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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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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点点头,我道谢之后就捧著电脑回到闷油瓶划给我的沙发上。

昨晚虽然我乱投医般想在书海中找到一些头绪,但最直接的方法还是把我所知的东西扔到网上找。

我摸索了一下怎关机,闷油瓶走过来坐下来,我连忙把堆在沙发上的被单枕头推到一边空出一个位置给闷油瓶,一张不大的沙发堆著枕头还坐著两个大男人,即使其中一个脱水乾枯,坐在一起也有点挤,不过闷油瓶似乎不在意,我也不好起来走开,於是只好跟他一起挤在沙发上。

闷油瓶伸手帮我打开了网络,又重新他的看天花大业。

这两天下来我已经适应了斗下神勇的他在地面上老是一副放空的状态,於是就自顾自的搜寻起线索。

最直接就是搜「关根」这个名字,关根这个名字很普通,关不是什麼冷僻的姓,根也有很多人拿来当名字,我随便搜一搜已经有好几个关根,不过我的目标是找寻有哪个关根是十年前左右失踪的。

先调查失踪的而不选死亡的,是因为我这条尸还在外面趴趴走,亲友一定无法知道我生死,理所当然会留下失踪的判断,而且失踪比死亡少见,应该更快能收窄范围。

我筛选那大量关於关根的资料,近五年的都跳过,主力寻求十年前左右的纪录,最后被我找出了几个符合条件的关根。

我没想到世上叫这名字的失踪人口竟然还有几个,这名字是笔划不好吗?

有一个是到外地读大学的学生,有一天就跟家里失了联络,接著就彻底人间蒸发了。

我想我死的时候应该已脱离学生时代很久了,我的确是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时间,但对自己的人生经历还是有一定印象的,至少我记得自己脱离了学生生活之后还有一段时间的生存时间。

另一个是一个驴友,他的失踪是最正常的,独自上山,接著就没再出现过,他的年龄也与我推测自己的年纪接近,但是我肯定自己死的时候不止一个人,而这位关根是独自旅行的,要是我是他,会这样死在斗下的可能性虽低不是没有,一是我在半路中途才与同伙接头,一是我只是一个倒楣鬼,爬山途中遇上了别人倒斗,被抓去开路了。

不知为何我对自己一定是个倒楣的人非常有感触,大概是我以前真的经历过什麼坑爹的事情。

然后我找到一个叫关根的作家兼摄影师。

他并没有留下什麼著名的作品,在网上找到的就是一系列的风景照还有一套长篇小说,网上甚至没有关於他的个人介绍,只有作品的署名才让我发现了这个人。

作为一个创作人,这大概是笔名,不过我现在的名字也可能是假名,而且网络世界的ID根本就是随时可以改变的,而且没人会蛋疼得做出拿自己笔名来当假证的,我会对他产生兴趣是因为他的记录到十年前左右就没有了,当然这可能是因为逃避追稿而玩失踪。

不过这种消失很难界定为失踪,所以我只是把这名字记下来作为其中一个可能性。

这些资料我查了一天,这不单是因为十年前的资料不是特别好找,还有一点是我跟平板电脑的不对盘。

这台鬼电脑老是感应不了我的触碰,要不是我记得这台电脑时闷油瓶的,我搞不好就把它戳烂了。

有好几次我动静大了点,骚扰到闷油瓶,最后他索性把电脑接过来帮我用。

我见闷油瓶有空,虽然我不知道他除了看天花之外平日有没有事忙,但有人肉的热感笔提供,我就老实不客气请他帮忙了,同时希望一直活在人世的他会不会发现到我不知道的线索。

午饭闷油瓶加热了昨天我没吃的那份,但到晚饭时家中又弹尽粮绝了,於是闷油瓶出外买饭,留我自己跟电脑搏斗。

搜了一天的资料,我的脑袋有点昏,索性打开当摄影师那关根的相集来看一下。

微细的控制还是不成,不过只是扫上扫下看照片的操作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打开他放相片的网站,他的作品都是风景照比较多,偶然会有一两张人物的照片,都是一种由远处旁观的感觉。

我看一看他的拍照地点,发现他差不多是走遍大江南北,看来他不单是一个摄影作家,还是一个旅行家,我随便点开一个相簿来看,发现应该是尼泊尔的照片。

我一张张地看著那些富有异国风情的照片,渐渐我看到景气和人物都开始改变,应该是由尼泊尔进入西藏所带来的不同风景。

我发现这位关根拍雪山特别有一手,他照片中的雪山特有一种出世的孤立淡然,高不可攀,即使是透过图片也能令人感觉到雪山那种冷意,但若以一整个系列来看,又会有一两张显出了雪山的温柔可亲一面。

不知为何他相机下的雪山令我想起了闷油瓶,不过老实说他本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座冰山,可能谁拍的雪山也会令我联想到他。

我继续看下去,下一幅图是一座喇嘛庙。

看到这幅图的时候我浑身一震,一种颤栗由尾椎直冲脑门。

(TBC)



发现了关根大大的相册XD

好久之前我有写过一个两人住在一起的小番外
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故事发展又不同了,所以会有BUG,那个〃同床〃的小番外大家就当是某种概念段子看看吧,别带入正文了

48、

那是依山而建的一座喇嘛庙,藏式鲜明的风格让我一眼就认出。

照片由庙门的位置拍摄,前景是一个小小的庭园,雪被扫过了,露出很多石磨和石桌石椅,在庭院尽头,就是依山而建,没有尽头连绵不断的壮观建筑群,在光影和镜头的魔法之下,显出了非比寻常的神秘。

我只是看著这张照片,脑内却闪出更多的片段。

往山上走的阶梯,光线昏暗的禅房,凝绕不散的藏香,还有天井透下来的光。

我放任自己脑内的片段浮现,我在昏暗的寺庙内行走,漫无目标地游荡,四处都安静无声,像是一个人也没有,四处陈旧的建筑显示出这个区域甚少有人使用,我走过一个个天井,走著走著就来到一个特别的天井,我走过去,光线洒下来,映亮了墙上斑驳的壁画。

然后我看到一个人。

那个人静静地坐在天井中,身上积了雪,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冷的静静待著。

而我只能站在他身后看著,被强烈的熟悉感震撼得动弹不得。

虽然我只看到他的背影,但那背影透著的熟悉感太强烈,我一定知道他是谁,因为我一直都在注意著他的背影,即使是只看著他的背景我也一定能认出他!

但是他的样子在我脑海中模糊不清,我知道那就是我所追寻的记忆核心,可是所以东西都隔了一层厚厚的雾,我完全看不见。

他的样子是怎样的?不是熟识到在人海中也一定能认出?为什麼我会想不起?!

我努力挪动身体,逼自己跑过去,只为看清楚他的样子,却发现那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石像,甚至是一个连样子也没有的石像,我的心情立即沉了下来,一种沮丧又愤怒的的情绪在胸口鼓动著。

为什麼不让我看到样子?明明是最重要的信息为什麼我看不到?

我努力想看清楚愈来愈模糊的画面,我张开口,我知道我就要把他的名字叫出来,但脑袋一阵刺痛,将我的思绪打断了。

自从我死了之后,痛楚这感觉已经远离我很久,照道理我的肉体是不会感到痛楚的,所以这只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甚至只是错觉,於是我无视那份痛楚,继续在我脑海里挖出有用的信息,可是像最初看到石像时那种连贯又清晰的画面已经看不见了,接下来我抓到的只有零碎又不清的几个画面,有一个看不清样子的藏袍男子在跟我说话,有谁拿著弹弓对准我,还有谁拍著我肩膀笑话我。

这些画面都是一闪而过,伴随而来是更强烈的剧痛,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已经不能再找下去,即使知道应该是错觉,但那感觉太真实,我不能支持下去。

不知何时我松开了手上的电脑,整个人抱头在沙发上蜷起来,痛得哼哼唧唧的闷哼。

要不是那种痛太难忍受,我还会为久违的痛觉感到暗爽,可是那种头快要裂的痛楚不是那麼容易忍过去。

不过要是痛一下可以找回更多记忆,我不介意多痛几次。

突然,我被推得靠坐在沙发上,脖子被人用两手按住,姆指顶在下巴迫我抬头。

痛楚退去了一点,我睁开眼,看到闷油瓶伏在我身上,神色阴沈地看著我。

「小哥?」

「你怎麼了?」

我眨眨眼,头部的痛楚开始退去,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笑了起来。

「我刚刚记起一些事情了!」


我们又坐回餐桌旁,闷油瓶在吃他的晚餐,我告诉他我想起了什麼。

我先让他看看那张喇嘛庙的照片。

他看了一眼,然后告诉我那地方叫墨脱。

「你到过?」

要不是曾经到过的地方,这种冷僻地方的建筑不是人人也可以一眼认出。

闷油瓶点点头。

「那麼,庙内是不是有一个天井放著一个石雕?」

闷油瓶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我没印象。」

我不禁有点泄气,连到过当地的闷油瓶也没有见过,我看到的场面就很可能不是在那里发生,只是在类似的地方出现。

可是我还是把刚才想起的片段告诉他,然后很高兴地宣布我想起的最重要的情报。

「我记起了,跟我约定的人是个男的。」

这听上去很像一句废话,不过在想起刚刚的片段之前我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也不肯定。

我一直以为让我许下这样重要得生死不负的约定会是恋人之类,谁知竟然是个男的,我想我生前跟他一定是很好的兄弟。

这些画面不单让我知道了对方的性别,还能收窄对约定内容的猜测,至少我想不会是什麼山盟海誓,我无法遵守只少也不会会误人一生幸福那麼缺德,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松了一口气,要是对方是我生前的恋人,那麼我是不是要挣扎是否去搞人粽恋?抑或是看她嫁作别人妇而暗自神伤?

还好对方只是男的,就算是生死之交,我人已经死了那麼久,想必他也消化了这个事实,只要好好道歉对方应该可以接受。

但我对兄弟到底有什麼约定重要得令我死不安宁呢?目前我还是无法想到。

想到我〃看到〃他的地方是一间喇嘛庙,搞不好那人就是等我去帮他剃度为僧?不知为何想到可以把对方剃光头我有些雀跃,虽然这麼多年过去,要是对方还在等,头发大概都长到过膝盖了。

我在发散思维,闷油瓶则是看著那照片陷入深思,然后说会帮我问一下关於天井中雕像的事。

「谢谢你,」我向他道谢,然后有点遗憾地说∶「其实我差一点就想起他的样子了。」

闷油瓶看著我,我苦笑地说下去∶「就是不知为何一努力想想下去,头就痛起来,结果没看清,明明我就不应该会痛。」

「刚才你在头痛?」

我点点头,指著太阳穴的位置∶「只要我集中精神去想这里就痛得像被大钉打进去一样。」

关於这一点我真的很不明白,就算是真的有钉钉进这个地方,只要位置不对,我还是可以生蹦活跳,至少我看过有一个室友头上卡了一枝箭也是照样起尸蹦蹦跳,而且重点不是这个,粽子「受了伤」亦不会有什麼不适,应该说根本没有感觉,所以那份痛觉我归咎於生前的记忆。

有一种病症叫「幻肢痛」,简单来说是患者某部份肢体被切除之后,仍然感到来自那部份肢体的痛楚或感觉,我可能也是类似的情况,当然不是指脑袋被切除了,而是失去痛觉之后,记忆还留有痛楚的印象,被刚刚想起的片段触发了,所以我才会感到痛。

这样一想,那个石像,还有闪过画面中的那几个人到底是给了我什麼惨痛回忆?害我一想起来就痛了?

石像雕的不是我重要的人吗?为什麼一想起就痛?

闷油瓶似乎对我会有头痛的情况感到奇怪,他走过来,手放到我头上,用他那两只奇长的手指按住我的刚刚头痛的位置。

有了昨天的经验,我知道他大概又是想检查什麼,就乖乖地让他摸头,但他只是把手放在我头上,没像昨天一样东摸西摸,被他按住脑袋一会之后,我有点疑惑地抬头唤了他一声。

「小哥?」

闷油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揉揉我的头就放手了。

我摸摸被他按了一会的脑袋,不明所以地看著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的闷油瓶。

「刚才是怎麼了?」

「你的头痛不是真的。」

我听到闷油瓶的话,内心沉了一下,闷油瓶这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刚想开口,闷油瓶就摇摇头示意我不必多说。

接著他跟我解释,刚刚他按住的是我的头维穴,头维穴剧痛是神经衰弱和大脑极度疲劳的症状,此处被挤压可造成大脑的短暂思维困难和疲劳的假象,刚才我是因为回想记忆而头痛,所以他就用按穴的方法试图测试模拟我刚才头痛的情况,不过我根本亳无反应,可见根本不是实际的痛楚。

他还表示,要是我真的有痛觉,刚才他按我的头的力度已经足够我痛得满地打滚,把知道的所有东西说出来,然后痛得晕过去。

我听了心里暗骂,这不是狗日的拷问手段吗?没想到闷油瓶的手那麼黑,一出手就是严刑逼供的手段,要是老子还有痛觉,刚才不是要受罪一回吗?看样子刚刚闷油瓶刚才是下了手劲,他那力度我不是不清楚,我连忙伸手摸摸被他按过的地方,检查有没有被他按得陷了下去。

大概是我的不满表现得太明显,闷油瓶补了一句。

「骨头没裂。」

我为之气结,不过我的确感觉不到痛楚也没有立场去怨,不禁感到有点委屈。

「小哥,下次试之前可以先说一声吗?」

闷油瓶没特别表示,只是收好了碗筷拿回厨房。

我看著他的背影,自个儿坐了一会,最后双肘撑在桌面上,把脸埋到手里。

我回想著那头像的背影,这次我不再头痛,但也无法再走近一点看清楚。

其实我宁愿头痛到裂开,也希望可以再找多一点的片段,我手上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我听到闷油瓶关上水龙头的声,不过他的动作太轻,我不确定他走到哪,大约猜测他走出厨房的时间,闷声地问了他一句。

「小哥,你就住在朋友留给你的屋子里,明明有那麼多线索,你就没想过去找他吗?」

(TBC)

=

萌粽真是好欺负=W=〃

49、

同是失去了有关朋友的记忆,闷油瓶手上的线索多得令我羡慕。

我感觉到闷油瓶拉开了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之后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削苹果皮的声音。

「我知道他是谁,但我想不起。」

我拿开了手,挺起身看著他。

闷油瓶继续手上的动作,苹果皮一圈圈地被削走,期间完全没有断掉,整齐又快速。

我有些不能理解地看著他,他削好了苹果,顿了顿开始把它切成件。

「我想不起我们有什麼交情。」

这样的话听上去矛盾,我细想一下就理解了。

要是现在告诉我闷油瓶就是我等的人,我也不会感觉到我生前是对他抱著什麼感情而立下约定,这种没有感情的认知,只能说是「情报」而不是「记忆」。

明明是知道关於对方的事情,却感觉不到当日的交情,在接受对方的好意时,那种歉意和遗憾所带来的纠结可能比什麼也不知道更痛苦。

「我很抱歉。」

闷油瓶摇摇头,把切得整整齐齐的苹果放在桌上,却没有拿来吃。

虽然明白了闷油瓶的情况,可是我更不解了。

「但小哥你为什麼不去找他呢?可能你们见面了就会想起来?我看,我只是看到相片就已经想起了一些片段,如果你们能见面,可能就会想起来。」

「他失踪了。」

失踪了?现在流行这个吗?怎麼周围都有人失踪?

「那不是跟我的情况一样吗?」

闷油瓶注视了我一会,然后点点头。

「你。。。。。。怎麼不去找他?」

我不是想指责闷油瓶,只是想到他那位朋友要是像我一样,可能一直在等有人把他找回家,闷油瓶明明是知道他的资料,为什麼不去找?即使忘了有什麼感情,但人家连房子也留给你,怎麼就
不去找找,看看他是什麼人?

闷油瓶把视线调回苹果上,就是不见他吃。

「找不到。」

「找不到也可以继续找下去啊,可能他就在某处等你呢?」

「没有时间了。」

我瞪著他,又是这句话,每次他说这句话我都会内心一沉,但这次不是要把握时间出斗,到底是没有什麼时间?

我见他这几天都只是在看天花啊?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战战兢兢地问他∶「帮我会不会阻碍你的时间?」

闷油瓶似乎是有些惊讶地看向我,然后摇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但实在不明白为什麼闷油瓶会说他没有时间了。

我们就这样坐著,我发现我们之间经常出现这种相对无言的情况,虽然我不讨厌,但会觉得要是有个人来炒热气氛就好了。

当闷油瓶把桌上发黄的苹果吃完之后,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要是我把事情办妥之后能回来,我会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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