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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跑出来的?”
啧!不知情的人听了敖克昶义正辞严的话,说不定还真误以为他不近女色,成天只忙着商事咧!
才怪!敖克昶所拥有的侍妾人数,可比他在“桓王府”里还多上几倍哩!
敖克昶挑高剑眉,“原来说了半天,你是来同我讨论‘侍妾’的问题啊?”
“别开玩笑了!”晏知灏翻了下白眼,“我之前所说的话,你明明就听得很清楚。”
“我要知道你这么好心为我举行寿宴的真正原因。”敖克昶射去锋利一眼。
“好啦,好啦!”晏知灏认输了,不再隐瞒地将盘算好的计划全盘道出。
“京里前阵子出了个武艺高强的夜盗,专门挑那些举行狂欢夜宴的府宅下手,而且从未失手过,那些被盗的府宅损失惨重,所以当我得知此事后……”
“你就知道你又不会无聊了!”敖克昶接口。他一听就明白好友心中在打什么主意!难怪他会那么“好心”的说要为自己设下寿宴!
“就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晏知灏索性说的清楚点,“我打算利用为你办寿宴的机会,埋下人手守候,好来个瓮中捉鳖!”他边说边得意地摇起手上的摺扇。
“既然你无聊到想抢府衙的差事来做,那你何不在‘桓王府’设下陷阱,为何劳师动众地跑到我敖府来行事?”敖克昶斜睨着好友,心里一点也不相信他有这么浓厚的正义之心!
“好玩嘛!”晏知灏果然给了个令人吐血的答案,“在桓王府我没趣呀,用敖府来设陷阱才有看头啊!你想,当那个贼厮得知有机会能盗得‘皇商’府邸里的财物时,他还会不露面吗?”
敖克昶回好友一个大大的白眼,懒得理会他眼底眉梢的得意与戏谑神情。
这家伙仗着自己身份显贵,还当真胡搞瞎搞起来了。若不是看在好友的情份上,他老早就给这个欠扁的家伙一顿好打了!
“怎么?我说了半天,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等了半响,见敖克昶一迳沉默,晏知灏摺扇问:“是与否,你好歹也吭个声吧!”
敖克昶睇向晏知灏,锐利的黑眸突地进射出诡异的流光,唇角勾起淡笑。既然他想玩,自己又何必多费唇舌呢?
“就依你的意思去做吧!我会拭目以待你‘抓’贼的成果!”敖克昶丢下应允话语,笑容染上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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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午时方至,晏知灏在敖府为敖克昶所设下的盛宴已然开启了序幕——
敖府前苑的宴客大厅内外,早已点上盏盏相连的明亮宫灯,而陆续抵达、受邀前来同欢的宾客,更让宴客听中的气氛变得喧哗亢奋。
酒过数巡,丝竹乐音悠扬地穿插在劝酒喧嚷的闹声中,歌姬一曲唱罢,一群轻纱彩衣的舞姬柔柔地走进厅中,随着再次响起的乐音开始舞动起来一
身为寿宴主角的敖克昶,今晚出乎晏知灏意料之外地,表现出合作与乐在其中的友善态度。
他慵懒又放松地坐在大厅正中的主位上,胸前偎着被他由“秋水苑”召来,目前最受宠的侍妾小茹。
敖克昶放松下来的俊脸上,歙去锐光的眸底逸出狂恣又魅惑的神采,举手投足间,一股唯我独尊的狂肆气息隐隐散发而出,吸引了在场每个女人的眼光。
其是那些由花楼请来陪伴宾客的花娘,以及表演歌舞的歌姬与舞姬,全都被他那带着邪气的目光所撩拨,个个是跃跃欲试、极尽全力地想吸引他的注目……
敖克昶边喝着宠妾递到唇边的酒液,边回目悠游四顾厅中的欢乐景象,忽地转首朝坐在自己右方,正左拥右抱、调笑取乐的晏知灏淡讽出声——
“看不出为了这场‘寿晏’,你还真是大费周张,弄得是有‘声’又有‘色’!”
就看这满厅的莺莺燕燕、以及歌姬舞姬,难道晏知灏忘了他在敖府里并不缺管为他暖床的女人吗?而此刻厅中这些受邀而来,个个身家丰厚的“宾客”们,应该就是为了今晚的‘计划’所特意挑选来‘让人偷盗’的对象吧!
晏知灏听到敖克昶的讽言,大手举杯朝着他致意,唇角勾着浪荡不正经的笑容。
“为了好朋友的‘寿宴’,本王可是卯足全力,尽心安排,就为了能让你尽兴开怀!”晏知灏得意洋洋的说,根本就是故意将好友的讽言当成赞美来听。
接着。晏知灏更是意犹未尽、兴致高昂地指着前方几位正轻盈漫舞的舞姬,“你瞧,为了这场寿宴,本王还特地请来名声响遍京城内外的‘红翠艺团’,你看看,这群舞姬们果然名不虚传,每位都长得貌美如花而且舞艺精湛,请她们来表演助兴,可说得上相得益彰,搭配得美妙极了!”
“红翠艺团?”敖克昶扬眉,唇角勾起淡笑。
他的确无法否认今晚前来表演的歌姬和舞姬,技艺及姿色确实比以往所见的更加高明。
“你也这么觉得,是吗?”晏知灏瞟了敖克昶唇边的笑容一眼,复又将目光投向场中的舞姬们。
“眼下这群舞姬不仅舞跳得优美媚惑,而且都属上等姿色,其是主舞者的身段可谓媚人至极,连那张脸蛋都让人感到惊艳不已呢!”他见过的舞姬不算少,不过可从没见过比眼下这位主舞者更艳的咧!
好友啧啧夸大的赞美声,终于让敢克昶兴起一丝好奇之心,这才特意看向前方漫舞的那群舞姬们——
第二章
自从得知“红翠艺团”竟然要到有着“皇商”之称且财富权势皆惊人的敖府里表演后,芮彤苓心中便暗自欢喜着。等了这么久,她终于等到了这么个大好机会来实行自己心中的计划,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翻身”的机会。
而她万万没想到,掌理敖府这么大的家业,且权势忒大的主事者,竟然会是一位让女人看上一眼便着迷、心悸不已的美男子!
她想要他!她想得到这个气质高傲尊贵,散发出魅力惑气息的男人!
于是芮彤苓使尽从不曾有过的认真态度,努力用肢体漫舞的动作来勾撩、诱惑坐在主位的敖克昶,一双艳媚的眼眸中,露骨地透出渴望的眼波,不时瞟向他令人着迷的俊脸上……
而一接触到芮彤苓的目光,敖克昶心中便泛起一丝冷笑。
女人只要见到他,几乎没有不露出这种眼光的。而眼下这位舞姬与别的女人不同之处,在于她的目光更加贪婪、更加露骨!
但不可否认,她的确颇有几分艳色,满赏心悦目的,也难怪她敢拿这种大胆的目光挑逗他!
敖克昶撇唇邪笑,俊朗的五官因这抹笑容变得更加魅惑人心。
“爷……”顺服地依偎在敖克昶胸前的小茹,将柔若无骨的香馥身子更加贴紧他,半仰着头娇软呢哝,试着引回他的注意力。她没有忽略他此刻的目光焦点正在另一个姿色更上乘的女人身上,这令她的心中乍然起一丝警戒。
“怎么了?”敖克昶俊颜稍转,垂眸低望小茹,注意力果真被拉了回来。
“爷,小茹尚未正式向爷敬上一杯酒,以祝贺爷的生辰呢!”小茹绽开撩人的媚笑,美眸撩拨地瞟向敖克昶,高明的遮住心中泛起得意之色。
敖克昶勾唇一笑,“免了吧!若非是知灏的‘好意’使然,我可是一点也没兴趣庆贺什么生辰的……”他顿了下,眼底魅惑神色蓦地转浓,“倒不如就你陪我,两人私下单独‘庆贺’,那可还有趣多了!”他凑近她的耳畔低语,邪恶的唇吐出炙热的气息,酥软了她的身。
小茹无法抑止的低喘出声,美眸含媚带欲地膘向他,“爷……那今晚……”
敖克昶光闪了闪,“你先回秋水苑去,等我再遣人召你过来。”
得到允诺小茹露出欢欣的媚笑,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宴客大厅,
“哟,瞧你的侍妾笑得那般开心,该不会你对她承诺今晚要上她的房吧!”看得一清二楚的晏知灏,语带凋佩地曝向好友,再故作失望地叹了出声,“唉!枉费本王今晚还特别挑选了各色美女,好用来供你和宾客尽兴!难不成今晚厅里这些……”
晏知灏的手朝厅中一挥,“就没一个经得上你那些住在‘秋水苑’的侍妾?”
自小茹离开后,目光即停留在厅中某处的敖克昶,在听见好友唱作俱佳的抱怨话语时,眼底泛起好笑的神采,忽尔丢去一句——“谁说的?”
晏知灏闻声蓦地一愣,循着敖克昶的目光看去,眼底泛出恍惚的神。原来……
啧!枉费他叨念了好半晌,原来人家早就已经“相”好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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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府东苑
晓风楼
媚眼带春,眉梢洋溢着欣喜兴得意的芮彤苓跟随敖府总管走向敖克昶的住处——
在以为今晚她在表演时,对引起敖克昶注意力所作的努力皆徒劳无功,谁知在宴会结束后,他竟然遣人来询问她是否愿意“相陪”的意愿……
知道自己顺利达到接近他的目的,让她惊喜万分、兴奋难抑!如此的大好机会,她定然要牢牢抓紧,她借此起真正地翻身、踏上富贵之路……
在总管的示意下,芮彤苓独自走进晓风楼,才踏进花厅,就见敖克昶慵懒地倚在软榻里,左手曲在扶手上托着下颚,一张带着邪意的俊傲面容上,有着捉摸不定、魅感人心的笑意。
芮彤苓顿时脸红心悸,连忙绽开迷人媚笑向前福了身。。子,娇软呢哝地唤了声,“敖爷……”
“过来。”敖克昶勾起唇角命令着。
芮彤苓轻应了声,款摆腰肢,优雅地走到敖克昶跟前,以一双柔媚的眸子瞅着他,脸颊上兴奋的潮红在见到他那近看更显魅惑的俊脸时,又更红艳了几分。
“果然是名声响遍京城内外的红牌舞姬,如此美艳的一张脸,当个游走四方的艺团舞姬,还真是可惜了!”唇角勾着邪笑,敖克昶目光认动地直盯着芮彤苓脸上媚惑的表情,口气轻缓地说道。
“谢谢敖爷的赞美,彤苓实不敢当,能得到爷的召唤,可是彤苓三生有幸的福气呢!”芮彤苓娇软地说着,心中暗暗升起一丝窃喜。
敖克昶邪恶地浪笑了起来,“你就甭客气了,彤苓姑娘,先坐下陪我喝几杯酒吧!”既然“好”友如此热心地安排今夜陪伴他的对象,那他似乎也不好太扫兴吧?
只是……一个近看不如远观的女人,即使姿色出众,可那毫无顾忌的贪婪和野心,却早已严重破坏了上天赋予她的美貌,变得丑陋而令人厌恶了。
芮彤苓轻扭腰身,在敖克昶身旁的位子落坐,纤手主动拿起几上装着美酒的玉壶。
“爷。看看彤苓有多么不该,怎会忘了今日是爷的生辰之日,彤苓早该先好好的敬爷几杯酒,并同爷说一句生辰快乐……才是。”纤手举着酒壶,边说边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这么有心?”敖克昶挑挑眉,眸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暗光,“那我又怎能拒绝彤苓姑娘的真心诚意呢?”大手捞来被斟上美酒的杯子,凑近唇边一饮而尽。
“谢谢爷。”芮彤苓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浅啜回敬,瞅着敖克昶带着邪魅笑容的媚眼里,散发出浓烈的挑逗意味。
虽然早有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自信,可是就连这般富贵的男人竟也对她另眼看待,她的心中仍然免不了升起几分得意兴愉悦!
她唯一比较不能理解的是,既然敖克昶已在宴席上选择了她并召她前来,那么他此刻怎么还是坐在那儿不动呢?要是换作别的男人,早就按捺不已。
女人贪婪、算计的眼神,他实在是看得太多了,即使是眼前这位长相艳丽的舞姬也没有例外!
她应该对迷惑勾引男人很有经验,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媚人的风情,可她却还是不够高明到可以成功遮掩眼底那抹算计之色。
而他早已厌倦了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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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府北苑用来暂时安置“红翠艺团”过夜的院落里,芮好雪正站立在“分配”给芮彤苓的厢房门前,等待着自寿宴结束之后尚未回房间的她。
看到今晚负责表演舞曲的舞姬皆未返回,芮好雪诧异不解的心底更是加泛起深浓的不安感觉……
她可以理解艺团的舞姬歌姬免不了要在表演结束后与主人宾客“应酬”一番,可今晚的筵席已经结束了很久了呀!她们怎么还是不见踪影……
愈想愈不安的芮好雪再按捺不住地朝艺团管事嬷嬷满脸困意,困睡眠被扰所以口气显得不耐。
“对不起,徐大娘。”芮好雪低声致歉,语气难掩扰虑,“我只是担心彤苓……我在她的门前等了许久,都还未见她回来……”
徐大娘嗤了一声打断她的话证明,“有什么好担心的?敖家主子找了她去,待彤苓服侍完毕自会回来,你半夜不睡跑来吵我,就为了这档子事吗?”再啐了一声,伸手就想阖门板。
芮好雪一愣,“服侍?”她微蹙起眉心,心底着实不明白,“徐大娘,你说彤苓她服……服侍……”
徐大娘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对如豆般的小眼嘲讽地看着眼睛被发丝盖住的芮好雪,心中不悄地暗忖。
明明就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可两人的长相和身段也未免差太多了吧!
“彤苓被敖府的主子看上召去服侍,至今未回,八成是讨得爷的欢心而被留下宿夜了,这种事随便想想出知道是为什么,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欢心?“宿……宿夜?”芮好雪吓得结巴起来。
不……不会是她心底所想的意思吧?那……那位敖爷想占彤苓的便宜?
“这……这怎么可以!”芮好雪脱口就惊喊出声。
就算徐大娘看不清楚芮好雪的表情,却清楚地感受到由她身上传来的惊恐气息及语气中深浓的扰虑及气愤。
“喂!好雪,你是真不懂还是装蒜啊?彤苓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叫个什么劲呀!”
不是第一次?芮好雪脸色转白,“徐大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不是第一次……你身为艺团管事,本应照料好众家姑娘,彤苓她们至今未规,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原来芮好雪根本一点也没弄清楚,团里的歌姬、舞姬并非单纯只要人前表演而已,一旦遇到看上她产姿色的富豪贵胄,也得应召“陪侍”,这是没得选择的!
不过也难怪芮好雪不懂“服侍”之意!就凭她那副瞧不清脸庞的丑样,根本不会有人看上她,所以不曾有过经验的她不懂也是应当的。
只是……就算不曾做过,也并不代表不能懂呀!她也未免太单纯了些吧!
”既然你不懂我所说的话就算了,去休息吧!彤苓能脱身时自然就会回来,你别管那么多,去睡觉了!”徐大娘懒得多费唇舌解释,一伸手就当着芮好雪的面关上门,兀自去睡了。
芮好雪着急地再拍了几下门,见徐大娘仍是相应不理,只得放弃请她帮忙的念头,可是心中的不安感觉经过这番交谈之后更是暴涨了数倍……
等彤苓脱身……天!彤苓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管事嬷嬷不愿帮忙,那她就亲自去“找回”也许已陷人危险处境的彤苓!
芮好雪作下决定之后,便急急地朝地朝院落外面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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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可矗立在精工打造的林园之间、考究精致的晓风楼却仍是灯之通明——
再啜了几口美酒,与敖克昶隔着小几而坐的芮彤苓慢慢放下手中的杯子,在持续寂静悄然的气氛下,再也按撩不住心底焦急地站起身,主动来到他的面前……
“爷……”芮彤苓嗲声一唤,妖娆的身躯忽而软无骨地朝敖克昶靠去……她就不相信凭自己的魅力会迷不倒她!
明明将她召来此处就代表对她有意,可偏从她踏进楼内至此刻,却只有陪他喝酒和坐冷板凳的后续发展,那她心中的盘算岂不是无法照计施行了?
敖克昶从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自然也不会在此刻突然自命清高。拒绝主动送上门的诱惑。只是,眼前这张含渴欲和算计意味的艳丽面容,偏偏就是让他怎么也兴不起一丝相碰触的欲望。
于是他任由她偎上自己的身,可却不作任何回应动作,噙着一丝厌恶的邪佞薄唇微微勾起。“怎么,酒不喝了?”
“爷召彤苓前来,真的只是为了陪爷喝酒而已?”她由他的胸前抬起头,媚眼露骨地凝睇他俊美的脸庞,语气半嗔半埋怨地暗示着。
“不然,你说我召你前来‘晓风楼’是打算做什么呢?”他半眯眼地盯住她那双放荡的媚眼,嘴里吐出的话语,轻缓地令人捉摸不清他真正的心意。
“爷,你好坏喔!”芮彤苓嗔唤一声,故作娇羞地将脸垂低并再次贴上他的胸前。
正当芮彤苓想再多说几句暗示的话语时,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