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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风不动[耽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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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傅雅濂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对慈国公颇有微词,这让顾相檀一时也有些惊讶,既感叹陈年旧事的种种不公和蹊跷,又意外于师傅竟也会为了除自己之外的人动这样大的怒。
  说到此,马车已是渐渐驶出了鹿澧,眼看着到了田萍县以北处,再前头便有大邺宫中的侍卫在此守候,预备迎灵佛回宫了。
  此时天际忽的传来一声轻啸,顾相檀掀开帘子仰头一看,便见茫茫云间隐约有一抹暗影在空中盘旋缭绕,待得片刻,那东西便越飞越低,不一会儿已俯冲到了近前,竟是一只全身黢黑的鹯鸟。
  顾相檀等它在马车桅杆之上停稳后才伸手自它脚上解下了一只竹筒来,又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瞧了瞧,不由勾唇一笑。
  傅雅濂在一旁面露狐疑,顾相檀就将纸条递予给他,一边高兴道:“师傅,这可是好消息。”
  傅雅濂接过一看,便见纸上写了两个人名,统共也就十几个字。
  科举放榜。
  状元:孟粟
  榜眼:高进廷
  ……
☆、三年
  宗政十五年;春。
  这一日;鸟语花香满园春|色,礼部尚书瞿光自御史台一出来便见前头来了一顶蓝帏小轿;他透过轿帘一瞥见对方;立时对轿夫挥手;还不待轿子停下,便匆匆忙忙地跨了出去,双手一拢,笑呵呵地给对方打招呼。
  “御史大人……”
  轿帘动了动,不一会儿探出一张斯文俊秀的青年面庞来;见得瞿光,悠然一笑。
  “尚书大人早啊。”
  二人同为一品;官阶一样;但瞿光都亲自来给自己行礼了,御史大人便也索性受下了,连轿子都懒得下了。
  “这时辰您到御史台来不知有何贵干?”
  瞿光暗地里狠狠咬牙,脸上却笑得分外灿烂:“这不是今早皇上吩咐的嘛,鲁大人的案子瞿某既然知情了便没道理不出来给个交代,虽为同僚,但他做出这等丑事,瞿某自不会维护包庇。”
  御史大人点点头:“这位鲁大人才进都察院没几日,眼看着今年的科举又在眼前,试题还未选定,偏偏在此时爆出了他揽权纳贿的案子,真是可惜了,瞿大人果然是明事理的,皇上也算是没有看错人。”
  瞿光连连点头,又把御史台大中至正明察秋毫的办事能力给好好地夸了一遍:“有薛大人坐守,又有像高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跟随,大邺未来自是无可限量。”
  薛仪阳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这才点点头,阖上轿帘让轿夫起轿走了。
  瞧着对方慢慢行远,瞿光脸上的谄媚立时便收了起来,眼中露出不忿的神色。
  一旁随侍的家奴忍不住小声道:“大人,这姓薛的现在可是越来越狂了。”
  “他能不狂吗,不过几年就从都察院副御史一跃而成了御史大夫,如今整个京城的错处都等着他薛仪阳来抓呢,你没瞧着每日上朝第一要事便是听新上任的御史大人带着他的爱将弹劾群臣吗,不过几个月,像鲁又芩这样因一点小偷小摸就被拉下马的官员已不知几多,连皇上都不敢管御史台的事,现在还有谁会来说话!”
  御史台负责监察百官,先帝在时自然可谓是朝中第一大助力衙门,但是宗政帝登基后,许多府衙自不会如此面面俱到了,到后头简直形同虚设,但是没想到去年薛仪阳上台后,瞿光都算不清自己这小半年到底跑了多少次御史台来为那些身歪影斜的官员擦屁股了,连这里地上有几块砖都快要记下了,偏偏以高进廷为首的那批小毛崽子却是软硬不吃,整个御史台竟只有薛仪阳还会勉强好声好气地和他多说几句,瞿光除了腆着脸多拍拍马屁暂时真没别的法子了,一想到此,真是怄死的心都有了。
  瞿光才坐上轿子回府,那头家里的管家就匆匆迎了出来。
  “老爷,户部一早就派了人到府里,现下已是等了您好久了。”
  瞿光眉头皱起:“来的是谁?”
  管家苦脸:“户部主事,孟粟孟大人。”
  瞿光不由胸口一闷,就听管家道:“老爷,您要不去偏院躲一躲?”
  “躲个屁!那人属狗皮膏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年前,自己也想侥幸一避,却被孟粟从城南又盯到城北,城北又盯回了尚书府,前后足足闹腾了七天,就差连上茅厕这丫都站外头等着了,怎么甩都甩不脱,真不服也不行。
  瞿光深深吸了口气,认命地下了轿往书房而去,原本的黑面在推门而入时即刻换上了和暖的笑意,目光在站在书案前的颀长青年手腕上的绷带略过,不由笑了笑。
  孟粟身上还穿着紫红的大邺官服,显然是直接从户部过来的,他自没有薛仪阳的那番客套,给瞿光行了个礼后便单刀直入。
  “尚书大人,下官在清点前几日浴佛节法会所用账目时发现些许出入,想请尚书大人亲自查看一下。
  瞿光笑容一顿,才要开口,孟粟已抢白道:“下官自知如此小事来麻烦大人实在不该,但下官为此已去礼部上下都跑了个遍,自主事到郎中再到侍郎大人似乎对此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为求真相,下官这才无奈上门讨教,望大人赎罪。”
  瞿光嘴角抽了抽,扬声道:“哪里的话,孟大人尽管盘查,若有疑虑,本官自当配合,不过听说孟大人前两日家里遭了灾,也不知有无大碍。”说是这般说,却径自从一旁拿了茶盏慢悠悠地喝着,又翻开自己的公文径自查办了起来。
  “下官无事,谢尚书大人关心。”
  孟粟也不怪他态度怠慢,将好几叠账目摊在瞿光面前,一一点给他看。
  “……下官记得,红鼎香炉、八宝灯笼、白玉净瓶这些法器物事,在去年的盂兰盆节就已相请供养过,所以此次不需采办,而在这账目上的花销却要近十两黄金,还有经幡、华盖等物,礼部的主事来户部支银子的时候说是让京城的佛绣坊新做的,用的是烫金的细丝,但下官查看过,浴佛法会上的华盖锦幡的绣工不过尔尔,并不是出自佛绣坊的手艺,更不是烫金细线,不知这里头的出入是何缘故……”
  “啪”得一声,瞿光扔了手中的茶盖,抬头不满地看向孟粟。
  “孟大人好细的心啊,你这话说的意思似在怀疑礼部从浴佛法会中贪赃纳贿喽?”
  瞿光心里满肚子的不顺,早前在御史台受了高进廷一肚子的气也倒算了,怎么说也是前左相家的公子,虽说眼下也只是个侍御史,但人高公子可是高中之后在翰林院待了一年就被薛仪阳亲自点名带到的御史台,不看僧面看佛面,瞿光就算想收拾他也不会是现在,但面前这个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刚从外县当了两年知县才进了京的六品小官,自己好耐性地愿意同他说道两句应付应付,没想到现在反而让这崽子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真当他这个礼部尚书是假的了么?还有那三王也不知怎么做事的,下了这么多次手都没把这厮拿下,命也真够硬的。
  瞿光还待好好狠一狠声,灭灭孟粟的锐气,却听对方不卑不亢道:“下官自是不敢轻易下论断,冤枉了大人这才前来相询,若是大人觉得无妨,那下官这便告辞了。”
  说完,孟粟收了东西竟快步转身就要离开,瞿光心头一转忙喊住了他。
  “等等,孟大人便要将账目上呈上去了?”户部尚书同瞿光是有交情的,若是这东西到了他手里自是没有问题,就怕一转身又莫名跑到御史台去了,明天这早就又要精彩了,瞿光可不是没吃过这种暗亏。
  果然,孟粟颔首:“既然大人都觉得无甚干系,账目今日汇总完自是要交给侍郎大人的。”
  瞿光眼皮跳了跳,硬生生地缓了脸上的不快,笑笑着伸出手去:“方才本官未有看清,请孟大人再予本官些时间。”
  孟粟点点头,脸上分毫不动,又将账目放了回去。
  瞿光瞥了两眼,道:“的确有误,定是那些头眼昏花地搞错了数目,我让他们补齐就是。”
  “那大人再看看,除了这法器之余,还有筑坛所用人力、建材……斋食的种类等等皆有偏差……”
  边说孟粟边又拿出一堆的账本给瞿光核对,看得这礼部尚书是两眼昏花,脸色忽白忽红,好看得很,想到还余一堆弹劾的烂摊子等着处理,于是索性咬咬牙,将那些都一道批了,说是过几日便让礼部把钱退出来。
  孟粟这才满意了,把账本重新归整后还不忘指出瞿光的错处。
  “尚书大人日理万机,还要拨冗为下官的小事奔忙,实在罪过。”
  瞿光心道:你还知道啊。
  “不过……”孟粟话锋一转,“礼部这一月要出十几趟的错,银子总是收了还,还了又收,下官们自是责无旁贷,就是礼部连带要一道忙活未免太不划算了,所以便请尚书大人多担待担待。”这是嫌弃他们礼部没一个会算账的,老是给户部找麻烦呢,特别是给他孟粟。
  瞿光呵呵一笑:“孟大人多虑了。”
  孟粟却板着脸:“尚书大人可不能这么说,如今京内形势大人也晓得,前几年东县水患好容易才止住了,却紧跟着便爆发了疫病,自东边十二县起一路朝南蔓延,一夜之间便伏尸百万,如今两年多过去了,外头却还有那么多百姓流离失所恶疾缠身无家可归,国库虚空,救灾的钱一分都拿不出,要不是当年灵佛提议让大邺那么多官寺开仓救灾,又号召信徒捐衣捐物捐财捐药,怕是现在早不知变成怎样无边地狱的景象了,所以连皇上都说,要戒奢宁俭才是上道,户部的银子更该一分一厘算得清清楚楚,不能有半点差池,哪是尚书大人说得这般轻巧呢。”
  平白无故被教训了一顿,还又是拿灵佛又是用皇帝来压他,瞿光还能有什么话好说,只能郑重地表示日后一定严加管教,再不会让此事发生。
  孟粟了了此事后满意地从尚书府离开,然而一回到户部便听同僚又拿来了好几本采纳的账目,孟粟看了眼,皆是一些礼宴的置备。
  “宫中又要办宴?”
  同为主事的官员道:“你这是忘了啊,皇孙没几月便要至晬盘之日了,这些听说都是皇后亲自拟定的。”
  孟粟想起来了,太子的长子不日就要满周岁,再看那礼单,所列名目繁多冗杂,却没几样与皇孙有瓜葛的,户部的人也是精怪,知道孟粟为人古板刚正,听说上头还有左相罩着,虽不知真假,但是一般棘手的事儿就全爱丢给他。
  孟粟又道:“那里头的玉佛玉器等要问释门寺相请吗?是否需得告知灵佛?”说与不说,这银子花销差得可不是一点点”
  同僚拧眉,心道这种小事还要询问灵佛不是找麻烦么,嘴里只能说:“灵佛还在碧河县未回吧?也不知何时才能进京呢。”碧河县便是疫病最重的灾县之一。
  话落却见户部尚书和两位侍郎带着下首几人哗啦啦地全涌了进来,边走边张罗着众人快快做清算盘点。
  同僚忙拉着一人问道:“这是何故?又有哪里要花银子?”
  “这次没钱也要拿钱出来啦!”一郎中道,“方才前线刚传来的消息,西北两州此次大捷,神武军往陈州助军两万,一同将南蛮人一举打出了千里之外,主将司朊重伤,怕是一两年内都不敢来犯了!”
  孟粟猛地跳起,一把抓住来人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来人兴奋道:“皇上自然高兴,于是传召御国将军回京,怕是人已经在路上了!所以下个月的宫宴必定要大做啊。”
  待身旁两人叽叽喳喳地走了,孟粟还有些呆愣。
  时隔三年,神武军和御国军竟然都要回京了吗?
☆、回来
  碧河县;稻斗村。
  顾相檀站在吴家桥的野坡之上;放眼望去村落内只剩一片荒烟蔓草,枯井颓巢;而身后则搭建了二十来顶小蓬;里头时不时有些身着僧服的和尚来回穿梭着。
  一旁安隐正在同顾相檀说道着疫病的消息:“上个月十五前;南边的九个县已是将草药都送到了,夙州的武曲寺、贤文寺也将客室暂且腾出尽力收拢难民了,还有不少乡绅地主跟着开了米仓盐仓,把自家的粮食都捐了出来。”
  大邺寺庙何止千万,信徒又多;平日受多方供养,得万民信赖;此时伸手援助也算是自然;然而如此这般将寺门大开,将所有灾民难民全招致旗下,又日日拿出香油积攒放斋供宿,不顾自身安危,实属首次,若不是有灵佛诏令,想必定达不到如此一呼百诺之效。
  而顾相檀却也是无奈之举,天灾人祸自是难免,以往大邺也曾历经多种大难,却从未有一次君王如此无能,简直将天下子民逼得都要没有活路了。
  “村内昨日死伤几多?”顾相檀问。
  安隐道:“十多人……”比之前几日动辄就要几十上百的死,已是少太多了。
  “火场祭台可搭好了?”
  安隐顿了下,还是点点头。
  这些人都是因疫病而去的,尸首自是不能掩埋,怕顽疾蔓延,反而污了水源,于是只能就地火烧,每百人便要做一个简洁的道场,每一次,顾相檀皆亲自前去超度念经,安隐和苏息屡劝无果,灵佛尊贵,哪里是能出入这般极险之地的,若是一个不察,染上了疫病,谁都担不起这个大责,但顾相檀自从听闻东县有疫症流出后就硬是要亲身前去,两年多下来,已是走过了大邺几十个大小城县,也许真是天可怜见,为善佛佑,往年身娇体弱的灵佛此次却安安康康地撑了下来。
  用顾相檀自己的话说,那一次悬崖之下他到底没有死成,或许不到下一代灵佛降生,自己该没有那么快去见佛祖的。
  可是在旁人看来,灵佛这般不顾生死,常年同大多受感染的疫症群混迹在一起,总是由不得人不提心吊胆,也由不得人不感恩戴德。
  而安隐起先不明白顾相檀如此坚持的道理,只要灵佛口谕一出,天下佛寺无不闻风而动,何故要这般事必躬亲呢?
  后来这一日一日过去,安隐才渐渐懂了,只有顾相檀在,宗政帝才不会胡乱应付,他虽拿不出多少银子,但为保灵佛周全,必定会在顾相檀眼皮子底下做出一派明君的姿态,一路让钦差前后跟随,严查死守,上下官员也不敢借此中饱私囊,懈怠以对了,至少从知府到衙役皆是倾尽全力救灾,半点小心思都不敢有。
  做完了道场,顾相檀一边听着碧河县知府说着县内的善后事宜,一边往收容灾民的帐篷走去,却见一人被兵士远远地带着走了过来,而那人竟是这两年在傅雅濂跟前伺候的贴身小厮怀深。
  怀深上前,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顾相檀。
  顾相檀将之展开,看了不由一怔。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怀深说:“朝中一收到消息,奴才就出门来给灵佛报信了,京城离碧河县约莫十来天的路,若是灵佛现下动身回去,该是正好能赶上御国将军回来。”
  顾相檀思忖了下,眉眼闪过幽幽地亮色,然后转头去看知府。
  知府连忙道:“灵佛可放心回京,下官必定尽心尽责,决不让疫病扩大蔓延。”
  顾相檀又向那一丛丛的帐篷望去,就见秩序井然,水粮充足,部分已痊愈的百姓也加入到了救治的人群中,同许多僧众一道努力地照拂灾民,还不时有临县的富贾将家中余粮捐来做功德。
  顾相檀看了一会儿,这才点了头。
  ……
  一路日夜兼程,总算在御国大军归来前,顾相檀回到了京城,此时天还未亮透,守城的兵士看了官府的令牌这才放了行,而入城内却见家家户户竟都是张灯结彩,隐约的晨光下一片飘红撒绿簇锦团花。
  顾相檀笑了笑,匆匆回须弥殿稍作梳洗,知晓宗政帝并没有那么早起,便又先赶到了相国府。
  此处的相国府自然比不上皇城脚下的另一座那么繁华,那里原本是前右相傅雅濂的居所,当年傅雅濂辞官后便成了仲戌良的府邸,如今傅雅濂重任相国,做了大邺王朝的左相,却没有让宗政帝再亲赐府衙,只选了一处有花有草环境清幽之处安身。
  当然,这左相的高位可不是傅雅濂自己求来的,三年前他随着顾相檀一道进京,曾时先帝最得宠的肱骨之臣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此时回来,宗政帝又不是傻子,必定会对傅雅濂有所提防,所以顾相檀对皇上的说辞是,师傅身子不适,又因裕国公阖府之事整日都郁郁寡欢,一人独留鹿澧实在让人放心不下,自己把他接来只想在京中调养,安心度日即可,若是傅雅濂不留下,那他顾相檀在京里也呆不久了。
  这么一听宗政帝哪里会不愿意,再看傅雅濂果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太医诊脉下来也说这人郁结已深,缠绵病榻日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又着人观察了几日,见傅雅濂果然没什么生事的心,宗政帝这才渐渐收了怀疑。
  而顾相檀把师傅带来,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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