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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成反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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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过竹安确实有些拗口。
  见他沉思,尤安笑了起来:“师父的字里面要带我的名?这竹又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三年前在作者有话说哭大姨妈!今天还是要哭大姨妈的痛……谁能明白!
  话说,我冬天靠红枣调养了几个月,终于好多了,能蹦能跳了,这个月忍不住冰西瓜冰淇淋又痛彻心扉了。
  夏天来了,各位姑娘们千万要注意身体,不要跟我一样QAQ
  

  ☆、难得真心(下)

  竹自然是他孟竹,小三代,孟少,不过这对于尤温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多说,于是扯淡了几句竹子气节之类的蒙混过关了。
  随着尤温的生辰临近,这天气也越来越热,尤温练剑的汗也挥舞的更多了。
  尤安最近倒是安分了,每天都是跟着自己师父打转,他师父起床练剑,他就起床看书,他师父吃早饭,他自然分一杯羹,他师父再练剑,他就再看书,等师父累了,立志做贴心小冰块的徒弟就赶紧去冻冻自己师父。
  尤温被尤安捏脸蛋的时候深觉他开发了徒弟的小功能。
  移动空调不耗电什么的……
  准备去打招呼的李秋扬直接转了个弯回房了……他真的看腻烦了啊!
  尤温还在被捏脸,他徒弟惊奇道:“师父你怎么养不胖了。”
  “……”尤温拍开了他的手:“谁跟你一样是吃货。”
  尤安诶了一声:“师父吃货是什么?”
  “特别爱吃的人。”
  尤安感受到了语言的博大精深:“那师父是什么货?”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尤温痛彻心扉:“你别成天坐着,躺着,偶尔也练练剑。”
  “师父勤快,徒弟当然就懒。”尤安表示。
  尤温也想锻炼下口/技了。
  “师父下山见着了多少美人?”
  “没见几个。”千秋楼的不算的话。
  “见过的师父没有动心的?”
  尤温想了想:“没有,你问这干嘛?”
  尤安笑嘻嘻的:“要是师父有喜欢的,我当然先看看,师父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温柔善良的。”尤温这下倒是没想,只是快被徒弟的一千问逼疯了,深沉道:“你还是看书吧。”
  被嫌弃了……
  尤安咳了咳,然后仔细端详师父的脸:“师父长的这么端正,不能找个温柔善良的来撑场面,找个真心喜爱的才好,真心喜爱的女子必定要真性情。”
  “……”谁说温柔善良就不是真性情了?
  尤安又好奇起来:“我长的这般,找个什么样的女子为我传宗接代好?”
  尤温好笑:“你刚不是说了么?要找个真心喜爱的。”
  “我倒是想。”尤安叹气,又转移话题:“师父明日便要行弱冠之礼,师父有什么想法?”
  尤温仔细斟酌了下:“刻苦练剑,勤快赚钱,再等三年,取妻种田。”
  尤安被逗的哈哈大笑。
  居然还押韵什么的,尤温捏了捏徒弟鼻子:“你也别老赖我身上,自己去念书或者找无涯师叔玩。”
  尤安被捏的嗯嗯了两声,笑完了语气却算不上好:“还找什么师叔玩?师父练剑,我念书,将来一文一武才好叱咤江湖,买田给你种,卖粮给我吃。”省的师父以后之事,全然没有徒弟参与。
  小徒弟吃醋了,尤温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心,最好吃的全给你。”
  尤安被拍倒也不恼,语气和缓:“师父此次归山性子明朗了不少,更是勤奋可嘉,是想早日完成心愿吧?”
  那心愿自然是胡扯的,但尤温确实也心情不错,个性越发开朗。
  人只要有了希望,便能前行。
  “只要你平安喜乐,我心安,自然心情明朗。”尤温温柔道:“所以,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尤安乖顺的点头。
  华山毕竟是武林门派,弱冠之礼虽然也行,却也不会做的周周全全。
  尤剑逸难得的好心情,给尤温戴上了布帽:“你想好自己的字了么?”
  尤温点头:“子安。”
  尤子安,拆孟成子,得安为子安。
  “从今伊始,你便是大人了,以后行事更要遵守我华山门规,对得起天地良心,守正辟邪,以光耀我华山派为己任。”尤剑逸道。
  “谨遵师父教诲。”
  礼毕之后,自然大醉。
  次日,尤安是醒的最早的,这些天他跟着师父作息,早就已经习惯了早起。而华山之人,不喝酒的那是少之又少,能如同他今天这般早起的,更是少之又少。
  昨晚他是独睡的,起来便有些冷清,起床了自然想去看看师父,但又怕吵到他,尤安只能悻悻然作罢,无聊的开始在华山游荡起来。
  青山之中,似乎只有他一个白衣少年缓缓而行。
  走了几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尤安暗骂一句,又抽了抽鼻子看了看周围。
  山中清冷,今天更是冷寂,连守山的弟子们都醉倒了地上。
  尤安行去,见地上丢着纸张,脚步一定又疾走了几步捡了起来。
  这么神神秘秘的送来,可不是珍宝图的风范,尤安眸光里染上淡淡的笑意,飞快的一目十行,只是看到后面眼神却越来越幽暗。
  心中飞快的盘算了一番,尤安冷哼一声,直接到了尤剑逸院外。
  尤剑逸近年来深居简出,自华山掌门师觅风出关后,更是不理闲杂之事,长老之职的相关事务程思秦能应付的也便全推给了他。
  尤安才到院子门口,就见他这位师祖正在练剑,依旧是那把竹剑。
  他停顿片刻,等尤剑逸稍停才道:“师祖,有大事。”
  尤剑逸看他一眼,笑道:“有什么大事能惊动你这小子。”
  尤安将那珍宝图呈了上去,默默等待师祖反应。
  饶是尤剑逸,握剑之手都颤了颤,神色铁青无比。
  尤安道:“此事事关重大,师祖……”
  “我去禀报掌门。”尤剑逸拦住了他的话头,眼神扫过尤安:“你去叫醒你师父。”
  “是,师祖。”
  慢慢退出了院子,尤安一路狂奔回到了院子,却见他师父还在沉睡。
  他素来就不喜欢闻这宿醉的味道,这下却顾及不得,直接上去捏住了师父的鼻子。
  尤温被憋醒了,只觉得头晕脑胀:“尤安,你干嘛?”
  尤安叹气:“师父,师祖找你。”
  “啊?”尤温飞速爬了起来,拿水浇了浇脸,飞速整理了下:“师父找我何事?”
  尤安道:“无论何事,师父你千万小心,凡事不要冒头才好。”
  尤温完全不解,停下了动作:“到底怎么了?”
  尤安抿唇道:“华山派心法,被人叫卖了。”
  自古以来,武林中最贵的便是武功秘笈,这最难得的,便是天下无敌的武功秘笈。
  华山派开宗立派近百年,能在武林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自然大半靠的就是它天下难敌的剑法,而这心法,自然是有许多不可传的地方,就连尤剑逸,至今学到的也不过八章。
  如今,华山派心法便是九章,尤剑逸练到第八章,已是江湖难得的高手。
  可这华山派心法却远远不止九章。
  珍宝阁给出来的,是十八章心法,与十二式剑招。
  而珍宝阁的东西,向来货真价实。
  大堂之上,尤剑逸声音如雷霆贯耳:“掌门!此时事关重大,我华山心法万万不可外传。”
  尤温垂首在旁,只觉得心头一震,忙瞄了眼尤安。
  尤安本就白皙的脸更是苍白,嘴一撇皱眉起来。
  “想不到百年前之事,今日却再影响我华山根基。”师觅风长叹一声:“我华山开宗之师本是两兄弟,他们共拜一师,一人学了半部九华剑法,后却生了间隙,方之悼乘祖师爷未有防备,偷走了这上部心法后不知所踪。今日这完整的九华剑法再现江湖,也是天道轮回,非你我能揣度,但此事兹事体大,只能由你亲自去办了。”
  尤剑逸一拱手:“师弟定不负掌门所托,取回我华山派心法!”
  师觅风在一望众人道:“令师弟你也与他前去。”
  令楚尹赶紧站了起来,拱手领命。
  二代弟子里面,尤温自然必须前行,他师父也早已有了决断。
  大堂之上,竟有片刻死寂。
  程思秦决然站出:“掌门,弟子也愿下山,助师父一臂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今天开始写纯爱~~
  周六提前更新哦哦~
  

  ☆、夺宝大会(上)

  尤剑逸性急,竟决定当即便下山。
  尤安只能叹息。
  山下,他依依不舍的望着师父,咬牙不做声。
  尤温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俩分开两年,他这才回来一个月,自然也是不舍,只是门派大事当前,他又有什么办法?
  江湖事多,也不知道何时能逍遥。
  尤安眼神纠结,突然拉着他师父走了两步,轻声道:“师父,此行多诡谲,到时候肯定一片混乱,师父一定要多加小心。”
  尤温点头。
  “师父,那天我说我们一文一武才能叱咤江湖,师父是否信我?”
  “我自然相信徒弟你。”尤温莫名其妙。
  “这第一,华山势大,非一般门派可比。第二,华山以剑阵闻名……”尤安顿了顿,还是有些不放心:“这第三,师父一定千万记得,如若遇到要分开而行之时,师父要和牟师叔一起。”
  “牟离?”尤温疑惑了下,又好笑起来:“徒儿你怎么不给我选个功夫好的?”
  尤安还待解释,那边却有人在叫尤温前行,他一急,猛的下手抓住了师父的胳膊。
  尤温只觉一股冷意袭来,竟让他打了个寒颤,还要再问,那边又催促了。
  尤安急道:“千万记得是牟师叔。”
  尤温心中疑惑,却依旧点了点头:“徒弟你在山中,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上次那大夫开的方子也要服用。”
  尤安嗯了一声,放开了手。
  尤温摸了摸徒儿的脑袋,心中万分不舍:“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个。”
  盛夏炎热,一到客栈不少人便高喊起来叫小二倒茶,稍有迟误,小二哥们便少不了一顿臭骂。
  只是近来生意实在是好,连城里最大的酒楼都人满为患,两层楼都坐满了客人,跑堂的小二们苦不堪言,又怕得罪这群江湖人士,只能做事时装孙子,回后堂骂孙子。
  人前骂孙子,人后被骂孙子的江湖“豪杰”们却正心中快意,只听大堂之中那桌的胡须大汉哈哈大笑:“这次夺宝大会,我大哥定能取个头彩,好叫江湖人士们看看我们七十二舵的厉害。”
  那边厢,自然有人不服:“这头彩有何好取?又不是考状元,要我看,还是那把玄玉剑最为珍贵,我非夺不可。”
  “放屁,放屁。”听了这话,一胖子摇扇不已,火气却扇不下去:“你水上漂可是水里功夫好,使得也是拳脚功夫,要那剑做甚?这剑自然是我玉面书生程慈使的。”
  “呸!”水上漂冷斥:“我剑上功夫不好,你长得就玉面书生?也不撒泡干净的尿照照自己。再说待我抢了那玄玉剑,再抢压轴的华山派心法,还用愁剑术不好?”
  众人听闻华山剑法,心中都是激动,幻想起以后持剑称霸武林的样子,恨不得那秘笈能砸到头上来。
  那边程慈却愤恨不已,他最讨厌人家嘲笑他长相,谁不知道他年轻时候是个有名的风流人物,长得更是面若冠玉,才有了这玉面书生的称号:“水上漂,你若不服,我们可以比试一番。”说罢,便把剑抽了出来。
  那水上漂又怎么可能示弱,当即就站了出来。
  众人摩拳擦掌,只待好戏上场,江湖中人一言不合便动手本就是平常事,更不会有人上前劝架。
  只是这时,那堂上角落竟传来了女子的嗤笑声:“我看你们,都是有力气无处使的莽汉,真要有本事,夺宝大会上还见不着真章?”
  这话是诚恳,语气却不那么诚恳,到了水上漂与玉面书生的耳朵里更是难听,水上漂当即也不找玉面书生麻烦了,拍桌怒骂:“哪来的臭娘们,敢嘲讽你爷爷我!”
  “我爷爷过世已五载。”那女子掩唇而笑,眉目动人:“水上漂你若是着急见他老人家,我也可送你一程,免得你不知好歹,在此觊觎华山心法。”
  “华山派此次已是我武林人士的嘴中之肉,就凭你这娘们儿也来阻拦?”水上漂哈哈大笑:“难不成你有什么相好在华山?”
  此话一出,一干人等都邪笑起来,牟离在楼上看的心头火气,拔剑就想下楼教训他们一番,却被程思秦拦了下来。
  “我相好的不在华山,可我们吟月楼这次心头好却是华山派的心法。”那女子说着,眸光流转:“两湖可是我吟月楼的地盘,就凭你们俩也想争?”
  吟月楼的人?众人恍然大悟,这两年来两湖不少县都成了战场,这吟月楼却从中得利,一下子竟成了大帮,而且它吟月楼名字取的好听,楼里人个个也都好看,却多数都是女人,全帮上下只得一个男人,便是吟月楼楼主。
  如此大帮,怎么不惹江湖人猜忌嘲笑?而且它根基不稳,本没有什么可怕,只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众人来了这两湖之地,自然也不愿意跟它作对。
  但水上漂已经骑虎难下,怎么会丢这个面子,而且他看这女人也不过细皮嫩肉,可不像什么高手,当即冷哼一声:“你们吟月楼好大的口气,今日我水上漂就教教你识个好歹。”
  说罢,他便飞身上去,他叫水上漂,自然是水上功夫不错,更厉害的便是这轻功,这里本嘈杂一片,等闲不能动身,他却若如无人直接到了那女子面前,只是他还没有动作,那女子脸上带笑,手上一动,数枚银针便从她手上飞出,直取水上漂面门。
  那水上漂哪知道她是这手,但他身手矫捷,堪堪避过了不少,却偏偏没躲过致命那针。
  众人还没看清,只见水上漂突的倒在地上,大嚎起来,他一手就想去拔那插/入咽喉的银针,却突的顿住了动作,双眼凸出,脸上表情极其骇人。
  那边上小二看得直接跌在地上,嘴上更是喃喃自语乞求诸佛保佑。
  程慈看得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这等二流子的功夫也敢在此乱叫。”
  这时,他已经猜到了女子身份,持剑冷哼一声:“我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打搅我教训人,原来是殷三娘。”
  殷三娘江湖成名已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了吟月楼,她本是武林世家幼女,却惨遭定亲之人背叛,引狼入室,此后流浪江湖,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杀了多少人,才混出今天的名声。
  殷三娘声音不大,语气却依旧嘲讽,她最恨的就是程慈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糟蹋女子的贱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是哪条狗在乱叫?”
  程慈不再废话,拔剑便攻,殷三娘眉头一皱便接招,只是她的银针被他全挡在了剑外。
  程慈专注负心薄幸十年,仗着的就是他的剑法超绝,等闲人是报不了被负之仇,他自豪一身剑法殷三娘不能应付,竟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抓一放,如此拼了上百招,才一剑将殷三娘去路封住,直取她的咽喉。
  这时,一楼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看好戏的人全躲在了角落。
  殷三娘早知逃不掉,冷哼一声:“你有本事便杀了我,看你还能不能出这两湖。”
  程慈冷笑:“我杀不杀你,岂是你说了算?”
  殷三娘此时头发凌乱,嘴角带伤,笑容却甜美,她吐气如兰,声音却冰冷:“死胖子。”
  程慈只觉脑中一嗡,剑已经平抹下去,鲜血瞬间染红了剑身,滴落在他的长袍上。
  此时,楼内已经一片寂静,谁都没想到一个大美人儿居然会在转瞬间香消玉殒,看向程慈的目光顿时充满鄙夷,只是夺宝大会举行在即,程慈武功又在江湖中属于中流偏上,没人想多招惹是非。
  程慈杀了人却不手软,心中甚至畅快,他大笑一声,手中一动,还剑回鞘。
  他眼神自满,自得的一瞄众人,怡怡然道:“我看这楼内,还有谁敢与我玉面书生抢华山心法。”
  他这语气,自然引起众人不满,有好几人都想站出身来,挫他锐气。
  众人还在思量中,门口却传来了笑声。
  “这里还有比试?”那人跨门进来,一脸笑容。
  刚引起话头的胡须大汉不由暗骂此人不长眼,都死了两人了还敢往这酒楼走。
  那人却丝毫不在意,他腰间悬挂着一个酒壶,想来是个好杯之人,面上俊俏,眸光中自信满满:“比什么?比什么?”他朝程慈望去:“原来是玉面书生,既然玉面书生在这,自然要比俊朗了,思允你说对不对?”
  被叫思允的人不耐的走进了客栈,丹凤眼一瞟众人,再看那女尸,不由挑眉。
  那人却依旧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朗声道:“这比俊朗,不如思允你来做裁决?”
  那胡须大汉心道裁决什么?这位思允明显比你好看!在场没比的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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