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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浮云飞吖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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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见到你的表情。”云雀恭弥回答,“不是尴尬,是害怕。”
  “……”白昼一愣,“害怕?怕我?为什么?我长得真的像能把你吃掉的怪物?”
  白昼一直觉得自己虽然长不成清纯小美女,但以身高来看走热辣路线还是很有市场的——难道因为太过头,所以变成肉食女了?
  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他看了白昼一眼,“一个草食动物。”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像肉食女。”
  思考方式跟云雀恭弥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中的白昼点点头,对他的这个回答十分满意。转眼想到刚刚被她强行转移的话题,她喝了口在寒冷空气下已经变温的茶水,没有继续说下去。
  话题随着白昼的沉默而进入了短暂的停滞,她用手指叩了叩瓷杯侧面,视线随意地落在了凌晨的庭院中。因为目前没有被云守大人咬杀掉的危险,她的神经也不由得放松了许多——这样想的她突然问道:
  “说起来,这么晚了,媳妇儿你都不休息的嘛?”
  室内没有时钟,但仅仅从刚刚在医疗室内看见的时间来算,现在也早不到哪里去。再加上之前那个医生似乎说过云雀恭弥这家伙忙活了好几天了……他是怎么醒的?做噩梦了?
  刚刚才结束一个噩梦的白昼将心比心了一番——恩,做了噩梦肯定睡不着。不知道云雀恭弥做的噩梦是怎样的。
  “我之前睡了很久所以没问题啦。与其说在这里无聊的聊天说废话,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将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全都贴上了“废话”的标签,白昼仿佛没意识到她也成了说废话的废人一般,少见地开口关心了云雀恭弥两句。
  “……回本土的时间推迟。”
  “恩?推迟了?”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得到这种牛头不及马嘴的回答,白昼一愣,顺着他的话问道,“因为我嘛?我完全没问题的哟,倒不如说就算没有我也完全没问题的吧?……虽然我个人是很不愿意媳妇儿你扔下我一个人跑去结婚的啦。”
  “头还晕吗?”
  “……咳咳,……不晕了。”白昼被清酒呛了一下,有点儿受宠若惊。她刚刚没听错吧?难道说云守大人的酒量特别低,喝这几口酒就喝醉了?
  白昼摸不着头脑地想着。
  “那间医疗室是废弃的,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就去找医疗队的人。”
  “……”白昼愣住了,完完全全地愣住了,她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额角在寒冷的冬季也能流下一滴紧张的汗滴。
  “等等等等,云雀先生,你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我会很为难的。”
  她不好意思地捂着脸撇过脑袋,顺便擦了擦冷汗。

☆、三五

  据说是几天之后。
  某晚不小心看呆了的色气满满的锁骨,在白昼眼前飘了好一阵子。她发现自己好像对云雀恭弥产生了类似于“想推倒”的感情,她很慌。
  于是,她找到先前说可以帮她找一个心理医生排忧解难的医疗班成员。
  “夫人有什么烦恼吗?”他答应的同时问道。
  “对,”白昼点头,严肃的模样让人根本无法相信那是她会露出的表情,“很严重的烦恼。”
  半信半疑的医疗班成员联系了自己熟悉的一名心理医生,说明情况后带白昼去见了他。同时感到有些不放心,他又前去向云雀恭弥报告了一声。
  “烦恼?”烦恼的源头,云雀恭弥放下了笔。
  “是的,……而且看夫人她的表情,好像还不是小烦恼。”
  “……”
  X
  白昼像个第一次看心理医生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异常地看着对方。被她这样盯着的心理医生行动尴尬地坐了下来,咳嗽一声,开口:“你好,我是……”
  “心理医生对吧?”白昼抢过了话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心理医生呢。”
  “……”
  觉得那个“活着的”前缀听起来有点奇怪,心理医生将对这句话的疑问压在心里,微笑着点头:“是的,您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云守大人的未婚妻吧?”
  “对啊对啊,原来我现在那么有名了?”白昼点头,完全不像一个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病人,“不过还不够啊,都没人找我要签名。”
  “……”
  差点跟不上这天马行空的对话了,疑惑于对方究竟有什么需要咨询的问题,心理医生在她面前的办公桌后方坐下,思考了两秒,“因为云守夫人出名的同时也很神秘嘛,……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根本就无法想象那位云之守护者会娶这样一名妻子呢。”
  “啊啊,那个啊,……的确呢……”白昼的语气突然变得烦恼起来。
  心理医生凭着他多年的工作经验敏锐地感觉到,眼前这位云守准夫人的烦恼可能是情感方面的——例如婚前恐惧症,还有婚前恐惧症。
  已经在心里列出对付这种症状的一百种方法的心理医生,他又见烦恼的白昼摆了摆手,一副不想提这件事的模样。
  “……难道是……”
  心理医生刚刚开了个口,白昼便直白地转到了可能是他想听见、却又不是他所猜想那样的话题上。
  “说实话吧,我好像对一个人产生了好感。”白昼点点头。
  “……嗯?”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产生类似的感觉,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理医生会受理这种高中生一样的心理咨询?”白昼好奇地问。
  “……嗯……”
  心理医生勉勉强强给出了确认的回答,同时在脑海中搜索着找到他的朋友——医疗班成员给他的那么点信息:她是云守夫人。
  也就是说,她跟云之守护者的关系应该是已经确认下来了,在这时候对另外一个人产生了好感,……云守被戴绿帽子了?而且还不止这样——“第一次产生类似的感觉”,……那么说,其实这位云守准夫人跟云守大人之间并没有感情?……不对不对,可能事实是云守强行把这位准夫人掳了回去,被掳走的准夫人在现在才发现了真爱,但苦于云守的势力而只能苦苦相思……
  脑洞稍微有点大的心理医生一想就想了很多,他看了看眉头紧锁的云守准夫人,犹豫半晌后才问道:“……你如果想跟对方在一起,一定得跨越很多困难吧?”
  云守大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白昼想了想云雀恭弥的身份,点了点头。
  “而且,云之守护者的处事风格……这应该才是你最大的烦恼吧?”
  云守大人行事方式太过狠辣,所以眼前的云守夫人才迟迟不敢开口。
  “……”白昼想了想云雀恭弥十分难搞的性格,点了点头。
  思路完全对不上的两人进行着十分顺利的交流,心理医生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贵圈真乱”,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虽然,我是说虽然——电视剧上都在歌颂爱情是最美好的事物,但是云守夫人您可以想一想,在爱情之上是不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例如家人、朋友,或者是你自己……”
  被云守发现自己的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凭着心理医生对他的印象,他肯定会把白昼灭掉。他眉毛一揪,改变了为对方排忧解难的想法,决定为了云守夫人的小命奋斗一下。
  “……好像的确有。”白昼点头,虽然她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但她的确得为自己想想看。好感归好感,跟一个人过一辈子什么的完全不像她的行事作风。
  那样太不自由了。
  听见她的低喃,松了口气的心理医生凭着脑洞将她可能正在想的事情脑补了出来,问道:“换个方向来说——云守夫人您……觉得您跟对方之间,有可能吗?”
  “……可能性不高,”白昼扁着嘴回答道,沮丧的神色像极了小孩,“好吧好吧,我明白了,就是说放弃比较好咯?”
  “……并……”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还是放弃比较好,毕竟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我也不太想被扯进麻烦里,”白昼打断对方说的话,语气不再像刚见面时那么活跃,呈现出了一个烦恼者应有的模样,“但是总觉得自己的心情有点闷闷的不舒服。”
  “这是正常的,”心理医生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回答道,“爱情也是一个人重要的组成部分,直接切断自己对对方的思念,是不太可能的。好在现实中能影响感情发展的事情太多了,云守夫人您可以尝试将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或者将这还未发展起来的好感分散给周围的人,这样也会减轻许多压力吧。”
  “这样啊。”
  白昼捏了捏自己手背上的肉。的确,趁着“想推倒”还没演变成“推倒”的时候收心再好不过了,反正再之后她就跟云雀恭弥江湖不见毫无瓜葛——嗯,她也不用去想要攻下那位难缠的大爷了。
  那种性格的男人,喜欢的肯定是小家碧玉或大家闺秀型的女人。白昼这种自由自在惯了,根本不受掌控的性格,当朋友倒是蛮适合的,但夫妻的话果然……有点儿麻烦呢。
  虽然有点儿胸闷,但总算是想通了的白昼向还在胡思乱想的心理医生道过谢后踩着跟来时一样轻快的步子离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理医生觉得云守需要感谢他阻止了云守夫人准备给他戴的绿帽子。
  ……个屁。
  X
  心理医生再见到自己的朋友——云守麾下的医疗班成员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医疗班成员不禁疑问。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透露病人的隐私,但被云守跟云守夫人见的那些事情挠得心痒痒的心理医生一副奇怪的表情。
  最终他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而顺从自己八卦的内心问了一句:“云守夫人跟云守大人最近感情生活出了什么问题吗?”
  “……”回想起之前见过的两人对峙的画面,医疗班成员不确定地回答,“……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心理医生了然地点了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却不肯再多说了。被他闹得心痒难耐的医疗班成员考虑到这件事可能跟自家上司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辗转四处,找到了当时的监控录像。
  看完监控录像后,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犹豫于究竟要不要报告这件事的他,最终还是通报给了远在本土行事稳重的草壁哲矢,请他来定夺。
  “啊,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心理医生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打电话给自己朋友的时候说道,“云守夫人她平时是不是一直都是那样?”
  “什么样?”
  “说话爱开玩笑,看上去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猜不透她做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好像的确……”医疗班成员想了想自己与白昼见的寥寥几面,的确跟他描述的形象很像,“怎么了吗?”
  “这种人……如果不是傻,那就很可能是在心里压着太多东西了。我听你说过她的大脑好像有点问题,还是让云守大人多注意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前者,嗯,她就是傻。

☆、番外

  假如。
  这只是个假如。
  假如,她没有因为一时兴起而答应他人的请求潜藏在反彭格列同盟之中,那估计在那之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X
  五年前,意大利东部城市马萨诺——
  这个城市临海。
  虽然它并不是意大利最大的港口城市,但临海这一条件,也注定了它的富足。而这座富足的城市,此时却笼罩在黑手党火拼的阴影之中。
  旅人早在半年前便逐渐减少,南意大利古遗迹相对北部要少上许多,再经过黑手党这样一闹腾,不单单行人减少,就连街道上的店家也有不少停止了营业。
  ——“好无聊。”
  昨天才刚刚拿到这个新的身份——情报商白昼,她坐在反彭格列同盟的窗台上,兴致寥寥地看着手中的食谱。
  之前她的身份是在圣诞节时随手拿到的、被卷入事件的小女生。一下子从高中女生变成了二十五岁的情报商大妈,她有点不适应。
  不过,也真亏这些人没有任何怀疑。
  她往远处的镜子瞅了两眼,捏了捏自己的脸——无论是看上去还是摸起来,这会像二十五岁的肤质?
  她有点儿内伤。
  X
  她听到有人入侵的消息时,正从一天的午睡之中清醒过来。
  她所待着的是反彭格列残党设立在城市之中的主要突击地点之一——会被找到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早就接到了“被发现后就按照预订路线离开打游击”的命令,从这之中足以见到指挥对这里隐秘性的不信任。
  所以,她不小心打探到了离开的路线,在那里安装了是个人都不会踩中的陷阱。
  ——目的不是一网打尽,而是让他们知道彭格列已经对他们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刚换下的松垮的睡衣在她身上穿着,肩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看上去有些宽大。春光外泄的画面却并没有引得路过的人们侧目而视——他们都忙着从她并不熟悉的方向离开。
  这跟说好的稍微有点儿不同——她毫无形象地挠了挠腰部,问了个慌忙跑走的男子一个问题。
  “你们这是去哪呢?”
  “一个敌人闯进来——先遣部队被全数歼灭了!对方还朝我们预订离开的方向前进!所以白昼小姐,请赶紧换个方向离开吧!”
  “……”
  男子说完便继续朝前方跑走,留下了她一个局外人望着他们撤离的方向。直到最后一个人消失在她眼前时,她才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哈欠,往原先计划的方向前进。
  她并没有从彭格列的指挥那里收到任何突击的消息,但现在会与反彭格列残党作对的,除了彭格列以外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了。她一边琢磨着对方的身份,一边从高处的围墙上往下跳去,落在了由泥泞构成的土地上。
  双脚着地的落实感从心中油然而生,放松了许多的她的目光则是绕过周围寥寥几棵树,停留在了一只肥胖的黄色小鸟身上。
  那个方向……
  她往那个方向眯了眯眼,看着那只在空中飞翔着的黄色小鸟,听着它那奇奇怪怪的叫声,走到她挖的一个绝对没有人会踩中的坑前蹲了下来。
  然后朝洞底望去。
  黄色小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她的肩上,像是在说话的叫声也停了下来,啄着翅膀,喙边还能看见她当做诱饵的饲料末。
  看来踩中陷阱的并不是洞底的人,而是这只鸟。他只是不小心被波及的。
  她如此想着,正准备把这个被无辜波及的路人从里面救出来,伸出的一只手在对方狠厉的目光下一顿,又缩了回来。
  ——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太像路人甲乙丙丁之类的角色。
  他从模样来看应该是东方人——黑色的柔顺短发紧贴着脸颊,描绘出一副漂亮的面部轮廓。湛蓝的丹凤眼因为麻醉药的缘故而有些迷茫,却丝毫没有挡住对方酝酿着深切怒意的眼底。
  就算她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能看得出这个踩中陷阱的人有几斤几两。——她以为没有人会踩中这种只有鸟会中计的陷阱,所以把这个基地中所有的麻醉都扔进去了。
  他还有意识,简直就是个奇迹。
  她摸摸下巴玩味地想了想,然后开口问道:“哎?难道你是彭格列的?”
  X
  她——白昼,立下了一件大功。
  她作为反彭格列的协助者,抓住了独自袭来的彭格列一员猛将——彭格列云之守护者。实际上是彭格列密探的她有点慌。
  她从一名高层的办公室中走了出来,手中揣着对方的感谢信,想了想走向了据说关押着对方的房间。
  路边偶尔走过鼻青脸肿的成员A,与同伴谈笑风生地走过她身边。
  看样子,危机已经完全渡过了。接下来也许就是按照原定计划袭击彭格列分部——目前看来彭格列并没有捣毁这里的打算,也许对他们的袭击也是游刃有余的,但那位云之守护者,可能会成为一个不利因素。
  彭格列十代太过看重感情,很可能会因此失去很多大好机会。
  她挠了挠不知为何一直窝在她肩上的黄色小鸟的脑袋,毛茸茸、像是洋娃娃一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被抓起来的那位云守大人,头发的触感是不是也像这样。
  看上去会很柔顺,……说不定会意外地很僵硬?
  她伸手抓了抓空气,走向还有几名反彭格列成员逗留的屋外。
  作为抓到敌人的大功臣,就算她再怎么弱,那么一点点的尊敬还是有的。她将这几人挥开,口中安慰着他们“不会有事”的同时独自一人开门走了进去。
  黄色小鸟飞了起来,飞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它的主人。
  室内很脏乱——毕竟这里原先是废弃大楼——积满灰尘的坏电视破沙发被堆在一个角落,缝隙中塞着花瓶碎片还有废弃文件。她每走一步都能扬起一小阵灰尘,因此她走路都不禁小步了一些。
  最中间的,是黄色小鸟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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