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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关系匪浅[娱乐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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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小就倔强的苏晏,在被关小黑屋——冷水冷饭——停止哭泣——认错——受罚。反复了数次之后,才终于不再反抗。有时候他也恨自己母亲冷血无情,可苏母除却在对他的教育上这般严苛外,在生活上却对他无微不至,就像是天下所有疼爱儿女的母亲一样。
  只一点,关于他的父亲,他只在很小时问过一次,那一次,母亲是如何回答的。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应该不是好的回答,因为他记得自己之后在也不曾问过这个问题。
  就这样,一直到他高考前,苏母被诊断出癌症,发现时已经是晚期。这十多年,只有他们母子相依为命,曾经在学业上的严厉早已成为一种习惯,对此并不在意。只记得母亲在生命最后那一段时日,精神变得有些恍惚,时常对着自己的脸发呆,有时候甚至会说许多听不懂的话,最常听见的,却只有两个名字。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大概就是那个曾辜负了她的男人吧。
  可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对儿子说过一句,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短暂的清明中,也只是握紧了苏晏的手,说了最后一句:“这世上,最幸运的事,是遇上了自己爱的人,而最不幸的,是那个人并不爱你。所以阿晏,爱情里面没有侥幸,没有妥协,爱是自私的,当你退了一步,就会退第二步,直到无路可退。”
  在苏晏眼中,他的母亲就像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她精明而睿智,有时却又浪漫而天真。可无论是哪一个她,给予自己的,只有一个母亲最无私的爱。
  苏晏怀抱着一大摞书籍资料顶着烈日,疾步往文山学院走去,路上有看到他的人,偶尔投以注目,见到他前去的方向,忍不住与同伴私下议论几句。文山学院在A市大学乃至其他学校之间,都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他们的身上,有一种现代人的特点,又有着古代文人的气质。
  尤其是那里的老师教授,时而还会爆出学魏晋风流文士抱着酒坛子大哭大笑,赤脚狂奔的新闻。
  苏晏对这些目光并不在意,他入学有一个月了,除了那天迎新生的师兄,现在知道对方叫李文渊。有时遇到了会打个招呼,说上几句。但其他同一批次入学的同期学子,关系却有些疏离。
  倒不是他高冷什么的,而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被所有人孤立了。
  宿舍是四人间的,里面的摆设也是类似古代书院学子的住宿那样,床铺也是四张床并立,只是每张床有单独的帷幔圈起来而已。但有一天他被教授留下说话,晚归后却发现,自己那一张仍是靠墙放着,另外三张却齐齐往一旁挪出了半米远的距离。
  推门而入的瞬间愣了下,但他什么话都没问。仍然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收拾床铺,洗漱,睡觉。毫不理会其他三人冷眼旁观或幸灾乐祸的视线。
  天气真好啊。手上这堆书文山学院自己的图书馆里,但也对A市大学其他院系开放,不过有些比较重要的书籍经常到了时间却没还回来,因此时不时的学院就会让学生一一去取回来。这事现在是新学员负责,本来班长叫了苏晏和另外一个学生去拿回来,结果那学生刚出来,走到一半就喊肚子疼,被别的同学看到就带着去了医务室,还不忘叮嘱自己赶快去把书取回来,班里其他同学也要用的。
  看着他故作疼痛却脸色如常的样子,苏晏只应了一声‘嗯’。就自己拿着名单下了山。
  取回来的书被重重放在正跟几人说笑的班长面前。“书取回来了,还需要我来帮你分下去吗。”苏晏面无表情的问道,看也不看一眼旁边那个刚才笑的最大声的半路肚子疼被人架走的‘某位’。
  班长被他淡漠的目光扫过,居然有一点心虚,再看那个人,早已缩到了别人后面。
  并不是什么大事,大家在一个底线内相互试探,彼此心知肚明。但苏晏跟几位教授,甚至据说院长有些关系,让这些人也知道适可而止。
  “哎呀,辛苦苏同学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杜同,我看你现在也没事了,就你去办吧。”他指的正是刚才那个躲着苏晏的人。
  杜同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知道了。”他看着额头满是细密汗珠,脸色苍白的苏晏,也有点不太自在,想说什么。苏晏却一眼都没看过他,看到事情了了,径自转身离开了。
  “切,拽什么啊!”有人不满小声道。
  班长自嘲一笑道:“毕竟,是第一名的优等生嘛,唉,要不是人家看不上这班长的职位,哪里轮得到我多余揽事做。”
  “班长,你怎么这么说,你可是大家认可,共同选举出来的班长。与他何干!”
  “就是就是,我听跟他一个寝室的人说,他经常跑去缠着教授他们,很晚才回寝室呢。”
  “我们教授可都是饱学之士,且各有家世,他就是长得比女人好看又有什么用。”有人猥琐的讽刺。
  班长脸色一沉:“不许胡说!背后非议师长同学,可不是君子所为。”
  “对不起班长,我错了。”
  “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训你们,只是万一被哪个有心人听到,去老师那里告状,毕竟人家有关系,咱们这些普通学子可不敢跟人家比。总算还有几年时间呢,日子,长着呢。”
  这些流言蜚语苏晏全没听到,即使听到了,也无所谓。
  一群自诩君子却行小人行径之人,还怕他们不敢当面讲呢。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上的浮云,被明晃晃的阳光一晒,忍不住打了哈欠。
  还有好几年啊——
  “是你?怎么在这躺着,小心地上凉。”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苏晏睁开迷蒙的眼,就对上一双温柔含笑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更了不好意思啦!

☆、断章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样奇怪。命运的齿轮,也总在不经意间,就转动到同一个点上,让你措手不及。
  那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文山学院在整个A市都非常有名,更不要提在A市大学中了。每年只招收二十四个学生,因此每次一个学生的信息几乎A市大学人人都知道。学生会自然是更加清楚不过了。
  莫俊彦在开学一个月后,就听下面不少部长和部员提起那些人。每一批新入院的学子,都以为自己与众不同,颇有些恃才傲物,高高在上。他们不常下山,而其他院系的学子,除非去学院的图书馆借一些特别的书籍,也轻易不会上去。
  但有一个人,却经常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那个人就是苏晏。
  学生会的会长办公室在学校一栋高层建筑里,这间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学校的主路,也是下山的必经之路。
  因此,每当他站在窗前往下面看时,却总能看到那个少年怀抱着一大摞随时有可能把他压垮的资料,却优哉游哉的漫步在主路上的情景。
  一开始以为是对方太过刻苦的缘由,直到次数多了,再有一些风言风语传进耳中。他便知道,那个少年被人孤立和欺负了。至少,跟他说起这事的人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此刻在自己面前,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晒着太阳的少年,似乎并没有被欺负的委屈,有的只是休息被打扰之后的不满。
  “下午没课吗?”
  苏晏皱眉看着穿着白色衬衫的英俊青年,卷起了衬衫袖子,毫不嫌弃的就往地上一坐,坐到了自己身旁。“干什么?”
  “嗯?”莫俊彦看着少年戒备的神色,笑道:“这地方,难道别人不能坐?”
  “随便。”苏晏抓了抓头发,嘟囔着要起身。
  “课业繁重吗?”莫俊彦丝毫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语气熟稔地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苏晏嗤笑一声:“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还是说,这也是学生会长的工作之一?需要亲自关心每一个新入学的师弟师妹。那你有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再说。”
  “其他师弟师妹自然有他们自己的师兄师姐照顾,哪里用得到我。”莫俊彦双手撑在后面,仰头深吸一口气,冲他一笑道:“天气这么好,我也趁机偷个懒而已。”他把视线落在苏晏身上,良久,忽然道:“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去下面的校图书馆,有什么书是文山学院也没有的吗?”
  苏晏面色微冷。“你盯着我?”
  莫俊彦轻叹一口气:“学会生的办公室正对着那条主路而已。”
  “我乐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说——”莫俊彦直直望着他。“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苏晏一愣。“什么?”
  “我看你跟文渊说话时,并不是这样吧。难道是看我哪里不顺眼,还是我比较特殊?”
  苏晏炸毛:“谁觉得你特殊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嘛!”他爬起身就要走。
  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苏晏。”
  “放手!”
  “交个朋友吧。”莫俊彦笑笑。“听说你喜欢陆秋的著作,我家里有他的那本《秋溪游记》,你,想不想看?”
  挣扎的人顿时安静下来,苏晏猛地转过头,一脸惊喜:“你说真的?是《秋溪游记》?全本?”
  “是的,全本。”莫俊彦松开手,笑容愈发深邃。“世间仅此一本。”
  苏晏几乎没有任何纠结的立刻道:“我要看!”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全本。”
  “噗——”莫俊彦失笑不已。“难道你以为我只会让你看一眼不成。”
  “你说什么!”又炸毛了。
  “没什么。”
  “你明明在笑!”
  “呃,刚才不小心碰到笑穴了。”
  “。。。。。。你以为我是傻的吗?”
  。。。。。。
  “我喜欢你。”
  “对不起,可我不是——”
  。。。。。。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后悔了吗,可是晚了。我就像你刻在骨头上的一块丑陋的疤痕,你永远也别想把他撕下来!永远!”
  。。。。。。
  “我放弃了。”
  “我们完了。'
  “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永远。”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错的,都是错的!
  苏景昭醒来的时候,周围十分安静,唯一能听到的,只有时钟走动的滴答声。
  他整个人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床中,在一片寂静无声中,缓缓抬起手臂,手掌翻过来,又翻过去,视线一错不错的盯了许久。
  不是自己的呢,但从今往后,却又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掌控。
  没有什么人,再能从自己手中把它夺走了。
  欠他的,他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属于他的,也要全部还给他。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再也不会,存在了。
  他转动了一下眼珠,往门口看了眼,那种头晕的感觉还在。嗓子有些干,可是身体无力,他用手撑着床沿,想要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试不出来。
  “你醒了?”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走进来,看到他的动作,忙把手上端着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弯腰扶着他坐起身,又贴心在他身后放了一个枕头靠着。“喝水吗?”
  似乎还没回过神,苏景昭愣愣的一口一个动作的乖乖点点头,就这那人的手喝了一口水。
  “还喝?”
  他摇了摇头,温热的水顺着嗓子滑到胃部,感觉自己终于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这是哪儿?”
  “酒店,不过不是剧组订的那家。你在酒楼晕倒,我找了王经理,他安排人和车子送我们回来,为了防止被人偷拍,临时订的另外一家,离片场也不远。”
  苏景昭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揉了揉额头问道:“那你怎么在这?王鑫呢?”王鑫就是于心彤给他安排的那个助理。
  一直站在阴影里的人终于走出来,灯光下,正是莫俊彦俊朗的脸。“他还在原来的酒店,怕他来了把狗仔引来,就没让他过来。”他微微一笑。“怎么,担心我照顾不好你?”他觉得刚醒来的苏景昭似乎对他的态度又有了一些不同,不是开始那种微妙的针对,也不是漠视,像是自然亲近却又犹豫纠结的一种十分复杂的感觉。
  苏景昭横他一眼。“不敢当,让莫影帝照顾我,我怕你的粉丝生吃了我。”
  “哈哈,不用担心,我会悄悄的不让别人知道。”莫俊彦的表情里夹着几分讨打的神色,揶揄道。
  苏景昭无声的牵起了唇角。
  两个人都没在开口。
  半晌,莫俊彦的声音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响起。
  “景昭,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或者说——”他的目光在落在苏景昭没有一丝表情的俊美的面孔上,有一瞬,他觉得自己看不清苏景昭的脸,他视线所到之处,模模糊糊的连成一片,延伸到了很远的地方,那是他曾经失去过的记忆中才能找到的真相。“我们是不是,有一个共同认识的人。”
  “我不想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担心自己写的有些乱,后面会慢慢理清的!

☆、过渡

  穿着绣有五爪金龙暗紫色衣袍的男人一个拂袖,放在桌沿的碧玉洮砚滚落到地上,墨汁四溅,旁边跪地的人就遭殃了,被溅了满脸,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今儿是谁跟着去的?”
  “回陛下,是禁卫军胡副统领。”
  “胡啸,好,好一个胡啸!朕真没想到,朕的禁卫军副统领居然还比不上一群市井无赖,都是废物!”站在书案前的正是建初帝,此刻龙颜震怒,面色难看至极。
  跪在他脚下的人,身子都快贴到地上去了。嘴里不住说着:“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朕的国师就在朕的眼皮底下被掳走了!天子脚下,京都重地,都敢如此行事!恐怕哪天朕的宫门都挡不住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啊”建初帝狠狠的瞪了脚下人一眼。
  “陛下!臣该死!”
  “你确实该死,不过朕现在先不急着要你的脑袋,朕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要是再见不到国师,朕诛你九族!滚下去!”
  “是,是!臣遵命!”那官员立刻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等到御书房里只剩下建初帝一人后,内侍王和从外面走进来,一眼便看到地上的砚台,和洒了满地的墨汁,视线上移,落在了建初帝衣袖上不小心溅到的零星墨汁。径自走了过去,跪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上的墨汁立刻沾上了他的膝盖。掏出手帕一面小心翼翼的给建初帝擦拭墨汁,一面轻声细语道:“陛下即便为国师安危着急,也要顾及自己的龙体。奴才想,国师大人得陛下龙气所庇佑,自然是能够逢凶化吉的。”
  他这几句话说的甚得帝心,刚才还满面怒气的建初帝一下子觉得心中畅快不少,说道:“别擦了,给朕换身衣服。”
  “诺。”
  王和又让几个小内监进来把地面擦干净,等人都退出去了,才走到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榻上的建初帝身侧,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陛下。”
  建初帝接过他手里的茶,顿了顿,轻叹一口气道:“人人都知道国师是上天派来赐福咱们东燕的,若是国师有个意外,岂不是说明我东燕不受上天庇佑?”
  王和眼皮微颤,面上却不漏一丝端倪。低眉顺眼的说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什么话,说来听听。”建初帝对这个从小便跟着自己的内侍还是非常信任的,因为他知道对方只忠心于自己。
  “国师虽然是上天派下来的,那是不是就是说,国师指的只是这个身份,而不是这个人本身呢?”
  建初帝眼一亮。“什么意思?”
  “想来上天既然要赐福于咱们东燕,派来的使者必然不是凡人,若是风莘国师这次有何不测,大概也只是这个叫做风莘的凡人身体出事而已,而真正的国师,肯定还会回来继续赐福于咱们东燕的。”他见建初帝微微蹙眉,脸上浮起一丝深思的神色,又缓缓地继续说道:“奴才读书不多,却也知道陛下是天子,天子不就是天之子吗,上天派来保护天子的,那就一定不是普通人。要是奴才说的不对,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建初帝听他一句一句慢慢说完这些话,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随即抚掌大笑起来。“说的不错!哈哈!朕果然没信错人,你虽然不爱说话,不过每次都能说道朕心坎上,也不枉你跟了朕这么些年啊!”
  王和却慌忙跪拜在地。“奴才该死!只是奴才从来不敢妄自揣摩圣意,请陛下明鉴!”
  建初帝斜倚在龙榻上,笑着随意踢了他一脚。“得了,你我信得过,起来吧。”
  王和忙谢恩爬起来,乖乖站在建初帝身后,再一次成为一块背景板。
  “只是可惜了风莘。朕还,真有点舍不得。”建初帝眯着眼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嘴里惋惜着,语气却泛着森冷。那股冷意转瞬而逝,下一秒,建初帝又恢复了面上温和的模样。“不过,既是为了东燕,他这也算是。。。。。。得其所了。”
  那个字,他说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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