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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暖蓝田玉生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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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芷尴尬起身,孟然将他一把拉住,对上李沨朗声道:“子川可是视我与小芷不堪为友?” 李沨没回答。“罢了”,孟然站起,与谢芷一并作揖,结伴离去。 
  两人远离五步亭,谢芷低喃:“子川好像知道我们跟丁靖打探他的事。”背后探人隐私绝非君子所为,李沨好像生气。“他自然是知道。”孟然轻笑。谢芷呆头呆脑说:“要不去跟他致歉吧?”孟然摇头,语长心重说:“小芷,你离他远点。”谢芷目瞪口呆,嚅嗫:“为什么子玉这么说,你也这么说?”孟然呵呵,“子玉也这么说吗?”谢芷见孟然笑了,更是摸不着头绪。 
  “小芷,子川这人,忍辱负重,不声不响,这样的人最是可怕。” 
  文佩出身名流世家,身上有他身份所特有的高傲,对李沨这种野合所生,自小混迹仆役之中的人,又怎会放在眼里,而文佩的姐姐想必跟文佩无差异,何况她养于深闺之中,又怎会对李沨痴情?但丁靖的话不可能是假,文小姐还就是痴情于李沨并且在后来寻了短见。那么,惟有一种可能,李沨在报复,有意让文小姐痴情于他,有意报复文家人。 
  “这没道理,燃之,子川遭受很大的委屈,默默忍受他人的责难,即使文佩要毒害他,他也帮着包庇。燃之,你将他想得太坏了。” 
  谢芷第一次反驳孟然,在谢芷看来,李沨没回应文小姐的爱慕,而使得对方寻短见,李沨有责任,但并不至于要为这罪过以性命抵偿,文佩最终应该是想明白这个道理,原谅李沨,才说他与李沨再无瓜葛。 
  “小芷,你在袒护他,我从没见过有女子因为相思而去寻短见,我只见过有女子因为所托非人,羞愤交加,而不得不寻短见。” 
  孟然指出这件事,绝非丁靖说的那么简单,甚至李沨与文小姐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丁靖也不会知道,只怕文佩也不知道,恐怕惟有文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才能说得清。 
  谢芷懊恼抓着头,他转身要往回走,孟然急忙扯住他,谢芷叫道:“好烦心,我去找他问个明白!”孟然将谢芷揽住,平和说:“小芷,明年初春我们与他各散各路,缘份不过如此,即未深交,何需懊恼。” 
  即未深交,何许懊恼。 
  李子川,深秋过后是冬临,你我不过只剩几旬的时日相处,太匆匆。 
                          
作者有话要说:  
☆、(修订)日暖蓝田玉生烟 第七章(中)
  东斋房少去俩住户,寂寥许多,冬日临近,满山草木肃杀,越发觉得疏远空寂。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一日夫子领着六七位品学兼优的学子进城拜谒官员,孟然,李沨在其中。 
  在山中过着近似囚禁的生活,能进城去走马观花一番无疑是件大乐事,即使谒帖名单里无谢芷的名字,他仍一早便欢欢喜喜换上浆好的衣服,跟随孟然、李沨他们下山。 
  到城中,优等生们自然有人接待,安排食宿,而谢芷这种“编外人员”,则寻处低廉的宿所——县学隔壁的一座小寺,在里边吃斋饭睡通铺。 
  他真是羡慕被知县老爷宴请的学子,想着一桌的好酒菜,满座的官员名流,好不风光。 
  “有什么可羡慕,好不拘谨,想来终日除了奉承人被人奉承外,酒都不好意思喝一口,佳肴也不过就是嗅嗅香气罢了。” 
  出书院时,孟然如此对谢芷说道。 
  寺中的谢芷想,兴许真是如此,就着清汤豆腐把一碗米粥吃完,不免还是叹了一口气。 
  “公子,白日听香客有言,林府老夫人大寿,今晚请戏班子在西巷口唱戏呢。” 
  难得下山进城一趟,正月也想出街游玩,他身为下人,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谢芷把饭碗一推,托腮喃语:“燃之、子川,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要是能一起看戏就好了。” 
  倍觉孤独,热热闹闹一起下山,现在独剩自个。 
  “公子,李公子大概没那闲情看戏,而且以他的家世,想必在筵席上也脱不得身。你要想约孟公子,若不我们经过县学,在门外探探。” 
  正月对孟然的印象要强过李沨,李沨给人的感觉过于阴沉,不如孟然总是笑脸嘻嘻亲切。 
  如此也好。 
  主仆出寺门,沿街西行,路过县学,在大门外驻足,天色已黑,学府中倒是灯火通明,只是不曾见一个人影从里边出来。 
  谢芷有种被孟然遗弃的失落感,夜风吹拂脸庞,不觉眼眶一红,揉揉眼睛。正月敏锐,安抚说:“公子别伤心。”谢芷哽咽:“大家朋友一场,终究要分离,子玉回乡再难相见,明春,燃之也入泮,这堵高门厚墙,还不是仍旧要将我隔在外头。”越想越难过,又补上句:“我忒不济,明春定是考不进。”正月着急跺脚:“公子别说胡话。” 
  正月颇为了解谢芷,知道他一时郁结,拽着他赶紧走离县学,往人声喧哗的西巷口赶去。 
  戏早就唱开,台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头,四周杂耍的打花鼓的江湖艺人,又有几个卖热食的小摊小贩挑担兜转,好不热闹。谢芷和正月坐下吃碗热汤饼,抬头瞅瞅身边熙熙攘攘的过路人,心中惬意起来,望见一侧有位卖字画扇子的小贩,谢芷起身,想去挑一面扇子,正月跟随过去,正月眼尖,在前面丹青摊前中,认出了小青,高兴地招呼。谢芷赶紧四寻孟然是不是也在。 
  “我家公子说夜宴无趣得很,让我自个出来看戏,不想在这里遇到你们。” 
  小青跟谢芷行礼,恭恭敬敬。 
  “燃之有说明日什么时候回书院吗?” 
  谢芷失落之余,悻悻问归期。 
  “明儿一早还有事呢,想是要傍晚才回去。”小青略作思索,又补上句:“不过也未必,李公子今晚人就已不在,夫子也没说什么。” 
  “李子川?” 
  谢芷很吃惊,这家伙独自能上哪去,难道这城中还有交好不成?
  小青便跟随在谢芷身边,他和正月交情本就很好,三人看会戏,谢芷在亭上休息,小青和正月两人闲不住,东穿西窜,渐渐离开谢芷视线。谢芷心情终是不好,想着明年春日书院也没钱读,大概得归家去,到那时,孟然必然已是县学的生员,再过几年,以孟然之的才能,又将金榜提名,到那时,真是各奔东西,再见之时已天壤之别。 
  郁郁不乐步出亭子,往灯火阑珊处走去,周边的热闹,仿佛都是水中月,镜中花般不真实。 
  留步回望时,人已在暗巷中,无奈哑笑,这会正月该在寻自己了吧,加快脚步想出巷,黑漆中突然伸出五爪,用力抓住谢芷的右肩,谢芷吓得跳脚,转身回头,一样山般的重物黑压压倒向自己,谢芷惊慌失措,被那重物压得四脚朝天。 
  隐隐觉察这是个人,因为这带温度的物体正在痛苦呻吟,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谢芷被骇得手脚冰冷,尤其当他在黑暗中乱摸索时,摸到对方身上湿淋而腥味的液体,直觉告诉他这是血,这人伤重。 
  “喂,你没事吧!” 
  谢芷挣扎出此人的压制,又蹲在地上把人摇晃,只是这人已不大有反应,恐惧填满他的内心,他失声朝巷口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这一喊,真有路过的行人举火来照,这一照却把谢芷惊得目瞪口呆,躺在地上的人,虽然衣衫被鲜血染红,但那个身形那张脸,分明是:李沨! 
  路人很没良心得被惊得节节后退,干脆撒腿就跑。 
  谢芷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背起李沨,驼弯着腰,步步为艰,将李沨运出暗巷。他小腿抖颤,双臂发酸,大汗淋漓,心中苦恼:“平日看着十分高大。。。。。。果然是极其。。。。。。重重。”
                          
作者有话要说:  
☆、日暖蓝田玉生烟第七章(中2)
  谢芷是纯正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叫他背负李沨从深巷走出,简直能要他半条命。眼看即将出巷口,谢芷再坚持不住,干脆地趴倒在地,气喘如牛,他险些被李沨压死,混账李沨,平白无故长这么壮实做什么。 
  “来人啊,救命啊!” 
  巷口中趴着一个人,声嘶力竭,脸上汗流如雨下,挣扎着探出一只手朝巷外挥舞,那只手还满是血污,更可怕的是,这个趴地上像似要断气的人,背上还伏着位一身是血的“死人”。这还了得。 
  在一位过路婢女几声尖叫之下,无数的人头拥簇而来,众人将李沨这块压谢芷身上的庞大“沙包”挪开,就听谢芷上气不接下气嘶喊:“不是我,快救他!”众人这也才发现“沙包”原来不是死人。 
  一个粗壮后生背起李沨,谢芷一瘸一拐紧随其后——崴脚。浩浩荡荡一群人,往医馆拥去。路过西巷口时,这支队伍越发壮大,而正月和小青也终于找到谢芷。小青和正月在谢芷的差遣下,赶往县学告知夫子。 
  医馆的学徒,看到一大群人涌来,还以为要拆馆,第一反应是搬起门板打烊,好在大夫见过世面,沉稳接收李沨,使唤众人将李沨抬进厅。 
  夫子来的很晚,等大夫将闲杂人等轰出去,并清理包扎李沨的伤口后,夫子和孟然等人才赶来。 
  李沨大腿上有一处见骨的割伤,口子很大,最是严重,手上布满伤口,但比较浅,只是皮肉伤。 
  失血过多,使得他意识模糊,大夫帮他清洗、缝合伤口时,他则直接疼昏过去。 
  皮肉外翻,又是缝合上药,一定很疼,光是在一边旁观的谢芷,就已感同身受,不觉眼泪哗哗。 
  大夫缝合好,淡定地擦手,瞟上眼摇摆着李沨手臂,泗涕交流的谢芷,听他哀嚎:“子川,你可不能死啊!”把眉头一拧,懊恼斥责:“他还没死呢,你哭什么!” 
  
  谢芷不理会,看看李沨身上的血衣,再瞧瞧自己身燃上的殷红血迹,抖颤流泪。他这是先前吓愣,忘记哭,现在回过神来,如何不哭。 
  好在这时夫子和孟然等人赶来,夫子询问李沨情况,孟然则安慰谢芷,问他怎么碰着李沨。 
  众人梳理李沨的遭遇,越发觉得离奇。 
  李沨离开宴会,半个时辰后,出现在西巷口附近一条狭窄的暗巷里,身负重伤,险些丧命。就说他从县学走至这条窄巷,也是好一段路程,短短时间里,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谁想要他的命?
  深夜,夫子与大伙离去,孟然留下陪谢芷,李沨很“尽职”,一直昏迷不醒。 
  昏暗油灯下,孟然端详李沨的伤处,若有所思,谢芷看不出所以然,眉头紧皱,望着门口发呆。 
  “袭击他的人,应该不是要他的命,而是给他个教训。” 
  孟然将油灯搁下,自言自语。 
  “才不是,如果我没入巷,他早死了。” 
  谢芷摇头,他不知道那条暗巷平日过往的人多不多,却知道李沨险些就没命。 
  “即是要他的命,难道他大腿受伤,还能跑得动,上前照心窝捅上一刀,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孟然冷静分析,虽然他这话听谢芷耳朵里,那是相当的冷酷。 
  “即是如此,也相当骇人,李子川,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孟然感喟。 
  为什么就这么招仇恨,这个要毒死你,那个要杀死你。 
  李沨就像是在死谱里录上名,而勾魂的鬼差一直没抓拿成功。 
  两人照看李沨一夜,各自的书童也服侍在一旁,两人都没感到反常,直到天亮,正月小青都端来梳洗用具,孟然才恍然般惊讶道:“李德儿和李兴呢?” 
  自从李沨离开县学后,这两位书童就消失不见。 
  
  一早,官府的人过来查案——想来夫子早早就去报官,可惜李沨还没能醒来,换成孟然和官差对话。 
  “两位书童不知在哪里,他出县学时,还跟随在身边,半个时辰后,竟只有他一人出现在西巷口的一条窄巷里,找到那俩书童,大概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孟然一直不喜欢李沨的书童,他看人很准,这两位书童不是什么善茬,不过要说是他们试图谋害李沨,孟然又觉得这两位书童未必有这样的胆子和心计。 
  送走官差,孟然回厅,见谢芷仍守在病榻前,似乎都没有移动过。 
  “痴儿。”孟然扶额离去。 
  想想,要是换救李沨的是自己,他大概也会把李沨这条命紧系于心。 
  李沨这人有秘密,有很多秘密,正如每个人都有秘密,小芷这种直肠子除外。 
  
  离开医馆,孟然带着小青前往西巷口,孟然有时候恨死自己怕麻烦又爱管闲事的习性。 
  西巷口,不是条巷子,而是好几条巷子的汇聚处,那儿有一大片空地,四周近半房宅都归林府所有。穿行于其中的巷子,会发现大多巷子相通,李沨受伤出现的那条巷子,却很有意思,只有进入的路,却没有出去的路。原因在于巷子一侧的石桥是条断桥,而断桥附近住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好些土娼的居所都在那里,也算是个比较有名的地方。 
  李沨不至于去找土娼,他要找也得上富丽堂皇的青楼找头牌才是——不对,李沨这种人压根不会找娼妓。 
  孟然摸着下巴,心里想:那他去那里做什么呢?
  “小青,你家公子今日穿得还体面吧?”孟然甩甩巾脚,抚平衣领。 
  “公子今日是位名士。”小青一直觉得他家公子长得一表人才。 
  “甚好,走,今日带你去长见识。” 
  孟然在前迈步,小青不解小步跟上。 
  
  李沨感到手臂麻痹,浑身难受,睁开眼,正好对上谢芷的那颗头,一柄熟悉的玉簪映入目,很快他发现手臂酸疼的缘故——谢芷的头压在他手臂上,而他的手臂还曲着,因为谢芷的手紧握着他的手。 
  这个笨蛋。 
  他刚从阎王老子那里要回一条命,实在没力气抽出手臂,连发声都困难,暂时这样也罢。 
  听着谢芷均匀的呼吸声,李沨看着他弯侧的背,和屁股下那张椅子,肩上那件外衣,心想这家伙不会一直就待在床旁照顾自己吧?
  此时天已亮,听门外熙攘声响,小贩吆喝声,想来正直日中,自己昏睡一夜半日。 
  昨夜,在巷中往外逃时,见巷口光线处来了个人影,那个人影还十分熟悉,看着像谢芷,实在精疲力尽,失血引来的头昏,使得他脚步站立不稳,意识模糊,后来自己大概是昏迷了吧,这么说,是谢芷救他?
  瞅眼谢芷瘦削的肩膀,再回想他平日养尊处优的那副模样,李沨深表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修订)日暖蓝田玉生烟第七章(下)
  谢芷毫无睡饱起身的兆头,李沨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出声唤来大夫的学徒敏哥儿,将谢芷的头抬起,让他抽出手臂,谁想谢芷五指紧扣李沨的手,掰了好会才掰开。 
  听敏哥儿所言,昨夜照顾他的人有两人,李沨本以为另一人是丁靖,敏哥儿却说是位俊朗书生,丁靖貌寝,离俊朗有几千里之遥,不是丁靖,自然是孟然,孟然与谢芷向来形影不离。 
  只是孟然此时也不见人影,不说孟然,小青,正月也不见,待敏哥儿出去,房中又仅剩李沨与谢芷二人。 
  李沨病中虚弱,不能下床,只能躺在床上,把趴他床沿,睡得流口水的谢芷看上一遍又一遍,心想这白痴真好睡,外头大夫在看诊,热闹得很。又想,谢芷昨夜大概累坏了,为照看他,没有入睡吧。 
  目光再次落在谢芷头上的白玉簪,李沨知道这是文佩的簪子,想必是文佩赠送予谢芷,而谢芷原先的簪子,正在当铺里呢。 
  那回李沨去赎当,正好见正月拿谢芷的簪子去当钱,又听正月在询问当铺朝奉,那对银筷子还在不在。大概谢芷很舍不得那对银筷子,以至念念不忘。 
  待正月离去,李沨问朝奉那对银筷子可否由他赎出,只是一时的念头,一句话而已,谁想,那对筷子竟真的到他手上。 
  这是件蠢事,李沨即不能拿这对银筷子出来使用,也不能还给谢芷,最终压在箱底。 
  他为那人赎当,情理之中,而为谢芷赎当,则是莫名其妙。 
  心里胡乱想着这些事情,反倒没去想,李兴和李德儿此时在哪里?
  李沨离开县学时,支走李兴和李德儿,他有个地方必须去一趟,去见一个人,只是他没想到会遇袭。 
  “唔。”谢芷的头在被上蹭了又蹭,渐渐醒来,李沨朝他投去淡漠目光,谢芷却仿佛遭雷击一般,身子弹起,扑向李沨,摇着李沨的胳膊,失声喊叫:“子川!你什么时候醒的,太好了!”又是用力一揽,将李沨紧紧抱住。李沨不耐烦,本要挣开,却见谢芷眼角居然挂着泪花,李沨任由他热情送抱,平静问:“你救了我?”谢芷显然没在亭,此时已放开对李沨的束缚,将李沨上下打量,自顾问着:“伤口疼不疼?大夫缝了好多针。”李沨耐心回:“不疼。”谢芷这才安静下来,坐在床旁问:“你知道是谁要伤害你吗?”李沨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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