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一来隔音效果能再好一些了吧。
米达麦亚一直知道菲利克斯有个“纸箱朋友”,当菲利克斯腆着脸问“爸爸,可以把这个纸箱给我吗?”时他就知道儿子是想干点什么。米达麦亚想给儿子足够的空间,反正他也只有五岁不要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一切都好。
“咪、咪。”某一天当米达麦亚去房里找菲利克斯时突然听见奇怪的声音。他环视了下四周最后抬起头,声源是从小阁楼上传出的。“菲利克斯,这是什么声音?是不是你的纸箱朋友?”
菲利克斯听见爸爸提到了纸箱一时紧张,猛得站起来时撞倒了头,也就是那时米达麦亚发现儿子又长高了,同时他也不会担心儿子会像自己一样长不高。他自嘲地笑了笑,毕竟菲利克斯不是自己生的,以后一定是帝国名花终结者般的身高与英俊的容貌。不过他不希望菲利克斯回成为终结者二代,在某些方面他要给他灌输米达麦亚式的教育。
“爸爸,对不起。不是什么怪声音,是我、我、我压到了橡皮小鸭。”菲利克斯说话结结巴巴的米达麦亚一听就明白有事隐瞒,但他仍旧坚持不去过问。
“那就好。你妈妈让我来通知你,开饭了。”米达麦亚传完话就离开了房间,他知道自己在房里菲利克斯一定会很紧张。
一见爸爸离开,菲利克斯先是安顿完箱子里的小猫然后一边慢慢地下楼梯一边思考着“偷饭”的对策。
菲利克斯藏藏掖掖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星期后终于有一天他哭着来到米达麦亚面前。米达麦亚显然是被儿子一脸泪水鼻涕的样子给吓到了,连忙安慰可怎么也不管用。艾芳瑟琳问声赶来手上的泡沫还没洗干净,她还以为丈夫生气责备了儿子。
“奥斯卡。”菲利克斯哭得太伤心,以至于说话都喘不过起来,“奥斯卡。奥斯卡,它不见了!”米达麦亚听得一头雾水,谁是奥斯卡,倘若要说他认识的奥斯卡那只能是一个人。不过菲利克斯不应该知道才是。
“我早上去看的时候它还好好的。它一直很乖……”菲利克斯猛得吸了下鼻涕,“我叫它不要出声的时候它就不出声。一定是被拐走了……”米达麦亚的军装上蹭满了儿子的泪水与鼻涕,可他顾不了那么多。听了儿子断断续续的话他总算是明白了,奥斯卡应该就是那个纸箱朋友。
“奥斯卡!”菲利克斯的嚎啕大哭还在继续。
艾芳瑟琳张着嘴惊讶地看着儿子,“原来那只小猫叫奥斯卡啊。”
菲利克斯停止哭泣,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妈妈,表情有些奇怪。
“我看见你阁楼上,啊,不对,是叫秘密基地来着?反正那里有只脏兮兮的小猫睡在纸箱里。”艾芳瑟琳稍稍离开了一下,接着她抱着小猫出现在父子二人面前,“猫身上会有寄身虫对身体不好,要时不时给它洗洗澡。菲尼,你等会儿也要好好的洗一洗知道吗?”
“知道!”菲尼回答得飞快,破涕为笑,冲向妈妈把小猫抱在怀里。
米达麦亚看着那个名为奥斯卡的波斯猫,它的两只眼睛一只是蓝色的一只是黑色的。“奥斯卡……是吧……”他颤抖着的手放上奥斯卡的头上,接着他像是第一次抱菲利克斯时一样紧张地抚摸着波斯猫的黑色短毛。
奥斯卡光明正大成了米达麦亚家的新一员,为此菲利克斯正式将它的名字改为“奥斯卡。米达麦亚”不知道另一位远在在瓦尔哈拉的奥斯卡知道会有何感想。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事后米达麦亚有意无意地问菲利克斯。
“因为我们家从来没有养过宠物。我以为爸爸和妈妈不喜欢……”
“傻孩子。”米达麦亚将儿子一把拎起包入怀中,如果他们要“领养奥斯卡”自己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又过了几年菲利克斯踏入了幼年军校,他怀揣着兴奋的心情与亚力克同校,同时又恋恋不舍的离开父母当然还有奥斯卡。每当节假日从学校回来,父母总会到站台去接他,奥斯卡也必定同行。在家中出乎菲利克斯的预料,父母比他想象中的更疼爱奥斯卡,比起一个宠物,他们更把它当作是朋友在对待。
“爸爸,有时候我觉得比起我,你更喜欢奥斯卡。”一股醋意在菲利克斯心中泛起。
“那是。你看看它多好整天陪在我和你妈妈身边。”米达麦亚故意说出会让儿子生气的回答。
“爸爸!那等我军校毕业回来也不要当什么提督了,直接做米达麦亚元帅家的警卫吧~。”菲利克斯不会真心吃猫的醋,更何况那是他最心爱的一只猫。
黑色波斯猫奥斯卡蜷缩成一个球躺在米达麦亚的腿上。这家的主人用他的手给毛不停地梳理着毛,有时也会替它挠痒痒,猫也总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原本是菲利克斯找到的小猫后来却最粘着米达麦亚,关于这一点夫人艾芳瑟琳一直看着什么也没说,想必她也联想到了那位名叫奥斯卡的金银妖瞳元帅。
猫的生命一般只有十年左右,当菲利克斯长到十五岁从幼年军校毕业的时候,奥斯卡的生命之火差不多燃尽,此时米达麦亚还差三年满五十岁。想到这里米达麦亚将黑猫举到自己面前在它的鼻子上轻轻烙下了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很长的梦
夜空放晴,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见点点星光,在这个无风的夜晚莱因哈特与吉尔菲艾斯两人站在元帅府畅谈着他们的过去、现在与将来。
倘若这一切是个梦该有多好。两人想着醒来后安妮罗杰依然在身边,他们可以神气又骄傲地对她说梦里自己成了能左右舰队的指挥官,他们实现了小时候的梦想在星空中遨游。当然会选择性地跳过一幕幕流血镜头,让安妮罗杰微笑着夸奖他们。
吉尔菲艾斯望着星空,或许在新无忧宫中安妮罗杰也正与他仰望着同一片星空。莱因哈特的视线从友人的侧脸也移向星空。他的眼神与吉尔菲艾斯的不同,是燃烧着的锐利的,仿佛要将正片星空看穿,将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一道激光一闪而过,莱因哈特还来不及反应事情就发生了。吉尔菲艾斯的双手还紧握着安斯巴哈的手腕,与他头发一样鲜红的血液从左胸口一个小洞般的伤口中流出。看似不大但坐在他背后的莱因哈特可以清楚的看见,激光刺穿了好友的胸口。
当米达麦亚安慰他“斯人已去”时莱因哈特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坏了,他不吃不喝三天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守在吉尔菲艾斯的尸体边。
呜咽声将安妮罗杰引到弟弟的房间。她悄悄推开门,此时太阳升至刚能照入屋中的高度,还没到莱因哈特起床的时间。带着好奇和担心安妮罗杰踮着脚进屋。
莱因哈特侧躺在他的床上,一个人睡对于10岁的孩子来说很宽敞,但同吉尔菲艾斯一起睡时则显得有些拥挤。两人不得不努力向中间靠拢以免早上醒来是在床的下方。或许是习惯,莱因哈特睡在床的中间偏右边,显然左边是给吉尔菲艾斯的预留位。他的手紧紧拽着被子的一角,眼角湿润。安妮罗杰走进他,呜咽声更响些了,可以确定是由他弟弟发出的。
安妮罗杰坐在床的左边,手温柔的又有节奏的从上至下抚摸着莱因哈特的背,抽泣的频率好像下降了些。安妮罗杰轻轻地推了推莱因哈特,后者缓缓睁开双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水。
“怎么了莱因哈特?”安妮罗杰担忧地问他。
“姐姐……”侧躺着的莱因哈特刚刚坐起身来又哭了起来,他紧紧抱住安妮罗杰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安妮罗杰像之前一样抚摸着莱因哈特的背,她陪着他默默地坐了几分钟直到莱因哈特哭累了为止。
“姐姐。”莱因哈特把头靠在靠在安妮罗杰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我做了一个梦。”
“是噩梦吗?”不用弟弟梦到的不是好梦。
“是的……”莱因哈特抽泣了一声继续说道,“我梦见……吉、吉尔菲艾斯……”
“齐格怎么了?”安妮罗杰的话语里充满了担忧,虽然她知道这只是个梦,可事关吉尔菲艾斯她还是不免紧张。
“吉尔菲艾斯死了……为了保护我……而我、而我……”莱因哈特话说道一半离开姐姐的怀抱,他充满生气的眼神变得失落起来。“因为、因为我和他吵架了,我不允许他带枪。所以……吉尔菲艾斯只能与敌人肉搏,后来……”莱因哈特不敢与安妮罗杰直视,如果是责备那会好受些,但他害怕姐姐充满悲伤的眼神,就像是梦中看见的那样。如果这不是一个梦,如果他失去了吉尔菲艾斯,如果之后姐姐又不要他了……莱因哈特把低着头埋得更低。
“那只是个梦莱因哈特。”安妮罗杰将手放在莱因哈特的头上,后者感受不到任何责备的力量,反而那是在安慰他,“朋友之间也是会吵架的,但我相信莱因哈特与齐格的话一定很快就会和好的。”不是嘴上说说,安妮罗杰发自内心地相信着两个孩子间的友谊,因为她还从未见过莱因哈特和哪个孩子如此要好。
如果齐格……不,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莱因哈特的眼神越来越温和,那团燃烧的火光逐渐熄灭,而当它熄灭之时也将是皇帝莱因哈特逝世之时。莱因哈特面容惨白,虚弱地将一直挂在胸口挂着的挂坠递给姐姐,他要把吉尔菲艾斯还给姐姐。
吉尔菲艾斯无奈地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看着一幕幕故事的继续,却没有他参与的份。吉尔菲艾斯想着他是不是可以任性地参与进去,不管别人的所作所为,他只要把自己的一部分扮演完成。可他发现了,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另一种存在。
每当他想把自己的手与莱因哈特的手相重合时,他会惊讶的发现,手没有重合而是穿了过去。自己成了没有实体的透明物,像是个幽灵。吉尔菲艾斯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当他有意识之后就以幽灵的形态在默默地守护者金发姐弟。
在梦中他发现安妮罗杰与莱因哈特关系并不融洽,两人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原本相依为命的姐弟居然像是隔了一层部位肉眼所见的纱帐。吉尔菲艾斯努力地想改变这一情况,但就如同想要接触他人失败一样,他什么也做不到。
吉尔菲艾斯的“守护神”任务在莱因哈特心脏停止跳动的瞬间结束。他猛的睁开眼睛,傻傻地望着天花板几秒后终于左右看了眼,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间。反应了好一会儿吉尔菲艾斯明白了堵在心中的郁闷全是一场梦,一场关于他们长大之后的梦。自然不用多说,这不是吉尔菲艾斯心中的未来。
带着不安的心情他穿完衣服,悄悄的打开房门躲过父母没有吃早饭就来到缪杰尔家门口。吉尔菲艾斯在缪杰尔家的门口徘徊许久,他时而退后两步向二楼望去,看不见弹钢琴的安妮罗杰也看不见莱因哈特的身影。吉尔菲艾斯的手指一厘米、一厘米地靠近门铃,可当指尖与门铃相触及时仿佛感到一股电流,他收回了手指。他害怕莱因哈特不在,他更害怕莱因哈特以后永远不在。
吉尔菲艾斯闭上眼下决心终于按下了门铃,几秒之后安妮罗杰替他打开了门有些惊讶但还是热烈欢迎他的到来。虽然是有短短的几秒,可吉尔菲艾斯觉得过了有十年之久。他一语未发随着安妮罗杰来到二楼,习惯性地走入莱因哈特的房间,空无一人。瞬间吉尔菲艾斯瞪大了眼睛,他转身看着安妮罗杰。安妮罗杰被他表情的变化吓到,她从一开始就意识到吉尔菲艾斯有些奇怪。
“莱、莱因哈特不在吗?”吉尔菲艾斯的声音在颤抖。
“恩。他不在。”安妮罗杰实事求是地回答,可听的一方心里却是一个咯噔。
“他……他……他……”吉尔菲艾斯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难道要问安妮罗杰“你弟弟是不是死了?”眼泪不争气地滑落,他以为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齐格怎么了?”安妮罗杰替他拭去泪水,“你们两个今天都怎么了,莱因哈特一大早也是哭着起床。”
“诶?莱因哈特!他在哪里?”吉尔菲艾斯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眼中闪烁着高兴的光芒。
“我叫他出去买面包了,烤箱坏了,估计这两天不能给你们做蛋糕了。真是抱歉啊,齐格。”
“我这就去找他。”吉尔菲艾斯飞奔而出,身后传来安妮罗杰的“路上当心”。
吉尔菲艾斯很开心,他觉得自己又有些傻,怎么会相信梦里的事情,他已经十岁了,早就不该是梦与现实分不清的年纪。当两人相遇时莱因哈特正买完面包准备回去。
“莱因哈特!”
“吉尔菲艾斯?”
两个孩子看着对方不知不觉眼眶有些湿润,他们交换了彼此所做的梦,然后朝着草坪上丢去一块小石子代表“将坏事驱赶而空”。
永远二十岁不适合吉尔菲艾斯,同样永远二十五岁也不该是莱因哈特的命运。梦中的未来是一个伟大的野心,是一场伟大的战役也是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噩梦。但对于提着面包回家的两个孩子来说,那只是一个很长的梦,梦醒时分他们依然能看见最爱的人在自己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绿荫下的约会
1
“爸爸、爸爸,你看!快看!”菲利克斯兴奋的指着自己的斜上方,米达麦亚握着的手中传来阵阵挣脱的力道。
2
雨后的夏日空气中充斥着清新的气味。当雨点“滴滴答答”打在地上地上时热气随着雨水下降的方向上升,路人们的脸上感到被阵阵热气所包围。
米达麦亚是个明白人,他等到雨停了才带菲利克斯离开咖啡馆,这样孩子能透过玻璃感受所谓雨中的浪漫又避免了热气的侵袭。在此之前父子两人坐在咖啡馆内喝着饮料,聊聊天。米达麦亚很随意地点了一杯咖啡,菲利克斯还小,他为他点了一杯牛奶。
“爸爸、爸爸,现在能出去玩玩了吗?”小小的身躯坐在沙发上,双脚碰不到地不断在半空中不停晃荡。
米达麦亚与菲利克斯之间隔了一张桌子,菲利克斯最心爱的插画书还树在桌面上。伴随着雨点拍打的声音菲利克斯沉浸在童话的世界,但他是个机敏的孩子,自始至终没有忘记把耳朵树得高高的倾听窗外的声音。
“等到雨停了我们就出去走走,你想玩什么都行。”
米达麦亚在近店时说的话,菲利克斯牢牢记在心中。
3
米达麦亚随着菲利克斯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铁制的葡萄架上爬满了葡萄藤,也有些他叫不出名的绿色植物的藤蔓与叶子相互缠绕、依偎在上面。米达麦亚再仔细一看是已经结出了几颗青绿色的葡萄,它们是那么小又躲在叶子中使得人们不容易发现,或许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关于植物、关于生物,由不得米达麦亚多想,他必须已一个家长、一个成人的身份告诉菲利克斯,“葡萄的话还不可以吃。这里的葡萄只是观赏用的,它们长不大,如果你想吃,爸爸可以回去给你买。”菲利克斯并 未流露出一丁点难过的情绪,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转移的特别快。他挣脱米达麦亚粗糙的大手飞奔到葡萄架的尽头——一道由绿化修剪而成的拱门。他张开双手像飞机的机翼似的,稍稍倾斜着身体,菲利克斯来来回回穿越了拱门好几次。
米达麦亚坐在离拱门最近的长椅上,他依旧曲着手臂,手掌维持着被挣脱时的姿势。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菲利克斯总有一天会长大,他会离开自己,说不定他会选择罗严塔尔这个姓氏,又说不定他也想在宇宙中翱翔。米达麦亚的思绪越飞越远,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他仿佛看见皇帝驾崩那一日菲利克斯伸出肉股股的小手抓星星的景象。也许从那天开始就注定了菲利克斯的未来,又或许早在罗严塔尔告诉自己那个女人怀孕时…
“爸~爸~”菲利克斯飞回了米达麦亚身边,他又对拱门感到厌烦发觉了新事物。
再次抓过菲利克斯的小手,又那么一瞬间米达麦亚想自私的永远不放开。
“爸爸,我们来玩战舰过家家吧~”菲利克斯两只小手同时抓着米达麦亚的大手往外拽。米达麦亚把另一只手搭在儿子手上并不是很吃力却用了很久才站起身来,“好吧~菲尼说吧,怎么玩?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我得扮演宇宙海盗?”菲利克斯咯咯的笑着,米达麦亚猜对了。
整个游戏过程米达麦亚都心不在焉,菲利克斯没有因此生气反而挺开心的,因为他“得手”了好几次。
菲利克斯蹬着他的小腿在大路上、小路上、甚至有半人高的草丛中飞奔。米达麦亚站在葡萄架长廊中,他要装作发现不了儿子,这样一来菲利克斯就有机可乘。
太阳透过这大片大片的绿在地上留下斑斑影影。米达麦亚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光芒依据叶子的形状在他的视网膜上刻下印记。甩甩脑袋,几秒内米达麦亚的眼前总能呈现出叶子形状的光斑。啊,那是多么神奇啊。米达麦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