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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浮云飞吖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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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研究匣子,……对于匣动物的习性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它们一般不会接近自己主人以外的人,除非它的主人无法供应它活动所需的能量。”
  云雀恭弥轻抚着小麻雀的动作一顿,脑海中迅速跳出了相关的研究报告——的确同老汤姆所说的一样。
  而且它们活动所需的能量是……火炎。
  “……”老汤姆喝了一口咖啡,还嫌苦似的拧起了眉头,放下杯子继续望里面加糖,“那孩子说的出了点事,……该不会是没法燃起火炎了吧?”
  X
  白昼朝街边热情地借自己打了个电话的帅哥打了声招呼,顺便问了下附近的邮局在哪里。
  “这条路直走——然后朝一个圆顶的巨大建筑走,在路上能看得见它,”帅哥很热情地将白昼刚刚在自己记事本上写下的地址撕了下来,递给她,“只要你不是外国人。”
  她当然不可能是外国人。对于帅哥的玩笑,白昼没什么精神地笑了笑,接过老汤姆报上来的地址便顺着帅哥指的路离开了。
  她的记忆一直乱七八糟缺这少那的,所以才需要匣子来帮她记住理清这些乱糟糟的记忆。她也没想到会有一天打不开匣子——虽说那些记忆于她而言没什么影响,但是少了一块什么还是让人很不爽。
  为什么会无法燃起火炎……因为忘记了燃起火炎的方法吗?
  ……倒不如说这真的有什么方法吗?好像有听说过需要的“觉悟”还是什么的……那么以前的她会有这种东西?
  白昼有点烦。
  她身旁两个匣子好好地挂在裤子上,指环被她戴在手上还没卸下。周围倒是没人注意到她身上这么明显的黑手党的配置,但在这个黑手党遍地的西西里,被注意到是迟早的事情。
  ……还是把这匣子交给云雀恭弥吧,那小家伙看上去也很喜欢他的样子。
  自己的话,只需要考虑现在就足够了。
  街边的餐厅内放着现下流行的音乐,跟先前白昼听过的完全不是同一个调子,却让人一听就能记住。白昼跟着哼了几个调子,看到了刚刚那个帅哥口中的“巨大的圆顶建筑”。                        
作者有话要说:  跟森林说可能要完结了。
然后她把我打了回来【远目】

☆、二八

  太阳爬上半空。
  等到白昼迈着慢悠悠的步伐来到邮局时,过去了不知道多久。
  白昼将制作精美的匣子交给了前台小姐,后者只当这是什么工艺品而不疑有他。
  “那么,拜托了。”
  写上了收件地址跟收件人后,她在邮局内来来往往走了几圈,莫名觉得有些心烦。不单单是记忆流失产生的空虚感,而是周围的环境令她有些不安,也有些……别扭。
  “……请问现在几点了?”她摸摸脑袋,回到柜台前询问道。
  前台小姐此时正在为另一名老妇人服务,就像没有听见白昼的问话似的,没有分出一点注意力给她。见状白昼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那个老妇人的脸,压下莫名升起的熟悉感,离开了邮局。
  太阳还在半空中,但是周围的颜色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这是一种与正午截然不同的、令人伤感的老旧色彩。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却在此时突然多了起来。先前行人热络的谈话声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索索的交流,以及时不时掠过眼前的汽车。
  “……诶?”
  眼前的景象跟她进入邮局前相差甚远,远到她差点怀疑自己穿越了——白昼走了几步,盯着路人一张张有点熟悉却不认识的面孔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她穿越了,那就是她中了什么人的幻术。她不觉得自己在邮局里转几个圈能浪费一个下午的时间。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把东西交给前台小姐的时候还很正常,直到刚刚那名老妇人……是在里面闲逛的时候被盯上了吗?
  原因不清楚,但是究竟是谁……
  她咬了咬牙,四下望去。旁边的建筑没有丝毫变化,冷冰冰的颜色就连黄昏都无法将其覆盖——远处被她当成路标的圆顶建筑却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光秃秃的天边只有一颗软弱无力的太阳。
  在原处的电线杆旁边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尽管路人穿着的服装春夏秋冬各种款式都有,但也说不上有任何不妥。然而站在原处的那个像是披着一块布、脸上戴着诡异的恶魔面具的人,绝对称不上正常。
  话说那真的能算得上是人吗?
  白昼挠挠头,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那个家伙,见对方只是面对着她而没有任何动作——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尽管她不认为自己能从这个幻术中逃走。
  “……¥@*&^#%……”
  不同于悉悉索索的交流声,一道响亮的男音怒吼般地从旁边漆黑的小巷中传来。声音越来越接近也越来越刺耳,白昼刚觉得有些不妙想逃,一双手从小巷中凭空伸出,直直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撞在电线杆上。
  “……&*&*%%……!……&*!!”
  肥胖的男人发狂似的对着她大吼着,双目布满血丝,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度睁大了眼。他双手用力到颤抖,就像想硬生生地把白昼的脖子掐断。
  “……!”
  白昼下意识地挣扎着,却因为力量不足以失败告终。相比窒息感,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感更让人难以接受,她使劲掰着肥胖男子布满脂肪的手指,对方却死死抓着,一动不动。
  “……咳咳……!”
  就在白昼快要晕过去时,他又突然松开了手。失去支撑的白昼靠着电线杆坐在地上,小声咳嗽着,同时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肥胖男子狂暴的大吼音调逐渐降低,转变成了疯了似的低喃。他蹲下身子与白昼平视,突然拿起身旁突然出现的水瓶,抓过她的脑袋便往嘴里灌。
  “……呜……咳咳……”
  液体在男子慌乱的动作下有一部分被灌进了鼻腔,奇怪却有点熟悉的苦臭味迅速传到大脑之中,紧接着便是冰凉的液体流过的体内喉管开始火辣辣地产生刺痛。
  喝再烈的酒都没有过的感受——这究竟是……
  “——AAAAA——!!”
  低喃的肥胖男突然间凄厉地叫了起来,整个人连同还剩小半瓶的瓶子一起飞了出去。一下子少了束缚,白昼垂下脑袋轻轻咳嗽着,用袖子抹了抹脸上沾满的液体,辛苦地抬起眸子。
  一个长得有点眼熟的人从自己眼前走了过去。
  身高不算特别高,穿着白衬衫,黑色外套披在肩上,一只袖子别着一个红色袖章,写着两个白昼不认识的字。
  “……谁?”
  她不由得嘶哑着声音问道。
  “……草食动物,谁允许你忘记我的?”
  对方脚步一顿,似乎看着远处不省人事的肥胖男看了一会儿,才转身朝白昼走来。
  凌乱的白衬衫下一刻就变成了一丝不苟的黑手党西装,连带着身高都高了不少。白昼虚弱地咂咂嘴,嗓子还因为刚刚被灌入口中的液体灼烧着而无法说出一句正常的话:“谁会……你啊,……我……”
  喑哑的声音听着尖锐又刺耳,云雀恭弥俯身抹了下白昼脸上还没擦干净的液体,探到鼻前闻了闻。
  “……”他皱起眉,又瞥了眼挣扎着站了起来的肥胖男,面向远处仍旧一动不动的面具人,眼中闪过已经许久未见的杀意,“这种程度的幻术……”
  面具人的身形闪烁了一下,再现时已经拉开了几分距离。幻术师那令人讨厌的气味也逐渐变得稀薄起来——不知道究竟是云雀恭弥的缘故,还是已经达到了目的。
  “……”
  云雀恭弥哼了一声,拿出匣子正准备追上去,却被不远处白昼的呜咽声制止。他回头看着抓着嗓子只能发出咿咿呀呀这种声音的白昼,停下准备追上的脚步,边往回走边打开了匣子。
  “……真弱啊,你。”
  被居高临下外加嘲讽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此时却没有心思回敬对方。喉咙中火辣辣的刺痛渐渐开始瘙痒,无论怎么发声都没法说出正常人使用的语言,这种似曾相识的经历总觉得在记忆中能找到一段,但是又找不到。
  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太好的回忆,干脆就别找了吧——
  白昼身子一轻,紧接着双脚离地,被云雀恭弥……扛了起来。
  “……”
  真粗鲁啊,你。白昼很想这样对他说,但是很可惜发不了声。
  云雀恭弥的脚步一向很稳,稳到让人觉得他是不是曾经接受过礼仪培训。尽管被扛着,白昼除了喉咙中的疼痛难耐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不适感,……哦,还有羞耻。
  “那个男人是谁?”
  他突然开口,问的问题也莫名其妙。还陷入深深的羞耻中的白昼转过脑袋盯着他的下巴,张了张口,没发出任何声音。
  “……”
  刚才与云雀恭弥重叠的少年的身影又与他重叠了那么一瞬,略显年轻的他看上去绝对不是她的菜——但是总觉得有点怀念。
  让她怀念的东西又很多就是了。
  “……”
  云雀恭弥就这样扛着她走进了路边的邮局,在邮局内七拐八拐地走了一阵,终于在推开某个门的时候,白昼甩开了陷入幻境时带来的那股不安与别扭,喉咙中的刺痛也在瞬间消失,令她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应该在……哪里见过吧?”
  被云雀恭弥轻放在了地上,白昼靠着大货箱喘着气,缓慢地回答他刚刚的问题,“不过我的记忆一直乱七八糟的,……刚刚那条街上的所有人都让我有点熟悉,但是记不起来。”
  她清咳两声,还没从刚刚的幻术带来的压力中缓过来,就一手撑地站了起来:“估计那个幻术师是打开了我的记忆想找些什么,很可惜他没找到,然后就想杀了我,……嘿,幻术的构造很完美,性格有点暴躁。”
  白昼站起来后身形有点不稳,扶着箱子的油漆表面虚脱地呼吸着。云雀恭弥在不远处的小件中搜寻着什么东西,口中接着问道:“你忘记了什么?”
  “……谁知道啊,记忆这种东西我又没管过它。”白昼撇撇嘴,在昏暗的房间中找到对方背对着她的背影,有点安心地扯了扯嘴角,“不问过去,不想未来,人只需要现在就能活下去了。”
  白昼想了想,不放心地补上:“啊,放心,云雀先生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忘,包括你同情心泛滥在家里养小孩,还有救了我几次的事——虽然会遇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匣子打不开的现在我估计过几个月就会忘记了,到时候……”
  “敢忘记就咬杀你。”
  云雀恭弥似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拿着一个小纸盒走了回来。白昼随意地朝他手中扫了眼,发现那是她之前才交给前台小姐寄到老汤姆那里的快件。
  ……原来这次出卖她的人是老汤姆啊……
  “大脑又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白昼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了货箱上,看着云雀恭弥异常粗鲁地拆了那个小纸盒掏出自己邮递的两个匣子,扯了扯嘴角将刚刚未说出口的话说完:“真粗鲁啊,你。”
  云雀恭弥哼笑一声,将两个匣子收入口袋,一手抓过对方的手腕,一把横抱起来。
  白昼不算矮,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瘦,却异常的轻。刚刚双脚离地有些不自在地蹬了蹬脚——除此之外就十分安分地任他处置了。她没有反抗这点令云雀恭弥不由侧目,将对方虚弱的脸色收入眼底后又有些无奈。
  “云雀恭弥,我想洗澡。”在他怀中闭眼休息的白昼突然冒出一句。
  “……嗯。”
  “……竟然同意了,那要一起洗吗?”
  她的语气从刚才就越来越弱,虽然还在说着平时的玩笑话,却不再拥有以往的活力,“啊,我只买不卖,如果你愿意卖的话。”
  云雀恭弥脚步一顿,低头细细扫着她的面庞,轻哼一声,少见地开起了玩笑:“你买得起的话。”

☆、二九

  略过奢华的欧式卧房——
  淅淅沥沥的水声和着现学现卖的小曲从浴室内传出,只是听起来并不是特别有精神。磨砂玻璃挡住了云雀恭弥望向内部的视线,只能朦胧地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
  确认刚才脸色极差的白昼没有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倒下,他走到床边拉开了洁白的窗帘,巨大的落地窗呈现出下方整个城市的风景,七彩的霓虹灯交替闪烁,街道上人头撺掇,交通工具也在规规矩矩地来往着。
  他从口袋中拿出先前放进去的两个匣子,拇指指肚略有些用力地按压过它的表面,上面华丽的浮雕在手指上留下并不算疼痛的压触感,如同很久之前白昼说的话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大印象一样。
  “……”
  浴室内水声停下,白昼哼的完全跑调了的小曲清楚地透过一扇门传入他耳中,云雀恭弥将两个匣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取出手机按下从来没拨出过的号码,走回窗边。
  俯瞰城市的感觉不错。
  “……沢田纲吉,告诉我肯尼希现在在哪里。”
  电话接通后从对面传来了熟悉又令人不爽的声音,云雀恭弥直接开口问道。
  “我找他有事。”
  “……”
  “……你……”
  沢田纲吉平静地说了很多,大意都是拒绝透露肯尼希的下落——云雀恭弥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还想说什么,一只手突然从他身后探了过来,直接取走了他手上正在受到虐待的手机。
  酒店廉价的肥皂在白昼身上也能散发出一股不明的香味。云雀恭弥回过头,取过他手机的人盯着屏幕看了许久,才终于发现了挂机键似的掐断了这通电话。
  “……何必麻烦肯尼希老爷爷,你想问我的匣子的事情?”
  白昼毫不怜惜地将手机扔到床上,另一只手扯过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些许是因为性格随便的缘故,她也没怎么注意穿衣,松松垮垮的浴衣仅仅到正好搭在肩上的程度,脖颈以下的肌肤上残留的水珠在吊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我记得我以前说过吧,这两个匣子是一对儿的。那只麻雀看到的画面会传到使用者脑中——但是因为数量太过庞大,正常人的大脑无法承受,所以另一个匣子就用来储存这些情报。”
  她坐在床边,手上还在擦着头发。语气平淡,音调比云雀恭弥熟悉的要低上好几个分贝,没什么精神。
  “老实说,我现在燃不起火炎了。所以会逐渐失去跟匣子里的记忆的联系,”她打了个哈欠,“如果数量不是那么多的话,这个匣兵器还是挺有用的,既然那只小家伙那么喜欢你,这玩意儿就送给你吧,当做你救了我这么多次的报酬?”
  白昼将视线从旁边桌上的匣子上移开,与云雀恭弥对视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有点心虚。她拉了拉浴衣的领口,揉了揉额头,扯开话题:“看在我热心给你解释了匣子的使用方法的份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
  “你什么时候来意大利的?”
  “……”
  “不回答啊,那换一个,……你以前一直待在,那个,日本吗?”
  脑海深处传来的阵痛越来越严重,白昼揉额头的动作逐渐变成了按压,企图用外部刺激削减内部的疼痛。幻术产生的刺痛在离开邮局后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但一直伴随着大脑的炸弹就像在倒计时一样,一下下地敲打着脑壳。她的喘气声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却尽量保持着正常的神态。
  “嗯,”云雀恭弥回答,顺口回答了前一个问题,“五年前。”
  “……你在日本,有没有,”白昼辛苦地找着形容词,但在自己记忆都模糊异常的情况下也说不出什么,“有没有见过刚刚幻术中那个男人?”
  云雀恭弥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但刚刚被他一击击飞的肥胖男人神色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狰狞了,加上他没怎么注意……
  “没有。”他否认。
  “这样啊。”
  白昼的语气听不出欣喜或是失落,就像接收了一条无关紧要的情报一样。她顺了顺被自己揉乱的头发,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门外是服务员,手中拎着白昼先前差她出去买的内衣。她没什么精神地对服务员道了声谢后便走了回来。
  云雀恭弥又站在床边低头俯瞰地上的风景了。见到这幅她异常熟悉的画面,白昼将纸袋扔在床上,取过衣物的同时好笑地开口问道:“城市的风景很好嘛?我的抚养人以前特别喜欢站在高处看着地上呢,……嘛,我是肯定不懂你们这些领导人究竟在想什么啦。”
  白昼转过身,丝毫不介意身后还站着个男人,从纸袋中取出服务生购买的内衣,脱下浴衣开始换衣服。
  “……”
  酒店卧房内灯光明亮,巨大落地窗上的倒影十分清晰。云雀恭弥瞥了一眼眼前玻璃上映出的人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阖上眼睛的同时开口:“刚刚袭击你的人是密鲁菲奥雷,估计袭击不会只有这一次。”
  “嗯?”白昼奇怪地应了一声,“他们袭击我干啥?白兰上次射杀我也只是随便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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