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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苏凰]行行重行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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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闲适,阳光和暖。
  苏凰两人慢慢说着话踱着步子向内庭走去。
  黎纲看看两人的背影,对甄平笑道:“要是郡主每日都过来的话,这开门的活儿也不用我干了,宗主全包了。”
  甄平笑骂道:“你个懒骨头,居然还算计到宗主头上了!”
  黎纲将挂灯的梯子挪了挪地方,道:“这可不是我懒,你说郡主一要过来,宗主就没事往门口散步,他这一散步过去了我又不好意思再过去,怕他撞上我还不好意思。”
  甄平想了想,道:“赤焰案平反之后,宗主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也该是好好和郡主相处的时候了。”
  黎纲低声笑道:“我跟你说,宗主这两日的眼睛仿佛就要黏在霓凰郡主身上一样,郡主在咱们这儿的时候,他一个眼错看不见就到处去找。那天郡主到厨房去找吉婶,好像是问一道菜,我在厨房对面那个回廊下面收拾花草,不一会儿就看见宗主也进厨房里去了——你说说,宗主什么时候进过灶间?”
  甄平也乐了,道:“吉婶没给吓着?”
  “你可说吧!吉婶一看宗主进了灶间,怕烟灰呛了他,就要赶他出去,连郡主也一并给扫了出来。郡主的菜也没问完,我看出来的时候还抱怨了宗主两句,宗主跟在后面听着,一句也没敢还口。当时笑的我啊,差点没岔了气!”
  甄平和黎纲哈哈笑作一团。
  蔺晨不知何时立在他们身后,幽幽道:“很开心嘛。”
  甄平黎纲都吓了一跳,手里捧着的燃灯掉了一地。
  黎纲抱怨道:“蔺晨公子,大白天干嘛吓人?这灯才糊好的,这都脏了!”
  甄平想到什么,问道:“对了蔺公子,这赤焰旧案也了了,宗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廊州?”
  蔺晨掸掸衣袖,道:“怎么,你们都等不及要回去了?”
  甄平道:“倒也不是,横竖回去也没什么事。我们也想让宗主在京里多留一段时间,他好容易回来一趟,跟故人相认,如今事情都了结了,是该让他舒舒心的时候了。”
  蔺晨笑了,道:“还故人新人的!即便你们宗主想开溜,穆家郡主怕是也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的,你们还怕她不陪着你们宗主离京?”
  黎纲道:“说来也是奇怪,上次吵架吵的那么凶,我还以为郡主从此要搁开手了,可没想到从那后反倒一天天好起来了。”
  蔺晨语重心长道:“这世上有一种人最为可怕,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什么人呢?就是死心眼的人;可就算这样的人,这世上还是有一种人让他没辙儿,什么人呢?那就是更加死心眼的人。”
  黎纲甄平一头雾水,道:“蔺公子,我这花灯还没挂好,你就要开始打灯谜了吗?”
  蔺晨桃花眼一眯,笑道:“呆子!这死心眼的人就是你们宗主,那更加死心眼的人就是那穆家姑娘。你们宗主在她面前十八般武艺都使过了,连血都吐过了,全都没用!现在除了无可奈何地由着她还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蔺晨也不理那两人的反应,复又抱着臂自语,道:“ 也好,还担心他一旦松了翻案这口气喜事变丧事。也好。”
  蔺晨说完走下廊去,边笑道:“今日天气真好啊!”边走远了。
  蔺晨的话确实不错,自上次穆霓凰在他面前指天立誓,承诺在他死后绝不会自苦无依后,梅长苏确实拿她没有办法了。
  金殿呈冤那日,莅阳长公主呈上谢玉的手书后,梁帝果然暴怒,把手边所有看到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粉碎。
  他以梅长苏的身份坐在那里,看着霓凰从座位上起身,带着让他自豪却又心痛的坚强跪在一片狼藉里。
  她字句铿锵,响彻金殿,道,穆霓凰以林氏未亡人的身份,恳请陛下恩准,重审当年赤焰之案。
  他怔住了。
  不是没有想象过这个画面,只是始终难以预料它会给他带来的冲击。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他竟如此盲目。
  原来她早已经为自己做了选择。
  不是因为他的年寿难永,不是因为要留在他身边而说来的托辞,她早已经有所决断,而他的生或死并不会影响她的抉择。
  这个决断,他懂得,十四年前他就懂得,从第一次牵起她的手的那一刻他就懂得。
  生当复来归,死亦长相思。
  唯望相伴左右,平安喜乐。
  梅长苏觉得有些可笑,但鼻子却一阵阵酸楚。
  为何他从未意识到,其实那些他给不了的东西,她也并不需要。
  既然如此,既然将要带给她的痛苦难以回避,那么他想尽可能地延缓苦痛到来的期限——不管还有几天或是几个月,他都想要为了她努力活下去。
  霓凰在的时候,苏宅总是很热闹。
  自然,穆青小王爷也在的时候会更热闹。只可惜穆小王爷今日要到演武场练习箭术,不得空过来。
  飞流见到霓凰,却没看到自己的好朋友穆青,登时神色有些失望。
  霓凰见状,弯着眼睛笑道:“飞流,来,我们来斗草玩好不好?”
  梅长苏的居室地上散着各种各样的花草,飞流和梅长苏坐在花草当中各自挑选着,然后把选中的花草修剪插瓶,完成后给坐在对面的霓凰审看,依次报出使用的花草的名字,再由霓凰决定哪家的插花好看。
  这个斗草方法是梅长苏专门给飞流发明的,意在让他开心之余多认一些花草名字,也算长知识。
  平日一向是黎纲甄平或者霓凰穆青陪飞流玩,成品交给梅长苏评判,但难得今日梅长苏兴致盎然,也想自己试一试,霓凰遂替他做起了评判。
  甄平黎纲收拾完了一条回廊,也自进来凑热闹。
  第一轮下来,飞流胜。霓凰点评道:“飞流的插花颜色可爱,兄长的太素淡了。”
  第二轮下来,飞流胜。霓凰的评语是:“飞流这个插花别出心裁,只用了一个颜色,胜在新奇,兄长的颜色太复杂了。”
  第三轮下来,仍是飞流胜。此番霓凰道:“飞流这个一支桂花,胜在香气馥郁纯净,兄长的遂有巧思,却反落下乘了。”
  连赢三局,飞流开心地拍手乱跳,霓凰笑眯眯注视着他。
  而黎纲甄平坐在一侧,看到自家宗主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两人顿时觉得有点坐立不安。
  第四局开始,黎纲便一直向霓凰递眼色,可霓凰全没注意。
  等梅长苏和飞流都呈上作品,霓凰又频频夸赞了飞流,眼看结果宣布飞流又要赢,黎纲忽然咳了一声,道:“郡主,我看这次宗主的比较好看,是不是甄平?”
  甄平忙不迭地附和。
  霓凰看看他俩,再看看梅长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凑到飞流耳边道:“飞流乖,让让你苏哥哥,这次让他赢吧。看他一直输怪可怜的,一会儿该生气了。”
  离得这么近,梅长苏怎么可能听不到,他哭笑不得,一张脸都要垮下来。
  飞流自然没意见,点头道:“苏哥哥,赢!”
  梅长苏瞪了甄平黎纲一眼,两人忙忙跳起来,边偷着笑,边逃也似的出去了。
  是夜中秋。
  穆王府里,霓凰收拾停当,准备叫上穆青,出门去苏宅过中秋。
  来到主厅,发现穆青不在这儿,正欲问侍女有没有见到他时,穆青快步从外面走进来。
  霓凰道:“都收拾好了吗?差不多该走了。”
  穆青眉宇间却似有两分沉重,过来道:“姐,刚才云南来人说,南楚这两天有些异动。”
  穆霓凰神色一凛,道:“什么异动?”
  “说是近十天里,南楚每天都在增加边防驻兵的兵员数量,南楚朝廷也在悄悄通过各种暗道向边防军输送粮草物资。”
  穆霓凰道:“探听的可确实?”
  “千真万确。这些动作都很隐蔽,看得出不想被我们发现,但还是被我们的人察觉了。”
  穆霓凰负手立着,心下奇怪:增派兵员,加运粮草都是要开战的标识,但是南楚和大梁之间已有近三年风平浪静时期,有点小摩擦也未曾扩大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再加上前不久才跟大梁联姻嫁过来一个公主,这个时候做这些小动作是为何?
  穆青道:“姐,上官将军传了书信来,问你是否要回云南一趟?”
  霓凰接过书信,打开匆匆扫了一眼,复又折起来,道:“我知道了。过两日你便随我一同进宫跟太子商议此事。”
  她看了一眼穆青,目光又投向门外灯光熙攘的夜色,冷冷道:“看来我们是离开南境太久了。”
  侍从立在门边行礼,道:“郡主,小王爷,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霓凰点点头,叮嘱穆青道:“此事到了苏宅先不要提起。今天是中秋,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穆青忙点头答应着。而后姐弟两人便一同出门了。
  

  ☆、青阳(下)

  月色皎皎下,金陵城中处处燃灯高照,人声熙攘,仿若青砖黛瓦的琉璃世界。
  在苏宅吃过了团圆饭,趁着夜还不深,梅长苏遂依约陪霓凰出来放河灯。
  街市上人来人往,尽是盛装打扮结伴出游的男男女女。
  这边几个文人才子猜着灯谜斗起了诗,引得围观人群一阵阵喝彩;那边几个妙龄少女手持掩扇挤在胭脂铺前,巧笑倩兮着对街那面一个俊俏少年暗送秋波;更有年轻夫妇携子出游,无奈幼子啼哭,只好在糖铺子前买了两支鲜活可爱的桂花糖人来安抚小娃娃;自然也有一对对年轻男女,提着两盏花灯,远离人群,站在小桥上喁喁私语。
  霓凰从未在金陵逛过中秋夜市,甚感新鲜。
  她右手拎个包袱,里面装的河灯,另一只手遇见什么都要摸上一摸。
  梅长苏以为她想要那物什,问她时,她却又摇头,兴致已然被另一样东西吸引了。
  街上人流涌动,不远处几个年轻人笑闹着穿过人群结伴而来。
  梅长苏忽然伸手扣住了霓凰的手,拉她到自己身边。
  那几个年轻人遂从霓凰身边穿流而过。
  霓凰一怔,不解地抬头看他,梅长苏语气清淡极了,道:“人太多了,小心走散。”
  也许是灯光的映衬,霓凰觉得他的耳朵有些红。
  她一笑,扣紧他的手,听话道:“好的!”
  两人从最为热闹的主街拐到相邻的葛十街,再走了一段路后便看见一座名叫容余的小桥。
  霓凰道:“这里人不多,也安静些。”
  梅长苏却似乎被桥身上的题字吸引了注意力,半晌没有答话。
  霓凰奇怪道:“兄长?”
  梅长苏看看她,方才慢慢道:“这里很好。”
  霓凰点头,而后三步并作两步下了台阶来到窄小的水边平台上,取下包袱,拿出里面的河灯。
  她抬头看看梅长苏,夜风撩起他的披风,显得有些单薄。
  霓凰笑道:“兄长就站在那里不要下来噢,石阶上都是青苔,太滑了。”
  梅长苏笑道:“你才是应该小心的那个。”
  霓凰麻利地从包袱里摸出火折子,一盏盏点燃白色的莲花蜡纸河灯,再一盏盏放进河水当中。
  河灯摇曳,悠然随波流去。
  梅长苏忽然道:“霓凰,最后两盏我来放吧。”
  霓凰看看他,点头。
  她立在台阶一侧,扶着梅长苏慢慢下来,递给他手中的火折子。
  梅长苏缓缓俯下身,点起那两盏河灯,轻轻推入河中,眼眸里流光闪烁。
  霓凰扶他起来,两人挑了一个靠近上端的台阶,并肩坐下。
  今夜风不大。
  梅长苏半晌没说话,只是静静瞅着那几盏河灯,有的打着旋儿,有的稳稳向前漂流。
  都说河上行灯可以承载迷失的灵魂,指引他们寻到解脱之处,再不被生前的苦痛所累。
  可是真的吗?
  霓凰道:“兄长可是累了?”
  梅长苏摇摇头,然后似是喟叹一般,道:“你为何总能知晓我心中所想,霓凰?”
  霓凰展颜笑了,道:“这是夸奖吗?”
  她望向远处漆黑的河面,道:“赤焰军虽然得以平反,祁王殿下和林氏一族都被正名,但是这从来都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因为至尊之人的一点猜忌之心,加上几个奸佞小人的推波助澜,就使得七万热血男儿尽遭屠戮,没有一个人再回来。即便得以平反,死去的人还是死去了,不该消失的生命还是消失了,无可挽回。”
  更何况,为了这场复仇,兄长牺牲了太多,不止是他自己,还有他最好的朋友。
  帝位是个如此可怕的地方,冰冷孤寂,再难享有温暖人情,而他一手将萧景琰推了上去。
  兄长必然也知晓,只是心伤,不愿多言。
  霓凰放轻语调,道:“可是我相信,靖王他一定会是个不同的君主。他有和兄长一样坚定的赤子之心,不会那么轻易被改变的。”
  梅长苏揽住她的肩膀,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霓凰看不到表情,只听他长长吸了一口气,道:“霓凰,你不知道我曾经有多恨,不论是夏江、谢玉,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恨到在我的梦里,我总是拿着刀,将他们的四肢斩断、骨肉切碎、挫骨扬灰。看着他们鲜血狂涌,痛苦求饶,梦里的我会放声大笑,就仿佛一个恶魔一般。”
  霓凰心跳的有些厉害,她握住他另一只手。
  梅长苏道:“他们那些可耻可悲的私心和阴谋毁了每一个赤焰男儿的将来,毁了七万个家庭,也毁了每一个跟赤焰有关的人。很多时候,那些因林殊而被颠覆的人生我只是不敢去想,我的家人,我的朋友,还有——”
  还有你,我的霓凰。
  我们本该一直在一起。
  我本该一直保护你,让你在我的身边撒娇、长大。
  然后牵着你的手,娶你过门,践行我的诺言,陪伴你一生一世。
  可只因一个人的狭隘猜忌,所有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梅长苏闭上眼睛,热泪滚落。
  霓凰扣紧他的手,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河面上的灯火兀自划破黑暗,摇摇向前。
  两人这样静静倚靠着,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天上飘来几盏孔明灯。
  霓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抬起头来,笑道:“兄长你看,天上也有灯火。”
  漆黑的河面与夜空连为一体,好像那天灯就是飘远的河灯一般。
  而跟在他们放出的河灯后面,陆陆续续又来了几盏摇曳的灯火,有船状,有花状,有小桶状,甚至还有葫芦状。
  霓凰撑着头,想着这些灯火不知寄托了多少人的思念和祝福。
  霓凰微笑道:“兄长知道昆吾族吗?”
  “云南磬山上的昆吾族?”
  霓凰点头,道:“是。兄长可知道昆吾族有个丧葬习俗,亲朋好友去世后的葬礼上,送行的人一定要诚心诚意鼓掌大笑,不能悲苦,更不能见一滴眼泪,否则便是对死者的不敬。”
  梅长苏挑眉,道:“这却不曾耳闻。”
  霓凰笑道:“我之前也不知道,几年前行军经过磬山,刚好遇到这么一件丧事,我好奇极了,就去打问了一下,”霓凰眨眨眼,道:“兄长想不想知道?”
  梅长苏弯起嘴角,道:“愿闻其详。”
  霓凰遂道:“那昆吾族人不同于汉人,他们信奉吉神泰逢,是一个人面虎尾的神仙,他出现的地方必有祥光普照。这个吉神做的事情有点像中原这里佛教里的那个延命观音——”说着看看梅长苏。
  见他了然道:“就是那个联结生死的延命观音?”
  霓凰点头,道:“不错。传说吉神泰逢慈悲,不忍见众生为死亡折磨,是以将生死相连,生后是死,死后是生。昆吾族的人会在亲人去世时在亲人枕边点上一盏灯,吉神会寻着这灯火来引导亡灵,带他们去重生。是而生即是死,死亦是生。所以昆吾族的人才会在丧礼上欢乐大笑,因为他们相信亲人或者朋友已经有了新的归属。”
  霓凰说着笑起来,道:“我们刚才放的那几盏灯是我专门请了昆吾族的大祭司做过法的,一定很灵验!虽然赤焰旧案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也一定可以引导那些亡灵找到自己的路。”
  看着她的笑脸,纵然在这暗夜里,梅长苏也觉得如沐春阳。
  他眼尾含笑,抚一抚她的鬓角,轻轻点头。
  终于见他由衷而笑,霓凰开怀地抱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
  “林殊哥哥,不管怎样,都谢谢你能回来,我真的很开心。”
  这是她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直到今时今刻,她才觉得有了说这句话的资格。
  梅长苏握紧她的手,偏头轻吻她的乌发。
  容余桥上偶有行人,桥下,灯火摇曳,水波金澜。
  这一刻,没有以前和以后,只有对“生” 的喜悦和感动。

  ☆、巫山高(上)

  中秋节后的第二天,没待穆霓凰拿到准许进宫的旨意,一道,不,数道炸雷就响在了整个宫城之上!
  大渝兴兵十万突袭越境,守军不防,衮州失守!
  北燕铁骑五万已破阴山口,直逼河套,潭州告急!
  夜秦叛乱,地方都督被杀,请求朝廷速速派兵清剿!
  东海水师侵扰临海诸地,伤人掠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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