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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我才不是总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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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同当那柄飞刀射过来的时候,靖王就站在自己身边一样。
  虽然戚猛没有恶意,虽然他的目标决不是靖王。但他毕竟是将利刃刀锋,朝向了自己主君的方向。
  如果靖王一直安守现状,如果他的未来走到尽头也只是一个大将军王,那么这一幕可以一笑置之。
  但现在情况已经不是这样了。当他的雄心和志向指向大梁最至尊的宝座时,他就必须有意识地培养自己属于君主的气质,那是一种绝不允许以任何方式被忽视被冒犯的气质。
  看着靖王阴沉的如同铁板一块的脸,原来还笑嘻嘻的戚猛感觉越来越不对了,渐渐心慌的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左前方。
  靖王麾下品级较高的将军们都站在那个地方,大家的表情都有些紧张,其中一个人暗打手势,示意戚猛跪下。
  “是末将鲁莽了,给先生赔罪,请先生念我粗人,不要见怪。”戚猛想了想,以为靖王动怒,是因为爱重苏哲,恼恨自己对他无礼,所以立即从善如流,向着梅长苏作了个揖。
  “不用跟我道歉,”梅长苏冷冷一笑,说出的话就如同带毒的刀子一般,“反正丢脸的是靖王殿下,又不是我。”虽然梅长苏不愿将这种话语对景琰讲,但是。。。为了景琰的将来,必须让景琰明白这一次事件的严重性。
  他没有理会自己这句话引发的骚动,两道目光依然寒意森森,从戚猛的脸上转移到了靖王的脸上:“苏某本久慕靖王治军风采,没想到今日一见,实在失望。一群目无君上纲纪的乌合之众,难怪不得陛下青眼。朝着靖王殿下的方向扔飞刀,真是好规矩,可以想象殿下您在部属之间的威仪,还比不上我这个江湖帮主。苏某今天实在开了眼了……告辞!”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时,戚猛的额头已挂满了冷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靖王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面沉似水,在场的人全都噤若寒蝉,陆陆续续地跪了一片,连不太明白的庭生也被这气氛吓到,悄悄跟着跪了下去。所以当梅长苏带着飞流旁若无人地直端端出府门而去时,竟无一个人敢拦住他声辩。
  因为大家都意识到,苏哲的话虽说的难听,却没有一个字说错。
  虽然说比武较技,测试外来者都是惯例,但靖王在场和靖王不在场,那毕竟应该是大不一样的。
  “殿下,”最后还是靖王府中品级最高的中郎将列战英低低开口,“属下们知错了,请殿下息怒,属下们愿意认罚。”
  戚猛一个头猛叩下去,颤声道:“请殿下责罚。”
  靖王的目光,冷洌地向四周扫视了一遍,见众人全都低头避让他的视线,才转回到戚猛的身上。
  梅长苏用最尖锐的话语,为他留下一个大课题——整饬内部。因为一旦选择了那条至尊之路,随之而改变的东西会比想象中的多得多,在借侵地案取得其他资本的同时,他必须想办法把靖王府的上上下下,也锻造成一块坚实的铁板。
  靖王第一次感受到了肩头的沉重,但他的腰也因此而挺得更加笔直。
  “戚猛无礼不恭,狂妄犯上,重打二百军棍,降为百夫长。战英,你监刑。”
  只说了这一句,靖王转过身子,大踏步离去,将一大群不知所措的手下,丢在了校场之上。
  其实现在萧景琰心中也是不太平静的,因为这一次的事件让他回想起了当初小殊挑衅聂真时的情形,当时林伯父对小殊的责罚也是极重,自己看着极为心疼,但林伯父为了让小殊明白兵器不可对着主君这个道理,不顾清儿的求情,重罚了小殊。而今日,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小殊,我想你了,若是你还在那该有多好啊?你我合力,定能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小殊,我现在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啊?】萧景琰心中不禁有些迷茫。
  

  ☆、宫羽

  摇头晃掉自己短暂的软弱,萧景琰心中告诉自己,自己现在必须这么做,为了能给小殊清儿他们洗清罪名,为了还七万赤焰忠魂一个公道,自己必须振作起来。
  之后,靖王召集三司官员,按照梅长苏推举的纯臣名单,选出庆国公一案的辅审官员。枯井藏尸一案,太子一派的楼之敬罪证确凿、被停职收监。梅长苏开始谋划下一步棋。而这一步棋则需要自家妹妹手下的宫羽进行配合。为此,梅长苏不得不与自家妹妹打个商量。
  “清儿,你就将宫羽姑娘借与哥哥几天好吗?此次必须要宫羽姑娘进行配合才方便行事啊。”很难想象的是,这是梅长苏跟在自家妹妹身后转的第二天了,由于宫羽身世坎坷,林清已将宫羽视作自己的妹妹看待(宫羽:喂喂,到底谁才是妹妹啊?!!!)此次的事情林清实在不愿将宫羽派出去了,便拒绝了自家哥哥的请求,故而梅长苏都缠了林清两天了依然不松口的缘故。
  正逢宫羽来到林清的小院,本来听见阁主哥哥在与阁主商量事情,本不欲打扰,但听见与自己相关,起了好奇心,便偷听了一下。当听到阁主是心疼自己故不愿让自己前去之时,宫羽心中的甜意已是弥漫开来。推开院门,宫羽坚定的说道:“阁主,宫羽愿意前往。”
  林清有些犹豫,“可是。。。”
  “阁主,宫羽这一条命本就是阁主救回来的,况且此次之事成功,宫羽便有可能可以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血恨,宫羽请求阁主同意我前去执行此事!”
  看着宫羽坚定的神情,林清只能无奈的表示,去可以,但是要注意自身安全,在危害到自身安全时,可暂停此次任务。
  看着林清担心的神情,宫羽微微一笑,心中细语【阁主,能得您这般担忧照顾,宫羽纵然是死也值得了。只可惜,宫羽心中的这份情感无法告知阁主您,若是被您知道了,怕是再也不会见宫羽了吧?】
  侵地案开审近十天后,还尚未结案,各地已陆续听闻了风声。相似性质的案件呈卷从四面八方飞向京城,有过兼并行为的豪门也开始悄悄向耕农退地补偿,时不时也会发生一些胁迫封口的事件。靖王在处理这些继发事件时展示了他不为人知的行事风格,沉稳中有果决,坚守中有灵活,与协审众官员的配合也两相愉快。一桩原本可能引发乱局的大案因为皇帝支持,誉王配合,帮手能干,被靖王办得甚是干净,赢得众人交口称赞。
  不到一个月,案件已基本审结,庆国公及其亲朋主犯共十七人,被判绞侯监,家产悉数被抄没,男丁发配,女眷没官。立押封卷后,靖王带着同审官员,一起入宫见驾,回复旨意。
  可出乎意料的是,靖王将此次事情处理的漂漂亮亮的却只是得到梁帝几句赞语,仅仅是没添麻烦的誉王却获得重赏。陪同靖王来复旨的一众三司官员看在眼里,嘴上虽没说,心中都极是不忿。
  风月无边的螺市街上,誉王重臣吏部尚书何敬中之子何文新为妙音坊的头牌姑娘宫羽争风吃醋,在宫羽的暗中推助下,于众目睽睽之下打死文远伯之子,被京兆尹高升缉拿,事情颇为棘手。何敬中向誉王求救,誉王幕僚为其献策,让京兆府先定案,只要不结成铁案,上报到刑部,就是誉王的地盘,可以再行活动。
  何文新杀人一案,明明案情清晰,却一再被搁置在一旁凉着,文远伯来催,誉王的手下齐敏就会搬出许多疑点来搪塞,每每回复都是待查待查,渐渐的竟有些向误杀方向扳了过去,气得文远伯卧床不起。加之侵地案一事,自己又获得了父皇的称赞,总之旧年年底的风水,似乎有些顺着誉王的心意在流动,使他在欣欣然之际,不免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而及时给誉王淋上一瓢冷水清醒清醒头脑的人,却是红袖才女秦般若。

  ☆、秦般若

  螺市街鼎足而立的三大青楼,就是妙音坊、杨柳心与红袖招,相比于前两者的名声久远,新成立不过数年的红袖招是后来者,可是从近来的趋势来看,红袖招的风头似乎越来越盛,渐渐已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
  那是因为妙音坊的乐与杨柳心的舞,总还是需要来客拥用一点点看得过去的品味,而红袖招的揽客秘器——美色,则是四面八方通杀。
  这世上也许有不喜欢音乐和舞蹈的男人,但是绝对没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
  红袖招的姑娘们向来以美貌著称,你进门随便抓一个,就算她不会唱曲儿不会起舞不会吟诗不会作画不会巧言陪笑不会聪颖解语,但最起码,她一定很漂亮。
  漂亮、温柔、不摆架子,这就是红袖招姑娘们的特色。如果你在妙音坊吃了宫羽姑娘的闭门羹,或者在杨柳心排不上队成为心杨心柳姑娘一天只接待一位的那个幸运儿,你就可以到红袖招来寻求慰藉。
  这里的姑娘没有古怪清高的脾气,从来就不会把客人朝门外推,前提是你付得起钱。
  漂亮的姑娘当然很贵,越漂亮的姑娘自然就越贵。不过在这金陵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拿着大把银子不当回事儿的冤大头。
  誉王府里神秘美艳,颇受倚重的秦般若,就是这座红袖招的老板。不过她本人即非歌妓,也不未入乐籍,她就真的只是老板而已。
  虽然同样有足以颠倒众生的美貌,但秦般若从来没有公开在红袖招中露过面,京城里知道她才是这座青楼真正拥有者的人,不会超过三个。
  除了滚滚财源以外,红袖招给秦般若带来的另外一项丰厚的收入,就是情报。
  人在掷金买笑时,一般都是神经最放松,嘴巴也最放松的时候,只要稍稍有点技巧,就能探听到很多有用的事情。
  红袖招的姑娘们都经过特殊的训练,教她们如何哄恩客说更多的话,聊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再把听到的大致内容凭记忆写出来,每天上报一次。
  秦般若的大量时间,都是花在这堆未加筛选的呈报上面,每天要阅看数以百份,然后从中剔出有用的情报,再加以有针对性的跟踪了解。
  不过这不是秦般若获得情报的唯一手段。除了还身在风尘场的人以外,秦般若还会特意培养一些聪明的姑娘,想办法将她们嫁入朝臣府第为妾,以此来获取更多鲜为人知的资料。对于誉王来说,这个纤美慧敏的女子,是不亚于他府中任何一个谋士的重要存在,当然他心里还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这位美丽的姑娘能够不仅仅只是他的谋士而已。
  当然,这也只是他想想而已,秦般若的心,已经被小时候的林清所牢牢绑住了,怎么可能看上这个又自大又心机如此深重的一个人呢?再说了,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颠覆大梁的江山,即实现师父的夙愿,又能为林清报仇,到那时,还有这所谓的誉王么?秦般弱严重闪过一丝不屑。
  这次秦般若发现事情不对,是从一份例行的呈报上面看出的。
  一位客人在与姑娘调笑时,随口说道:“出来玩就是要开心,这个姑娘没空就找下个姑娘,犯不着一棵树上吊死,你看那何文新,在青楼里争强吃醋,他逞的那门子威风啊?心柳姑娘再好,也抵不上自己的命要紧,他还以为靠老子爹能逃命呢,真是的……”
  对这段话生出警觉的秦般若立即派人调查这个客人,发现他是当朝皇叔纪王府上的一名长史,一向最是好色,案发当日,他也在杨柳心买欢,不过,却并不在现场。
  秦般若疑心未除,特意派人对他套了一次话,结果却套出一件惊人的事情。
  结合手头已知的一些资料,秦般若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立即去见了誉王。
  “你说文远伯已有重要人证握在手里,只是在观望刑部态度才隐忍未发?”只听了几句话,誉王就皱起了眉,“他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因为文远伯已经失去了对刑部的信任。”秦般若口气十分笃定,“依照目前的案情,根本不缺证人,只要刑部有半分要公平处理的意思,不需要再多加这名证人也能定案,但如果刑部安心要为何文新脱罪,他就是再多推出这个人证也没用,反而会白白让刑部有了准备。”
  誉王慢慢点着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文远伯在等刑部结案,如果判决的结果让他不满意,他就会直接把这个人证带到皇上那里去喊冤?”
  “是。”
  “皇上会信吗?”誉王冷笑道,“文远伯头脑发热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你怎么也跟着紧张。刑部结案一定会把细节都处理好的,光靠文远伯带个人到皇上面前红口白牙地说,能顶什么用?”
  秦般若秋水般的眸子轻漾了一下:“别人不行,这个人证可以。”
  誉王见她说得郑重,不由怔住。

  ☆、人证

  “请恕般若失职,当日现场混乱,人证众多,我奉命去调查案情时有所疏忽,没注意到京兆尹拘传的所有目击人证中,少了一个人……”秦般若抿了抿嘴角,颊边闪现了一个浅浅的小酒窝,使得她在一派严肃的表情中,透出了一丝妩媚,“后来纪王府有名长史在红袖招说了些让我起疑的话,所以我又重新查对了一遍,这才发现不是京兆尹高升漏传,而是这个人他根本拘传不了……”
  “你说来说去,这个人证到底是谁?”
  “纪王爷。”
  誉王不由吃了一惊:“纪王叔?”
  “是,当日在案发的那栋小楼里还有两位客人,其中一位就是纪王爷。他应该是……亲眼目睹了整个案发过程……”
  “哎呀,这就难办了!”誉王额头阴云沉沉,“纪王叔虽然不理朝事,只爱风花雪月,偎红倚翠,但他的性情却极是耿直,只要文远伯求他,他一定肯在皇上面前说出真相……”
  “没错。可能是因为觉得人证那么多,自己没必要再出面的缘故,纪王爷在案发第二天就带着妻妾们去温泉别庄小住了,所以后面审案的情况他不了解,也就没有动静,这才导致我们一直未能发现他也是人证之一。”
  “唉……”誉王倒在椅上,用手指捻动着两眼之间的鼻梁,表情很是为难,“纪王叔不好对付,本王又不能为了一个臣属的儿子跟他放狠话。如果文远伯真请动了纪王叔为他驾前喊冤,刑部绝对讨不了好。看来……何文新是救不下来了……”
  “我也是这样的看法,有所为有所不为,总不能因小失大吧。”出于对何文新这样的纨绔子弟没有好感的原因,秦般若倒不觉得这算什么多沉痛的放弃,“就算何大人再得用,那也是他自己儿子惹出来的事,总不能让殿下不计代价地为他抹平吧?若是为了死一个儿子就垮了,他也不值得殿下对他的器重。”
  誉王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何敬中倒还算上得用,这个儿子也好象确实是他的命根子,独子嘛,谁家不是这样的?当然你说的也对,护不住了,也不能勉强护,本王这就跟齐敏说,让他先从侧面接触一下纪王爷,如果王叔的态度比较硬,就不必勉强了。实在没有活路,那也只有以命偿命吧。”
  “王爷圣明。”秦般若低首垂眉,行了一礼应承道。
  誉王伸手扶住佳人香臂,柔声道:“本王幸亏有你,多少事情都靠你慧眼识察。前一阵子发现谢玉的真面目,今天又及时止住了刑部犯错,这样的大功,让本王怎么赏你才好呢?”
  秦般若垂眉低首,轻轻后退一步,不露痕迹地将玉臂从誉王手中轻盈地挣脱,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继而娇笑一声道:“般若虽是女流,但素来向往君臣风云际会的传奇,无奈生来是女儿身,才识有限,此生不能出阁入相。如今蒙殿下恩信,有机会为将来的圣主效力,于愿足矣,不敢望赏。”
  “将来能登宝位,你就是我的女丞相,龙床都可以分你一半,还是什么舍不得的?”誉王说着,语气中已带着一丝调笑之意,“只怕你眼里看不上,也未可知。”
  秦般若淡淡一笑,心中已是十分恼怒,也没有接续回话的意思,反而敛衽一礼,低声道:“纪王爷的事情,请殿下还是早些告知齐尚书的好。般若楼中还有些事务堆着没有处理,就先告辞了。”
  她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反而弄得誉王心中痒痒的,欲要多些温存,却又实在珍爱这个女子,不好造次孟浪,也只得咳了一声,强自按捺住心猿意马,眼睁睁看着她去了。
  很快,刑部尚书齐敏就得到了誉王府来使传递的消息。本来与得力司官已商量好了如何收买证人,如何重提口供,如何更改尸格……总之所有的手脚十停已做好了九停,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一听说还有一个目击人证是纪王爷,齐敏一个头顿时变成两个大。虽然誉王的意思是让先探探纪王的口风,但齐敏却知道这个口风探不探也就那么回事。纪王性情爽直是众所周知的,再说了,他就是不爽直,也犯不着为一个打死人的纨绔小儿作伪证。既使文远伯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请求,一旦皇帝问他,他也绝对是要说实话的。
  不过既然誉王吩咐了说要探探,那探都不探一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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