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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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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分手礼物(终)

这日晚膳前的空挡,容澜发现自己的书案上多了一封请柬,能躲过暗卫的眼睛将请柬悄无声息送到他面前,还挑准了重翼难得不在的时候,这送请柬的人不简单。
    晚膳时鄂雨照例前来:“澜大人,这是今日的鸭血羹,您趁热吃。”
    之前重翼向容澜提过太后想要当面向他认错,容澜说是要见太后,但太后日日派遣贴身宫娥鄂雨给他送羹汤,容澜也从没表示。
    他对着鸭血羹发呆,重翼舀一汤匙送到他口边,柔声道:“澜儿,你失血不少,就算没口味,也吃一些吧。”
    容澜却是思量着刚刚那封请柬,忽然应下了太后的召见,晚膳后,他拒绝重翼陪同,独自一人往怡寿宫去。
    怡寿宫内,容澜被鄂雨引入前殿,刚要跪身行礼。
    “你身体不好,不要跪了!”太后慌忙阻止,命人赐座又语带关切:“这些日恢复得如何?”
    容澜大方落座,“谢太后娘娘关怀,臣恢复得很好。”
    太后闻言奉茶走到容澜座前,面上愧色难当:“哀家几番害你,你却心怀宽广,舍命救皇上,哀家对你的亏欠实在太多!万死不足以弥补!这一杯茶哀家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不要再怪皇上,许多事都是哀家一人所为,皇上实有不知!”
    事到如今,太后早看明白,眼前这人就是儿子的命,她害谁,也不能害自己的儿子。
    容澜从来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刻薄性格,相反,很少有人或事能令他久久不可释怀、长期占据他的心,他起身端过茶杯饮下一口清茶,浅浅一笑:“容澜自始至终也没有怪过皇上,太后娘娘更无许自责。”
    这“轻易”的一饮只让太后的心忽然沉重,面前年轻人竟是把一切都看得这样淡,淡得无怨无恨,似乎一切都事不关己,他肯再次舍命救下儿子,不是原谅了儿子的辜负与伤害,只怕是再不把曾经的感情挂在心上,从不曾真的怨怼。
    然而放下比恨,更决绝……
    太后为儿子的感情之路隐隐担忧,就听容澜沉声:“如今误会解除,太后娘娘既然不再怀疑容澜会危害大周、伤及皇上,可否将蚀心水的解毒之法告知?”
    太后面上愧色再起:“哀家最不该就是逼你喝下蚀心水!蚀心水之毒无法解除,只有每月依靠所谓解药抑制毒发。”
    容澜脸色微沉,似是不信太后的话:“不瞒太后娘娘,上一月我体内的蚀心水并没有发作。我原以为是其他毒克制了蚀心水的毒性,可王褚风道,先前我身体会恢复地那样快,是因为所中梦去已经被解。然而大量失血之后,我感觉蚀心水隐隐又有发作趋势,如果娘娘知道些什么,还请不要隐瞒。”
    太后听过惊讶,却是依旧摇头:“据哀家所知,蚀心水确实无法彻底解毒,但并不排除世间存在蚀心水真正的解药,或许你可以问问仙人道长。”
    容澜默默攥紧的拳骤然一松,眼底闪过失望,继而换了话题:“多谢太后娘娘提醒。我今日来,其实是想向您请一道懿旨,让所有皇子都去太子东宫与太子一同读书学习。后宫无后,此等事宜只有靠太后做主。”
    太后疑问:“你忽然有此提议,能否告知哀家缘由?”
    容澜将那封请柬递上,道:“皇子们如今还小,最易受人教唆,未免日后争权夺位、手足相残,自小培养他们的兄弟情谊尤为重要,臣这太子太傅虽不打算长做,但至少离开前可以教授皇子们为人的道理,引导他们区辨善恶。”
    太后看过请柬署名略一吃惊,瞬间明白容澜有此提议的深远考量,点头道:“哀家会向各宫有皇子的妃嫔下懿旨,让她们送皇子往东宫陪同太子学习。”她说着不禁羞愧感叹:“重家负你,你却依旧为大周皇室深谋远虑,哀家当初实在不该隐瞒真相,拆散与你皇上。”
    容澜笑意浅淡:“臣做这一些不是为了皇上和所谓大周皇室,只是不忍太子殿下年幼丧母,被有心之人欺凌。”
    容澜说完起身请辞,却是浑身一阵莫名无力,他轻晃一下稳住身形,心中抱怨,这突如其来的乏力自第一日带太子往京郊农田开始,最近是越来越频繁,他勉强站直身,拱手作揖:“诸皇子往东宫学习之事望太后早下懿旨,臣告退!”
    容澜刚踏出怡寿宫的大门,就见重翼向这边迎来,身侧跟着某位他没见过的妃嫔。
    容澜一缩身,躲到一处宫墙后,打算装没看见。
    那妃嫔却是眼尖地冲重翼道:“皇上,刚才闪过去那人就是太子太傅,他烧了皇上最心爱之物,定是心虚了才躲起来!”
    容澜无奈从宫墙后走出,对着两人行礼问安:“臣参见皇上、娘娘。”这刚收了请柬,立马就有不知从哪儿蹦跶出来的后宫嫔妃在重翼耳边煽风点火针对他,一环套一环,德妃想对付他还真是不嫌烦!
    那妃子一脸怒容:“澜大人,你悄悄拿了皇上荷包里的东西给烧了,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吗?太子殿下可不会包庇你,已经指证在你的桌案上见过那只草偶狐狸。”
    惠嫔不受宠,皇帝寿辰将至,在德妃有意无意的点拨下决心给皇帝绣一百个带有“寿”字的百寿荷包,谋求帝心,她想要皇上最喜欢的荷包作参照,于是乎,“顺理成章”和九重殿的宫娥一起发现皇帝最爱把玩的那枚荷包空空如也,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整宫人心惶惶,皇帝有多在意那只草偶,宫里尽人皆知,小狐狸不见了,满宫的人找,生怕皇帝震怒!
    一路找下来,居然查出是太子太傅拿了,不仅拿了,而且还夹在要被焚毁的废物中给烧了!
    这下没人再敢瞒着皇帝,老老实实上报,而惠嫔在这件事中自然被德妃当枪使。
    重翼根本不信宫人们的说辞,那是澜儿送他的分手礼物,他巴不得澜儿烧了,但以澜儿对他的冷淡和拒绝,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澜儿要烧,还用得着这种方式?
    但重文会说在老师桌案上见过一只草编的小狐狸,却是令重翼飘飘然地信了几分宫人的调查结果。
    也许澜儿不愿明着重新接受他,便默不作声地烧了分手礼物呢?
    重翼想着,不由忍住心中高兴,沉声问:“真是你烧的?”
    容澜闻言冷冷望向重翼,心里无端恼火,到底要扣多少莫须有的“罪名”到他头上才算完事?!当即跪身请罪:“回皇上,是臣烧的。请皇上赐臣死罪!”
    “澜儿!我——”重翼脸色骤变,他再搞不清状况、被喜悦冲昏头脑,要是还听不出容澜说得是反话,察觉不出澜儿是被人陷害,他这皇帝就当真是白做这么多年。
    一旁惠嫔吃惊,太子太傅居然一点不慌张,不仅格外淡定地认罪,而且还一认就是死罪?!
    便听皇帝震怒:“构陷前朝官员!来人!给朕把惠嫔拖入冷宫!!”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转变来得太快,惠嫔被人一路拖进冷宫,所过一处满是她凄厉的叫冤声。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最后是惠嫔被打入冷宫,而太子太傅澜大人依旧深得皇帝信任。宫中本就无甚人敢招惹的太子太傅,这一下,就更是万人唯恐避之不及!连巴结,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勾不勾得到澜大人的一根小脚趾。
    “澜儿,我只是……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从怡寿宫出来的路上,重翼屏退左右,一路跟在容澜身侧认错。
    容澜一路沉默,走到荷花池时终于停下脚步,侧身静静望去。
    池中碧波荡漾,盛夏已到,满池荷花迎着月色初明,美不胜收。
    重翼跟着抬眼,这才注意到自己竟是被容澜不知不觉带到了荷花池,这里是他和澜儿初遇的地方,承载过太多误会重重的往昔,却也是这一段情缘的伊始。
    容澜收回目光,认真看向身侧男人:“重翼,我真的厌倦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我不想和女人一般见识,你的妃……”
    “我为你遣散后宫!”重翼骤然打断容澜的话,慌乱的神情出卖着他的害怕,他害怕听接下来的话,只急急表露自己的决心:“澜儿!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会为你遣散后宫!不会再有人能伤害你!”
    容澜淡笑轻问:“你散得尽后宫嫔妃,也能罢得尽满朝文武吗?”
    重翼哑然。
    容澜沉声:“你为我废了皇后,我也会遵守当初诺言,将苗南夺回送还你手,助你成就千秋一统,但除此之外,你和我真的结束了。”
    重翼面如死水望向容澜,声音沙哑到好似灵魂都枯竭:“澜儿,真的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容澜漠然摇头:“重翼,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重翼瞬间失去理智,一把扯掉容澜的面具,俯身强吻:“我不会再放开你!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澜儿,求你留下!”
    “唔——!”容澜偏头想躲,却是被重翼牢牢禁锢,躲无可躲,干脆放弃挣扎,任由重翼在他唇间肆虐。
    他从来都躲不掉,哪怕死过一次,重山万水,这人也还是要把他找到,求生求死,求他留他。
    他的心是肉长的,他也会疼,也会不忍,也会害怕,可他真的不想留下……
    华灯初上,碧波夏荷,晚风轻轻拂过,不知带走了谁的春愁。
    重翼并没有吻多久,很快便松开容澜,目光沉痛,抓着容澜单薄的肩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澜儿!十年!你坐在宫门大街的茶楼上等了我十年!你不顾身体为我的千秋日夜操劳!为了我生生忍受按钉入骨的疼!甘愿喝断子绝孙的毒!时至今日,你受过那么多委屈伤害,仍然肯舍命救我!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
    面对重翼激动的质问,容澜神情漠然。
    他很想告诉重翼,等你十年的不是我,我为你做的一切也都只是因为一个游戏,因为一场选错主角攻的乌龙。
    但他张口,发觉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
    真相残忍,不仅于重翼,也于他自己……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容澜一点一点推开重翼的手。
    重翼站在原地不动。
    容澜重复一遍:“你不想我现在就走,就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这一次重翼无言转身,容澜却忽然追他一步。
    重翼死寂的心乍然显出一丝光亮,就见容澜拿过他手中面具,缓缓遮住自己一张无甚血色的脸。
    不是为了留他……
    “你在这里待着别乱跑,快到施针的时辰,我命张德过来接你去九重殿。以后我都不陪你去温泉了,但你的寒症必须每日接受治疗才能压制,你想走,也等我为你寻到火蛇胆再走。”重翼叮嘱一句,转身离开。
    容澜默默点头,从始至终没有回身去望重翼离开的背影。
    重翼对他百般讨好,甚至时常不顾他的反抗强吻于他,希望他回心转意,但一辈子和男人生活在一起,他真的想都没想过。
    曾几何时,他作为私生子没有快乐无忧的童年,没有体贴关怀的亲人,母亲郁郁寡欢自杀而死,父亲性格怯懦不敢认他,他得不到的,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得到,他最大的心愿不是一手创办的游戏公司能获得多么大的成功,而是想生一堆可爱的孩子,让他们拥有天底下最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的心愿并不奢华,可如今看来,却是奢望……
    他与仙人道长说过自己想娶妻生子,仙人道长告诉他,蚀心水没有彻底解毒之法,但若毒解,那解药毒性对身体的损失是可逆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找得出蚀心水上月没有发作的原因,或许就可以摆脱断子绝孙的命。
    容澜望着满池荷花,自嘲轻笑。
    爱?
    爱算什么?
    他找女人的目的甚至都不是因为爱……
    就在容澜出神之时,一双手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背后,用力一推!
    身体骤然落入一片刺骨寒凉!
    周遭都是令人窒息的水!
    容澜睁着眼,世界在不断下沉,水面上的光渐渐远去,那推他落水的人就在水波荡漾的凄清月色下,呆呆望着他。

☆、第77章 皇帝生辰(一)

……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根本没有串通北厥、谋反叛乱!”
    “当年北厥对大周开战,是因传出皇上要为容尚书废后的传言,皇上为保容尚书,用太子殿下的安危逼迫娘娘,娘娘为了太子您才自请废后、认罪伏法!”
    “娘娘是被皇上和容尚书一起冤死的!太子殿下一定要为娘娘报仇啊!奴婢身为娘娘的贴身宫娥,没有陪娘娘一起死,忍辱偷生苟活至今,就是为了寻得时机告诉太子真相。”
    “北厥的使团就要进京为皇上贺辰,奴婢所言是真是假,太子殿下自可以去问使团中单于亥斛曾经的亲随!”
    ……
    “是你害死我母后!”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轰隆隆!
    噼噼啪啪的雨点坠下,前一刻还月明星朗,转眼一如当年洪州一夜,夜雨惊雷。
    那人早已经死了……
    为什么还活着?!
    “啊!快来人呐!澜大人落水啦!”
    “快来救人呐!”
    宫娥惊呼声响彻雨夜。
    重翼闻讯赶到时。
    满池荷花在疾风骤雨中飘零,池中无数灯火摇曳,人头攒动,寻喊声此起彼伏。
    “澜大人!”
    “澜大人!”
    禁军统领马翌跪身:“启禀皇上,禁……”
    “噗通”!
    重翼根本不听马翌禀报,已然跳入池中。
    “皇上?!”马翌紧随皇帝跳下水。
    “皇上,您的伤还不能沾水啊!皇上!您快上岸吧!”张德不会浮水,只能在池边焦急跟着皇帝的身影来回跑。
    重翼在水中疯了一般找人,然而劳无所获,道道闪电映上他惨白的脸,他的雨幕中大喊:“澜儿!你在哪儿?!你回答我啊!澜儿——!”
    ……
    “……只要你保证小澜不再受任何伤害……”
    ……
    他为什么要留澜儿独自在荷花池边?!
    他明明发誓要保护澜儿再不受伤!
    胸口一剑诛心,绝望与悔恨带着勾刺,在心底一点一点撕扯蔓延!
    又是一道闪电!
    轰隆隆!远处突然有人应着雷声高喊。
    “找到了!”
    “找到了!”
    “澜大人找到了!”
    重翼在绝望中乍然回头,就见雨幕中,一名禁军高举一团白物往岸边游。
    不是澜儿……?!
    容澜适时走到荷花池,撑着一柄伞,墨发如瀑垂散在身后,一笼白衣只有衣角被水浸湿,走到那禁军身边,接过自己的宠物,眉目淡淡训斥小狐狸:“叫你乱跑,这么多人找你!”
    重翼望向那岸上的人,呆了一瞬,跃出水面就紧紧抱住容澜:“澜儿,你没事?!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你……”
    “这次送你一只活的做分手礼物!”容澜打断重翼,将湿漉漉又可怜兮兮的小狐狸塞进他怀中,“你以后冲它发情,正好是公狐狸,符合你的性取向。”
    容澜说完挣开重翼,撑伞走远。
    重翼抱着“烧”而复得的新分手礼物愣在雨里。
    就听容澜远远扬声道:“啊,对了!它今天刚有名字,叫’澜大人’!”
    重翼彻底石化。
    所谓“澜大人”,竟是太子太傅给自己宠物起得名儿!
    禁军听见宫娥呼喊赶来救人,却见大雨中,太子太傅从水中露头,指着一池荷花道:“慌什么?不过是我养的雪狐跳进池塘不见了!它的名字叫澜大人。”
    “……您快去换身干爽的衣物,这里有小的们寻!”
    皇宫禁军早接到圣旨,若遇急情,万事以保护太子太傅安危为要,这么大的雨,池水寒凉,马翌和手下哪里敢让容澜自己寻?
    重翼这一番心急如焚、痛苦绝望,从头至尾都像是容澜为了发泄心中不满故意折腾他的乌龙。
    而这世上,敢如此“玩弄”重翼这个皇帝,还让皇帝没脾气的,大约只有容澜一人。
    闹剧落幕,人声远去。
    躲在假山后的重文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那一年洪州城一夜大雨,电闪雷鸣,他闯进父皇的房间,房间的床上躺着一具宛若活人的尸体。
    指尖至今残留着那人面颊冰凉细腻的触感,可那人分明没有呼吸,已经死了。
    ……
    “太子殿下想不想看看你的太子太傅究竟是谁?”
    “太子应该已经知道先皇后是怎么死的,难道不想为自己的母后报仇?”
    “只要太子按我说的做,就可以让那个人永远消失!”
    ……
    洪州一夜发现的秘密让重文莫名坚信,没有人能够超越容尚书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太子太傅烧了那只草偶,获罪的却是惠嫔,于是他心生猜疑,抱着小狐狸悄悄跟来荷花池,见到了面具下的另一张脸。
    漫天大雨冲刷,轰轰雷鸣不绝于耳,重文蜷缩在假山后的小小一隅角落,感觉外面整个世界都翻天覆地,不是他原来认识的样子。
    一柄纸伞忽然遮住了他身前风雨,然后一只手将他抱起,他趴上一人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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