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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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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长庚道:“父亲的意思是?”
    “打倒对手是第一步,重要的还是自己要争气,皇上跟小凤的关系如何?这两年难道皇上对她还是那样?”这是忌惮自己吗?可自己已经退位让贤,远离了权力的中心,还是说在意他的门生呢?“你有空把小凤喊回来问问,先问问她的意思。”
    余长庚道:“我明白了。”
    隔了一段时间,与宫中的余时友写了信,说是家里祖父的身体欠安,想见她,若她有空,回来一趟。
    余时友接到信后坐立难安,怕老爷子年纪大了,若身体不适,恐怕有什么不妥当。起身就去找了薛意浓,禀明此事。
    薛意浓道:“既然你祖父身体不好,你就回去看看他,不必急着回来。”
    “是,谢皇上。”
    余时友乘着轿子回去,一路上十分不安,手揉帕子不知道揉成了什么样儿,在轿内不断催促轿夫,“你们快一点儿,不要担心颠着本宫。”
    她归家之心如箭,一刻都挨不得了。
    回到府里,让人去祖父面前通传,说是她回来了。回的话却说:“老太爷说了,让皇后去客厅见他。”
    余时友奇了一回,不是说身体不好,怎么在客厅见。等她到了客厅,屋里已经摆开了阵仗,她的祖父,父亲,兄弟都在客厅内。她一进门,余伍仁就让人关门,“守着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第125章 劝生的日子简直停不下来

125
    余时友被这样的场景震慑住了,她对着面前的几个人问候了一遍,“祖父、父亲,我回来了。”
    余伍仁很严肃道:“坐。”余时友应了下来,找了座位坐了,心里也明白了祖父是装病的。“小凤,祖父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有些事,想跟你讲清楚。因为涉及到的是大事,所以有什么事在家里谈比较好。”
    余时友道:“是,孙女明白。”
    “你可知道,朝中为了立太子的事,闹的人仰马翻。很多人都在建议立大皇子为太子,可是也有谣言说大皇子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皇上又蒙在鼓励,那就糟了,而祖父最担心的是你,你明白吗?你嫁入宫中快两年了,为什么肚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过去,祖父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可现在祖父就要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余时友无言以对,她总不好说这是跟薛意浓约好的,皇上的秘密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否则,丞相府能否存在,都会是个问题。
    “孙女,我……”
    余伍仁也不想让她难堪,何况自己到底是个男人,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说的出那些话。
    “你不必同祖父说,有什么话,对你祖母说去。”
    余时友闭上眼,松了一口气,面对着严厉的祖父,她气都快喘息不上来了。她道:“是。”
    开门出去,去见了余老夫人。当时还有她母亲余夫人在,余夫人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与你祖父、父亲谈过了?”
    “是。”
    “有什么问题,他们都同你说了吗?”
    “是,说了一点儿。”
    “那么,在你祖母和我的面前,小凤,你能不能跟娘说句实话。是不是身体不好,不适合怀孕,还是没有宠幸?”余夫人后半句话越说越低,因为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余时友是根据最理想的皇后培养出来的,不管是气质,还是才华,不会亚于任何人,但是皇上怎么就不喜欢呢,想不通。
    余时友被问的有些脸红,有些尴尬。
    “娘,我……”
    余夫人看了一眼余老夫人,禀告道:“娘,儿媳跟小凤回屋说些话,怕您在,她不好意思。”
    “哦,去吧!”
    余时友也向祖母告辞,到了余夫人的房里,她显得比之前更加的温和了些。“小凤,其实你不说,娘也明白。知女莫若母,你什么样的性子,娘还不知道么,你是懒的去争宠,是不是?宫里又有徐疏桐这个妖孽,你的确在斗争经验上,还有笼络男人上,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咱们女人,就是这么回事,谁能争到男人,谁就拥有了一切,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命运都会推着你往前走。娘以前对你爹也是一样,痴心一片,后来发现男人根本不是个东西,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还要假装大度,假装贤惠,做出一个当家主母的风范来,那些小妖精能成什么气候,只要坐稳了位置,你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男人啊,比起所谓的诗书,更在乎的是什么呢?不就是说几句温柔体贴的话,累的时候,陪他一起唱唱歌,散散心。你真以为有才华怎么的,娘告诉你,有才华的多了去了,可是最后还是长的漂亮的,会卖弄的得了好,要会‘善解人意’。”
    余时友低着头,默默的听着。她母亲说的跟她祖父教的自然不同,也许女人比男人更懂男人,想想看,她们都把时间花在琢磨男人上了,能不精辟吗?
    “这样吧,娘也讲不清楚。你这次既然回来了,就留在府里多住几日,娘找个人给你补补功课,这做人是要有那么一种素养,这做女人也有一种功课,不懂得阴阳调和之术,你啊,永远都得不了宠。”
    在余夫人看来,公公的那些大道理只适合在明面上,才华啦什么的都不过是种包装,提高女子嫁人的身价,能不能把丈夫伺候舒服了,不让他出去偷吃才是真本事。
    余时友被她母亲说的连声都不敢吭了,尽管害羞,可是也有一点对陌生事物的期待,她也想知道,她母亲会请什么样的人过来,教什么样的事。
    尽管知道这些可能在薛意浓身上用不了,那又如何,她不过长一点见识。不可以吗?
    余夫人见她不推辞,就当她答应了,答应她会很快安排人过府里来做点拨。
    余时友在丞相府潜心学习,不提。且说薛意浓闻的余丞相病了,叫过任公公进门,“任公公,朕想让你送些补品给余丞相,就说是朕的一点孝心,希望他的身体早日康复。”
    任公公道:“是。”他转身要走,就听薛意浓让他站住,“皇上,您找奴才?”
    “嗯,有些话想问问你。”
    “皇上您说。”
    “公公与丞相比,谁年纪更大一点呢?”
    任公公回道:“奴才略痴长余丞相几岁。”
    “是嘛,朕想让你就此养老退休,你家里可还有人吗?”
    任公公有点慌了,跪下道:“皇上,是不是奴才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所以您要赶奴才走。”
    薛意浓笑笑,“不是,是朕念你年老,想要让你享几年清福,家里人还在吗?”
    “奴才进宫的时候,家里穷,后来家乡又遭受瘟疫,父母兄弟都死了,只奴才一个。”说着,有几行老泪被深深隐藏了。
    “既然如此,那你是要在宫里养老,还是宫外,随便你。如果以后有时间,还请你多去肃晋皇府走动,父皇年纪也大了,也需要差不多年岁的人说话,你不嫌弃劳苦,有空就去看看他,至于养老之事,朕会依旧让人每月拨给你正常的用费,你可安心,不必顾忌老来无人送终。”
    任公公听后十分感动,这些年皇上们待他都算不错,但薛意浓的话却说到他的心坎里了,像他这种没有后代,孤家寡人的人,能得一个善终,又是这般体面,得烧多少辈子的高香。
    “谢谢皇上隆恩,奴才万死不辞。”
    “不必说这样的话,你只是这个宫中的开始,以后有像你这样年龄大的人,为宫里付出了很多的老人,朕都会给你们一个安排,这样也算不辜负了你们这一生的辛劳。”
    任公公谢恩毕,又临时推荐了接替他的人,怕薛意浓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可用之人,服侍不周到。然后出去提礼品送到了丞相府。回来后,如是禀告。“皇上,您吩咐的事奴才已经办好了,只是有一件事蹊跷,奴才不解,特来询问皇上。”
    “说吧。”
    “奴才去丞相府看望丞相的时候,他精神不错,看起来不像有病的样子。奴才冒昧,将此事告诉皇上,让您特裁。”
    薛意浓笑道:“没事的,朕知道,丞相得的是心病,病在心里,你看着当然不像了,我们就不要再在这样的小事上做追究了。”
    “是。”任公公退了出去,卸任,养老去了。
    薛意浓回到锦绣宫,将余时友和余丞相的事笑着告诉了徐疏桐,“疏桐,你说他们在密谋什么?”薛意浓心里有数,却要考徐疏桐。
    徐疏桐笑的十分促狭,“我不知道。”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薛意浓走过来,从她身后紧紧的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徐疏桐的肩膀上。
    “我也不像你想的那样聪明,有些事想到了,也无可奈何,想来是跟朝中的那件事有关。”
    “对,朕也这样想。他们这是要去做皇后的思想工作,劝她采取一些措施,掳获君心。这太子一日不定,就连其他人也备受煎熬和牵连,权力的魅力总是吸引人了,就连余丞相这样大的年纪,还是看不穿,放不下,忘不了。”
    余伍仁的以退为进她不是不明白,她觉得老头子识时务,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什么看穿,放下,都是扯淡。
    “那您等皇后回来,去安慰安慰人家,人家为了您肯定没少受家人的唠叨和委屈。”
    薛意浓问道:“你舍得?不怕她借机把朕抢走了?”
    “那我再抢回来就是。”
    “哈哈,你真是一点不服输。”
    朝中仍旧刮着立太子的风,薛意浓假装耳朵聋了,不闻不问,慢慢的大家的争论也就淡了。
    薛轻珠每日在府里听着最新消息,与府中的心腹谋划,“皇上的态度,不欲早立继承人,我们要是太过强求施压,恐怕适得其反,本王暗地里揣测,可能他是想等徐疏桐再生了皇子,所以百般拖延,恭敬王那边有动静没有?”
    下面的人说:“风平浪静。”
    “本王想他这次也是无计可施,毕竟徐疏桐生的是女儿,可惜了,功亏一篑,在这种事上,还是需要有点运气的,呵呵。”笑了几声之后,又开始想别的办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后宫中最棘手的还是皇后、徐疏桐的存在,朝廷中的那些中庸派,都在坚持什么祖宗之法,可废掉皇后容易,大不了再添一个就是,要是能废掉薛意浓,那就是废除了根本。
    所以,皇上必须死,徐疏桐必须死,皇后必须死!他们都是挡住他道路的人,那就通通去死。

☆、第126章 啊哟,都躺着中毒咧;但是二傻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

126
    薛意浓痛打了几个喷嚏,到底谁在念叨她,而且念叨个没完。
    徐疏桐过来问她,“病了?”
    “没有啊,一直都是好好的,突然就打起喷嚏来。”她用手揉了揉鼻子。
    二傻坐在她的小车里,正在骨碌碌的转圈圈学走路。薛意浓让木匠做了个近似现代的那种圆圆的学步车,小姑娘有了新玩意儿,很是稀奇,在屋子里哗啦啦的过来,哗啦啦的过去。因为是小木轮,所以转动起来的时候很响,又不用担心会撞到哪里,存惜和落雁就此轻松,靠在门口偶尔懒懒的往二傻那扫两眼,稍微看一看也就够了,多余时候打着哈欠,似睡非睡。
    外面有太监搬进来几盆秋菊,说是新近培育的新品种,让皇上和徐贵嫔赏玩。薛意浓稀奇,走过去闻一闻,觉得比往年确实要香许多,甜甜的,闻的人全身都软软的,很放松。
    徐疏桐建议开个赏菊会,她道:“可惜皇后不在,她回府有一段日子,也该回来了。她不在,我们开了这个,她回来该怪我不想着她。”若当起个大事来论,还可能会结下仇恨。
    “索性等她回来再开,也不在乎迟个一日两日的。”
    数日后,薛意□□神不足的坐在那,哈欠打个不停,而且还有眼泪飙出的迹象,眼睛一天都晚湿湿的,徐疏桐也有些委靡不振,就连身边服侍的人也差不多。
    “朕说……啊,朕说,过半个月就是渐离的成亲日,你想好……啊,要送什么礼物了没有?”薛意浓很是讨厌,“天天打哈欠,朕这几天都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工作,在朝廷上,大家也是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错把朕当成一代昏君,天天就知道寻欢作乐了。”
    徐疏桐泡了杯蜂蜜薄荷茶给她提神,她自己也懒懒的坐下,“我最近也有些犯懒,不大想动,对了,皇上认为送什么礼物给渐离公主合适?”sk
    “朕想着……啊,贵重的礼物不必了,这方面父皇、母后想的比你我周到,到是亲手做的小玩意儿备几样,她要是无聊了,看看这些,知道我们都念着她,想来会十分开心。对了,小姨子最近都在哪里飘,都不怎么进宫了。不会有小情人了吧。”
    “呵呵,说不定哟。不过她的要求实在太高,又要长的好,又要身材好,又要武功好,难啊,最重要的还是要听话。您要是想见她,少不得让人传一声。”
    “别麻烦了,打扰了她的好事,朕又要深受冷吐槽了,她的毒舌,朕还是能少受一些,心脏多保全一些……”
    二傻坐着她的学步车,两条腿拨弄过来,走了一会儿,歪着脑袋打起瞌睡来,刚看到桌上两张小脆饼,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动了。
    “二傻,睡着了?”
    “真能睡,连走路都能睡着。皇上,她是不是胖了?”
    “胡说,小孩子长大一点就会瘦,朕家二傻分明是,分明是又长了一点,到底平时谁在管理她的伙食,任她胡吃海吃,吃肥了,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给朕找罪受。”
    她的声音一扬,一直端着茶碗,不断犯困的宫女猛然一惊醒,手一松,茶碗华丽丽的从手里掉下去,晃荡,茶碗碎裂了一地,里头泡出来的好茶也浪费了。
    她吓的跪倒在地,“皇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睡着的,实在是太困了,所以……”
    “算了,打扫干净,再泡就好。”
    “是。”待宫女拿了笤帚进来,清扫完现场出去。薛意浓多少觉察出了不对劲,因为这位宫女是负责任出了名的,断然没有失职的道理,做贼去了?宫里也没听说失窃。
    “不对,很不对。”薛意浓看了一眼这屋里待的人,一个个精神萎靡,就连落雁和存惜也不例外,她和徐疏桐也是,二傻,根本就是睡了吃,吃了还没几下就睡着。
    怪现象。
    “落雁。”
    落雁猛的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向四处瞄了几下,走过来不确定的问道:“皇上您刚才是不是叫奴婢了?”
    “是,麻烦你去叫林太医过来,就说我们宫里得了渴睡症。”
    “哦。”落雁慢吞吞的去了,不一会儿林红莲过来,她看起来神采奕奕,也许是因为有恋爱的滋润,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的阳光。
    她笑着进来道:“皇上,您咋啦?”
    “不是朕,是我们这一屋子人,最近一段日子都犯困的厉害,没什么精神,你给看看是怎么回事?”
    “好,要诊脉吗?”
    “看看吧。”
    林红莲一直落在后面的小狗跟了过来,鼻子嗅个不停,对着一盆秋菊汪汪汪的叫个不停,这个时候,正是尚鉴局的太监过来抬去残花,又搬来新的。
    小猪叫的更厉害了,林红莲几次劝它,还是止不住,“小猪,不许吵。”
    “汪汪汪……”
    “皇上,你们的花好香。”
    小猪还在叫,林红莲自语道:“小猪今天这是怎么了,像个疯子一样叫个不停。”她走过去,将它抱起来,越发觉得花香扑鼻,还凑过去吸了两下,站在她旁边的太监很紧张,立马就要转身去了,被小猪狂叫个不停,而显得很是心虚。
    “这花?”这花的香味很古怪,好像里头掺和了什么甜香,她好像在哪里闻过,林红莲抬头扫了那太监一眼,太监神色紧张,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快速的转身去了,林红莲喊住他道,“我说你,你给我站住。”
    那太监越发飞奔而去。
    薛意浓见状,已知其中有猫腻,喊住侍卫道:“给朕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侍卫很快带过那太监来,嘴角流着血,已经畏罪自杀了。薛意浓很是可惜没有好好盘问,让林红莲对花进行彻底的检查,又喊过尚鉴局的人过来,询问到底谁碰过这花,碰过的人太多,每日栽培,浇水,一时也查不出清楚只好作罢。
    “以后从外面带进来的东西都要做严密的检查,如果再发现这样的事,格杀勿论,一花一草,都要留心,你们明白了没有?”
    众人道:“是。”
    “退下吧!”薛意浓又吩咐林红莲,“务必把这东西的解药配出来,让锦绣宫患了这种症状的服用。”
    “好。”临走前,为众人把脉,初步估计这是一种慢性□□,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昏睡无力,时间长了可能会产生幻觉,扰乱人的脑神经,直到死亡。
    “好狠的心,竟然这么对人。”给宫女、太监把脉过,又给薛意浓身边的人看过,大家或多或少有点中毒的迹象。突然有只肥嘟嘟的小手伸过来,将手臂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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