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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好，阎王，你说的对！”
他一瞪眼：：“你叫我什么？阎王？”
坏了，一放松，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怎么犯了那个老司机的错呢、
老司机约会一大美女，激动。
美女一上车；老司机说：系好你的安全套。
美女微囧，倒也明白是安全带，系好了。“我们去看什么电影？”
“杜拉拉生*殖*器。”老司机紧张的把心里话顺嘴都流出来了。
我怎么能犯同样的错呢？心虚的看他一眼，他更嚣张了：
“你敢情这么看我啊？第一次见我就当我是毒贩。
第二次见我，当我是教唆犯，
现在觉得我是阎王！阎王会为了你被人打折胳膊吗？
我心里好苦啊，你个小没良心的！”
状如被甩的怨妇。
“哥，哥，别这样，别人看见太难看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了啊？认错得有个认错的态度！得表现出你的诚意！”
把脸递过来。“干嘛？”
“亲我呀，小傻瓜。”
我愤愤的，不亲！不亲，他又不依不饶的，反正只和他亲过，貌似亲一下和亲一百下，差别也不太大啊。
亲一下，在他胡渣冒出来的脸上。
他迅速在我嘴唇上回吻了一下，我捂嘴：“你耍赖。”
他奸计得逞的得意的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妈妈一直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放假回家。
和吴昊天商量后，年三十上午回了家。
老妈的超市年节特别忙，一直没放假，又矮又胖的爸爸倒是在家。
一见我带着吴昊天，立刻上来拉着手：“儿子，这是你朋友啊？
长的真高，这么帅！玉树临风，器宇不凡，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不是一般人啊，肯定是干大事的。”
老爸啊，人是不能光看长相的，长这么帅的鸭子也有的是啊。
好歹也算没说错。“这是我老公。”
我在心里吐槽老爸，心不在焉的说。
吴昊天哈的一声笑出声来，老爸一愣看着我，我啊了一声，意识到说错话了，
赶紧纠正：“老总，我们公司的。”
老爸更热情了：“是啊，这么年轻的领导啊，真是年轻有为啊。儿子要好好学习啊、”
吴昊天憋着笑，不由得又白他一眼，心想：憋着吧，憋的你肠子抽抽成肠痉挛。
他还谦虚：“哪里，叔叔客气了，鹿很懂事，做事又踏实，年轻人里很少见的。还是叔叔教育的好啊。”
两个人互相拍马屁，不嫌累啊。
我把车里带来的螃蟹放在卫生间的大盆里，先泡上，等中午做蒸蟹。
又去车里和司机一起把老太太，大姐，二姐，三姐，四姐送的礼物一个一个拎上来。
期间，不停的听见，老爸说：“都是我没本事，干了这么多年，一家人还挤在这么小的房子里。”
吴昊天：“祖国建设发展和你们这些奋斗在一线的工人师傅是分不开的。
什么金融期货，一个索罗斯来了，全完了。
祖国强大还是要靠实业的。”
又拎着一个大礼包上来，客厅里放不下了，两个正在热聊的人，往沙发深处挤了挤。
老爸：“哎呀，老太太真是客气，这么高级的礼物，我们怎么舍得用呢？还是留着给ling导送li吧。”
吴昊天：“不用，老太太特别嘱咐的，给叔叔阿姨自己用的，自己留着吧。
只要鹿在我身边好好干！我保证不会亏待他的，人才难得啊！”
看这二人谈话的氛围，一是我插不上话，二是我受不了！
翁婿相谈甚欢啊。
我指指门口；“老爸，我去超市看看我妈，顺便买点中午的菜回来。”
老爸点头挥手，继续对吴昊天说：“哎，这孩子啊，打小和他妈妈亲，一回来就紧这去见他妈。”
吴昊天：‘鹿是个孝顺孩子。现在好多孩子都感觉不到父母对他们爱！难得呢。”
老爸：“雨泽就是孝顺，每次回来都大包小包的给我们买东西。”
我无语又无奈的关上门，这俩人这么投缘呢？
到了超市，转了一圈，妈妈的同事一见我，东张西望的，上来说：“又来找你妈呢？
刚才有人来找她，出去了，后门。”
我沿着工作人员通道来到后面，还没拐弯，听见妈妈的声音，有些急促，着急，不安：
“我们一家三口，现在挺好的，雨泽现在也工作了，日子以后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你别来了，我不要你的钱，也不会跟你走的。”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立马现身：“妈，我回来了。”
任何想拆散我们一家人的全都滚蛋！
看到和妈妈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气质儒雅不凡的男人，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目光深邃又复杂。
妈妈急忙拉着我：“儿子，你回来了？咱们回家。”
拉着我就往回走，连给我介绍这个人是谁，都没有！
我回头看到那个男人欲言又止，张了张嘴，想叫我，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留恋，失落，难过，就是这个男人给我的第一印象。
我跟着妈妈往回急走；“他是谁？”
“以前的同事。”妈妈敷衍我。
绝不这么简单！
同事？给你钱？带你走？
但是看妈妈又着急又不安的样子，我没再问，只是说；“妈；我现在的公司上级挺欣赏我的，
等过年发工资，每月我再多给你三千。”
老妈，亲妈，你可不要为了钱，跟别人走啊。
打小就知道，老妈和老爸不是一类人，老妈据说是棉纺厂一枝花，老爸只是棉纺厂对面的机械厂的普工工人，两个人能结婚，还过这么多年，真是奇迹，都说没想到。
第 10 章
这个人和妈妈关系肯定不一般，光看长相吧，甩老爸十条街。
要不然，妈妈也不会失魂落魄。
一边脱工作服，一边给班长请假：“我儿子回来了，我得回家给他做饭。”
“今天这么忙，你不三倍工资了？”
“给十倍也不要了。我走了。”
然后，老妈的表现就是心不在肝上。
要买萝卜，拿成了土豆，虽然都是土里长的，但颜色也差太多了吧。
要买羊肉，拿成了猪肉，回民同袍会跟你打架的呀。
老妈，那个人是谁？
肯定两个人有事！能让妈妈这么心慌意乱？
两个人回家，路上我不停的给妈妈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老总在家里住几天，你可得照顾好，这关系到儿子的前途啊。
中午蒸个螃蟹，我老总喜欢吃螃蟹。
再来个虾仁芹菜，耗油生菜，蒸米饭，还有……”
还是儿子比较重要，妈妈终于回到现实中来了：“你老总为什么到我们家来过年？”
“他呀，胳膊折了，没人照顾他，这不是他看我顺眼，才让我照顾他的吗？”
我可不能告诉她，吴昊天是为了给我挡椅子才骨折的，依着老爸老妈一贯的教育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钢针，
《方针是指导性的，实施要看具体情况，但是钢针，就是必须执行的！》
我不得以身相许才能报答吴昊天的恩情啊。
到家推开门，沙发上两个人在一起翻看相册，指指点点，其乐融融，笑语晏晏。
我扔了手里的菜就扑向沙发上的两个人！
然后就开始了相册争夺战：“老爸，你怎么能给他看我小时候的照片？”
你不知道我以前200多斤？能见人么？
老爸不在意的说：“小五又不是外人。”
我出去一会儿，发生了什么？老爸可以叫吴昊天小五了？汗一头。
吴昊天哈哈大笑：“别抢了！都看完了。”
一个大白眼塞给他，抱起一摞相册放回爸妈卧室里的柜子里。
等有空把以前所有的照片全销毁！一张不留！
给老妈和吴昊天做了介绍，母子俩开始做饭。
厨房太小，两个人进去就转不开身，妈妈在厨房做饭，我在餐桌上摘菜，收拾螃蟹。
那两个闲人就看爸爸养的地图鱼：“这鱼是我养了十几年的，别人都说鱼养不熟不认人。
才不是呢，我往这儿一站，他就游过来，给我要食吃。
和我可亲了。你看。”
伸手拿了几颗饲料往鱼缸前一站，多宝果然游过来，那是十几年的习惯，是本能！
吴昊天很配和的一脸惊呆的表情：“真的呢。”
我鄙视的看他一眼：哼，假装什么？就像你没吃过地图鱼似的！
只怕心里想：好大一条鱼，好肥，炖熟了肯定很好吃！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呢。
老爸给他看完鱼，又给他看养了十几年的金琥，一个巨大巨大的仙人球！
像脸盆那么大！鲜绿的果肉上长满了金色的刺！
我就奇怪了，老爸怎么对个不开花的刺球爱了十几年？也不厌烦？
老爸一回头，看见我又在翻白眼的一脸不屑，说：“别翻白眼了，再翻就没有黑眼珠了。“
吴昊天在老爸背后，又看好戏似的笑，很开心吗，笑的牙龈都出来了！
一家人嘻嘻哈哈的吃完午饭，下午出去逛了逛步行街，买了一堆的本地特产，
□□花，糖葫芦，酥糖，一大堆。
反正我又不吃，倒像个苦力一样，双手拎满了吴昊天买的特产。
爬楼的时候，不由的感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胖子爬十楼。”
吴昊天在前面哈哈大笑：“你现在没那么胖了，还那么辛苦吗？”
我看他一眼：“你买这么多东西，自己又不拿，我当然辛苦！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他回头下来几步，伸左手“我帮你拿。”
“不用，小爷我还拿的动。”
他还是伸手拿过几代去“你胖的时候，挺可爱的，蠢萌蠢萌的。”
“滚！你没见小爷减肥训练营的时候呢，在泥地里扛着原木奔跑，那才爷们呢。
等我给你看照片。”
“你没晕啊？”
这货，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忍不住又翻白眼。
他一看我这表情“哈哈，我又猜对了。晕几次？”
“你找死！”追上去要踹他。
他大长腿一迈两个台阶跑上去了。
跑进家门，见沙发上坐着雷雷，打了个招呼，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喝水：
“雷雷，大年除夕的，你不在家，跑我这里干嘛？”
雷雷不高兴了“我刚来，你就赶我走啊？”
看一眼吴昊天：“这不是也有别人在你家吗？”
我给二人做了介绍，两个人像两只斗鸡一样的握了握了手
又说；“他和你情况不一样，”
雷雷上下打量吴昊天：“哪儿不一样了？”
“他受伤了。”
“哎呀，我也受伤了。”
“你哪儿受伤了？”
他捂着胸口；“我的心受伤了。”
笑着看他：“继续演。”
“你伤了我的心，宁愿让外人在这里过除夕，也要赶发小出去。
宝宝心里苦啊，求安慰。”
“行了。我不是考虑你老在外面出差，好不容易回来，你老爸老妈不想你啊？”
“别提了，我好不容易回来，打我进了家门开始，老爸老妈就轮番轰炸啊，
有女朋友吗？有喜欢的吗？有心动的吗？有看上眼的吗？
都没有？趁放年假都有空，赶紧给安排相亲。
艾玛，我头都要晕了，赶紧跑你这儿来躲躲。”
“在这儿行，但是不能吃白饭啊，包水饺去。”
“好勒。”快活的去洗手了。
我们娘三在餐桌上包水饺，那俩闲人看电视，说得好像很远，其实就相隔两米。
雷雷一边包，一边给老妈说：“阿姨，你不知道，小时候，那不是我闹离家出走？
又不敢走远，就在小区里转了几圈，就躲你家里了。
阿姨不知道吧？你和叔叔都上三班倒，就没发现。
雨泽回来给我做饭吃，不是我说，雨泽打小做饭就好吃。
那个时候，我就发誓，要是他是个女孩儿，都不嫌他长的胖，就冲他会做饭这手艺，也得去他。”
他这话说的我心里一跳，偷眼看吴昊天，他也正在看我，两人心里都是一跳。
妈妈伸手敲他：“说什么呢？我儿子有中意的人了，正追呢。”
雷雷看看我：“不是吧？还没散？”
妈妈听了这话，问：“什么散不散？”
雷雷伸了伸舌头，没再往下说。
妈妈看看我们俩“儿子，怎么回事？”
坏了，这逼婚的战火蔓延到我头上了。
妈妈看我只低头包水饺，不回答，更着急了，因为我从小，不会撒谎骗人，不想回答，就不说话。
“给妈妈说说，上次不是说正追着吗？这是怎么了？”
“妈，别逼我。”
“我知道了，这是散了啊。”
“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起码工作很好的呀，这一年来进步大大的。
女朋友会有的，就算没有女朋友，你想要孙子，我自己给你生一个！”
“说什么呀？你自己怎么生？”
我讪讪的，一不小心，又把实话说出来了，不过，还好，大家都当笑话听了。没人当真。
又偷眼看一下吴昊天，他双目含笑，心中了然的看着我，仿佛说；“你呀，你呀“
老爸把三个钢镚放在开水里烫干净了，让老妈包在水饺里。
“就三个啊，谁吃到，明年的福气大大的呀。”
等到水饺出锅，热热闹闹的吃的很开心，我自己捡了八个放在碗里，端着一边看电视，一边大口吃水饺。
钢镚一声，没把我天灵盖震的散了，捂着嘴：“老爸，你出的馊主意，我的牙都被震松了，都晃了。”
吴昊天过来：“那个？”
“门牙。”张嘴给他看。
他伸手掰了掰，“哎，真的，你跟水饺有仇啊？用这么大力？”
歪头打掉他的手：“都快掉了，还掰。”
埋怨的眼神看看老爸，却看到雷雷有点惊讶我和吴昊天之间的互动，然后话明显的少了，低头吃饭。
吴昊天把他自己的那碗给我换了：“你吃我这碗吧。”
换了这碗，这次是真拿水饺出气了，吭一口，天灵盖碎了。
“老爸，你要谋杀亲子啊。”又一个钢镚。
老爸大笑：“哈哈，明年你运气很好啊，有大喜事啊。
老婆，看样子明年我们儿媳妇和孙子都有了啊，连中两个，哈哈。”
吴昊天，放下筷子，拿了小勺，把我碗里的所有水饺都插破，挨个检查，又有一个钢镚，夹出去。
“好了，放心了。吃吧。”
“是啊，大过年的，我吃一碗全破了的水饺。”心里苦。
老爸又说：“破了不是破了，是挣了。挣大钱啊，明年发大财。”
吃完饭，老爸自动自觉的去洗刷餐具，我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
老妈说：“晚上，让你老总去你屋里睡吧，你收拾收拾睡客厅。”
这房子有年纪了，当时是安装的暖气片供暖，老式的。
老爸看到他们的新房子都安了地暖，就自己请假，把房间都铺了地暖。
客厅里铺条地毯，盖条薄被也挺舒服的。
我点头，把东西都往阳台上收拾，还得避开老爸的金琥。
吴昊天说：“我睡客厅，你睡床吧。”
老爸阻止；“哪能让客人睡客厅呢？让你去酒店又觉得不礼貌，不亲切。
你睡床，雨泽睡客厅。”
“那我们两个都谁客厅吧，大过年的，打扰你们，太不好意思了。”
“哪有，这是我们的荣幸。”
两个人又开启了和谐互拍的模式，我立刻阻止：“行了，我们都睡客厅。先看电视吧。”
雷雷坐在我身边，吴昊天坐在另一边，三个人挤在一张沙发里。
本来客厅就小，买的沙发尺寸也小，三人沙发的长度也就是二人沙发多一点。
我看看两边，三人大眼瞪小眼。
“我家客厅太小了，弄的这么挤，实在不好意思啊。”老爸打圆场。
吴昊天笑说：“哪里，挤挤亲切。”
雷雷伸手拽过我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吴昊天默不作声，拉过我的手放在他手里。
靠的紧点，这样舒服些了。
我吐槽：“这节目，有法看吗？假正经！”
老爸换了台：“科教？记录？新闻？”
“行，就这个吧，美食记录片。”
往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靠，发现，雷雷和吴昊天在互瞪，我看看这边，看看那边
“哎，你俩，电视没对方好看呀？对方脸上有花呀？这么盯着？”
被我这么一说，两人都转头看电视去了。
小动作不断，都开始往我身上上手了，一个搂脖子，一个搂腰。
一个用力往怀里带，一个用力往肩膀上摁。
我的身子扭曲着：“老爸，我们也吃山菌锅吧，家里还有什么蘑菇？
哎呦，你俩，我的脖子，我的腰。行了，你俩在沙发上吧，真挤呀。”
起身走了。
把茶几挪开，地面打扫干净，铺上地毯，平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