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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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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迅速的开始往小花他们那边跑。
  这个怪人将脖子转出一个扭曲的角度,整张猫头鹰脸都转过去九十度了,我似乎都能听到这玩意儿脖子里的骨骼嘎吱的声音。
  “天,是刚才的古怪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坑道尽头传来,今天是注定不能安定的一天了。被砸得晕乎乎的考古队员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特种兵们扛起来开始狂奔,而小花这边的伙计都是老油子,逃命的手段那是一流的。
  蜒蚰在身后追着,前面是蜿蜒曲折深不可测的矿道,大概每个人这时都不会对自己能幸存下来有把握。
  “看,有矿车!!!”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随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三个分开的矿车对应这三条轨道,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小花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知道,抉择现在才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矿车快跑

  第四十二章矿车快跑
  这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倾斜角大于三十度的坡路差不多就能给人自由落体的恐慌感,何况这里的坡度远不止三十度。矿车上的人,一个个都面如土色,体质差的已经缩在角落里开始狂吐了。
  路,三拨人,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两路的人。
  “我们是不是跟那些人都不会再见了?”一个伙计跟他身边的伙计说道。“哼哼,见到了才好。”“为什么?那边的人又不是我们的人。”“这种矿道一般都是会集中在地下的一个大平台上的,如果我们见不到那些人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什么?”“我们选的是死道。”
  “死道。就是一条通往黄泉的路。”小花放松的蹲靠着矿车,脸被手机的屏幕荧光照亮,状似无意的开口给我解释。我注意着矿车底下的木质轨道被压得“嘎吱”作响声,黄泉路,突然想起小时候二叔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
  他们矿上有一个干了十几年的老矿工,这个矿工当时已经年过半百了,是理所当然的工头,经验丰富,跟着他,即使在井底遇到了突发灾难也不用担心出路。这个人似乎有种超人的能力,他的脑子里清清楚楚记住了复杂多变的井下地形。
  然而有一天,收工上井的时候,大家都习惯的跟在老矿工的身后。他们走啊走,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很奇怪,但是谁都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奇怪了。他们在老矿工身后聚在一起,突然一个平时胆小怕事的年轻矿工怯怯懦懦的开口说:“今天不是老王的班啊。”
  说完之后所有人后背立即爬过了千万只虫子一样,白毛汗出了一身。胆子大的几个壮年抄起手中的家伙想追过去看个究竟。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跑都追不上老矿工了。最后这些人跑出矿道的时候,地下传来一声低沉的重响。
  所有人都愣了,熟悉煤矿的人都能猜出刚刚这地下塌方了。回过神来,众人四处寻找老王的身影,却发现这空旷的地上,只有杂草在远处被风吹得左右摇曳。
  现在忽然想起这个猎奇的故事,我却忘了故事的后续,那个老矿工究竟是什么人呢?幻觉?鬼魂?还是仙人?
  矿车在黢黑的矿道里飞驰了半个钟头后,我们终于到了那个所谓的平台。那个伙计说的没错,而且我们是路程最久的那一队。看着散落在不远处的一些冷光灯,其余的人已经比我们先一步到达了这里。
  碎石被人踢飞,落地带起点点声响,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来自搬运着必需品的伙计们。地下气温低,穿着两件衣服实在冻人,我搓了一把脸,感觉脸上的皮肤已经被冻麻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气温低不是好预兆,虽然,低温的话尸体不会腐烂太快。没人希望自己永远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快看,那边是怎么回事?”一个伙计拉住他身边的人说。
  他指的地方几簇幽绿的大光晕在地底石壁上游弋,像是池中追逐彼此的小鱼,突然,一个大光晕包住了旁边的小光晕变成了更大的光晕。这种情形就像是那个大的吃掉了小的,念头一在我脑子里形成,危险的警铃就开始响个不停了。
  那里是我们继续往前走的必经之道,GPS设备上显示我们距离考古队预设的挖掘地点只有一公里远了。这个硕大的平台大概有个一千平,在探照灯的照射下只有一个豁口出现在我们视线里,正是这里,那些奇怪的光晕让人觉得不对劲。
  走近之后,这里原来是地下水腐蚀出来的暗道。光晕来自游在水里的一种奇怪的白鱼,这种鱼个头大概有篮球那么大,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成这个样子的。探照灯照过去,清晰的水底,没有任何水草植物。
  “那是······人手?!”有人说。
  断掉的人手静静躺在水底,那些鱼在手的周围游来游去,没有吃它的意思。但是,这只手又是怎么断的,它的主人现在是死是活?
  问题不只是这个,而是,我们怎么从这水沟里出去。
  最大水深大概在一米三左右,但是这水里的情况让大家都想趟水出去,这个狭长的通道两边的洞壁距离较近。最后,小花的一个手下率先双手分开撑住洞壁,然后手脚并用的借力向前移动抵达了另一头。
  这里的都是地下经历丰富的,幸好体能一直维持在不错的水准,我也这么爬了过去。爬得时候,手掌接触到冰冷潮湿的墙壁就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皮肤一样,刺激得我加快速度往前爬去。意外是在我快要完成这次爬墙活动时候发生的,爬到五分之四路程时,那些鱼突然发难,从水里跳出来,见人就咬。
  这种鱼的嘴巴大得可怕,张开之后,几乎那个圆圆脑袋的二分之一都是这血盆大口,可怖的是这张嘴里还长满了密密麻麻锋利异常的长牙齿。
  混乱之中,墙上的人煮饺子似的纷纷落入了水里。我的手在空中挥舞想要抓住什么来组织我下落的趋势,神奇的是,真让我抓到了一根藤蔓。不过,这东西竟然是老熟人,九头蛇柏······藤蔓迅速卷住了我的腰,以人类不可撼动的力量带着我跑路。
  漫长的黑暗······
  “你猜,他们知道时间都可以被控制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说话的人逆光站在山洞入口处,五官模糊成一团,我眨了眨眼睛,聚焦了好一会儿,还是看不清他的样子。
  “何况,连主角都换了,我们真的是被骗得彻底。呵呵。”那人低声笑着,但是那笑声里却没有一点让人舒服的地方。
  “吴邪!”他忽然朝着我旁边的空气吼道,“你赢了,汪家彻底输了,我们都完了,哈哈哈哈哈······都完了,只是你肯定想不到,你死了笑到最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只感觉浑身沉重,明明没有东西压制,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情形很像梦魇症状,有段时间我因为要给报社写评论时事的文章,每晚都熬到第二天的凌晨两三点才开始入睡。然后早上六点爬起来整理旅游的时候做的一些摄影,这样的作息时间一直持续到公司老板退休换他儿子上台为止,前前后后大概有三个月的时间。
  这三个月里我晚上根本没有时间来做梦,每天都是沉沉睡去,自我感觉那三个小时深度睡眠补充的精力已经很足够我一天的消耗了。悲剧发生在我结束三个月漫长加班期结束的第一天晚上,那天我刚刚爬上床,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睡意。
  但是不知哪里来的惧意让我的意识清醒着,科普频道常常放些光怪陆离的梦境解析作为节目的噱头,因此我立即意识到这是梦魇了。科学解释是睡姿不正确压迫了脊柱和脑部连接的神经,或者是一段时间的高强度脑力劳动,我猜测着我这是两者都占了,难怪会遇到这种情况。
  想起这件事情,我接着想起了第二天母亲出门给我买安神中药时的伛偻背影。也是逆着光,身影渐渐地缩成了一个小黑点。房间里挂着我去马德里旅游时买回来的天使拼图,那个天使穿着一件透粉色的长裙,金色长发上顶着一个橄榄枝百合花做成的花冠,皮肤看上去很滑嫩,原图是文艺复兴那会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给他女儿画的。
  后来呢?对了,后来我回国了,接着工作了三个月,再后来呢?再后来,我去买贺礼,不凑巧的遇上了该死的车祸。没错,记忆到这里就没有了,剩下的那些是谁的呢?不对,我应该想,这样的自己究竟是谁呢?
  大概是因为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遇见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时,接受能力总是比常人要强上一点的。那么,这个肉体又是谁的呢?我费力的用自己的思维来推测这件离奇事情的始末,但是,那个人的记忆只是部分的存在我的记忆里的。对方是个很狡猾的人,他只给出了足够让我相信自己就是他的信息,然后很愉快的站在阴影里,冷眼旁观这个故事的终结。
  虽然只有部分他的记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灵魂里的某种无法割舍的偏执,又是一个疯子。做摄影的,总是喜欢拍摄寻常物体、人物不寻常的灵魂。我大概记得唯一一次和这个向我脑子里灌输记忆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他眼中的某样偏执。
  他肯定有很深的执念,这个执念浓重到即使在雪山里跪拜千年也消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五)

  番外 (五)悱恻之思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还会不会有另外一个人,遭遇我现在所处的这种意外,感觉自己已经扮演了很久吴邪这个人,思维方式也好,行为方式也好,都快要分不清哪一部分是属于我自己的,哪一部分又是吴邪的。
  这个时候,如果我不出来订正的话,这篇小说的结局或许会变成史上最坑爹的结局,没有之一。
  所以这一章,是谜底揭晓的章节么?什么?!你以为作者没看过沙海?真遗憾,那个看着化物语开始码字的无节操作者曾经吐槽了很久沙海的设定,特别吐槽了我的名字……
  所以我对作者的怨念很深的,让我当了这么久的替身,不是亲生的就毫不大意的虐待么?为了照顾一下没有看过沙海的读者······我相信大家都是看过的,只是此文作者太懒,拖到现在才看完。
  (作者:喂,你这样突然罢工我很难做啊,俺苦心营造的风格会崩的啊!关根:呵呵,我反正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崩了你的文我又没损失…0 0 作者:机油快来帮我劝劝他QAQ 某银:还在通宵改你的新章节,时差党伤不起,你居然让我救你! 作者:······)
  好了,看在刚刚作者的诚心道歉下我还是接着说说我的故事吧。关根啊,有人说我是个假身份,是吴邪用来迷惑雾中敌人的一个挡箭牌之一。但是,事实是,我是真实生存在吴邪世界的人,但是,是路人。
  突然有种路人翻身做主角的爽快啊。看了前文,很多人大概都在想那个经历了号称瓶邪吧史上篇幅最长幻境的吴邪究竟是谁。说起来,这货究竟是谁呢?可以用装了吴邪灵魂的关根的身体来解释么?
  那么我又是谁呢?难道是吴邪从幻境中出来之后装了关根灵魂的吴邪的身体?
  话说你们知道吴邪在少年篇里已经又黑又瘦了么?那么为什么在此文中会变白?还返老还童?有个死党吐槽此人的文章根本没有灵异故事的气氛,所以呢?作者他下一章要开始装神棍哄骗无辜路过的吧友了,请严重注意,此人节操丧尸,是个举世无双的奇葩,恶灵退散~
  那么,请允许作者先去把化物语看完吧,留着口水看绝世美人真爽~
  下章预告:揭开真相
  想知道真相吗?请在此楼留言,尽情的宣泄乃萌心中对瓶邪的真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  

  ☆、等等我吧

  第四十三章等等我吧
  漫天都是极速的风卷起的雪,这里的雪没有杭州的雪那么温润,小时候学鲁迅先生的文章。“朔方的雪,永远如粉如沙”这里的雪也是如此,干燥坚硬像是盐的颗粒,鞋子踩在雪地上,一步三滑那都是太正常的事情。
  我身上只有一瓶酒,这将是计划完成的最后半个月。
  酒已经喝了四分之一。
  手上的疤痕感觉被冻裂了一样,疼痛的感觉很清晰,疤痕那里就像是有很多小虫子在噬咬,伴随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瘙痒。
  读书的时候,总是觉得这个世界很简单,不管是哪一个行业,只要自己进入了这个行业,就没理由比别人干得差。
  那个时候我会觉得,如果我以后当了一个小说家,就可以纸上随心所欲的创造世界,但是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局促。
  我发现就连最基本的描写风景我都做不好,明明就是一个寻常至极的树,每天挤公交去学校路过车站都可以看到它。但是,当我提起笔想要写的时候,却不知道,究竟要从哪里下手写这棵树呢?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有天赋做任何事情的。只是,知道一个道理容易,体会这个道理便是一场磨难。
  我有很多迷茫,这些迷茫并不是披上僧袍剃光头发就能随风消散的。
  一个人的一生,肯定会遇到一两次改变命运的抉择,我也不例外。第一次,是接到三叔的短信后选择去了他的铺子。
  第二次,则是舍弃一切,来这里结束一切。
  有时候,人被逼到了极致,就会起逆反心理。像我选中的那个孩子,他常常就会有这种情绪,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眼中强大的成人也是会有这种情绪的。我很珍惜他们的生命,如果有可能,我会牺牲自己的命去换他们平安活下来。
  可是现在说这些并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彻底成为自己从前最讨厌的人,这种感觉,没顶的仇恨,时时刻刻都像是活在水中。
  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只是众多环节中的一个,只是因为处在最后的位置所以人们喜欢称之为临门一脚。
  腥风血雨,寒风白雪。
  往前走,会有一片让人震惊的美丽得如海一样的湖泊,我身后,是快要被散雪覆盖完全的脚印。
  这里没有灵异神怪,有的只是一种态度,告诉他们,吴邪仍在,不见天真。
  镜头转回中国南方三省交界出的特大林区,这片林区中隐藏着一个包含了惊天秘密的煤矿。或者说煤矿的下面有结束这一切的最终利器,难道下面有个闷油瓶?也许,谁也说不准。小说本来就是一群幻想家搞出来的东西。
  解雨臣现在一脸淡然的指示手下搬运装备朝煤矿的更深处进发,他的打算很简单,就是结束这不断奔跑永不停息的命运,花儿爷从小到大就没休息过,现在他已经玩累了,是时候休息了。
  他靠在潮湿的煤矿采掘后的毛糙土壁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白色的iPhone,眼睑半垂,挺直的鼻梁在光线下投下了一片阴影,让人觉得这张脸深刻得犹如一尊雕像。吴邪曾经说他是个奇怪又温柔的人,这种评价他不觉得惊讶,他是一个习惯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然后在博弈中习惯掌握主动的人。然而,很少人知道这种人会对难得的朋友倾尽心力,花儿爷活过三十多年里前二十五年一直在学习运用手腕来解决那些眼馋解家家业的人,后十年则是拿这前二十五年得到的一切支持名叫吴邪的那个死党。
  吴邪总是对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感到不安,于是他总是在想方设法来结束这些已经让他走上完全与正常人的世界隔开事情。而在解雨臣看来,他能理解吴邪想要结束这一切的迫切心情,但是不能理解吴邪对于摆脱孤独的渴望。因为自小生长在家族培养下的人,从来就没有不孤独的时候,他甚至会下意识觉得孤独才是一个人最好的状态,这会让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担心。但是吴邪被吴家保护得太好了,就像当年吴爷爷给他取的那个名字一样,解雨臣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吴邪是注定要脱离这一切的那个人。因为上一辈的人给了他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阴谋的二十五年。
  这个二十五年,让吴邪有了局外人的潜意识,这跟他跟秀秀是完全不同的。就像后来吴邪挑选上黎簇那个小孩一样,这个小孩是完全与这一切无关的,一如当年的吴邪。想到这里,解雨辰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他还记得最后一次和吴邪见面时,吴邪那又黑又瘦的样子,还有病态的对烟的依赖。
  还有最后一些事情需要他们来解决,这个陵墓是吴邪自计划实施后的最后一站,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能够完全弄清楚的葬区。关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解雨臣心里清楚,吴邪大概是不愿意牺牲这个已经分走了他大多数记忆的人,何况这个人还保留着他那个时候的几乎无价的天真。
  “老大,前面有个排水的叉井,应该是当年施工出了偏差导致这里对开通风井没有接上,最后施工队只好开了一条垂直的竖井联通两个三十度的斜井。防渗漏的青岩层因此被洞穿,地面上的积水顺着地面上的通风井洞口倒流进井下。于是他们又挖了一条叉井来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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