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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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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母亲拥在怀里,听她低声的啜泣,又看见站定在我们不远处的父亲严肃如常的表情,以及那无法忽略的削瘦躯体,明明在记忆中父亲是富态的。母亲对我说,今天是你成为植物人后的十周年。所以,我睡在这张床上过了整整十年,从二十四岁到三十四岁,从青年到中年,一事无成。
  数月后,我彻底康复出院,在家人的欢声笑语中重新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这个一日千变的时代,一开始让我非常的不适应,04年时流行的翻盖手机被现在的直板智能机取代,相机更是经历了跨越式的发展,如今基本上没有人用胶卷了,数码相机成为一统天下的帝君。幸运的是,这十年,虽然有很多过去流行的摄影技术被废用了,好在大体的理论知识还是没有怎么改变的,这让我在应聘新工作时不至于太痛苦。
  从前我是个很喜欢到处跑的人,现在我变得不大喜欢离开家人,总觉得我的人生就像在倒计时,每过一天时间就紧迫一分。但是,也只是在我做饭的空暇时间才会无端冒出这种想法,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这样担心的理由,人生本来就是一场真实的梦境。
  直到有一天,一个很久未见的大学同学组织了一次同学聚会。
  接第九章
  那天下着阵雨,我出门之前习惯性的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以从前拍摄的风景画为背景的自制时钟,刚好上午十点整。聚会是在中午十二点,地点安排在莫泰南宋御街店,说实话,这个店十年前是没有的,我从青泰大门出来之前用发小解封蓝教的方法在百度地图上设定了路线。因为杭州这十年里累积的变化我这一时间只能记得模糊的几条主要道路,所以索性就准备走到聚会地点去。
  撑着十年未用的黑色天堂伞,一股陈旧的气息从头顶洒下了,睡了十年果然连脑子也运转迟钝了。沿着人行道缓缓的走,黑色柏油路上是来来往往的车辆驶过轧开两到水痕,一股股水流在路面上纵横交织,织成一张无色的大网。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想拿起相机开始拍摄,但是伸手触到空荡荡的胸前,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随身携带相机了。
  五颜六色的伞面,被路过的行人撑在手里,雨点敲击在伞面上,“哒哒哒”。我木然的看着过往的他们,没有一丝的归属感,就像眼前的世界都是虚构的。他们的笑脸哭声,都似被一层透明的玻璃阻隔,传到我的脑子里时已经递减成没有温度的事实。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向何方,心里深处有个意识反反复复的提醒我,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我问那是什么?这个意识便沉默不语。走着走着,我停下来,呆滞的看着前方将与我擦肩而过的路人。突兀的停步,仿佛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有人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有马上将目光挪开,像是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直到······“怎么不进去,阿关?”一个人大力的拍我肩膀道。我有些僵硬的扭头朝他看去,原来是发小解封蓝。穿着灰棕色长款风衣的他举手投足都有着某种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在里头,以前我将之称为拙劣的模仿人家贵族风范,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拙劣可以取掉了。解封蓝的家族据说是很有背景的商业家族,而作为家族现任接班人的解封蓝,身上的气质想不贵气都困难。
  我叹口气说:“头有点痛,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会儿再跟你详讲。”解封蓝嘴角挂着常年不变的笑意,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开口:“什么事比你醒过来更重要,今天大家聚到这里就是庆祝你出院的。开心点,不要摆出这么张哭丧脸,你这十年都没怎么老,看我,”说着把脸凑近,一手指着自己眼角上的细纹,“看,都长皱纹了好伐?”我被他搞怪的动作逗笑,没有接话直接走进酒店。
  但是我想自己的脸上还是挂着笑意的,推开酒店二层豪华包厢的欧式实木拱门,里面原本嘈杂热闹的气氛瞬间凝固。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进是退才好。还没等我犹豫多久,后面的人直接将我搡进包厢里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解封蓝。
  很多很多,我并不熟识的人,对他们仅有一点印象,但是那也近乎于无了。解封蓝后脚进门,这里马上又恢复成热闹的样子了。有个我很熟的但是记不清名字的男人端着宴席上配备的红酒朝我们走过来,他穿着一件黑色军装款式的风衣,领口处却露出一件粉色衬衣的衣领。身材高挑,样貌,实话说我见过的很多女人之中也不见得有他五官生得这般精致的。然而,我直觉此人风格异常凌厉,斜挑的下眼角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蔑视神态。
  解封蓝似乎和他很是熟稔,很自然的那手肘架在这人的肩上,对我介绍道:“我的远房堂哥解雨辰,身家可有三百亿哦。”最后一句语气十分轻佻,让我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但是不见那个解雨辰对此话有什么反应,他只是直直的看着我,用一种我不明白含义的目光,但是在对视的那几秒,我觉得在他的眼睛深处似乎孕育着某种疯狂的情绪。
  我有些难堪的伸出右手,道:“你好,我是关根。”但是迟迟没有得来此人的回应。有些烦躁,尤其实在我与这个世界脱节了漫长的十年后。我抬眼看向这个让我尴尬的男人,发现他现在两眼放空,嘴里喃喃着:“你不应该死了吗?”
  这句话就像一个停止键,我只觉得自己周围的所有人都被停住了。我,应该,死了?巨大的疼痛,简直要将我的灵魂抽出躯体的痛苦,毫无征兆的袭来。为什么我应该死了?难道我真的没有存在的意义吗?包厢里的情景像是被淋湿的水彩画,融化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五彩缤纷的线条,谁来带我离开这里,谁来救救我······
  我像被遗弃在世界孤僻的角落,没有人听见我的呼救声,没有人。
  “别怕。”“我在这里。”“你不是一个人。”“回来吧,吴邪。”有人在很近很近有很远的地方对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真的是累翻了啊,不过抽空回顾了一下藏海花,希望对后面的发展有所帮助。

  ☆、梦醒时分

  梦醒时分
  “yohasimimasis。。。。。。”“bebulema。。。。。。”耳边传来嗡嗡的对话声,讲话的人语调抑扬顿挫,可惜说出来的句子我是一句也听不懂。我像是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考四级的时候,每天晚上听着外星语言一般的英语听力入睡,做梦的时候总会梦见涂着大红色口红的贞子用她的长发缠住我的脖子,要求我复述刚刚听到的英语内容。每次梦到这里,我会条件反射直接抓起不知从哪里拿过来的英语教材干脆利落的一把盖在贞子的脸上,于是梦醒了。发现下铺的三疯同志被我用手机砸了脸······
  这次我同样习惯性的抄起身边的某个东西,直接盖在声源上,表示被打扰到睡眠的不满。只是这次的行动注定是要破产的,手才抡到一半,就被一个人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了。勉强睁开眼,却被强光刺激的一阵目眩,感受到自己是被人背在背上的,左手还被那个人抓在手中。整个人上下颠簸,说明我们走的路很是崎岖。一个急停,背我的人放开我的左手,缓缓道:“既然醒了就下来自己走。”我的回答还没出来就胎死腹中,这个小心眼的混蛋直接松手站直,于是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混蛋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疤痕满面,眼神沉寂。到嘴边的骂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这个人看起来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我无从得知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他,我的心情也跟着不好。“再不起来我们就赶不上了。”他转身,在抬步时停顿了一下,复又继续前进的步伐。我的头脑这时才开始慢慢运转起来,想起之前那些就像真实发生的事情,心情继续沉闷。“你没有想要解释的吗,杨先生?”我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粘连的沙粒问道。杨海停住步子,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说:“这些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吴邪,你不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别人吗?”这个杨海我不过才认识不到一天,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对不起别人?我怒从心头起,愤愤的看着他:“你是谁?又了解我多少?什么对不起别人?请问你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句话的?我做的一切为了什么你知道吗?!”说完我就后悔了,他本来就不在我的故事里,要求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理解我的心情本来就太牵强,对他也不公平。
  杨海沉默,气氛一时间变得僵硬,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不动声色的表情下咬紧后槽牙的忍耐。但是开不了口,在这个时候假惺惺的道歉。于是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我们周围的环境上,还是在沙漠里,前面百米远有一些身着白色土耳其长衫赶着骆驼的人。想必之前跟杨海讲话的就是这些人。杨海见我根本不打算开口,叹了一口气转身继续往前走。这让我以法的自责起来,但是明明是这个人和那个巫师合谋害我在先,凭什么要我去道歉?
  话说回来,那个友好部落到哪里去了?我们前面的这些人肯定不是那个部落里面的人。之前我们去的那个部落,无论男女都是露脸并且穿戴的都是色彩鲜艳的服饰,所以不大可能是同一个族群的人。但是,现在唯一能够解答我疑问的人就在刚刚被我气走了,我只能靠自己来猜测这一切的经过。
  之前我以为自己是穿越到古代了,但是在古代又碰到了那个诡异的巫师,这个巫师让我陷入了一场真实得可怕的梦境,而在那个梦境里我成了关根,真正的我却隐约被人说是疯掉了。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在盗梦空间,一层又一层的梦境,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只是,还好在这个梦境中还有杨海这个相较而言十分靠谱的搭档存在······
  所以当我厚着脸皮去坐人冷板凳时,我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之前的问题了。就像笃定这个洋粽子不会抛下我一样,似乎我又在进行一场可能亏得血本无归的博弈。赢了,我吴邪这一辈子不会有什么遗憾了,输了,没有必死更惨的结果了。
  杨海被我缠得有些不耐烦(?)只好开始他不愿意提起的之前发生的事情。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他依旧冷若冰霜能冻出冰渣来。
  “吴邪,你能觉察到自己失控的话就能够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杨海在我旁边边走边讲道,“仔细的感受一下,这里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符合现实的。”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越发混乱了,这一切不符合现实的话,潜台词就是这里不是现实?不是现实又会是什么地方?很多个疑问冒出来,造成我的大脑处于超负荷运转状态。不对,这不是我应该会有的反应,如果是正常的我,面对这种问题不会一开始就抱怨,而是立马着手分析。
  所以,连带着我自己都是有问题的吗?我吃惊的神情很明显,杨海自然是看见了,但是他也不打断我的思考,只是静静地等待我的问题。“你说我们这是在哪里?”我环顾四周,起伏的沙丘,偶尔一遇的长根植物,远方传来的驼铃,身着民族服饰的异邦人。试图找出不合理的地方,可惜都是徒劳无功。杨海将目光投向前方的那些人,开口道:“吴邪。你应该读过关于西域三十六国的文献吧。”他的语气笃定。我有些疑惑的回答:“没错,在我开古董店的第一年曾经因为收到一件西域的乐器查阅过那里的各民族风俗文献。但是这跟你说的不符合现实有什么关系?”杨海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你观察过那些人的衣服没有?清一色都是白色的对开长衫。”听了他的话,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的确如此。
  点到这里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土耳其人的民族服饰大多颜色鲜艳色彩缤纷,很少会有土耳其人穿白色的衣物,据说那是不吉利的象征。但是这些人穿的又是我记忆中土耳其服饰的标准样式,这说明了我先入为主,在自己脑子里首先脑补出土耳其衣饰,但是又受到环境暗示下意识的选择了最清凉的颜色——白色,作为这些人的身上所穿衣物的颜色。
  这样一分析,我陷入了某种恐慌之中,这是一个意识决定物质的世界。通俗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可以物质化的世界。那么,这种能力究竟是我一个人的,还是所有在这个世界存在着的人都拥有的。“那么你呢?你也是我臆想出来的吗,杨海?”我很怕他说是,那样的话我就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没错,我是你想像出来的,但是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杨海抬手,用手背触碰了一下我的颧骨,“我是借助你给我造出来的这个躯体进入这个世界的,吴邪,不要怕,我是真实存在的。不过现在我真正的身体不在这里而已。”
  我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进入这个虚假世界的?杨海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松口道:“还记得我们是一起坐上买买提的越野车来交河故城取一件考古队找不到的古物吗?这个动机是属于真实世界的。”他的手背有些粗糙,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真的就是如此,总之当他将手放下时手背擦过我面部皮肤,那里传来一阵刺痛。“接着我们到了那个部落,见到那个将你催眠的巫师,这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不过那个世界是存在于一千多年以前。”我想到那是见到的跟小哥长得一模一样的士兵头目,便问道:“那些抓住我的蒙古人又是怎么回事?”杨海听到我的提问似乎有些惊讶于我会问跟正文无关的话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是想知道那个打算把你当祭品的官员的身份?”
  别开脸,我不想接茬,只是等他接着上面的话继续给我分析这写经历。“那个人,你很在意?算了,接着说后面也就是你在梦境中的经历,那个我没有参与,只能告诉你这段经历可能是某个人的执念。至于现在,很不凑巧,我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合理的世界,换言之,这里是思想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灵感都迸出来,结果就是不知道该肿么去表达了,治丝益棼的赶脚~

  ☆、番外(一)(二)

  番外(一)真实的关根
  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无锡上的,大学考上浙大,因为对于摄影痴迷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放弃继续深造读研的机会,二十一岁开始长达三年的环球旅游摄影、写作长篇游记。出车祸年仅二十四岁,之后是直至死亡的植物人经历。
  在十年前,我遇见这个充满激情的摄影家。那个时候关根很喜欢穿一件卡其色的夹克衫,脖子上永远挂着一架单反,宽宽的系住相机的绳子,黑底穿插一道红线。我们接触的时间不算太长,认识的原因是我大学的室友三疯是他的堂哥。
  那年的上半年我还跟土夫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在那段时间,三疯同志组织了一次大学校友的沙漠徒步旅行,地址在新疆鄯善。这次的旅行摄影师就是关根。我这个人很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对感兴趣的东西和人反复推敲琢磨,大概是开古董店的后遗症,喜欢追究到底同时非要鉴别真伪不可。
  关根是个很奇怪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叫关根,但是据我观察,很少有人真正能记住关根的样子,这真是一件怪事。我曾经和他讨论过这个话题,他对我说:摄影师需要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才能客观记录大自然最纯粹的风景。
  再之后,大奎死了,云彩死了,胖子种地去了,潘子死了,霍仙姑死了,陈皮老四死了,陈文锦霍玲齐羽不知所踪,张起灵进了青铜门。到这里关根出车祸了……三叔死了,小花和一个富家千金结婚生子,吴邪疯了……关根又活过来。
  我不清楚上天给我的期限在哪里,在每个徘徊在杭州城的深夜,找不到自己归属地在哪里的我才忽然发现,这一路走来,自始自终,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番外(二)
  这个故事发生在九年前,要是按照时间顺序来看,故事发生在闷油瓶进青铜门后的第一年春节。
  某个著名演员的逝世一周年纪念也是那年,当时我正因为长沙盘口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忙得鸡飞狗跳。小花那时还在准备公司上市的相关事宜,胖子也没有去墨脱而是守在巴乃折腾他那一亩三分地。我坐在去某个古玩市场的公交车上,王盟被留下守杭州的铺子。
  公交车开得有点急,过道上站着几个高中放学后,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学生。他们似乎在讨论某个游戏,一个矮个子男生攥紧拳头冲另外一个胖子出了一拳,当然只是男人之间某种联络兄弟义气的方式。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个对着隔壁班女生路过窗前时脸红的中二胆小少年正在以光速远离我而去。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存在感很低的男生离他们不远不近的现在靠窗的地方,周围的人都跟他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看来是一个天生自带排异气场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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