严塔尔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他,“卿们最近是怎么了?好像缪拉一直和卿在一起的样子。”
这句话对罗严塔尔来说可谓是悲喜交加,悲的是米达麦亚居然以为他和缪拉有什么,喜的是米达麦亚因为觉得他和缪拉而感到不高兴。
米达麦亚的不悦情绪愈演愈烈,有时与罗严塔尔两人在过道上相遇按以往都要寒暄两句,可自从他对罗严塔尔与缪拉过于亲近的关系感到不满后仅仅点头表示打招呼。而当遇到缪拉时表现得则更加明显。缪拉日后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灰色的双眸中散发出的锐利目光,这不亚于被奥贝斯坦的义眼盯着与罗严塔尔金银妖瞳中闪烁着的异样光芒。缪拉打了个冷颤,他站在原地敬礼目送米达麦亚直至他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终于那一天到来了,对于缪拉而言是解放的日子也是他受苦受难而为了等到的日子。罗严塔尔在过道上一把拉住米达麦亚的手腕,后者明显吓了一跳。米达麦亚怎么也没将好友的手从自己手上拽下。
“我们差不多可以像以前一样了吧。”
“我们不一直都这样吗?”米达麦亚继续挣扎着但是失败了。
“我们!我说的是我们。我们两个!”罗严塔尔指着在一旁看好戏的缪拉,“不关他的事!根本就没有他!”
“卿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我又没有说缪拉提督什么。”米达麦亚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反倒弄得罗严塔尔有些尴尬。
帝国双璧之间的奇怪争吵并未持续几分钟,从那次以后双璧又变回众人熟悉的双璧而且看似感情更优于从前。
缪拉也算是回到他原先的生活,他坐在办公室面对文件发呆,“米达麦亚元帅带人温和容易被人拐走。罗严塔尔元帅虽然不容易拐但却是来者不拒。看来双璧将来的路还得好好注意着点。”当然他的自然自语没给部下们听见。
催化剂,在化学反应中是指加入后能改变反应速度,而反应后自身质量与化学性质都没有改变的物质。缪拉对于帝国双璧而言无疑是一份催化剂。他同时对双方“吃了豆腐”又在最后促成了两人在一起的美好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W与M
一声大吼拉开狮子泉的早上,欧根站在办公室的一角,低着头观察着发飙的上司与有苦不敢言的下属们。黑色枪骑兵司令长官的办公室是所有高级军官办公室中最“有活力”的。
“奥贝斯坦那家伙——!”不只是巧合还是真有如此威力,毕典菲尔特的吼出的最后一个音节淹没在“唰——”的声响中。窗外经受了一晚风吹雪打的大树终于不堪重负,叶子缓缓向下,堆积在上面的雪层顺势下滑掉在地上。
砂色头发的元帅一清早顾不上到一到自己办公室就被隔壁的声音所吸引。缪拉推开门时,脖子上还挂着式样普通的白色围巾。围巾是最简单的平针直发,细看就能看出手工有些粗糙。在围巾的两端分别绣着两个黑色的“M”。下属们私底下纷纷议论,着一定是家人送的,多半是生日礼物。可让他们费解的是绣了“M”。M代表缪拉的首字母,或许用奈特哈尔的“N”会更适合些。这要是怎样一位迷糊的母亲才会在给儿子的生日礼物上绣上了姓氏的首字母。当然还有一些下属认为缪拉一家人都有一条绣着“M”的围巾,这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标志。
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门口,毕典菲尔特原本近乎扭曲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大的笑容。见长官送算停止发火,欧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砂色头发的元帅简直是他的救命稻草,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他有想过,倘若救兵再不出现,自己就要丢下这一屋子的人去缪拉那儿求救。毕竟他不希望再缪拉到来之前先看见军务尚书。特别是被那位称为干冰之剑的男人的电子义眼扫色。想想那个眼神与无机质的冰冷声线,欧根感到腹部传来阵阵疼痛。现在好了,缪拉一到,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打扮。
缪拉看着比自己年长三岁的通条皱着眉头,不知何事开始自己成了黑色枪骑兵,特别是他们的司令的烂摊子处理专业户。熟能生巧就是用来形容他的,缪拉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处理方法。众元帅眼中的“黑色枪骑兵的镇静剂先生”将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缓缓解下,他温柔地将它叠成正方形。整个过程中缪拉一语未发,不仅是缪拉,整个办公室内鸦雀无声与之前仿佛是两个世界。毕典菲尔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缪拉在生气而且还是很生气。毕典菲尔特开始回忆,昨天好像除了开会时冲撞军务尚书外没有发生什么让缪拉皱眉的事。前天,大概是嚷嚷着大力出兵打击新生的宇宙海盗吧。那是缪拉重重的叹了口气。再前天……毕典菲尔特真正回忆了一个星期的事却没找出任何意见能让缪拉对他对此生气。他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日积月累。
“毕典菲尔特提督。”缪拉在看似漫长实则只有一两分钟左右的沉默后开口说道,“我知道卿的家训,但是……”他停顿了下,砂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听话的那一方,眼神中充满了与他相符合的认真与正直。“如果军务尚书阁下那这件事说话,那我也保不住卿。想必这次连探视也不会被允许了。”
“咳咳”毕典菲尔特干咳了几声,表情尴尬地说,“卿其实也是明白的。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奥贝斯坦那家伙没有私心。硬要说的话,是个理性过头因而令人讨厌的家伙。”毕典菲尔特见缪拉原本紧缩的双眉又互相靠近了些赶紧清清嗓子,“我是说奥贝斯坦虽然惹人讨厌但是某些地方还是值得承认的。”
缪拉转过身推门离去,他在心中默默地偷笑,“毕典菲尔特提督,我只是担心会有像浪谷一样的小人在背后生事。”
时至二月底费沙还未见春天的影子。到了春日盛开着满园鲜花的狮子泉如今被白色笼罩着,有时能看见雪堆之间漏网的绿色。道路上挤满了薛,虽然门卫兵有定时清扫但难免白给大风雪。整个上午走道里送文件、传话、汇报的官兵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以至于没人去关心中央庭院。到了中午众人穿过中央庭院吃午饭时总能留下大片大片的脚印。每天在庭院中分辨元帅们的脚印成了一些无聊的下级官员午休时间的一大乐趣。首当其中的那位虽然不是下级官员但却大有名气。拜耶尔蓝上将每天都要沿着米达麦亚元帅留下的脚印走一遍。另一个惹人注意的则是两列并排前进的整齐脚印。许多人研究了多日,直到某一天他们看见砂色头发的元帅与橘红色头发的元帅肩并肩地走着去食堂,终于真相大白了。也有人提出“脚印是帝国双璧留下的”的可能性,但被全军上下“最有权威”的拜耶尔蓝上将一口否决。
工作的结束总是伴随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对于这些提督们而言头上的美景是他们的战场,而战场往往是生死离别、流血事件发生的地方。毕典菲尔特自称是个武人,他虽然不像奥夫雷沙那样是适合生活在石器时代使用武力的野蛮人,但她脑子里有一大部分被战争、前进给填满,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过和平安稳的生活。即便是这样的毕典菲尔特也选择平时他身边的人,星空太挤了,那是己方与敌方灵魂的墓地。
缪拉围上他白色的围巾,他与毕典菲尔特拒绝了将他们送回家的好心部下。走在白茫茫的路上,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脚印。透过皮革制的鞋底,脚似乎踩在棉花地上,一脚深一脚浅根本走不快。
“呼~”缪拉呼出一口热气暖暖手,白色的烟囱他嘴里缓缓飘出。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毕典菲尔特,一向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黑色枪骑兵司令官正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缪拉原本想说上他两句,“谁让你提议要走回去”云云,可见他已是这幅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缪拉停下脚步从手提的纸袋中取出一条黑色的围巾与自己脖子上的几乎一样。一样都是平针可看着更细致些。缪拉将围巾挂在毕典菲尔特脖子上,饶了一圈又一圈,围巾的两端各绣了一个白色的“M”。毕典菲尔特的手抚摸着白色“M”傻笑,缪拉则苦笑着亮出他黑色的“M”。
“卿绣的时候是不是没用心?你看W都成M了。”
“那是因为绣的时候一直在想着缪拉,所以才一不小心就M了……”
噗的一声,缪拉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卿就承认自己粗心地把上下搞反了吧。再说,这样的话还是由罗严塔尔元帅来说比较合适。从卿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奇怪。”
“喂!”毕典菲尔特抓住围巾的一角,“话又说回来,怎么会在卿那里。”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情人节收到的礼物拉在了办公室里。”缪拉做出生气的样子,他嘟着嘴,那是只有在和毕典菲尔特私下在一起时才会露出的“任性”。
“对不起……”毕典菲尔特牵住缪拉的手,“我想着下班要和卿一起在雪中漫步太激动,一下子忘记带上了。”
手掌与手掌相合,缪拉的手心感到一阵冰冷,他将自己的双手握在毕典菲尔特的双手外。后者站在原地看着身边的人温柔的对着自己的双手哈气然后手不再僵硬变得温暖,同时这份热气也传到了脸上。当缪拉抬起头看见脸上泛着红晕的毕典菲尔特后迅速撤下握着的双手不自然地放在背后。两位元帅在雪地上感到了从未感到过的热,脸颊通红的两人一个看着左边的风景一个看着右边尴尬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萌芽。
“呐,毕典菲尔特。”缪拉用余光看了看走在自己右边的人,“你的手还冷吗……”
“还好。”毕典菲尔特的手背不小心与缪拉的手背相碰。仅仅是一秒,毕典菲尔特依旧感受到了缪拉的体温,也正是这份触感让他知道,手被温暖了后一直都是暖的。
“今年卿的生日是来不及了。明年情人节送织手套给卿吧?或者圣诞节更好些?”
“只要奈特哈尔送的什么日子都可以。”
“是嘛。那弗里兹也要记得回送我手套。”
路灯下橘色头发的青年与砂色头发的青年越走越近,他们的双手如同主人一样越靠越近,最后相互缠绕在一起。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两人或许都有了手套,但他们依旧会用自己的手,用人体的肌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作者有话要说:
☆、阁楼上的猫
米达麦亚一家人的费沙新居是一幢两层楼自带花园的小洋房,作为一介平民而言有些过于大气但考虑到这家的主人是新帝国的国务尚书又是七元帅之首,反而显得有些不太足够。自从这一家人添了了两个孩子后就从没消停过。这句话绝对不夸张。海因里希刚到米达麦亚家时已经是个少年,他在米达麦亚元帅的帮助下进了军校继续深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乖孩子。那么米达麦亚家的不消停只能是来自于另一个孩子——菲利克斯。米达麦亚。
菲利克斯出生没多久就到了米达麦亚家因此他并不知道自己不是夫妇两的亲生孩子,再加上他生父的那层关系,在米达麦亚家有时菲利克斯的地位甚至超过了米达麦亚元帅。
从饿了要哭、尿了要哭、病了要哭的只会用哭声来解决的年纪到了牙牙学语,走路跌跌撞撞的年纪,米达麦亚夫妇的负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要担心孩子不小心摸到插座触电,又到担心孩子磕着家具的边边角角。米达麦亚元帅有一段日子在家里过着弯着腰的生活,他曾在同僚中感叹到自己只有在上班的时候才能挺起腰板做人。
终于菲利克斯到了5、6岁的年纪,快奔四的米达麦亚觉得简直是上苍对他的同情,小时候让他操了不少心的菲利克斯成了一个体贴父母,能自己的事自己做,有时还能帮着妈妈做家务的好孩子。在对玩具的需求上很简单,菲利克斯从来不像有些孩子那样任性。他有时看着米达麦亚书房里的战舰模型就觉着很满足,因此米达麦亚有再过两年就送他去幼年军校。
菲利克斯唯一任性过的事情要数他的秘密基地。和周围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时总能参观他们的秘密基地——一个很小的私人空间。于是菲利克斯回家很不好意思地向爸爸米达麦亚提出了要求。待米达麦亚明白何为秘密基地后并没有拒绝菲利克斯的要求,他脸上流露出米达麦亚一家人标志性的爽朗笑容,“可是菲尼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了吗?”
“的确是这样的……”菲尼低下他的小脑袋,米达麦亚看得出儿子有些失望,“但是爸爸,秘密基地都是很小很挤的地方。”
米达麦亚终于明白了,不是秘密基地小而是和菲利克斯一起玩的孩子的私人空间小。米达麦亚家原本有四个人,海因里希自从上了军校后只有假期才回家住,因此这个二层楼的小洋房实际上只住着三个人,一对夫妇带着他们年幼的儿子。实在是有些太大了。米达麦亚想着菲利克斯刚学会走路时要在家里的各个房间寻找儿子时的艰辛同意为他搭建一个秘密基地。
菲利克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秘密基地,就在他房间米达麦亚用木板确保稳定后给他搭建了个小阁楼。阁楼的高度菲利克斯也只能勉强站直,但他要的就是这种狭小的感觉。菲利克斯想用人字梯来作为“上二楼”的工具,但艾芳瑟琳觉得太危险,两人互相妥协一步米达麦亚做了一个楼梯但是将表面画成了人字梯的样子。当一切都搞定后米达麦亚又在同僚面前感叹到原来老父亲当年就看出自己有做手工人的天赋了。
菲利克斯自从秘密基地修建完成后整天整天地呆在小阁楼上,直到艾芳瑟琳喊开饭他才不情不愿地从“二楼”下来。秘密基地里堆满了许多罕见的玩具,虽然从外表看是男孩子喜欢玩的模型,但是他收集的战舰模型一个个都是赫赫有名的。第一架是在三岁生日是爸爸米达麦亚元帅送的人狼战舰模型,接下来每当他表现好或者各个节日里他的元帅叔叔们都会送上自家的战舰模型。在五岁生日的那天他从爸爸手里接过托利斯坦时高兴得从座位上蹦起身,差点撞翻了生日蛋糕。
“这下终于把双胞胎集齐了!”菲尼匆匆忙忙地往嘴里塞蛋糕,如同一直小疾风之狼似的跑进房间把人狼带到饭桌前。艾芳瑟琳看着儿子这么精神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可一边的米达麦亚看着“一同作战”的人狼与托利斯坦脸上虽然摆着笑容但自己也明白一定不是令人安心的米达麦亚式笑容,同时他感到自己心里像是撕裂了一般,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没有预兆地迸裂,或许这个伤口从未愈合过只是他已经习惯了疼痛感,而这次只是变得更为疼痛。
菲利克斯虽然孝顺但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他无法从父亲故作坚强的表情上读懂他内的内心。
人狼与托利斯坦并排躺在菲利克斯的秘密基地里,距离集齐14艘战舰梦想已经不远了。前几天亚力克大公刚答应他下次要送给他伯伦希尔与巴尔巴罗莎。小孩子的注意力永远无法像大人那么集中,有时体现在他们身上的就是三心二意与三分钟热度。前几天还对战舰们热爱有佳,没过几天要进行一次保养的菲利克斯现在把它们全抛在了脑后而专注于一个纸箱子。这并不代表他失去了对战舰的爱,只是在当下有更重要的事等着菲利克斯去处理。
纸箱子放在阁楼最通气的地方,菲利克斯把它当作一个宝,原本这个箱子是米达麦亚家买家台灯时的外包装但现在里面住着一只黑色的小猫。
菲利克斯扒着纸箱的边缘,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小猫黑色柔软的毛。那是一只黑毛的波斯猫,菲利克斯无意中在家中院子里发现的。当时小猫躲在外围的绿化里卷缩着身体看上去很虚弱,家里没有人,爸爸去上班了,妈妈去买菜了。菲利克斯看着它可怜就抱着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他拿来一些吃的为它,小猫没有理他,于是乎他鼓起勇气从厨房偷来了一条鱼。自此以后艾芳瑟琳开始很担心自己随着年纪的上涨有记忆力衰退的现象。为什么总会少拿一条鱼呢?
黑色波斯猫在菲利克斯的照顾下越来越有精神,为此菲利克斯很开心,但同时也多了一份担心,小猫喵喵的叫声容易被爸妈发觉。这该怎么办?五岁的菲利克斯到处寻找木板,终于为秘密基地做了一个不能称之为门的门,这样一来隔音效果能再好一些了吧。
米达麦亚一直知道菲利克斯有个“纸箱朋友”,当菲利克斯腆着脸问“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