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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潘子,你现在是在哪儿呢,我听得这么吵。”
“哦,我正在高速公路,准备去B市,跟三爷汇合。”
“嗯,那我先挂了。”吴邪挂断电话,脸上闪着狡黠的笑容,“三叔在B市。”
“我们走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张起灵站起,胖子知晓他要走了,将画拿上,不料被吴邪反手一夺。
“你们拿画干什么,这是三叔给我的。”
“天真你放下,这可是证物,要交上去的,”胖子追着吴邪,可惜宿舍里多的是障碍物,他没追上吴邪,反而把自己磕着了,张起灵见状,灵活的避过桌子椅子等物,直逼吴邪,眼看就要拿到画了,吴邪心里一急,索性耍起赖皮,拿着一杯水就要往画上泼去,嘴里威胁道:“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把画毁了。”
胖子立马就不动了,“小祖宗,你就给我安分一些行吗,那可是证物,千万别毁了。”
张起灵利眸一眯一边不动声色的靠近吴邪,一边道:“这是证物,我们必须带回去,你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凶手是为了画杀人,如果他知道画在我这里,肯定不会放过我,我要你们保护我,否则……哎呀。”
张起灵没等他说完,立刻扑过去,夺回画,可怜吴邪被吓了一跳,脚一软,头碰到了椅子扶手,“你,你……你居然搞偷袭,混蛋,把画还我。”
他站起来就朝张起灵拿着画的右手走去,拽着他的胳膊,吴邪个头不低,但是跟张起灵比却矮,才到他的胸口,即使垫着脚尖也够不着。
张起灵把右手抬起,任凭吴邪怎么抢也抢不着。
吴邪抢的累了,坐在地上,狠狠地瞪着张起灵,赌气道:“你们要拿就拿好了,让凶手找你们去吧。”
张起灵摸摸他的头,“我们答应你的要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搬到我家,从今天开始我会保护你。”
“真的,”吴邪眼睛一亮,“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小哥,你真要让他住你家,虽说局里可以保护证人的条例,可没有让警察贴身保护的吧!况且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要是让他住你家,以后就没消停日子过了,”胖子同情道,他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不喜欢别人打扰的小哥居然会让别人跟他同居!咳咳,毕竟小哥也是个男人,男人总有某种需求。
☆、ACT。4
胖子用一种“吾家小哥初长成”的目光看着张起灵。
吴邪把行李收拾好,“什么时候出搬呢,要不然今天,正好我没课。”对于自己的人身安全,他一向很看重的。
“嗯,”张起灵点了点头,接过他的行李给了胖子,让他做个免费苦力,胖子一脸苦逼。
路上,张起灵在开车,吴邪和胖子在后座聊天。
“我说天真你就别担心了,住在小哥家里,绝对安全,放心吧!别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不舒坦。”
“你管我,文锦姨去世我心里难过不行啊。”吴邪耍着小性子,低头看自己的脚,三叔为什么把画邮给自己,难道想让自己找出真相。
张起灵的住处在D市的一栋高级小区,三室两厅,一看就是寸土寸金的地儿,家里布置跟它的主人一样,干净,沉稳。
胖子把行李放到客房,瘫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吴邪道。
“胖子你可以锻炼了,就走了这么几步,累得要死要活的。”
“呼,呼……天真,你这是站的说话不腰疼,你一个人提着行李走到二十楼试试,妈的,破电梯什么时候坏不行,偏偏这个时候坏,天真你也是走上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
“呃,我跟着小哥坐的另一部电梯上来的,看你走楼梯走的挺爽,就没告你,哎哎,别生气啊,就当是减肥了。”胖子一脸怒意,直冲冲盯着吴邪,吴邪给他倒了杯水,“那个,那个,喝水,胖爷心宽体胖,就别和我这个学生一般见识了。”
见他这么说,胖子也不好意思再说了,只好一杯一杯往肚里灌水。
张起灵从卧室出来,给了他一把钥匙,“有什么需要自己出去买,我们先回警局了。”
“等一下,”吴邪叫住他,“我住在你家需要付房租吗?”
张起灵依旧面瘫表情,不过眼里泛着笑意,“不用,你是证人。”
“哦。”
吴邪简单的把客房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东西摆放好,然后到楼下,买一些洗漱用品。
出了小区右拐就是一家大型超市,现在中午,人还不算多,吴邪结账中眼睛无意识的向外瞄了一眼,就这一眼,足以让他心惊胆颤。
外面有一个女人在街上走着,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就像埋没在人群里找不见一样,可是吴邪一眼就认出,那正是死去的陈文锦。
寒意由心头升起,蔓延到全身,虽然阳光照在身上,可吴邪感受不到半分暖意,他下意识认为张起灵是骗自己,可是……
“同学,同学!”
售货员叫了他两声,吴邪回过神来。
“你还没付钱呢?”
原来吴邪看到那个像陈文锦的女人时,身体不由向外倾斜,好像要出去,但这也没什么,不过重要的是他手里还拿着超市的货,售货员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会逃跑。
吴邪尴尬不已,扯了扯嘴角,想笑出来,可是却比哭还难看,吓得售货员手抖了抖,立马接过钱结了账,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生怕会染上某种病毒一般。
走出超市,他望了一眼那个像陈文锦女人的方位,难道他是看错了,可是文锦姨与自己也认识了多年,就算在人海中也立马找出来,没理由会认错。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吴邪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他的室友解子扬。
“喂,老痒,怎么了,有事?”
“吴邪,我听说你搬出去了,不会是因为我半夜梦游的缘故吧,不对呀,都半个学期了,你应该早就适应了!”
“没,我出了点事,暂时不能到学校住了。”
解子扬听了“嗤嗤嗤”的笑了出来,“别告诉我有人要谋杀你,觉得学校不安全,或者是你无意中得到了个随身空间,要修炼法术,你这是小说看多了吧!”
吴邪对着空气竖起中指,我看你丫才是看小说走火入魔了。
“行了,老痒,我这几天有事,所以才搬出去,你就别问了。”吴邪道。
听他这么说,解子扬态度也变得正经了,“吴邪,要是你在外边惹事了尽管告诉我,能摆平我就给你摆平,摆不平我就找人。”
“没事,我一向就是乖学生,哪里会惹什么事,”他笑道。
解子扬笑骂了一声,“得了吧,就你!”
“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吴邪现在没什么聊天的心思,忙了一上午,连饭都没吃,饿死他了。
他向外面巡视了一圈,看见饭店规模,吓得要死。因为张起灵住的是高级小区,所以周围都是价格不菲的饭店,吴邪心想,自己一个穷学生哪有那么多钱,只好掏出几块零钱坐上公交,准备去学校附近的路面摊随便吃点。
正值中午学生们都下课了,周围的小饭馆里学生拥挤,吴邪心里不禁暗骂自己是有多蠢,来的居然不是时候,正赶上高峰期。
这时一个不留神,肩膀被人一拍,他条件反射的回头,只见一个笑意盈盈的女生看着自己。
女生长得很漂亮,带着十五六岁少女的可爱,眼睛一眨一眨,像是刚出生的小鹿,天真无比,吴邪愣了一下,这不是D大校花霍秀秀,她找自己做什么。
“霍校花,你找我有事?”
霍秀秀皱了皱眉头,显然对“霍校花”这个外号很不满意,“吴邪,你怎么叫我这个呀,一点也不好听,直接叫我秀秀好啦。”
吴邪看她娇羞的样子很是膈应,这个霍秀秀以前是他的玩伴,可自从搬家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要不是上了D大在学校里认出来,他都忘了有这么个人。
“你有事吗?没事我就吃饭了。”
她看着旁边的小摊,很是嫌弃,“这种地方一点都不干净,要不我请你吃饭吧,顺便聊聊补考的事情。”
一听这个,吴邪眼中一亮,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可不是因为别人请吃饭才跟霍秀秀走的。
他俩到了一个餐厅,屁股还没坐热,霍秀秀就告了他个震惊的消息。
“什么,补考的老师是你姑姑霍玲,”霍玲是历史系中最严厉的老师,要想在她的手底下补考成功,那可是难上加难。
“没错。”霍秀秀道,优雅的抿了一口橙汁。
☆、ACT。5
吴邪定了定神,“你告诉这些干嘛,难道想让她放水!”
“这个……你也知道我姑姑铁面无私,怎么可能放水。”
“那你还有什么事啊,”吴邪疑惑,这种事情简单在电话里说一下就行。他想了想,自己和霍秀秀也没什么交情,难不成她暗恋自己,不可能吧,身为二十多年连女孩小手都没有摸过的人,突然被表白好羞涩肿么办!!
事实证明,吴邪他想多了。
“我就只是通知一下而已,下午我姑姑在办公室,你记得去一趟。”
“就这点事打个电话不就得了,真的没有其他事了?”吴邪故意提醒。
霍秀秀嘟着嘴,满脸不高兴,“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要不是在校门碰见你,我觉得我都要翻学生档案,找你家庭住址了。”
吴邪一摸口袋,空空的,手机落在张起灵家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啊。”
“没事啦,对了吴邪,上午有两人找你,是你朋友吗?你有没有那个穿着蓝黑色衣服男生的联系方式啊!”霍秀秀迟疑道,眼中是淡淡的羞涩。
吴邪想了想,蓝黑色衣服,那不是小哥吗?原来校花之意不在补考,在乎小哥也。
“对不起,我不知道。”
一听这话,霍秀秀态度立马转了一般百八十度的弯,“哦,那我先走了。”
他不在乎的吃着东西,不由感叹,这年头还是帅哥受青睐。等等,妈蛋,霍秀秀还没付账的,说好的请客呢!!!!
临近下午,学生纷纷回到学校,匆匆忙忙赶向上课的教室。
霍玲的办公室在A栋的三层,吴邪绕过美术系,英语系的教学楼,到了A栋,走上楼梯,到了办公室,拘谨的敲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他才敢进去。
霍玲身为历史系的美女教师,长相自然不用说,可这脾气,咳咳,也不说了。
他恭敬的将手垂在身侧,看着霍玲问道:“霍老师,补考的时间定了吗?”
霍玲扶了一下眼镜,把一张试卷扔在桌上,“你看看上次的试卷,考成这个样子还想补考,我看你补考完还是不及格!”
吴邪脸涨得通红,紧张的揪着衣角,“我……我…”
“历史谁都过了,就你没过,吴邪你是脑子笨,还是对历史这门课程不满意,故意考不好。”霍玲站起,拿着书在桌子上一摔,响声在寂静的办公室极大。
“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我给你一段时间复习,之后补考,要这次不过,历史你就永挂。”霍玲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弄得吴邪压力极大。
“嗯,我一定会好好复习的。”
“到时候只有你一人补考,别妄想作弊,不然……”霍玲威胁着。
吴邪心里“咯噔”一声,天要亡我啊啊啊啊啊!!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吴邪的心情极其低落,难道命中主要挂科。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咚”的撞了吴邪。
“妈的,瞎了眼了,走路不看路啊!”
他骂了几声,顺机发泄心中的不快的心情。
撞人的学生没有听见,直直的向前跑,而周围的学生也同他一样在跑着。
吴邪有些纳闷,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家干嘛都跑,又不是跑步比赛,难道有事?他想了想,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脆去看看热闹好了。
待去了事发地点,那里已是人山人海,尽是些看热闹的,他问了一下学生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英语系的齐羽老师被人推下楼顶。
谋杀吗?,今天真是倒霉到极点,先是文锦姨,后是齐羽老师。
吴邪踮着脚尖,想要看清楚前面的情况。
戴着黑眼镜的法医正在检查尸体,胖子在路边询问目击者,他扫视了一圈,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音乐系系草,解语臣。
他表情淡然,后面跟着两个警察,对于胖子的询问,他没有丝毫紧张。
“你最后一次见死者是在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他找我去英语演讲,我没答应。”
“我调了监控,你是最后一个与死者有接触的人,也就是说,死者最后见的人是你。”胖子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解语臣,凶手会是他吗?
“我不知道。”
黑眼镜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解语臣,这个学生挺有意思,“胖子,让我问问。”
“你能问出什么来,”胖子没好气道,“验你的尸体去,别在这儿瞎捣乱。”
他邪肆一笑,靠近胖子,“我要是偏问呢?”
胖子被他举动吓到,跳了两米远,“蛇精病啊!”
黑眼镜没理他,朝解语臣走过去,“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嗯。”
“要不一会儿去喝一杯,好好想想,没准你就想起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有种惑人的魅力,隐藏在眼镜下的眼睛闪着光彩。
解语臣眉头一皱,神情似有厌恶,“既然与我无关,我就先回去了。”
“谁让你走了,”黑眼镜几乎是强制性的拉住他,嘴唇快要与解语臣的耳朵碰住,暧昧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好像要将他包裹住。
“身为嫌疑人,还没有经过盘问就想走吗?”
被禁锢住的解语臣脸上显出怒容,挣扎了几下,没逃出,无奈的跟黑眼镜上了车。
胖子呆滞的看着二人的举动,啐了一口,“妈的,这叫什么事?”
一旁的小警员见他生气的模样,心惊胆战的把手中证物袋给他。
证物袋里是一副卷轴,从齐羽的办公室里找见,胖子面带疑惑,这个卷轴怎么和吴邪的一样。
吴邪仔细的往里瞅,也只能看个大概。
尸体被收走,看热闹的人也散个差不多了,自己也该走了,就在扭头的一瞬间,吴邪似乎看到了室友解子扬,可在仔细一看,人影却不见了。
挠了挠头,他自嘲一笑,想必是看花眼了。
回去的时候,张起灵已经在家做好饭,饭菜摆在桌上,冒着热气,他不好意思开口,“小哥,真是麻烦你了,其实你先吃饭就行,不用等我的。”
☆、ACT。6
摆放碗筷的张起灵身子一顿,又继续动作,“没事。”
吴邪感激的笑了笑,立马洗手,坐下吃饭。
不得不说,张起灵虽是男人,但做饭不必女人差,色香味俱全,吴邪吃的是胃口大开,吃了好几碗饭。
饭后,吴邪主动要求洗碗,别被张起灵制止。
“我来就行。”
他拿着碗碟,“没事,我帮你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张起灵拗不过他,只好将洗碗的任务交给他,自己在旁边看案卷,专注的神情,严谨的态度,让吴邪感到离破案的日子不会太远。
他洗好碗就坐在张起灵对面,“那个,案子有进展吗?”
张起灵依旧是淡然的模样,“没有。”
吴邪沮丧的低头,“是我太心急了,这才第一天,能查到什么?”
“放心,我会帮你。”
“文锦姨对我很好,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她一直照顾我,我很感激她,我……”
张起灵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待吴邪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望向张起灵,发现他眼中带着温柔,心里微微颤了一下。
“我们调查了陈文锦附近的监控录像,这个人你认识吗?”张起灵指着一个人影道。
吴邪盯着屏幕上模糊的人影,那人带着口罩,穿着一件普通的短袖,总觉得莫名熟悉,可又认不出来是谁。
他摇头,“我不认识。”
“嗯,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吴邪还像往常一样,上课、吃饭、顺便复习历史。
直到他接了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片平静。
打电话的人叫阿宁,她自称是陈文锦好友,要将陈文锦的遗物交还给他。
电话里的女声说的是情真意切,让人不得不信服,吴邪没有怀疑,立刻出了家门。
他们约的地方是一个咖啡厅,进门之后左拐就是阿宁的包厢。
阿宁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的让吴邪感到一丝丝的危险,她手中夹着一根女士香烟,透着几分慵懒,见到吴邪,阿宁掐灭烟头。
“你跟你三叔长得真像,”她说话的语气带着怀念,吴邪怀疑,这不会是三叔惹出来的烂桃花吧!
看到吴邪的神色,阿宁失笑,“别误会,我和吴三省可没有什么关系。”
吴邪叫了杯咖啡,尝了一口,一股苦涩的味道,差点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