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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狀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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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犯人。我已知道他们都与郑、魏二人接触过,不管他们背景如何,都有嫌疑,我就用了这个办法,在他们帐篷里放上那些东西,栽赃给他们,用这种不大不小的罪名将他们关起来。如此这般,一是给郑、魏二人一个警告,虽然有打草惊蛇之嫌;二是将他们变相保护起来,同时分开关押,应该能知道不少东西。郑、魏一党也不能随便灭口。”

    梁振业看着眼前这个精致俊秀的美少年,淡然的神情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微微上翘的眼角露出坚定冷静的目光,遗世独立、自有威仪。

    “原来如此,这样考虑也算周到。”梁振业不知该怎样言语这个还小自己几岁的少年,难道是因为生长于名士侠者之家就特别的机智老练?

    “官场也是江湖,家父总是这样说。”婉贞笑道,她也明白自己冷淡老成的性情,幼年的经历让她和同龄人比——无论男女,总有些与众不同。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人?郑、魏二人没有说什么吗?”

    婉贞道:“他们确实拦了一下,被我顶了回去。我打算旁敲侧击地审讯,看看能不能查出点端倪。要是他们逼得紧了,我就将人送到幽州去。”

    “这样也好。”梁振业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告诉我。”

    “明天我开始审讯,”婉贞起身相送,“你若愿意可以过来听一下。”

    ***

    第二天一早,借了西平郡的府衙,换了正式官服的婉贞带着下属大小官员、侍卫和府衙衙役十几人升堂审案。代理幕将梁振业一旁听案。

    “带孙兴。”

    不一会儿,五花大绑的年轻侍卫孙兴就被押了上来。

    “私盗贵重军需,孙兴你可知罪?”婉贞开了口。

    “小人冤枉,这是嫁祸,是栽赃,小人从来没有拿过那些东西。”

    “哦?不是你做的那会是谁?东西是在你们帐篷里找到的,难道是张恒吗?”

    梁振业在一旁听得,心道:演得还很像,明明就是你栽赃给人家的……

    “这个,小人没有亲眼看到张恒去偷东西,是不是他也不知道,不过真的不是小人作的。”

    “这么说,你最近又没有察觉到张恒或是你们周围其它人又不寻常的举动?出了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会有点蛛丝马迹吧?你老实招来。”婉贞不露声色,算是循循善诱。

    “这个……小人没看到什么……”明显的顾虑一下,孙兴低头说道。

    “不拘什么,有什么稀奇的举动,或是和什么人接触,都可以说出来。”

    “小人不知。”还是低声说。

    婉贞有些不耐烦了,看来是我太好说话了,不给点厉害瞧瞧真是不行。

    “真的不知道?”婉贞兴意阑珊地开口。

    “小人愚钝……确实不曾……”

    “啪”的一声惊堂木,婉贞喝道;“不识好歹!给我用刑!”

    衙役迅速行动,孙兴还在下面“大人”“小人”惶恐地叫个不停。有四个人将刑具抬了出来。

    是夹棍,前面的小一点,夹手的,后面的大一些、粗一些,夹脚踝的。

    婉贞一皱眉,道:“谁让你们用这个的?”

    衙役们一愣,孙兴充满希望的叫一声“大人”。

    “这种吓唬女人和小孩的东西,你们也好搬上来?没有什么更痛快,更利索的家伙了吗?”婉贞续道,“那些东西用了半天也不过就是听了一些鬼哭狼嚎,浪费时间。给我换!”

    衙役们傻眼了。孙兴在一旁听得脸都白了。

    连梁振业都冷汗直冒,没想到艳若桃李的美少年,竟然也可以行事如此果决阴狠。

    婉贞心想,我这铁血冷面的名声,今天定是要传出去了,演就演得像一点,达到目的才是真的。

    “大人,”一个中年衙役有些迟疑,“要打板子吗?”

    婉贞砸了咂嘴,不耐烦道:“你们就只会这点东西吗?亏你们郡守还是读书人,眼界怎可如此狭小?炮烙知道吗?罢了,先从最简单的‘披麻戴孝’开始吧。”

    这些都是婉贞从那些野史异志上看到的,当时虽然觉得恐怖恶心,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所谓“披麻戴孝”是有名的酷刑之一,将加了药物、熬得有些溶了的动物肉皮,滚烫的一条一条贴在背上,这已经够要命了,更折磨的是,待这些皮条渐渐冷却下来,已经和人的肉皮粘到一起了,再猛地撕下。那可就真是“撕层皮下来”。再硬挺的汉子也早就晕过去了。

    婉贞轻描淡写的将过程讲给下面的人听,并说道:“东西好准备,你们下去收拾吧。总比在打了半天鬼哭狼嚎还不肯交待的好。”末了还加一句,“本来想用炮烙的,不过准备起来有些麻烦,也就罢了。”

    下面跪的孙兴已经抖如糠秕,听了这些话几乎背弃过去,他明白这位看似文弱俊美的李大人其实是不择手段的狠角色,终于艰难的说道:“大人留情,小人想起一些事,统统都招。”

    婉贞微笑道:“这不结了,何苦费这么多事?不过怕你改主意,还是让他们准备一下吧。”

    ***

    在严刑恐吓之下,孙兴道出了不少东西:一是魏雁辉曾问过元帅的饮食情况,孙兴说,老人口重,左帅常常会觉得饭菜味道有些寡淡,但也不很在意。后来郑涛有时会问起元帅的身体状况,自己也如实汇报,特别是元帅身体变差之后,也是如此,还每次嘱咐孙兴好好侍候元帅。再有,元帅的家丁张恒每次都会在元帅的饮食里鼓捣半天,具体做什么就不知道,孙兴不敢过问。可能是试毒。

    婉贞沉思片刻,让人将孙兴带走,随即召唤了张恒。

    张恒带到后依然沉稳,看着周围有些散落的刑具也没有什么表情。

    婉贞也没有急于问讯,审视着堂下之人。

    公堂上一片肃静。

    “张恒,”良久,婉贞终于沉静地开了口,“你究竟为什么要往元帅的饮食里下药?”

    张恒顿时一怔,脸色忽红忽白。

    梁振业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惊奇,他怎么就敢如此断定,而且似乎还不差毫厘?

    “本官本不相信孙兴的话,但言之灼灼有理有据,不得不信。本官知道,你追随左帅出生入死十年光阴,但没料到最终竟然真是你做的手脚。如今人证物证都在,连那东西也搜了过来,稍加等待就可知道大夫检验的结果,无论你招与不招,此案已经定案,也无须用刑了。”

    张恒忽然拜倒在地,大声道:“大人容禀,小人有冤屈。”

    “讲!”

    “小人的确将那剂味增料加入了元帅的饮食里,但那并不是小人初衷,乃是副帅郑涛将军指使。郑将军将这味增料给我,并许诺将小人的儿子编入御林军,只求将那味增料每餐放入元帅的饮食中,增加口味。小人本是疑惑,但那时副帅正因为作战不力而被停职,听说忧心元帅饮食减少,以为他想趁机讨好,就答应了。小人也认真检查过,没发现有毒,连我自己都亲尝过,不曾有事。而元帅也确实爱吃了不少,这不是两全其美么?小人的儿子也有志从军,小人实在不想看他驻守这苦寒之地,徘徊生死之间,就希望他能编入驻守京师的御林军,这也是不得已。望大人能够体谅,网开一面。小人不想家中妻儿老小无依无靠,也不想老元帅失望啊。”

    婉贞与梁振业对视一下,梁振业微微点头。婉贞随即冷静一笑,喝问道:“你想拉上皇亲国戚来分担罪名吗?可有证据?”

    “小人有郑将军的手书,就是将小儿调入御林军的文书和信函。”

    信函交了上来,果然是郑涛的笔迹。

    婉贞又细细地问了几句,张恒答得都算清晰可信。最后说道:“事关重大,本官还要仔细查证。若果真有此事,本官会酌情斟酌的。”


三、 塞外镇魂歌 第二十四章 受制于人


    “想不到你还有这手,是不是应该说阴险?”梁振业笑谈。

    “兵不厌诈。你应该更懂这句话吧?”婉贞答道。

    “你就这么有把握?万一不是张恒做的呢?”

    “一定是元帅身旁侍候的人所为。孙兴在那样的恐吓下来不及撒谎。这个张恒,就算不是他直接所为也必定有关系。我那么说就是要告诉他,已经有人供出他了,底细我们已经全都知道。剩下的就靠他自己来招了。”婉贞忽然狡黠一笑,“听就知道,我说的不明不白的,那是在下套。”

    内室里,婉贞与梁振业商议如何应对这件事。毕竟涉及到皇室贵族不得不慎。

    “证据还不够,我想再等等看。力求一举击溃,决不给他们留下反击的余地。”婉贞说道。

    “被察觉了怎么办?他们很可能会对你不利。其实你要只是敲山震虎也就罢了。两个亲贵大族,最好不要同时得罪。”梁振业相劝。

    婉贞挑了挑修眉,冷笑道:“他们现在是一派,魏家有意拉拢郑氏一脉,做得倒是隐秘,又能瞒得了谁?若得罪必然两个都得罪,倒不如一口气两个都告,让他们各扫门前雪,首尾不能相顾,免得按下葫芦又起了瓢。以他们的眼线,被察觉是迟早的事。对我不利么,量他们不敢明着来。”

    梁振业见他如此泰然自若,也不好多言。只能帮他多加个小心了。

    ***

    谁料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完全放亮,婉贞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了。德云如今连夜照顾元帅没有回来。婉贞起身,看外面火把通明,盔甲摩擦着兵刃的声音分外刺耳,外带着人群的窃窃私语。虽然不像兵变,但婉贞感到有大事发生,连忙披戴整齐,带上佩剑出去察看。

    外面的情形很离奇,倒像是在拔营。不少士兵脸上满是困惑,还有的哈欠连天,也有一些惴惴不安,眼里露露出怀疑的神色,小声与旁人交谈。

    婉贞直接来到帅帐前,周围还算安静,外有侍卫把守。见有人来便要横下长戈拦住。婉贞担心德云安危,凤眼一立,手扶长剑,推开戈矛,直接闯了进去。

    德云正伏在床边小寐,元帅也正在酣睡。婉贞心中稍慰。

    德云被响声惊醒,略带惺忪的睡眼满是疑惑,问道:“小……大人怎么来了?已经天亮了吗?”

    婉贞道:“还没有,元帅可好?”

    “元帅吃了药睡下了。”

    “之前可有人到这里来?问过元帅什么没有?”

    “昨天除了军医来过两次就没有什么了。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孙兴、张恒还被关押着吧。”

    婉贞听了,心中正在思量,忽然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似乎有一群人走了过来,混着沉重的皮靴踏地的声音,以及叶子甲得叮当作响,可见是一群军官。

    “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德云见婉贞神色凝重,有些不安的问。

    外面传来的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听见有人说道:“这么大的事总要禀明了左帅才好决定。大军牵一发则动全身,须慎之又慎,怎可轻举妄动?”

    “事出有因,众将军等到了幽州,本帅自会告知。”是郑涛的声音。

    “不管如何要紧的事也应与众将商议一声,就这样突然下令拔营,众人怎能不心生疑惑?动摇军心,易生变故。太不妥当。”是副将凌霄的声音。

    众人听了也都高声附和,指责郑涛军令轻率。

    婉贞听了这些,低声吩咐德云:“不要出去,守在元帅旁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

    众人正在争论得不可开交,忽然帅帐一掀,婉贞走了出来。众人的眼光立刻集中到他身上。

    婉贞看眼前这些人,除了今年新进的武举,还有不少是左士良手下的老将,对郑涛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自然很不服气。而魏雁辉则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力保郑涛。人群中,杨中庭面色肃穆的静观其变。梁振业站在人群后面,锐利的目光直射过来,向婉贞摇摇头。

    魏雁辉见到婉贞从里面出来,神色一变,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婉贞泰然答道:“探视元帅病情。突生异变怕元帅受到惊动。”

    郑涛向众人道:“现在不必多言,众将回去整理好自己的部属准备启程。”

    婉贞道:“敢问副帅,行军到哪里?”

    “幽州。幽州本就是此役的重镇。西平郡狭小,不利于大军展开手脚。再说元帅的病也要到幽州另请名医医治。”

    婉贞却道:“元帅若要名医医治也不必大军迁移,只要一队亲兵护送即可;或是将幽州的名医重金请来,总好过行军劳顿;西平郡本是咽喉要道,重兵驻守才能扼住敌人咽喉,伺机行动,防线布在西平是众将一致商议的结果,更得到元帅的首肯。况且如此行军,和退兵无异,即动摇军心,又给敌人可乘之机,实非良策。”

    一语即出,众将纷纷应和,更有叫好的。这些人本来都是武将壮士,虽善勇战却不善辞令,争辩也争不出所以然来。如何与思辨清晰、口齿犀利的婉贞相比?一番话说完,众将只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气,把想说但又说不出的意思全倒出来了,好不痛快。顿时群情高涨。

    “这……本帅自有安排……”郑涛有些措手不及,看到李宛有些轻蔑目光,心中更加慌乱。

    “李大人,军中之事自有将官们处理,区区一介文官还是不要擅议军政为好。”魏雁辉有些警告一味地看着婉贞,拦下了郑涛的话。

    婉贞挑起长眉,道:“连下官一介文官都察觉到的事,将军怎能不知?”

    陷入僵局。气氛凝重。

    魏雁辉忽然叹气说道:“我等是奉了密旨,朝中弹劾我军作战不利,下了旨意。不得不将大军迁回幽州,另作战局部署。”

    众人惊疑,婉贞道:“敢问圣旨何在?”

    “密旨是口谕,我等还敢假传圣旨么?”

    “空口无凭,不足以取信于人。”婉贞不依不饶。

    郑涛从囊中取出一块金牌,向众人道,“可认得此物?”

    “真是金牌?”“是金牌没错……”“难道真是皇上的旨意?”“这可如何是好……”众人心志开始动摇。

    婉贞皱眉不语,心中觉得蹊跷,又不好贸然询问。

    郑涛道:“朝廷的金牌昨晚由密使送到,为不动摇军心只能秘而不宣。如今各位已经知道,就请准备动身吧。”

    魏雁辉也道:“李大人若没有疑问了,也请收拾一下赶快随军出发吧。”

    婉贞道:“西平郡怎么办?”

    “先锋营留守。梁将军定然不负众望。待众将拟订作战计划在重新部署。”

    孤立梁振业,压制我么?看来他们也知道情形了。不能就范。婉贞思量妥当,正色道:“下官负责筹调军备事务,领幽州新法,又与西平当地关系密切,只怕要走也不能如此迅速。下官恳请宽限三日,留下三百军士,整理好账目再去幽州,免得军需调度混乱。”

    郑、魏二人对视一下,郑涛点头道:“好,就依你。”


二、 塞外镇魂歌 第二十五章 番王家事


    十二月末,平西大军大部迁往幽州,先锋营留守西平郡。左帅病愈沉,忠烈侯世子郑涛暂摄其位,兵部尚书魏雁辉辅之。据此,西平郡防线崩析,幽州重镇重设。

    婉贞拟定三日之后再作打算,是有意拖延。以军需为借口,拖延时日,伺机观望局势。毕竟在先锋营中能做的事更多,拳脚易于展开。德云要照顾左帅,马天赐本隶属幽州营,已经都随大队开罢了。婉贞虽然担心德云,但也不得不让他们离开。后面的事很难把握方向,德云留在幽州更加安全,更有马天赐、韩青等人照顾,相信比留在她身边更好。

    魏、郑二人孤立先锋营是明摆着的事了,那么下一步可能就是按朝廷说的开展攻势,让先锋营做弃卒,一了百了。如果真是这样怎么办?婉贞问梁振业,他说自己从不想做鱼肉,任人宰割,自己做刀俎还差不多。婉贞笑道,不错,正是这么个意思。

    果不其然,婉贞又以军需之事拖延了三天,身边只留下一百军士,做出还有事情要办的样子。后面终于等不及了,来了份军令:先锋营先行至雁门关,大军随后埋伏,诱敌入内,不得有误。而这埋伏竟然距雁门关三舍之外,梁振业看到,冷哼一声,“这种埋伏怎么会有用?孤军深入这种忌讳也就那些外人会犯,这种饵有鱼会咬才怪!”

    婉贞不失时机讽刺道:“他们以为天下人都和他们一样智慧,所以才如此行事。莫怪。”

    “亦或者是想先锋营全部覆没后再鼓舞士气地复仇。也是个好主意。”梁振业事不关己地说道。

    “倒不如告诉他们,不用埋伏,你只用先锋营去夺雁门关。总比作弃卒的强。”婉贞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大方方地提议。

    “不错,我是这样回答的。”梁振业也轻松回答道。

    婉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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