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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播没有病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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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倒是实话,这名楼主的帖子是半个月之前发的,期间,几名版主和过路大师都陆陆续续地为他算过命,并且将结果贴了出来。

    这名楼主id叫“物是人非”,他的近况和过往小劫都被算出,只是没有人能够告诉他怎么成功化解。

    家里不顺无非是风水或者命数问题,大师们讨论激烈,最后得出一致结论——命数没问题,肯定祖坟失修。

    物是人非按照几人说的,千里迢迢跑回老家,将祖坟按照聚运的方法重新翻修,从原本的家庭不顺,直接完蛋到险些破产。

    这些人是来害他的吧。物是人非当时差点要翻脸举报,但是想到十二宫的威名,忍了。

    十二宫的测命资格难抢,他一时找不到其他真天师,只能继续在十二宫的专属论坛里挣扎,然后就等到了伍真真。

    伍真真手上只有粗略的生日,很难算出详细的状况。

    她利用方程组来推命盘,自然是方程组越多,得到的情况越准确。和其他人专精占星、看相、掷钱等等不太一样,她恨不得能拥有这些全部的资料,将它们列成方程再求出解来。

    伍真真又翻了翻之前的页数,里面的大师曾经给物是人非测了字,虽然距离现在已经有一礼拜,但是还是可以当做可用资源来测命。

    她重新列出了几组方程组,推算出了物是人非家中伤患的状况,并且提醒道:“再过半小时,你还会有一场小劫难,你最好赶紧让你工地上的人回家。”

    论坛里逐渐地聚集起一些人。

    这个帖子置顶了一礼拜,被版主们确认为疑难杂症,无法破命。现状突然来了一个人打版主们的脸,看热闹的就很多了。

    物是人非说:“这才刚上工一小时,你他妈以为赚钱很容易啊?”

    伍真真打字说:“那就等着看吧。”

    在这半个小时中,她又翻阅了其他的帖子,根据那些楼主提供的信息推出结论,再和一些大师给的建议相比较,挑出有问题和不明白的标在帖子上,简直就是标准的写作业模式。

    一时间,首页飘满求助帖。

    版主很愤怒,群众很生气。

    一名老干部说:“这就是个搅浑水的!”

    一群老干部说:“封他ip!!滚出论坛!”

    伍真真翻着书写着答案,转眼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她看了看帖子,那名楼主并没有出现。

    她想到了刚才自己推出的命数,觉得这名楼主一时半会儿是碰不到网了,便又挑了几个没人解答的求助帖写了答案发上去。

    写到一个关于房屋风水的时候,李玉在她背后小心地、轻柔地、充满好奇地一戳。

    伍真真整个头撞到了显示器上,她回头,看到了李玉,愤怒:“你戳我后脑勺干嘛!”

    “我手欠……”李玉看着满桌子的草稿纸,眼睛中隐约有蚊香圈,“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是期末考试的题目,我不会相信的。”

    伍真真举起草稿纸看了眼:“你可别犯傻,期末考试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李玉声泪俱下:“我还嘴欠,我就不该问啊。”她抱起了一叠教科书放在腿上,用情人般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只差亲上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她声音颤抖。

    “推命的草稿纸而已。”伍真真将纸头抽回来。

    李玉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眼中充满绝望、痛苦、彷徨。

    伍真真简直没眼看,她从左侧抽出一张算过的纸来,递给李玉:“我之前帮你推命,发现你今天会遇到旧爱。”

    李玉扑通一声摔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斥责:“你可别乱说。”

    伍真真将草稿纸贴在她鼻子前,指着上面的一串数说:“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我怎么就乱说了?”

    李玉眼冒金星地盯着那串数字看,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正想问问伍真真是不是在逗她玩,突然之间,“框嚓”地一声,宿舍内玻璃碎渣漫天飞舞,一大片雨水洒进宿舍之内,她们宿舍的窗户竟然碎了。

    纷纷扬扬的碎渣子成了模糊的空气,晶莹剔透的玻璃宛如玫瑰花瓣,在耀眼的光芒中散落。

    两人连忙抬手挡玻璃碎片。

    窗外半空中,一个身穿深紫旗袍的女人踢碎了两扇玻璃窗户,跳进宿舍内,她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毫无顾忌地踩在满地的玻璃上,目光直锁李玉,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慌。

    伍真真放下了手臂,皱着眉头看向窗边,那名踢玻璃的女人打扮复古,站姿锋芒毕露,脸上满是冰霜,一言不发地站立着。

    李玉瞄了也放下了手臂,光是瞥了一眼,便连忙装晕。

    窗边又进来一个人,伍真真瞪大了眼,这是把他们宿舍当公共后花园了吗?

    等看到了后进入者的脸,伍真真更气了。

    她站起来,气势汹涌,憋了一肚子的骂人词汇准备倾吐。庄青天却给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是要干嘛?伍真真满眼的怒气转为困惑。

    长孙雪雁向前踏了一步,明明是尖锐的鞋跟,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有一道气流以她为圆心,猛地朝四周发散。

    李玉在地上动了一下,然后努力僵直,让自己看上去像个真的晕过去的人。

    “你怎么每天来这里?”伍真真率先一步走到了庄青天跟前,不客气地指责。

    庄青天不假思索地回答:“想你啊。”心理补充说明:准确地说,是想调戏你。

    伍真真脸瞬间升温,眼睛瞪大,然后呆住了。

    庄青天看着眼前这张又呆又软的脸,伸手摸了摸,没有化妆,很好。再向下捏了捏尖尖的下巴,看起来能戳死人,摸起来还是很软的嘛。

    庄青天还想往下摸,被啪地打掉了手。

    伍真真如临大敌地后退一步,警惕地问:“你在干吗?”

    庄青天好笑地反问:“你说呢?”

    “你发病了?”伍真真提出猜想。

    庄青天笑容一僵,心想:难道我就这么不适合走温婉体贴的路线?

    伍真真看着庄青天僵硬的笑容,好心地建议:“有病就吃药。”

    庄青天咧嘴笑,这丫头还真是不能宠。她回忆了一番伍真真被欺负地双眼湿漉漉的样子,浑身变得有些燥热,她不适地松了松领口,看向伍真真,傻丫头果然还是生气的时候最好看。

    伍真真当然猜不到庄青天的想法,她只是发现庄青天的笑容越来越古怪,还看着她笑。

    伍真真身上不自主地竖起了一阵寒毛,忍住了一拳揍上去的冲动。

    但是真的太想揍一揍了,拳头好痒啊……

    伍真真在揍和不揍之间犹豫了会儿,长孙雪雁已经走到了李玉的身前。

    李玉暴露在敌人的目光下,觉得自己就像是风雨中小树苗,可怜见的哦……

    她在心里头骂了二十秒的伍真真,二十秒后,一双手轻柔地绕过了她的背,接着一用力,两人紧紧地贴着抱在一起。

    李玉心头又骂:这都什么事哦。

    熟悉的气息告诉她,小雪在生气。

    她其实挺想甩小雪一巴掌的。

    想当初,她这么宠爱小雪,结果一回头就被骗上床了,要不是自己偷偷的看了本黄书,还不知道这种事情是……这么羞羞羞的!

    后来又被骗着谈恋爱、住一起、睡一张床,差点就把自己整个人都送进小雪肚子里去了,可小雪又是怎么对她的?挥挥翅膀,留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玉当时真的很失望,后来虽然没了感觉,本质上已经弯成了秋名山的五连发夹弯,再也直不回来了。

    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去怪小雪,只能咬咬牙,赶紧把人忘了。结果这才刚忘了没多久,人又出现了。

    这简直就是不给活路啊。

    李玉脑中故事一堆,思来想去,又是纠结又是心疼又是高呼贼老天,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下,她睡着了……

    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呼吸平缓,抱着她的长孙雪雁脸上浮现笑容,她将脸埋入李玉的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阴暗的黑气几乎要溢出来。

    “真好,你还可以睡着。”她轻声说道。

 第15章 山上

    伍真真看着那边又亲又抱的人,接过一瓶蓝岛啤酒,一口畅饮。

    庄青天很是虚心地问:“好喝吗?”

    伍真真发出一声感慨:“果然没有酒瘾的大学根本不完整啊。”

    这是哪里看来的垃圾句子,庄青天抽出纸巾给她抹抹嘴:“还要吃别的吗?”

    伍真真说:“啤酒就应该配花生啊。”

    上个世纪的吃法吧。庄青天动了动手指,抓过一包炸花生给伍真真。

    伍真真丢了一颗往嘴里嚼了嚼,抬头看了眼庄青天,又低头拿了颗花生。好像有哪里不对?……

    为什么……这么和谐?

    伍真真往嘴里一颗一颗地丢花生,突然,她跳了起来,看向庄青天:“你这变态怎么还在这里?”

    庄青天笑容可掬地指了指长孙雪雁。

    伍真真一脸茫然。

    庄青天解释:“她是在逃犯。”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我是警察。”

    如果不是庄青天提起,伍真真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当初还被审讯过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出庄青天哪里有警察的特质,竟然还想抓逃犯,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

    我曹?!!!开什么玩笑?!!!逃犯?????????????

    伍真真简直吓坏了,她脸一白,抓住庄青天的手臂,压低声音问:“警察同志,逃犯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去抓啊?”

    庄青天面不改色地挪开伍真真的手:“她手里有人质。”

    不过,与其说是人质,不如说是珍惜的宝物,庄青天一点都不担心,伍真真却被气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不就是李玉吗?”

    庄青天揉了揉自己发青的手臂,微笑:“是的。”

    “你一早干嘛去了?还不让我出声!”

    庄青天笑容顿敛、面目慈悲、苦口婆心地说:“我怕你被逃犯伤害。”

    伍真真抽了抽嘴角,马勒戈壁的,这是警察?这明明就是同伙啊。她们一间四人宿舍这是要成窝藏点了?不行不行。

    她上前一步,正要拳打旗袍女子救出可怜舍友,只见深紫旗袍抱起李玉,一步跃到窗外,纵身跳下。

    伍真真连忙探出头去看,窗外连根鸟毛都没有,更别说两个大活人了。

    简直不科学。

    她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宿舍,又看了眼空荡荡的天空,迷茫了。

    庄青天端坐在床上,拿出杯子,泡茶,喝茶,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喝完之后又续上水,递给伍真真。

    伍真真傻眼:“你给我喝过的干嘛?”

    庄青天胡诌:“这是神水,喝了可以长智商。”

    “我去你妹!”伍真真跳上床揪庄青天头发,庄青天稍稍侧头就躲过了一次次的攻击。同时用她的标志性眼神说——弱鸡。

    翻滚了一会儿后,伍真真的手机响了。她停下斗殴,跳下床去拿手机。

    庄青天手里一空,摊开身子在床上躺下,暗暗地搓了搓指间,回忆了一番小丫头细腻嫩肉的触感,又想到了上回不小心摸到的柔软,不由感叹:人傻真好啊。

    伍真真的手机响了两声又被挂了,一条短信发了进来。

    她打开来看,屏幕上面跳出短信内容:我被困在青龙山龙头崖掉进了山坑中,带一根绳索来救我,不用报警。by常紫雅

    语气平淡,的确是常紫雅的口气,再翻之前的通话记录,也是小雅的手机号码没有错。

    伍真真连着拨了两个号码过去,都提示不在服务区内,她心下一惊,想到之前的大雨,小雅难道真的有生命危险?

    一边是李玉被逃犯抓走,一边是常紫雅被困在深山老林,两边都是生死未卜,哪个都不能不救。

    伍真真捏紧了手机,几秒之后,按下了报警电话。

    “不到二十四小时的话,他们不会帮你找人的。”庄青天的话从床上懒洋洋地飘过来。

    是的,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跳出窗子以后蒸发,任谁都不会相信的,更别说去找人救人了。

    伍真真闭上眼,脑内呈现了片刻的空白。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过了会儿,她睁眼对庄青天说:“你能不能快去抓逃犯。”语气难得的柔顺。

    庄青天听了这乖巧的话,心头变得有些痒,她下意识的应道:“好……”

    伍真真点点头,换了双鞋直接往门外走,庄青天感觉不对劲,喊住伍真真问:“你去干嘛?”

    “另个舍友被困在山里,我要去救她。”

    庄青天目光沉了下来,她顺着自己手上的黑线看到伍真真那头,又看向伍真真的眉间,满满当当的黑气,几乎要溢出楼房外面去。

    “我和你一起去。”她站起身来。

    伍真真恨不得挠一把庄青天:“让你去找李玉,你这警察吃干饭的啊?”

    庄青天理了下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坠子塞进伍真真衣领里:“走吧。”

    一阵冰凉贴着皮肤直下,伍真真一阵哆嗦,那阵冰冷到了腹部的时候转化为一股暖意。

    伍真真拉开衣领往里面瞧,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惊讶,刚才难道的是错觉?

    她抬头看向庄青天,庄青天脸上笑意满面,语气却有些急促:“走吧,李玉很安全,不需要担心。”

    伍真真点点头,思想却还停留在刚刚的错觉上。

    两人上了山,这时已经是漆黑的深夜。

    树影幢幢,树叶萧瑟中摩擦摇曳,明月高照,在地上投下一片又一片凶险的黑影。

    伍真真一脚踏上枯叶堆,心下疑惑:这才刚入秋,怎么就有这么多叶子了?

    庄青天在前面走,嘴边叼了根烟,咬了几口后吐了出来:“呸呸,这山里尸气怎么这么重。”

    伍真真很是瞧不起这人的智商,不屑地解释:“晚上湿气当然重啊。”

    庄青天也没管伍真真说的是哪个湿气,抬手卷起袖子戴上手套,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慢悠悠地走到一边地大树干上涂涂画画。

    这简直就是个惯犯。

    看着庄青天熟练的动作,伍真真再次感受到了人民公仆的不靠谱性。她想了想要不要自己先跑路,庄青天突然提声喊:“伍小姐,来帮个忙。”

    伍真真恼了:“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想我帮你?我就给你两个字:没空。我要——啊!!!!!!!!!!!!!!!!!!!”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深林鸟群扑翅逃离。

    庄青天闻声回头,看了看一飞冲天后倒在枯叶堆上的人,又看了看半空中的白毛粽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幸好有鸟叫作掩护。

    她使劲憋笑,憋笑,憋笑……憋出一口扭曲的叹气来:“哎,让你来,你还不听。”这句话的语气有多惨重,她的内心笑的就有多癫狂。

    可怜的伍真真僵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惊恐的小鹿。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毛妖怪,又听到扑哧扑哧的翅膀声,险些晕过去。

    夜风起了三阵,第四阵夜风刮来了一缕腐臭气,青龙山被放养多年,有垃圾不奇怪,有野生动物的粪便也不奇怪,但是两者混合后的特殊气息,足以把死人臭醒。

    常紫雅从窒息中清醒,扒拉开自己脖子上的爪子、蹄子、绒毛尾巴,睁了睁眼,深吸了一口气。

    身边的爪子又不安分地蹭了上来,常紫雅绷紧的肌肉更加僵硬。

    她微微转头,和一双睡眼惺忪的湛蓝对上,一名鲜奶般光洁的美少女躺在她身边。

    常紫雅停止自己去想那些不健康的画面,她不自在地扭过身去,背对咪宝。

    一双小手顺着她的手臂、腰线,马上就要碰到更下面的地方,常紫雅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面色通红地转过身来,用惊人的毅力说出了两个字:“够、够了。”

    两人身上没有什么遮蔽物,常紫雅的衣服被丢在一边,团成一团。

    咪宝懒懒地侧躺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常紫雅的马甲线。

    常紫雅顿时头顶冒烟,拍开咪宝的小爪子重复:“够了。”

    咪宝笑了一声,挪了挪身体,凑近常紫雅身边,凑到她颈窝处轻轻柔柔地说:“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你还在害羞什么?”

    就连声音都是这么可爱,就像一只还没断奶的小奶猫。

    常紫雅耳垂红得仿佛要滴血,向来淡定的她内心忍不住的咆哮:嗷咪宝太可爱了变成人类也这么可爱!!好想抱起来亲亲亲亲亲亲亲。

    咪宝的脸贴着她蹭了蹭。

    常紫雅觉得自己的右脸已经烫到爆炸,她沉下气说:“那件事……我们意识不清,算不得数。”

    咪宝咬住她的耳垂问:“现在意识清醒了吗?”

    常紫雅迟疑地点了点头。

    咪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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