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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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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闷油瓶把桌上发黄的苹果吃完之后,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要是我把事情办妥之后能回来,我会再去找他。」

当晚洗澡的时候,我泡在闷油瓶给我放的血水中,默默地想著他的话。

我发现我很羡慕闷油瓶那个朋友,我不清楚闷油瓶要做的事是什麼,也不知道是有多凶险,会令闷油瓶会说如此不肯定的话,但至少我知道闷油瓶是真的想把他的朋友找回来。

跟我约定了的人会不会也在找我?

我有点害怕,要是对方不像闷油瓶一样挂心,那麼我死命回人间找他会不会反而是一种麻烦?
要是对方完全不想我,约定只是我在黑暗里产生妄想,我应该何去何从?

我紧抱著双膝缩在水中,闷油瓶的血把我泡得暖暖的,那是一种令人忍不住沉溺的温暖,要是没有内心提醒我终有一天必须离开的小小声音,我可能会更加享受。

我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被血水扭曲,添上了一层血纱,血水完全没有刺激到我的眼睛,只是令眼腔热热的。

我发现只是短短几天,我对闷油瓶的信任和依赖已经是超乎我想象,其实抚心自问,刚刚闷油瓶说他的朋友失踪了,我有一下希望那个朋友是我就好。

这样想好像有一种在情感上背叛了我那个约定对象,但我无法不去想世界上要是有人,像闷油瓶想找回他的朋友一样想著我是有多好。

这样的纠结一直困扰著我,令我没像早上一样在血水中睡过去,不过我还是在闷油瓶敲门看看我是不是又沉到缸底去的时候,才想起要爬起来。

洗澡之后我窝回沙发上,时间不早我也不好再抓闷油瓶来当热感笔,於是自己拿起了之前看到一半的书本继续看。

不知闷油瓶的血是不是除了驱虫脱毛之外,对粽子还有催眠的作用,刚才我在浴缸没有睡,但现在开始有点昏昏沉沉,书本上的内容根本看不进去。

因为好久没有过睡意,加上脑袋已经有点不清醒,我搞不清理不了自己是想提起精神看书,还是躺下去睡,半睡半醒间好像感觉到有谁靠过来把我手上的书抽走,扶著我的肩让我躺倒在沙发上,我最后意识,是绵被轻轻盖到身上的感觉。

当天晚上,我不知道我是作了个梦还是记起了某个回忆,我在一家有些年头的房子里,手上拿著书本挨在窗旁,阳光透过窗棂晒下来,虽然有点刺眼,但同时也带著暖意,有人走到我身旁,除下我的眼镜,为我披上一件衣服,然后他坐到我身边挡住了阳光,因为他靠得很近,即使没了阳光我也因为他的体温不致太冷。

我睁开眼,眼前没有古旧的窗棂也没有为我挡著阳光的人,只有地板还有堆起来的书。

我爬起来,才发现我不知何时卷著被子睡到地上了,不知道我昨晚是睡得滚下沙发,还是因为睡不惯软绵绵的沙发半夜爬到地上去。

我还缠在被单之中,就时候闷油瓶的房门打开了,他站在门口默默地看著我。

我突然发现我现在的状态是有多蠢,闷油瓶一定是觉得我睡得滚到地上了,虽然我自己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我一点也不想被人认为我这麼二。

我手忙脚乱想站起来,手脚却被被子缠住了,动作反而更迟钝了,闷油瓶目无表情的走过来,揪著我就把我拉上沙发,接著就转身走入浴室,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全无停顿,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还好他没有任何表情,要是他脸上有一丝笑意的话,我大概会羞得宁愿自己爬回去跟室友睡。

可是很不幸地,接下来的几天都让他抓到我睡到地上去,有时是我刚想收好被单时被他看到,有时是他来摇醒我的时候我还睡在地上。

几天下来我都麻木了,索性一开始就睡在地上打地铺,这反而轮到闷油瓶有意见。

他问我怎麼到地上睡,这个问题我连我自己也搞不懂,我会睡觉已经很离寄,照道理我「睡著」是不会动的,多年躺尸经验告诉我,我倒下之后再起尸姿势也不会转一个,现在因为泡了闷油瓶宝血出现的异变情况我也不清楚,最后勉强得出的答案是大概我躺在斗下睡了太久,睡不惯软绵绵的沙发,所以自然地滚到硬地板上睡。

这已经是我能得出最靠谱的理由,闷油瓶想了一下,就把沙发上的被单全都抱回他的房间去,我以为他是嫌我天天在地上滚床单,把被单弄脏了要收回去,谁知他是叫我去睡他的床。

闷油瓶的床铺的确比较硬,但我好歹不是人,这样请我上床没问题吗?还是换另一个角度我乖乖爬上他的床没问题吗?

我再一次怀疑他真的有恋尸的倾向,正想推辞,闷油瓶却说他要离开几天,床可以由我睡。

我听到他要离开,第一个反应是心慌,我总一种感觉,闷油瓶告诉我他要离开,就真的是离开之后不回来,我完全不想他离开,但毕竟我完全没有立场去阻止他的行动。

於是我想问他要去哪里,可是我同时发现我也没权利去过问他的去向。

最后我只能挤出一句你要去多久,闷油瓶很大方地告诉我三天左右会各回来,最多不超过五天。
我笑笑地对他承诺我会乖乖的,但我内心知道就算他抛下我不再回来,我也是毫无办法的。

闷油瓶出门之前想要抽血存著还我可以泡,但我不知道他是要去倒斗还是要做什麼其他危险的事情,坚决地拒绝了,因为我发现被他泡了好几天血水之后,我的情况好了很多,要不是他天天坚持,我甚至觉得根本不用每天都泡。

於是我跟他说这情况最好让我们测试一下我不泡血可以活动多少天,更是严词拒绝了他存血的行为。

最后闷油瓶让步了,但是抽了比平日更多的血让我泡,在我泡完昏昏欲睡的情况之下,把我按到他的床上,像是不让我说再见就要走了。

我被他的血泡得晕乎乎,但是还是抓著他,提醒他要在我不能动之前回来。

(TBC)

=

资料和记忆和感情还是有分别的

50、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摸索著爬起来,环顾著周围不熟悉的房间摆设,我才想起昨天晚上被闷油瓶塞到他床上去睡。

大概他的床很适合我,我真的乖乖地留在床上醒来,没有半夜滚到地上。

我想起还是我第一次进闷油瓶的房间,虽然不是什麼青春期少年进自己心仪女生房间会忐忑雀跃,但我对闷油瓶的房间还是有很大兴趣,只是昨晚被拉进来时已经被血泡得昏昏沉沉,完全没有分神去留意。

我对这房间的第一印象,是即使是卧室也堆满了书。

我知道屋内的书本都是闷油瓶的朋友的,我也知道他是故意保留下来的,甚至连位置都没改变过。

闷油瓶或许没有找到他朋友,但看他对那个朋友的存在有多重视我完全看在眼内。

书堆满了一房,但留了一面墙挂了一张很大的风景照。

那是一座雄伟的雪山,连绵不断大雪茫芒,照片内的雪彷佛要飘出来,挂在房间内,连温度也好像被降了几度。

这样的效果,夏天放在房间的降温效果应该一流,特别是杭州这种一到夏天会热死人的地方。

但实际的气温对我早已没了意义,可是这张照片,看到的时候只感觉到我的心凉了半截。

出於某种连我也说不清的感知,那张图片拍的地方我第一眼就认出是长白山,简直是即时的条件反射我就是知道这是哪里,甚至连怎走到这个角度去拍照的路线,也瞬间在我脑内浮现。

为什麼我会那麼清楚?就像是深深地刻在心底的记忆,一提起我就能清楚回想起来。

那条上山的路线,我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对了,我怕我会忘记,所以我走了一遍又一遍,也一次又一次在内心复习节,即使是GPS失灵,我也可以单凭记忆找回目的地。

这条路给我的感觉,我完全记起了,踩在雪上的触感,吸入气管的冷空气,可供休息的狭缝传来的硫磺味,还有发现路的尽头被堵死的绝望。

我为什麼要到那里,为什麼看到前无去路内心绝望得快要裂开?我伸手,想在被堵死的狭缝中摸出打开前路的方法,但我不是闷油瓶,我没有他那神奇的二指,摸在一模一样的岩石上我完全找不出任何分别。

但是我不死心,我知道我一定要过去,有人就在对面等我,等了好久好久,我不能不出现,否则他就会以为世上没有人守约。

我想再向前,突然我身下一空,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掉到床下去。

爬回床上之后,我又看向那张照片,发现除了那种无法前进的慌乱之外,细细看著这风景,我还感到一种与重要的人分别,再无法相见的痛苦,提示有谁在这里跟我告别过之后就再没见过。
这令我想起昨天不让我好好道别的闷油瓶,再看著这张图,那种由相片内风景引发的绝望,就要让我觉得连闷油瓶也要一去不返。

为了阻止住这份不安,我无法再在这房间待下去。

我踢开被子就往外面走,窝在直到昨晚之前还是我睡床的沙发上,等待著那份惶恐不安退去。

我独自一人坐著,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虽然平日闷油瓶的动作很轻,但我总能感觉到屋内的活人的气息,即使是我们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我也知道他在房子里某一处陪著我,现在他出门了,屋子里就真的没有任何活人了。

虽然我由斗中醒来之后时间不长,不过他一直在身边,现在他不在,我竟然有些不适应,明明我自己一个人的时间比我们相识的时间长多了。

我突然发现这样空无一人的房子是有多清冷,即使这里堆满了书本,留著一个人的生活痕迹,但我发现这间屋子还是亳无生活感。

虽然闷油瓶住在这里,但我发现基本上属於他的东西就只有他放在房间的大包,除此之外的东西全都是前屋主所留下的,现在他不在家,这样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我不是留在屋主昨天才离开的家,而且身处一间屋主很久之前出门,然后再没回来,时间被静止了的房子中。

这些日子里,闷油瓶都只是像一抹幽灵般飘浮在这房子内,完全没有碰过这房子的东西,那些打开的笔记,夹著铅笔信封的书籍,开封走味,不属於他的香烟,都放在屋的四处,虽然有被打扫,但都被放在原地,彷佛等著它们的原主人回来继续使用。

我不知道闷油瓶的朋友是抱著什麼考虑把这房子留给他,但既然是连带一切都给了他,相比房子本身的价值,我想更直接的想法是希望给他留一个场归处,要是我是他那个朋友,应该会希望他能好好住下来,把他用不到的东西清走也好,重新装修也罢,至少是把这里当成会久居的家,而不是单单当成一个落脚点。

不过说到底我不是闷油瓶的那个朋友,这些只是个人观点,他真正的想法恐怕连闷油瓶也不会知,谁叫那个人跟我一样,都把自己搞掉了。

老实说,我很希望闷油瓶能找回他那个朋友,毕竟能有这样为自己著想的人,可以一直在身边就好了。

不过另一方面,要是那一位找不回来,我又不厚道地觉得,或许闷油瓶一直想不起他是一件好事,若果那个人已经像我一样死了,或许闷油瓶没把他找到,能在心里留个想念他是活著也是好的。

我那样胡思乱想了一会,终於从被房间的照片影响到的心情中走出来,我找过电脑和闷油瓶后来给我搞来的电容笔,再度开始上网找寻新的资料,这一次我把目标转向寻找长白山的资料。

这个地方会给我留下那麼深刻的记忆,一定是跟我有很大关系的地方,甚至很可以直接关系到我那个遗忘了的约定。

在搜寻器打上长白山三个字,出来的好几页都是有关旅游的资料,由於我不知道实际要找的是什麼,即使是深知没太大作用的旅游介绍也一条条看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出有印象的资料或者地名。

我看到有关长白山的其中一个介绍是说长白山的意思是「长相守,到白头」,对情侣是一个很适合甜蜜度假,立下誓言的旅游胜地。

看到这里我不禁笑了,听上去就像是旅游当局为吸引情侣游客改的名字,这样浪漫过头的名字解释之下,我许下的是一个已经实现不了的约定,看来这名字的加持之下也没什麼效果啊。

看著旅游指南没找到太大的线索,我只是感觉二道白河的名字有点熟悉,不过那已经是上长白山的必经之路,要是我有上山,之前在那里留宿过也不是什麼出人意表的事。

不过看著那名字,我隐隐觉得在这里我曾经经历过什麼重大的事情,只是跟看到墨脱那相片时一样,突发的头痛打断了我的所有回想。

我等头痛消退一点之后,又再继续刷资料,这次是看登山路线,不过怎找也找不到有介绍我记忆中的那条路,我不死心地找了半天,发现我印象中的路并不在旅游区,而且看所有照片介绍,也没有拍到类似闷油瓶房间那张相片的角度,令我更肯定自己当时一定不是在渡假旅游,而且在进行其他活动。

想起我大概是土夫子的生前身份,搞不好我是去倒斗?不过长白山有什麼斗可以倒呢,难不成是去挖冰葬?但中原地区有那麼多平易近人的斗我不去倒,真是跑上长白山挖冰葬,我都要怀疑自己生前的智商了,上长白山,与其倒斗,我倒不如去挖人参。

那麼我上长白到底是为了什麼,难道是约好了挖千年参王回去救朋友一命?

我完全搞不懂我上长白是为了什麼,而为什麼提起长白山我会有一种永远失去什麼的空虚感?难道是我约定的人死在长白之上?

我瞬间否决了这个想方,要是对方在我上长白时已经死了,我就不用心念念地爬回人间履行约定,直接到阴曹地府找他就好。

搞了大半天,虽然我更肯定我有上过长白,我跟别人的约定很大程度上跟长白有关,但实际的内容我却是没有找到半分,甚至还增加了我在二道白河是不是也经历过什麼特别事情的迷思。

最后我想起驴友和摄影那两个关根,他们都好像有上过长白,於是我就抱著最后一试的心态去看一看,驴友的博客中,详细罗列了他的上山路线,还有沿路风光,但他走的都是旅客会采用的路线,明显就不是我要找的资料。

接著我又去看看摄影师的相册,他到过长白好多次,关於长白的相册有好几个,我随著最新的开始看,发现他拍照的地点好像跟其他人都有点不同,不过他没有列明地点,我不清楚他是走了哪条路线,不过感觉他拍的地方都有点眼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已经看了太多相关照片所产生的错觉,不过好歹是职业的,拍的又是他最擅长的雪山,拍出来的照片总算赏心悦目。

我一路看下去,直到我翻到一张照片,我整个人愣住了。

我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抱著电脑就冲回闷油瓶的房间,我捧著电脑,瞪著墙上的照片,发现它们竟然一模一样。

(TBC)



悄悄的两天连日更XD

51、

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为什麼关根拍的照片会出现在闷油瓶朋友的房间?

我看著这两张相片,内心一片凌乱,为什麼两个同样失去消息的人,会共同拥有同一张照片?

要是这是什麼商业海报,我或许不会那麼惊讶,但这张风景照并不是商业的照片,只是关根这个摄影师一系列相片的其中一张,而且性质更像是记录旅程随手拍下的一张,而且我看照片那解像度,并不是可以冲晒成挂墙画尺寸的大小。

我调查过这位关根,他虽然是摄影师,但并不是那种会搞相展出相集的类型,而是旅游的同时投稿给杂志社的自由业者,我看过几篇他留在网上的杂志文章,看上去他还是另有工作的,摄影只是他其中一个嗜好和不太重要的收入来源,搞不好是一个有家业的富二代,要不是哪里来这种余闲?

所以闷油瓶的朋友有这幅照片,或者说关根拍的照片会挂在闷油瓶朋友的房间,我特别惊讶,搞不好这两人本来就有关系。

甚至有可能他们是同一人。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就骇住了,这样的推测太大胆了,若果是这样,我就是无意之间找到了闷油瓶那朋友的线索。

若果事情真是这样,我就突然明白了为什麼闷油瓶会把我带出来,闷油瓶说他知道朋友的资料,就是忘了之间的交情和相处记忆,那麼他也知道朋友有投稿的化名吗?

要是他知道,那麼他救我就是因为我跟他朋友的化名一样吗?

我突然发现我可能是承了闷油瓶那朋友的情才被带出来的。

我有些后悔没有问过闷油瓶他朋友的名字,要是闷油瓶在,我就可以立即问他有关的问题,为什麼早两天他陪著我的时候没发现这个问题呢?

这样一想,我又发现这个推测太勉强,之前闷油瓶帮我用电脑的时候,明明有和我一起看过关根的相册,要是这是他朋友拍的,他应该会知道,他既然在帮我,就没可能见到我找错了方向也不作声。

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复杂了,只是抓到疑似相关的线索就把它们拼在一起。

房间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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