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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明明会说话但是已经被斯内普调、教的不敢说话的穿衣镜,阿尔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这样可以更符合他穿上袍子后的气质。
很好,神秘和忧郁,完美!(请想象气质型忧郁美少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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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此时正在斯内普熬制魔药专用的地窖里捣鼓那些已经装瓶的药剂。
伏地魔虽然吩咐他来帮助斯内普熬制魔药,但是他们都很清楚以彼得高等巫师考试全部只得了合格的水平是完全无法帮助魔药大师什么的,他存在在蜘蛛尾巷的目的只有一个——监视斯内普是否有和凤凰社的人来往,以及在伏地魔送来像极了阿尔(确切的说像极了波特家样貌)的男孩时偷偷在空气里撒上大量的迷情剂。
虽然这样也不可避免的导致他自己同样会受到迷情剂药效的影响,甚至有时候会看到幻觉(剂量过量的时候),但是可以在这种状态下还能见到那个人的笑容,彼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在魔药大师的食物和水里下药的可行性实在太低。
当然,这不排除彼得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没有什么作为会得到的惩罚——一个伏地魔钦赐的钻心剜骨。为了不这样就死去,他自然会千方百计的达到主人的要求。
所以他才会主动请缨来“帮助”斯内普,当然这并不排除他还有一个自己的私心——每次都会在斯内普熬制好的成品治疗药剂中偷出一点来私藏。
是的,他很怕死,和许多巫师不一样,彼得深深地知道那种将死却无法死去的痛苦,因而使得他更加的惧怕死亡。甚至会为了活下去做出任何事情。
只是这样做彼得难免会感到心虚,所以当阿尔忽然出现叫他名字的时候,彼得差点没把手里的魔药扔出去。
“彼得,你在收拾药剂吗?”
“啊——我,是的,是的,我在收拾药剂,将他们分类打包好,然后在需要的时候送到主人那里。”手忙脚乱的将小玻璃瓶揣到兜里,彼得转过了身,完全一副做了坏人被抓包的样子,“那个,你——”
阿尔有些好笑的看着手忙脚乱的彼得,他那笨拙的掩饰根本无法瞒过阿尔,但是他也看清了,彼得只是从每一瓶装好的治疗药剂里倒出一点点放到他塞到了兜里的那个瓶子里,因为只是每个瓶子里都少一点点,所以很少在装瓶后检查的斯内普并没有察觉到彼得的动作。
也或许,斯内普并没有平日表现的那么厌恶彼得,对他这样无伤大雅的小动作置之不理。
“彼得,西弗总是这么晚回来吗?我是说,他总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阿尔靠在门扉上看着彼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你知道西弗去哪了吗?”
彼得在看到阿尔属于波特家特有的习惯性动作后神情就有些呆滞,那表情简直像是中了吐真剂一样,呆呆愣愣的,“他……是主人召唤了他。”犹豫了一下,彼得不敢去看阿尔的表情,“也是我……告诉主人你回来的。”
“我以为你会知道随意透露主人意愿会受到什么惩罚,还是说你在暗示我该向主人推荐你做些更加危险的高回报工作?”
还没有从彼得的话里回过神来,熟悉的刻薄语气还有那微扬的声调让阿尔惊喜的回过头。
斯内普穿着和阿尔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色排扣袍子双手环胸皱着眉看着站在门里和门外进行奇怪对话的两人。
彼得疯了?伏地魔的意愿还有他高密的事情就这么告诉阿尔了?
心理忽然变得十分不舒服,斯内普不动声色的阻止了阿尔往他怀里扑的打算,凉凉的睨了他一眼。
“还有你——既然你可以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这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已经不需要照顾了?”
果然教授出马一个顶俩。阿尔和彼得都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乖乖站在原地低着头做思过状。非凡TXT电子 书下载论坛 “御华夜”整理收藏
“西茜,你千万不能这么做,你不能相信他——”
“连黑魔王都相信他,不是吗?”
“黑魔王准是……我相信……准是弄错了。”
原本要继续数落阿尔的斯内普停下了动作,他听了一会,似乎是猜到了来人的身份,瞪了阿尔一眼示意他安分点,然后转身走出了地窖。
“看来我们有客人来了,虫尾巴,去开门。”
该死的!就不能让他舒心一会吗?
“放开我,贝拉!”
“西茜,对你亲姐姐这样?你不会——”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
阿尔眨了眨眼,他也听出了纳西莎的声音,但是另一个人,贝拉……难道是贝拉特里克斯?
蜘蛛尾巷的房子并不隔音,确切的说这些会漏风的木板房根本不可能有隔音的效果,只有斯内普想的时候,他才会临时使用静音咒之类的咒语达到那样的效果——当然,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在距离蜘蛛尾巷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听到来人的对话,然后判断是否需要见他们,或者,躲开他们。
“梅林!是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子!”
彼得显然听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作为卑微的没有人看得起他的食死徒,彼得显然最害怕的就是以凌虐那些比自己弱小同类为乐的家伙,而这种人显然在食死徒里比比皆是。
贝拉特里克斯,就是其中最疯狂的一个。
她爱慕着伏地魔,这是大部分食死徒都知道的事情,甚至她因为他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巫师监狱)那么多年也从没有过改变过她的想法,虽然嫁了人(当时这是伏地魔的希望,所以贝拉就服从了),但她的执着疯狂却没有半点收敛过。
而现在斯内普吩咐他去给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开门,彼得吓得一下子缩成了灰色的小耗子,一头扎进旁边柜子底部的缝隙里,露出了仍旧在颤抖的尾巴。
“别捣乱。”
将想代替彼得前去开门的阿尔丢进地窖里反锁,斯内普这才回到客厅里,挥了挥魔杖。
当然,这下他得自己亲自去开门了。
当贝拉骂骂咧咧地赶上来时,纳西莎已经敲响了门。她们一起站在门外等着,微微喘着粗气,嗅着被晚风吹过来的那条污水河的气味。过了几秒钟,她们听见门后面有了动静,接着门被打开了。
斯内普面色不愉的看着来人。
纳西莎把兜帽掀到脑后。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在夜色中仿佛泛着白光,一头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使她看上去像一个溺水而死的人。
事实上她也正处于这样的境况,德拉科的事情逼得她再也顾不得卢修斯之前的嘱咐,偷偷上门来找斯内普了。
“纳西莎!”斯内普对于纳西莎的到来有些惊讶,他微微挑起了眉,看到了她身后的女人,纳西莎的姐姐。“真是令人又惊又喜!”
“西弗勒斯,”纳西莎紧张地小声说,“我可以跟你谈谈吗?事情很紧急。”
“当然。”
他退后一步,把她让进了屋里。她那仍然戴着兜帽的姐姐也跟了进来,尽管没有受到邀请。
“斯内普。”经过他身边时,戴着兜帽的女人简单的招呼了一声。语调里充满了不屑。
“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回道,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咔哒一声在她们身后关上了门。
她们直接走进了一间小小的客厅,这里给人的感觉像是一间昏暗的软壁牢房。几面墙都是书,其中大部分是古旧的黑色或褐色的皮封面;一盏点着蜡烛的灯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光圈里挤挤挨挨地放着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一把旧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这地方有一种荒凉冷清的气息,似乎平常没有人居住。
当然,在她们到来之前客厅里可不是这个样子,至少要比现在更加温馨和高雅些——不过,斯内普当然不会让她们认为他的心里还有温柔柔软的存在——那会成为他和他在乎的人致命的危险。
不说纳西莎,光是贝拉特里克斯就有无数种方法用斯内普所在乎的东西来胁迫他。
斯内普示意纳西莎坐在沙发上。纳西莎脱掉斗篷扔到一边,坐了下来,眼睛盯着自己那双交叉在膝盖上的苍白颤抖的手。贝拉特里克斯慢慢地放下兜帽。她妹妹白得惊人,她的皮肤却很黑,厚厚的眼皮,宽宽的下巴。她走过去站在纳西莎身后,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斯内普。
就和在小巷里的争吵那样,贝拉根本就不相信斯内普,但是因为妹妹的坚持她才会出现在这里。但她仍旧坚持谨慎的盯着斯内普,防止他突然对她们不利。
“那么,我能为你做什么?”斯内普在姐妹俩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问道。
“关于德拉科——”
此时阿尔正贴在地窖的木门上偷听,尤其是听到事情和德拉科有关让他担心不已,但是这个时候一只干瘪焦黑的手忽然按上了他的肩膀,让他吓了一跳。
地窖里,难道还有另外的人吗?
阿尔慢慢的回过头,然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是邓布利多,他仍旧穿着他最喜爱的那件宝蓝色带着金色星星月亮的袍子,不过现在它已经沾上了不少泥土,有些地方还带着明显是黑魔法伤害后造成的焦黑痕迹。而邓布利多那把标准造型的白胡子此刻也打着绺,相互纠结在一起。
狼狈不堪是邓布利多现在的写照。
最后,阿尔将目光落到了他的右手上——那是一只干瘪焦黑的手,犹如一枝被雷电劈过的树枝一样。
这是黑魔法诅咒的结果。
阿尔曾经在马尔福庄园的书房里看到过介绍。
斯内普的承诺(上)
霍格沃兹校长室
阿尔一如既往的在宵禁前潜入了校长室,而署名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画像也一如既往的是一片空白,两个人都各自固执的坚守着自己的执着,并默默期待对方的放弃。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一天和以往不一样的,不过是那位于校长桌后的属于邓布利多的画像,里面的地上掉落了一块明显是刚刚扔到地上,仍旧打着旋的果壳。
邓布利多在。
这个时候阿尔已经五年级了,眉眼和身形在急速的改变着,气质和样貌渐渐开始偏离波特家特有的范畴。
这也是成长里最为尴尬的时刻,波特的风格和马尔福的气质在阿尔身上交织,尚未形成属于他的独特风格,所以看上去会让人感到格外的怪异和别扭。
但阿尔并不在乎这些,或许只有当着斯内普的时候他才有可能会在乎自己的外貌。
“邓布利多爷爷,我知道你在。”阿尔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变声期的缘故,他仍旧穿着校服袍子,胸前别着斯莱特林的级长徽章,那种风采竟然隐隐有詹姆斯·波特那时的骄傲和张扬——显然这个时候的阿尔还没有学会如何收敛,“你不能永远躲着我,我想我还有更多的方法让你出来,比如,用点手段摘除霍格沃兹里所有画有甜点的画像——我想身为斯莱特林的级长和学院首席,还是可以办到的。”
如果说死了的邓布利多还有什么乐趣的话,无非就是逗弄画像里的斯内普,还有就是吃遍画像里的甜点了。
阿尔这一手无疑掐中了邓布利多的死穴。
“好吧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我出来的话。”果然,几乎是立刻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出现在了他的画像里,手里还攥着一袋比比多味豆,“你想问我什么?嗯,不能和西弗勒斯有关才成,我答应过他的。”
阿尔眨了眨眼睛,他现在相信隆巴顿教授的话了——除了他自己想办法,没有人会告诉他斯内普当年发生的任何事情——这是哈利都必须遵守的约定。
而约定者,却没有一个人肯说出他的名字。
“这件事和西弗无关,和你有关。我想邓布利多爷爷你一定不会欺骗你的黄金男孩之子的,不是吗?”
狡黠的笑了起来,阿尔毫不掩饰他的得意。
“那么,告诉我吧,邓布利多爷爷,你是怎么死的?”
根据邓布利多画像下的备注,阿尔自然清楚这位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是在战争时期死去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到杀死他的人——这简直匪夷所思。
阿尔喜欢读书,不论是巫师世界还是麻瓜世界的书籍,只要有用德拉科都毫不犹豫的为阿尔找来。但是对于他的儿子斯科皮,德拉科还是会限制他一些麻瓜书籍——比如上次雨果(罗恩的儿子)顺手带来的那种杂志——《耽美季节》
麻瓜的书籍也有很多有用的,其中不乏描写让一个人迅速成名的方法——杀死一个当时最为伟大的人。
阿尔相信巫师世界也同样遵循这样的规则,但是奇怪就在这里,那位杀死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的人竟然仍旧默默无闻。
所以他才会问出了这样一个并不算很礼貌的问题,但阿尔相信这个问题可以成为他猜测当年的一个突破口。下 载论坛 “御华夜”整理收藏
果然,邓布利多立刻苦笑起来,但眼底的赞赏和自得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阿尔很敏锐,从一开始他们就很清楚。
“果然,波特家族只有在你手里才会重新回归当年的光芒。”他深深地看了阿尔身后的墙壁一眼,然后离开了画像。
留下了猛然变得僵硬的阿尔一个人。
不用回头,阿尔当然记得正对着邓布利多画像的墙壁上挂着什么。
那是斯内普的画像。
原来如此,阿尔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会对斯内普讳莫如深,原来——
是他杀死了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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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需要谈谈,阿尔。”
虽然擅闯了斯内普的地窖,一身狼狈的邓布利多却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他和蔼的看着阿尔,指了指两个烧杯——它们瞬间就变成了两张宝石蓝的沙发。
其实他之前并不知道阿尔已经回来,或许斯内普并不想将阿尔的事情告诉任何人。邓布利多这次本来只是想找斯内普求助,看他是否可以治疗他的手。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没有听错吗?西弗勒斯,你愿意帮助德拉科?那么,你愿意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吗?”
阿尔的注意力再度被纳西莎的声音吸引了回去,他已经错过了重要的部分,所以并不清楚刚刚他们都谈论了什么,但这并不代表邓布利多也没有听到。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和古怪。
“不要去管那些事情了,阿尔,我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忙。”邓布利多听到斯内普答应立誓后再度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完全掩盖住纳西莎的声音,让阿尔无法听到他们的誓言内容,“我猜想你已经毕业了,那么,有没有兴趣到霍格沃兹来帮助我?”
说着,他晃了晃那只干瘪焦黑的右手。
“你看,我现在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或许我真的老了。”
说这话的时候,阿尔不确定他看到的满脸疲惫和厌倦的邓布利多是否是真实的他,但他确信邓布利多确实需要他的帮助——或许这件事必须是他才能完成的。
阿尔当然不会忘记在六年前(按照阿尔的年龄算的)邓布利多的主张,他并不希望阿尔插手他的所有计划,甚至会刻意支开他才开始行动。
“你知道我无法拒绝。”
阿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有问邓布利多到底要他做什么就答应了下来。
他很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回来的,虽然这次回来发生的许多事情和他预期的并不一样,但是阿尔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
他是为了斯内普而来,如果可以就拯救他,然后和他一起脱离英国的巫师世界幸福的度过后半生。
而如果失败……
阿尔眯了眯眼,笑容笃定。
他不会允许自己失败,绝不。
“整个巫师界都将感激你,阿尔。”邓布利多欣慰的笑了起来,“当然我现在并不是需要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只是一会我想要和西弗勒斯单独谈谈,而我希望你,暂时回避。”
其实他完全可以瞒着阿尔直接去找斯内普谈话,但邓布利多没有这么做,潜意识里他并不想避开阿尔,但是如果他在场的话,或许一切无法按照他预定的那样继续下去。
阿尔皱着眉深深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什么也没说。但邓布利多知道他是默许了。
“当然,至于到霍格沃兹来帮助我的事情,我想我需要先征求一下西弗勒斯的意见,我们都不想他为难,不是吗?”
斯内普的承诺(中)
之后不久,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就告辞了,而斯内普也下到地窖里重新打开了他上锁的门。
然后他看到了邓布利多——笑得如同一只偷吃了一窝鸡的老狐狸。
“真是惊喜,邓布利多。”
斯内普挑了挑眉,带着他和阿尔回到了客厅,将阴暗的摆设重新恢复成了温馨的模样。
彼得不甘不愿的上来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红酒,似乎一点也不惊奇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