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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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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带着有趣的笑,顾云横只觉得这人万分恶劣,分不清他口中之言是真是假。他身上有跟屁虫的亲昵,也有臭屁虫的坏性格,若非独处了一段时间,顾云横根本没发现异常,偏偏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谁,装了好半天的臭屁虫。
    顾云横不知他在什么时候把臭屁虫赶下去,独霸了身体,努力在脑子里搜刮,怀疑他很可能也装过跟屁虫,只是自己没发现。
    说起跟屁虫,顾云横就不大开心了,那人整天嬉皮笑脸,恨不得找根绳子把两人绑在一块,嘴上口口声声地说喜欢,竟然瞒了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见他半天不吭声,江越岭道:“想什么呢?”
    顾云横面无表情道:“我在想,你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有多少个,以后每次换人时,烦请您老人家先知会一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江越岭笑道:“好,不过,我只能保证自己。”
    “有你这话就行了。”顾云横随口一说,跟屁虫和臭屁虫都好辨识,唯独他最难,其他的人他尚未见过,等以后再说。

  ☆、第29章 章 二十九

章二十九
    解决好温饱问题,两人又在树林里转了一会儿,甘清村就是个小村庄,占地不大,加上山林都不低郁林的十分之一。
    顾云横和江越岭仅用大半天,便将整个甘清村走了一遍。没有看到任何异常,除了山间野兽飞禽,真就一个活人也没有。若不是他们知道甘清村的人全死了,还以为这里只是一个人口稀少的安宁小村落。
    夕阳西下,斜晖越来越淡,光亮的地方越来越少。
    顾云横和江越岭赶在夜色沉沉之前回到甘清村中,当太阳完全躲起来,月亮爬上天空,鬼魅的画面再次出现了。
    一个个村民从家里走出来,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幽静的小村庄再次热闹起来。
    唯二的活人穿梭其中,看路边买菜的老妇与小贩讨价还价,听两名成年男子聊今年的收成,街边有几个小男孩正在蹴鞠,一派祥和无忧的场景,若非亲身经历,顾云横很难相信这些人并不是“人”。
    两人信步而行,不一会儿便来到昨日刚进村的地方。
    突然,不远处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顾云横转身看去,孩童被一名女子的背影挡住,熟悉的对话响起。
    “叫你别跑那么快,看,跌倒了吧?以后出门还敢抬腿就跑吗?”
    “不、不敢了。”
    “哪里摔疼了?”
    “这里。”
    顾云横难以置信道:“怎么跟昨日发生的一样?还是他又摔了一跤?”
    自己说出的话,自己也不信。顾云横偏过头,但见江越岭眉头微蹙,想必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
    江越岭沉默片刻,方道:“绝不是又摔了一跤。”但他也不敢妄下结论,叫上顾云横往甘清村唯一一座拱桥赶去。
    小孩子皮实,昨天跑快跌倒,今日也有可能。但嫁娶就不一样,同一个新郎不可能两天分别迎亲两次正妻。
    两人站在桥上,稍等片刻,脸色顿时大变。
    一群嫁娶的队伍吹着锣打着鼓出现在视野中,领头的新郎官骑着一匹大马,一脸喜气地向周围道好的人作揖。
    迎亲的队伍穿过顾云横和江越岭,敲敲打打,沿着昨日走过的路走下去。
    江越岭对已经呆住的顾云横道:“是在重复昨日的事。”声音一顿,飞快向一个地方跑去。
    顾云横猝不及防,追上去道:“你跑什么?”
    江越岭头也不回道:“若真是重复的,那昨日的老奶奶,今天也会出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顾云横捶胸顿足,到底他不如师叔祖经验老道,稍微遇上点想不通的事情,脑子就僵住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来到老奶奶家门前,江越岭单手握拳,做出敲门的姿势,手还没有落下,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老奶奶胳膊上挎着昨日的篮子,上面盖着一块布,不用看顾云横都知道下面盖着的是她今日要卖的饼。
    顾云横上前一步叫道:“老人家甘清村到底怎么了?为何今日与昨日发生的事一模一样?”
    话音落下,老奶奶步履蹒跚地穿过他的身体,目不斜视地走在街上,粗声叫卖道:“卖饼喽,好吃的韭菜饼。”根本没见到顾云横。
    被忽视,被穿身而过,顾云横当场惊呆了。
    江越岭眉头蹙得更深,拉住顾云横,阻止他追上去:“别去了,没用的,那老奶奶的手不一样。昨日我们见到的人,不是她。”
    “那昨天的人去哪儿了?”
    江越岭摇头不知,幽幽道:“你可记得,昨天最后一次见老奶奶,你问她为何不去卖饼,她是如何回答的?”
    才发生的事,顾云横记忆犹新,脱口而出:“她说被打断了,不卖了。”
    “她被谁打断?打断了她什么?什么被打断她就不去了?”
    江越岭连续抛出三个问题,顾云横下意识接道:“能打断她的只有我们,我们打断她卖饼的计划,至于后来她不去,大概是因为她不开心了?”
    “错!”江越岭一个字掷地有声,“我们打断的不是她卖饼的计划,而是她模仿老奶奶的计划。”
    一句惊醒梦中人,甘清村内所有人今日重复昨日事,昨日八成是在重复前天的事,如此说来,自全村人死去,他们便在重复同一样事情。
    如果昨天不是被他们打断,假扮老奶奶的人会把原来老奶奶要做的事,一模一样的做一遍。
    顾云横顺着这个思路说下去:“今日她没有出现是因为顾及我们,还是她又换了一个人模仿?”
    “昨日她字里行间全是要撵我们走,像是极其厌恶别人打断她的游戏。”江越岭笃定道,“像她这种性格,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定是换了个人模仿。”
    听他用“游戏”来形容这种事,顾云横毛骨悚然,暗道模仿的那个人怕不是个变态吧,躲在死人堆里玩这种游戏,什么喜好?江越岭竟然能够理解他,难倒也是个变态?
    脑子不好就算了,说不定还是个变态,他当初怎么会把这位师叔祖奉为自己的努力方向,想要变成跟他一样的人?
    顾云横不住摇头,压根不去想这事,全身心地将经历放在甘清村的怪事上。
    既然有了目标,只要把人从村民中揪出来就好。
    这活说起来繁琐,但做起来十分容易,只需要试试看全部村民是否能看到他们,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便可以。
    两人选了个方向,一个个排查。事件不断推移,约莫到了他们的饭点,不少人成群结对地往当地最大的一座宅子走去。
    那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红色,墙上、门上贴着硕大的双喜,婚宴正要开始。
    结亲的是这里的大户人家,甘清村的村民只需道声恭喜便可进去吃流水席。
    旁人看不见顾云横和江越岭,他俩连一句贺词都省了,径自跨过高高的门槛。
    正厅中央,一对新人并肩而立,他们身旁站着一位一脸福相的老先生,笑容满面道:“一拜天地——”
    顾云横刚查完一桌客人,顺着吆喝投去视线。
    “二拜高堂——”
    顾云横碰了碰江越岭道:“你快看,那新娘个头不小啊,都快跟新郎一般高了。”
    “夫妻对拜——”在众人的欢呼声和鼓掌声中,老先生吐出最后四个字,“送入洞房——”
    新娘被一群丫鬟簇拥着送进后面的厢房,新郎自然要被扣下敬完一圈酒,才可放他回去春风一度。
    顾云横暗戳戳的想: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这位新郎官好福气,每天都过洞房夜。若这新娘貌美那边是天大的福气,若新娘是凹头深目的无盐女,那就——那就太惨了点啦。
    想着,竟有些想去一睹新娘的庐山真面目。
    “你看地上。”
    江越岭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话,顾云横叫了一嗓子,不知所云道:“啊?看哪儿?”
    江越岭下巴往新娘方向一扬。
    顾云横还道他也跟自己一样好奇新娘的长相,不愧是他师叔祖,视线下垂,看到一个被烛光拉长的影子,目瞪口呆起来。
    这这这——
    时至今日顾云横才发现这间大宅里除了他和江越岭,只有那新娘有影子,其他人,无一例外都没有。
    有影子便是活人,装扮成老奶奶的人,现在正伪装成新嫁娘。
    顾云横一边懊恼自己观察不够细致,竟忽视了这般重要的一点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一边就要去抓新娘。
    江越岭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下他的冲动劲,低声道:“切勿打草惊蛇。”
    顾云横一怔,反正那人不演好这一出戏不会停下来,他无需那么着急,说干就干。
    冷静下来后,两人的视线又在地上逡巡一圈,确定没有遗漏,当真只有“新娘”一个可疑之人后,放轻脚步朝着新房走去。
    路上,顾云横已有打算,悄悄与江越岭商量道:“一会儿我进去,假装成新郎,她不会起疑的。你在门口等着,伺机而动。”
    江越岭颔首应下,须臾间便来到新房门口。
    顾云横给了江越岭一个眼色,见他站定,推开房门。
    他抽出腰间折扇做防护,一步步走向新娘。
    新娘一身喜服端正地坐在床边,头上盖着一块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乖乖的等着她的如意郎君掀开。
    在她的印象中,新郎会用房内丫头递来的象征着逞心如意的玉如意掀开她的盖头,轻唤一声她的闺名,而后两人共饮合卺酒才算礼成。
    没想到这一切都没发生,新郎步入新房,紧跟着自己的盖头就被掀开,她还没来及惊叫,掀盖头的人抢先一步,发出惨叫声。
    江越岭不明所以,当门一脚踹开。
    房间里新娘掐着腰怒火冲天,红盖头就在她脚边。顾云横紧贴在墙角,举着没有打开的折扇,游魂未定,见到师叔祖进来,连忙朝他跑去:“师叔祖,这个新娘丑死了,画的跟鬼一样。”
    江越岭淡定地多看了几眼道:“还好。”
    “这还叫还好?”顾云横惊诧万分,那人眉毛画的比手指粗,眼睛一圈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比铜铃还大,粉扑得太厚,一边走一边掉,两坨腮红都快抹到头发里了,活似山里树上蹲着的猴子撅着屁股,更别提她的血盆大嘴,仿佛刚生吃了几个小孩。
    这也能叫还好?被人指着脸说丑的无盐女不得冤死?
    新娘被打断本就不开心,又被人说丑,更是不约,定金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不善道:“又是你们!”
    他一张口,顾云横顿时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苍天,你是男子?”

  ☆、第30章 章 三十

章三十
    身穿新娘喜服的男子恼火地横了顾云横一眼:“怎么,有意见?”
    意见没有,只是不太懂他的想法。顾云横摆摆手,否定着莫须有的罪名,道:“身为男子,为何你想嫁人?”
    “嫁人怎么了?我没嫁过人,体验一下不可吗?”男子不可一世,呵地一笑,“世间万物,形形□□,什么样的人都有,而我,想把没有体会过的都体会一遍。”
    这么说便懂了。
    顾云横了然道:“所以昨日你装成老奶奶,是为了体验老人家的生活?”
    孺子可教也,男子脸上颇有得色:“不错。”
    顾云横理解不能:“你到底图的什么?”
    男子笑吟吟道:“什么都不图,无聊而已。”
    真是个好答案……
    顾云横摇摇头,推着江越岭的后背让他与男子交谈,他相信这两个脑子都不怎么好的人,一定能互相理解,说不定还够产生惺惺相惜地情愫来。
    江越岭被推到前面,与男子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如何接他的话,生硬地转开话题问道:“在下江越岭,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江越岭?”男子尾音挑起,声音变高一些,“弄死曲无声的那个江越岭?”
    江越岭并不想多事,自报姓名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说出口方才想起来,他已经“死了”。
    摇摇头,江越岭道:“同名而已。”
    男子确信无疑,微微颔首:“再下公子无。”
    顾云横插嘴道:“那个无?”
    “没有的那个无。”
    顾云横喃喃道:“公子无,无公子,当真是个好名字。”世间有他公子无,他却偏爱模仿其他人,世间便不再有他。
    公子无哈哈一笑:“你也这么想?我取这名字的时候,也特别满意。”
    顾云横抓住重点:“你取?”
    “怎么?”公子无挑起眉,缓缓地看向他,“自己不能给自己起名字吗?”
    “可以可以。”顾云横不住点头,倘若是公子无,无论他做什么,顾云横都不会吃惊。乖乖地移步到江越岭身侧,戳了戳对方的腰眼,让他继续问。
    江越岭开门见山道:“无公子可知甘清村的村民为何变成这样?”
    公子无瞥了他一眼,风轻云淡道:“知道。”
    “为何?”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江越岭道:“因为我想知道。”
    公子无失笑道:“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吗?”
    江越岭反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公子无道:“因为没必要。”
    江越岭继续问:“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公子无冷笑道:“管他是谁做的,反正不是我。”
    “你不想查出凶手是谁?”
    “不想。”
    公子无语速飞快,句句都让人难以接下一句,顾云横深感他是个交谈终结者,若换成自己,聊不到两句就无话可说了,偏偏江越岭偏有本事,与他相谈甚欢。
    江越岭又问道:“你留在甘清村干什么?”
    公子无呵呵笑道:“为了体验人间百态。”
    江越岭道:“这些人变成现在的样子与你有关?”
    公子无颇有些引以为豪:“当然,若不是我,他们早就腐化了。”
    “你杀了全村人,把他们变的不人不鬼不妖,重复过日子,就为了满足你的私心?”
    “别想套我话,也别对我使激将法。这些对我无用。”公子无站了好一会儿,觉得累了,退回床边,坐在床沿上,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方才我就说了,人不是我杀的,你们走吧,明天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你们已经打断我两次,我不想再被打断第三次。”
    他话音落下,新房的门被打开,没有影子的新郎走进来,喜上眉梢地走到床边。
    公子无赶紧捡起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还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他又一把掀开,丢在地上,心情不快地踢了一脚:“讨厌死了,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新嫁娘。
    公子无摇身一变,身上喜服消失不见,变成一身粉色衣裳。
    粉色!!!
    顾云横大囧,暗道:好好的男子,爱扮女子,还爱粉衣,什么情况?
    那头的新郎掀开红盖头,露出新娘的容颜,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五官清丽俊秀,尤其是有公子无从旁衬托,衬得这位新娘简直赛过了天仙。
    人家圆圆满满地成了一对,共饮合卺酒。
    公子无只能退到一边睁大眼睛,瞪江越岭和顾云横,眼里满是怨愤。
    合卺酒下肚,接下来就是洞房夜了。新郎紧挨着新娘坐下,缠绵地拉住她的手。新娘娇滴滴地垂下头,任由他拉着。
    公子无没有走的迹象,顾云横倍感尴尬,即便不是真人,也不好看人家闺房之乐啊。叫上师叔祖,招呼公子无一同去外面谈。
    公子无纹丝不动:“走什么?”
    幸好这位新郎不是猴急之人,与新娘并肩而坐,说起了体己话,并未有下一步行动。
    顾云横道:“人家都要洞房了,不走想什么头绪?”
    公子无乐呵呵道:“看免费的春宫戏啊。”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顾云横又一想,惊道,“你扮新娘,不会是想与这人……”他欲言又止,脸上一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表情。
    公子无双眉挑起,斜飞入鬓:“呸!就这长相,五官跟狗啃出来似的,本公子才看不上他。本公子只想体验嫁人,不想体验洞房。”语调突转,温言道,“你们真想知道甘清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这话题转的让人措手不及,顾云横颔首道:“是啊,你又愿意说了?”
    公子无笑道:“是呀。”
    顾云横暗自腹诽道:真没见过这般反复无常的人。
    紧跟着,公子无饶有兴趣地对江越岭扬了扬下巴:“你呢?你想知道吗?”
    突然被点名,江越岭直言道:“想。”
    “让我说可以,不过我有条件。”公子无笑呵呵地打量江越岭,“你长得不错,可以娶我。”
    他脸上妆容仍在,本就恐怖至极,配上这句话,惊悚度不断飙升。
    江越岭震惊道:“什么?”
    顾云横目瞪口呆,看看公子无,不知这人何时对江越岭“芳心暗许”,再看看江越岭。两人一喜一惊,神情完全不像是在说同一件事。
    公子无悠然道:“有什么好吃惊的,你们打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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