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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风不动[耽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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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攸,宗政二十二年卒。
  顾相檀恍惚地退了一步,抬头又见另一边。
  傅雅濂,宗政十一年卒。
  侯炳臣,宗政十一年卒。
  曹钦,宗政十三年卒。
  赵则,宗政十九年卒。
  羿峥,宗政十九年卒……
  顾相檀僵着背,良久才呐呐道:都死了……都死了……
  还有谁活着?!一定还有人活着!
  他茫然四顾,急急去找,却在墙边一角又寻得了最后两个灵牌,灵牌竟是新的,幽暗的内室还可得见清漆泛出的冷光。
  赵鸢,宗政二十三年卒。
  顾相檀,宗政二十三年卒。
  顾相檀脚下一软,一下子就脱力地坐倒在了地上。
  ……
  烛火一个“噼啪”,骇得他猛然睁开了眼!
  寂夜中四面一片黢黑,只隐隐的月色透过窗帷映出了房中半角,顾相檀躺在榻上,呼吸急促,半晌才平复了下来。
  他紧盯着床头那桂子折莲的雕花床栏好一阵,越看竟越像那狴犴的勾爪一般狰狞,顾相檀不由莫名打了个冷战,一下子坐起,也不点灯,摸着黑披了间外袍便走了出去。
  今夜不是衍方当值,另一个侍从连峰只远远地守在廊下,见得顾相檀似有些惊讶,但也未问,行了个礼又端端正正地站了回去。
  顾相檀顺着偏殿行到了后院,这里便是须弥殿的佛堂,佛堂高两层,顾相檀未进一层,而是拾阶而上,来到了二楼的围栏处。
  栏下有湖,湖边是墙,极目远眺,月光浸水水浸天,一片空明互回荡。
  顾相檀看着眼前的景色,脑中却依旧抹不去方才梦中的场景,那一个个人,一条条命,该死的,不该死的,到头来全成了一把黄土,包括他顾相檀自己……
  夏末的晚风阴阴冷冷,竟吹得顾相檀无端地打起颤来,他伏在栏杆边隐约瞅见了城墙下一道白影晃过,然而再看,又只剩枝桠婆娑,夜色潇潇。
  顾相檀抹了把脸,自嘲地笑了,笑着笑着又闻得耳边脚步声渐起,他顿了下才慢慢回头,就见一人踏着夜色缓缓行来,衣袂舞动,轻盈若幻。
  顾相檀直愣愣地看着对方走到近前,两人目光在空中微微擦碰,顾相檀眸色一闪,匆匆垂下了眼。
  嘴角微扬,口气听来有些戏谑。
  “你这是大半夜睡不着在皇城里晃悠么?怎么还晃到我的须弥殿来了?”
  赵鸢未语,也不拿相同的话来讥回,只与顾相檀一起在栏前站定,侧头看向远处。
  小楼上夏风猎猎,卷起赵鸢的袍角,也卷起顾相檀的发尾,两人于空中一个交互,又各自散开,不留痕迹。
  静谧片刻,顾相檀开口道:“中秋过了……也不知师傅好不好。”
  赵鸢道:“过了年节就能回去。”
  “能回去吗?”
  赵鸢转过头,对上顾相檀的眼睛。
  “你要想的话……”他说。
  当日离开,曾对傅雅濂许下奔完丧就回鹿澧的话,可是什么时候能奔完丧,什么时候又能了结此案呢?
  顾相檀思量着,点点头,面上若有似无一般笑着,抓着雕栏的手却越握越紧,紧到指甲都磕出了血,紧到赵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迫着他松开,顾相檀才恍然回神。
  赵鸢眉峰拧起,觉察到顾相檀在不停地发抖,再看他那张脸,一瞬间竟虚若金纸,好像就要被这往来的风给吹塌了。
  赵鸢心头一悸,忍不住探出手将人拉了过来。
  顾相檀混沌间只觉跌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一只臂弯紧紧地环住了自己的腰,让自己靠在他的胸前,一下子就遮挡住了周身侵袭的寒气。
  顾相檀起先是呆愣,待意识到赵鸢做了什么的时候,难掩的酸涩又不停地泛上鼻头和眼眶。
  “是衍方告诉你的?还是你……早就知晓了?”知晓真相,知晓谁是凶手。
  赵鸢沉默了下,轻轻说:“到了京城才知晓的”。
  顾相檀深吸了口气,忽然就停止了颤抖,垮下一直挺直的脊背,无力地将头埋入赵鸢的肩窝中,从他身上汲取着唯一的温暖。
  赵鸢以为顾相檀会怪自己为何要瞒他,却听见他用着嘶哑压抑的声音沉沉地说:“渊清,我好恨……”
  今晚赵溯说得那些,那一点一滴一言一语,顾相檀全都记得,他怎么能忘记,怎么会忘记,曾几何时这就是支撑顾相檀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活下去,让那些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他本以为自己已是经受过最坏的一切了,然而,当赵溯再一次重复起这段过程时,顾相檀的心依旧愤恨难平,痛苦激荡。
  上辈子,他就在此时遇见的赵溯,那时候的顾相檀正处心积虑费尽心机,赵溯的话赵溯的经历对顾相檀来说都犹如切肤之痛,于是同病相怜一拍即合,自此相辅相成,合作无间。
  只是到最后,赵溯得到了他所希冀的一切,而顾相檀回头再看,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无所有。
  其境再历,顾相檀恨那些害死顾家害死爹娘的凶手,然而他更恨这仇怨让自己牵连了那么多人,到头来只换得一个玉石俱焚的结果。
  “你想他们死吗?”赵鸢忽的问。
  他声音依旧清亮平淡,好像在问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一般,只轻抚着自己后腰的手掌温柔异常。
  然而这句话却仿佛兜头一盆冷水般自顾相檀头顶浇了下来,让他彻底自彷徨迷离中清醒了过来。
  记忆中,曾经有一个人也这样问过他,一样的口气,一样的神情,他说:你想报仇吗?
  顾相檀是怎么回答的?
  他记得自己说:想,我当然想,做梦都想,时时刻刻在想!我想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一个一个永不超生!
  于是那个人在思忖之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然后他上了战场,然后骁家军连连大捷,宗政帝派其出兵泸州关救赵界于危难,他却以违逆军令罪将赵界直接斩于军中。
  此时的三王早已苟延残喘,此时的赵界也已是强弩之末,只要他回京,顾相檀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人头落地,尸骨无存,可是赵鸢却先他一步动了手。
  顾相檀那时不明,还曾质问过赵鸢为什么要插手这事,后来他才突然懂了,却已是晚了。
  赵鸢不愿他两手血腥,所以替他手刃仇人,然而却被三王余孽记恨,害的最后连一把骨灰都带不回京城……
  想到此,顾相檀心中大恸,一把抓住赵鸢的手,瞪着眼睛狠声道:“不,我不想他们死!”
  赵鸢不语,眼中却闪过惊讶。
  顾相檀认真地看着他,眸色已恢复清明:“神武大军虽勇猛善战,但赵典在京中布防严控,绸缪多时,又有羽林将军在旁,势力远不到我们能动的,而宗政帝虽兵力甚微,但朝中党羽众多,一旦不测必引起朝野动荡,民心不稳,加之边疆危脆,御国将军重任在身,远水救不了近火,且还有南蛮人伺机而动,就算要他们死也不是现下,只有让三王和宗政帝鹬蚌相争才是最好的结果!”
  虽然上一世顾相檀也是抱着渔翁得利的想法,只是他等不得,所以为求捷径不择手段,这一世他不再执着于仇怨,只要保得一人平安,连着那个人所重视的人一起,他知道赵鸢有其自己的计划和准备,顾相檀不愿赵鸢为了自己坏了他的主意,他只需按他的命途走就好。
  面对着顾相檀深沉急切的目光,赵鸢沉吟半晌,轻道:“我晓得了。”
  顾相檀这才松下一口气来,连带着胸腹中的压抑一同叹了出去。
  却听赵鸢又道:“所以你也不必管,且看他怎么自己收场。”
  顾相檀一怔,避开了赵鸢的视线,须臾,点了点头。
  赵鸢望着他的发顶,面上掠过一丝微不可查地无奈之色,又觉胸口一重,顾相檀重又撞入了他的怀中,伸手抱住了赵鸢的腰。
  附耳轻语道:“渊清,我们定要好好活着……”
  赵鸢心头一跳,感受着那触碰,忍不住微微用力揽紧了顾相檀。
☆、相邀
  晨光熹微间;一顶绿帷舆轿缓缓自远处行来。
  宫门前的首领小太监急急小跑着上前,见得轿边站着的苏息忙哈着腰恭敬道:“灵佛,这是要出宫?”
  苏息斜了他一眼:“知道还不快让开?”
  小太监又左右打量了番,见顾相檀只带了两个侍从和一个侍卫;立时脸上显出一丝为难。
  这上头可是吩咐过的……
  轿帏被掀开;下一刻后头露出一张稚气却又温润的脸来,嘴角浅浅的笑着;看着那小太监道:“今儿个廿二,是燃灯佛的寿诞;我去庙里供个灯;即去即回;莫要担心;皇上也说过,我只要想出宫随时可以,若他再问起,你便实话实说就好。”
  顾相檀嗓音轻缓,眉目平和,听得那小太监一下子就软了心肺,还什么“莫要担心”,宫里的主子何时这样说过话了,更别提眼前的人还耐心地对自个儿把缘由一一道来。
  小太监顿了下,慢慢退开了两步,惶恐的神色已是被诚挚替换,俯首道:“奴才多嘴了,灵佛且小心。”
  顾相檀对他点点头,又是暖暖一笑,放下了轿帏任轿夫抬着离了宫。
  舆轿行了大半个时辰,到得了释门寺外。
  顾相檀仍是一身素衣,也未告知任何人前来,下了轿后就随着众多的香客一起进了大雄宝殿,殿内香火鼎盛,信徒无数。
  顾相檀在里头转了一圈,接着从安隐手里接过了一文钱,请了一盏最简朴的明灯,寻到了如来佛像前跪了下来。
  在心中默念了三遍祈愿文和要祝祷的人后,顾相檀点了灯,又恭恭敬敬地将其供奉在佛案上。
  一侧头却见一旁多了一盏金宝莲花灯,那灯一共九层,每一层皆缀满了丝丝缕缕的金箔,精雕细作,点点璀璨,被镂空的灯火一照,几乎映出喧天的光芒来,更衬得在其下首的顾相檀的那盏明灯小得可怜。
  拿着那灯的是一双细白玉手,手背上有一枚梅花样的胎记,顾相檀顺着那手看去,就见一华衣女子跪在了自己身旁的蒲团上。
  那女子供完灯并未注意到他,只抬头对一边站着的和尚道:“小师傅,我想求个签。”
  和尚拿来签筒,女子摇了,一看:下下签。
  她神色一苦,把签递予给小和尚看。
  小和尚道:“阿弥陀佛,施主须知,心不明了,多求多恼。”
  女子似是不服,又拿了签摇,一连摇了三支,却全是最坏的,那脸上的悲戚之情直看得小和尚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只是任他如何劝说,女子却怎般都不放弃,小和尚只有摇了摇头,退到了一旁。
  顾相檀起身,苏息问:“公子,可是回了?”
  顾相檀点点头,朝前走了两步,又回头去看那女子,见其仍是执着地摇着签,纤纤背影莫名笼罩了一层深深的郁色,将那身华服都染得暗淡了。
  “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
  女子猛然一僵,缓缓回头,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年身形修长,面目澄净,看着自己的神色明明那般淡然平和,却又仿佛绵里藏针一样,一下就被戳穿到了心底,将那隐隐绰绰的阴翳照得再难隐藏。
  对上女子的目光,少年沉吟了下,又说了一句。
  “苦海无边,祸未临头须早悟,仙缘有路,心非草木要归真。”
  说完这句,顾相檀不再看她,转身出了释门寺,如来时一般,坐上小轿,离开了这里。
  没行出多远,苏息的脑袋就从外头探了进来。
  “公子,您刚才对那位小姐说的话是何意思啊?”
  安隐在外头打他:“念了这么多经,怎还是没规矩!”
  顾相檀在苏息额上推了一把,“她若能想通就有意思,她若想不通,就什么意思也没有。”
  苏息一脸茫然,想了想把头缩了回去。
  不过半晌又拉开了帏帘。
  顾相檀无奈地瞥他,苏息却说:“公子,六世子来接您了。”
  顾相檀一怔,忙吩咐落轿,掀了帘走出去果然瞧见赵鸢站在不远处,此地离皇城还有半柱香的路,他倒是会找。
  “怎得这么早,不是说好了午时再去的吗?”
  赵鸢道:“三哥让我来的。”神武将军府近日便完工了,故而侯炳臣如之前所说的那般邀顾相檀过府一叙。
  顾相檀琢磨了下,赵鸢必是去过须弥殿见自己不在才又沿路寻过来的,这么绕上一遭,也不知多早前就出了门。而此刻见着对方那一本正经的脸顾相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嗯,行,你都来了,那便现下去吧,”又对轿夫道:“你们先走吧,若是有人问起,如实回禀就是。”
  接着也不客气,转身就进了赵鸢的轿子。
  没一会儿赵鸢也进来了,在顾相檀身边坐下,吩咐起轿。
  一路上,顾相檀看着沿街的热闹景象没言语,这一次难得赵鸢先开了口。
  “去释门寺做什么?”若是要烧香求神,须弥殿的佛堂即可,顾相檀无需离宫。
  顾相檀哼了一声:“你还要问我?不是问衍方就什么都知晓了么?”
  赵鸢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片刻转开了目光。
  顾相檀却不依不饶地问:“你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衍方是你派来的了?”
  赵鸢不抬眼;也不说话,直到被顾相檀追的烦了,才说了句,“知道便知道了吧。”这语气褪了几丝冷色,竟让顾相檀听出了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顾相檀惊讶,难道赵鸢从来没想过要同自己解释吗?又或者他本来就觉得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其实回头再想,顾相檀才发现,若是不能应对的答案,赵鸢宁可闭嘴、沉默、不予回答,也甚少对自己撒谎,而且他说了便一定会做到,不说也会默默做到。他以前总觉得赵鸢的心藏得深,才使得自己用了这么多些年才堪堪觉察,然而重新把路走了一回,带了真心去体悟,才明白原来这人从来就处处是真心。
  感觉到顾相檀看过来的目光,深沉中又掺杂了隐隐的哀伤,赵鸢不懂,却不知为何也觉得心头一荡。
  刚张了张唇要说话,外头苏息叫道:“公子,将军府到啦!”
  赵鸢回神,当先起身出了轿,又回头伸手把顾相檀一起拉了出去。
  轿外,一眼便可见威武雄壮的府门,侯炳臣带着薛仪阳、赵则和一干副将亲自迎了出来,朗声笑着对顾相檀道:“灵佛来了,快请快请,末将已等候多时了。”
  顾相檀同他客套了一番,便随着他们一起进了府,沿途行去就得见宗政帝为笼络这位大将军花了多少的功夫。
  这将军府虽不至于天上地宫金碧辉煌,但阆苑琼楼峻宇雕墙还是算得上的,光是那用来演武的私人校场便已是打造的气势磅礴周到万分了,从侯炳臣的言行也能看出,他对这新居颇为满意。
  几人又来到正厅,那儿已是摆开了筵席就等着顾相檀入座。
  两辈子以来这还是顾相檀第一次同神武军营的人如此亲近,听着侯炳臣对自己介绍起他那些勇猛善战的副将,又想到他们一个个战功彪炳,上一世却未必都有善果,顾相檀就有些心绪起伏,千回百转间难以为外人言。
  而那些副将也原以为灵佛该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才是,但眼前这位少年虽看着矜贵清雅了些,实则一开口就平易近人,不过几番来去就已经同大家打成了一片,毫无架子,也并没有满口佛理禅道,反而让人觉着同他说话很是亲近舒心,只可惜将军和灵佛不能喝酒,要不然这场面定然更加热闹。
  这种时候赵则总是最来劲,他把杯中的清茶喝出了陈酿的气势来,猛地一拍桌站起道:“左寻右寻总是不得机会,今日正好灵佛也在,你们谁出来让我比试比试,看看我近一段时日功夫练得如何了。”
  几位副将互看一眼,只哈哈笑了起来。
  赵则见他们不说话,又朝赵鸢看去,赵鸢抿了口茶,也不理他。
  赵则气不过,大声道:“怎么?你们这是瞧不起人啊,宫里的师傅都说我进步了得,两人一同上都不是对手!”
  “噗……”这话一说,终于有人搭腔了,只是出口的语气却不怎么好。
  “宫里的师傅?呵呵,木匠师傅还是花匠师傅啊?”
  赵则一瞧,又是上次那个神气活现的神医,想到之前在大殿上他对自己的口出不逊,赵则不服,“那你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莫不是黄毛小儿信口雌黄。”
  “你说什么!”羿峥显然也是个激不得的,当即便跳了起来,“既然你要找死,小爷就让你看看我的能耐。”
  说着当先一翻身跃了出去。
  赵则一见他那身姿,立时两眼放光,跟着三两下蹦在了后头。
  薛仪阳要拦,侯炳臣却道:“随他们,打不死就是。”
  谁知这话说了还不下须臾,外头就传来一声惨叫,众人忙匆匆去看,就见偌大的院内,羿峥叉着手站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赵则。
  而赵则则面朝下趴伏在地,正捂着屁股气若游丝地哼哼。
☆、游府
  羿峥鄙夷地看着他:“之前是谁夸下海口耀武扬威的;就你现下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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