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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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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在此时,一束远光灯透过人群打在他身上,无忧抬头,见一辆军绿色吉普飞驰电掣而来,转瞬间就到了他眼前。
  陆万劫按了按喇叭,推开旁边的车门,就见无忧抖抖索索地爬了进来,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嘴巴嘶嘶吸着凉气。
  无忧看了他一眼,自己擦了擦眼泪鼻涕,拍拍心口,有点后怕似的打了个哆嗦,随即两手抱着脑袋不说话。
  陆万劫铁青着脸,打着方向盘转向。旁边不断有活尸扑打着车门,甚至有的爬到了车顶。车厢里不断传来噼里啪啦地声音,以及车轮碾压骨头发出的声音。
  汽车驶出闹市区后,停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陆万劫踩了刹车,反手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手携式的冷冻箱,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剂冒着寒气的针管,里面有几毫升褐色的液体。
  无忧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直到自己的胳膊被拉住,袖子被挽起来,他才惊叫道:“你干什么?”
  “打针。”陆万劫用棉签擦拭他的胳膊,开口道:“你和那些活尸接触过,可能会被感染病毒,他们的传染性很强。”
  无忧看着亮晶晶的针尖,有点害怕,支吾道:“打胳膊还是打屁股?”
  陆万劫将棉签扔出去,微微挑眉:“你说呢?”
  他单手握住无忧的胳膊,将针头推进血管里,悠悠说道:“我打针不太熟练。”
  无忧身体僵硬了一下,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果然是不熟练啊。
  陆万劫缓缓将药水推进去,淡淡地说:“这种病毒,是在核电站爆炸之后才开始扩散的,我们称为SS病毒,最初的传染源据说是非洲,是由狂犬病变异后产生的,传染性很强,会通过空气、水、体液传播,所以现在世界各地都遍布活尸,大约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对这种病毒有天生的免疫性……”他抬头:“你有在听吗?”
  “上次在天水,我被活尸咬过,完全没有事啊。”无忧困惑地说。
  陆万劫抽出针管,不悦道:“不早说,针剂很贵的。”
  “你又没问!”无忧说:“我也很疼的。”
    
    
    ☆、这个是甜的

  陆万劫将药水和针剂收拾起来,装进垃圾袋里放在后排座位上,发动汽车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引擎坏掉了。这个时候他还不能下车查看发动机,因为很容易把活尸引过来。
  幸好他的车子是经过防弹处理,在野外露宿也十分安全。无忧倒是一派淡定,把椅子放平,脱了外衣搭在自己肚子上,打算就这么睡一晚了,反正有陆万劫在身边呢。
  陆万劫深深地瞪了他一眼,打开了军用通讯器,拨通蝴蝶园负责人的电话,讲明了无忧和自己在一起的事情,那边正清点人数,得知这一情况连声道谢。陆万劫又问起无心,那边说无心下午已经搭乘医院的车辆回来了。
  陆万劫挂断了电话,打开车内的小灯,看了一眼无忧,开始秋后算账了:“你脑子有问题吧?说了让你等我们回来,你干什么从窗户跳下去,你好大的本事啊,知不知道有多危险!我刚才要是不来,你死定了!”
  无忧想起被他们俩锁起来的事,就把衣服拉起来盖住嘴巴,无所谓道:“死就死呗。”
  陆万劫气得攥起拳头想打他,又想到自己手劲大,不留神就把他打坏了,于是抓起操作台上的纸抽和向日葵装饰,劈头盖脸地砸向无忧,怒道:“你什么时候能为别人想想!你知不知道我开车出来找你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无忧挡住了砸过来的东西,听见陆万劫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抬眼一看,见他双目晶莹,似与那天夜里两人绝别时一般。
  无忧心里一酸,挺直了腰板坐起来,低下头难过地说:“那、那谁让你把我锁起来的?”
  陆万劫愣了一下,语气依旧很冲地说:“随手落锁是我们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这就惹到你啦!”
  锁门这件事情只是个引子,真正让无忧难过的是陆万劫和程灵之间的暧昧。但是这些无忧又不好挑明,最后只是赌气说了一句:“那算了。”
  他这副顽抗到底的态度让陆万劫很窝火,抬手狠狠戳了戳他的脑袋,陆万劫说:“你啊……”
  “你不准打我!”无忧严厉地说:“也不要碰我,你是我什么人?去找你的程小白脸吧!”
  陆万劫气得笑了起来:“好啊,你既然不想和我有牵扯,就请下车吧,也许那个姓林的会来救你。”
  无忧转身推车门,这才发现被锁上了,他欠身按操作台上的键,被陆万劫一把推开了。
  “我要下车!”无忧被撞到了车门上,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冲他喊。
  陆万劫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骂了一声操。这是他第一次说脏话。然后他看向无忧,静静地说:“我大半夜的跑到活尸群里来救你,还要听你讲这种冷冰冰的话,算我犯贱。咱们两个各退一步,今晚上和平相处,明天回去以后,从此分道扬镳,各不联系,好不好?”
  无忧点点头,咬牙笑道:“再好不过了。”
  陆万劫将车座放平,关了车内的小灯,从后排座位上拿了一个毛毯,盖在自己身上,闭目休息。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偶然传来树叶落地的声音,拖沓的脚步声和嘎吱嘎吱的咀嚼声音。
  无忧没有毛毯,一件破衣服根本不能保暖,他不断地揉搓胳膊,嘴里一阵一阵吸气。旁边的陆万劫不知何时醒了,在黑暗中问:“很冷吗?”
  无忧反问他:“怎么不开暖气?”
  “会二氧化碳中毒的。”
  无忧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既然陆万劫那样说,应该就是了,当下也就不说话了。
  陆万劫又问了一遍:“很冷吗?”
  无忧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他开口道:“我不冷,我有翅膀。”他说着,把自己的翅膀从背后扯出来,试图盖在自己身上。结果翅膀冷得缩成了一团,根本扯不开。
  陆万劫听他窸窸窣窣地翻腾了没完,于是开口:“冷的话到我这边,我们躺在一起暖和。”
  “我不冷!”无忧沉着脸说。
  “我冷。”陆万劫无奈地说,停了一会儿又催促:“快过来。”
  无忧犹豫了一会儿,敌不过寒冷,起身摸索着爬到了陆万劫的身上。陆万劫身体火热,毛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无忧有点无措,胸膛压在陆万劫的小腹上,两人身体紧紧压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激烈的心跳。
  停顿了几秒钟,陆万劫抬手摸到无忧的腰间,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扒拉下来。无忧两手撑在椅子两边,微微抬起腿,方便他脱掉自己的裤子。
  “我帮你脱衣服……”无忧轻声说。
  陆万劫低声说不用,随手不知从哪来拿了一个安全套递给他:“帮我戴上。”
  无忧捏着小塑料袋摸索了半天,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有点窘迫地说:“我不会。”
  “以前没做过吗?”陆万劫随口问。
  “没有呀。”
  陆万劫愣了一下,从他手里取过那物,又把他抱到自己腰上,轻声说:“行了,我伺候你,你只管吻我就行。”
  无忧红着脸低笑,低头抱住了陆万劫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说:我爱你。”
  一夜疾风骤雨。
  第二天艳阳高照,是一个大晴天,街道上寂静无声,青石路被阳光照成了白花花的镜面。
  陆万劫在梦里被人刺杀,心口插进一柄尖刀,醒来后心脏砰砰乱跳,然后看见胸口毛茸茸的毛发,无忧合身压在自己身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万劫将他推开,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胸膛和四肢,降低了四扇车窗,一股暖风夹杂着泥土的香味吹进来。陆万劫重新躺下,有些惬意地说:“好天气。”
  无忧从座椅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内裤上沾满了精液,已经不能穿了,他直接套上了裤子,打算把内裤扔掉。陆万劫见他的内裤图案很可爱,就说:“送给我吧。”
  无忧脸黑了一半:“你要这个干什么?”
  “嗯……”陆万劫想了想,认真地说:“定情信物。”
  无忧抬头看他,见他满脸笑容,十分可爱,就说:“你不凶我了?”
  陆万劫点点头,温和地说:“大爷我这会儿心情很好。”他凑过来亲了亲无忧的脸颊,柔声说:“你乖乖听话,谁舍得凶你?”
  两人温存了片刻,开车离开。陆万劫要送无忧回蝴蝶园,在回去的路上,陆万劫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骗我说你和林铁衣好上了?”
  无忧有些惊慌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陆万劫淡淡地说:“我只是诈你一下。到底为什么?说。”
  无忧微微鼓动翅膀:“我翅膀好看吗?”
  “一般般。”陆万劫停了一会儿,转过脸问他:“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你是为了这个才离开我的?”
  无忧慢慢地点了点头,又不死心地问:“真的不好看吗?”
  陆万劫对这对翅膀好感全无,诚心诚意地说:“真的难看死了。”
  回到蝴蝶园的时候,园长及几个负责人正在大楼前面的草丛前低声闲聊,见有军队的车进来,马上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陆万劫握着无忧的手下车,和园长寒暄了几句,又说无忧生了病,需要静养几天,目前还不能做繁重的工作。
  园长看在陆万劫的面子上,自然连连点头,见两人十指紧扣,很识趣地领着属下离开了。
  陆万劫送无忧回到宿舍之后,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要起身离开,临走之前从口袋里拿了一沓钱给他,问他上次的钱用光了没有。
  陆万劫手里的纸币是军队内部发行的,虽然不向市面公开,但因为其市值非常稳定,所以在平民间也很受欢迎。
  无忧问他:“你知道蝴蝶园里的情况吗?我们这些病人每天要做很多活儿,饭菜也很劣质,关键是我们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体力活,他们说身强力壮的人都参军了,现在又不打仗,你们招那么多兵员做什么?”
  陆万劫无奈地看着他:“这些情况我很早就知道,但是我只是一个上校而已,我上面还有一大堆长官。这些规则又不是我制定的。我也无能无力。”
  “那你们老板是谁?”无忧说:“我要跟他说,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是知识分子,我们的价值不应该在这里体现。”
  陆万劫语气有些迟缓:“以前也有人跟他说过,不过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好吧,我会找机会跟他提这个的。”
  陆万劫摆摆手,微笑着跟他告别,无忧跟在他身后,一直将他送到门口,直到汽车消失不见了才折转回来。
  当天晚上无心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搀扶着放到床上的,把无忧心疼的要死,去后勤处借了一个大水盆,灌满了热水把无心抱进去,又给他全身按摩。无心这才缓过劲来。他这回也不哭了,只是眼神呆呆地,神情也很低落,晚饭都没吃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无忧代替无心去工地,让他休息一天。反正园长准了一个人休息的名额,他让给无心,负责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也不好得罪无忧。                    
    
    
    ☆、买一送一

  无心躺在屋子里休息,外面静悄悄地没有声音,接近中午的时候,他肚子饿,爬起来穿衣服,外面天气晴朗,所有的病人都去工作了,餐厅肯定是不提供饭了。幸好他们屋子里还留有一点零食。
  无心啃了一小片面包,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有些闲不住了,他偷偷摸摸地走出去,很担心被园子里的负责人看见,所以只在本栋楼里走来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洗衣房,里面嗡嗡嗡地传来滚筒洗衣机运作的声音,无心想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丢进洗衣机,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是反锁着的,里面除了机器的声音,还有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无心十分好奇,左右看了看,从窗台拿了一个喝水的杯子,盖在门上,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另一个男的就轻声安慰他:“好啦,我没事,不哭啦……”
  那哭着的男人含糊了说了两句,两人又轻轻地笑了起来,笑罢之后又沉默了,似乎传来低低的喘息。
  无心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两人可真无聊,莫不是有病?在他的意识里,那种时哭时笑、情绪不能自控的人多半是精神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洗衣机的声音静止,两人似乎也要道别。无心闪身躲到旁边的楼梯间里,楼梯间十分阴暗,别人在明处是看不见的。
  洗衣房的门被打开,一个穿政府工作服的小个子男人走出来,他面容苍白,带着金丝眼镜,红肿的眼睛藏在镜片后面。
  送他出来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独臂男人,年纪也才三十多岁,身材魁梧,可惜断了一支胳膊一条腿,仅存的另一条胳膊上带着淡蓝色的手环,他也是这里的病人。
  眼镜男人低头擦眼泪,似有些依依不舍,左右看了看,忽然踮着脚尖抱住高个子男人,吻住了他的嘴唇。半晌两人才分开,高个子男人摸着他的头发,语气哀婉,柔声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过几天就是中秋节,到时候我们……”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只是目光深沉地看了爱人一眼。
  眼镜男人破涕为笑,摆摆手,转身离开,自顾自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高个子男人目视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了,才恋恋不舍地关上门。
  无心调动所有的脑细胞思索了半晌,也搞不清楚这两人是个什么关系,但是那深深的一吻已经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两个男人……无忧觉得很惊奇,继而脸颊绯红,身体里某种东西似乎在觉醒,他从眼前的那两个男人,想起了无忧和陆万劫,又想起了林铁衣……无忧的嘴唇、陆万劫的下巴、林铁衣脸颊上的胡渣。
  少年的思绪纷纷乱乱,越来越荒谬,脸颊上也是热血翻涌、红潮不断。
  当晚无忧回来的时候,照例是累的不说话,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无心,帮我倒杯水。”
  无心那边没有回应。无忧觉得疑惑,转过脸,正好看见无心粉脸微红,怔怔地看着自己,双眼脉脉含情,带着些许春意。
  无忧蹙眉,不悦道:“你搞什么鬼!”
  无心嘻嘻一笑,翻身去倒水,嘴里神神秘秘地说:“哥哥,我今天遇见一个有趣的事情,晚上睡觉了我跟你说。”
  无忧见他总跟个孩子似的长不大,不由的轻轻叹气。
  他喝了一点水,打算脱衣服洗澡,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有条不紊的脚步声,无忧心有灵犀似的,翻身躺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身体,对无心说:“陆万劫来了,你别跟他说我替你去工作的事。”
  无心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房门一推,陆万劫披着夜风而来,高高大大地站在屋子里,显得整个屋子都狭小。
  无心礼貌地喊:“陆叔叔好。”
  陆万劫见他脸颊跟苹果似的,眉眼柔亮,十分可爱,不由得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他,说:“今天这么乖。”
  无心仰着脸看他,笑嘻嘻地不说话。
  陆万劫去直接走向无忧,坐在他旁边轻声说:“怎么这么早就睡下了?”
  无忧懒洋洋地笑了一下,随口道:“困。”
  “都歇了一天还是困,昨天晚上把你累着了?”陆万劫这句话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无忧耳朵一红,放低了声音不悦道:“乱说什么?”
  陆万劫扫了一眼无心,说道:“无心,去外面超市帮我买一盒烟。”说着把钱递给他。
  无心攥着钞票,依依不舍地盯着他们俩,挪着步子离开。
  无忧恐无心离开后,陆万劫又要来缠他,忙喊道:“无心,回来。”他转过脸看陆万劫,半开玩笑道:“你也太霸道了,这也是无心的房间,怎么你一来,就把他往外面赶?”
  陆万劫神情复杂,半笑不笑地望着无忧,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装傻。
  无心其实也不想出去,他怕黑。于是迈着小碎步又重新返回来,坐在床上默默地翻看连环画,他见无忧和陆万劫两个人不说话,脸色都似乎不太好,隐约察觉出来他们在争吵什么。他难得脑子灵光了一会儿,开口道:“陆叔叔,无忧哥哥,你们两个就当我不存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年纪小呢,不懂事。”
  此言一出,把陆万劫和无忧都吓了一跳,又是窘迫又是尴尬,无忧把脸埋在棉被上嗤嗤地笑,陆万劫指着无心的脑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无奈地转换话题:“不要叫我叔叔。你和无忧是兄弟,难道让无忧也叫我叔叔吗?”
  无忧笑得脸颊绯红,抬手打了陆万劫一下:“你想得美。”
  三人说笑了一阵,陆万劫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无心绘声绘色地把洗衣房里的事情讲给无忧,还好奇地问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个哭成那个样子,另一个又断手断脚的。
  无忧累了一天,没有心思搭理他,含糊地回应了一句人家的事情不要管,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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