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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娘同人)这么办,一不小心它崩坏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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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是什么,帝巫不知道,但是他会一直陪着帝皇陪着这个强大的男人。
  倒一杯自己种的清茶,帝后静静的坐在桌子边,身后的狐狸尾巴一直字摇呀摇,白色毛茸茸的尾巴大大的铺开在大大的桃花树之下,他微眯着眼睛喝着茶,特意开辟在靠近住所的一小块地方种植着两株南边高山之上的茶树被打理的非常好。
  “你怎么来了?”没有回头,但是熟悉的气息在身后,有一个高大的男子环住帝后,头靠在帝后的脖子处,气息灼热不稳竟然有一些情动。
  “你又不安稳了,”帝后不悦的说着,因着被帝皇抱住他不方便扭头转身连反抗都很难做到,他感觉这脖颈处灼热的气息,它霸道的宣誓着他是属于它的主人即这个帝国的唯一帝皇,这个霸道可怕的帝皇是那么放不开只属于他的帝后,哪怕是他唯一的不变的继承人也不可以看见独属于他的人(帝后)的面容。
  “我想你了,”帝皇放开恨不得揉进血肉里的男人,他坐在帝后的对面,喝着帝后为他特别泡的茶,意味不明的说,“还是你的手艺最好。”
  帝后头也不抬的说,“这么在晚贵妃哪里受气了?”
  “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独独怜悯蛮晃。”
  “蛮柏需要一个对比,你也需要一个挡箭牌,我可不想再有一大堆的女人进宫,”帝后虽然没有抬头,但是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他又言,“我舍不得你离开我那么久,相对于那么一些时间(时间太少了!),只有半刻钟罢了(不可以在支开再多的时间了,好累呀腰疼感觉不会再爱了),我你愿你独宠一个庶女。”
  “独宠?茶茶,你是在嫉妒吗?”帝皇含笑着望着那个低着头的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雌,一个珍贵的上古血脉。
  “是,你不属于我一个人而我无能为力……”
  帝后没有说下去,他扭着头看桃花开的妖艳开的欢快,枝头的粉红花朵堆着一张张虚伪的笑脸,这个地方是他的爱人和他的寝宫,没有外人插足,他有一些理解那个因为看了自己帝后一眼耳朵而杀死大将军的帝皇了,那种嫉妒很难熬。
  “傻瓜,我的无能不该怪罪在你的身上,那是我对不住你的,没有在娶你之前保存纯洁的自己,茶茶,我才是最无能为力的哪一个。”
  “你不要说了!让我静静,保护不了自己的丈夫是我的责任,是我的过错,是我酿成的苦果而我必须吞下它,蛮,你出去好不好,我想独自看一看星星——”帝后没有回头看一眼帝皇,晚贵妃,蛮晃是两人之间的一根刺,他任由帝皇抱着他,没有任何的话语了,泪水顺着脸颊留下,帝皇顺着窗笼舔舐着泪水吻上帝后低下的眼睛,无限的怜惜。
  这是一个无关情爱无关欲望仅仅是一个带着安慰带着怜惜的干净的吻,生活多年的两人早已无了年轻时的疯狂可是早已融为一体的两人是对方心间的爱人。
  “我失态了。”
  “嗯。”
  因为帝后的怜悯,晚贵妃得以存活下来;因为帝后的怜悯,帝皇没有毒害野心勃勃的晚贵妃;因为帝后的怜悯,帝皇决定让晚贵妃多活很多很多年——在枯骨鲜血堆积的皇位之上(皇位有帝后的位置,只不过鲜少有帝后坐在上面罢了),也只有帝后心软。
  京都靠内的临近皇城的街道,左边一所占地极大的府邸,上书“乐天府”是京都知名的大百氏一族,传承百年是一个大族,主家一脉之中新一代的孩子幼崽很少,一个是在嫡长皇子的身边当伴读,已有十二岁了不算小了,可是他的弟弟却是一个不好运的,刚出生不久母亲便因为伤心过度去了,他的父亲早在他母亲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死在边关,要不是因着他还小说不定他母亲也随着他父亲去了,他生下来便弱弱小小的,哭声好像一只小猫,不足二斤小的不可思议,是虎型的幼崽可是看着就像一只小猫,一个巴掌就可以抱住了,因着他缺少母亲的喂养一直养不好,唯一的救星就是上古奶果,可是那么珍贵的东西求上帝皇也没有,帝后也言明巫山没了那东西要等个十年,可是幼崽等不起。
  “祖父,祖父,弟弟有救了,有救了!”
  推门而入的少年,衣衫不整,兴奋的满脸通红汗水从特头滴落,一个贵族子弟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失了分寸。
  “你看一看你什么样子!”一声大喝,吓得少年猛地止住了脚步,脸色唰的变白了,白如象牙。
  他抖着手,整理好衣服,行了一个礼,白着脸恭敬的问安,“祖父安好。”
  “嗯。”
  执笔在宣纸之上书写的人不过四十来岁因着早婚早孕早已成为了两个孩子的祖父,这个家里活下来的人只有他们祖孙子两个了。
  “说说怎么回事情。”
  少年又红了脸,压抑着兴奋急切的说道,“是嫡长皇子是太子殿下,今日我为殿下研磨的时候,殿下突然说起,近日有贵人来找,愿我心想事成,特意放我几天假,祖父这个事情一定是指弟弟的事情了,没有错的,一定不会有错的!”
  这个经历了半世风雨的老人(其实不老的哦)难得的沉默了,他怎么说,无力说什么都会打击到这个一心为弟弟的哥哥。
  “你想没有想过,帝皇也没有完成的事情,还有谁可以完成?”
  “准帝巫呀!那可是殿下的未婚妻,他一定会帮殿下的。”
  “这么肯定,你有什么资格让殿下怎么做?”
  “我……没有什么资格。”
  少年低着头沉默了,眼睛红红的,他愿意相信殿下,可是连帝皇也无法完成的事情,殿下真的可以请的动那个天之骄子吗?那可是不见外人的准帝巫呀!
  “老爷,外面有人找。”
  “是何人?”
  “不敢妄言,请老爷亲自去认一认……”
  “……好。”
  老爷唤起少年,要他静一静,自己出了书房,去见一见连管家也不敢乱说的贵人——一个穿着月白色带着同色白纱斗笠衣袍的人就在大厅里,静静站立着,一头银色的发垂至膝盖骨处,空气之中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雌雄莫辩,看TA矮矮的个子,应该没有多大,TA是什么人?
  “你好,不知你是何人?前来有何事?”
  扭过头的人,看不见模样,交叠在腹部前的手白皙白的有一些病态,可以看见皮肤下的血管以及里面静静流淌的血液,也可以看见手指之上那一朵小小的血色的花瓣,他一下子慌了,赶忙行礼,问安,“不知准帝巫驾到,有失远迎……”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准帝巫一挥手,他便立刻禁了言,不再言语,内心不禁希望大孙子的话是真的。
  “我因着答应了他,”准帝巫离得远远的,从衣袖内掏出一个白玉盒子,上面有着巫山的标志,巫山的代表,神花,血红的花瓣黄红相间的花心绽放在白玉之上,鲜艳的很,他把玩着这个不足巴掌大小的盒子,又言,“我花费了巨大的精力让奶果提前成熟,原本是为他准备的,可是他拒绝了,为了你家的幼崽,”准帝巫静静的看着一脸冷汗的老人平静无波,他把白玉盒子放在桌上,落桌无声,他扭过头,看着老人说,“你什么来换?这颗逆时间的奶果。”。
  老人老泪纵横,等待那么痛苦,幸好天神垂怜,感谢准帝巫的怜悯,他坚定不移的说,“用我百家的忠心,可好?”
  “那是要交给白芷帝皇的,我不求这个不属于我的东西,你只要记得是谁给你这个机会的便好了,”他挥挥衣袖,带着不易察觉的血腥味,可是对于在边关守护的老人而言再熟悉不过了。
  “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老人打开白玉盒子,里头不仅有数枚着乳白色的奶果还有鲜红如血的神花花瓣。
  “吃了奶果喝了神花熬煮的粥,保无忧。”
  纸片落下,老人仰着头,不一会儿便冲向玄孙的房间——准帝巫的怜悯,从手心流下的东西在外界是那么的珍贵。

  ☆、准帝巫的疯狂一

  巫山是在白芷的边缘地带,却不临近边关,也不只是为了什么没有人来打搅巫山的平静,巫山仿佛一个世外桃源,帝巫值得最好的,这不仅是白芷帝皇的念头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信念,巫有多少信念者不可计数不可计数。
  帝巫,巫山不仅是一个世外桃源更是无数的信仰者前仆后继的神圣之地,大陆有很多的国家很多的名门望族族但是仅仅只有一个帝国也仅仅只有一座巫山。
  那从不染尘的石头台阶,是朝圣者一个一个搽干净的,三跪九磕,一路从三江跪到山顶,搽干净了石头的灰尘,虔诚至极。
  巫阁之上,刚从白芷首都回来的准帝巫静静地站立在正南方朱雀阁之前,手里拿着一个鲜红如血的朱果,一口有一口悠闲的啃着,鲜红的汁液从嘴角滴落,滴在手指滴在白玉造成的地面。
  宽大的衣袖可以看见里头红红的痕迹,月白色的巫服带着血色,也不知他是做了什么才会让衣袍染了红色的血液——奶果十年之后才可以在成熟,让它提前成熟十年之久付出的代价如何大?违抗时间的规则叛逆天神的准则,付出的代价要用什么来补偿?。
  鲜血如同有生命一般游动,月白色的巫袍神花被污染,血红在蔓延,准帝巫平静的神色,他静静地吃着朱果,似乎闻不到自己身上那刺鼻的血腥气似乎看不见染红自己的红色,似乎留血的不是他,他平静的有一些不像一个人。
  “巫,那个人又来了。”
  赤象突然出现,看着变成血人的准帝巫,他没有问什么,他是知道准帝巫为了嫡长皇子的一句话而违反时间的禁锢,强行逆反时间,仅仅是留很多很多的血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她还不放弃?”准帝巫玩味的说着,眼里闪过戏谑,他扭过头随意的坐在朱雀阁外特别设定的石头椅子上,仰着头慵懒的神情不含半丝痛苦,他又摸出一个绿色的果实,一口一口的啃着。
  他们口中的人是天使帝国的帝后,同时也是天使帝皇唯一的嫡亲妹妹,因着天使皇室只有他们两人是纯血了,为了保持血脉的纯净,两人结合直至九年之久才有了一个继承人,天使帝后也因着生下唯一的孩子伤了身体,难有再孕的机会,他们的孩子是一个男孩,有着一头银发继承了父母亲的血脉是天使纯血,很小便有了一对小小的白色翅膀,可爱的很,可惜的是这个注定天生富贵的皇子出生不过一个月便凭空消失不见了!
  事情发生在十二年前,而且是在天使帝与后眼皮子低下发生的,具体如何外界并不是那么清楚,可是天使帝国是唯一与白芷帝国并列的存在,不容小视,要不是天使帝国与白芷帝国相距太远远道要漂洋过海,不然两国怎么可能可能没有大的冲突,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天地是那么的大,大陆有那么的多,看不见边际看不见尽头,白芷并不是唯一的帝国,不可以为所欲为,可是也不容小视,白芷是这块大陆传承数千年的古老帝国。
  天使帝国费劲力气,把人可以走到的地方海水能流到的地方鸟展翅膀便可到的天际都翻了几遍,这个神秘的天使帝国才逐渐露出他的面目,白芷帝国也与天使帝国有一些贸易,可是坚持数年还是一无所获,后来也不知道这么回事情,天使的帝后一有空便来这块大陆做朝圣者,这一坚持就是九年。
  “嗯。”
  赤象毕恭毕敬的在一边低着头,一生黑衣看不见模样,可是浓郁的奶香味让人侧目,那头幼崽深的赤象的心呀。
  “那便会一会又有何妨。”
  “你来了,”一个强大帝国之后哪怕是在狼狈也没有显得卑微低下,天使帝后一脸平静的说,一身华贵的衣衫沾染了灰尘,好像乞丐一般,但那通身的气派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的。
  两人真的都不是什么好模样,一个狼狈如乞丐一个血腥不似神坛之上的人。
  “你有何事?”准帝巫没有坐下,哪怕在他的身后恰巧有一张石椅直至赤象为天使帝后搬了一张椅子出来。
  “多有得罪了,”赤象告了罪才退下守候在准帝巫的身后。
  “我有一事相求。”
  “来着巫山都是有一事相求,”准帝巫没有看这个贵气端庄的女人,他歪着头,手臂支撑着头,宽大的衣袖滑落,满是血痕的手臂隐约看见森森白骨,手指之上的神花闪着红光鲜艳极了散落的银发闪着光,美好的如同银河瀑布。
  “什么都可以吗?”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准帝巫觉得天使帝后的眼神有一些怪异,他不太想和她打交道。
  “巫山之人不说谎,帝后可以放心。”
  他无聊的玩弄着银发,也不着急天使帝后没有给他回复,他的时间很多,多到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巫有求必应?”
  “你觉得呢?”准帝巫反问,一个做了朝圣者九年之久的人问了这么愚蠢的问题,可笑极了。
  帝巫是相对于白芷帝国的,对于别国之人,准帝巫是一个强大的民望很高的巫。
  “巫,普天之下还有何人是银发?”
  天使帝后看着准帝巫,高贵端庄,是一国之后,那一双银色的眼睛很冷漠无情,她的话问的很好,银发又有多少人是银发?天使一族纯血不是金发便是银发除此之外别无二色,她的话问的巧,这普天之下有银发的还活着的人不多了,她之话不算太难可是却是她最需要的。
  “待我普一卦再告诉帝后。”
  准帝巫普一卦很干脆也很利落,他不拘小节,没有沐浴更衣也没有花费很多的时间来做无用功,他一挥手,赤象消失很快又现身,中间不过眨眼间罢了。
  白玉盘之上木牌一排一排的,上面雕刻着各色的上古种族原身,其中一块月白色的木牌之上还有天使的兽体,低着头的银发天使身后有着巨大的翅膀,根根羽毛清晰的很,有一个传闻,巫山帝巫的手里有着一套上古木牌,是始代帝巫捉了一只有一只的大族封印在天神赐下的木牌之内,是世间最最准确的推演之物,可惜它认主要求很严格没有几个帝巫可以得到这一套珍贵的推演神牌。
  虽然不需要太过繁琐的事情但是净手却是不可以避免的,准帝巫先用清水洗一遍手在用神花细细抹过手任何的角落之后又是一盆清泉水才算完成,说着简单的事情,准帝巫也花了一刻钟(15分钟),那一套娇气的推演神牌最地要求都要这般洗一洗手矫情。
  他低着头,手臂之上因着净手可以看见狰狞的伤口泛着白还可以看见血红,那是利器划破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可以伤了着个年纪小小出手不凡的准帝巫,他平静的面容一点也想不到他收了伤,那一身刺鼻的血腥味便是伤口漏出的?可是衣袍没有一处幸免那是全身都是伤口还是别的原因?天使帝后无从得知。
  木牌被丢在白玉盘子上,准帝巫得了答案也不要矫情的推演神牌了,赤象被黑色遮掩的脸有一瞬间的黑线。
  “帝后翻遍天地之间可以躲人的地方,连隔壁的都不放过,还会不知道有多少人是银发?”准帝巫看了一眼平静过头的天使帝后,也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真的不上心,他又说,“这世间还活着的银发有三人,一是南大陆也就是天使帝国所在之地,天使帝皇;二是我所在之地,北大陆巫阁的准帝巫也就是我;三吗就是你了,在你的肚子里头有了第三个银发的小鬼。帝后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你之后的话是在说什么?”
  难得看见天使帝后变脸,准帝巫也不介意再说一遍了——“你怀孕了,还是一个男孩。”
  准帝巫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回头了,他摸出一个紫色的果实,一口又一口,已不在看天使帝后,一地的血腥气拖得到处都是,很快又消失不见,挥手间慵懒的很,名扬天下的准帝巫可不是一个勤快的人,他懒着呢。
  刚刚进入青龙阁,准帝巫压制不住自己,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一株绿油油的植物,绿叶无暇,好像绿色的玉片的植株随风摇摆,染了鲜血之后还人性化的摇摆着身子,可爱极了。
  强行逆转时间的后果是严重的哪怕是身为天神的使者也无法违抗神的旨意,违抗的后果只会更严重,准帝巫因着答应嫡长皇子强行让十年后才成熟的奶果提前成熟,十年呀,不是一秒钟更加不是一分钟而是整整十年光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准帝巫将沉睡十四年来偿还违反时间禁止,很仁慈的责罚,十四年光阴从十二岁一下子变成二十六岁从一个准帝巫变成帝巫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一下子接受的,十四年呀,四万三千七百个时辰,八万七千四百个小时。
  他摸了一把,染血的嘴唇红红的显得越发雌雄莫辩,他面前的白纱斗笠也染上了红色。
  他走在满是植物的青龙阁的小道,随手采摘一颗有一颗一株又一株的珍贵植株,一个个颜色各异的果实也被装进了一个个白玉盒子里,也不知道他那看似宽大的衣袖是怎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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