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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成反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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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这杭州倒极有可能成为尤安最爱的州府,只是尤温这些日子实在无暇顾及这些,而且尤安乖顺,万事也以找到大师兄为主,一路赶来什么都没提过。
  想到这里尤温叹了口气,目光追随尤安,看他走进了店里,心想要不要走上去瞧瞧,不过尤安身上有银两,想来问题不大。
  他还在犹豫,闪过了拥挤的人群,才到店门口就看见尤安突然冲了出来。
  尤温一惊,飞身前去直接抱住了尤安。
  尤安先是手上抓紧他的衣服,突然又猛的推开他:“你是何人,干嘛拦我?”
  说完这句,他立刻跑开,却没跑几步就摔倒下来。尤温眼尖,分明是有人拿石子作暗器拦住了他。
  尤安摔倒在地,惊慌的眸子望向点心铺门口。
  顺着尤安目光,尤温看了过去,只见那里站了一个黑衣人,这寒冬中居然穿着清爽如春,脸上更是带着甜腻的笑意,尤其那双桃花眼中情意切切,犹如三月春花。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用云空间保存稿件,结果……今天码完字后顺手点了保存,然后果断关电脑
  再次打开的时候文稿不对/(ㄒoㄒ)/~~
  想了想,应该是当时电脑不小心断网了,但是云文档是木有提醒的。
  心都碎了……

  ☆、一波未平(下)

  尤安抿唇,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已经走了一个时辰,这会已经快出城了,想到这里,尤安不再犹豫,一个劲儿的往城门口跑。
  尤温抬脚就要追,却突然被人钳住了肩膀,他反手就是一掌,那人却轻松的躲过了。
  “你到底是何人?”尤温皱眉,在这闹市不好拔剑。
  那人依旧笑意盈盈:“真猜不到?”
  猜不到才有鬼,尤温只不过想拖一点时间:“总之不是梁徐文。”
  “答对了。”他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又问道:“你当时怎么知道我不是?难道我长得不像?”
  尤温心想这人倒是配合他拖时间,语气也不紧不慢起来:“那日你在茶馆杀人,那暗器纵使再利,也没有见血封喉的道理,只可能是上面淬了毒。”梁徐文乃是官宦世家子弟,又是军人,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有毒的暗器?
  那人一笑,他手中无兵器,但自信满满:“那你再猜猜,我是谁?”
  能把尤安吓成这样,还急于跟他撇清干系,这人肯定不是什么探马,尤温面上冷峻:“魔教少尊应无鸠。”
  应无鸠合掌一笑:“不错,不错,不愧是烈阳剑的徒弟。”
  尤温被猜到了身份也不惊异。
  十五年前,九大门派联合丐帮以华山派为首围剿魔教在江南总坛,魔教前任教主带着左护法西逃,虽然是留下了一条命,但是魔教在中原根基几乎铲尽,这些年只能暗中发展,而护法之类的魔教人物已经多年未曾明目张胆踏进中原,这次少尊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自有所持,想必是对今天中原形势很是了解。
  当年魔教一役死伤无数,前任右护法断后也是命丧乱兵之中,这么大的仇,人家能不报?
  尤温手已经放在了剑上,只待伺机而动。
  应无鸠却好笑:“尤温,我们多次见面也算有缘,不如我们打个赌?”
  “打赌?”
  “你是要追刚才逃跑之人?他……”应无鸠眨眨眼:“可是我魔教中人呢。”
  还卖萌?尤温手下剑未松:“怎么赌?”
  “你我等个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各自去找,看谁能先找见他。”应无鸠道:“当然,谁找到他他的命就归谁。”
  尤温挑眉:“我跟你玩这幼稚游戏?等一炷香时间他早不知道哪去了。”一炷香还不被他手下抓住?
  应无鸠笑了起来,依旧如春风一般温暖宜人:“他又不会飞。既然你我打赌,你就要信我。”
  “凭什么?”
  “当然是凭我有本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时间缓慢流过,尤温心中没有一丝把握。
  应无鸠却轻松自在,还在茶楼里点了壶茶,听那说书先生念叨。
  “说时迟,那时快,那柳梅梅虽然体态轻盈,身材细瘦,却不知哪里来来的一股力气,搬起一个大石头就砸向了那大汉。”
  “柳梅梅只是青楼女子,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又哪来的侠气?那壮汉惊疑不定,只听柳梅梅一声冷笑道‘好你一个登徒子,负心汉,居然骗我们这些苦命女子的钱去逍遥’。”那说书的先生捏着嗓子,眼睛轱辘一转,模仿的煞为好笑。
  应无鸠一弹指,一锭银子飞到了说书先生面前:“大爷想换一个听。”
  众人本听的如醉,顿时有些不满,可见应无鸠打扮与刚才那招,又猜不出他是何人,不敢随意招惹,顿时堂上有些安静。
  那说书先生倒是变脸快:“这江湖之事确实奇谲,但是传来传去可信度不大,就连那江湖百晓生也不知这柳女侠来自何处,今日柳女侠事迹就先说到这,接下来,我们讲讲宏远年间的改桑田之事。”
  “这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说是多年来朝廷用度无节,导致户部亏空,朝廷为加大丝绸贸易赚取白银,颁布诏令改农田为桑田,本是利我浙江司的大事,可那些贪官污吏却瞅准了机会,大肆兼并土地。”说书先生说的是义愤填膺,勾人心悬:“幸好当时的浙直总督是秦惠,秦部堂虽然不如武人刚正不阿,但是却极有远见……”
  尤温对这些事情不甚感兴趣,倒见应无鸠听得是津津有味,不禁道:“时间已到。”他已经站起身来。
  应无鸠挑眉:“不急不急,尤兄若急,便可先去。”
  尤温闻言闪身便走。
  扬州城外,大雪已经掩住了这天地。
  但这官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却不少,脚步凌乱。尤温实在没把握应无鸠不过玩一玩他,实际上,尤安早已落入他手。
  这一炷香时间究竟是生机还是死路?
  尤温心下不定,只觉得气海翻腾,只能强强压制住。
  如果是沿着官路向前,尤安一个小孩目标太过明显,他只可能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而那些地方必会留下脚印。
  尤温思绪未断,脚下也未停,立即拐了个弯,沿着河堤往密林深处寻去。
  这样一来,找到尤安不过是时间问题,应无鸠有何把握让他先来找?
  只有一个道理,那就是猫抓老鼠,一抓一放逗着他玩呢。
  尤安穿着笨拙,脚步又慢,自然走不了多远,尤温找上他的时候,他并未再走,而是靠着树干直接倒坐在雪地上,看似毫无生气。
  连这苍茫的天地间,竟似乎也只留他二人。
  尤温心下一惊,手有点颤抖,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徒弟。”
  尤安闻言睁眼,连忙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了他怀里:“师父!”
  尤温摸了摸他的头,心中却依旧迷茫不安。
  “你怎么直接过来了?”不是说好先找人帮忙?
  尤温一顿:“为师心急。”什么筹划都忘了。
  尤安仅是叹息;低下头眼中变化莫测,最后抬头看他师父之时,眼神已然清明,只是忧郁道:“师父,如今我们只怕已是瓮中之鳖了。”
  尤温还待回话,一阵笑声传来:“做鳖你倒是自在了。”
  应无鸠从雪中现身。
  尤温连忙将徒弟护到了身后。
  尤安却不犹豫,直接站了出来:“少尊。”
  尤温一愣,皱眉想要拉过徒儿,对方却不肯,而且表情依旧倔强:“我已叛教,拜入华山派门下,少尊随时可以来取我性命。”
  应无鸠仅是哦了一声,语音上扬,似是很感兴趣。
  尤安抿唇半刻,开口道:“但是少尊你初到中原,如果挟持着华山派首徒,对你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应无鸠抬眉:“什么华山派首徒,我可没招惹过。”一句话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尤温道:“我师兄跟你一路南下,你不知道?”
  应无鸠闻言笑了起来,眼睛看向尤温,神情揶揄:“尤兄,我与你在通州相遇,此后来杭州游玩,你师兄是怎么个脚程,又是怎么跟我一路南下的?”
  尤温迷茫了片刻,心底叫苦不已。
  凭直觉,他断定应无鸠没说谎。尤温想起他与吴秋略分别之时他那信誓旦旦的眼神,又想到他居然跟错了人,不禁感觉忧伤。
  但是他现在却在这人烟罕迹的地方被这个魔教少尊堵着了,生死未卜,也不师兄究竟如何失踪,眼下最至关重要的就是保住徒儿的命。
  尤温深吸了口气:“我师兄之事另说,但你我打赌赢了,尤安的命便是我的。”
  应无鸠这下更觉得好笑了,悠然的自腰间抽出软剑:“我可是魔教中人。”
  尤温早猜到他不会守信,目光一凝,拔剑就要攻。
  应无鸠却没有应战的准备,继续耍花腔:“不过……”
  尤温身子一顿,差点摔倒。
  “我魔教中人虽然阴险狡诈无耻,但是我这次倒想守守信用。”应无鸠道,眼中含笑的看向尤安:“我用你师兄的消息,换回他的命如何?”
  尤安身子顿时僵住,直接抓住了尤温的衣袖,却不说话。
  尤温却不再废话,直接攻了过去。
  嘴上讨不到便宜,那就看真章。
  尤温将气贯与剑中,第一招便是直取应无鸠命门,那应无鸠哪是一般人,非但不退,反而以软剑相接,尤温直觉剑身下去手臂一震,再回身自己手中剑已然有了缺口。
  应无鸠笑道:“给你砍几下,你猜你的佩剑会不会断?”
  尤温咬牙,加上先前的气血翻腾与这一反弹,嘴角竟出现了红丝。
  “烈阳剑的徒弟,也不过尔尔。”为了表示轻蔑,应无鸠直接收了剑,脸上嘲讽:“这人要知轻重,还是要到称上称一称。”
  饶是向来老成平和的尤温都被激的手中一紧,身体不自觉的向前一倾。
  “还想再来?”应无鸠嘲弄道,目光冷峻,语气森然:“尤温,我神教蛰伏十年,从我踏入中原伊始,当初那笔帐我会一笔一笔的跟你们慢慢算。”
  尤温握紧剑,警戒的看着应无鸠。
  应无鸠却又笑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柔和,他扫向在一边一直安安静静的尤安,又看向尤温:“你徒弟跟着我多年,我也倒不是非要杀他。”他顿了顿,又道:“不但不杀,而且,我还可以附赠你一个消息。”
  “你想要什么。”尤温冷静问道。
  应无鸠盯着他片刻,又嘲弄起来:“我想要的你会给?不会背信?今日我放虎归山留后患,当然不是指望跟你做什么买卖交易,我只告诉你,你师兄惹上的是南宫樾。”
  这话一出,尤温仅是皱眉,尤安差点吐血。
  应无鸠看见尤安表情挑眉起来,后者轻不可闻的冷哼了声。
  直到应无鸠离去,尤温才瘫软了下来。
  他与应无鸠对持,一直被他气势所压,不是他师父对他向来严厉,尤温肯定早就塌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与这江湖的差距。
  尤安担心的蹲在他身边,眼神纠结:“师父你没事吧?”
  尤温摇头:“打坐片刻就好了。”
  尤安却叹息:“师伯之事怎么办?”
  尤温不明:“南宫樾是谁?”
  “……”难怪刚刚表情淡定,原来是根本不知道,尤安抿唇片刻,眼中有些冒火:“师父,南宫樾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魏保的养子!”
  尤温……
  卧槽吴秋略你真能!
  应无鸠并未再回杭州,而是改道往北走。
  他才离开不多远,暗卫突然出现在了阴影里,跪拜在地:“少尊。”
  应无鸠面无表情,语气却温柔可亲:“似水说了什么?”
  那暗卫不敢抬头,也不啰嗦,直接道:“明暗相间,方合天道。”
  “你没告诉他我想他跟我回家?”
  “属下禀明了。”
  应无鸠顿了片刻,叹息一声:“他要报仇,我不拦他,只是希望他在外能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从今往后,你就去守在华山脚下吧。”
  “属下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一波又起(上)

  尤温回到客栈的时候很忧伤。
  这股忧伤之情简直能蔓延到房顶让他仰面流泪。
  他那个傻兮兮的师弟牟离倒是高兴:“师兄,我第一次去那等地方,算是长了见识。”
  尤温瞪了他一眼。
  牟离赶紧止住了话头,抓了抓脑袋叹息:“可惜没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尤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你继续留在杭州探听,我向西找找。”
  牟离有点惊讶:“师兄不和其他人汇合么?”
  尤温倒是想等,可他不能等:“我先行一步,等他们到了,记得让他们派人联系我。”
  为今之计,只有先跟着南宫樾,再作打算。
  南宫樾本来是秘密南下,但结果被人打搅,惊动了地方官府,只能从暗访变成了明查。
  大宁王朝司礼监权大,尤其是批答奏章一项,可说是代行皇权,也是掣肘内阁一大利器。而且,不仅是在京师,太监在各地、各军中都担任这监督之职。
  南宫樾在杭州逗留时间不久,然后直接向西,自然是为了去年两湖大水之事。
  他是魏保的干儿子,又是朝廷派下来的,各地地方官府自然不敢怠慢,全员到齐大张旗鼓的迎接、宴请。
  这样,南宫樾的步伐也慢了下来。
  这倒便宜了尤温,南宫樾如此声张,他都不用打听,毫无压力的就能知道他在哪,一路追赶而来。
  路上,自然不是安逸的。
  这个不安逸甚至不是尤安受苦受累。
  一路行来,越接近两湖,见着的灾民也就愈多,去年大水淹了11个县,淹死之人自然不计其数,可活下来的更是悲苦。
  正午时刻,尤温带着徒弟下了马,在官道边休息。
  路上,一大波灾民陆陆续续的经过,他们行迹缓慢,不少人在这严冬之中依旧衣不蔽体,拿着小心翼翼的目光打量着尤温,当看到他身边的马时双眼浑浊的双眼更是饥渴。
  尤安面无表情,身体却悄悄地靠近尤温。
  “都是孩子命苦。”
  凄凄漓漓的哭声传来,尤温抬眼望去,见是两家人各自抱着小孩凑在一块。两个小孩都还在襁褓之中,裹着厚厚的粗布衫,大人能脱的都脱了。
  “牛二,牛二……”那妇人只顾叫着自己相公的名字:“前面就是县城,新县城,我们逃难出来不就是想留个活路嘛?你不能把……不能……我求求你,求求你。”说罢,就跪了下来,死死的拉着自己相公的衣摆,不停的哭喊。
  另一妇人见了,赶忙抢过了自己的孩子,死死的抱住,也学着撒泼倒在了地上。
  妇人哭的凄凄切切,那两汉子闷声不吭,这下,两家子稍长的孩子都无措的抱着自己母亲哭了起来。
  尤温听的头疼,随意拉住一人问道:“这是干嘛?”
  尤安瞟他师父一眼,咳了一声。
  那人比起尤温矮了不少,身上好歹还裹着破棉袄,只是有点稍长,他身材胖胖的:“我们是从倪源县逃出来的,去年遭灾,秋收可是全毁了,本来以为能得朝廷救济,就在家乡待了两月,没想到到了冬天还是没等到,我们周围几个乡的人一合计,就一起逃难来了。”
  尤温点头表示理解。
  “这两户人家是不同乡的,这一路上其他人能把女儿卖了的都卖了……就俩孩子还小,卖也卖不了多少钱。”那人继续道。
  尤温看着他,心想这前情提要还没交代完?
  那人却闷了片刻,神色里带了嘲弄跟不耐烦,甩手就想离去。
  尤温一愣,还要再问,尤安赶紧拉住了他师父。
  尤安叹息:“师父,不要再问了,那是易子而食。”
  尤温彻底呆住,身为现代人,穿越过来后一直在华山长大,华山派虽然门规森严,生活清苦了点,但是除了受罚还没饿过肚子,什么易子而食上辈子里可是连教科书里都看不到的字眼,更何谈亲身体会?
  他话语有些颤抖:“但是,我见他……我见他……”不是也养得好好的么?
  尤安自然知道他师父所想,不禁有些奇异,他师父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于是解释起来:“那人是吃了所谓的观音土,身体浮肿,你看他那身旧棉袄,与他身材大为不符,显然是扒的别人的。”
  扒的什么人?死人还是活人?尤温不忍再看,转眼看自己赏心悦目的徒弟,但那些人的身形却依旧在眼前晃来晃去:“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些年大宁王朝多灾。”尤安表示:“多听听就知道了。”
  尤温呆愣了片刻,突然解了马绳,卸下包袱,牵着马到了那两户人家前面:“你们无需……,我这匹马送你们。”
  尤安在后面看得直扶额。
  他这话一出,周围人全部停下了脚步,眼巴巴的瞅着尤温,只是见他配剑,像是不好招惹,都是暂且不动。
  尤温不知道,尤安却了解,上次水灾波及人有六十万之众,这拨流民算是走的远的了,通常流民所过之地,周围草根都要被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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