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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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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嗦的爬起来,四处寻找出去的法子。结果这一找,出去的路没找到,进去的路倒是被他找着了。
  误打误撞,他就像武侠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按下了一个机关似的突起,然后一个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石门就开了。作为东北林场里生活的孩子,他对冰窟窿可是很了解的,这玩意儿要条人命也不过时个把小时的事,他必须离开这里。
  天性中的大胆给胖子指明了方向——钻狗洞!那石门后面的世界看起来十分黑暗,一般人看到这种地方都会下意识的逃避远离,但此刻的胖子没有办法而且他天生就是个不怕这些深深怪怪胆肥的一个人,所以年仅九岁的胖子做出了人生的第一个生死抉择。
  从石门爬进来,胖子就被突然点亮的石室吓了一大跳,往光源看去,发现竟是石门左右的托盘上两盏油灯自燃了。这是个什么原理?他大惑不解,但是九岁小孩就算再怎么天资卓群,注意力容易被吸引也是不争的事实。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一列列的大架子上面了,这些木架子的木头显然都是刷过很多层桐油甚至可能在桐油里跑了很久的木料,要是让长大后的胖子再见到这写东西,他肯定会流着口水誓死要把这些千金难求的好东西搬出来。
  可惜据他所言,这个地方他后来找了很多次也没有找到,这世界上的玄幻事情出现在他的眼前这要算第一次,也预示了以后胖子这人注定和玄学不可分割的人生。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首先,是一个二十见方的密闭石室。四周的石壁上刻着一圈圈排列规整的雷纹,有些区域又镌着一些青铜器上面该有的铭文,而且整个石室并不是像普通居室那样平整,而是每一条棱的交界处都是圆滑处理的。胖子说,他现在回想起来这地方其实很像是在一个铜镬的内部。而规规矩矩摆在当中的大架子上陈列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而其中最多的就是我们在巴乃看到的那种铁球。
  后来的事情胖子就没什么记忆了,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被大人们找到的,总之这件事情他跟父母讲完之后就如一场白日梦一样被大家淡忘了。
  说到这里时,胖子突然沉沉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对我说:“以后要是需要哥哥帮忙,找不到我就记得看这玩意儿是不是还在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小罗盘,只是这罗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转只要胖子出现在一百米内针尖都会指向与他相反的方向,而一出了百米,罗盘里的指针就会以均匀的速度孜孜不倦的转下去。
  “其实胖爷我的体质也是被这些怪力乱神改过的,嘿嘿,别瞎想,以后有事千万要找哥们儿,保不准小天真你就剩我一个忠心兄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大雪地里冻了俩小时,结果今天早上起床就发现在自己发烧加上重感冒,最近忙忙忙,所以断更了好几天,请假条也只是在百度贴吧那边给的,所以各种内疚。今晚终于能更新一章了,真是太好啦!
  对于之后的风格问题,我果然还是写白话乡土气息的风格比较顺手,所以,抱歉,俺土了土了土了······

  ☆、番外(四)人间烟火

  人间烟火
  “切好了。”张起灵站在流理台前围着家家乐味精的围裙,身上是我的白色T恤和棕色七分裤,他手里拿着抹布擦拭沾了土豆淀粉的菜刀侧头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
  我将注意力移向砧板,看见原本不规则的大土豆现在已经变成了千百根粗细长短完全一致的土豆丝,果然,会耍刀的人就是不一样。“小哥你把土豆丝浸到水里,让里面的淀粉出来,这样土豆丝会比较脆。”我边说着手里拿着锅铲边在锅里翻炒着西兰花,这段时间的相处终于被我发现了这个闷油瓶对于吃的看法。首先,他不挑食,其次,他喜欢简单的食物。通俗点,就是什么东西能够最快被他吃完就是他最喜欢吃的。所以,这货对于吃鱼简直就是一筷子都不想动,也许是因为要吐鱼刺的缘故。
  要说起他喜欢吃的东西,就真的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口味适合他还是易于上口。实在要说的话,他比较喜欢喝汤,或者是吃大杂烩。想起来他老家是东北那片的,大杂烩也算是当地特色,而且口味偏辣。最开始见他的那次,他白白净净的皮肤欺骗性真的太强了,害得我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智囊型人物而且肯定受不了辣食。
  现在我才知道脑补害死人。在看见他将一碗上面飘满红油的辣汤完全无压力的喝完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事实,自小在杭州长大的我真的是吃不惯辣味的食物,口味一直偏清淡,和大多数本地人一样也很偶尔吃些甜食。但是,张起灵似乎很不喜欢吃甜食,有次王盟从点心铺子带了一盒豌豆黄回来,一人分了几块,我喝着龙井吃完了这些后发现张起灵完全无视掉了这种点心。
  最后这些点心就被王盟毫不客气的吃完了,他一向喜欢吃些甜东西。心理学上说人在刚刚出生的时候会产生应激反应,逃避苦味的东西寻找甜味的东西,人的喜欢与恐惧等等日后的意识都是从这时候埋下伏笔的。按照张家人那种变态的训练后辈人的方式,也许这些新出生的张家孩子都会从生下来的第一天就开始这种潜意识的教育,张海客没有离开前还提到过这个匪夷所思的传统。
  张家的孩子出生后尝到的第一种味道就是苦味,族里的药剂师们会用炒焦的麦子煮出一小碗稠汁,用勺子喂给婴儿,而且每个孩子必须将这碗稠汁喝完,否则不许进食。当然,其实抛开这碗东西的味道不看,焦麦子确实是可以提高小孩抵抗力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科学道理,但是老辈子的杭州人似乎也有这种风俗。
  饭菜终于端上了圆桌上,四菜一汤——酸辣土豆丝、西兰花炒肉、红烧狮子头、清炒小白菜和蘑菇蛋汤。用饭的人也就我们三个,都是食量大的,煮一锅饭得加四杯米。饭桌上安静得很,只听得到筷子汤勺不小心和碗碰到的声音,以及众人的咀嚼声。
  我是一直都在耐心等张起灵自己开口,王盟是目前为止还没搞清楚我俩的状况不好随便发话,至于张起灵,他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什么,让我不敢打断他的思考。也许是什么很难开口的事情,不过这个情况在这顿饭快结束的时候出现了转机。
  收拾好满目狼藉的杯盘,王盟去楼下看店,我则开始洗碗。这时张起灵忽然走到我身后的门边,开口说:“吴邪·····其实我不记得你是谁······但我知道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这几天我一直在看那本以前我写的日记,整理脑子里的记忆片段,似乎每个片段里都有你。”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些记忆里,然后他接着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在此之前,我似乎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是处于某种休眠状态,可我知道你的存在能证明我出现是有意义的·····”
  手里的碗一不小心滑到水槽里溅起高高的水花泡沫,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即使眼睛被溅入的洗洁精渍得流眼泪。十年后的闷油瓶会告诉我他的烦恼他的想法他的不安,不会那么冷冰冰的问“你是谁”,我很想仰头大笑,我终于把自己印在了他的潜意识里,哪怕他再失忆也还是会下意识的不再排斥我的存在。
  我可以好好考虑这次如何同张起灵联手反击回去了,他的记忆为什么会丢失,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给出答案了。
  是夜,我坐到电脑前,床上的张起灵已沉沉睡去,我点击邮件左上那个小小的发送图标,收件人则是一个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正文的,但是发现跟正文前后也没啥关联了,干脆就拉到番外里了,我真的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QAQ~
  唉,明天就要下榜了,以后尽量抽固定时间来写文。因为最近忽然发现身边的很多人让我非常难受,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吧,对自己对别人,但是在三次元里确实又是说不出来的。人总是不得不面对最无奈的情况,每个人都避免不了。
  话说,寝室里有个屌炸天说让我给他写篇小说,要十个软妹子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
  我果断把这妹子换算成汉子了,但是口味不要太重好不好。。。。。

  ☆、阴谋起航

  阴谋起航
  想起胖子讲的这个故事时,我又一次坐在张起灵的床边,他最近越来越困乏,我曾暗示他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他摆头。所以无可奈何之下,每天晚上我都会坐在他这间卧室里 ,看着他入睡,而他睡眠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原本向他明确心意的打算一时间也说不出口。
  这天他入睡前突然抬手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的那种,从他那没有感情起伏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痛苦。那双眼睛的形状和十年前几乎没有变化,但是从瞳孔底部透出来的想法却让我很陌生,他此刻正在遭受什么痛苦?为什么要拼命地忍着这个痛苦?
  “是不是又在为自己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烦恼了?”我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冰凉的手寒意彻骨,“真没有关系的小哥,记忆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不安?”说出这些话,我其实真的是这么想的,即使小哥忘记了所有的一切,那也没关系,真的,只要他还是活生生在我面前的,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小哥的紧张感还是存在,我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似乎有什么思绪在挣扎,末了他说:“吴邪,把那个包裹里的东西拿出来。”说完,抓住我的手悄然放下,这让我开始不安了,为什么这一幕和那些电视剧里临终交待遗言的场景如此相似······
  我朝他点头,转身去楼下取这个东西,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要是再上来,他会不会就不见了?摆摆头,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目光,小哥是不会向从前那样轻易离开的。加快步子下楼,木楼梯咯吱咯吱作响,王盟背对着我坐着太师椅趴在方桌上正在补觉,我无意叫醒他,但是那个包裹始终都没有经过我的手,那时又被见到闷油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所以要不是小哥自己突然提起我怕是早就忘了这东西了。
  推醒王盟,这家伙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撑起脑袋,口水流了一片,怪不得老是不肯让我妈介绍姑娘给他认识。就这德行人姑娘怕是刚一见着他就直接排除选项了。最被糟蹋的还是我那明代的黄花梨方桌,沾了口水的古董······我现在十分想把扣除这货工资的提议贯彻实施下来。“老老板?这么晚了还没睡呢?”他揉着眼睛问。我拿起一旁摆着的杂志往他肩膀上一抽,面色不善的问道:“那天的包裹你后来放到哪里了?赶紧给我找出来!”
  王盟就是个不逼不懂的呆头鹅,只有给他详详细细的信息他才可以勉强理解你告诉他到底东西,这类人有有点也有缺点,优点是很忠心,缺点是反应永远比别人慢半拍。这在现实世界里还是没什么危险的,但是一下斗就很成问题了。
  我坐在铺子里供顾客落座的紫檀木椅上,看着王盟来来回回的找那件包裹,发现自己的心态变得很好,就是那种不管什么样的打击都能够承受的状态。这种心态的出现让我心里出现一丝慌乱,虽然我一向不相信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这些年的经历告诉我人体真的有太多没被发掘的潜力,这种预知能力甚至只是这庞大潜力中极其小的一个分支。
  “唉,终于找到了,老板你要拿这东西干啥?”王盟擦着脑门上的汗好奇的看着我。接过这个被牛皮纸包着的比成年男人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包裹,我回答说:“是小哥要找这个,你等下打烊吧,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心里不踏实。”说罢,我也没再解释,王盟这小子虽然很呆,但好歹也相处了十几年,我的意思他还是能够很快明白过来的。
  揣着包裹,我有些忐忑地推开门,一个瘦高的身影落入我的眼中,张起灵站在大开的排窗。几分钟前还昏昏欲睡的小哥怎么有精神爬起来了?门被推开的声响他似乎没有也没有注意到,月光从窗外进来打在他脸上,墨色的发丝鸦羽似的长睫毛,都被镀上了一层银色,俊美又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庙里的神像,没有半分人间烟火气。
  小心翼翼的走近,我生怕惊破了这梦境一般的场景,“打开吧,吴邪。”小哥直视着窗外的夜色开口道。我拿着包裹的手开始轻微的发颤,这种感觉很难受,可是没有机会逃避,包裹最终还是被我自己亲手打开。
  包裹里安静躺着一颗比正常比例小一号的颅骨,水晶质地。我知道这是那时小哥在交河水底发现的,但是很多事情我至今还没有想通,比如为什么小花发现我的地方是在天山半山腰上,再比如胖子和瞎子两人又去了哪里?要是小哥没失忆的话也许就能够帮我解答这些问题了,可关键是小哥这次是完全忘记了所有东西,雪上加霜。
  我对小哥的吩咐有些不解,正准备抬头问他,就看见他侧身面对我笔直得站着,表情异常僵硬,脸色也是非常之差。我全身上下的神经立即就绷紧了,因为此时的小哥,真的很像斗里的粽子。他一步一顿朝我走来,我的心脏也跟着他僵硬的步伐同一节奏,他走得太艰难了,每走一步就觉得他身体里的骨头碎裂得更多一些。
  像是过了数个世纪的跋涉,他走到我面前,我能感到他很辛苦的在维持站立的姿势。
  “来找我,吴邪。”他艰难的抬手试图抱住我,却无奈地发现只是徒劳,“小心瞎子。”他说完身体就不受控制往旁边栽倒,我下意识抱紧越来越冰冷的他,心里只剩下大段大段的空白,小哥······
  ······“老板,老板!”
  王盟的声音惊雷一般把我从迷茫中震醒,怀中的人不见了,只剩下一截从衣服上扯下来的浸透了发黑血迹袖子。手上的水晶颅骨滑到地上咕噜咕噜滚远,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以一种跪立在地板上的姿势死死抱住那一截袖子。
  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勇敢,事到临头,才意识到现在的我和十年前那个愣头愣脑为自己那点小聪明沾沾自喜的傻蛋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同样抓不住手心里的那一点温暖,同样面对看起来太强大的命运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头看向被天花板挡住夜空,明明这么小心了,我还是一无所有,大概是笑声太猖獗,王盟原本打算扶起我而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眼神沉痛的看着我。“王盟,你说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所谓的举头三尺有神明?”我收住笑声转头看着王盟说。
  王盟将头低下去,含混地说:“老板,我爸以前总是对我说,生活本来就是硬塞给你的,是好是坏都得接稳咯,才对得起这活着的一辈子。”
  ·········
  害怕只能让人止步不前,真正的人生是杀出来的。
  三天后,我接到小花的电话,而这个时候正是“联合考古”队出发的前一天。像四个月前,离开乌市去吐鲁番前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内容······
  小花用这些锻炼出来的沉稳声音在电话那头说:“明天我会跟你们一起过去,直到把你们送到目的地,老九门的解家此次之后不再和这一切有任何关系。你保重,吴邪,最后再劝你一次,你跟那些无牵无挂的光棍刺头不一样,你还有父母还有很多不是这道上的朋友。为了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太不值得了你知道吗?”
  他的话很客观,我确实还有父母还有很多朋友,但是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更何况是张起灵。记得五岁的时候我曾经差点夭折,老爹为了救我找了很多人,也幸亏这些人的帮助我才活下来。我以前想过,要是没有这些人就肯定不会有现在的我了,但可悲的是这些人在短短的几十年里过世的过世,失踪的失踪,想要感谢,却连接受感谢的对象都没有了。
  而张起灵,过命的战友,没有他,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地宫里了。鲁王宫、云顶天宫还是西沙海墓?
  “小花,你为什么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解家?以前我就说过,我们两个人很相似,但是因为走的路不同所以原则也不同。你的原则来自前二十年的家族教育,而我的原则之所以产生也只是因为一个人而已。大恩不言谢,我吴邪这辈子能认识你是我无上的荣幸。”
  挂了通话。
  王盟刚好收完了店子里所有的价值过十万的古董,打包寄存到二叔那里。遗嘱留在二楼张起灵这些日子临时住的那间客房的书桌上······
  第二天,我和王盟一起坐上军队派过来的悍马,朝那个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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