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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寻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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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夏阳政可以下床又是半旬,才可以下床走动几天夏阳政就闲不住了,想趁着还没被叫去上早朝练功之前出去溜达溜达。
  “杜方啊,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你想见的人可好?”夏阳政把玩着他的藏玉,这些都是他父皇母妃赏给他的,也有的是他自己收纳来的。
  “属下无人想见。”白色的身影伫立一旁淡淡地答道。
  “当真?”夏阳政笑道,显得异常开心,“明日你去了就知道我讲的是真的。”说完拿起一个玉佩模样的白脂玉,玉面的蛟龙祥云纹雕琢得仔细精致,玉体圆润滑腻,下面缝隙处系着长长的金绿穗子。
  杜方看了一眼那面玉佩也知这玉并非凡品。
  

  ☆、 第 4 章 

      第二日,夏阳政带着杜方跟周小福趁早偷出了宫门,一路驶着马车往城郊驱去。杜方透过不断被风掀起的帘子暗暗记路,夏阳政知道杜方在记路没有做声。突然,夏阳政逼近杜方,笑道:“你在想什么呢?”
  看着夏阳政近在咫尺的脸,杜方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儿才冷着脸回答夏阳政:“没什么。”
  “果真?”夏阳政笑着问,吐出的气息缠绕在两人之间。
  杜方微微红了脸,“是。”
  夏阳政勾了勾唇笑道:“也罢,没什么重要的。”拉开了与杜方的距离。
  马车停在了一户人家门前,杜方下了马车看着这宅子这么大,虽说已见败落之势,也知之前的人家是户大家。
  夏阳政亲自叩响了门,只见一童子过来开门轻声道:“公子仍在休憩。”便施礼跑到那用火炉烘暖盛开的梅花树下,继续烧水备用煮茶。
  梅花树下有一人影,正伏在石桌上憩息,桌上摆了一局未下完的棋,白玉黑曜的棋子静静摆在檀木棋盘上,香炉焚着梅花香,香雾缕缕升起。不知那人里头穿了些什么,外头是披了一件浅蓝色的锦缎裘边袍衣,把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的,那露在白裘外的眉睫如此清净,真真的绸缎如镜,眉目如雪。不知夏阳政是何等感受,杜方却知道这画面入了自己的心。
  夏阳政径直走到那人对面放着坐垫的石凳边看着棋局,“古牧,你家公子下到什么子了?”
  那唤古牧的小童抬了抬头回答道:“黑子。”
  夏阳政思索了一会把黑子下在了四之十三,顺接着摇醒了叶白。“华敷,别睡了醒醒!好端端怎要在这睡!”
  叶白悠悠的睁开眼睛,一看是夏阳政就笑道:“二皇子殿下今日怎有空来看望草民?”
  “想你了呗!”夏阳政打趣道。
  “草民真是惶恐!”叶白笑了。
  “得了吧,少来!”夏阳政打住话题。
  叶白笑笑,留意到旁边有一个白衣青年,立在梅花树下,气质泠然却是少有的好容貌,便打趣道:“皇子殿下,你看这是不是梅花仙,不然我屋里怎突然现出了一个美仙君?”杜方认得这个声音,就是那日他想看清的人。
  夏阳政顺着叶白的视线看去,便知说的果然是这人。细看这人好像还害羞似的了不自在。虽说夏阳政平日里喜欢作弄杜方看他脸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可不表示他喜欢杜方在叶白的打趣下害羞给自己看,于是正声道“这是我新收的侍卫,杜方。”
  “可是有很好的武艺?”叶白倒了一杯茶在茶杯上。
  “那是当然。”夏阳政笑着伸手拿过那杯茶却被叶白拦住了,“茶凉了。”
  “可耍剑来看下否,杜大人?”旁边的古牧把烧开的水提来,叶白接过来对杜方笑道:“我犒君一杯茶汤!”
  夏阳政腹议道:好你个叶白,都不知道这个杜方有多倔,多清高就开口说胡话。我这个主子都叫不动他。
  谁知,杜方却干脆的拔剑耍弄。听到舞剑声响的夏阳政惊得差点呛到了茶水,夏阳政看向舞剑的杜方。白衣翻动,剑光潋潋,虽是剑气带寒,偏生又带上了一点温柔。夏阳政转头看叶白,只见叶白看着杜方舞剑双目平静无垠,几道剑光潋过他白色的脸庞,也没让他闪过神来,夏阳政不知怎的心里这般不是滋味。
  杜方舞了二十来招就停了下来,叶白捧了一杯茶汤走向杜方,杜方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再一口见底。
  叶白对杜方浅浅一笑,从杜方手中接过杯子才走回石桌坐好,问夏阳政:“不知二皇子今日而来所谓何事?”
  不知他那波光粼粼的眼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扰得夏阳政心里烦闷不已。夏阳政皱着眉看了杜方一眼,示意他留下转而对叶白说:“我们到你书房里谈谈吧!”
  看来是还不信任这个近侍,叶白暗暗思量:“殿下这边走。”
  “殿下是否对这个新侍卫有戒心?”
  “嗯,你怎么看?”
  “今日只是我与他初次相见,怎可妄言?”叶白笑道,“不过这杜方看上去是个铮铮君子,而实际却不得而知。”
  “你什么时候也看脸识人了?”
  “还不是你问的吗?”
  “其实,他是我皇兄派来的人。”
  “那你为何还将他……”叶白说到一半就把话收回去了,再道:“这也的确可行。”
  知道叶白明白了他的做法,夏阳政就不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这次我是来谢你的。”
  “谢我甚?”
  “谢你在我临行前托十四给我的那包药粉,是你的那小包药粉救了我!”夏阳政拿出了一块玉佩,正是杜方昨日所见的那面龙云缠绕的玉佩,道:“这是谢礼。”
  “但是没有抓到活口有些可惜。”叶白微微叹了一口气,接过夏阳政的玉佩,看了看把玉佩递还夏阳政,道:“太贵重了。”
  “你听王翮他们说了?”夏阳政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消息传得如此快,“那你收下这个吧。”夏阳政接着拿出了一卷书。
  “听了,还说这被迷晕的刺客是杜方所杀。”叶白接过书,打开一看是一卷佛经,“你抄的?”
  “是啊!”夏阳政得意地看着叶白收下他的书,珍重地放在书柜里。
  “你可有查出杜方有何不妥?”叶白放好佛经转身问道。
  “暂时没有,这次被刺杀我没有让十三十四露脸,是杜方把我送回宫的。”
  “不杀你,还帮你,你确认杜方是太子的细作?”叶白略有疑问。
  “嗯,十四看到他进了太子的寝宫,与皇后等人说过话,不过不怎么和气。”
  “看来是有他们之间有芥蒂。”叶白表情有些凝重。
  “华敷,近来都在做甚?”看着叶白的微皱眉睫,夏阳政知他又是在想着些有关的七零八散的事,只好唤过他。这些事总不该在自己来的时候想,要想就在自己走后想,自己不在他这的时间多着呢。
  “还不是看看书,煮煮茶,下下棋,还能有甚?”叶白也放开那些事跟夏阳政说话。
  “那我约你出游可好?”夏阳政说道。
  “隆冬季节的……”叶白有些担忧。
  “你这般姿态,不会是哪家女儿不成?”夏阳政笑了。
  “若是染上风寒可怎么好?”叶白没有理会夏阳政的打趣。
  “怎么会!”夏阳政看着叶白身上厚厚的衣裳不置信地说。
  “不知王孙何日得闲?”叶白浅笑问夏阳政。
  “就明日吧,正好休沐!我来寻你便是。”夏阳政开心地笑着快步走了。
  叶白看了看他的背影,又转过来看看夏阳政放在桌面上的玉佩苦笑了一下。小心地拿起细细观赏了一会儿,把它放进了乌黑的檀木盒子里锁好。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翌日,天色刚青,雾却还迷蒙。夏阳政就带着杜方跟周小福在西宫门坐着马车向郊外赶去。夏阳政里里外外穿了四层,还外披了一件藏青裘衣。
  “你不冷吗?”夏阳政见杜方穿的不多,还是一袭白衣,至多是多穿了一件里衣,多套了一件外衣。可这隆冬季节还阴沉沉的,雪是还要下的。
  “习武之人有内力御寒。”杜方冷冷的回答。
  夏阳政不置可否,心里笑道,就这种性格难得皇兄会派你来当细作。不过越是这样也越不会让人起疑,若不是早知你是皇兄的细作我也是万万料想不到的。想罢夏阳政笑笑掀开帘布看着外景。
  夏阳政驱车至叶白的院前时,叶家也才炊烟初升。敲响院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人来开门。
  “二皇子殿下,公子方才才起床,我去伺候有些耽搁了。”
  “无妨。”夏阳政负手笑道。
  “殿下请先到后院。”
  “罢了!我去看看他,你忙去吧!”
  “是。”
  杜方跟着夏阳政走到门前停下守在门旁,夏阳政推开叶白的房门走进去。
  “古牧?”看到有人进来,叶白问道。
  “是我”夏阳政边答边在外屋的炕上坐下。
  “你怎来的这般早?我家中柴火才起。”透过屏风隐隐可见的人影正束着腰带,语气却不见尴尬,可见这夏阳政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不讲礼了。
  “起得早就来了。还真别说,这清早的虽然寒气丝丝,迷雾茫茫,却又是难得清净。”
  “杜方呢?没有带他来吗?”叶白穿好衣服,取了一件裘衣从里屋绕过屏风走出来。
  “在外头候着呢,你可还真是时时惦记着他啊?”夏阳政打量着叶白,“穿得太多了吧?”
  “我自小畏寒。”叶白回道,“你来的这般早,是打算在这里吃早饭?”
  “可不是,我想念张大娘的手艺了。”
  “怎不对张大娘说去?”叶白笑了。
  “别贫,吃饭去。”夏阳政拉过叶白的手,“怎穿的这么多还是这么冰,你这是什么体质!”碰到这么冷冰的手夏阳政有些闷心。
  “燥寒体质,难养得很。”叶白抽回手藏在袖子里。
  夏阳政看了叶白一眼,推开房门跨出门槛,叶白随后跟出,正想转身关门,却见身旁伸出一双手把门阖上了。夏阳政无奈地说“你还是藏好你的手吧。”
  吃过早饭,古牧、周小福、杜方、夏阳政和叶白一行人坐上叶白的牛车向云波桥驶去。古牧和周小福在外边使着牛,叶白因舍不得古牧是个孩子,把自己披着的裘衣披到古牧身上。
  同在车厢里的杜方见叶白好似有些冷,便拿过叶白的手为他增热。叶白微微一惊继而对杜方点头致谢,弄得杜方心里硬是生出了一丝甜。
  夏阳政看着叶白穿得多也没怎么留意,只见杜方拉过叶白的手给叶白输气,夏阳政心里是十分的不舒服。“华敷,你冷的话就来我裘衣里和我挤挤。杜方穿的少,要内力给自己取暖呢!”
  “杜大人请保重自己身体。”叶白听言把手从杜方手里抽出,向夏阳政处挪去。
  杜方手里一空,觉得自己心里好似虚空了一缕什么,有些冷漠的看了夏阳政一眼,转开头看被风吹起窗帘隐约可见的外头。夏阳政觉得有些得意,伸手把靠在身旁的叶白搂了搂,鼻间满是叶白衣上发上的熏香。
  天不知什么时候更显乌沉了,牛车驶到云波桥下。下了牛车,只见桥岸边有一舫船静静地泊着,里面隐隐传来人声,夏阳政对船喊道:“子兰兄,我与华敷来了。”
  船上的声音淡了,不一会儿就有人从船舱里走出。来人一身青衣,容貌算不得上乘,贵在质高清华,开口便是爽朗的声音:“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现在才来?我等都要回去了。”
  “华敷畏寒,夜露深重,我怕他染上风邪,就没与他说。这不今早就带他来,看看能否和你们喝上最后一杯了吗。”夏阳政回道。
  “原来是有事,怪不得你来的这般早。”叶白看向夏阳政小声地说。两人在贺芳铭引领下上了船,剩下的三人自然是留在了牛车里。
  

  ☆、 第 5 章 

      “二殿下、华敷你们可算来了,我等都以为你们不来了!”一进舱内,有四人迎面而来。翩翩公子,衣袂翩跹各具丰貌甚是风流。
  船上此时一共七人,夏阳政、叶白、贺芳铭(字子兰)、史青存(字朱丹)、董钟亭(字敬修)、李默椿(字静萱)、王翮(字羽甫)。这七人里除却夏阳政和叶白,董钟亭、李默椿、王翮三人是朝中权贵的王孙,史青存是京中商贾之子,贺芳铭是某年的探花郎现供职光禄勋太中大夫。贺芳铭是这群人里头最年长的,家中无权无势,仅凭十年寒窗考得的功名,现年已二十有六,家里还有个叫他爹的小娃娃。
  “子兰兄同诸位相邀怎可不来。只是夜露深重,华敷受不得风寒,所以现在才来。”夏阳政解释道,叶白在旁歉意满脸。
  七人寒暄一会,便开始说正事。
  “诸位想必都知道三皇子殿下染病卧榻之事。”董钟亭沉沉道来,“二殿下已去探访过了,三殿下是被人下了鸠药。”看了一眼众人沉重的脸色,董钟亭接着说道:“不知诸位还记不记得之前三殿下宫里被人害死的宫女?”
  “记得,殿下不是说他是被毒死的吗?难道……”王翮有些惊疑。
  “没错,我让十三取了三皇弟的污血给静萱看,然后发现这两人被下的是同一种鸠药。”夏阳政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李默椿。
  李默椿是大司农李锴的庶长子,供职于太医院。由于是大家的庶子,受到了嫡子家母的压迫,不能随父亲司职司农也就罢了,做一个小小的太医也被排挤。纵有一身真才实学,所得职权也不大,只为后宫的宫奴诊病。接收到夏阳政的目光,李默椿缓缓道来:“这药名曰‘凌迟红’,直接服食入腹不消片刻便会七孔流血而死,如若每日嗅闻,视量之大小,一般都是在五至十日内显现毒症,若不能及时救治便会发头风疼痛而死。”
  “好狠毒的药!”贺芳铭有些愤懑。
  “不是说是另外一个宫女害的人吗?那宫女那可有线索?”史青存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杯中的酒追问。
  董钟亭垂了垂眼睑没有回答,叶白便再次轻声问道:“敬修可有查出些什么来了吗?”
  董钟亭才轻摆了一下头表示还没有。
  史青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凑在夏阳政身边小声道:“殿下不是说那宫女的事是小事吗?怎么什么时候又把那宫女的事交托给敬修了?”
  夏阳政看了叶白一眼对史青存笑道:“华敷的话总该是要听的。”
  七人再论了会儿事就准备散了。
  “华敷,许久没听你弄乐了。不知今日可否一闻?”贺芳铭张声邀道,“为兄可是极喜欢你曲子,不知你近来可有新作否?”
  “华敷自知晚来失礼,现在便为各位吹奏一曲新作。”叶白立刻抱歉笑道,撩开门帘对着岸边的牛车喊道:“古牧,把我的萧管拿来!”
  只听岸上的马车里传来一声“知道了,公子!”
  其余六人也从船舱里出来,看到叶白从古牧手中接过竹萧,对他们笑笑,“这曲子我还是为了二殿下的新侍卫谱的,不如就请他舞剑作陪如何?”瞬时一干人等都看向了夏阳政,夏阳政只好颔首答应。叶白满意的点点头就朝杜方喊道:“杜方,你可愿随我箫声舞剑?”
  只见岸边的杜方双手抱剑向着这边一揖,叶白脸上笑意盎然,就摆起架势把萧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曲调平平,没有跌宕起伏,石破天惊,只是凛凛的箫声,庄严、正雅,确实适合舞剑而吹,看来说是为杜方而作不是假的。岸边的白衣纷飞,船头的衣袂飘飘。这七人见惯了叶白的风姿,都转身看着杜方舞剑。
  水岸边、柳树下、柳絮里那人舞剑端方,动若游龙,跳若惊鸿,英姿勃发好不飒爽,加之船头叶白衣上的熏香被冷风夹带,缕缕隐香,幽幽清泠,好不令人痴。曲终剑停,博得船上一干人等的赏赞。
  “二殿下新收的侍卫果然好姿容好风貌!”
  “子兰兄过奖了,一介侍卫武功能保全主子就可以了,姿容诸类就罢了!”夏阳政笑道。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二殿下的侍卫是要带出来见人的,怎可辱没了殿下的脸面?”叶白站在船头对贺芳铭笑道。
  “两位,我等都累了。这次不能尽兴下次再约罢?我这几人可都困了!”史青存打着呵欠道,“朱丹还是这么肆意洒脱。”叶白看向史青存。
  “哟,华敷怎生气起来了?”史青存倒是来了精神,走近叶白调笑道,“咦?原来这香是从华敷身上来的?”闻言,船上一干人等都脸色有些尴尬,史青存是几人中最为风流的,男女不介,在座的都知道他对叶白有意。
  “朱丹别造事!”董钟亭拉了拉他的手臂劝道。
  史青存看了董钟亭一眼,转而对叶白道,“罢了,朱丹我就是这么不拘礼节的了,华敷看不过我也没法子。”
  众人看向叶白,叶白没有再说话。
  “好了好了,大家都累了,下回再约罢!”贺芳铭一看情景不对就立马打转话头,那几人听了贺芳铭的话也附和着一起走了。
  船舱上不多时就只剩下夏阳政、叶白与古牧。阴沉的天终于飘下了雪,周小福在马车上拿来一把油纸伞打开撑在夏阳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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