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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烟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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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场高水平的竞争,就算只是一场友谊赛。这个时候所有的球员的目光都指向了坐在那里一直冷眼观战的流川枫,就连藤真和阿神的眼睛也都是一亮,他们早就盼着能有流川枫的出场。在两队教练和队长的协商后,得出了让所有人欢呼的结果,希望流川枫代替受伤的南烈上场,将比赛进行到底。在东大教练和全体球员的请求下,流川枫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场球最后的5分钟也是流川枫和仙道彰唯一的一次在正式球赛上的合作,而也就这仅仅5分钟时间,让不知道多少人永远记住了这两个人在赛场上最完美,最和谐,最默契的配合,或者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也不过份。多年以后,凡是观看过这场比赛的人在提到流川枫和仙道彰的配合时,都会展现出同样激动不已的兴奋神态。 

最后的比分并不重要,所有的球员都不会忘记这一天,这是他们这一生都可以称作美好的回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流川坐在仙道宿舍的沙发上看着篮球杂志,仙道去上课了。一切都那么静,静的另人发狂,除了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的响,否则会被认为世界都静止了。也许暴风雨之间的寂静就是这个意思吧。 

铃铃~ 

是电话铃,流川像往常一样不去接,等着应答电话的声音,“Hallo。 
我是仙道,现在不在家,你是谁呀,有事情留言哈。byebye~”唉……又是那个无赖的声音。 

“滴~”应答机的指示音响过,传来的是那个很熟悉的女生的声音,应该就是常常给仙道打电话的那个美知子吧。“我知道你在,流川枫。”电话那头的声音响起,流川一惊,猛然抬头,看着那个黑色的盒子正发出微弱的嘎拉嘎拉的声音,“如果你不想仙道彰身败名裂的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我的话你不会不明白的。哼哼”随着冷笑的声音“咔”的一声电话切断了。流川盯了一会那个留言机,皱了皱眉,却也毫不在意。 

又过了不知多久,电话铃又响起来,流川枫警觉的马上抬头看着留言机。“滴”的指示声响过,传来的却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是流川枫的妈妈打过来的,“仙道彰你好,我是流川枫的母亲,请你帮我转告流川枫,他出国的事情有点小麻烦,希望他能马上回家处理一下。谢谢。”电话再次切断。 

流川枫坐不住了,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没有多少东西,只是一些衣服和一个篮球。背上他原先带来的旅行包,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流川走之前还是去了一下仙道的教室,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把他叫出来跟他说一声,从大教室门上的大窗户望进去,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突然,仙道抬头,看到了教室外面的流川,四目对视了一下,仙道伸手示意流川在门口等一下,还有一会就下课了。流川退到了墙根下站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说什么,于是就离开教学楼,离开了学校,坐上开往神奈川的列车,走了。 

之后的几个星瓢︼,仙道除了见过一次流川的母亲外,再没跟流川联系过。可是仙道还是仙道,他还是要上课,打球,吃饭,睡觉,泡女生。只是宿舍里的那张床一个人睡显得有点大了。 

仙道记得很清楚,那天是10月15号。 

一连几天了,天气都不是很好,阴沉沉的,很闷,虽然是初秋了,可是这样的天气也不好过,看起来是要憋雨。 

下午4点左右的时候,仙道挽着美知子的手回到宿舍,上楼来到自己的宿舍门口却愣住了。流川一个人拿着一个篮球坐在门口,看上去比上回分别的时候更苍白了。仙道微笑着对美知子低声说到,“你先回去,我晚点找你去。”美知子挑着眉毛看了看这两个人,傲气的回身走掉了。 

仙道掏钥匙,开门,两个人都进了屋。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不是平时的天色,看来一场大雨就要来临了。 

两个人进了屋,都没有说话,没有动地方,就这样沉默着,对视而立。两个人的眼神都那么复杂,以至于他们彼此都看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许久过去了,还是继续保持着沉默,天色越来越暗,使得屋子里不开灯就几乎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和我比赛吧。”流川缓缓的举起手中的篮球,流川终于开口了。他用了他第一次约仙道出来比赛的那句话。 

仙道默许。 

窗外,一个闪电袭过,接着就是闷闷的雷声远远的传过来。 

两个人沉默的走过再熟悉不过的校园小路,无论是宁静的时候,还是喧闹的时候。路上的人都开始包头四窜,斗大的雨点已经霹雳扒拉的掉下来。并迅速的越下越大,似乎要把这几天积攒下来的怨气一下子都发泄出来。 

二人的比赛在哗哗的大雨下开始,在二人的无声下进行。是汗、是雨、是泪?分不清。雨大到几乎打的人睁不开眼,然而两个人还是顽强的打着。街边的积水迅速的满到了马路涯子上,雨中的二人在布满水气的空气里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以至于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不断的闪电,跟着是一连串或闷或响的雷声。 

比赛在倾盆的大雨和两个人持续的喘息中结束,这场较量是流川枫赢。大雨中,四目对视,水气并不能掩盖流川眼中的怒气。而两个人仍然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沉默。 

回到宿舍,流川脱下湿透了的体恤,用力的摔在地上,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任由窗外的风和雨吹打在自己的身上。 

仙道转身去洗手间放水。 

一如既往,仙道拉拉流川的胳膊,叫他去洗澡。流川甩掉了仙道的手,走进了洗手间。 

温热的水从喷头倾吐出来,冲刷着流川冰冷的身体,闭着眼睛,任由水从头淋下来。猛的扭头,仙道正站在旁边,水气好大,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为什么故意输给我!”流川几乎是吼出来的。“混蛋!” 

仙道一步上前,紧紧的抱住淋浴下流川,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同时被温热的水浇灌着全身。仙道的吻上了流川的唇。仙道的吻还是那么有魔力,一旦吻上了,就无法放弃,无法停止。 

“给我。”仙道的唇刚刚离开流川那轻柔的樱唇,流川便低声在对面的人耳边说。这是流川第一次主动说要。 

“我去拿套。”看着怀里的人迷离的眼神,仙道欲转身走回屋里,却被流川一把拉住。 

“不要!” 

仙道板过流川的身体,使他背对着自己,一手环抱在流川的腰腹部。流川手撑着浴缸的边缘,迫不及待,使他颤抖着随着身后人的韵律一起一伏。刺痛的缠绵一下接着一下,流川仍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激烈的冲击让身体要爆开,渐渐没有了意识,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在飞。水气弥漫的空间有种窒息的感觉。干涩的敏感地带,贪婪的紧包着短暂的属于自己的炙热。听不到,看不到,什么也不想,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感觉让人知道自己还活着。 

许久,随着仙道低沉的吼叫声,欲望再次泄洪般爆发在另一个人的体内,之后两个人都瘫倒在浴缸另一端干涸的地方。压着毫无力气的流川,仙道感到自己刚刚又热又硬的坚挺带着炙热的液体缓缓滑出了流川的体内,身后的水打在浴缸的另一端,飞溅起的水花,星星点点的落在自己的后背上。 

当流川的意识回复的时候,便推开身后的仙道,艰难的站起身,踉跄的奔进屋里,留仙道一个人在那里。低头,仙道看到浴缸里大片的红色和白色的混合液。自己的腿上也布满了那红色滑落过的一条又一条痕迹,那红色红的那么诱人,仿佛要叫人发狂。 

仙道想上床拥抱浑身冰冷的流川,却被他狠狠的推开。 

第二天早上沙发上的仙道似乎觉得有一双手,一双炙热的近乎于高烧的手在自己的脸庞抚过,醒来的时候,屋里空空的,昨晚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留下的只是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红色,如同他腿上那多条痕迹一样的颜色。 

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块黑色表盘的手表和一个桔红色的篮球,他认得,那两样东西是流川的。 


14. 

记忆里,这是仙道最后一次见到流川。第二天打电话到流川的家里,却得知流川已经乘10月16号中午的飞机飞往洛杉矶了。几个月后的圣诞节,在仙道的信箱里躺着一张明信片,简单的图案,简单的几个字,是从美国寄过来的。上面除了收信人的地址,在留言栏里面只有流川在美国的地址和电话,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字。仙道笑了。 

那个年龄段所做的疯狂事情到现在还那么记忆犹新,就像在昨天重演一样。 

****************************************************** 

“Meine Damen und Herren; in wenigen Minuten werden wir am Frankfurt Flughafen Fernbahnhof erreichen。。。”(女士们先生们,几分钟后我们到达法兰克福机场火车站。) 

仙道的思绪被火车上的广播打断,车上的人都动了起来,看来这站有不少人下车。他就要见到6年未曾见面的流川,这样的心情在此时此刻没有人可以理解,他们之间那种隐隐约约,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 

下了火车,仙道便开始狂奔,fernbahnhof离机场还有一段路程,不过都是在室内,按照指示牌子很容易找到。 

10几分钟以后仙道便出现在接机大厅里,人群熙熙攘攘的,看来几架飞机刚刚着陆,显示牌子不停的翻动着,告示接机的人们哪些班级已经着陆,哪些班级将在几点几分着陆,来自不同地区的人从玻璃门里走出来,和外面的人拥抱着、亲吻着,然后离开。 

仙道知道流川早就出来,只是为什么看不到他,仙道小跑着找遍了整个大厅也没见到流川的影子,虽然他们6年没见,但是仙道坚信无论流川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可以把他认出来,这个时候的仙道真恨自己出门太匆忙,又把手机落在家里,也许流川打过电话给他。 

灵机一动,仙道奔向信息台,用地道的德语跟里面的德国男人说,请他播出一段英语的信息,大致内容就是:请来自洛杉矶的流川先生立即到接机大厅的信息台,那里有人等。消息播了两遍,之后里面的德国人又开始低头忙自己的事情,不去理会外界的干扰。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流川的身影出现,仙道有些着急了,他坚信今天不是4月1号,而且流川那种不苟言笑的人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他一定是还在机场的某个地方。 

仙道的姿势是几乎扑进问讯处的办公桌,一把夺过里面的麦克风,用日语大声的喊到,“流川枫,我是仙道彰,你现在在哪里,你听到的话马上到机场一层接机大厅的信息台,就是你下飞机出来的那个地方,我在那里等你!”仙道不停的喊着同样的话很多遍,声音大到整个法兰克福机场上上下下3层的人都停下的手里的事情,用惊讶的目光抬头看着四面八方传出声音的喇叭,一些人甚至认为机场的电脑出了大问题。半响有人才反映过来,信息台里面的德国男人激动的一把抢回仙道手机的麦克风,关掉,接着怒视着仙道,用快速的、高八度的德语说了很长一段话,显得很生气。太快的德语仙道是听不大懂的,于是仙道就亮出了他那一贯的招牌微笑,看着那男人流露出来少有的怪异表情。 

“罗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仙道身后响起,还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冰冷,还是那样的熟悉。仙道知道,那是流川枫。 

猛的回头,仙道见到的还是那样睡眼朦胧的,有着白皙的皮肤,优美的肌肉线条,柔软黑亮的头发,神色冰冷的流川枫。他的样子几乎和6年前没什么变化,就好像6年前的那个秋天只在昨天一样,甚至发型还是那个样子的。仙道咧嘴笑了。 

流川枫的行李不多,还是只有一个运动旅行包挂在肩上,只是手里少了篮球。这个时候的洛杉矶比德国暖和多了,所以流川枫的身上只是一件长袖体恤衫,外面套了一件单层的牛仔服,下面是一条做旧的牛仔裤和运动鞋,天生的好身材让他成为优秀的衣服架子,就是很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很帅。 

“猪猪~!”仙道笑眯眯的喊着他给流川起的外号,走向他,他看的出来,那个人一定是又在哪里睡着了,要不是他的那通高分贝叫喊,现在流川一定还在睡。 

机场里暖气空调都很足,和暖和,流川脱下牛仔服搭在旅行袋上。 

“你的头发……”流川指了指仙道扎在后面的头发。 

“嘿嘿嘿,长长了,没时间去剪。”仙道一如既往的扬着嘴角。 

“打架了?”流川盯着仙道脸上的创可贴说。 

“早上刮脸划到。”仙道笑着走进流川。 

“白痴。”流川皱了下眉,低声骂道。 

仙道看了看表,已经19点了,然后搂过流川的肩膀,“先吃点东西吧,回去的火车还有一个小时才有。”他们赶不上19点15的那趟车,只有等20点15的。仙道接过流川的小行李,提在手里,在前面领路,朝一个装璜精美的比萨饼屋走去。 

小店不大,两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仙道要了一杯黑咖啡和两块比萨饼,又帮流川要了一杯橙汁,奶油意大利面和一份沙拉。 

流川用叉子卷着意大利面,抬头看着仙道,半天才问,“不打搅你吧?”他不确定仙道是不是还有别的约会或是计划,只是自己这个突然的冲动跑到德国来之前一直打电话给仙道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很庆幸今天打仙道的手机一下就拨通,不然他可能会去法兰克福的什么酒店过一晚上,如果再联系不上,就要买机票回去了,那么他就是白跑一趟,这是为他的冲动举动所付的代价。 

“你是指什么?”仙道眨眨眼睛,微笑着反问。 

“切~”流川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扔给仙道一个嗤之以鼻的表情,低头继续用叉子卷他的面条,然后放到嘴里。 

和几年前一样,仙道仍然没有问流川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没问他的计划,只是带着他去吃东西。同样流川也没说自己的安排,还是跟着仙道去吃东西。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两个人的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感觉。 

“多吃点,一会出去会很冷的。”仙道品了一口咖啡说。的确,12月末的德国,很冷,也很湿。 

“……”流川没吱声,吹了吹热橙汁,喝了一口。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时而低头吃着饭,时而抬起头来看着对方,毕竟6年都没有再见过面的两个人,就这样简单的又面对着对方。 

仙道见到流川的时候,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简单的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即使像他这样做什么都很轻松的人,今天见到流川的那一瞬间也只是僵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 

仙道只剩下半杯咖啡了,“Darf ich rauchen?”仙道问着服务生,句尾还甩出一个漂亮的小舌音。得到准许的示意,仙道掏出随身携带的烟,和打火机,还是那个银色的ZIPPO的打火机,熟练而潇洒的点上,接着在流川面前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把合上的打火机放在嘴边使劲的亲了一下,声音还很大,然后就嘿嘿的咧嘴笑起来。 

“变态。”流川白了他一眼,还是面无表情。他当然认得这个打火机了,这个是他送给仙道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在仙道刚到德国的那年,虽然仙道是在生日过后半个月左右才收到的,流川从美国寄给他的,因为他是仙道生日当天寄出的。 

“不回国吗?”仙道仍然优雅的将头侧到一边吐了口烟问流川。 

“不回!”流川的口气很坚决。 

出来6年了,他一次都没有回去过,即使每年只有圣诞他有几天假,但是他也宁愿在宿舍睡过去,也不回日本。仙道知道流川怎么都不想回去,他不想见他家里人,而最不想见的就是他父亲。几年前流川父亲把他所有的经济来源都切断了用来控制他的时候,流川枫还是顽强的在美国挺了下来,继续他的篮球生涯。 

看到流川吃的差不多了,仙道看看表,19点45了,便站起身来拿了流川的行李说,“走吧,8点15的火车。” 

流川也站了起来,穿上了牛仔服。跟着仙道一前一后离开了这个比萨饼屋。仙道付账的时候,流川瞥见了仙道钱包里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自己。 

20点15; ICE准时的呼啸过来,稳稳的停在了站台上,仙道拿着事先买好的票和流川上了火车。仙道在禁烟车厢找了两个比较宽敞的位子和流川坐下来。因为是晚上,再加上车次比较多,每小时都有一班,所以车上的人比较少。 

2、3分钟以后,火车又缓缓的开动了。流川侧着头看着窗外,车外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车窗上明亮的车厢内的投影,他看到自己的脸,还有身后仙道的脸。 

不知不觉中仙道感到肩膀渐渐沉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流川倒在他肩膀上又睡着了。仙道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扯过自己的夹克,小心的盖在流川的身上,笑着摇摇头。 

看着流川那张睡脸,是他不知道多少天在梦中看到的脸庞,不知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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