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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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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翼心中顿时涌起无限不安,“容烜,朕不愿与你动武,你让开,朕要见他!”
    容烜步步紧逼,剑刃已显杀气:“皇上要见他,以前怎么不来?!”
    重翼被迫拔剑:“看来今日不与你打一场,朕是见不到人了!”
    他话音方落,容烜便已出招!宝剑相击,高手对决,杀气霎时笼罩整个容府。
    “烜大哥,公子他……”
    前院剑拔弩张,后院弥儿蹬蹬跑来,气喘吁吁,话说一半猛然顿住,两道锐利目光向她直直射来!重翼与容烜异口同声!
    “澜儿怎么了?!”
    “小澜怎么了?!”

☆、第32章 病情加重(终)

弥儿上下动动因为惊吓而张得太大、有些不听使唤的嘴巴,咽口口水,结巴道:“公子他睡……睡醒了。”
    容烜挥剑将地上字迹抹去,抬脚就走,边走边对站在原地的重翼道:“皇上不是要见小澜吗?小澜睡醒了,容烜自然没有再阻挠的道理。末将方才多有冒犯,只是不愿皇上打扰他休息,还望皇上恕罪!”
    重翼收剑,跟上容烜脚步:“你倒是对自己的弟弟爱护得很。”
    容烜神色平淡:“最该爱护小澜的人是皇上。”
    两人一路走到容澜房外,重翼抬臂刚要推门,容烜忽然再次相阻。
    重翼停手:“容副将此举何意?”
    容烜扯过弥儿,接过弥儿怀中抱得厚厚一摞文书:“皇上日日差人来问,难道就不想自己看看小澜修养的如何?”
    重翼点头:“好,朕便留在屋外看着。”重翼言罢,纵身跃上屋檐。
    容烜和弥儿进屋时,容澜正坐在床上低头拨算盘,听见动静,抬眼先是冲容烜讨好一笑:“大哥!”然后对着两手空空的弥儿抱怨:“弥儿,公子我叫你去户部取得东西呢?你不会又忘记带名录了吧?”
    容烜将手中一摞书文放在容澜身前的矮几上,“在这儿呢!那会儿是我让她别打扰你。小澜,你怎么又不听话,自己坐起来?”
    容烜话里明显生气了,容澜心虚地松开手中算盘,顺势软软倚向容烜靠来的手臂,无限哀怨:“哥,算来算去都不够啊!”
    容烜不说话,扶起他软绵的身体,为他披上绒毯,又把厚厚的垫子塞在他身下,让他坐得舒服也稳当些。
    容澜任由容烜摆弄自己,伸手拿起面前一本书册来看,看了片刻又塞到弥儿手里:“弥儿,公子我眼晕瞧不清楚,你声音好听,你读来给公子听。”
    弥儿展开书文,声音甜甜悦耳,却是蹦豆儿似的:“崇德,五年,南,漕记本,桃,州口岸,商船三千,七百二,十七艘,盐共计……”
    容澜听得直摇头,似乎气得不轻,连语调都有些发颤:“断句错了,丫头!这十日,公子我真是白教你一场!”
    容烜接过,“我来读吧。崇德五年,南漕记本,桃州口岸,商船三千七百二十七艘,盐共计……”
    容烜的声音平和低沉,容澜边听,边拿着炭笔在面前铺开的空白纸张上落笔疾书,写了半刻,炭笔“啪”地掉在桌上,容烜急忙掏出止痛的药丸给容澜吃下,就看容澜懊恼得甩着手腕,“那玩意儿不是取出来了吗?!”
    “小澜!”容烜一把握住容澜的胳膊,不让他继续甩,“大哥来写吧,好不好?你的手不能再写了!听话!”
    容澜不服气,又试了几次,最终只得是让弥儿来读,然后小声讲给容烜写什么,弥儿读得磕磕绊绊,数字念得乱七八糟,好在容烜早已知晓各类标记符号,不用容澜再纠结这个。
    整一个上午,三人都在忙这些书文,到后面,弥儿读得口干舌燥,容澜的声音更是细若蚊蝇。
    期间,管家容实来送过几次药,次次弥儿都慌张得去捧来古琴:“公子的病不用吃药,听听曲儿就能好!真的!”
    那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大夫也出现过一次,仙风道骨的模样,摸了脉,仰面捋胡,点头又摇头,啧啧称奇一句:“天下间竟真有不死之身!”然后就又仙飘飘得离开。
    午膳容澜吃了没几口就开始吐,弥儿生怕瞧见他吐血,肿得核桃似得眼睛死死盯着,容烜无奈妥协:“不想吃,便不吃了吧。睡一会儿,行吗?”
    容澜不肯:“大哥,等我不得不睡的时候,再睡吧。”
    容烜的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一瞬,容澜已然拿起算盘,对着整个上午容烜写得洋洋洒洒几大张拨弄算珠,神情专注。
    晌午一过,就有户部官员来府中送公文,“容大人,这些都是精简过的,请大人批阅。”精简过的也是厚厚一打,马上就要开战,各类拨款批文比寻常时期多了五倍不止,容澜这里是皇上过目之前的最后一道关卡。
    “弥儿,把昨日批好的交给这位陈大人。”
    “是,公子!”
    不过多时,徐老丞相屈尊登门,容澜勉力起身,徐仲博古稀之年也能压住他肩头:“莫要起来了,孩子!”他说着去看容澜满床铺得公文、杂册:“既是告假养病,就不要再瞧这些,朝中有的是人,你且放手让旁人去管。”
    容澜苦笑:“这已经是放手之后的结果。”
    徐仲博惊讶,说入正题:“你托人寻老朽前来所为何事?”
    容澜推开容烜扶他的手,以示对前辈兼上司的尊敬,娓娓道来:“不瞒丞相,如今开战迫在眉睫,清查旧账果然是不够的,漕运盐、铁两项处理起来耗时费力,又需与吏部协办,恐怕来不及,所以晚生冒天下之大不韪,动了几处赋税,若不这样无法短时凑足饷银,打仗也不是一朝一夕,大周日后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一时安民固然重要,但一世民安才是长久,我算过了,如果收成估计得没有太大偏差,应该不会太过增加百姓负担,只是,皇上批的折子我瞧过一些,我这种做法皇上必定不会同意,皇上明君治世、兴兵护国,我只好甘做小人,也希望丞相大人不要上书反对,等政令推行、木已成舟,下官会向皇上请罪的。”
    徐仲博闻言更加惊讶:“你——!”
    容澜说了一大段话显得有些力虚,脸色越发不好,闭了闭眼从枕下拿出一本奏折:“还有就是,等日后国库充盈、时机成熟了,请您将这折子呈给皇上,把赋税减免回来,减免的法子和条件都写在上面了。”
    徐仲博接过,不解:“你为何不自己承给皇上?”
    容澜无奈:“我也想,但我可能等不到那时候。”
    徐仲博第三次惊讶,瞧着眼前面无血色的青年,愧色难当:“老朽当初举荐你做户部尚书,是害了你呀!我原就知道你身体不好,只盼皇上莫要对你动心,又惜你才华,想着举你为官最是合适,却不曾考虑你爱慕皇上之心,如今瞧你这般,后悔也是晚了啊!”
    容澜皱眉,怎么每个人都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瞧自己,他做这些不是因为对重翼那什么好嘛!搞得跟他多欠重翼似得。
    容澜打算说点什么挽回颜面,却是忽然抬臂示意容烜送徐老丞相出府。
    容烜脸色微变,恭敬送走丞相,经过房前,不露痕迹地向上瞥了一眼
    屋内弥儿肿得核桃似得眼睛又开始泪涟涟,慌张收拾了床上放的矮几和各种公文,要扶容澜躺下:“公子,你还好吗?”
    容澜苍白的手搂过弥儿瘦小的肩膀,“弥儿,你也觉着我做这些是为了重翼?”
    弥儿不敢回答,皇上就在外头呢。
    容澜搭在弥儿肩头的手慢慢滑落:“公子我是为了自个儿!你瞧我这半死不活的,我哪里还管的了别人!”
    弥儿泪珠子掉得更大更多:“公子听曲儿吗?公子的病听听曲儿就会好的!真的!”说着丢下容澜,转身就去拿琴。
    容澜想叫住弥儿,告诉她自己要听她念古诗,就“低头思故乡”那一首,张口说话却是只吐了一口血,两片近乎透明的唇瞬间瑰丽得有些可怕。
    “澜儿!”
    屋外房檐,自容澜和徐仲博谈话时,重翼就看出容澜的异样,徐仲博一走,他眼见容澜吐血,哪里还再看得下去!
    冲进房间,一把将人拥入怀中!
    看了一日,怀里的人虚弱得几乎随时都要倒下,却为了他的千秋强忍病痛,一刻也不肯休息。
    他简直就是世间最无耻的混蛋和最睁眼的瞎子!
    连李咏客都看得出来的事,他竟然只信大夫的话,他日催夜催,原来催的都是澜儿的命!
    容澜已然神智不清,对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重翼,只感觉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眨眨眼再定睛去瞧,眼前重翼的影子还在那儿晃个不停,让他无端心烦!
    容澜觉得这幻影比真的重翼更让他讨厌!慢慢闭眼,不想再看见。
    “澜儿!澜儿!”
    重翼浑身僵住,不断喊着容澜。容澜的身体冰冷的没有温度,单薄的只盈盈一捧,软软由他抱着,睫羽轻颤几下望了他一眼,便缓缓阖上,一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容,少了那奕奕神采的双眼点缀,如瞬间枯萎的花。
    心中不安无限放大,恐惧袭卷而来,重翼此刻只想容澜那双光华流动的眼睁开再看他一下,甚至连请大夫这种事都忘了。
    “澜儿!澜儿!”
    “谁是澜儿啊?别用这么恶心人的称呼叫我!”容澜闭着眼也不得安生,不由咒骂。
    都什么时候了,也许这次他就真挂了,死前他居然幻想的是个男人,还是个促成他死的男人。
    心里那点念想也被他生生截断,可容澜陷入黑暗前,还是忍不住抱怨:“都说了,你不废后,我就不干了,你也不来瞧我,是认准了我不会……”
    容澜的话没有说完,就又一次“死”了过去。
    重翼贴着容澜心口的胸膛忽然再感受不到那里的微弱起伏,瞳孔骤缩!
    “澜儿——!”

☆、第33章 入宫养病(一)

“澜儿——!”
    重翼猛地用力抱紧容澜,他怀中,容澜软绵的身体随之微微一震,然后脖颈后仰,头无力垂下。
    重翼心中大骇!一把托起容澜后颈,冲他大喊:“我来看你了!澜儿!你睁眼啊,我来看你了!”
    重翼喊了许久,可他来了,那个等他来的人再没反应,连话也不说了,更加没有睁眼。
    重翼不再喊,只抱着容澜发呆,双臂死死搂着怀中的人,仿佛要将那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重翼上一次如此抱着容澜,是容澜为他挡了一刀,险些性命不保。那时重翼发誓,此生这种悔恨他再也不要受第二次!
    可结果,不仅受了,这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令他绝望,令他痛彻心扉!
    容澜没有了任何活着的征兆,体温、呼吸、脉搏、心跳,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澜儿,死了。
    这一次,真的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重翼轻轻松开容澜的身体,到了此刻他才明白,为何容澜一直执着焦急得让他废后。
    “澜儿,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
    重翼问容澜,却又摇头,自问自答:“不,你早就说了。你说你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说你就是急在一时,是我太粗心,听不懂你的暗示。我不肯废后,你躲去苗南再不见我,我却千里迢迢强迫你回来,明知你身体不好,还拿捏着你想我废后的条件,要你为了我辛苦。”
    重翼将容澜放平,仰躺在床上,伸手抚过他安睡的眉眼,然后低头吻去他唇上的血,声音呜咽,带着深深懊悔和祈求。
    “澜儿,我为你废后!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容澜只安静睡着,神色安详,好似世间的一切纷杂再也不会影响到他。
    容烜送走丞相又支走弥儿,只站在屋外,听见容澜出事也不进去。
    那日深夜,他真的等到小澜睡够了自己醒来。而这十日,小澜更是越来越频繁地吐血后“死去”,不经救治又奇迹复活。
    可他还是害怕,他不知道哪一次小澜就会再也“睡”不醒。
    他不信那个江湖郎中的话。
    什么不死之身?
    小澜的眼神每一次醒来都变得更加绝望!
    小澜说,重翼再不废后,自己就要真的死了,小澜不会骗他。
    小澜不忍重翼知道真相,只在昨夜睡去之前,拿不动笔,神情戚哀得要他代笔写了今晨那告假的折子。
    可小澜不忍,他却觉着重翼早该知道这一切!
    小澜是他一手带大,从来最怕疼、最怕苦,他舍不得小澜受一点疼、吃一点苦,小澜却为重翼受尽了疼!吃尽了苦!
    重翼凭什么置身事外,一无所知?
    那腕上的伤每落一笔就让小澜疼得身体发颤,重翼看着小澜书写的本本奏折簿册,凭什么怡然皇位?
    小澜为求重翼废后,缠绵病榻也忙碌无休,重翼连日美人在怀独宠皇后,凭什么春宵好眠?
    他要重翼看看,看看小澜日日夜夜是如何倾负性命为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执笔江山的。
    重翼看过之后,会对小澜好的。
    他的弟弟,他放在心里的人,重翼会和他一样对小澜好的。
    如果到了这一步,日后重翼还敢欺负一次小澜,他就再也不会让步了!
    容烜侧耳听着屋里响动,似是听见什么,望眼日落彩霞,转身进屋。
    他希望永远也不会有那一日,希望小澜自此永远幸福。
    屋内,重翼再次抱起容澜,“澜儿,我这就带你入宫,为你废后。”
    他的脚刚迈出一步,怀里的人竟是眼睫轻颤,缓缓睁眼。
    “澜儿?!”
    重翼的动作僵住,随即狠狠搂紧容澜,“澜儿,你没死?你醒来看我了是吗?”他问得小心翼翼,不敢高兴,生怕眼前只是幻觉,泪无声落在容澜面颊上,分不清哭的人究竟是谁。
    容澜微微偏头蹭掉眼泪,声音幽微:“喂,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但是如果你再不抱松点,我恐怕就要被你勒死了……”
    重翼慌忙松力,就听容澜扯住他的衣襟道:“我刚才听见你说废后了,你是皇上,金口玉言,不会因为我醒了这话就不算数了吧?”
    重翼不答,只深情拥着容澜渐渐回暖的身体,还是那样单薄得令他感受不到怀中之人的存在,可他的澜儿睁眼看他了,还在和他说话,他的澜儿真的回来了,这不是幻觉!
    “重……唔——!”
    容澜再问,急切想得到答复,刚一张口就被一双炙热的唇封住了嘴。他无力反抗挣扎,只得忍住心悸,怔眼瞧着屋顶房梁悲催地想,他好不容易又一次死里逃生,不会就这么被人给亲死了吧。
    忽然耳边一热,容澜的心跳得更快!
    “算!当然算数!澜儿,那日我承诺你,你助我成就千秋,我便为你废后,再不复立,我承诺了,就一定会遵守诺言。”重翼凑在容澜耳边低语,将容澜抗拒的身体往怀中拦拦,“澜儿,你跟我进宫吧,我再也受不了你离开我。”
    容澜偏头躲着:“进宫就不用了,我在家等就好。那个,你别让我等太久,你也瞧见了,我等不了太久……”
    “不许胡说!”重翼声音骤沉,丝毫没有让容澜留在容府的意思,抱着他抬脚就往屋外走:“原先是我不知道你身体的真实状况,如今我知道了,就断不会让你再有事!你休想再离开我!”
    容澜垂眼,他其实特别想告诉重翼,他的病这里真的治不了,他已然连续多日间歇性休克,他听不清那些医生的对话,但大抵意思是他的多个器官供血不足开始功能衰竭,再不移植心脏任其发展下去,那也就没什么手术的必要了。
    到了此刻,容澜仍旧是不愿意用“免关卡”跳过废后这个任务的,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执拗什么,不就是被游戏人物x一顿!他身为男人的尊严难道还能比命重要?!他容澜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能曲不能伸了?!
    但他就是不愿意!死都不愿意!
    容烜在容澜刚一醒来时就进了屋,在门边默默看到现在,迎上重翼,“皇上,小澜说他不愿进宫。”
    容澜一看救星来了,不管不顾,在重翼怀中向容烜张手就道:“大哥,你抱我!”那样子活脱脱三岁孩童不想陌生人抱,委屈得向娘亲伸手。
    容烜和重翼皆是一愣,就连容澜自己都为自己汗颜。但他走不动,又不想进宫,可不就得要容烜抱他嘛?
    容澜伸着手,或许之前思绪太激动,又可能被重翼强吻之后心跳得一直太快,他觉得有些抬不动胳膊了,手臂无力垂下,身子一软,靠回重翼怀中就闭了眼。
    “澜儿!”
    “小澜!”
    两道惊呼,容澜唇角有血慢慢溢出,再次没有了任何气息。
    容烜目光悲痛却不见惊慌,重翼则疯了一样晃动容澜:“澜儿!澜儿!”
    容烜:“皇上,小澜睡够了,会醒来的。”
    容烜平淡沉着的声音拉回重翼理智,他猛一侧头:“澜儿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又忽然想到什么,转口急问:“那江湖郎中说得‘不死之身’是指什么?!”
    容烜解释:“小澜不时就会体征全无,就像死去一般,却又能次次安然醒来。”
    重翼把容澜虚软的身体抱得更紧,他果然是个粗心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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