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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勺挖一勺软烂的肉,递到嘴边,看他那张得意的脸,微微皱眉。
觉得他骨折了一点也不疼,也不愁烦,反而像沾了便宜,捡了宝儿似的。
还故意显摆:“这肉真香,真绵软,烂糊。”
我咽了口口水,他看着我:“宝贝儿,给你吃一口。”
我摇摇头,红烧肉真香啊,真诱人啊,但是真不想吃了啊,会长肉的。
“没关系,吃一小口。”
继续摇头,“宝贝儿,你胖了也是个可爱的胖子,我不会嫌弃你的。”
他继续诱惑。
急忙把所有的肉全喂给他,一口连一口的。没了就没有诱惑了。
一方子肉全下肚,给他擦干净嘴角,冲好铁观音,我自己再吃饭。
“宝贝儿,你照顾人,比女孩还细心。还周到。”
“我奶奶生病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上班,刚我放假,就我一直照顾她。”
“你奶奶什么地方不舒服?”
“脑梗,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啊,鹿”
“没事儿,她去世了,也就不受罪了。也算脱离苦海了。
照顾你比照顾她省事多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吃完了。
“哎,鹿,马上过年了,我胳膊又这样,生活不能自理。你回老家吗?”
我扔了垃圾“你想怎么办?”
“不让你回老家你,不近人情,让你回老家,又没个可心的人照顾我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老家?”
啊?我家那点地儿,和你家厨房差不多,三个人已经够挤了,你这么个快190的大男人进去,连转身的地方也没有了。
“我家太小了,住不下,要不我去去就回,就呆三天行吗?”
他眼神幽怨,像被抛弃的小狗:“我不挑,客厅,沙发,地板都行。”
我挠头:‘你不回家过年么?大过年的。“
“别提回家过年。”
“为毛?”
“我都三十三了,还没结婚,逢年过节,亲戚们就挨个问,有女朋友了么?给你介绍个?头都大了一圈。”
我笑,中国特色。
“鹿,放假后,你跟我回趟家呗。”
“我去干嘛?”
“我胳膊不方便,你不得鞍前马后的伺候我么?”
“我妈妈可不能帮我上厕所,她是个女的。”
我脸一红,他见我这样,“那就是答应了?”
“到时候再说。”
年二十五,我出现在吴昊天的家中,典型的北方皇家装潢,才知道,他家祖上是做过皇亲国戚的。富贵逼人。
他上面有四个姐姐,四个姐夫,叽叽喳喳,把耳朵都要不吵聋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爱回家过年了。
大姐:“哟,胳膊折了?怎么没给我说一声?”
二姐:“怎么折的?三十大几了,还学小孩打架?”
三姐:“谁打的?你没打回去?”
四姐:“活该,谁让你非得和月月分手的。”
吴昊天瞪她一眼:“和她没关系。”
四姐还想说什么,吴昊天霸气的拦住她:“闭嘴!”
四姐看看我,没再说什么。
一群人说话,话题又转到我身上,给大家介绍我:“鹿雨泽,过年二十三了,做饭特别好吃。平时就爱照顾个人啥的。”
十几双眼睛盯着我,要把我盯出个包来,不由的又红了脸,一一打招呼,
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三姐,三姐夫。
四姐:“哈哈,这是四姐夫,你叫错人了。”
好囧,吴昊天在旁边白她一眼:“四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小鹿都比你女人。”
我啊 了一声,他赶紧纠正:“你比小鹿都汉子。”
意思好像都一样唉。
终于坐在老太太身边,吴昊天坐在另一边,看看老太太的年纪,我的年纪和大姐的儿子差不多,叫奶奶也应该。
还是跟吴昊天的辈分叫“阿姨,您家好热闹啊。”
老太太微笑:“喜欢热闹就多来几趟。”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
饭摆上来,巨大的圆桌,十几口子团团围坐,气氛热烈有融洽,随意。
夹菜,倒酒,斟茶。
吴昊天也端起了酒杯,我急忙低声在他耳边说:“医生不让你喝酒,忘了?”
四姐大嗓门:“什么事儿啊?还咬耳朵?”
吴昊天放下酒杯:“大夫说我不能喝酒,忌辛辣,一时高兴忘了。我喝别的。”
给老太太斟一杯茶,又给这边的吴昊天斟一杯。
大家举起手中的杯:“新的一年鸿运高照,吉祥平安。”
四姐说“小五,早点找个媳妇,生个孩子是正事。”
吴昊天竟然点头,看着我:“行。干杯。”
“吴家的香火就看你的了。”
“旗开得胜啊。”
“别光说不做啊”
“干杯干杯。”
气氛好好。
我的家算上去世的奶奶也只有四口人而已,只是大姐一个小家的人数。
这样亲密,这么大的家庭,好羡慕。
吴昊天低声问:“喜欢我家吗?”
“喜欢。”点头。
“那不好办?做我的人,就是这个家的人拉。”
“什么?”在喧闹的环境里,没听清。
他趴在我耳朵上:“做我的人!”
耳膜要破了!脸像块红布。
吴昊天胆子真够大的,在自己家人面前敢问这样的问题,一来他是老来得子,父母姐姐宠的不行。
二是家中的独子。
姐姐们骂归骂,疼是真疼的。
吴昊天想要什么就得有什么的性格也得归功于他的亲人们对他从小的宠溺无度。
不想搭理他,他见我不回答,故意的嚷嚷:‘鹿,我要吃螃蟹。”
我看他一眼,“能不能吃点别的?”
“螃蟹是我的最爱,鹿,鹿”比我大十岁的人给我撒娇,大人惯的!
好吧,好吧,螃蟹太难解了,掀开盖,用小勺挖出黄。
“直接放嘴里吧,别放盘子里了,冷了就腥了,不好吃了。”
好吧,放嘴里。“真鲜,甜。鹿你也吃。”
我也挖了一勺放嘴里:“奥,真的,真好吃,真鲜。”
每个细胞都幸福的满足了。
螃蟹也是我的最爱,专心致志地对付了一只又一只螃蟹,给他吃的间隙,顺便放自己嘴里几口。
“好吃吗?”
“恩恩,好吃。”满足的一边恩恩,一边点头。
“好吃啊,等回去的时候,让小李子装几盒回去。”
“不要了,多不好意思。”
“哎呀,我拿家里一点吃的她们乐的什么似得,求着我呢。”
第 9 章
扬声问:“螃蟹谁拿来的?”
二姐夫应声:“我公司里搞来的。想要?”
“你哪里还有多少?”
“你要多少?”
“二十来只。”
“行,让小李子随时过去捞活的,死了就不好拉”
“好,谢了。”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真是宠坏了的孩子。
他伸手端茶,我说:“别喝茶了,刚吃了螃蟹,喝汤吧。”
盛了小碗的紫菜蛋花汤。
老太太在旁边说:“你别光伺候他,你自己也吃。”
“哦。知道了。阿姨要吃什么?我给你盛。”
“喝点鸡蛋羹吧。”
给老太太盛了鸡蛋羹。
回头看到吴昊天正左手拿了一个麻辣鸭头要啃“你能吃辣的么?又忘了!”
他看看鸭头,放在我盘子里:“给你吃吧。”
“我也不吃辣,上火。”
“你还是个爷们吗?”问完这句话,忽然想到我特殊的体质,低头狂笑,笑的肩膀在桌下抖动。
我伸腿踢他一脚。
他笑出声来,我被他笑的红了脸,起身离席,去洗手间洗手。
看到欧式镶着金色花边的大镜子里的自己:两颊绯红,又洗了洗脸。
吴昊天进来,随手关门:“生气了?”
“别人取笑你身体的缺陷,你不生气?”
“哪儿啊,我没想取笑你,真的。你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身体,怎么是缺陷?
别生气。”
我抬手拽毛巾,头发稍上滴着水,脸上红红的也沾着水“那你笑什么?”
“我说出来,你不能生气。”
“先说来听听。”
他伸手拉着我的手:“那是我想到以后,你给我生个儿子,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我气的大叫:“吴昊天!”还想给你生儿子,想的真美!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忙上来,摁在墙上,嘴唇压过来。嗯嗯。
被桌上的酒气熏的头晕的我,被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舔,纠缠,追逐。
他的胳膊被绷带吊在胸前,压在我身上,有不敢用力推他,担心伤着他胳膊。
门外有人敲门:“小五,怎么了?”
他回头:“没事儿,我让鹿给我洗个脸。”
门外的走了。
我胸口剧烈起伏着:“别挤着我,喘不上气来了。”
他眼神炙热,温柔,宠溺,低头,张嘴,伸舌头,像狗一样,细细的把脸上的水珠都舔干净了。
又湿又滑又热的舌头和嘴唇在脸上光滑,柔软的皮肤上掠过,激的我心里一阵阵的过电,
又麻又痒,嗯,喘气,连声音也飘忽起来:“别,这样,我……”
声音一出口,又软,又颤,羞死人了“哥,你停下……”
坏了,自家小兄弟有反应了,已经斗志昂扬了。
可是外面还有十来口人呢。“哥,哥。”
伸手想推他,没有力气,推和抚摸也差不多。
他紧紧的贴上来,两具shen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受伤的胳膊移到我的体侧。
“宝贝儿,把哥哥的火激上来了。”
隔着裤子,两个小家伙亲热的急切的摩擦,刺激,涨的疼。
“哥,哥。”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想拒绝,又想要,害怕被人发现,
又贪恋他热情的吻。只是低声的叫:“哥,哥……”
“宝贝儿,脸上擦什么了?又香又甜?”说着,用力在腮上狠嘬一口。
疼,惊叫一声,又痛又麻,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他的左手就没闲着,伸进后腰,又摸,又捏,忍不住求饶:“哥,哥,你,外面人好多。”
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胳膊上,一点也阻止不了他正在解yao带的手。
急促间,不得其法,怒呵:“以后不许穿牛仔裤,这么jin,手都伸不进去!”
又急切的舔耳朵。嗯,哥,我,我
腰带被生生的扯开了,左手伸进去,直捣黄龙,被他一握,头皮一炸,
在他手里,温热,宽厚,上下,揉捏,嗯……哥,哥,
他的嘴唇ya住了我抑制不住的颤音,把jiao软,柔ni的声音全数咽下。
小兄弟在他掌心被碾压,rou蔺,舒服的chan抖,青涩的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就被刺激的攀上快gan的浪尖,吐在他手里,大手把粘液吐在gu间。
柔嫩si密的地方第一次被别人碰触,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指试图进ru。
双腿不由的夹jin了“哥,外面人好多,我害怕。”
无力的身体,他停下动作,温柔的看zhe紧张的我:“宝贝儿,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给我jie开裤子。”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解他的腰带很熟练的
他的小弟弟已经暴zhang到我的手都握不住了。
平时扶着的小弟弟还是很温柔的,完全不是现在这幅暴怒的嚣张姿态。
把裤子tui下,直插到双tui之间,用力的顶zhuang。
他腿比我长,因此小弟弟在摩擦双tui内部的时候也在摩擦最min感的地带。
xia面柔嫩的小嘴,被摩擦的张开了,小突起时不时的被他的小弟弟摩擦。
受不了了,另一种快感袭击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颤抖,。
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免得无力的瘫软下去。
他沉重的chuan息着,奋力的进攻着,用力掐着我的yao,压向他的巨大。
最后,当他终于释fang了的时候,我被kuai感弄的要晕死过去了,完全瘫软了,双腿无法站立,如果不是后背的墙和前面的rou墙夹着我,直接就瘫软在地上了。
靠在他肩膀上,喘息着,许久才回神,脑海中绚丽的烟花和身体上极致的kui感,余韵慢慢的散去。
从他肩膀上抬头看着他的俊脸,眼神被刚才极度刺激聚不了焦,迷离的看着他。
他低头骂了个脏字丰润的嘴唇又压过来,从眼睛都鼻子,轻滑到嘴唇,然后暴虐的ya进来,
又是一番攻城略地,烧杀抢掠,把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全都践踏了个遍。
完了,完了,又神志不清了,大脑缺氧了吧,心跳太快,受不了了,眼前发黑,在头晕目眩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开始有了意识,动了动指尖,感觉到温暖柔软的被子。
慢慢睁开眼,看着房顶的日光灯管,怎么会在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眨眨眼,醒了。
清晨,天还没亮。
伸胳膊,打哈欠,这一觉睡的挺舒服,可这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布是怎么回事?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床边睡着了。
伸手□□他的头发,硬硬的头发像猪毛,又硬又扎手。
这种发质的人,性格执拗,死轴,死轴的!认准的事儿,八竿子打不回头的主儿。
推推他,吴昊天抬头,迷离的双眼;
“宝贝儿,你醒了?把哥哥我吓死了。
你怎么能这样啊?
不就亲热一下吗?
我第一见接吻能晕倒的人。
不过,呵呵,哥哥我的魅力好大啊。
把我宝贝儿都吻晕过去了呢。”
自己还在得意呢?
我不满了“那是亲热一下吗?第一次,我第一次那样哎。
第一次,懂不懂?本来就够紧张的,外面还有十几个人,你也太敢了。
胆子太大了,你全身上下都是胆子吧?
我只有一个胆子,还被吓破了!”
吴昊天赶紧摸摸我的头:“好乖哦,好乖哦,不吓,不吓,摸虎,摸虎。
是哥哥太着急了,毛手毛脚的。
下一次一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不受别人打扰的地方,只有外面两个人的地方。
对不起,宝贝儿。”
“没有下次了。”丢死人了。
被人吻的晕过去,不过还有人的牙齿被男朋友吻断了呢,不过,好像还是我比较丢人。
“还有啊,咱俩现在什么关系?你一步一步借着胳膊受伤,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
昨晚这事。”
这不能算强*奸吧?我只是心软,没有拒绝,这得算合*奸吧?
“算了,算了,昨晚这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你也别提,我也忘了。”
我大方的说。
要是揪着这事不放,不就更像个女生了?
人家女生人娇肉贵的,我一个糙老爷们没法比。
再说,昨晚确实爽到不行,骗不了自己,心脏受不了,又紧张,才晕的。
这事就这么过了吧,以后注意,再不发生就好了。
吴昊天却不干了瞪眼:“算了?你说算了就算了?”
趴在我耳边说:“昨晚我多卖力啊,我这样对过谁呀?你敢说你没爽到?
做人可得厚道,不带这样的!
自己爽过了,用过了就扔了?
再说,你一直在gou引我!”
最后这句话,说的那个理直气壮啊。
我也瞪眼:“你别含血喷人啊,我那有功夫gou引你?少自作多情!”
“你昨晚,害羞的小脸红扑扑的,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赤果果的诱惑啊。”
不由得嘲笑:“你眼睛真不是一般的瘸啊。”
我洗个脸你就觉得诱惑?要是露个锁骨,抛个媚眼啥的,你不得流鼻血而亡啊?
话说,貌似我也不会抛媚眼。
不想和他纠缠,总结:“这事不许再提!”
我算是想清楚了,当初对惠不离不弃的掏心窝子的好,是因为,我喜欢她呀。
为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惹了这么多是事,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呀。
惠也放下了,也有钱了。
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自己一家人过的舒舒服服的小日子了。
要不再找个性格好的女朋友?给老妈生个孙子?
让我自己生儿子,想都不要想!
再没有必要受这个老板,那个boss的气了!
等伺候这个阎王的胳膊好了,我就全面撤退,自己在商业圈买几套沿街商铺,坐收房租好了,
有时间就去大理买套房子,做个小生意,开个咖啡店,书店,茶馆啥的,
想做生意就开门,不想做就关门闲逛去。
再不受别人的闲气!哼,到那时,吴昊天是谁?谁?
原来是我生命中个一个过客!
正想的美,一只手伸过来揪耳朵:“想什么呢?
我的胳膊可是为你折的!
你得保证我的身心愉悦,这才恢复的快,我康复的快,你不也解放的快吗?”
说罢,眉头一扬。
我想,也是啊,这个阎王早点好,我早点跑路啊。
想通了:“好,阎王,你说的对!”
他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