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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联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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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槐义正言辞:“当然咸,可毕竟是我熬的,我感觉还是很好喝。”
  涂四季:“……”论自恋,他一直觉得颜槐和江越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话题一打开,唐楼楼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瞟了一眼江越确认他已经睡着,这才偷偷摸摸小小声地问:“江少和楚老板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槐随手把饭盒搁在桌上,抽出张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手擦了一边,这才正眼看向唐楼楼,随口道:“孽缘。”
  唐楼楼心道孽缘又算是怎么回事?
  然而下一秒颜槐轻飘飘说出来的话像颗炸弹,在唐楼楼脑海里猛地炸开。
  “他们之间的事情如果非要说一个开端的话,大概是从江越以前吸毒的时候开始。”
  唐楼楼惊得把剧本撇出两米远:“吸吸吸吸吸毒?!”
  窗外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江越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正陷入深深的沉睡中,暖阳肆意撒在他的身上,柔软而又美好的样子。
  颜槐细碎的声音配上这幅唯美的景象,在唐楼楼心底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禁忌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
  “十一二年前吧大概,江越十四岁,正是叛逆、年少轻狂的年纪。对了,你知道江越有个哥哥吗。”
  唐楼楼拼命摇头。
  涂四季却像是想起一段遥远又悲情的过往,叹了一声:“也是,那件事情早就在第一时间被封锁,江老爷子心狠手辣,即使是自己的长孙,眼睛都不眨地把江卓这个人从公众面前彻彻底底地抹去了。”
  如果让楚天秦回忆他对江越的印象,从第一次见到楚天羽带江越到家里玩的时候,甚至以后每一次见他,印象中的江越一直是个风度翩翩又懂礼貌的少年,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精致冷然的样貌,举手投足皆是贵气。
  可事实完全不是那样。
  那时候的江越,骄阳跋扈,楚天秦也只是没有近距离跟他接触,才不曾见到过江越左耳打的那一整排耳洞,以及后腰接近臀沟那块地方纹着的大片纹身,是充满异域风情的航海图,巧妙地用法文在最后形成了一个指南针的模样,看着温柔缱绻又分外残忍。
  江越也抽烟,除了楚天羽以外还认识一帮狐朋狗友,在学校和楚天羽一道的时候就摆出贵公子的样,平时在外面混着玩的时候会把耳洞里全塞上耳钉耳坠,指尖夹着烟但不是经常抽,只看着它一点点燃尽,偶尔才凑上去吸一口,缓缓地吐出来,透过烟雾缭绕看夜市霓虹,眯着眼,有种莫名冰冷的金属感,以及异样的妖异。
  江越虽生在威震一方赫赫有名的江家,但从一开始他就不在继承人的范围里。
  画面一点点翻转,回到了说久也不算太久的以前。
  江越还没出生的时候,江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期望他是个女孩,最好是个女孩……必须得是个女孩。
  可大家心里也暗暗存着一个不可告人的期翼,如果是个男孩,是个男孩的话……
  “要是这回二太太生了个男娃——也不知道说这件事是个好事还是坏事,水太深了,难猜,难猜。”
  江家几个仆人伺候完二太太出来后就围在厨房间里唏嘘不已道。
  其中一个偏年轻的妇女神秘道:“依我看,江老爷子未必不是不希望二太太这胎是个男孩,毕竟多一个选择多条路,没准二少爷出生后比大少爷更聪慧呢?”
  年纪稍大的那个回首张望几下,确信周围没什么人,这才斥道:“小芳,别瞎讲!”
  被唤作小芳的妇女忙压低声解释道:“王姨,是真的,我之前给老爷送茶无意间听到的……不可能有错。”
  王姨在江家呆了有些年了,心下一琢磨,这到真是很有可能的,老爷的心思谁也摸不准,只得叹了口气道:“可怜二太太了,今早我还见她偷偷抹了把眼泪,摸着肚子自言自语说希望生的是女孩。但愿吧,看天意了……”要是生的是男孩,按江家的规矩,生母是不能留在孩子身边的。
  话还没说完,她们惊恐地看着离厨房不远,驻足而立的大少爷,江卓。江卓不过区区十岁,样貌却已经像极了诡秘莫测的江老爷子,此刻正阴沉着脸。
  王姨此刻被江卓盯着,心里也明白不过是个小孩子,却还是忍不住浑身泛起了冷汗,战战兢兢地恭谨道:“大、大少爷。”
  江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就是浑身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他往前走不再看他们,扔了一句话下去:“以后不要让我听到有谁再私下里乱嚼舌根。”
  怀孕期间二太太一直拒绝提前做B超查看婴儿的性别,江老爷子阴阴沉沉坐在主位上看她,二太太顶着大肚子跪在他脚下,跪了大半天这才被批准,二太太因此劳累过度晕了过去差点小产。
  王姨怜悯她,偷偷地叹气:“二太太你这是何苦。”
  二太太微微笑着,眼角却有泪滑下:“我怕我提前知道他是个男孩……会忍不住把孩子打掉,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他打掉。可我不能对他那么残忍……”
  江越就在这样一种矛盾复杂之下出生了,二太太挣扎着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晕了过去,被一帮保镖推走,再也没有在江家出现过。
  江越从小就被爷爷告知,你妈妈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
  小小的江越每次听到江老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仰着头看去,爷爷一向严肃的脸上似乎真的有一丝哀伤。于是在院子里,在一片妖妖艳艳的花丛树荫下,江越的年幼的心空落落地丢了一块。
  他总是会想,妈妈是什么呢?他再如何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几个匮乏的词汇去想象,一个温柔的,善良的,漂亮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2

  江卓和江父的关系尤其恶劣——不过这个哥哥也从来没跟什么人关系好过,江越小的时候不懂这是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跟江父在一起,喜欢被江父高高举起荡来荡去——尽管一年里压根与他见不了几面。
  “爸爸又要走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去哪里?”年幼的江越亦步亦趋跟在江卓身后,江卓屹然已经长成一副身高腿长的少年模样,不是江越那两条小短腿能追的上的。
  走廊尽头,江卓停下脚步,脸色极其暗沉地转过身,看着江越期盼而高兴地颠颠跑来,他很干脆地一脚把江越踹开,江越整个人毫无防备摔在地上。事情发生得突然,他甚至忘记了哭喊,只能呆愣地看着哥哥用愤怒、不耐夹杂厌恶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江卓缓缓蹲下身,语气里是近乎压抑的暴怒和讥讽,他勾起嘴角冷冷笑道:“爸爸?他也配?”
  闷闷热热的三伏天里,江越却感受到一阵凉意,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被摔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以后不要提到这两个字,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把你扔出去喂詹姆斯。明白?”
  江越在听到詹姆斯这三个字起就开始哆嗦,那是江卓养的纯黑色比特犬,平时江卓不在家的时候都是用加固铁笼锁起来,否则压根没人制得住它。江越平时睡觉的床头故事基本都以詹姆斯为主,什么以前家里遭贼詹姆斯飞奔过去一把咬破了那人的喉管之类的事迹实在数不胜数。
  江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为什么呢?
  长大之后江越也懂了,却狠不下心去恨他。
  江越成绩并不好,不是说他不认真学习,也不是说脑子比较笨,只是他答卷永远只答一半,江越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太出色,起码不能比江卓出色。于是上初中的时候干脆两手一甩,选了艺术班,从此过上拿画笔涂涂抹抹的日子。
  画画对于江越来说其实只是一个随随便便的选择而已,但是某天他为了完成作业抱着画板去花园写生画色彩稿的时候,詹姆斯突然龇着牙从草丛里蹿出来,江越看着它就觉得脖子一凉心也随着提到嗓子眼,还没来得及逃命,却听一阵凌厉的口哨声从二楼窗台传过来,詹姆斯瞬间夹着屁股转了个方向,往返方向跑了。
  江卓站在二楼窗台上,西装笔挺,看样子是刚开完会议回来,依旧阴阴沉沉的样子,扫到江越架在花园中央的画之后,表情稍稍变了点。
  江越第一次从自家哥哥眼中看到类似赞赏的神色。
  但那抹赞赏也只维持不到一秒,江卓转身回了房。
  江越不由地想——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那时候江越已经和楚天羽混得很熟,第不知道多少次不请自来地跑去楚天羽家蹭晚饭,实在不想回家对着江卓那张死人脸。
  楚天羽亲自来开的门:“喂你又来?这周都几次了,太随意了吧我家都快成饭店了。”
  天易唯唯诺诺地跟在后面小小声地喊:“江越哥哥。”
  江越刚要开口吐槽江卓是如何在餐桌上举着□□逼自己吃下一块血淋淋的全生牛排的。
  只听一把极具磁性堪称低音炮的声音响起,江越还是第一次听人声音听得浑身一抖,卧槽,听声音就是个极品。
  “天羽,怎么跟客人说话,长这么大了还需要我重新教你?”
  江越把来人从脚到头缓缓打量了一遍,一直看到脖子那边他都深觉这男人身材很不错,因此满怀期待地继续往上看。
  ……挺普通的脸。
  ……也没什么表情。
  江越在心里偷偷可惜了一番。
  楚天羽一听那声音就浑身汗毛立起,有史以来第一次冲江越和颜悦色地弯下腰,做了一个塞巴斯蒂恩标准手势:“江少爷,欢迎莅临寒舍,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江越庄重地点点头,配合道:“请起请起。”架子虽摆的很淡定,但目光和楚天羽交汇之时丝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惊悚。
  ——你疯了?
  楚天羽等那人转身进了屋,确信他听不见了之后才哭着脸:“这人,我哥。今天刚回国,超恐怖的,要不把你哥介绍给他认识认识,他们肯定很聊得来。”转眼一想,忙否认道,“……不不不还是别,他们俩凑在一起,那攻击力直接翻倍了,我选择死亡。”
  江越第一次见楚天秦并没什么好感,这人身上的气质跟江卓太像了。
  而江越跟江卓简直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楚天羽正要拉着江越进门,江越却摆摆手:“我走了。”
  楚天羽跳脚:“你耍我是不是,这么晚了你去哪?我新买了张游戏碟,奥数的,天易那小子太笨了连微积分都不会,我正愁没人跟我对打……”
  江越抽了抽:“……天易才十岁。”
  “什么叫才十岁,我十岁的时候拆微积分跟拆蝴蝶结一样。”
  “废话,论变态谁都比不过你。”
  楚天羽收起了那副嬉嬉笑笑的表情,妖异的桃花眼闪过一丝警告:“你是不是要去找曲子森?”
  江越不答。
  楚天羽难得地动了怒:“跟你说了多少遍,那种地痞流氓少跟他们接触。”
  江越笑笑,无所谓道:“我知道,我有分寸,你那么担心干嘛。”
  楚天羽一把甩上门,把江越拒之门外。
  “你早晚会后悔的。”
  楚天羽这句话说得没错,只是当时的江越太过于自负,并未留意。而后来,一切都无可挽回。
  江越去找曲子森的时候,身上穿着还是那套本来打算穿去楚家蹭饭的衣服,一件简单柔软的闷青色毛衣,内搭白衬衫,黑裤子。价格不菲,看着格外舒服,江越笑起来衬得整个人特别柔和,但此刻江越冷着脸,却显得整个人都有些难以接近。
  曲子森和一帮穿得乱七八糟的人此刻正在打桌球,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深夜只是一切的开始,桌边零零散散摆着许多酒瓶子,几个看起来风尘的女孩子被男生们众星捧月,在一阵接着一阵的起哄声里,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子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身上只着一条热裤和黑色蕾丝胸罩,秀气的肚脐眼,笔直修长的双腿,傲人的双峰。女孩子撩了一把自己那头大波浪卷长发,眼神诱惑地往主位上那个少年走去。
  人群自然而然地为她让开一条道。
  她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跪着趴在曲子森脚下,曲子森意味不明地勾起她的下颚,那女孩双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胸,黑蕾丝和白皙肤色的对比,她的手或轻或重地揉着那两团肉,仰着头轻轻呻、吟喘息着。
  曲子森笑得邪气肆意,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发型没有染得那么乱七八糟,是很自然的黑色,下身是破洞牛仔裤,手腕上挂着两块铁片,捏着女生下颚的时候发出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
  说实话,曲子森长得并不是很出众,但胜在浑身邪气的感觉,即使满身廉价衣物,穿在他身上依旧挺拔得很,总是很多女生投怀送抱。
  曲子森就着这个姿势轻轻俯下身和那女生接了一个吻,那女生正要抬起手臂勾上曲子森脖子的时候,曲子森吻完丝毫不带留恋地直起身子,一脚踹开了她。
  他笑着抹抹嘴角评价道:“一般般吧。”随后他看到了站在门口许久的江越。
  曲子森起身向江越走去,朝身后一帮小弟摆摆手,语调轻快:“你们慢慢玩。”
  这个玩字实在耐人寻味,也不知道是指桌球,还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补两更。

  ☆、回忆3

  曲子森跟江越算是不打不相识,江越刚进学校,光靠着那张脸就抢尽风头,几个被抢风头的人联合起来找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森哥,塞了很多钱让他给江越点教训。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初中生无聊至极的把戏。
  江越一开始就果断地撸起袖子跟那群小混混干了起来,下手快、狠、准,侧踢、格挡、甚至假动作都熟练无比,在小巷子里简直是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因为江老爷子去寺庙里闭关吃斋去了,他这两天活在江卓手下已经快积郁成疾了,这帮人倒是正好送上门来。
  右手边一个红毛混混一拳直击过来,江越迅速解决掉手上那个,然后伸手顺着红毛的攻势躲了开来,接着一个回旋踢把红毛膝盖处踢得咯吱一声好像软骨组织挫伤一样。
  江越似乎嫌不够过瘾,又在他膝盖上踢了一脚,嘴里骂道:“……去你妈的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 。”
  接着又转身踢了一个黄毛混混的小腿肚,紧接着骂了另一句话:“……听个鬼的麦可斐尼西《EnglishCountry…Tunes》。”
  “去死吧!勃拉姆斯降B大调!我真的受够了!”
  红毛一瘸一拐地退到一边:“妈的这小子在叨叨些什么?你们愣着干嘛,上,都给我上!”
  江越嘴里念叨的几首钢琴曲是这两天江卓命令他每天至少弹两遍的曲目,弹奏的时间分别是在江卓早起的时候,江卓吃饭的时候,和江卓下班回来的时候。
  天呢一大早就谈拉三啊!这首号称全球最难的钢琴曲,澳大利亚的音乐家传记影片《闪亮的风采》描写过有钢琴家因演奏“拉三”而导致精神崩溃。江越觉得自己也离崩溃差不多了,每天早上弹下来手指都快报废。
  至于《EnglishCountry…Tunes》这首琴谱上有时一个小节里就挤进三百个音符,弹奏的时候手指头和手肘都要一起用才能弹完整。
  最重要的是弹的时候詹姆斯就半坐在钢琴边上盯着自己啊——!只要钢琴声一断它就龇起牙做狰狞状,心理阴影已经深到极致了好吗!
  江越发泄得爽,忙里偷闲看了一下手表,估摸着江卓也该下班路过这里了,当下放弃反抗,自觉自发地躺倒在地。
  “……”
  红毛他们正准备围攻,却见他自己躺下了,顿时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才好,冲上去打?……会不会是个圈套?
  江卓从公司下班明明就顺道经过学校,但他从不会来接江越,一向都是交给司机接送。江越躺在地上捉摸着,司机应该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今天没接到人,那么他路过学校的时候至少会停下来留意一下……吧。
  这还真说不准。以江卓的个性十有□□不会理,目不斜视地一脚油门直接到家。
  江越躺在地上,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寥寥繁星,余光看到红毛拿起了一根铁棍。
  江越偷偷看了看表,时间分毫不差停留在八点,一咬牙,心道人生就是一场豪赌,只好用自己为筹码去填填看江卓那个黑洞。
  巷口被一阵远光灯照得霎时间灯火通明。
  红毛的铁棍离江越的鼻梁只有大概十毫米的距离,在远光灯的照映下整根铁棍都浮现出无比清晰的金属光泽感。
  一辆布加迪威航敞篷版停在巷子不远处,车窗缓缓落下,刚露出车内人半个头顶的时候江越就知道这人绝对是江卓没错了。
  江越内心雀跃,刚打算从地上爬起来,却见江卓露了半张脸后关了远光灯,车缓缓起步,调了个头,丝毫不带任何留恋地驶走了。
  还在地上的江越:“……”
  他是特意停下来观看一下自己此刻的惨状的吗?!
  还是他真的想我死在这里算了?!
  我怎么会有这种哥哥?
  江越正崩溃,红毛看准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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