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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关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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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昊延不搭理他那套,舌尖抵着顶端小孔钻磨,手掌覆在整个会阴处揉弄。简辛再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呜呜地哭着。
    口中的东西逐渐恢复了硬度和形状,汪昊延用上了所有本事儿让简辛交代在自己嘴里。
    简辛感觉灵魂轻飘飘的,他委屈地看着汪昊延,眼睛还在流着泪。汪昊延手臂撑在他两侧,教训道:“你去相亲?”
    简辛一下子愣了,也都明白了,呜咽着摇摇头,想抱汪昊延。
    汪昊延还没训完:“你是单身还是丧偶?你男朋友在床上把你弄得又哭又叫,还有力气和女孩儿喝茶聊天?”
    简辛脸上红晕未退:“我错了……”
    看汪昊延不为所动,他心里慌慌的,哑着嗓子继续示好:“我爱你……”
    汪昊延扯了个笑:“谢谢。”说完手臂穿到简辛腰后,另一只手托住简辛的后脑,把人从床上抱起来,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简辛如蒙大赦,总算被抱了,立刻环住汪昊延的脖颈,低头细细地亲汪昊延的肩膀。汪昊延肩头泛痒,欲望又起,掐住简辛的腰用力一按,直直地楔进了这具柔软的身体。
    “……不要了,”简辛埋首在对方颈窝,脆弱地吸气:“不要了……知道错了……”
    汪昊延挺动着:“知错就改真乖,所以我在疼你啊。”
    简辛浑身汗湿又虚弱,不堪一击地窝在汪昊延怀中任其取夺,不知过了多久,腺体被来回摩擦的都快麻木,却突然被狠狠抵着钻顶。
    “……汪昊延!”简辛仰头哭着喊对方的名字,后面也抽搐着越绞越紧,随后他感到有液体喷洒在他体内,还伴随着耳畔的一声喟叹。
    汪昊延吻他,恢复了全部的温柔:“兜兜,好好记住这一晚。”
    
    第35章 爱信不信
    
    简溢秋一整夜没睡好,因为简辛匆匆忙忙地出门还没个交待就夜不归宿。他猜测不到哪个朋友能让简辛这么激动,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多虑,毕竟简辛又不是小孩儿。
    好几层窗帘捂着,快到中午房间里仍昏暗不明,汪昊延先醒,抽出被压麻的胳膊活动了一下,然后想再重新垫回去。
    简辛迷茫地睁了睁眼,不翻身也不想动,连着嗓子浑身都酸疼乏力。汪昊延从背后贴上来,问道:“要不要起床?”
    “嗯。”发出这一声后却纹丝不动,简辛觉得自己废了。
    汪昊延相当不负责任,自顾自下床刷牙洗脸,完了还找了盒酸奶喝。简辛被吸溜声吵得麻烦,咬着牙一使劲,绷着坐起来了。
    “来,下地走两步,没事儿走两步。”
    汪昊延盘腿坐在床尾笑得十分欠揍,笑完去倒了杯温开水给简辛喂下去。简辛瞥见地上的衣服,本来就又破又皱了,还被汪昊延走来走去踩了好几脚。
    “我手机呢?”
    手机还在外套兜里,昨晚在门口就被扒掉了,汪昊延去拿来,打开一看好几个未接。简辛给简溢秋拨回去,心虚中带着羞·耻。
    “爸,昨天和朋友看球赛太吵了,没听见响,后来太晚了就直接睡了,让你担心了。”
    “没事儿,难得回来肯定得和朋友聚聚,一会儿回来么?”
    简辛抬头看看汪昊延,请示这位的意思。汪昊延毫不客气地摇摇头,开玩笑,怎么能白·嫖了他一晚就走,想得美。
    简辛只好说:“吃完饭就回。”
    衬衫彻底报废了,掉在裤子上的半管润滑液把裤脚弄湿了,简辛皱着脸倚在床头,汪昊延乖乖地去自己行李箱翻衣服。
    “你想去哪儿玩啊,我带你去。”简辛套上毛衣,静电把头发吸得飞起。
    汪昊延说:“随便转转吧,我晚上的飞机就得走。”
    “啊?”简辛大失所望,重新趴床上,“那还玩儿什么啊,干脆躺一天算了。”
    辛卉在客厅看音乐频道放演唱会,她其实不喜欢流行歌曲,但是现在也不能唱歌,就只听个热闹。
    任阿姨切好水果端出来,时不时地喂辛卉一块儿,现在和秦阿姨两班倒,她精神更足了。插播广告时,任阿姨拿起遥控器问:“换吗?”
    辛卉点点头,然后任阿姨开始换台。
    “除了重播就是综艺,吵得慌。”换了二十来个频道都没什么好节目,任阿姨突然想起来:“对了,我给你找找那个剧,我觉得就是小简朋友演的,你看看啊。”
    辛卉反应迟缓的说:“什么?”
    任阿姨知道辛卉又记不清了,边换着台边说:“小简那个朋友,来家里吃过饭,还帮好多忙那个,记得吗?”
    “嗯,”辛卉盯着屏幕,“小,汪。”
    “哎哎,就是这个。”任阿姨指着电视,电视上宁舟坐在廊下和爱妻观雪,虽然妆画得人飞眉入鬓带着邪气,但是一看就能认出是汪昊延。
    辛卉瞧了一会儿,面上没反应,不过心里有惊讶有疑惑。
    “这个戏最近可火了,我孙子都每天看,拿着玩具剑跟着瞎比划,吱哇乱叫的。对了,小简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同学?”
    辛卉还盯着看,她脑子很空,最终摇摇头:“不,知道。”
    汪昊延去餐厅不方便,和简辛在酒店吃了点东西才出门,两人开车在苏州市区随便逛了逛,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
    等拐到一条辅路上,简辛说:“去哪儿啊,离我家不远了。”
    汪昊延放慢行驶速度:“就是送你回去。”
    “还早呢,”简辛有点着急,说:“你不是凌晨的飞机么?我送你去机场以后再回家。”
    小区正门就在十米开外,汪昊延靠边停下:“该还车了。”
    “真是的,”简辛掏出钱包拍仪表盘上,说:“给你钱,续到明天早上。”
    汪昊延笑着把钱包塞回他兜里,再把拉链给他拉好,说:“走路都不利索了还想着送我去机场,回去好好休息。”
    简辛不动,也不解安全带。汪昊延给他解开后搂住他,问:“屁·股还疼不疼?这么倔。”
    “一点儿都不疼,爱信不信。”
    “是么,那咱们在车上再来一次。”汪昊延作势脱他衣服,实际在挠他痒。
    简辛连躲带推,咯咯地笑,笑停了斜靠着座椅背:“虽然我内心十分抗拒相亲,但我确实去了,没有理由为自己辩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希望你保持对我的信任和爱意,汪汪汪。”
    “乖,”汪昊延盯着他像看不够,“没事儿,我不还拍吻戏了么,扯平了。”
    简辛突然暴怒:“靠!你不是说借位吗!”
    磨叽到日落才下车,简辛站在门口看着车屁股消失没影后往家走。到家后,简溢秋正在茶几旁剥蒜,老太太在厨房做晚饭。
    “兜兜回来啦?给你做汽水肉吃啊。”
    简辛闻言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卷起袖子就去帮忙,简溢秋在后面问:“哎?这是你那身衣服么?”
    简辛脚步一顿,力图自然地说:“不是,喝啤酒洒身上了,穿的朋友的。”
    “噢,我说呢。”简溢秋没多想,“问问你奶奶七八瓣儿够不够。”
    老太太正忙活,简辛进来帮忙,她怕凉就把一碗肉馅儿给简辛,让他加点调料用手抓一抓,简辛早就饿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简溢秋剥完蒜擦手,听见简辛手机在响,从衣服里找出看来电显示是任阿姨,喊道:“简辛,手机响了,显示任阿姨。”
    因为每天都要汇报情况,简辛占着手回道:“是家里的阿姨,你帮我接一下吧,没什么事儿就挂了。”
    “好,”简溢秋接通,对着话筒:“喂?”
    那边没及时回应,三五秒后才传来缓慢的几个字:“是,妈妈。”
    这么多年没联系过,只在辛卉刚得病时去看过一次,简溢秋一时梗住无话。辛卉似乎没听出来不是简辛,说:“你那,冷,不冷,家里,下雨。”
    简溢秋静静地听,怕打断后辛卉知道是他了影响情绪。辛卉继续道:“小汪,找到,你,没有?”
    “他,是,明星,啊。”
    简溢秋心头一跳,他没听清是小王还是什么,但是他听清辛卉问是不是明星,他也知道汪昊延成了明星。
    简辛从苏州回去,他不是没怕过,但又告诉自己九年了应该能忘了那些少年往事,更何况对方已经变成了公众人物,很难和普通人再有交集。
    简溢秋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汪昊延?”
    “对啊,他,不是,去,找你,吗?”辛卉费劲说完,好像反应过来,又缓缓问:“溢秋?”
    简溢秋没应:“他为什么找简辛?”
    辛卉回答:“小汪,出差,他们,是,好,朋友——”
    “辛卉!”简溢秋低吼一声,心绪烦乱,他想起简辛说辛卉记不清事儿,便不好再说什么,一腔火气缠绕在胸口,握着手机的胳膊都气得发抖。
    激动地跑出去,一夜未归,换了衣服,再加上谎话连篇。他甚至怀疑,不愿回来的原因中,辛卉占几成,那个人又占几成。
    简辛隐约听见简溢秋叫辛卉,他赶忙洗手出来,简溢秋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手机扔在一边,他心里也跟着一沉。
    “爸,阿姨怎么说?我妈不舒服吗?”
    简溢秋抬头看他,咬牙质问:“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姓汪?”
    简辛定在原地,指尖还有水滴滑落,他耳边轰鸣没了分寸和说词,好像又回到九年前放学回家,简溢秋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质问他。
    他没法回答。
    简溢秋看他没反应,瞬间气极,抓起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他瞪着简辛,语气却平静的毫无波澜。
    “你改不了了,是不是。”
    
    第36章 管他什么
    
    老太太听见客厅里的动静便赶忙从厨房出来,就见儿子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乖孙杵在沙发旁不发一言,地上还有摔成两瓣的手机。
    “哎呀,做什么发脾气,兜兜多大了还被你这样教训。”老太太安抚似的拍着简辛的后背,“告诉奶奶怎么了,奶奶给你出气。”
    简溢秋看向简辛,简辛双唇紧闭,半晌只能摇摇头。
    没法说,不能说。简溢秋气极的情况下只问他是不是改不了,要是年纪更大的奶奶知道,大概会气昏觉得孙子没救了。
    可他这是病吗?他应该改吗?也许在父辈眼里这就是病,就是有问题。简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空洞地望着客厅阳台的玻璃窗,只想知道汪昊延还车了没有,回酒店没有,东西又是否收拾妥当。
    他蹲下身捡手机,合拢手掌抓紧,然后在简溢秋和老太太的注视下走回房间。
    老太太叹口气,转身去摆餐桌。剥好的蒜瓣被遗忘在茶几上,简溢秋松了劲儿,靠着沙发揉太阳穴。
    简辛鼓捣了一会儿手机,确认无力回天,又翻出几年前的旧手机摆弄。老太太在门外喊他:“兜兜,开门。”
    那碗汽水肉和一碗粥被端进来,老太太说:“你在房里吃,别理你爸。”
    简辛低着头,碗中升腾的热气熏着他的眼眶,等老太太走到门口时,他低低地叫了声奶奶,然后更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简溢秋哪还有胃口,拨拉着菜心不真正吃,老太太被他们弄得也没了心情,草草吃完就出门散步了,意思给父子俩机会单独谈谈。
    电话突然挂断,辛卉有些不放心,再打过去怎么都打不通,正着急,电话响起,任阿姨说总算打来了。
    简辛在那边小心地问:“妈,这两天还好吗?”
    “我,挺好。你爸,怎么,了?”
    简辛吸口气,故作轻松地回答:“没事儿,我刚才做饭呢就让我爸接了一下,以为是任阿姨汇报工作。”
    辛卉想起来了:“我看,电视,有,小汪。是,他吗?”
    “是他。”简辛没再撒谎,他心里恐惧但无从宣泄,说话也乱:“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他挺喜欢拍戏的,其实做什么都一样,人是一样的。”
    辛卉又问他回去这几天怎么样,简辛呆呆地看着桌后的墙面说:“挺开心的,和大伯二伯他们一起聚了聚,到处转了转,奶奶给我做汽水肉吃,我也一起帮忙了,弄得满手都是五香粉的味道。”
    辛卉静静地听,没有出声。
    简辛说完,目光垂下:“妈,你一定要记得汪昊延的好,对我的对家里的,求你了。”
    把空碗端出去,看到简溢秋坐在桌前喝酒,他默默收拾了餐桌,然后拿了只酒盅在简溢秋对面坐下。
    “爸,你什么感觉?”
    简溢秋闷了一盅:“我觉得,恶心。”
    这词儿真不陌生,九年前辛卉也说过他恶心。简辛给自己倒满喝掉,心里谈不上生气也谈不上委屈。
    “我和他高一做了同桌,他话特别多,我去晚了要说我给班里扣分儿,我去早了就说煎饼果子肯定没出摊儿,剪了头发要评论好不好看,发下卷子还要给我讲题,也不管我乐不乐意。”
    “出糗的时候,别人都笑我,他没笑。老师罚我的时候,他牺牲午休时间给我补课。我们都喜欢踢球,他送我一个足球,踢起来又总截我球。”
    “他经常送我回家,经常抄我作业,经常说我们简辛字儿真丑。有回考试退步了,你没在家,我妈训了我一顿,他大晚上跑咱们家楼下来安慰我,我下楼的时候跟飞似的。”
    “你们那时候经常吵架,他说我要是不开心或者睡不着就给他打电话,他给我念政治书,帮我催眠。还说,你们有这么可爱儿子居然还吵架。”
    “我以前经常想,我是不是特别好的一个人啊?不然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后来分开了,这九年里我觉得我想错了,我应该不是那么好的人,因为再也没人像他那样对我好。”
    简辛越说越心酸,再倒满一盅喝掉:“我最珍贵的点点滴滴,除了咱们一家三口的,就是和他的。他去拍戏想着给我妈带药材带补品,去家里帮忙照顾,半夜从外地赶回去就因为我情绪不好,安排病房找阿姨,能分担的都帮我分担了。然后换来一句恶心?”
    “一家三口的缘分尽了,我拽着和他的那点情谊真不想撒手,我有错吗?”
    简溢秋脸色铁青,有不理解也有内疚,内疚于对简辛的亏欠:“他对你再好,你们感情再深,能坦坦荡荡地结婚么?能正正当当地公之于众么?”
    简辛被触及弱点,他一直回避的就是这些,普通的两个男人都未必能做到不惧眼光,何况汪昊延是演员,是明星。
    “你不会懂,我们连家都准备好了,我们,”简辛渐渐停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他着急起来,酒精使大脑混乱,喊道:“结婚又怎么样!难道像你这样就好?你不也和我妈离婚了吗?你眼里所谓的正常感情那么不堪一击,别再指导我该怎么做!”
    简溢秋却异常平静,他看着儿子失控,说:“可你现在在骗你妈。”
    简辛一霎间萎靡下来,伏在桌上不动,之前他就在骗辛卉,骗她和汪昊延断了,现在还在骗辛卉,骗她他们是好朋友。
    如果辛卉想起来了会不会崩溃?
    要么对不起汪昊延,要么对不起辛卉,这段时间的和谐与平衡让他幸福的昏了头,忘记其实根本不存在安全法。
    简溢秋没再多说,把酒收走回房间去了,没一会儿老太太回来,看简辛趴在桌上不知是睡是醒。
    “妈,你休息吧,别管他。”
    简溢秋说完重新关上门,老太太倒了杯水放在旁边,然后默默回房没再出来。
    直到十点多,简辛才从桌上起来,家里安静的像没人一样,他揉揉眼睛,喝光了变凉的白水。汪昊延走了么,他忍不住想。
    手机打通了,看来还没走,简辛盯着桌面,此时此刻才终于感到一些不平和委屈,他想起每每有烦恼,汪昊延都会说“我安慰安慰你”。
    “喂?”汪昊延正在候机,一直上网看有没有人骂他,直到简辛打来,“这么快就想我了?”
    简辛慢慢地说:“快吗,都好几个钟头了。”
    “怎么有气无力的?”
    “有点累。”简辛把杯子推远,重新伏在桌上,轻声问:“你是不是快走了?”
    汪昊延看了眼显示屏:“嗯,还有十分钟。”
    那边停顿了十来秒,才听见简辛说:“那就这样吧,拜拜。”
    汪昊延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的忙音,然后盯着显示屏等登机,还剩三分钟的时候,他给荆菁去了条消息。
    “准备好违约金,有事儿不回了。”
    一个小时后,简辛被震动的声音吵得回了神,他看着屏幕上汪昊延的名字发着光,瞬间鼻酸又眼红。
    “你家是几栋?我找不到啊。”
    简辛推开椅子往外跑,他知道简溢秋没有休息在听他的动静,知道门打开关上会吵醒奶奶,他顾不上这些只想快点跑下去。
    跟飞似的。
    路灯老旧,光线微弱,汪昊延站在几米外,隔着一个单元。简辛一口气没停地跑过去,到了汪昊延眼前才刹车。
    汪昊延笑着说:“广告突然取消了,我就没走。”
    简辛张张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眼睛一眨,掉下两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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