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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回前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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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鸩,服之不行情事之人,必死。
  他那时候倒在北堂朝怀里,还故意挣那几下,心里却是一直在想:北堂朝,你恨我如此深,会不会眼看着我求欢不得而死?清高桀骜的华鸢公子因无处求欢而死,身亡之后,也定是留不下半点清誉。于我而言,怕是最残忍的报复了。
  可是,如他所想,也如他所盼,北堂朝终是舍不得的。
  他舍不得,所以他要了他。他发现他与谢司浥并无亲密,所以他和从前一样温柔,甚至更加小心翼翼。季华鸢当时身子烧得糊涂,意识其实是很清醒的,他是那么清醒地感受到那人在身后微微的颤栗,感受到那人在背后深沉的注视,感受那人结实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就像此刻晏存继在上方划水那样,温柔而有力。
  北堂朝,你恨我算计你,所以摆擂台要给我教训,还要带着新欢来惹我心痛。可是你怎知,就连我自己,亦恨自己用这身子算计了你!你恨我,原是我罪有应得。季华鸢本就是弃婴,纵然心比天高,却是命如草芥,又怎么能,配得上你!
  “华鸢!华鸢!”晏存继首先出了水,向来时岸边看去,见那些刺客早已退去,此时岸边空无一人,晏存继一把捞出还在水里上浮的季华鸢,兴奋地拍着他的脸:“华鸢,清醒点!你看,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得救了!”
  季华鸢一出水面,江上新鲜冷冽的空气便像是发疯一样的争先恐后挤进他的肺里。季华鸢畅快之余却觉得被冲得心肺生疼,眼看着江面一片平静,月光笼罩,波光粼粼,甚是好看。他扯起唇角,轻轻地笑了,喃喃道:“是啊,功夫不负有心人。”
  晏存继见他神色倦怠,目光涣散,只道他是累得狠了,连忙拖着他踉跄着上了岸。季华鸢脚刚一捱着地,腿上便是一阵剧烈的酥麻,身子一软向下栽去。晏存继本也是耗尽了力气的,此时竟也撑不住他,二人便牵着绊着一起嗵地一声倒在岸边泥土里。泥土绵软,带着一股潮湿的味道。一直悬浮水中的身子骤然有了着落,难免一阵晕眩。晏存继深深呼吸,竟是再没有力气爬起来。
  朗朗夜空下,江水汩汩地流淌,耳边是季华鸢的喘息声。晏存继转过头去,却见季华鸢怔怔地望着月亮,本应是劫后余生,畅快之时,他却是满目萧然。
  “季华鸢,你在想什么?”晏存继不禁问道。
  季华鸢没有说话,晚风吹过来,吹得他有些睁不开眼。季华鸢眯起长眸,许久,撑着力抬起酸痛的手臂,伸进衣领中,从脖颈深处扯出一个玉佩坠子来。
  “这是什么?”晏存继见那玉佩被黑线穿着,线绳粗陋,但是玉却是极品好玉,在月光下晶莹剔透,温润清灵,带着天然的光辉。
  “这是玉佩,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季华鸢喃喃答道,将玉佩举高,对着月空,转出点点星辉,他看着看着,轻轻笑了:“这东西应该是很名贵的,只是我看它,看到的却不是价值连城,而是,命运阻隔。”
  晏存继噤了声。聪明如他,听到这里便是明白了,这东西八成是季华鸢和北堂朝的什么信物。他想了想,又是换上了平日里的无赖神色,道:“什么破烂货,哪有我送你的白珊瑚簪子好看!”
  “晏存继,”季华鸢哑着嗓子唤他:“你知道吗?你和北堂朝,很像,又很不同。”
  “北堂朝哪里比得了我。”晏存继嗤之以鼻。
  季华鸢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手里的玉佩,缓缓道:“你像粗糙的白珊瑚,他像这温润的玉。相同的是,你们都很贵重,无论是谁,我都高攀不起。”
  “季华鸢,你在说什么啊?”晏存继坐了起来,看季华鸢怔怔地躺在那里,青丝一缕一缕粘在有些苍白的面上,似足了那日初见时的狼狈,眸中却不似初见时的生气勃勃。晏存继不知怎的,竟是一时间不太敢去触碰眼前人,他沉默了好久,才终于轻轻地说道:“我其实是很认真的,北堂朝要是不要你,你可以和我回西亭去。我们相识不过三天,但你漂亮又勇敢,也很讲义气,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我知道你有些喜欢我,”季华鸢定定地看着手中的玉,顿了顿,眼中划过一丝苍凉的温柔:“可是我也知道,我爱他,真的是爱到了骨子里。可是他,虽然我一直不肯承认,但怕是如你所说,早已厌了我。”
  好不容易看上眼的媳妇,竟然对别人这般痴情。晏存继扭头见季华鸢神色悲凉,心内长叹,面上却敛了嬉笑神色,讷讷道:“他要是真厌了你,又怎么会容忍你在东门添乱。”
  “我没有添乱。”季华鸢终于转过目光,看着晏存继,道:“我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回来找他,苦练两年。短短两年,轻功练成我这样,不赖了吧……你知道我每日是怎么辛苦的吗。”
  “我能想象得到。”晏存继这回倒是不再捣乱,真心配合地点点头。他想了想,伸手将那玉佩从季华鸢手里拿过来,季华鸢不知道晏存继在做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将那黑绳理好,然后垫着自己颈下帮自己戴了回去。
  晏存继把玉佩放进季华鸢衣服里,紧紧贴着他胸口,又将那黑线藏在衣服领口下,轻声道:“季华鸢,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听仔细了。你爱北堂朝,北堂朝也不见得真恨了你。我本想着你人挺好的,要是没对北堂朝那么痴心,我就追求你也未不可。但既然你心里有了主,我决不会勉强你。今夜在你面前的晏存继,只是晏存继,不是西亭王子,你可以全心信我。但只有今夜。过了今夜,他日战场上,我若逢上北堂朝或你季华鸢中的任何一人,都绝不会手下留情。”
  “晏存继?”季华鸢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晏存继,不知该说什么。
  “你说得对,我和北堂朝不同。我是珊瑚,我是会磨痛了你的。即便我喜欢你,我也不会为了你去和所有人作对。但是北堂朝,他大概能做得到。”
  “别再胡说了,你是西亭王子,只是和我呆了几日,共同经历了一些惊险,一时兴起罢了。”季华鸢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草草敷衍了这一句。
  晏存继轻轻摇了摇头,仔细端详着季华鸢月白的脸庞,刚刚风干的唇角起了细微的皮,叹道:“季华鸢,你我缘分大概也就到此了。明日我们脱身,你便回北堂王府去吧。你消失了这三日,北堂朝心里再气,担心总是比气要多的。这玉佩你藏好了,到了应该的时候,也该拿出来给他看。很多东西,你不去要,他怎么知道你想?”
  “那你呢,下一步怎么打算?”季华鸢心知此时分别确实是最好的,却还是忍不住轻声问。
  “我不能告诉你,”晏存继摇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我不说,是护你,也是护我自己。你我立场本就不同,天然为敌,我们都明白。”
  季华鸢听了他这一席话,又怔怔地看江上的点点星辉,觉得心里有些暖,又有些凉,他想对晏存继笑,却又莫名的想流泪。许久,终是只有轻轻一叹,低应了一声。
  “季华鸢,我还有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吧。”
  晏存继想了想,缓缓道:“我在帝都一事,还请你暂时别和北堂朝提起。今天的杀手,我还没有半分头绪,在这当下,真的惹不起东门。”
  “你放心。”季华鸢轻轻点头,神色庄重:“相逢一场,朋友之义,华鸢定会遵守。”
  “好!”晏存继爽朗地笑,道:“相识一场也是缘分,若是有一日,你改了心意,还是欢迎你来我西亭。”
  季华鸢轻轻勾起嘴角,只是静静地躺在泥土里,对着夜空道:“我的心意,不会改的。”
  

  ☆、端倪

  季华鸢与晏存继在江对岸的树林里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西亭的人在一个小林穴中找到他们两个,季华鸢就在那处与晏存继道别了。
  自三日前与晏存继在江上偶遇,到今日,季华鸢跟在晏存继身边三天,本意利用他接近北堂朝,顺便探听谢司浥的秘密,却终究计划不如变化快,晏存继自身不保,他心中的打算也只能是落空了。
  从城郊搭了早晨进程送柴人的马车,颠簸一路,终是进了城。季华鸢孤身一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帝都街道上,心知这街上不只有多少东门的眼线在找他。好在脸上还带着昨日的乔装,行事反倒方便一些。季华鸢暗自苦恼,昨日答应得痛快,可是自己到底是无故消失三日,若是北堂朝真较真去问,他该怎么回答。
  晏存继在帝都一事,早晚瞒不住。他只盼着晏存继早早亮了身份,别让北堂朝知道他早已潜伏在帝都就好。
  今日秋高气爽,街上的人也多。季华鸢漫无目的地随心散步,刚好路过前日陪晏存继消磨时光的品槐茶楼,只见大堂喧杂吵闹,人来人往。季华鸢想着左右无事,不如进去坐坐,便顺着脚走进了品槐茶楼。
  在这帝都里,若想知道新闻轶事,来这品槐一楼大堂,便绝对半分消息都漏不下。季华鸢这边才叫了一壶龙井,刚一落座,就听得耳边传来几声议论。
  “这秋雨来是什么来头?竟能分去云公子的宠?”
  季华鸢不动声色地将凳子向外挪了挪,茶杯举在唇畔,却是迟迟不动。
  “不就是玉庭湘阁每隔三月就献给北堂王府的新处子,哪有什么背景,我看,八成是生的狐媚。”
  “北堂王府的狐媚多了,我可没见谁能分了云公子的宠。”
  “就是就是……”
  “也许刚好王爷就喜欢这口也说不定啊。”
  “这可不对,王爷喜欢是喜欢,可那云公子不仅是王爷的心里人,更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为了一个新宠得罪云公子,实在不义。”
  “你这可就不对了,我听说的是,云公子说错了话惹恼了北堂王,这才有了后边秋雨来专宠于北堂王府的事……”
  “我听过这种说法,我看不可信。据说,王爷之所以宠着秋雨来,是因为秋雨来像一个人……”那人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悠哉地拿起茶杯,看着周围人着急的样子,很是得意。
  季华鸢闻言亦是一惊,指尖几乎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却只听那人故弄玄虚一番之后,对身边人说道:“都说秋雨来,长得像已故的前皇后、北堂王的母后呐!”
  “嘁!……”众人纷纷表示不信:“胡说八道,秋雨来和王爷一点也不像,怎么可能像前皇后呢……”
  季华鸢听到这里,心下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大惊小怪。不过,回忆起那日见到的秋雨来……季华鸢皱起眉,喝下手中早已举凉了的茶。他才和晏存继出去三日,北堂王府竟然就变了天。那秋雨来看起来只是一个柔弱草包,只会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却没想到真能分去云寄的宠……季华鸢想着,轻轻晃着手中的茶水,暗道:北堂朝专宠秋雨来,是秋雨来城府深藏不露,还是因为他长得像自己……季华鸢在心下思量一番,觉得还是秋雨来算计来的更可信,若单因了与自己的两分相像,北堂朝重情重义之人,断不会为他冷落云寄。
  “这么说来,那还是秋雨来狐媚,勾☆引王爷,说不定还给云公子使了什么绊子也不好说。”
  “有理,有理……”
  季华鸢听到这里,心里冷哼一声,暗道:云寄能混上这百姓口中的北堂王妃,不也是当年趁虚而入算计来的。如今秋雨来后来居上,算计到了他头上,不知道他心里是何滋味。
  季华鸢这边正暗暗幸灾乐祸,偶然间一抬眼,却突然瞟见品槐茶楼的老板远远的亲自迎到门口来了。季华鸢本想着应该是来了大人物,却不见旁边小厮张罗半声,正暗自奇怪来人的神秘,余光却突然瞟到从楼上下来的一个人。
  那人眉间没什么锋芒,气质很内敛,绝不是主人;眉眼低顺,举止得体,却也不像奴才。季华鸢来了兴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只见那人从楼上下来,也朝着门口走去。季华鸢眼光一路跟着他移过去,却见那人恭恭敬敬地朝门外来客问了好,便站到来人身后。品槐楼老板抬手向上一指,季华鸢不用抬头,也知他是要小厮带这二人到顶楼去了。
  倒是个有钱人,季华鸢心道。瞧这人身形,倒是与晏存继很像,该不会就是晏存继换了身装扮又来这打发时间吧?
  季华鸢反正无事,索性等那二人上了楼后,自己也悄悄地站起来跟过去。
  那二人行动低调,季华鸢在后边不紧不松地跟了几步,总是看不清后来者的面容,仔细想一想,便放弃了。那阁楼私密,他是绝对上不去的。更何况,与他无关的事,他也不想插足。
  季华鸢止了一探深浅的念头,站在楼梯口,心下正无聊,却突然听到脚步声,来人内力深厚,季华鸢隐隐感到不对,连忙闪了身躲在廊柱背后。
  “刚才那二人,是做什么的?”那人一边上楼一边问老板道。
  是翟墨!季华鸢只听这一句便可认定来者身份,心下更是惊疑,立时屏死了呼吸,缩在廊柱背后一动不敢动。
  品槐的老板随着翟墨一起上楼,道:“这我就不知了,我这阁楼不是什么秘密,价高者即可登楼,您是清楚的。”
  翟墨轻哼一声,道:“能值得你品槐掌柜迎出去的,只怕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您说笑了,只是这先到的公子事先说了,是贵客,还不能张扬,我心里也很奇怪,但是也没有店家无端打听客人事情的道理。”
  翟墨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二人转眼间已走到季华鸢身前,季华鸢闭气闭目,真是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翟墨站在楼梯口,向上看了一眼,只见阁楼门紧闭,心下也无奈,对掌柜道:“我也不难为您,只请您帮我留心这二人何时离开,离开后去往何方向即可。”
  “在下明白。”掌柜的答应得很爽快,随口问道:“可是北堂王府交代的差事?”
  翟墨回头,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个人私事。”说罢挤出一个带些讨好的笑:“掌柜的最好别声张,若是要王爷知道我公事时间出来办私事,免不了又是一通发作。”说话间一个银锭子已是放在了掌柜的手上。那掌柜的见了钱,连连点头,口中应道“明白明白”,便俯着身子送翟墨下楼。
  季华鸢直听着翟墨和掌柜的下到了大堂,脚步淹没在了嘈杂人群中,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闪身从廊柱后走出来,抬头向阁楼看去,心下有些怀疑。
  他太了解翟墨,此行觉不可能是他私事。这两个人,应该是北堂朝让他跟的,而且,还不欲让人知道,不敢打草惊蛇。
  季华鸢蹙眉间,心中已是千番思量过,暗道这两人必不简单。
  “季华鸢,怎么又是你!”耳边突然传来一个轻浮的声音,季华鸢两眼一翻,心道晏存继果然是好清闲,转过身去,果然见这厮不过分别几个时辰,就又换了一身乔装,带着两个长相甜美的小丫头,正乐呵呵地从那包间雅座里出来。
  季华鸢撇撇嘴,忍不住出言相讥:“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今日怎么不包阁楼了?”
  晏存继今日的眉毛贴得很粗,眼睛笑的眯起来,看起来很滑稽。只见他手中哗哗地扇着扇子,一副吊儿郎当相:“现在地主家的少爷才包阁楼,真正的¤╭⌒╮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大户人家,都懂得节俭!”
  季华鸢嗤笑道:“我看是某人昨日奔于逃命,把倾尽宝物换来的那点钱都丢在深山老林里了吧。”
  晏存继闻言故作尴尬地咳嗽两声,上前来,汕笑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说破呀。”
  “说破无毒。”季华鸢终于胜这人一局,觉得心下难得的有些畅快,又问道:“你不会真的还是在这里闲晃吧?”
  “早和你说了这不叫闲晃,”晏存继老神在在地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一脸高深莫测:“整个南都的消息都在这楼里流窜,我怎能不来长坐,也好打探些军情?”
  季华鸢道:“呦,看不出来,您真是明智,不知您在这闲坐到现在,可是打探出什么来了?”
  晏存继笑了:“我也是刚来。倒是没听见什么大事,反而听了北堂王府好多闲言碎语。”他说着故意无视季华鸢突然变差的脸色,凑上前去,用扇子遮住自己和季华鸢的脸,妖媚一笑:“听说王府有新贵,不知你这早就过了时的旧爱,心里作何感想啊?”
  季华鸢冷哼一声,挑眉道:“你若真关心北堂朝的宠儿们,应该差人去问云寄心中感想才好。我早与北堂朝划分界限,他宠着谁、冷着谁,与我何干!”
  “瞧瞧,又怒了。”晏存继笑得像一只奸诈的狐狸,手上拿着折扇伸到季华鸢耳旁去扇风,大大咧咧道:“早就告诉你了,北堂朝不会喜欢爱吃人的老虎,你要是能收得住自己这桀骜不驯的性子,他一早便遣了府上众多绝色,只供养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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