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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真相的高公公只能接着听着里面不时的东西倒地或者破碎的声音。
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把对方当做了死敌,招招不留情,锦瑟眼睛也在冒光,好久未打架的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屋里一片狼藉都是轻的,那些精致的玉饰大都化成了齑粉。
锦瑟随手抄过一个被震碎的椅子的一支腿,那些精妙的剑招一个个接一个用出来,笨重的椅子腿根部无法把那些精妙之处展示的淋漓尽致,但用剑用了几百年的锦瑟凭借这些就把已经处于下风的凤凛逼的放弃攻势。
凤凛眼里闪过不甘,只觉得眼前一花,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倒地,然后胸口一痛,就见锦瑟那双他曾经着迷的玉足踩在他胸口。
“爱妃,敢这么对朕的人都已经死了。”
凤凛咬牙道,他没让高公公进来他相信锦瑟不会杀了他,更因为这样实在是没面子,被一个女人打败还踩在脚下。
觉得酣畅淋漓的锦瑟笑靥如花,嘴角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皇上,愿赌服输。”
凤凛从没见过锦瑟笑的这么开心,一怔,马上又回过神来:“朕可没跟爱妃打赌。”见锦瑟还没有把脚移开的意思,再次咬牙道:“不知道爱妃能不能高抬贵脚?”
锦瑟仿佛没听懂凤凛的暗示:“皇上,您看外面夜冷露重,不如今晚就歇在芙蓉轩吧。”
凤凛没想到锦瑟还没有放弃这个,冷笑道:“爱妃未免太过于‘饥渴’了吧?”此话由一国之君说出来太过于轻浮,凤凛混在军营的时候,为了拉拢人心,一向会和士兵同吃同住,兵痞子的样子也学了□分,开起玩笑来颇有些生冷不忌,登基后为了面子倒是收敛了起来,今天被锦瑟这么一气,也就不顾什么都说了出来。
锦瑟难听的话听的太多了,眼皮都不抬一下,弯下腰道:“皇上,不如我们就在这就寝吧。”
沈贵妃说,适当的换个地方增加闺房情趣。
凤凛色脸更黑了。
☆、第五十六章
凤凛的扣子已经被锦瑟全弄掉了;再加上刚才的打斗,外面的衣物几乎全成了碎布条,稍微一用力,龙袍就从凤凛身上掉了下来。
锦瑟终于把脚从凤凛身上抬了起来,弯下腰屈膝跪坐在地上,芊芊素手再次伸到凤凛的里衣上;凤凛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锦瑟这么若无其事的扒他的衣服。
锦瑟迟疑了下,从袖子里拿出那本春、宫图;刚才在他们开打的时候被她眼疾手快的塞进了袖子,以前都死凤凛主动;锦瑟只要承受就好,看今天凤凛脸黑的样子,锦瑟遗憾的表示今天要她主动了。
凤凛不是不想动;可是锦瑟刚才不知道做了什么,他的身体现在还是麻麻的,他眼睛几乎冒火的看着锦瑟脸不红气不喘的翻阅着春、宫图,锦瑟犹豫了下,指着几个姿势问:“皇上,您喜欢哪个?”
凤凛下意识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之间赤、身裸、体的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表情狂乱,还有几个也女上男下的姿势。
凤凛刚想抗议,就听到锦瑟自言自语的声音:“还是这个吧。”哪个?凤凛刚闪过这个念头,又听到锦瑟接下来的话:“这难道就是沈贵妃说的骑乘式,意大利吊灯体位是什么意思?”
凤凛顾不得思考锦瑟无意识透露出的内容,就看到锦瑟站起身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层层衣衫在她脚下逶迤了一地,完美的裸、体逐渐露了出来,凤凛的看的眼底逐渐暗沉,可偏偏和刚才性急相反,锦瑟的动作慢的凤凛恨不得把自己亲手起身把余下的衣衫尽数褪去。
凤凛刚做好心理准备,他临幸自己的妃子天经地义,现在的两个人的情况,凤凛选择性的忽视。
可锦瑟好似偏偏和他作对,锦瑟好像想起什么,突然从他身边离开,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的凤凛就这么看着锦瑟潇洒的放过最后一件里衫,他都能看到里面月白的肚兜,郁闷的几乎吐血。
锦瑟倒不是真的想要放过凤凛,她只是想到刚才被她遗忘了蛊虫,经过两个人的共同努力,室内已经很少有下脚的地方,那只蛊虫不知道被两个人弄到了那个地方。
锦瑟正犹豫要不要用神识搜搜看,就听到凤凛快吐血的声音:“萧锦瑟!你到底还把朕放不放眼里!”
凤凛气的眼前发黑,被女人打打败他忍了,看锦瑟娴熟几乎把战斗本能刻在骨子的剑法,他输的不算冤,看到锦瑟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她扒他衣服,他也忍了,可现在他衣服扒光的不上不下的被扔在地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好的脾气也被锦瑟磨光了。
锦瑟听到凤凛的声音,思考了一下,放弃了继续寻找,那种有了灵智蛊虫不会轻易死掉的,现在还是凤凛重要。
锦瑟就算在不在乎凤凛,也知道凤凛到底是一国之君,不能做的太过分,虽然在其他人看来,锦瑟做的可以诛九族了。
锦瑟最近心情起伏很大,被凤凛这么一说,当下回口道:“看来皇上也是饥渴很。”
把凤凛讽刺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了回去。
凤凛好久没被这么顶撞过了,怒气沉淀后,眼底的暗色更加浓郁,锦瑟直觉不妙,所以直接飞奔到凤凛身上,嘴巴堵上凤凛的唇。
锦瑟的吻技无疑很生涩,凤凛却被撩拨的欲罢不能。
凤凛麻痹的身体已经稍稍恢复了些知觉,右手揽上锦瑟的腰正要反客为主,就被锦瑟强势镇压了。
凤凛忍着下腹的热浪,等锦瑟稍微移开唇之后道:“乖,手放在下边。”
现在他是破罐子破摔了,极品的美食就在嘴边,有没有危险性已经不是要思考的问题了,转而要想怎么让美食更加美味。
锦瑟出乎意料的听话,手沿着凤凛的身体往下,凤凛急促的喘了下,等好不容易锦瑟永远比常人温度低的手滑到下腹,就感觉到锦瑟又把手抽了回去。
“又怎么了!”
凤凛努力不让自己抓狂。
锦瑟无辜的看着凤凛:“臣妾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凤凛不说话,眼睛死死盯着锦瑟,如果现在她现在说她不要做了,他明天说什么都会把这个可恶的女人关起来!
锦瑟微微一笑,又俯□,放开凤凛的手,让他把还挂着的衣物扯去,但没让凤凛把她压倒,而是接着做刚刚未完成的事情。
等外面心惊胆战的高公公听着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和皇上时不时压低声音的咒骂声,高公公很识相的退了几米。
想到前面叮叮当当的声音,高公公的心又提了上来,皇上不会猴急的在地上直接‘办事’了吧?
地上绝对是有瓷器的碎片的!
*
凤凛睁开眼,看到一地的狼藉,稍微还有几分迷茫的眼睛立刻利了起来,正欲起身,就感觉到背上一片刺痛,还有腰有些酥软,凤凛的脸顿时扭曲了。
待看到了披着昨日的衣服好整以暇的坐在最上面还完好的美人榻上锦瑟,脸色更扭曲了,他觉得这辈子他都没这么丢脸过,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不可恨,从没有玩过这个姿势的凤凛承认自己也爽到了,可是为什么最后是他晕过去的!
凤凛看到锦瑟就没好脸色,倒是锦瑟一晚上没有丝毫的疲惫,倒有些容光焕发的感觉。
凤凛没注意看锦瑟的脸色,只是道:“爱妃就这么对待朕?”
把他扔在地上,自己一个坐在榻上,凤凛觉得自己在不做点什么,自己的威严就要荡然无存了。
可现在光着身子太没威严了,扫了下已经成破布的衣服,正要让高公公的进来,转念一想,又改了口:“爱妃为朕寻件衣服过来。”
锦瑟也是刚起来没多久,见凤凛醒了,随手扔过去一件衣物,是昨日退下的斗篷,凤凛皱了一下眉,忍了忍,披上了。
凤凛觉得最近自己又体会到了还没有登基的时那种憋屈和隐忍,今日醒过来,昨日的种种从脑子过了一遍,正准备按下疑惑从长计议,不料看到锦瑟和没事人一样拿着昨日的那本册子看,研究一样的态度让凤凛又想到昨日锦瑟跨坐在他身上,他憋的脸色发红,汗水直流,她却不紧不慢的拿着册子不时的询问喜欢哪几个姿势。
他只想她快一点好不好!
“爱妃昨日还亲切的提到沈贵妃,看来沈贵妃并不是欲想杀害爱妃的凶手。”
听到锦瑟那么说,他就有些不对劲,一旦说出来,一切就自然而然的说出口:“爱妃的剑法到底是承自何门何派?沈贵妃也没有这么这么厉害的武技吧,更遑论教导爱妃了,爱妃的从哪里习得字,爱妃好像没上过族学吧?”
凤凛是被气昏了头,不然不会这么直白的质问。
锦瑟听到凤凛的质问,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转过头看向凤凛:“皇上还是先把你腿上蛊虫拿下来吧。”
凤凛一怔,立刻往大腿上瞧,他现在终于知道昨晚锦瑟说的那个有趣的事情是什么了,只见那个血红色的蛊虫正静静的躺在他大腿上。
脑子里轰的一声又炸开了。
“萧锦瑟,这个是有毒的!”
昨日见了怎么不提醒他!凤凛的思绪无可抑制的又转到了弑君上。
脑子混乱的凤凛竟然忘了把蛊虫打下来。
锦瑟无辜一笑,轻轻道:“过来。”
凤凛正欲过去,就看到蛊虫颤悠悠的从他腿上飞起来,才知道锦瑟说的是它,变幻莫测的看着锦瑟。
锦瑟宝贝似的伸出手,等蛊虫落在手心。
“萧锦瑟!”
锦瑟听着凤凛看似平静的声音,知道这是怒极了,慢悠悠的道:“皇上放心,它没咬您。”
“爱妃还没有回答朕之前的问题。”
“臣妾不想说谎,臣妾能不回答吗?”
凤凛阴冷的看了锦瑟一眼,锦瑟想了一会道:“臣妾总会告诉皇上的,皇上何必急于这一时?”
等她要走了,如果他还没死的话,总会告诉他的。
“爱妃以为朕会让一个可以说是一切未明的女人留在身边吗?”
“皇上已经留了。”
凤凛气的直接甩门而去。
“皇上,您还只披着件斗篷·····”
等凤凛走了,锦瑟才似乎反应过来过来,喃喃道。
“哎,这次被你害惨了。”确定凤凛真的走了,放下手心的蛊虫,总空间里拿出那只从陆良媛那里得来的木牌。
她自从生了青岚,情绪起伏都是逐渐增多了,最近的不对劲让她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昨日和凤凛交、欢时,才突然觉得不对劲,她差点走火入魔。
最近有些控制不住的自己行为只觉得自己是压抑过了,根本没想过自己着了道。
木牌上刻着一个隐晦的阵法,稍不注意就会忽略,因为只对修真人起作用,她没从陆良媛身上发现异常,这个阵法也没有大用,如果是原先的修为她根本不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阵法会影响人的心神,对意志坚定之辈没用,锦瑟也是最近心境有了破绽才让它趁虚而入。
这个木牌让锦瑟这么宝贝自然不是凡物,无尽大陆有个琅嬛仙府,每千年打开一次,但只有持着木牌的人才可以进入,她根本没想过会在这会在这碰到一块,无尽大陆也不过寥寥数块。
这可是她离开这个时空的关键。
锦瑟摸着木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第五十七章
凤凛走出了门就冷静了下来;他毕竟做了皇帝这么多年,就算一时气急事后也会很快反应过来。
高公公却被凤凛吓傻了,斗篷是锦瑟穿的,凤凛高了锦瑟一个头,凤凛穿上自然不会合身,还有凤凛还忘了一件事…他忘了穿鞋。
高公公看了一眼就果断的低下头;上司的笑话不是好瞧的,一个不小心名都得丢在那。
“去······给朕找件衣服还有鞋。”
高公公低着头没看清凤凛的样子;从声音上听不出喜怒,也不敢妄自揣测两位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嗻。”
高公公利落的请安离去;庆幸他幸亏原先遣散了奴才,不然今日皇上可能又要大开杀戒了。
凤凛被外面的凉风一吹,混乱的思绪更加清晰;再次把事情过滤了一遍,可是现在天气是深秋,凤凛被风吹的打了一个寒颤,回头看了看毫无动静的门扉,本来下来的火气又有上涌的趋势。
“好,很好。”
回来的高公公就听到皇上这两句话,本来就低的很低的头这下低的更低了。
*
“告诉内务府,宸妃封妃大典就按照贵妃的等级来办,礼服也从新制定,赶不及不要紧,要钦天监从新测定吉日。”
凤凛看着礼部呈上的章程,对高公公吩咐。
高公公应下,心里犯嘀咕,看万岁爷那日的表现和最后丢下的两句话不是应该厌弃字宸妃娘娘,高公公都已经做好了皇上下令取消册封大典的准备了,谁知结果完全相反,果然改了主意,确是更加隆重而已。
“还有,不是下面又上贡了几匹蚕丝流霞绸吗,全送到芙蓉轩去。”
高公公还在想皇上的用意,再次听到皇上声音,身体一抖不再猜测。
“嗻。”
“南疆送来的那枯木龙吟琴,那几匣子珍珠和宝石也都送过去。”
等高公公走了之后,凤凛敲着桌子似乎在等着什么,直到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再次出现跪在地上。
“还没有消息么?”
“属下无能。”
凤凛说不出来什么表情。
“查不出来就不要查了,下去吧。”
以前做的天衣无缝,他不信在后宫中还会毫不破绽。
*
锦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她都已经做好凤凛反悔的准备了,谁知道他竟然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如既往的宠爱,甚至比以前更加偏爱她。
锦瑟看着宫女手里捧着的绸缎,一共三匹,蓝色绿色红色都是流光溢彩,在阳光下可想而知何等美轮美奂,摸上去也是触感极佳。
“娘娘,这是蚕丝流霞绸,每年也就产三匹,这三匹是今年最新的,皇上全都送到了娘娘这里。”
一旁的太监笑的跟朵花似的,当然宸妃娘娘是如今宫中看起来得皇上宠爱的人,这样的主子的大腿当然要抱紧,多少人要巴结这位主子,可惜这位主子深居简出,这次得了机会在主子面前露脸,太监当然开心。
锦瑟也就是摸摸,就好似不在意的看向一旁的十大名琴之一的枯木龙吟,那几匣子的珍珠和宝石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蚕丝流霞绸在凡人眼里看着珍贵,锦瑟根本看不上眼,倒不是锦瑟觉得她不漂亮,,说来,论玩乐和工艺品的精巧,修真界很少有人能赶上凡世,修真界更注重实用,动不动闭关几十年,谁来欣赏你的衣衫是否美丽,对着石壁吗?
这样一匹美丽绝伦的布匹在锦瑟眼里还及不上加上几重防御法阵的素白的裙子,尤其是她后来注重绝境在探险,那几件刻了法阵的的裙子不仅可以防尘更加抵御了不少随时可能来袭的妖兽攻击。
那几下匣子宝石珍珠更看不上眼了,能炼丹么?能增加修为吗?
保养完好的手指抚上琴弦,连珠式,杉木制,琴体园中带扁漆色断文,指尖猛的按住其中一根琴弦,低沉又隐隐带着清越。
“好琴。”锦瑟不懂琴,但这并不妨碍她欣赏。
“回娘娘,这是十大名琴之一的枯木龙吟。”
太监见锦瑟对琴感兴趣立刻谄媚的凑上前说道。
白苏和连翘对那日的事情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她们猜测,尤其是在那屋子无处落脚的狼藉让白苏眼皮子跳了好久,可怎么都没等到消息,让白苏稍微放下了心。
“可惜了。”等白苏送太监走了之后进门就听到了锦瑟这句话,实在不懂锦瑟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锦瑟是在说这琴落在她手上可惜了,琴她也是略懂一二,,还是为了研究音杀之术才学的,这等好琴落在之它懂它的人手中才会才不会明珠暗投。
“罢了,日后给你寻个好主人。”
锦瑟安抚似的摸摸了琴弦,她看得到这里面隐隐有器魂形成,这等自然生成的器魂真的是难能可贵,没想到她竟然遇到了。
说起来,自从到了这个时空,她的运气一直很好。
“娘娘·····”
在角落里的四月突然欲言又止。
锦瑟看向四月,四月似乎下定了决心:“娘娘,皇上最近的态度好像不对。”
“本宫明白。”锦瑟的话让四月又息了话。
四月说的很隐晦,锦瑟听的明白,凤凛似乎疯了一样把最好的东西赐进了芙蓉轩,这种不同寻常的态度让宫里的大多数人都绷紧了神经,原先凤凛除了修建宫室这件事情其余都是宫妃的容忍范围内,这次皇上隐隐有种除了锦瑟谁都不要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急了。
宫妃其实早急了,皇上从宠幸了锦瑟就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怀了孕皇上都得了空子就过去,她们不想跟正在兴头上的皇上过不去,芙蓉轩也是滴水不漏,她们找不到机会,没关系她们等。等锦瑟生了孩子,过完了月子,皇上第一个宠幸的女人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