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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回前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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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存继来了兴致,格外地兴奋:“是不是没有?”
  季华鸢冷哼一声,道:“怎么没有。我十五岁入帝都那一年,他就有了。”
  晏存继闻言很不相信地嘁了一声,一双漆黑的眼睛怀疑地打量着季华鸢,大声道:“你十五岁刚入帝都,就和北堂朝睡了呀……啧啧……真是的……”
  季华鸢面上腾地一红,周围沉默的西亭人让气氛更加诡异,他上前两步狠踢了晏存继一脚,怒喝道:“晏存继,你是不是找死!”
  晏存继哼了一声,嘟囔道:“撒谎被人戳穿了还敢这么嚣张,脾气臭到死。”他说着,快走几步又走到前边去,不再和季华鸢打嘴仗。季华鸢哼了一声,跟在他背后,一行人又陷入了沉默。
  临近关口,大家更是不敢出声,晏存继也收敛了起来,浑身都处于警戒的战备状态。季华鸢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肩胛下时而绷起时而松懈的那一小簇肌肉,心中十分不忿。
  他确实撒谎了——这簇肌肉群,北堂朝真的没有。南怀人不似西亭人般在马背上生活,那一簇肌肉,若不是刻意去练,很少有人会有。北堂朝虽然武功厉害,但毕竟是皇子,自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季华鸢并不喜欢男人肌肉虬结的样子,但是毫无疑问的,他的男人被晏存继那个流氓比了下去,这让他很不爽。
  雨岚山关门两侧连山,山上有岗哨。他们要走山间的路过关,不仅要注意不能弄出一点声音,还要躲过所有的岗哨。
  凌晨,是站了一夜岗的哨兵最疲惫最松懈的时候,晏阿九前几日就来踩过一次点,因此心里很有数。按照阿九的布置,队伍变换了队形变成一路,前后一左一右穿插着,阿九走到前头去带队。六人无声地在山林间踏叶穿梭,一直嬉皮笑脸的晏存继此刻面色凝重,落步无声,连呼吸都几不可查。他伏着身子,从支支楞楞的树杈中穿过,左闪右闪却不发出一丝摩擦的声音,一看就知道是潜行的行家。季华鸢跟在他后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心道,这人严肃起来,也还是有几分人样的。
  天一点一点的亮起来了,他们的潜行也越来越危险,好在几人动作很快,晏阿九在前边领路,每过一道岗哨就竖起一根手指,当他最后挥下拳头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几人往前赶了几步,确定离开了最后一道岗哨的视线,晏存继才直起腰来骂骂咧咧道:“南怀人真他娘的磨叽,连一座山都他妈要设这么多关卡。”
  季华鸢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懒得和他争辩。雨岚山关一过,便可算作正式进入雨岚山。下了山就是雨岚镇,谢司浥他们可以在镇上稍歇腿脚,以后的路,没了晏存继这尊不能露脸的大佛,他们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用做好的假身份出城入城,再一路往西去了。
  雨岚山是一个山群,山脉绵延千里,主峰就在雨岚镇周边。这个山系养活着南怀近三成的百姓和军队,季华鸢抬起头看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天已经亮了,距离北堂朝卯时末起床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季华鸢回过头,看着谢司浥,谢司浥也看着他,季华鸢胸中气血震荡,却是一言难发。他看着他,终于道:“谢司浥,你我二十几年的羁绊,今日也该斩断了。天高地阔,你,好自为之吧。”
  谢司浥看着他,缓缓点头,道:“华鸢,我走了。你……保重吧。”
  季华鸢点头,他看着谢司浥跟着那两个膀大腰圆的西亭人远去,显得身形更加单薄了。一送百里地,竟然只为了道这一句别。他看着谢司浥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他想起了北堂朝。
  季华鸢突然很想念北堂朝,非常非常想念。这些日子他与北堂朝朝暮相处,竟然渐渐淡忘了这两年来的相思。现在那熟悉的感觉又袭来,可却又不同了,季华鸢突然清楚地认识到,现在只要转身快赶回到王府去,他立刻就能见到北堂朝。季华鸢轻轻勾起嘴角,望着谢司浥渐行渐远的身影,在心中道:前方不知是福是祸,你我各自有不同的人生,天高地阔,司浥哥哥,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谢司浥还是爱季华鸢的,可是他终于明白了,他的爱,永远不会有结果。我最后设计给他的这个盖衣服的小细节,亲们可以自行理解,是得不到的爱,还是哥哥对弟弟永远的疼惜,亦或者,都有吧。
  矫情的戏份暂时告一段落,北堂小攻、季小受和晏小贱三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锋,马上就要开始了。
  突然想到离高考越来越近了,不知道看文的孩子有没有高三的。坚持住,最后这四十多天,你们真的可以创造奇迹。
  

  ☆、惊(莫名其妙的河蟹)变

  “你们两个,真是恶心死我了。”晏存继抱着肩膀,看季华鸢的脸上不知为何竟然浮起一丝微笑,那微笑太温暖太美好,让他看了就觉得不舒服。晏存继走过来不轻不重地推了季华鸢一把:“别在那儿自作多情了,我们快点下山,还要赶回去。”
  季华鸢的面色瞬间便冷了下来,他想到回去的路只剩自己和晏存继同行,脸色更加难看:“下什么山!我还要快些赶回王府。”
  “你不会真以为我跟过来是为了陪你吧?”晏存继耸了耸肩:“我早就说了我有自己的事,你既然非赖着要来,就得陪我去办事。”
  季华鸢立刻就不高兴了:“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下你的山,我回王府了!”他说着转身就走,却被晏存继一把拉住。
  “晏存继!你还敢勉强我不成!”
  晏存继合了合嘴,“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你现在自己回去,我的手下不会给你一车一马的。等你赤脚走回王府,北堂朝早就开始疯了一样的找人了。”
  季华鸢气急,正欲喝骂,却突然被晏阿九拦住了:“公子别心急,不妨跟我们殿下跑一趟。殿下只是取一件东西,不耽误时间。”
  季华鸢冷哼一声:“我哪里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又知道你们到底要耗我多久!”
  晏存继没有再解释,只是转身打了一个哈欠,抬脚就当先往山下走去,一边说道:“有你跟我跳脚这会功夫,我早就办好事了。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
  季华鸢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恨恨地跟着晏存继下山。
  清晨的雨岚镇很安静,这个时候连卖早点的小摊贩都还没有摆出来,季华鸢跟在晏存继身后,晏阿九跟在季华鸢身后,三人轻重不一的脚步声是镇上唯一的声响。当然,脚步声细微的是季华鸢和晏阿九,踢着步子走得当当当响的是大大咧咧的晏存继。
  季华鸢懒得去问晏存继此行的目的,这个人虽然平时没有正形,但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他也是靠谱的。更何况,即便他问了,晏存继也不见得会告诉他。
  晏存继像是镇上的居民一样熟悉,带着季华鸢在街头巷尾里穿来穿去,饶是季华鸢这两年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却还是在走了一半的路之后彻底绕晕了。只是依稀间他能明白,晏存继是在故意绕路,他曾经站在一个巷子里,而翻过那堵薄薄的墙,就是他一炷香的功夫前所在的位置。
  渐渐的,已经有煮豆浆的小摊早早地支了出来,季华鸢终于忍不住,咬牙道:“我是被你逼来的,对你的一肚子坏水没兴趣,你能不能别绕了。”
  晏存继回过头瞟他,季华鸢痛恨地望着他:“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北堂朝就要起床了!”
  晏存继看了他一眼,终于慢悠悠开了口:“着什么急,等会我取了东西,带你骑着马从大路回去。用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好端端地站在王府门外了。”
  “我们两个,生怕不被人看见吗?怎么敢招摇!”
  晏存继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哈欠:“有易容面具,放心吧。”
  “晏存继!你怎么早不说!”
  晏存继回过头来,眨了眨他黑漆漆的眼睛:“你不和我来就回不去王府,和我来了就要配合我。我早说晚说,有什么关系。”
  季华鸢气得七窍生烟。七窍生烟,这是他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了这个词的贴切。晏存继面无表情地又看了他一眼,回过头去,只淡淡道:“你脾气太暴躁了,兴许是肝有病。”
  “晏存继!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季华鸢的脸,涨红了。
  晏存继回过头来,飘忽的目光在他面上扫过,“面色常年惨白,可能还有些肾虚。”
  静默。
  原来人被气到极致的时候,眼前是黑的,头脑是昏的,舌头是僵结的。季华鸢看着晏存继,晏存继却只是叹了一口气,“回去后多吃点韭菜,还有,别总被压了。”
  季华鸢鼻子都要歪了,怒火简直要将他吞没,他挥起拳头,却被身后的阿九一把抓住。阿九低声道:“公子,这是在大街上,即便人少,我们也还是低调得好。”
  季华鸢还没来得及反驳,晏存继就在前边嘿嘿一笑,幸灾乐祸道:“我有帮手你没有,劝你还是消停一点。惹急我了,揍你一顿扔在这里。”
  季华鸢气得七窍生烟,刚要发作,却见晏存继突然停了下来。
  “到了,你在这里等着吧。”晏存继随口丢下这一句话,便和晏阿九上前去叩门。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三长两短三长,非常低级的暗语。季华鸢文人的清高脾气发作起来,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宁可背过身去也懒得去窥探那个流氓的秘密。
  过了片刻,背后的门被打开,晏存继和阿九进入,门又关上。空荡荡的街又只剩下季华鸢一个,季华鸢无聊地撇了撇嘴,回过身来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
  这是一处民居,非常破旧,只有门前的柱子明显是刚刷过漆。他们是从丁字路口的横竖交界口进来的,刚才没注意,季华鸢这时候才发现这一排都是这样的布局,破旧的房屋,鲜红的柱子,首尾不见头。
  季华鸢又在心里撇了撇嘴,死人,防范心倒是挺重。
  晏存继没有让他等太久,甚至,季华鸢都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快出来。两人出来的时候,手里都没有提东西,胸口也平坦坦的,显然没有藏着什么。晏存继抓着一把蜡黄色的人皮面具过来,随手丢过去一张,言简意赅:“戴上。”
  那面具油腻腻滑溜溜的,摸在手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季华鸢嫌恶地看了它一眼,心下有些怀疑这东西会不会在他脸上捂出什么疙瘩来。他正犹豫间,晏存继和阿九两人已经熟练地换好了面具,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连季华鸢都吓了一跳。
  阿九还好,五官不一样了,但是面部线条没有太夸张的挪动。而晏存继却完全变了,两腮原本自然的线条被打破,高高地垫了起来,额头变窄,整个就是一张三角脸。眉毛粗大,眼睛却眯着一条缝,看起来猥琐兮兮的,唇角还有一颗痣,凑近了看去,还能看见上面非常逼真的毛发。
  此时不反击,更待何时。季华鸢夸张地呕了一声,紧接着说道:“对对,这才是你这种人应该长的样子。”他冲晏存继竖起大拇指:“恭喜啊殿下,你的魂魄终于找到真身了。”
  晏存继没好气地瞪了季华鸢一眼,虽然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是刚才拿到这张人皮面具的时候他就想到了。手下人真是蠢死了,他说要最不会被人认出来的,那帮人竟然就准备了这样一张令人作呕的面皮给他。
  “少废话!快点戴上!”
  季华鸢看见晏存继的新脸皮之后开心很多,自己也不再介意了,几下就将面皮贴在自己的脸上。在东门的那几天,他也受过一点易容的训练。凭他方才的观察,这张面皮应该只是一个黄皮肤塌塌鼻的普通人,和晏存继那张无敌精彩的面皮比,当真是逊色太多了。
  晏阿九牵了三匹马出来,三人翻身上马,朝雨岚镇城关飞驰而去,只一会工夫,就已到了关门口。
  此时距离卯时还有半个时辰,而开关的时辰,应该早在寅时。然而,迎接着三人的,却是紧闭的城门。
  不仅是铁门紧闭,而且守卫森严。平日里四个守卫的关门,如今守着不少于二十人,人人实刀实枪,戒备森严。
  隐隐约约的,季华鸢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晏存继也皱起了眉,阿九下马上前,神色与普通老百姓畏畏缩缩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官爷,这是怎么了?”
  守卫一身银色盔甲,朝远处城墙上的状纸上一指,声音浑厚:“今天闭关。”
  闭关!季华鸢一瞬间手就凉了,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他下马走过去,却惊讶地发现,那是一纸由南怀总兵台和侍卫局联合签署的通缉令,通缉对象,云氏全族。
  那张状纸上将云氏一族咬定为民间的反派,云寄是反派送进北堂王府的奸细。状纸上说,由于北堂王派人去查办走漏了风声,云氏一族倾巢而出,要不顾一切地涌入帝都刺杀北堂王。从脚程上推断应在今日进入雨岚山关,因此封关一日,全城搜捕。
  晏存继将状纸从墙上扯下来,揉成一团狠狠地掷在地上,用脚碾上去,骂道:“放他娘的屁!”
  季华鸢也呆住了。然而,他的呆住却是因为他突然想起北堂朝昨晚告诉他的刺杀计划。他以为这次刺杀是在今晚。北堂朝说是在郊区,他以为是在帝都近郊。没有想到,原来这次刺杀,竟然从昨晚就已经开始了!
  北堂朝知道晏存继要出雨岚山关!为什么?他知道自己也陪着晏存继吗?
  季华鸢想到这一种可能,又立刻否决了,不然,北堂朝昨夜不会那样平静。季华鸢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却看见晏存继红着眼狠狠地看着他,那眼神分外吓人:“看来我昨天的幌子没有晃倒许平江,你和北堂朝早已经确定云寄是我的人了!”
  季华鸢不置可否,他着急回帝都,却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赶得回去了,他看着比自己更着急的晏存继,叹了一口气:“你自己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又怎么能怪我们。”
  晏存继一把拖起他三步两步走进一个狭窄无人的小巷子里,恶狠狠道:“今天这一出,也是你们的圈套!是不是!”
  季华鸢一瞬间便无法呼吸了,晏存继的力气太大了,他被他狠狠撞在墙上,只能无力地挣扎,眼前是窒息导致的阵阵发黑,他呛着道:“晏存继!你……是不是……有病!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你会亲自送到雨岚山关。是你……非要下山取这劳什子东西……”
  晏阿九在一边压低声音道:“殿下,他应该不知情。”
  晏存继凶狠地看着季华鸢易容后的脸,由于剧烈的挣扎那面皮有些脱开了,他怒哼一声松开手,一把拉过季华鸢:“走!我们现在就上山!若是山上的岗哨也突然增多了,我就杀了你给我陪葬!”
  季华鸢剧烈地咳嗽着,他心知晏存继向来都是凶狠的猎豹,挣扎不过索性放弃,任晏存继拖着他,头脑却飞快地转了起来。
  其实不必去看,山上,一定已经派重兵把守。他们留在关外的马和马车被找到后,东门的人更不会放哪怕一只鸟飞回关。季华鸢一瞬间很是懊恼,真是该死的撞着了,若是他今天没有刚好和晏存继搅在一起,北堂朝此计当真是天衣无缝。晏存继再厉害,只带着一个晏阿九,也是插翅难逃。可是自己现在晏存继手里,这人翻脸的速度如此之快,他甚至不敢保证晏存继不舍得杀他。更何况,季华鸢当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北堂朝碰面。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留在关外的西亭人。若是那人能逃过封锁,让西亭的使者在朝廷上公开宣布王储失踪,全国搜查,他大概还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只是,他真的会如愿吗?季华鸢有些无奈地苦笑,以他向来的“好运气”来看,这一次,怕是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即便有幸生还,北堂朝那边会什么反应,他当真是想都不愿去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直觉得,小说里面的美型女王受——“皮肤冷白,性格桀骜”,那多半都是有病,正常人哪有这样的,白也就算了,还冷白→_→
  

  ☆、选择

  
  季华鸢猜得没错,局势比他预想的还要紧张,雨岚山上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成队成队的守卫,他们一上山,就能感到这山林里不止一两支巡逻队在搜捕,只听那些人的脚步声,就知道他们不是寻常守卫。这才只是山脚的边缘,关口处想必更是铜墙铁壁,没有一处松懈。
  三个人伏在高高的杂草丛子里,一队装备精良的侍卫几乎是贴着他们的鼻尖走过,三人死死地屏住呼吸,连鼻都不敢用。季华鸢感受到被晏存继攥着的手越来越痛,他转过眼去看晏存继,果见这位平日里嬉笑怒骂的西亭王储已经动了真火,此时面上青筋暴起。
  季华鸢看着那队人的身影在草丛中渐渐远去,他眯起长眸,细细听他们的脚步声,立刻断定不是东门人。东门是秘密机构,专为奇袭准备,潜伏和侦查练得狠,东门人的脚步与寻常高手是不同的,不仅仅是轻,而且错乱,稍不留意就会让人误以为是风吹草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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