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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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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麼了?」

「肾不好。」

我瞪大了眼看著闷油瓶,完全分辨不了他这样来一句是认真的,还是突然抽风竟然开玩笑了。
「他情况还好吗?」

闷油瓶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在评估情况,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才给我答案。

「不差,苏万有照顾他。」

既然黑眼镜没有大问题,那麼他徒弟就应该是医生了?希望他教出来的徒弟不要太不靠谱,要不就害到了自己。

「黎簇跟苏万很熟?」

「他们是同学。」

现在的学校有倒斗选修科吗?还是课外活动?怎麼两个同学一个当了跟倒斗有关的古董店学徒,一个当了倒斗高手的徒弟?

闷油瓶似乎对他们的过去不太清楚,据他所知道的,他们是在他出来之前两年,被我拉到一个很大的计划之中,计划过后,他们就顺理成章地进入了这圈子。

我想问清楚当时到底是什麼一回时,闷油瓶却说没有参与其中不清楚,只是最后结果就是计划成功了。

我很奇怪,闷油瓶身边不是没有可以询问的人,我看那黎簇很健谈,除了因为看到我显得有点紧张之外,能看出他很熟悉这里的环境,也习惯闷油瓶的态度,可见他们的应该有不错的联系,从他身上照理不难问出过去的事,除非是闷油瓶根本不想知道。

闷油瓶却给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是你不准他们告诉我的。」

我对此感到非常惊讶,就我在笔记本上看到,我一直努力帮闷油瓶恢复记忆,只要是他想知道的情报,我没理由会不让他知道,我是因为什麼才要把那十年的事瞒著他?

闷油瓶又把我的手握著,盯著我的伤疤,他好像想去触碰,又硬生生忍住了。

「我不知道你手上的伤是怎来的。」

听著他语气中几不可觉的遗憾,我忍不住带著安慰地对他笑了笑。

「没关系,我会想办法想起来的。」

「对不起。」

我愕然地看著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道歉。

「你帮了我那麼多,我还来不及感激你,你要道歉什。。。。。。」

我突然就说不下去,因为我被他一把抱住了。

「吴邪。」

闷油瓶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因为我们的身高相约,他抱住我的时候,我们很自然就头挨著头,他靠在我耳边说话,唇近得像要亲吻我的耳朵,我一下子整个人就僵直了,却不忍心推开闷油瓶,天人交战了半晌之后,我伸手回抱著他。

妈的,这个冰山一样的闷油瓶子竟然露出这样愧疚的情况,我虽然不明所以,但不安慰一下他实在太不够意思了,於是我只好放开怀抱让他抱过够。

我学他上次拍了拍他后背,然后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不是跟你族人有联系吗?他们不知道发生什麼事吗?」

既然我曾有留言是经张家人传给他,那麼我一定有认识的张家人,应该也会知道我的情况,他族长大人一问,族人没道理不交代。

闷油瓶闻言放开了我,脸上竟然带了一丝很淡的笑意。

「你把他们笼络了。」

言下之意像是我令张家人谋反了一样,但他这个族长似乎毫不介意。

「族长大人这样好吗?」

「他们会告诉你,」闷油瓶很淡定地对我说∶「我等你告诉我。」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出现,过了几天,我见到了小花。

(TBC)

=

族长夫人威武
花爷出场了!
不过先说一下,本人雷黑花,so别求什麼黑花了

63、

这个应该是我发小的人,虽然已不是出门就迷死妹子的嫩白帅哥的年纪,可是亦是一副中年精英帅叔叔的样子,恐怕现在的俘虏范围还扩展了。

小花似乎是不请自来的,因为当日闷油瓶完全没提过有人会来访,他只是接了一个电话,我看他眉头一皱,门铃就响了。

闷油瓶去开门,那时我不知道来的是谁,就先躲到书房里,没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了。

「吴邪,你要不要出来,我抛下老婆孩子过来,可不是要看你家的黑面神。」

我拉开了一线门缝,看著眼前保养得宜的中年人,其实他看上去还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只是眼中的风霜出卖了他的年纪,我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可能的人物,不确定地得出了一个答案。

「小花?」

小花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他保持著发现好玩的事情的笑容,笑著对我说∶「你现在的模样,跟小时候我去你家拜年时,你魔怔了躲在房里不肯出来的德性一模一样。」

我任他推开了房门,上下打量我,啧啧了两声,但表情看起来却相当满意。

「你看上去糟糕透了,简直跟当初关在小黑屋几个月之后一样。」他摇头:「没想到你让我相信你是吴邪的第一原因;竟然是你这糟糕的形象。」

「能让我进去吗?」

我看向他身后的闷油瓶,闷油瓶只是不致可否地回望著我,小花发现了我们的眼神交流,有些没好气地说:「我是问你又不是问他。」

我被说得不好意思,看闷油瓶也没有阻止,就侧身让小花进来。

小花一经过我身边,顺手就把门关上,完全不理会门外的闷油瓶,我发现自己没试过与闷油瓶以外的人独处,不由得有点紧张,但我很快把那情绪压下。

小花不慢不紧地环顾四处,有些感叹地说∶「这里真的完全没变。」

他不甚在意地扫一眼书架上的书,然后看向我。

「我没想到他真的能把你捞回来。」

突然之间,他一个转身,一手扣住我的手,我一时之间不知要不要挣脱,小花的动作不会危及
我,但是这样被人抓住也不可能全无反应吧?

只是小花只是按住我的手腕,然后叹了一口气放开了。

「你还真是成粽子了?」

我有些无措地笑了笑,不知应该怎回认。

小花也不客气,搬开一叠堆在椅子上的书就坐下来。

「说吧,你有什麼想知道?」

「小花,你不怀疑我是谁?」

我以为以小花的性格,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验证我的身份,才考虑我就是吴邪的可能性。

「我突然适应不了回复原来二呆的你。」小花嗤笑了一下,有点卖关子地笑笑∶「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查出你最后下了个什麼斗吗?」

我完全没有概念自己最后十年做过什麼事情,之后的事当然更不知道,我理所当然地摇摇头,小花似乎也不感意外,但也不打算直接把时间告诉我。

「你带去的人没几个能回来,而且你在斗下失踪了,剩下的怕道上寻仇躲起来了,要不是后来有人混不下去,偷偷找人去下斗,又折了几批人,道上来了传言,我们才找到你当年到哪去了。」

「我也可以是后来的那批人假扮…!」

话没说完就我的脸被小花一手捏住扯了一下。

「要是有陪著尸体同步乾枯,之后可以一起长回来的人皮面具材料,我倒想见识一下;要是直接整容的话,你家小哥会摸不出来?」

看到我还想提出质疑,小花索性把另一个可能也堵死了。

「吴邪,你知道全叔是我伙计吧?他一回来,就向我报告哑巴张捡了个〃人〃回来。」

小花不提这名字我差点没想起这件事。

「你知道他会把人带在身边是多大的事,而且全叔跟我提出你有古怪,还说你自称关根,我就推测他把你找回来了,只是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子。」小花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不机灵有点无奈∶「我随后再派了一批人去那斗调查,知道我发现了什麼吗?」

我已经完全放弃去推测,摇头表示不知道,索性扮蠢让小花过过当解说的瘾。

「张家人,海外张家那一支在搜查那里。」

「是小哥叫他们去调查的吗?」

小花点点头。

我对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惊讶,闷油瓶虽然有透露他跟张家人还有来往,不过他给我的感觉跟张家的关系并不密切,我甚至不太想像到他会使唤张家人,他好像什麼事也会亲力亲为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闷油瓶离家那几天,他就是去安排这件事吗?

「那个斗好像是张家古楼的原形之一,因为涉及张家的秘密,我派去那班伙计差点就被害了,还好带队的那个是张海客才没有为难我手下的人。」

我听到一个不认识的名字,不过一听就知道是张家人,只是听小花的说法那人似乎很熟悉我们的事。

「张海客?」

「你没印象?」

我摇头∶「我知道的都是笔记上记的事情,上面记的事情只到十年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小花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好笑地告诉我怪不得黎簇打电话给他时满腔失落。

这麼一说我有点内疚,这些曾环绕我身边的人,被我扯入旋涡改变了生活,现在却被我完全忘著了。

「我只是记得一些不连贯的画面,没有想起你们,实在很对不起,我会尽量把事情想起。」
小花听了,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吴邪,我可以告诉你,那十年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愉快,甚至改变了你整个人,你现在过个模样,更像我在很久以前认识的吴邪,而不是那十年间变成的人,你的失忆我实在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可能你保持著这样子还比较好,即使是这样你还是想想起来吗?」

其实早在黎簇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十年我过得不简单,不过听到连小花也这样说的时候,我就不禁有些恐惧自己当时是经历了什麼。

小花看到我迟疑的表情,反而露出了一脸怀念。

「好久没看到你这犹疑的表情了,别那麼纠结,你还是可以先考虑一下。」

我感激地点点头,然后询问起他们的近况。

「张起灵完全没有告诉你?」

(TBC)



娘家人出手,便知有没有
先说一下下章有花秀,其实今章已经有提一点啦。。。

64、

我们对视了一眼,沉默了半晌,小花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一五一十地交代众人的近况。

原来我好像终於开除过王盟,不过他后来又跑回来当我的伙计,我失踪了之后,他照我的安排接管了古董店和部份盘口,靠著解家和霍家的帮忙,总算是支撑下来,不过据小花所说,他整天说不想干了,要把盘口传给黎簇。

至於我没印象的黎簇,我听小花说了才知他还有个叫鸭梨的小名,他被我扯进谜局之后就跟著我学习,我不在之后就跟王盟留在盘口边学边做,偶然跑来闷油瓶这边当当跑腿,关系竟然搞得不差,加上他比较下得了狠心,几年下来就在道上站稳了脚。

至於他那位我没见过的同学苏万,因为他跟黑眼镜是师徒关系,他的事情我也听了不少,他应该算是离这圈子最远的一个,以学霸的成绩考过了高考,就去攻读医科,大家都说他是为了师父,他本人却说只是因为师父刚好可以问功课,不过因为黑眼镜好像教了他什麼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道上的人来找黑瞎子帮忙,苏万就要去帮忙,所以才没有完全脱离这个圈子。

至於他师父,身体好像真的不太好,不过有一个当医生的徒弟照顾,又可以使唤他去挡委托,过得还是非常滋润,照他徒弟的说法,他这种活法应该还能再祸患人间几十年。

「你跟秀秀过得怎样了?」

「结婚了。」

我看向小花,他脸上的笑容是我见他而来最柔和的。

老九门的恩怨错综复杂,加上我们三家当时的情况,他们两个结婚也可能是形势所逼,不过看到小花的笑容,我想利益以外他们真是因感情而结合。

「孩子都有两个,偏偏孩子的乾爹不单缺席了发小的婚礼,连红包也没给过一封。」
小花带著揶揄的笑看著我,我有些茫然,言下之意他们是打算让我来当他们孩子的乾爹?

「要不是孩子的娘坚持,乾爹的人选早就换人当。」

「秀秀她…?」

「要见见吗?」

小花说完就掏出了电话,几个按号电话接通了,他说了两句就把电话递给我。

萤幕上出现了一个成熟端庄的美女,她一看到我睁大了双眼,然后唤了我一声「吴邪哥哥。」
然后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都当人娘还叫别人〃哥哥〃好像不太好。」

女人当了母亲之后会展露另一种面貌,刚看到她的时候感觉完全是一个贤淑的当家主母,不过当她一笑,倒是让人看出她少女时代的古灵精怪。

於是我捧著电话跟他夫妻俩闲话家常了一会,他们家的小孩都在学校,不过我总算是在照片上看到了那对预定是我乾孩子的姐弟。

看著他们一家,我也想起了我的家人,於是连忙向他们询问我家人的状况。

小花表示我父母二叔还健在,而且身体很好,不过奶奶已经在几年前已经过身了。

听到这消息我五味交杂,一方面听到父母二叔安在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虽然我还没想到对家人的感情,不过一想到奶奶一个老人家,唯一的孙子行踪不明,到她过身也没有回去,我就深深的感受到自己是多不孝。

秀秀再跟我谈了一会就跟我告别,之后我问小花:「对了,胖子怎样了?」

其实我一直有点意外,我以为闷油瓶说让我跟熟人见面,第一个冲来的会是胖子,但到现在也没见到他,不得不说我心底有点不安。

小花的笑容敛了些,告诉我胖子在巴乃的农家乐办得有声有色,还好像在当地搞了个对象。

刚我装成顺口一问怎麼胖子没有来看我,是不是有了对象就忘了兄弟时,小花别具深意地瞄了瞄门口,然后收起了笑容对我说:「胖子应该不会过来,他跟张起灵在某些事情上意见有些分歧。」

我听了非常震惊,我以为我们铁三角的情谊是不会改变的,难道真的如爷爷所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

小花看我一脸惊讶,连忙加以解释。

「别太担心,他们不是真的反目,不过我可以说,没了你,铁三角的联系也不容易了。」小花摇摇头:「其实也跟你的遗言有关,胖子才不去找张起灵。」

(TBC)



花秀终於可以放闪光弹还击了XDDD
胖子暂时还不能出场喔w

65、

我实在很想知道我到底是留下了什麼遗言,才令胖子跟闷油瓶断了联系,我向小花追问,他却表示目前这不好说,要先帮我回复记忆才好办,可是闷油瓶把我以前的笔记都给我看,也没能令我想起太多,小花到底有什麼方法?

小花笑笑地表示他也没辨法,不过可以找帮手,说好了明天再来就潇潇洒洒的告辞了,完全没在意闷油瓶不太好的睑色。

家里又只余下我俩,我想起闷油瓶说过等我告诉他有关那十年的事情,可是小花根本没有说太多,核心的部份他好像故意不提,我只好告诉闷油瓶小花只是跟我说了朋友的近况,那十年的事,他说会想辨法让我想起来。

闷油瓶听了之后点点头,就再没问下去,反而是我的心里被堵得死紧,想问他跟胖子是什麼回事了。

到底我是留下了什麼遗言,才会令铁三角余下的两个不相往来?因为小花没有说清楚,我不知闷油瓶会不会介意我去问这个话题,只好静观其变,我希望小花找来的帮手真的能让我恢复记忆,那样我就可以搞清楚我们三个之间发生了什麼问题。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早上,小花又来按响了我们家的门铃。

这次,他带了两个人上门。

一个是我之前见过的黎簇,另一个是看上去带点知性的青年,介绍之下原来他就是黑眼镜的徒弟苏万。

看他一表人材的样子,真搞不懂黑眼镜是怎教出一个这麼〃正常〃的徒弟。

没想到他们就是小花所说的帮手。

我们四人坐到餐桌前,闷油瓶抱著手站在一旁看。

「鸭梨你先试试。」

黎簇有点不情愿地在包里拿出了一个竹筒,听起来里面似乎还有些液体。

他把竹筒拿出来,其余两人立即退开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黎簇,我立即对他手上的竹筒感到极大的恐惧,到底里面装的是什麼东西,要让人退避三舍?虽然对我应该没有太大的伤害,可是看到他人反应也会条件反射地不安起来。

黎簇似乎觉得其他人反应太大,小花他是不敢吐嘈的,只好转向跟苏万抗议。

「你有必要跑开吗?」

「我不是你,被碰到除了被咬什麼功效也没有,我才不要冒险。」

只是被咬吗?听到这里我安心了一点,能装在这小竹筒内的东西,体型绝对不大,那麼被咬的创口也不会大大,加上我没痛觉,被咬了最多也是添一个奇怪的伤口。

黎簇把视线调回来,开始向我解释。

原来我跟黎簇一样可以读取蛇的费洛蒙,这也是他被牵扯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我们都可以由特定的蛇身上读取到信息。

这个时候苏万在一旁补充,说黑眼镜以前为我做了一个小手术,就在上颚的位置,令我可以更清晰地接收蛇的信息,不过他提到这个手术非常冒险,失败率一点也不低,还好年这个手术成功了,要不我当年就会失去嗅觉。

听到苏万的解说时,原本只是盯著天花板放空的闷油瓶转过来看我,那眼神像是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我根本搞不清为什麼要冒这个险,更不会知道我是犯了什麼二才会让黑眼镜给我做手术,不怕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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