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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重生之夺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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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要坐下来,我自己有腿站着!”白乐天说得好笑,离渊初见时还一派大家风范,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孩子。他拉长了声音:“你倒是可以抱着我,不过那样的话,你就要错过一个人了。”
  离渊莫名其妙地看看四周,眼光在一众荷花旁边停住了。那里的确有个人影,在越变越小。
  但即使在这里,离渊也能认得出那是谁。
  他小心地走到红绡旁边,让白乐天站在船上,对他说:“照顾好自己。”
  “你去吧。”白乐天顿了顿又说,“把他带过来,我也有几句话想要和他说。”
  离渊点点头,来不及细说,御剑飞驰而去。他飞驰的疾风吹得荷叶都裂开,荷花瓣被风吹起来,向后飞去。
  对方的人影越来越大,感受到离渊追来,进一步加快了速度,但离渊没有放过他,也加快速度赶上。他渐渐接近对方,伸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手下用力,大喝一声:“停下!”
  对方转过头,一脸惊愕,而离渊在这时看清了对方的脸,心便落了下去——和他想得丝毫不差。
  他的朋友注视着他,忽然露出了一个老实憨厚的笑容,摸着鼻子说:“阿渊,你怎么来了?”
  离渊没有被对方的模样欺骗,利用这个机会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灵力灌注在手上,狠狠将对方按了下去,砰地一声两人一同落入了水底。
  离渊在水下盯着耿星河,或者说是白曙天。在水下,一切都变慢了,他才有时间细细观察。
  对方和他印象之中模样一模一样,一成未变,依然老实憨厚得让人感到怀疑,然而笑容又真的像是个老农民,真诚得不掺一点儿水。
  离渊望着他,心中生出无限大的愤慨:为什么有什么事情对方不能对他说呢?!
  为什么一定要闹到这个地步,要自己把对方抓住,两人才能面对面好好交流?
  ……而且后者还暂时没有办到。
  耿星河张开嘴,嘴巴里冒出了一长串泡泡,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离渊也有此意,腿一蹬,朝水面浮去。
  两人冒出水面,耿星河开口道:“别问我任何事情。我无可奉告。”
  听到他第一句离渊就气笑了。他和白乐天还真是一家人,一个两个都把自己的秘密当秘密,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他冷冷道:“我不问你,让别人来问你吧!”
  他不由分说地拎起耿星河,御剑朝白乐天飞去。
  耿星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便开始奋力挣扎:“放我下来!不要这样,阿渊!”
  “你这次可没法暗算我了。”离渊冷冷道,“那件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那件事情我以后会解释……如果有以后的话。”耿星河有点心虚地嘟囔着,然后升高了声音,“总之现在先放我下来!”
  “好,这就放你下去!”
  离渊看准了白乐天的小船,用庚金灵力包裹住耿星河,将他狠狠朝着船上投掷过去。
  白乐天一抬头,就看见个东西从天上落下来,直直地摔在他的面前。他睁大了眼睛,打量了这东西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扶起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曙天老叟?”
  耿星河抬起头,看见他和红绡葛昶,憨厚带笑的脸上忽然就变了颜色,眼睛里泛起了恐惧。
  离渊落在他们身边,开口道:“刚刚的迷宫就是你制造的吧,星河?你为何不好好说一说,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耿星河从地上站起来,木系灵力在身上一扫,疲态便全然消失了。他脸上带着亢奋的红光,目光从离渊脸上慢慢转到白乐天身上。
  “我们的确应该谈一谈。”他盯着白乐天说,“乐天,我们单独谈一谈。”
  白乐天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久久不开口,倒是离渊先说话了:“不行!”
  “我在和白乐天说话!阿渊,这和你无关,你先回避一下好么?!”耿星河压抑着怒气望着他,这一眼里愤怒、惊恐、烦躁、悲哀、愉悦五味俱全。离渊被这一眼看得说不出话,但站在白小少爷身边,他必须得表态:“只要和他有关的事情,都和我有关。”
  “你——”耿星河敦厚的脸被强烈的情绪撕扯得变了形,他放弃了言语,直接动手。
  周围的荷花茎缠住了小船,更多的爬进小船,攀上离渊的腿。离渊庚金灵力一绕,这些花茎纷纷被斩断。他并不满足于此,御剑升空,九渊剑已经拿在了手上——耿星河的实力并不比他差太多,他要一招制敌,就必须从一开始就全力以赴。
  九渊剑剑气凝结,对准了耿星河,离渊对他发出了最后通牒:“星河,若不停手,我可不会留情。”
  “不需要你留情!”耿星河手一翻,水中一片巨大的荷叶抬起来,挡在他的面前,旋转着朝离渊过去。
  离渊也被他激出了火气,不再留手,剑气带着泰山之势压来;而荷叶边缘如刃,中心如盾,亦是朝着离渊压去。只是这次,不知道是盾硬,还是矛利?
  在两人即将短兵相接的前一刻,一道水柱从湖中升起。这水柱足足有十人怀抱粗,剑气和荷叶纷纷撞在上面,还没到达敌人的跟前,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变故始料未及,离渊和耿星河暂时忘记了争斗,一起去找这水柱的始作俑者。
  在小船上,白乐天刚刚收起幻境球,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阿渊,曙天,别打了。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你们当真要打个你死我活?”
  离渊和耿星河面面相觑,觉得自己的确是幼稚了。
  耿星河抢先落在白乐天身边,盯着他问道:“这么说,你打算和我单独谈谈了?”
  离渊随后落下,一听这话就恼羞成怒:“谁说的!”他可不会把白小公子和耿星河单独放在一起,谁知道那样会发生什么?
  白乐天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臂,对他安抚地说道:“别担心。让我来跟他说。”
  他随即上前一步,而耿星河却因此退后了一步。白乐天望着耿星河,微微眯起眼:“我知道你想和我谈什么,但是没必要,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过去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可以清楚地跟你说: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以死心了。”
  “凭什么!”耿星河还想说什么,又被红绡打断了。这姑娘平日不爱说话,但现在却为自己的主人开口了:“少爷已经说你可以死心了。曙天少爷,请您不要再纠缠了。”
  “不纠缠,凭什么不纠缠?!”耿星河眼睛充血,泛着疯狂的红色,“你说不行,但我偏偏要试试!白乐天——我要挑战你!”
  “挑战我?”白乐天狐疑地看着耿星河,然后叹了一声:“如果你想,那也无妨吧。”
  “根据家规,如果我挑战你,葛昶、红绡都不能动手,你只能利用对幻境的操纵来防御;根据家规,在这个幻境里,你不能拒绝我的挑战。如果我成功了,我就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情!”耿星河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死!”
  白乐天望着他,目光中带着怜悯。他伸出手去碰耿星河,耿星河退缩了一下,还是让他碰到了。白乐天拍了拍耿星河的肩膀,对他说:“既然你已经有了觉悟,那我不会拒绝你——毕竟我也没有办法拒绝你。”
  耿星河脸色绯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就一定会杀了你!”
  “我知道。对了,阿渊,你也别插手,这是我和他的恩怨。”白乐天说,“我们开始吧——”
  离渊一直在旁边听着,越听越不对头。这两个人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懂,只是勉强维持着耐心,随便听听罢了。
  在白乐天和耿星河莫名其妙争执的时候,他还可以忍受,再后来耿星河说到挑战的时候也还有耐心,等耿星河提到葛昶红绡不能插手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而当白乐天叫他也不要插手的时候,他不假思索地开口插嘴了:“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唔,生气了

  ☆、不欢而散

  离渊心里气炸了,想都没想两个字就脱口而出。
  白乐天凭什么如此托大?他体弱多病,若出了一点差错,说不定会送命。
  白小公子不在意,他离渊却不能不在意。
  白乐天望着他,吃了一惊,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规定……”
  “什么规定?!我怎么没听说过?”离渊霸道地一挥手,“你若是在意,你自己去遵守那样的规定;我可不会就范!”
  “阿渊……”白乐天继续努力,不过言语里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离渊一打断他,他就乖乖地住了口。
  离渊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见白小公子还在试图说服他,怒火一下子就卷了上来,冷着一张脸说道:“你就从没想过,你若是死去,我该如何是好?”
  “我可不会死。”白乐天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对方,伸出手抓住离渊的手,主动示好,“我知道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想插手,那就插手吧,我们白家的家规的确也不该限制你。”
  “白乐天!”耿星河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你难道不打算继续待在白家了么?”
  “开玩笑,曙天,我做了什么,必须得离开白家?”白乐天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瞧,我已经劝过阿渊了,是他自己不愿意离开嘛。我们的家规难道还能束缚他么?曙天老叟,我知道您见多识广,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乐天只是一介凡人,可没法不听从尊者的意思,更不可能强令他做些什么了。”
  离渊满意地站在小少爷身边,对耿星河说道:“是啊,乐天已经尽了一切努力了,可惜我可不想听他的。你若是执意要来,我就一定要插手。”
  白乐天唉声叹气:“没办法啊!现在阿长和红绡都不能插手,我也不能叫他们把阿渊赶开……我们要开始了么?曙天,这不好玩儿,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比试吧……斗蛐蛐怎么样?”
  耿星河被这两人讲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弄得晕头转向,半天才弄明白一件事情:这两个人就是合起来要坑他!他一气之下,灵力激起河底的水草,卷起小船举到天上,狠狠地要砸下去!这小船要是落在水上,免不了要四分五裂了。
  离渊提前一步抱住了白小少爷,御剑从船上跳起来,一剑斩断了水草。他不顾小船,还隐隐希望小船能就这样摔烂,接下来的路他就可以都抱着白小少爷了。可惜白小少爷更胜一筹,手中早已浮起了幻影球,嫩葱似的手在上面轻轻一点,水面抬升起来,接住小船,稳稳地重新回到了水面上。离渊见那小船完好无损,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遗憾不已。
  耿星河犹未甘心,催着水底的水草再次长高。只是这次水草还没足够高,一道巨大的水浪压过耿星河,水幕在他眼前遮蔽了一切,让他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见。耿星河立即警觉起来,知道这情况异常危险,离渊随时可能会出现。他必须使用灵力“看”周围,可他的灵力刚刚蔓延出去,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剑。
  “结束了,星河。”离渊站在他的身后,手持着九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而白小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船上,冲着他们露出愉快的笑容。面对这个奖赏性质的笑容,离渊也放松了面孔,努力地让表情柔和下来,回给白小公子一个同样的笑容。
  当然,这样的互动,耿星河可注意不到,他全部的精力都用于克制自己不要贸然反抗了。修者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想要立即反击,可是理智又告诉他,现在反抗只会激怒离渊,万一对方认为现在必须杀死他,那他可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阿渊,你不会以为用这种凡人的方式就能制住我吧!”耿星河一动不动,还是没有死心,对着身后的离渊说道。
  离渊不以为意,哂然一笑:“星河,你是以为我是凡人,还是这把剑是凡剑?”
  离渊当然不是凡人,九渊也从来不是凡剑的剑。耿星河沉默半晌,不得不承认,他已经输了。
  小船慢慢航到两人旁边。小船的船头,白乐天注视着耿星河,冲他露出一个怜悯的表情:“曙天老叟,你打不过我们两个人的,你已经输啦。既然输了,就投降吧。你是我的长辈,我当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会很尊敬你,就像是以前一样……你只要也和以前一样就行了。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相信。”耿星河惨然道,“但我宁愿你杀了我。我不想再困在这个小小的地方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凭什么我就必须得待在这种小世界?!”
  “……这是我们的故乡啊,星河。”白乐天有点难过地说道。离渊看见他的表情,把九渊往里移了两毫,耿星河立即更加僵硬了。修士再炼体,也从来没有想过用自己的皮对抗九渊这种神器!
  “放开,阿渊……”他僵硬地叫道。
  离渊正在思考应该怎么做,只听见白乐天忽然插嘴道:“你要是不叫他阿渊,我就让他放开你。”
  “……”离渊有点纳闷,不由看向白小公子,对方也正好看向他。离渊老脸差点都红了,心里一窍忽地通了,眼睛越发明亮地瞧着白小公子。两人相视一笑,离渊慢条斯理地开口:“星河,我们兄弟相称,你叫我离渊兄就是了。”
  耿星河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又看看白小公子,发现对方身边的葛昶和红绡都一脸理所当然,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他勉为其难地说道:“好,离渊……兄。”
  听到最后一个字,离渊收起九渊剑,回身落在船上,拥住白乐天,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很喜欢你说的话。”
  “唔,在下还有些担心你不愿意与你的‘兄弟’如此生分呢,离渊兄。”白小公子拖长了声音,看见离渊僵硬起来,哈哈笑着走上前,走到耿星河面前:“曙天老叟,你瞧,为什么你就不能更加爱这里一点呢?没人要求你永远留在这里,但是你连回到这里都不愿意么?”
  没了脖子上的威胁,耿星河站起来,这才能好好说话:“你知道不仅仅是这个问题。”
  他神情怨毒,离渊看着都不由脖颈一凉。他从没意识过,他敦厚的好友竟然也能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我还真不知道。”白乐天看着他,倒比离渊平静得多,略带好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耿星河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两下,才平静下来:“你装傻么?好,那我也没有必要和你说。我杀不了你,但是会有人来杀你的。”
  离渊闻言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你见过伊湖和雕泷了吧。我知道你见过他们。不仅仅是他们,还有更厉害的修士……不仅仅是我,他们也想要杀你!白乐天,会有人帮我完成心愿的!”
  伊湖和雕泷?离渊倒不吃惊这两个人是耿星河请来的。他们本身就与白花朝有仇,无法胜过本人,对他后人下手也不是做不出来。三人一拍即合,耿星河用不了多少工夫就能把他们请过来。尽管白乐天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他仍然是忍不住涌起一阵怒气。
  伊湖和雕泷在秘境之外未能杀死白小公子,在这里就更不可能了。要是耿星河不是在胡言乱语,就是真的请来了更厉害的大能,这不能不让离渊担忧。
  耿星河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一定要找白乐天报?要知道他们不应该是仇人,而应该是亲人啊!
  “你为什么一定要完成心愿?”离渊问道。想了许久,他都没法自己想出答案。
  白小公子不过是个凡人,他到底能做什么事情,让和他离渊自己都相差无几的耿星河耿耿于怀?
  耿星河看着他,眼睛里的神情剧烈地变化,一阵子试图开口把一切一股脑倒出来,但是最终他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要维护白乐天呢?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如此维护他?!”
  离渊楞了一下:“自然是因为我对他颇有好感。”
  耿星河追问道:“好感?离渊兄!别开玩笑了!我以前也和你一起同行了一段,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本来就难以对人产生好感,即使产生了好感也不会轻易表露,即使表露了,也未必会在行动上如此维护他!更不用说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他!告诉我,离渊,他对你做了什么?!”
  离渊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转头看向白乐天,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向他问道:“阿渊,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么?”
  离渊不会这样想,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如今白小公子这样问他,自然也不是觉得离渊会怀疑自己。
  离渊望着他,伸手抓过他的手,十指交叉,紧紧扣在一起。
  他转过身,对耿星河说道:“他什么都没做。但我爱慕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出柜了

  ☆、出柜之一

  离渊把这句话说出来,反而松了口气,更紧地抓住白乐天的手。白小公子温情地望着他,另一只手也盖在离渊的手上。
  另一边,耿星河望着他们两人,一脸困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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