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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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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闭上眼就能想起那血淋淋的场景,皱着眉头看向小哥,小哥也看着他,司徒忍住冲过去抱他一下的冲动,扭脸看向淡蓝色小花,问:“就这破花能致幻?那个大红花呢?你们怎么没事?”
  又是一连串的问题,陆延已经不想搭理司徒这个问题宝宝了,但这里除了自己又没有合适的人选当解说员,只能耐着性子一一回答。
  “首先,我只是猜测,毕竟这世界上奇怪的植物很多。第二,据我猜测蓝花和红花是同种植物,可能是周期不同花的颜色和大小不同,但形状相同。第三,你刚才在花旁边傻站了好一会,估计是离得近才有效果,是小哥把你拽出来的,以上。”陆延一摊手,表示解释完了。
  司徒刚想张口问什么,突然想起幻觉里那红花是食人花的事,拽着小哥又远离了一些,觉得足够安全了才冷静地重新回忆了一遍幻境。这么一想就觉得漏洞百出,首先自己的反应太慢可以理解,司徒对受伤完全无感,就算知道会被咬也懒得躲一下。其次就是小哥的反应,太傻太冲动,以小哥的实力,完全可以靠割触手的时间秒杀掉红花。
  越想越气,那被耍的感觉可不是一下子就能释怀的。
  司徒咬牙切齿的样子众人都看在眼里,都很好奇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幻觉才会如此。达子柯最藏不住心事,狗一样的蹭过去摇尾巴,问:“老大老大,你到底看到啥幻觉了?跟我说说呗。”
  司徒瞥了达子柯一眼,那一眼恶狠狠的有点冷,把达子柯吓了一跳立马蔫了。
  “老子看到那红花是食人花要吃老子,你们这群败家子竟然扔下老子转身就跑,幸好老子身手敏捷躲过了危机,没了目标的食人花就朝着你们去了,老子就看着你们被分尸啃掉了,心里那个气啊。”司徒换了一脸嘲笑的表情说。
  达子柯立马又摇起尾巴一脸的感动:“老大!原来你这么关心我们!”
  “放屁!”司徒厉声喝道:“你们死了老子还要赔钱,麻蛋,亏死了!”
  达子柯立即产生共鸣,肉痛地跟赔的是他的钱一样:“也是,保险公司铁定倒闭了。”
  众人用看白痴的目光盯着达子柯,也就达子柯会相信司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看!”
  小哥突然抬手制止司徒说话指向红花,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转过去,就看到红花全身跟玻璃一样碎裂开,从裂缝中散发出幽蓝的光芒,很快裂痕越来越大,蓝光越来越盛,晃得瞎眼。
  “糟糕,快后退!”陆延大叫一声带头朝来时的甬道跑去,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植物突然开始变身用屁股想都不会有好事,不是破茧就是自爆啊!
  陆延猜得不错,只是事发突然,众人还没跑几步,背后蓝光大盛,只听什么炸裂开的声响后,就有数道粘稠的破空之声传来,即便是反应迅速地扑倒在地,依然没有躲开四溅的汁液的喷射袭击。
  红花的汁液是暗红色的,跟下雨一样射了个全屏才停息下来。最倒霉的就属达子柯,他根本没反应过来要跑,被射了满脸,也就是传说中的给他点颜♂射瞧瞧。其他人倒是还好有及时的扑倒,因为这里的植物长得都蛮高的,多少挡去了一些喷溅,只有零星的一些溅到了衣服上。
  司徒是拽着小哥跑的,扑倒的时候将小哥一起推倒了,一直将小哥压到没动静才爬起来,毕竟那体位太糟糕了,再趴下去铁定过不了审核。司徒自顾自地爬起来,一边拍身上的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还好老子机智地找了肉垫。”
  明显是说给小哥听的,小哥一抹脸上的灰,轻哼一声也没理会。
  司徒瞥了小哥一眼,看他身上并没有溅到汁液这才松口气地摸摸后脖颈,刚才后脖颈溅到了一滴跟挨了一刀子一样疼,更切确地说是挨了一子弹一样,司徒能感觉得到那汁液跟子弹一样射进了皮肤里,打在了脊椎骨上,生疼。
  司徒反复摸了摸也没有摸到什么汁液,也没有摸到子弹孔,心里还纳着闷,眼角余光看到小哥又凑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怎么?”小哥问。
  司徒放下手:“没事。”
  小哥不信,走到司徒身后仔细看了看他的后脖颈,并没有伤口。
  “都说了没事了。”司徒摆手用嘲讽的语气说,小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会儿大家都检查完身上并没有丝毫的伤口,刚松口气就听到那边厢的达子柯一抹脸上的粘稠汁液,开始鬼哭狼嚎:“哎呀我滴妈妈咪啊!我是不是中毒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能英年早逝啊!我的钱还没花呢!还没娶老婆生儿子谁继承我庞大的遗产啊!我电脑里的爱国主义/党的先进性教育/毛|主|席语录/(省略N个文件夹)还没删呢,人生败笔,我还不能死啊!”
  众人表示:你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
  陆诗诗假装抹眼泪,说:“小柯子,你放心,你死后我会毫不客气地砸了你的电脑帮你毁尸灭迹的,安心地去吧!”
  达子柯狼嚎地更厉害了。
  陆延冷静地在旁边观察了五分钟,当然是观察那些溅了红色汁液,正在吸收的淡蓝色花朵了,顺便看一看达子柯有没有死。那些淡蓝色花朵吸收了红色汁液后跟染色了一样变成了红色,之后就没了反应,然而可怕的是红花自爆后露出了它原本盘根生长的泥土里,隐约露出几节白骨出来。
  食人花,陆延接受这个称呼,只是他并不相信食人花吃了人之后会将骨头排泄出去,根本不可能。那就有另外一种可能,尸体是这些花的肥料。陆延抬头看着一线天,真是抛尸的好地方。
  达子柯在陆诗诗的帮助下洗干净了脸上的汁液,想清理衣服上的时候发现这些汁液已经开始蒸发了。达子柯吃惊地长大了嘴,磕磕绊绊地跑到陆延跟前,拽着他结巴地问:“什什么情情况?”
  陆延拍拍达子柯的肩膀让他放心,随后从背包中掏出防毒面具戴到脸上,示意其他人原地待命,自己则拿着工兵铲慢慢走向变身后的小红花前面,蹲下身在根茎出翻着泥土,果然铲出了一些白骨。
  “卧槽!有尸体!”身后传来达子柯的大叫和陆诗诗的惊呼,陆延有些奇怪,达子柯大呼小叫的他能理解,但不至于会吓到陆诗诗吧?想着一扭头,才发现他们叫的并不是自己挖出来的这些白骨。陆延立即跑到他们围绕着的地方,探身一看果然在花丛下躺着不止一具尸体,身上穿的衣物年代不同,尸体的腐败程度也不同,最新鲜的……陆延眯眼,猜测也就近三天的事。
  “哥,快看!”陆诗诗指向那具最新鲜的尸体的手腕处,那里长着一株鲜红色的嫩芽,触目惊心。“我发现的时候那里原本是一滴暗红色汁液,我眼睁睁地看着它钻进尸体的皮肤里发了芽!”
  一片倒吸气的声音,达子柯尖叫着跟疯了一样乱抓着脸:“我不要死!我不要变植物人!”
  陆延皱着眉毫不留情地甩了达子柯一耳光,见他还在抓狂尖叫,加重力道又抽了他俩耳光。达子柯总算平静了,但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自己抽自己耳光。
  “叫你贪财,叫你贪财!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下好了,死了也带不进棺材!”达子柯边哭边打边骂,陆诗诗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地用胳膊肘捅捅陆延,用眼神询问怎么办,陆延翻了个大白眼,抓住达子柯的手腕阻止他的自残行为。
  “谁说你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可怜的小柯子,被写得太傻了,科科

  ☆、二八章、尸花

  
  达子柯很绝望,他原本还很庆幸能遇到陆家兄妹混口倒斗饭。他也跟着混过几次,除了当苦力有点辛苦外根本不需要思考,也没小说中描写的那么惊险刺激多灾多难。可这次……他算是真正地领悟到了,小说作者的脑洞才是万恶的根源的真理。
  “谁说你要死了?”
  陆延的话犹如天籁之音瞬间让达子柯清醒过来,他捧着打肿的猪头脸眼泪汪汪地看着陆延。
  “你说啥?”达子柯不确定地问。
  “我说你不会死。”陆延翻了个白眼指着那个小红嫩芽,说:“你们两个喷溅到汁液的时间是一样的,但是他发芽了你没有,足以证明这些植物是借由尸体生长的。还有,人体是有排斥反应的好吗,变身不是你想变就变的,明白?”
  达子柯懵懂地点着头,陆延知道他还没缓过来,只好换个态度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事。达子柯心里过了一遍陆延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又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紧装可怜地扑向陆诗诗的酥胸,被无情地踹开。
  生长在尸体上的植物。
  司徒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虽然那里没有长出暗红色的嫩芽,但那刺入骨髓的疼痛告诉司徒,确实有什么种子被种到了他的身体里。司徒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也不完全是笑容,因为眼睛里没有笑意。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很微妙,有强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活了百年有余,司徒一直没想到原来活死人真的是死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活着的。可是一个活着的人,会没有心跳脉搏呼吸,甚至连体温都没有吗?……冰冰凉凉的,不是尸体是什么?
  尸体,老子会是尸体?
  “你怎么了?”小哥站在一旁看着司徒古怪的举动问道,司徒只是盯着前方一动不动。小哥皱眉想伸手摸摸看司徒的后脖颈到底怎么了,但手刚凑近,就被大力地挥开了。
  “离老子远点。”
  司徒冷声说完,连看到没看小哥一眼径自走向人群,脸上已经恢复到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
  “闹够了吧?闹够了就该上路了。”
  陆延古怪地瞥了司徒一眼,这一眼还能看到呆在不远处的小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基本原则,陆延点点头指挥众人戴好防毒面具走出这道不长,却危机四伏的峡谷。
  司徒不屑戴防毒面具,率先走在最前面领队,众人戴好后也陆续跟了上去,并且在心里诅咒司徒继续中招,还可以揍两拳泄恨。陆延走了两步就被陆诗诗拽住了,奇怪地转头就看到陆诗诗一脸担心地看着,依然站在远处未动的小哥。
  “小哥他不会也中招了吧?”陆诗诗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有些不忍心下手。
  “我去看看。”陆延说着拿出备用防毒面具走到小哥身边递给他,小哥动了一下看向陆延,陆延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失望。陆延叹口气,他特么也不没事找事啊!
  “小哥,咱们现在可是进退两难,说不准哪一脚迈不准就嗝屁了。”陆延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幽默肯定逗不起没笑点的小哥,清咳一声继续说:“所以,有事等活着出去了再算,行不?”
  小哥很给面子地点头应允,推开陆延递过来的防毒面具径自跟上了大部队。陆延盯着那作死二人组的背影心想:下次接活肯定要找靠谱的人,不然死也不接!
  众人步行十分钟总算走到了峡谷尽头,和出口一样还是有个甬道。众人表示很郁闷,钻洞钻的都快变老鼠了,这墓主也太能挑地方下葬了。无语地叹了口气,不管前方还有多长的甬道等着,为了佣金为了冥器,还得硬着头皮上啊。
  随口埋怨了几句,众人最后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一猫腰钻进甬道中。
  一开始的甬道崎岖不平只有一点打磨的痕迹,越走越宽敞,越走人工修饰的痕迹越少。走了约五分钟视野就被一条暗河完全盖住了。暗河幽黑幽黑的跟墨汁一样看不清深度,有将近二十米宽,流水相当湍急,想靠游泳过去需要费一把子力气。
  陆延将手电聚光照向对面,更深处隐约能看到牌楼的影子,因为太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那轮廓和之前的龟口大很相似,只是大了一圈,也没有狐狸雕像。陆延停在岸边犯了难,穿湿衣服很难受的,看看能不能用飞虎爪勾住洞顶荡过去。刚摸出飞虎爪陆延就发现小哥站在自己身侧盯着暗河,似乎能透过乌黑的河水看清下面有什么似的。
  “小哥,你是不是饿了,要下水捉几条鱼上来解解馋啊?”
  达子柯不知道从哪里凑过来拍着小哥的肩膀,小哥没理他,反而看了陆延一眼,平静地说:“下面有东西。”顿了一下又说:“大家伙,很多。”
  陆延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张口询问什么情况,原本从东向西顺畅流动的水流变得混乱,陆延忍不住草了一声,大叫一声“有情况”后,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飞虎爪刚射出去,眼前的水面一炸,冒出血盆大口朝自己扑来。
  太阳的,鳄鱼?!
  顿时咒骂惊叫声一片,紧接着怒起的枪声在偌大的洞穴中回声阵阵,简直要聋了。陆延可不是善类,在这紧要关头他只能想到自保和陆诗诗,达子柯?听天由命吧。
  陆延牟足了力气旋身一脚踹在鳄鱼的长嘴上,这一脚却只让它跄踉了一下。一瞬间的空隙足够陆延活动,他拽了一下手里的绳索觉得飞虎爪抓的很牢固,勾住陆诗诗的细腰,收线朝对面荡去。安全落地后陆延大发善心把绳索往回一丢,至于谁能抓住就看造化了。
  陆延拽着陆诗诗刚站起来,沉闷地一声便落在跟前,紧接着有个人影被扔到了地上。惊魂未定的陆诗诗惊呼一声赶紧去扶,陆延都不用思考肯定是小哥了,那自己跟前站着的人肯定是司徒了。陆延抬眼,在弹药的火光中他看不清司徒的脸,却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非常。
  自从看到暗红色嫩芽开始司徒的心情就不好,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只是行尸走肉的现实。这样的自己,活了近百年了,或许也该尘归尘土归土,去死一死了吧。反正等了十年也没有任何结果,自己珍惜的一场邂逅也化成泡沫,那就让回忆终结在最美好的时段里,然后……
  司徒就看到鳄鱼一样的猛兽冲出水面,站在暗河边的小哥竟然一点要躲的意思都没有。那只被陆延踹了一脚的鳄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很不爽,嘶吼着朝更近的小哥扑了过去。
  妈的,司徒在心里大骂,至少要让他活着出去!
  司徒冲过去一拳揍在鳄鱼的上颚上,可怜的鳄鱼又是一趔趄,还没站稳紧接着又挨了司徒一脚,这一脚命中天灵盖,瞬间凹陷下去,鳄鱼还没来得及哀嚎便血溅当场。
  “你他妈……”司徒还没开骂,就有更多的鳄鱼浮出水面,在混乱的手电光下……波光粼粼的?那鳄鱼身上竟是鱼一样的鳞片,司徒啧了一声扛起小哥,顺手拽着达子柯的裤腰把他拎了起来,踏着刚浮出水面的鳄鱼背跳了过去。
  刚一落地,司徒就把肩上的小哥扔到地上,陆诗诗看清后立即去扶,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跟司徒对骂的心情,整个人都吓蒙了,把小哥扶起来后就紧紧依偎着他,瑟瑟发抖。
  陆延很无语,小妹,救你的人是我好吗?
  很快先行部队的人靠着飞虎爪荡了过来,陆延大喊着朝牌楼跑,由有枪支的先行部队断后。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众人冲到了牌楼前,这牌楼和之间的牌楼相比更加腐朽沉重,却能看出雕工精湛鬼斧神工,而那牌子上却是繁体的“鬼門關”三个字。
  最特别的是这次牌楼的两个小拱门是封死的,在雕刻出拱门形状的墙壁上各雕有牛头人身和马面人身的雕像,手持兵器威风凛凛的,不就是牛头马面吗!
  正中的大拱门并不是镂空的,而是一扇大石门,石门上雕的估计是十八层地狱的酷刑,栩栩如生,手电一扫都能感受到鬼哭狼嚎和怨气冲天。陆延骂了一声就开始在石门的雕花上敲敲打打摸来摸去找开门的机关,这紧要关头真是要命啊。
  小哥没理会石门,谨慎起见他咬破食指将血蹭到司徒的衣服上。手一伸过去立即被推开,司徒冷眼看着他,声音也出奇地冷:“你他娘的要滴血认主?再说一遍,离老子远点!”
  有血滑过指尖,小哥没说话扭头看向胶着的人兽大战,想也没想冲了过去。
  这群变异的鳄鱼比穿了防弹衣还硬,子弹射在鳞片上擦出一道火花就弹开了根本杀不死。刀疤几人嘴里骂骂咧咧地,他们准备的弹药本来就不太多,再加上被村长扣押还分给了村民,再这样毫无意义地耗下去迟早会死。
  “姓陆的你他妈快点!”刀疤大骂着让陆延快点开门,但开门是个技术活又不能在被包围的情况下直接爆破,刀疤只能一收枪抽出匕首打算肉搏,或许能有条活路。此时小哥鬼魅一样出现按住他,轻声说:“掩护。”然后甩下背包,抽出黑金古刀,朝着爬来的鳄鱼们冲去。
  刀疤都懵了,心想这傻X找死啊?但想着小哥的身手,还是和兄弟们配合着帮小哥开路,从扫射变成了点射。小哥抓准时机跃到一只鳄鱼背上,在鳄鱼缓过来之前刀刃斜着刺入鳞片的下方,那地方很柔软,直接挑断脊椎骨。
  一只。
  两只。
  司徒看着石门上的浮雕大脑开始放空,刀山、火海、油锅……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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